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正文 鼓上舞

    老鸨顺着我的目光望去,有些微微诧异我认识景笙。

    她告诉我说,这个景公子可真奇怪,每次过来不是应酬生意就是和几个爷们来喝酒,别人的老爷们都恨不得将风月楼里的姑娘拆之入腹,他却点了姑娘碰都不喷一下。

    老鸨见我没有阻止她的意思,堆着笑又说道,“前些日子里,这位爷竟然和那位宸爷一起过来喝酒,宸爷叫了四五位姑娘来作陪,暗地里吩咐那几位姑娘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景公子,风月楼里的姑娘都是老娘亲手调教出来的,手段都是一等一的,耍尽了手段,衣服都脱光了,温香软玉在怀,可景公子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可真的是有些砸了风月楼的招牌。”

    前些日子,不正就是景笙带着一身脂粉味回来的那晚。

    我抿了抿嘴唇,凝视了远处一会,“坐怀不乱,倒是有几分意思,可我风月楼的里招牌,也不是那么轻易可以砸掉的。”

    老鸨眼神亮了一下,“颜老板这是有主意?”

    我靠在楼栏杆上斜眼笑着,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将稍微宽大的衣袍向后一拉,露出姣好的身形,“妈妈觉得这样呢?”

    老鸨立马弯腰谄媚笑眯眯的说,老板您亲自出马,自然是艳压群芳,风头能压过这京城中所有的女子的。

    我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指尖点了点衣领,“将我的身份压好,就说是新来的头牌,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的身份。”

    老鸨连忙应承着说让我放心,里外都是咋们的人,绝对出不了乱子的。

    我乐了,我从不相信天底下没有不偷腥的猫,见异思迁,朝三暮四的男人见多了,见识过他的狂浪,就更不会相信别人嘴里截然相反的他。

    总想将他在别人面前伪装起来的面具,一层一层的撕掉。

    。。。。。。

    四楼的屋厅里面传来男人们奉承巴结景笙的话语,透过精致半掩的雕花木窗,景笙的面容隐隐露出,高台青花瓶上插着的含苞待放的梅花,影子斜斜的打落在他的脸上,他的轮廓被笼罩着很不真实,明灭斑斓,迷人而又危险。

    老鸨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换上一副风月中打滚的圆滑嘴脸,“各位爷,这位是我们风月楼里面新来的姑娘,第一次登台,还望各位不要嫌弃,捧捧场,来为各位助助兴。”

    底下的人吹着口哨发出一声怪叫,我将头发全部绾了上去,梳成了一个高髻,别了根赤金牡丹云凤簪子,又用朱红色的的颜料在眼角和唇上细细涂抹,最后,在眉心上勾勒出一朵牡丹花的形状。

    我特意穿了身红色刺绣纱裙,纤细白皙的脚腕上绑着银制细碎的铃儿,每走一步,红裙下露出细长如凝脂般的小腿,脚上的铃铛也随着走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红装艳唇,媚而不俗,老鸨说,单单是那丝风情便足以碾压过一切。

    清纯和妩媚结合在一起,若隐若现,吊着那份胃口,才更有诱惑力和杀伤力。

正文 鼓上舞

    上台前,老鸨特意告诉我景笙的位置在看阁三行,乐师摆了摆手,示意已经准备好了。

    我伸出左脚踩上那圆形大约直径有七八米的鼓面,银铃一颤。

    鼓上舞最是考验舞者的平衡以及身段的轻盈程度,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示意乐师已经可以开始了。

    丝竹声从四面八方渐渐响起,整个场上都静谧了起来注视着台上,我将甩袖的每一个动作融入在节拍内,步法流畅,每一次撞击左右鼓面的抛袖都耗费了十足的体力。

    乐舞如行云流水般,宽广的衣袖飞舞得如铺洒在云霞上,脚腕的铃铛摇摇作响,红衣犹如漫天花雨纷飞像极了那一日孤岛上从空中落下的海棠花。

    老鸨原先略带担忧的眼神此刻也成了惊艳,从小母后就请来了京城中有名的舞娘来为我教习,常年累月,日复一日的练习,我并不担心自己上台会出洋相。

    斑斓的灯光纳入我的眼底,长袖衣飞,我脸上蒙着一层十分薄的红纱,媚眼含春故意朝着景笙望去。

    他斜靠在背椅上懒洋洋的看着,笼罩在一片阴影里,笑的讳莫如深。

    红衣飞舞,足腕上的银铃声不绝于耳,乐曲突然一变,转换成气势磅礴的音节,舞步也随之转换,女人捂着嘴发出惊呼声,男人们早已看呆了眼。

    直到琴弦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众人都还没有回过神来,须臾,台下的男人和魔怔了一般,全都挤在了台下,尖叫,鼓掌,将金银财宝不要命的往台上扔,这是京城中从未见过的盛况,老鸨的眼珠子都快要被惊掉了。

    男人都是一副德行。

    往往都喜欢冰清玉洁,我见犹怜,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可再好吃的菜吃多了也会腻,偶尔尝尝千娇百媚,妖娆风骚的女子,会有别不同的滋味。

    董渝也来到台下,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惊愕,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我,但我确定,今晚的萧颜确是带给了所有人一场视觉上的冲击。

    出了屋厅我正准备回楼上时,突然发现景笙正靠在我先前看他的楼栏杆处,他两只手懒洋洋的鼓着掌,显然是认出了我,“颜老板的表演很精彩,让景某真的是大开眼界。”

    我本想问那勾引到你了吗,到嘴却变成了你怎么认出了我。

    他哧笑了一声,“长公主的每一处景某都不会忘。”

    “话可不能乱说,景老板可莫污了我的清白。”我脸上笑着,可眼底一点笑意都没有。

    “难道,长公主就一点也不想知道这场色诱的结果吗?”

    我身子怔住,面色有些恼怒,暗想今晚可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妄想试探景笙,却没成想被他一眼识破,什么也没捞着,白白跳了一段舞,不禁有些心生苦闷,正要越过他离开。

    他伸手拦住了我的路,笑的风流邪气,一点而也不像是一个好人,但却有一副好皮囊,让人怎么也厌恶不起来,他突然朝我逼近,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

正文 知道是谁干的吗

    他的眼里丝毫不掩饰对我的掠夺和火热,突然抓起了我的手,从他的胸膛缓缓移下去,直到某处灼热地方,他笑得暧昧不清,“长公主色诱的结果,可满意?”

    我脑中空白一片,半天才反应了过来,呆呆的愣了半天,吓得赶紧抽回了手,头发都快要竖了起来,我僵硬的转过头,咬着牙有些不可置信这个场面,“你无耻。。。。”

    他不以为然,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一怔,他这副样子,完全和老鸨嘴里的他天差地别,“你还是个,真,无耻。”

    他嘴角挂着一抹笑,温柔低沉的嗓音说不出的撩人,“就像长公主一样,演技不行,却总喜欢演戏。”

    我反唇相讥,“本宫是喜欢演戏,可景公子不也总喜欢陪着本宫演吗?”

    他有趣的嗤笑了一声,不再言语,

    楼下的大厅很吵,传来各种嘈杂的声音,我在也和他耗不下去了,抬脚便要离开了,他挑了挑眉,“长公主轻薄完景某,便要拍拍屁股走人了吗”。

    我听到后差点脚下一滑,反唇回击的说,本宫已经对景公子的新鲜头腻味了,自然是要离开了。

    景笙的笑声从背后传了出来,我头也没有回的转身离开。

    莞娘说,世界上有两种男人最对女人有杀伤力,一种是长的好看的,一种是风月里的手段精通的,最擅长用花言巧语来骗取女人的感情。景笙是那种类型的男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狠戾残忍起来比利刃还要六亲不认,骨头比钢铁还要硬,但他也有另一面,炙热的,温柔的,风流而又缠绵的模样。

    老鸨子在屋厅找不到我,便出来寻找,快要急疯了,我窜到她的身后,她有些着急的说四楼的场面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

    我啊了一声,有些没明白。

    老鸨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鬓角的汗,语气有些着急解释的道,,“您这一舞,勾了那群色中饿鬼们的七魂六魄,而且您的名号又是第一次登台,哪些男人自然都像疯了一样想和您一度春宵。”

    我有些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个样子的事情,面部带着震惊和错愕,完全超出了预料之内,须臾,才开口说道,“我今晚戴着面纱,谁也认不出来,你去找个身形样貌和我差不多的姑娘顶着,过上一段日子之后,让她慢慢的退下去。”

    老鸨面色为难的想说什么,看到我发寒的面色最终也只是点了点头。

    。。。。

    董渝告诉我说有人在通州动了手脚拖住了秦子玉,怕是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怔住了,甚至带了一丝丝的庆幸,转念一想,“知道是谁干的吗?”

    他摇了摇头说背后的人水太深查不出来。

    能让天机阁和秦子玉的手都伸不到的地方,除了那位还有谁,我叹了一口气,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外面夜已经深了,但风月楼里面的生意反而更加火爆了,青楼的营生,挣的就是晚上的银钱,黑夜下才能把那些污秽掩盖,白天里的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是不肯愿意踏足这种地方的,怕污了名声误了前途。

正文 说曹操曹操到

    我有些发困,眯着眼睛撑在桌子上打了个哈欠,油灯映出我的影子,外面夜露深重,也不打算受罪连夜赶回去,便决定在五楼的厢房里面歇下。

    我闭着眼睛躺在这张陌生的大床上,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脑袋都有些发懵。

    董渝说建山的那位近日来疯狂的招兵买马,甚至连草寇都来者不拒,已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就从我今天进宫来说,连带着后宫里头也都有些不得安生。

    父皇突然任命太子萧何和七皇子萧然一起代政打理朝中的事务,两人得了如此机会,明里都战战兢兢,为国事操劳,可暗中却是不停的较量比试着,恨不得让对方出了大乱子大错,借着父皇的手来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而宴云儿近来在七皇府的地位水涨船高,虽然没有正妻的名分,可府里面的下人俨然把她当成了女主人,七皇妃成了一个摆件一样,萧然对此漠不关心,即使是府中有心人故意捅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丝毫不在意自己妻子是死是活。

    宴云儿传来消息说,萧然也知道了父皇病重和六皇子意图谋反的事情,虽然明面上很安分,可又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背地里也是在和四皇子篡算着,都在守株待老六那只兔子。

    我睡的很不踏实,一个晚上翻来覆去的,偶尔窗外还时不时传来两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叫声,孟浪之至。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芝兰特地从长公主府赶过来接我,说是昨晚在京中新发生的一件趣事。

    朝中某位大人的侄子,不学无术,但又想入朝做官,吃上皇粮,下半辈子也就不用愁了,何彧博现在正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携了礼登门去拜访何彧博想通融通融,结果,何彧博直接把人赶到府外,连门都没有让进,一丁点面子也没有给,还跑去找找皇帝负荆请罪,闹的沸沸扬扬,那位大人气的都快要吐血,却拿他一丁点法子也没有。

    我听到后扑哧笑了出来,原一直以为何彧博是个一本正经的冰疙瘩,但没有想到他竟然打着铁面无私的旗号如此戏弄人。

    但我也好奇,官场上如此得罪人,却还能够屹立不倒,也真是个奇人。

    我和芝兰正在马车上聊着,突然身后传来几声马蹄声,芝兰掀开帘角偷偷瞥了一眼,转身带着诧异的道,“主子,可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何大人在马车后面呢。”

    我刚拿起桂花糕的手顿了顿,街道上车水马龙,轱辘的在街道上慢慢的转悠着,帘子外面响起一道低沉而又严肃的嗓音,“微臣给长公主殿下请安了。”

    片刻沉默,我掀开半面窗帘,何彧博骏马缓慢的践踏的街道上,不偏不倚正好在马车旁边,倒像极了巧合。

    阳光洒在了他的鼻子和唇上,街道上的繁华皆被他纳入眼底,他抿着嘴,面上满是严肃,倒和他做事一般一丝不苟,整齐工整。

正文 仕途风流

    我掀开帘子露出侧颜笑的明媚,“何大人有礼了。”

    何彧博骑在马上颔首点了点头,他的话不多,对任何一切的兴趣还没有一本书来的高。

    外面的日头有些大,阳光刺的有些睁不开眼睛,何彧博如今常伴在父皇左右,父皇对秦家的心思他怕是最清楚不过的。

    我压低了声音,只让两人可以听到,试探的开口问道,“通州又出了些乱子,秦大人要继续留在通州的事情何大人知道吗?”

    他抬眸扫了旁边木讷的侍卫一眼,轻嗯了一声。

    我眼睛亮了一下,乘胜追击的反问道,秦家是因为这件事情惹上了麻烦吗。

    他修长的手指磨了磨马绳,略带几分书香气息,反问我是来从他的嘴里套话吗。

    语气听不出喜怒,不高不低,但却什么也不肯透露两分,他不肯在这件事情上多说,我委婉的另辟途径,暗想不信今日不能从他的嘴里撬出些话来。

    “秦家入朝为官做相已有十几栽,一直忠心耿耿,堂堂正正,何苦要连根拔起伤了天下人的心呢?”

    何彧博挑了挑眉,“树大招风的道理长公主比微臣还要懂吧。”

    短短几个字,我心下猛的凉了,若是前几日还抱有景笙故意骗我的侥幸,那今日从何彧博的嘴里说出来就便是事实了。

    先前秦家在百姓嘴里已是名声大噪,又出了秦子玉治好瘟疫的事情,更加收纳了民心,皇上以前看在旧臣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这次民间瓦舍大街小巷肆传秦大人的美名,上头自然有些容不下。

    我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何彧博有些疑惑,偏头注视着问我为何不明哲保身,非要趟这趟浑水,还说不定要将自己倒搭进去。

    仕途风流,高官厚禄,无人不羡,在高的官,也活在天与法之间,起落在一夕之间,将脑袋栓在裤腰带上得来的,一旦垮台了,株连九族,连微微有过牵扯的都不得善终,人人恨不得剥离的干干净净。

    只有我是上赶子给自己身上沾惹骚腥,在外人看来,太子殿下大业在即,羽翼丰满,只差一步,即使是现在将秦家一脚蹬开,和长公主解除婚约,前路也依然畅通无阻,又何必冒着来为皇上的眼中钉求情的风险来触怒龙颜呢。

    冷漠自私贪婪,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一直利用着秦子玉的付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这一刻,始终是愧疚大过了贪婪。

    那怕秦家倒了,我也要护在那边。

    窗外涌入的风吹散了长发,我随手拨到耳后,单手撑着下颌,“项羽那么精明,却还是败在了刘邦的手下,何大人说说是为什么呢?”

    他略眯眼,清亮的瞳孔内是我未施粉黛的素颜,闷笑了一声,“有意思,我原以为长公主是个断情绝爱的人,看来。。是微臣眼拙。”

    我扑哧笑了一声,反问道,“难道本宫在何大人眼里是尼姑吗?”

    何彧博肃穆的眼底染上了一层笑意,神色淡薄,道,“那微臣就先祝长公主早日达成心愿了。”

正文 刘夫人

    话毕,何彧博骑着骏马在我面前驰骋而过,帘纱也慢慢的落了下来,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

    之后的几天,我奔波游走在几位官夫人的身上,下足了功夫,虽然说帮不了什么大忙,可男人的耳根子软,枕头风吹多了,起码也不会在秦家倒台之际,踩上一下。

    秦子玉虽然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但其实我心里也没底,父皇对我的疼惜能否大过于对秦家的忌惮。

    燕青派人传来消息,邀我到刘夫人府上去小聚一番。

    刘夫人的丈夫便是御史大夫刘文采,也就是前一段日子在天若赌坊和景笙赌钱的那位大人。

    燕青最近在太子府上混的风生水起,如鱼得水,在京城贵圈里如今可是头号响当当的人物,风头更是压过了宁德善,她也知道我最近为了秦家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也试着劝过让我抽身,不过我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萧何和燕青对我都没了法子,燕青前朝的事情插不上手,只好在女人堆里帮我牵着绳子。

    我闭着眼睛坐在马车里,突然在官道上停了一下,帘子一掀,钻进来了一个人。

    春雨上了马车坐到我的旁边,脸颊两边被冻的发红,喘着起气,“主子,您猜的不错,您前脚刚走,翠儿后脚便将您的一举一动传了出去,要不是您发现的早,将情报换了,没准还真的让那贱蹄子得逞了。”

    我点了点头,闭着眼睛不在做声。

    翠儿在宫里头的人安排在我这儿的一枚棋子,作用说大也不大,可说小也不小,虽然是个粗使的婢子,却也能知道我的动向。

    我到达刘府时,主屋已经坐满了各种达官贵人的正妻,今日来的人都身份显赫,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名门望族,屋内的头把交椅一直空着,没有人敢坐上去。

    刘夫人坐在旁边的侧椅上,上好的锦缎包裹的身段富态十足,眼睛倒是和刘大人有几分夫妻的相似,散发着精明算计,她的嘴角下面长着一颗黑痣,迷信上说,这样的女人城府深,懂得主次,会旺夫,一辈子金银不愁。

    她放下茶盏急忙将我迎了过去,笑意盈盈面目慈祥,“长公主大驾光临,可真的让寒舍蓬荜生辉。”

    我将春雨手里拿的礼品亲自交给了刘夫人,暗地里将一副帖子偷塞到她的衣袖里面,嘴角扯出一抹浓烈的笑容,摆出一副和她十分相熟的样子。

    她愣了愣神,假惺惺推辞礼盒说拒绝,我硬塞到她怀里,笑拿出意味深长的腔调,“刘夫人也太客气了,好东西自然要先给您尝个鲜,是拿本宫当外人了不是。”

    刘夫人面露喜色,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收了下来,“那臣妇就谢过长公主了。”

    今日她请来了这么多人,脸上也有光,笑着拢不上嘴,抖着脸上松弛的赘肉一颤一颤的。

    我笑得端庄大气,将学了十几年的礼仪作态显示的淋漓尽致,在场的女子都纷纷侧目凝视。

正文 伸手不打笑脸人

    落座后,过了片刻,燕青姗姗来迟,她肚子微微隆起,笑的灿烂,眼里漾着幸福,我盯着她的肚子愣了愣神,燕青从远处一眼往到了我,被丫鬟搀扶着身子慢慢走了过来。

    她落座的时候侧着身子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道,“今日,宁太子妃也要过来。”

    “是吗,她来凑什么热闹。”我有些诧异,自从燕青争宠成功怀上身孕,勾的萧何夜夜留宿,府上的人捧高踩低,在加上燕青故意使了手段,早就将宁德善打压的不成样子,她这个时候来,不是自取其辱吗。

    燕青扶着腰坐到我的旁边喝了口茶,不屑的朝门口望了一眼,“还不是不甘心,想照猫画虎揽下朝廷命妇们的心来讨好太子。”

    可这些贵夫人们若是有那么容易讨好,我和燕青也就不用费那么大的力气了。

    我不悦的皱了皱眉,“她在府里怎样闹腾本宫都管不着,可在外面若是丢了太子殿下的人,本宫应该还是有这点权力的吧。”

    燕青笑眯着眼睛说自然,她最近帮衬我也多,她这点小算盘我也就当顺水推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刘府上虽然以小聚的名义邀了众人前来,可却是花了心思,场面和心意都十足,主屋里烧着炭火,摆着流水的席宴,桌子上的瓜果,更是难得一见的。

    燕青正给我讲着京城后宅中发生的趣事惹得我连连失笑。

    突然她脸色一僵,笑容有些凝固,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才发现是那位宁太子妃来了。

    宁德善被簇拥在人群中巴结讨好,她虽然在太子府里不受宠,可毕竟挂着太子妃的头衔和有一个背景强悍的母族,也不至于说没人搭理冷了场面。

    她冷冷的穿过奉承她的人群,仰着头颅鼻孔朝天的走向主座,也不管刘夫人错综复杂的脸色冷哼了一声坐了下来,朝着燕青得意的勾起了唇角。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刘夫人半挂在脸上的笑容一僵,如今刘大人在朝中也算是如日中天,根基也算稳固,京城中谁人不卖她三分薄面,一时之间,刘夫人的脸上也不好看。

    我和燕青一副袖手旁观的样子,也算是摆明了态度,刘夫人将主次分的很清,事也看的很透,自然知道宁德善是有名无实的。

    于是,沉着嗓子阴阳怪气的嘀咕着,“自己男人的心都抓不住,还耍什么身份,真是丢死了人了。”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到众人的耳里,女眷们纷纷掩着嘴发出一声哧笑,宁德善也听到了,可却是事实又无法反驳,咬着牙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燕青显然心情很不错,出手阔绰赏了侍女一支成色不错的玉簪,她轻轻呷了口茶,“唐家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皇姐可知?”

    我好奇的问道什么事情。

    她笑的一脸神秘,“这事情也是和我关系好的唐家旁支小姐透露的,容家和唐家怕是要订亲联姻了。”

    这事算是在我的预料之中,唐婉莹那边松了口,容重就更是没有了阻碍,迟早的事情,

正文 明月之辉

    我装出了一副吃惊的表情,“这两个魔头成了亲,京城中怕是要被搅的天翻地覆了。”

    燕青挑唇笑了笑,“谁说不是呢,我听到后也是吓了一大跳,不过,不是冤家不聚头,兴许啊,这是老天爷的天意呢。”

    我笑着说这两个人都是爆脾气,成了亲,也就祸害不了其他的人。

    燕青笑弯了眼睛,面颊红扑扑的打趣道,“看来这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人也招呼的都差不多了,刘夫人对围绕在身边的千金小姐贵妇们说了声失陪,笑着迎过来打招呼,逢迎的说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两位见谅。

    燕青笑着说刘夫人如此照顾本宫和皇姐,那有什么招待不周,倒是我们没有给您添了麻烦就好。

    刘夫人满脸笑容,显然刚刚去瞧了我送给她的礼物,“怎么会,臣妇欢迎二位都来不及呢,”她顿了顿,又转头略带深意的问道,“长公主殿下和秦大人的婚期也快了吧。”

    我含笑的点了点头说是。

    刘夫人面上有些诧异,四下看了看,“长公主殿下也是聪明人,何苦撞着南墙呢。”

    我苦笑,“终究是有些情分的。”

    她顿了顿,想起我那份贵重的大礼,也只得叹了一口气,“臣妇人微言轻,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但长公主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臣妇自然是不会推辞的。”

    我说那就先多谢刘夫人了。

    燕青面色有些震惊,,刘夫人离开后,立马压低了声音问我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可以让那个软硬不吃的女人为我所用。

    好东西凭刘夫人的身份是见过不少,当然不会在去稀罕金银软玉,可毕竟是个女人,尤其是丈夫常年在外不留家,

    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将风月楼头号怜人的名帖送给她,再加上一对价值不菲的鸳鸯玉如意,投其所好,寻常人都会直了眼睛,况且她一个寂寞深闺的妇人呢。

    我故作高深的笑了笑,“秘密。”

    燕青瞥了了我一眼,略带不满的挑了挑眉,“对我也要保密呀。”

    旁边的夫人们笑了笑,也都带着几分好奇,“长公主殿下才智过人,又是太子殿下的胞姐,自然是要留一手当作底牌的。”

    我深笑说,哪里,只不过是前一段时间凑巧知道了刘夫人的喜好而已。

    她们这才恍然大悟,“也是长公主殿下细心,我们这群后宅的女人,一天天光盯上外面的狐媚子了,那知道这些,怪不得秦大人逃不过您着妙语连珠的才气呢。”

    我们一桌女眷说说笑笑喝着闲茶,整个场上就数我们这一桌最热闹,基本上有些脸面人物都在这。

    宁德善不屑的呲了一眼,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背后传了出来,“前几日啊,福朝商会的景公子新得了一个美人,听说和长公主的气质神韵简直如出一辙,眉眼的地方更是有三四分相似,还说要是将两人放在一起,都发不出谁是谁呢!”

    我心上一颤,一个小姐有些诧异的说道,“不会吧,长公主殿下明月之光,又岂是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拟的,也不怕污了长公主的耳朵。”

正文 女戒三遍

    “本宫也是听人说,不过好像是真的有几分学长公主呢。”她咯咯的笑着,故意说的模棱两可,话语尖酸刻薄,若给有心人听了去,还真可能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我垂眸指尖拨弄了两下茶盖,“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本宫倒是还真有些好奇,想要看看这位和我有几分相似的女子呢。”

    燕青冷眸扫了宁德善一眼,让人有些颤栗,“是,若有机会,皇姐可要带上臣妾去看看呢。”

    宁德善也不怕,重重的将茶杯摔在了桌子上,气焰更加嚣张,“燕妹妹可真像根墙头草,风往那吹往那倒。”

    她说的刻薄,燕青的侍女气的发抖,不肯让自家的主子被如此羞辱,想要冲上去上前理论,燕青究竟不是一般的人物,立马给拦了下来,正要开口。

    燕青毕竟品级上比宁德善差了一级,我抢在前面斥责道,“太子妃嚼舌根来错了地方吧,宁家的家教就是如此的松弛吗,还是要让母后亲自来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搬出皇后宁德善才收敛了一些,脸色有些发白,心口不一道,“哎呀,臣妾也只是和您开个玩笑,长公主莫要当真了。”

    “哟,太子妃娘娘这玩笑可是开的有些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藐视皇家威严呢!”刘夫人从远处走了过来,摆明了站在我这一边。

    宁德善又被人扣上了一顶大帽子,又在这节骨眼上也不好得罪人,坐在那里气呼呼的喝着茶,一杯接着一杯。

    燕青得意笑着戳了一下刘夫人,说还是您和长公主有法子能治住太子妃。

    我扫了她小腹一眼,默不作声,迎合的笑了笑,心想,谁能比的过你的手段,你肚子的假货一掉,宁德善还有好日子过吗。

    刘夫人掐腰声音故意朝着后面说道,“臣妇也只不过是说了实话罢了,有些人信口雌黄,无中生有胡说八道,信了的人才得了失心疯呢。”

    女人煽风点火的功力深厚,更何况刘夫人这样的人呢,原本还有些猜疑的夫人立马掌心掩住唇对着宁德善窃窃私语,眼神不带善意。

    宁德善不甘示弱的想要回击立马被旁边的婢子给拦了下来,低声俯耳出谋划策的安抚,她指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