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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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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德善不甘示弱的想要回击立马被旁边的婢子给拦了下来,低声俯耳出谋划策的安抚,她指甲掰断在了帕子里,
深吸了一口气,不情不愿道,“臣妾不该捕风捉影,将下人搬弄口舌的事情搬上台面,是臣妾的过错,还往皇姐不计前嫌,原谅臣妾。”
我冷眼瞧了那丫鬟一眼,她倒是无形中为宁德善搬回了一局,让她不至于在落个蠢笨无礼的名声。
我也不是软柿子,任由她小小一个婢女拿捏,“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太子妃既然知道自己错了,以表诚意,不如就抄写《女戒》三遍吧。”
女戒一遍就足足有一本书之多,更何况抄上三遍,宁德善愤怒的瞪着我,敢怒不敢言,咬着牙气愤说道,“臣妾。。。尊旨,”那婢子急忙跳出来说,“长公主殿下,我家娘娘今日身体有些不适,可否先行告退。”
正文 杀手门
眼不见心不烦,这毕竟不是我的场子,我朝刘夫人的方向看了看。
刘夫人立马会意,道,“既然太子妃娘娘今儿个身体不适,那便快些回府歇息吧,毕竟,还要抄写女戒三遍呢,那可是个磨人的活呢。”
宁德善的脸色活像个调色板一样,气冲冲的说了告辞就离开了,在场的夫人纷纷掩着唇嘴边偷笑这。
芝兰偷偷溜到我的身后道,躲在暗处压低了声音,“主子,翠儿将您调换的情报放了出去,不出您所料,去西市那辆马车已经车毁人亡。”
翠儿在长公主府监视着我的动向,我将这次的情报调换成了去高刺史府上找高夫人,宫里的人立马按捺不住想要出手了。
我抚了抚坐久微微有些皱的的衣裙,勾起唇角,“以后啊,你们可就见不上翠儿这个好姐妹。”
这些日子,我故意提拔翠儿进了内院,背后之人已经对翠儿有了疑心,在加上情报失误,背主弃信,谁都在也容不下翠儿这个人了。
能够藏匿到背后到现在都不露山水深藏不露的人,手段和城府自然不会心慈手软,这场博弈斗的心惊胆颤,突然出现的拦路石也都是那么顺理成章,甚至将所有的人都算计了进去。
我萧颜靠心机和手腕拼到现在,心狠手辣的名声自然不是大风刮来的,论算计我还没有怕过谁,他能够在暗处运筹帷幄出滁州针对,我自然也能够见招拆招揭穿他的面目。
马车在官道上摇摇晃晃的走着,我闭着眼睛一声也不吭,前方的路好像很长永远也走不完。
春雨掀开了帘子,刚刚把视线移到窗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扭,那个车夫的面孔陌生之至,从未见过。
“你是谁,”芝兰霍然一惊,立马站起身将我护在身后,拔出了盘在腰间的软剑。
车夫幽幽的转过头,眼眸中散发的光比毒蛇的芯子还要危险,眼角还有—条不短的伤口。
语气不带任何温度的,冷笑道,“长公主现在才发现,是不是有些晚了。”
春雨一抖,面色苍白,芝兰拿着剑站在马车门口,摆出一副防御姿态。
“无论阁下是那派的人,伤了本宫,你也是逃不了的。”我大脑飞快的运转,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冷静。
那车夫拔出藏在马车侧的剑一跃而起,四面八方一群黑衣人一涌而来,煞气逼人,冷冷道,“我杀手门虎云十八骑敢接单子,从不惧别人来寻仇。”
我唇角下沉,面色僵硬,连带芝兰的脸色也不太好。
杀手门名震江湖,里面杀手无数,最为有名的便是“虎云十八骑”,传闻是杀手门从小便精心挑选培养的死士,只为帮派效命。
杀手门靠接暗杀的单子来养活门派,佣金不菲,一年接一次单,开张一次赚来的金银足够吃上一年,而且雇主下了死追杀令的人,不死不休,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是江湖上难惹的帮派之一。
正文 左神医
街道上早已空无一人,风吹过满地的萧条,四面八方的黑衣人从天而降,剑气袭人,虎云十八骑的名声不是盖的,天地之间瞬间充满了肃杀之气,马车瞬间被劈的四分五裂。
连带我和春雨被剑气伤的血液在胸腔中翻涌,我身边隐藏的一支暗卫也都倾巢而出加入了这场战斗。
芝兰眸泛冷光,宛若蛟龙踩着马背腾空飞起,拼命将靠近过来的杀手除掉,只不过敌众我寡。
转眼,一个逼近的杀手将芝兰的手臂举刀砍来,我大喊芝兰小心,她立马反应了过来,狠狠的踹了那人一脚,只不过那杀手鞋底子下藏着刀片,在芝兰的手臂上轻轻一划,连同袖子在内,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白肉一番,鲜红的血液从肉里渗了出来,很快染红了外袍。
暗卫一时也敌不过虎云十八骑的凶猛残暴,躺在地上死伤无数,春雨抽噎的躲在我的身后问我怎么办,我咬了咬牙,恨自己怎么没有学过武功。
芝兰咬着牙,显然也已经撑不住了,我从地上横躺的身体拿上了一把刀防身。
长刃挥动,并射出冷冽夺目的光芒,每一次利刃的光芒一闪,都有血液黏在刀刃上,随着猩红温热的血液四溅带着血花,四下飞溅在地。
如今芝兰被层层包围,自顾不暇,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挥刀突然向我和春雨砍来,我横举着刀刃摆出防御的姿态向黑衣人胡乱砍去。
黑衣人眸间寒光一闪,狠狠的砍在了刀片上,刀片带动着刀柄震的我手臂发麻,唯一护身的工具还被扔在了地上,我和春雨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大的刺杀,只见那利刃直直朝我咽喉刺来。
在劫难逃,绝望和恐惧如潮水般包围这我。
我双瞳惊恐的放大,心里一阵阵颤栗。
我还不想死。
就在那剑刃离我喉咙不足一寸之时,突然什么东西打中了黑衣人的手腕,暗器直直穿刺过他的手掌,我看到远处而来的人马呼出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得救了。
为首的杀手眯着眼睛往向前方,阴阴的说道,“左神医这是何意?难道也要和我杀手门过不去了吗?”
宸爷竟然是名扬天下的左宸神医。
我凝眉还没有消化下去这个消息。
左宸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在下自然是不敢和杀手门座下的招牌作对,只不过,一码归一码,我们教主的女人,你有胆子动吗?”左宸突然沉下脸来,一字一句道。
黑衣人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景教主不近女色,左神医可莫要诓骗吾等。”
黑衣人显然面色有些怀疑,景笙在江湖上的大名鼎鼎,招了这尊大佛还不如得罪一个雇主。
左宸偏头骑在骏马上睨了那人一眼,“呵,你不信大可以试试,看看我们魔教是否能踏平你这小小的门派。”
简单的一句话,让黑衣人变了脸色。
黑衣人颇有意味的瞥了他一眼,“景教主在江湖上的名号是响当当,让人闻风丧胆,可做我们这一行,已经接了的单子却失信于雇主,不是砸了我们杀手门的招牌,让同行耻笑吗?”
正文 宸老板是要谈什么大生意
黑衣人有些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那杀手门是铁了心要和魔教作对了?”左宸挑眉,将轻狂和傲慢展现的淋漓尽致。
光单单是他背后的景笙,就足以让他可以不惧任何人。
黑衣人闻言一惊,只是想捞些油水而已,若是让帮主知道他和魔教为敌必然会砍了他,面色为难纠结。
须臾,咬牙切齿,“此事就当卖了景教主一个面子,不过无规矩不成方圆,按照江湖上的规矩,景教主劫了人在先,为了不让兄弟们难做,还希望魔教不要破了规矩。”
“那是自然,魔教必回给杀手门一个交代的。”左宸蠕动着薄唇。
为首谈判的黑衣人向后摆了摆手,“撤!”
左宸低了低头,发出清浅的嘲笑声,再次抬眸时,眼底多了一些复杂的意味,“慢走不送。”
转眼,黑衣人尽数消失了视线里,劫后余生的喜悦让我长舒了一口气瘫坐了地上,生死不过一线之间,春雨怯生生的抓住了我的衣角。
我动了动嘴唇,对着骏马上的人道了声谢。
左宸慵懒的骑在马上,眼帘轻佻,浑身透露着一股格格不入的散漫,放荡的说道,“颜老板欠的的,是景教主的人情。”
我心上一紧,眸色收敛,“那是自然,景公子的恩情,自然是不能忘的。”
左宸露出满意的笑容,转眼看了看受伤的芝兰,呲牙咧嘴笑着说道,“哟,这不是芝兰姑娘吗,怎么沦落到这个下场了?”
左宸认识芝兰?我意外的挑了挑眉,转念一想,芝兰原先是景笙那边的人,认识左宸也不足为怪。
春雨将我搀扶了起来。
“不用你管。”芝兰不似以往的温柔,冷冷的开口。
左宸碰了一鼻子灰,自讨没趣的摸了摸鼻子,“嘴硬的臭丫头。”
他突然转头,“颜老板怎么样,可以起来吗,”
“没事。”我摇了摇头。
“既然没事,左某又一事要与颜老板相商量。”宸爷倏地挑眉,“去老酒馆如何?”
我们主仆三人都受了轻微的伤,现在回长公主府也不是明智之举。
我点了点头。
芝兰搀扶起瘫坐在地上的春雨,细心的为她拍了拍衣服上面的尘土。
宸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冷哼一声,“芝兰姑娘可是真体贴啊!”后面几个字颇有咬牙切齿的感觉。
只是不解的是,景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能让神医左宸心甘情愿的为他所用,让杀手门那么残忍的帮派听到他的名号退避三舍,他好像藏在一团雾中,让人越来越看不透。
……
宸爷说,这家老酒馆也是景笙名下的产业,只不过这是他的管辖范围,做一个挂名老板。
我们一行人嘴角抽了抽,眼前一群乌鸦飞过,能够让闻名天下的左神医给人打杂看店,也只有景笙能干出这事。
左宸让手下把春雨和芝兰带下去疗伤了,将我独自安置在了一个包间里。
“宸老板将我的婢女们都支开,是想要和颜某谈什么大生意呢?”我挽了挽耳垂旁边的碎发,抬起眼眸望着他问道。
正文 师兄
左宸诧异的挑了挑眉,斜靠在椅子上,衣衫不整,露出半扇胸膛,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悠悠说道,
“明人不说暗话,我想收你做我的徒弟。”
天下能有这样的好事?左宸突然抛出这么大的饵,是想要得到什么。
我顿了顿问道,“为什么?”
他的轻佻的眼眸掺杂着些许严肃之意,清了清嗓子,“你这丫头,防备心倒是重,你来头也不小,天姿也还行,收了你出去不是倍有面子么?”
“是他让你教我的?”我试探的问道。
左宸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立马反应了过来,又急忙摇头摆手,越描越黑。
我冷眼瞧着他。
气氛短暂的停顿了一下,
他看着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挑起一缕发丝在手中把玩,怔然一笑,“咋们打开天窗说亮话,的确是有景教主的因素在里面,他许了我一个不能说的好处,二来,我的确是想收一个皇家的人做徒弟。”
我愕然,只是开玩笑的再诈左宸,却没想到真的是景笙让他来教我。
“我不愿意。”我面无表情,冷哼了一声想要绕过他走出去。
左宸有些急了,“你可知江湖有多少人想拜我为师,想让我救助。”
我淡淡的哦了一声。
看来景笙给他下了死命令,左宸又换了一个套路道,“你可知,医术能够救人,也能够杀人。”
我装出一副打起了一点兴趣样子,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他想要和我玩心理战还嫩了一点,“哦?愿闻其详。”
“针灸之术能救人性命或者缓解病痛,可极少有人知道它也可以作为暗器杀人。”说罢,他手掌微微弯曲向我身后一甩。
一枚银针直立插入梨花椅上,入木三分,那针极细,似如牛毛,十分难发现。
左宸得意的笑了笑,“这只是皮毛而已,若是学成记住致命的穴位,分分钟可取人性命。”
我瘪了瘪嘴不做声。
“小姑奶奶,你到底要咋样?”左宸咬牙。
我笑了笑,慢悠悠的呷了口茶,“你看。。咋们是平辈。。。”
左宸颤颤巍巍的指着我,“你。。。你。。。你。。”原来按的是这心思。
“我什么我!”
“老子算是栽到你俩的手上了,”他顿了顿,“来师妹,叫声师兄来听听。”
我见目的也算达成,笑的如同一只狐狸,甜甜的叫了几声师哥。
殷勤的给他端了杯茶,当是见礼茶,这茶喝了,可就是真真正正的师兄妹了!
左宸嫌弃的打了个寒颤,鄙夷的接过那盏茶一饮而尽,“得得得,我怕折寿!”
他清了清嗓子,“以后每日这个时辰,你就到这儿来学吧,今日我暂且教你几个简单一点的穴位,这两天我去给你寻一副好一点的软针,给你练手。”
“谢谢师兄!”
他又道,“人体便有365个穴位,一年有十二个月,人体便有十二条经脉,一年有了四季,才有了四肢,脊椎有24节,一年刚好24个节气,人体和天地万象也是分不清的。”
我点了点头说已经记下来了。
正文 就这么饥渴
左宸有些诧异,便直接开始教起我人体部分的穴位的部分。
………
转眼天已经黑了,左宸讲的口干舌燥,茶水一杯接着一杯,我听着倒是有趣,中间还有几个不懂的问题也请教了他。
吃过晚饭沐浴后,我躺在床上心里又默默记了一遍几个可以致对方性命的穴位,这样起码不会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半夜的时候,我又梦到了景笙,他的手顺着我的小腹,将里衣卷了上去,然后低头吻着我身上每一寸。
他的动作十温柔,像是对待珍宝。
我闭着眼睛感受到他的粗糙的腹指走过我身上的每一寸,欺身压上,心口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来,感觉太过真实。
“景笙?”我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嗯?”耳畔响起那个熟悉而又低沉的嗓音,随后我手指抚摸上他的轮廓,和那个雨夜里的一模一样。
我想睁不开眼睛看看他,却又没有这个勇气。
他带动着我的手在从他的胸膛滑下,抚摸过他精壮的腰身和没有多余的一丝赘肉腹肌,精致而又硬实。
我不明白这是梦还是现实?
柔荑被他带动着往下时,我颤了颤,这一抖反而惊醒了我。
这根本不是梦!
我突然条件反射的抽回了手,他顺势一把抓住,温热的呼吸洒落在我的耳后,“怎么不敢了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睁开眼睛对上他在朦胧月光下深邃的黑眸,他比风月更加撩人,我看的他的脸想要说什么,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在我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时间不多了,我要走了。”
我想起了白天黑衣人说的话,坐起身子咬着嘴唇,紧张的抓住了他的衣袖,“你要去杀手门?”
他感觉到我的害怕,似安抚了摸了一下我的脑袋,“生意上的事情。”
“别骗我。”我一点也不相信,仰起下巴倔强的看着他。
“听话。”他眼底多了一些复杂看不懂的情绪,我看不懂,也猜不透。
我欠他很多次,从任何方面我都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为了我再出什么事情。
我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开始穿衣服,面不改色道,“为报景公子的恩情,今天景公子去哪,本宫就去哪?”
景笙沉默半响,依旧清冷,薄唇轻启,“长公主殿下突然换一副样子可真让人不习惯。”他故意顿了顿,“更加勾人了。”
“也不管景公子同意不同意,今日,本宫都会寸步不离的跟着景公子的。”
他挑了挑眉头,转身就要离开,我立即跟在了他身后。
景笙转身逼近了我一步,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脸庞上,“怎么,长公主就这么饥渴?连景某上厕所也不放过?”
我脸上一脸黑线。
……
外面来了几个探子进屋告诉景笙说已经都打点好了。
看来是现在要出发了,我低头看了看有些累赘招人耳目的宫装,告诉他说等我一下,匆忙想要飞奔去左宸的屋子里借一身男装换上。
“柜子里有男装。”景笙看出了我的心思,拉住我的手腕说道。
正文 杀手门
自从上次被人误会,我对黑色,尤其是黑色刺绣的衣袍尤其避讳,能不穿黑色就不穿。
但当我跑进内室才发现,里面全是清一色的黑色金线绣的衣袍,翻来翻去,才发现最底下有一件青色的袍子,不花哨也不素净,我立马套在身上走了出去。
景笙看到我穿这身丝毫也不惊讶,似乎早就料到了,“长公主穿男装,倒也有几分的韵味。”
我跟在他的身后不紧不慢的走着,笑着打趣说难道景公子好男风不成。
他嘴角凝着一抹笑,“景某喜好男人还是女人长公主不是更加清楚吗?”
景笙总是有办法两三句将人噎死。
我白了他一眼,不在作答。
……
杀手门于接单于杀人为生,位于北萧西南方向,离京城有二三十里路,景笙策马将我圈在怀里,夜色浓郁,足足骑了两三个时辰,才看见远方的灯火通明。
远处的的帮派占地面积很大,大门前面有一个架在空中小小的茅草屋,显然是在做勘察探测,正门口的房檐上挂着高高火盆,火苗在里面烧的通红,门前被映着通亮,旁边两侧站着几个蒙面人守卫,十分警惕防备。
景笙下了马,径直走在前方,身后跟着一群黑衣人,来势汹汹,浑身充满着杀戮的气息。
黑色衣袍的一角用金线绣着一个景字,步伐整体的跟在景笙的身后,气势恢宏。
这种排面很大,一眼可以看出是个来头不小的爷。
远处阁楼上的蒙面人看了一眼,转身消失在了夜色里。
过了一会,那庄子的大门从两侧打开,从里面走出来黑压压一片人,每个人手里都举着火把,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男人,面容隽秀,下巴微微有些胡茬,眼眸半眯寒光凌厉。
浑身散发着一股危险和杀气腾腾的味道。
从他的面相可看,这种人不是穷凶恶极的歹人便是杀人如麻的魔头,绝不是什么善类。
其实他们这一行,看似简单,随便杀几个人就坐拥无数金银,可是背后也是不容易的,最常见的便是雇主反水,大人物目标背后的人复仇。
所以他们对财,色都特别小心谨慎,手里头的人命数不胜数,生怕那天翻船栽了下去,从不会全信身边的人,那怕是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睛。
曾经风月楼里的姑娘也曾接过几个这样的客人,私下底说,像他们这种爷都特别的小心谨慎,去的时候门口防卫一层接着一层,灯火必须熄灭,连个面也不露,搞的比官员的架子还要大,黑夜里被蒙着眼睛,只能闻见身上那一股子血腥味。
寒风凛冽,门口的灯笼在风中微微摇晃,连带着里面的烛火摇曳,地上的影子也跟着跑来跑去,为首的男子向前走了一步,朝着景笙抱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景教主,久仰大名!”
那人脸上虽然带着笑意,可眸子里却渗的发寒,刺杀皇室中人可是一笔大单子,无缘无故丧失了一笔钱财,无论是谁,这口气都咽不下去。
正文 小人是景教主的男宠
景笙嘴角含笑,但那眼神,像一摊深水,平静无波,却有暗藏玄机。
“杀手门的门主,景某幸会!”
杀手门门主纤长的凤目微微眯起,扫过众人,最后视线打落在了我的身上,漆黑深邃的眼眸让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景教主出门,何时带这么弱不禁风的小厮,可真是让人诧异。”
我瞄了他一眼,笑着扬眉,“弱不禁风总比有勇无谋的匹夫好,您说,小人说的对不对?”
寒风刺骨,瑟瑟吹过那光秃秃的枝丫。
那人似乎没有料到我的胆子会这么大,有些阴沉的面容转瞬即逝,有趣的瞧了我一眼,缓缓的开口,“有意思,你是什么人?”
迎着他的眸子可以看到些许的戏谑之意,我报复看着景笙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小人。。。。”我故作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含羞带怯的看了景笙一眼,“是。。。景教主的男宠。”
气氛一时凝固,无数道视线不可思异的朝我和景笙投来。
景笙依然面不改色,眸中带着些许笑意,云淡风轻,也不作解释,似乎想坐实了这个“断袖之癖”的称号。
那人含笑的脸上也如冰裂开了一道缝隙,似乎是有些没有想到,诧异的笑道,“还是景教主会玩,不知,在下,可有机会尝尝这男宠的滋味呢?”
我面上一僵,在风中凌乱。
就没有一个正常一点的人吗?
本来是想给景笙脸上抹黑,这倒搬起石头砸起了自己的脚。
我避开杀手门门主灼灼的视线,转身躲到了景笙的身后。
紧紧扯着他的衣袖,生怕景笙将我送给那人,景笙满意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摸了摸我的头顶,“不是本座不愿割爱,只是,门主也看到了,这小东西,还有些不愿离开本座。”
杀手门门主哈哈大笑,“在下也只是开个玩笑,有这么清秀的倌人做陪,怪不得一般的庸脂俗粉入不了景公子的眼。”
景笙听到后笑了笑,可是那笑却丝毫未达眼底,一双凤眼细细长长的眯起,盛着三分阴鸷,七分精明。
“男人雄心壮志,左右不过是江山和美人,能栽在美人的手里,本座心甘情愿。”
杀手门的门主会意的笑了笑,转身带我们踏进了这所危机四伏的宅庄,这里是杀手门的主要营地,明里暗里的杀手数不胜数,里面我一寸不离的跟着景笙,生怕一不小心丢了性命。
主院里面站了长长的两排黑衣人,阴森森的,有些看不清面容,手里头高高举着火把,火焰猖狂的在上面燃烧,让人不觉心里有些发怵。
他将我们带到一个没有门扇的主厅,厅里没有京城一般府邸的华贵奢靡,倒是简洁明了,应有尽有,处处充斥着江湖不拘小节的潇洒。
我坐在了景笙的旁边,不一会儿,有几个小厮奉上了茶又给桌子上放了一壶酒。
杀手门的门主从桌子上端起了茶水,轻轻呷了一口,率先开口提起,“景教主此够番前来,想必也是为了昨日之事。”
正文 百兽笼
他能够混到这个地步又能安然屹立于江湖,哪是一个简单肯吃亏的人物。
景笙挑唇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容,接下话茬,“阻碍了贵帮的交易,于情于理,是本座理亏在先,不知,门主想要怎样解决呢。”
正中下怀,杀手门的门主老奸巨猾,摆出了一副为难的姿态,“这,按照江湖上的规矩,景教主要去百兽笼子里再去走上一圈。”
我大惊失色,也曾听人提起过,百兽笼顾名思义,是在江湖上对特有的大人物专门的惩罚,是一所占地面积光大的地牢,足以媲美一个府宅,里面关押着饿极了的百兽,空中又是密密麻麻的钢针,专门对付哪些会轻功的人,逃也逃不掉,活生生的让人被野兽撕裂拆骨入腹,插翅难逃,和炼狱不相上下。
“教主。。”我急忙想要阻止,拉了拉景笙的衣袖,示意他不要答应。
杀手门的门主笑的意味深长,“景教主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江湖恩怨,也知道进去百兽笼里一趟意味着什么,在下也不强求。”
他这话说的极为圆滑,
魔教在江湖上赫赫有名,震慑八方,各帮派的人都是能不招惹便不招人,基本上都是躲着走。
一旦景笙不去,魔教和景笙在江湖上的威严脸面,一下扫地,丢了颜面,杀手门踩着魔教也自然水涨船高,身价上升,
但即使是去了,凶险之地,有去无回,杀手门的名声也不会因为此次的生意而一落千丈,左右都是好处。
景笙自然想到了这一层,面色微敛,深眸中有一闪而过的精光,
“门主也知道,一般手握重权的人都比较惜命,况且我魔教现在如日中天,门主为何一定会觉得,我景笙会走受这一遭罪?”
杀手门的门主放下了茶盏,脸上终于有了些浅浅的波动,他不紧不慢略带欣赏的说道,
“江湖上说,魔教的教主景笙,身性薄凉,不重感情,但却是一个十足的重义之人,您能让那上十万的众徒心甘情愿推翻前任教主跟着您,讲究的还不是那一份义字,单单是这一条,在下断定,您,势必会去的!”
茶水在寒冷的空中冒着些许热气,还有些温凉,我不知不觉双手攥紧,有些紧张的看着景笙。
景笙喝了半盏茶,安抚了摸了摸我的发丝,若有所思,“门主将本座探得如此清楚,想必也是下足了功夫,应该也知道一件事情,本座从不受任何人能够威胁。”
“景教主这次错了,这不是威胁,这是交易。”门主坐在茶椅上,笑得讳莫如深。
景笙提起了几分兴趣,“说来听听。”
“取消对长公主的追杀令如何?”他的话掷地有声。
景笙不屑的笑了笑,“单单一个女人的死活而已,并不容易打动本座,要知道,本座进去这一遭,杀手门的名声,可不知要在江湖上翻上多少倍。”
“看来一切都在景教主的意料之内,那教主今日这前来,所图究竟是什么?”杀手门的门主目光瞬间变的有些凌厉,有些防备的看着景笙。
正文 因为,你值得
景笙神色慵懒,也不惧怕,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和他阴鸷狠戾的样子截然不同,
“本座要的不多,杀手门想要搬回颜面,一,杀手门欠上本座三个人情,二,永不接长公主的单,三,除去北萧长公主在杀手门的追杀令,在外人眼里或许难如登天,可对于杀手门的门主,只不过是轻而易举。”
景笙打得一手的好算盘,攻人攻心,将一手权谋战术在他的手里玩弄的淋漓尽致,从不做吃亏。
厅中的空气有些凝固,杀手门的门主面色阴沉,也不作答,似乎是在思考,景笙也不急,悠闲自得喝着茶。
沉默半响,“可我杀手门的颜面?景教主怎么打算呢?”门主的指尖扣着茶杯,声音波澜如水。
“百兽笼。”
景笙的话如同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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