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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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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厮面色为难的挠了挠头,说这是宸爷送给您的,是他的心意,不关别人的事情,还有如果您不收的话,回去他也没好果子吃。

    我正犹豫不决时,芝兰在旁边提醒说,主子若是在不离开,一会误了时辰,晚上可就要留宿在宫中了。

    我将推辞的话咽了下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请向我和你家老板道谢,又让芝兰递给了小厮两份不薄的红包,一份是让他交给那个宸爷的,就当是今日他酒馆开业的礼金,又一份是给小厮的,就当是跑腿费。

    小厮看见后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估计是没有见过我这么出手大方的金主,急忙跪下道了个谢,说,姑娘的心意,小的自然会如实传达,我这才放了心准备进宫。

    车夫在前面赶着马车,春雨有些不能理解的问我为什么要给小厮包那么大的一个红包。

    我听到后笑着点了点她的头,“我和那位宸爷无亲无故,我收了人家的好酒,人家今天正好开业,作为心意自然是要放上礼金,而我给那小厮红包,他肯定不会将收了银钱的事情说出来,一来他不会贪了那些礼金,而且帮我在宸爷面前说些好话,二来,我也算把人情世故做好了,也不会被人弄上一个不懂规矩的名声。”

    春雨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还是主子厉害,奴婢看来还要像主子学的多着呢。”

    我弯起嘴角笑了两声,想到了爱算计别人腹黑的景笙,“这又算那门子厉害,在江湖上真正厉害的人可是一抓一大把呢。”

    春雨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马车摇摇晃晃终于到了宫门口,我是嫡长女,父皇生病多日虽然不见客,但还是要把礼数做全了,不能让别人逮住把柄来诟病,站在长生殿门口问康公公今日父皇如何了,身体有没有好些,让他进去通传一声就说长公主前来拜见。

    我虚情假意抱着给众人做戏的心态,也知道父皇应该和推辞众位皇子一样避而不见,没想到康公公过了半会才从那扇大门里出来。

    脸上的褶子因为笑而堆积了厚厚的一层,讪笑讨好的说,“长公主殿下可真有福气,是这宫里第一个能够进去探望陛下的。”

正文 皇帝召见

    我眼皮跳了跳也有些诧异,也没有想到父皇竟然会愿意见我。

    我干笑了两声,虚伪的说,这还要多亏了公公在父皇面前的美言。

    康公公一脸得意,翘着兰花指,捏着嗓子说,“只要长公主啊,别忘了奴家的好,奴家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说滴水之恩,自然不会忘记的。

    长生殿的明黄色漆皮的木门由两个太监缓缓从两边推开,我还没未踏进去,便传来了一股浓郁的汤药味道。

    殿中心摆着一个如椅子一般大小的鎏金异兽纹铜炉,里面散发的云雾盘旋在空中多了几分神秘,牙雕三阳开泰图插屏前面有无数个模样俏丽的宫女端着红漆描金的梅花托盘,上面放着各种陶瓷龙纹的药碗,显然是御用之物。

    大理石的地板上泛着冷光,书架上青瓷精致,檀木桌上累积起了厚厚的一层奏折,空中药味风过流转,几缕碎光从雕花的窗沿里斜斜落在上好的檀木卧榻上。

    明黄色的帐子里不时传来阵阵的咳嗽声,我低着头看着鎏金龙床上的把手,站在不远处半跪在地上恭敬道,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福金安。

    屋内空气静谧,空气中药材的味道熏的人的脑袋疼,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床榻上传来一声包含沧桑而又威严的声音,“你倒是有心,还来看望朕,平身吧。”

    我站起来谢过恩后,面上摆出了一副担心的样子,关怀备至的问道,“父皇近来身子可好些了?太医院里的太医可是怎么说的?”

    床榻上露出一角绣着沧海龙腾图案明黄色的衣袍,里头配合的传来了几声咳嗽,倒是显得有些欲盖弥彰,“朕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也都是些老毛病了,好不好都是一个样子,也不愿意在被那群老头子折腾来折腾去。”

    我忙说父皇鸿福齐天,有老祖宗保佑只需好好遵从太医的话,好好调养些时日,定然无大碍。

    帐子里的人沉默了片刻,虚弱的笑了笑,抹不去他的喜怒龙威难测,“你倒是没有变,和以前一样,嘴像是抹了蜜一样。”

    我看着床下的玄黑凤靴浅笑的说,,“儿臣永远是父皇的女儿,不会说假话。”

    我听得出来父皇此刻的心情很好,便又捡了几句好听的话来说,逗的他连连失笑。

    父皇病倒之后除了那晚母后和何彧博守夜,在也未通传过任何人来,如今却让我进殿,心思其实不难猜,殿里故意布满那么浓的药草味道,无非就是想接着我的嘴,告诉宫中那些人,他真的“病重”了而已。

    我逗留了一会,便跪了安离开,他的目的达到了也没有挽留我,只是在我离去之际又咳嗽了几声。

    刚出了殿门,发现莲昭仪端着补药被康公公拦在了殿外,发现她近日消瘦了不少,又转念一想,她膝下无儿无女,又无背景强大的母族娘家,自然只能将一颗心扑在了父皇身上,她怕是现在这后宫之中唯一一个希望父皇好起来的女人吧。

正文 你吃不到的葡萄我吃着甚甜

    莲昭仪看见我从长生殿出来神色略微有些不满,转头口气不悦的问康公公,“为什么长公主殿下可以进去,而本宫却不能。”

    康公公生为父皇身边的红人,几乎这宫中上上下下都将他巴结着,连带着母后都要给他几分薄面,谁人敢这样对着他甩脸子,当下脸色一沉,阴阳怪气的说道,“昭仪娘娘这么想知道,大可进去跑去问陛下,何苦要为难老奴呢!”

    康公公四两拨千斤,无形的堵住了莲昭仪的嘴,让她吃了个闷亏,唇角也渐渐弯了起来,故意指责她不懂事,“莲昭仪有什么不满大可以对父皇倾诉,又何苦逮着康公公不放呢。”

    康公公很配合的叹了口气,莲昭仪看我俩一唱一和,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咬着牙忍着说,“萧颜,你少得意,今日本宫是没有进去,可并不代表他日进不去。”

    我故作玄虚的捂住了嘴巴,含笑的说,“那可真的是拭目以待了。”

    莲昭仪站在原地气的面部扭曲,秀丽的五官染上了一层阴霾,指甲深深掰断在了帕子里,直勾勾的用一种淬了毒的目光盯着我。

    我离开时故意撞了一下她的肩膀,脚步一顿,在她的耳边笑吟吟的说道,“莲昭仪吃不到的葡萄,本宫吃的甚甜。”

    说罢,面带微笑端庄的离开了,莲昭仪想和我斗还嫩了些,我从小在皇宫里长大,明里暗里的手段什么样的没有见过,就算是对付不了景笙那种妖精爷爷辈的人物,可对付莲昭仪这种初来乍到的新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下午的阳光有些盛烈,蓬然粲放如花,走了没几步路,我的额头上便出了一层薄汗,春雨忙拿出帕子为我擦了擦额角的汗,将我扶到阴凉的亭子里坐下。

    连口茶水都没有喝到嘴里,便来了一批又一批后宫里来打探父皇消息的人马,明里暗里的想从我的嘴里套出话来,父皇将入宫进长生殿原本就没有刻意掩盖,就为了达成现在的目的,只不过,这下可是苦了我要舌战群妇!

    好不容易得了个空隙准备偷偷溜走,前脚刚走,后脚便被欣妃拉到了云澜宫。

    欣妃常年礼佛,宫殿里专门建立了佛堂,还没有踏进门去便可以闻到香火味,里面还传来了姑子们诵经的声音。

    欣妃将我带到她的寝室,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她亲热的拉起了我的手寒暄了几句,又似感慨的说道,“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本宫和皇上也都老了,身子骨也都大不如前,如今你们也都长大了,这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喽!”

    我坐在椅子上轻笑了一声,“娘娘这是哪里的话,虽然父皇卧病在床,但也只不过是简单的修养几日而已,况且您和父皇正值壮年,又何得谈上,一个老字呢。”

    欣妃亲手为我斟了杯茶水,面色忧愁,直切入正题,“皇上近来在长生殿养病,也不许本宫和姐妹们前去探望,虽然姐妹们都嘴上不说,可心里头都是记挂着皇上的,如今长公主殿下蒙得圣宠,能目睹龙颜,能否告知本宫和诸位妹妹们,也免得后宫人心惶惶。”

正文 笑面虎

    欣妃说的冠冕堂皇,但也还不是想和后宫中那些女人一样想要知道皇上近况如何了。

    我轻啜了一口茶,心下也早就有了主意,眉头紧蹙,强装出神色有些不对劲的样子,眼神有些闪躲的说道,“其实,,父皇也应该是快好了,娘娘莫要忧心了。”

    和欣妃这种笑面虎来玩手段,自然是要反着来。

    欣妃听到我的话后愣然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抹精光,随即装出一副喜极而泣的样子,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喃喃说道,“佛祖保佑!”

    欣妃手腕上缠绕的佛珠穗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着,若不是在这后宫里玩了这么多年,我差一点都要被欣妃这副慈眉善目端庄大气的样子给骗了。

    我装出强打起精神的样子,咬着嘴唇,眼里隐约闪烁着水光,附和的说,“娘娘这么诚心,佛祖自然是看在眼里的,父皇也定是会早日好起来的。”

    女儿对父亲的担忧是不会骗人的,欣妃以为我得了父皇警告不敢将他病危的事情说出去,只得偷偷伤心,无论嘴多硬,面上流露出的悲痛自然也是不会作假的。当下有些眉飞色舞,眼神也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我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垂着眸子喝着茶,似乎没有发现任何不妥,欣妃又似想起了什么来,转动了几下手中的佛珠,问道,“哎,如今着京城中江湖势力众多,长公主殿下进去时长生殿的守卫如何,可否能护皇上周全?”

    欣妃想知道某些事情套我的话,我自然也不能辜负了她的心思,下意识的开口说道,“娘娘不必忧心,御林军守卫着父皇,出不了什么岔子的。”

    欣妃长舒了一口气,说那就好,本宫也就放心了。

    我心里嗤笑了一声,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了桌子上,冷冷的抬眸,“在宫里,比起哪些表里不一只为自己着想的人,像欣妃娘娘这样的知己,才是真真正正的为父皇好呢。”

    假话听多了,耳朵也就当真了,虚荣心膨胀作祟了,胆子自然也就大了,后宫中的女人为了利益的争夺,又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欣妃野心不小,从一个小小的秀女披荆斩棘一路厮杀到现在位列四妃,脚下踩了无数的尸骨,对自己的儿子更是能狠的下心来的人,骨子里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她握住我的手,将她一只成色不错的玉镯滑到我白皙纤细的皓腕上,镯子在我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通透,她轻笑着说,这只是自己的本分而已。

    这些年什么样子的好货没有见过,自然也不会被这点蝇头小利迷了眼。

    但我没拒绝欣妃的示好,佯装出一副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的模样,又不动声色的提醒着说父皇如今最是期盼子嗣团聚,后宫和睦相处,兄友弟恭的场面,若是六皇子能够改过自新,父皇也应该会同意将老六接回来。

    欣妃面色一沉,诧异的看着我不计前嫌的样子,问是真的吗。

正文 风月楼

    我朝着欣妃认真的点了点头。

    父皇巴不得想揪出那位有不臣之心的人,又怎么会不同意呢。

    。。。。。

    出宫时天色已经有些不早了,灰蒙蒙的一片,但京城的繁华的街市一点也没有被影响,酒楼瓦舍门庭若市,灯笼照红了整整一条长街,传来各种嬉闹打笑的声音。

    我在中途换了辆马车和行头,长公主身份给我带来了权势和方便,但却也限制了我的行动,为了谨慎起见,行事必须小心。

    风月楼是挂在天机阁名下的产业,也是我在京城中常和董渝,赵仪碰面的据点。

    这些年来风月楼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了,成为京城中有名的形色放浪绘色的场所之一,里面不论你是达官贵人还是寻常百姓都可以入内没有歧视轻视的意思。

    风月楼里面有五层楼,按等级高低女子依次入内,一楼是宴厅,主要是歌舞喝酒接待散客的场所,里面的女子不论等级只要是恩客想要呆在厅里寻欢作乐,便必须要作陪。二楼只是供普通百姓泄欲,姿色相貌一般,当然要付的银两也不多。

    三楼便是供达官贵人玩乐的场所,里面女子从小当做官小姐来培养,气质比起二楼的升了好大一截子,蕙质兰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然价钱也高,四楼的女子就是花魁级别的了,光是简简单单的瞥你一眼,就能让一个铁骨铮铮的硬汉立马成绕指柔,一夜千金。

    五楼,是风月楼私人处理事物的楼层,派了众多人严加把守,一般人是不得入内的。

    有女人的地方便有战争,高等级的自然都瞧不起低级的妓女,我便将这里面每个人的嫉妒,不甘利用了起来,若是低等级的不服,自然也可以用手段来提升,想要站在高处,各凭本事。

    风月楼内女子们的明争暗斗也促进了生意,每个人各自都有着自己勾引客人的一套手段,来过的客人还想来,没来过的客人也被勾住了魂,这生意,自然也就红火了起来。

    我去的时候他们二人还没有到,便让老鸨将这段时间的账本拿来查查最近的生意如何。

    刚刚才翻了两页,便听见外面传来女子吵闹的声音,我眉头一皱,难道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撒野,目光冷凝的向老鸨身上望去。

    老鸨被我盯着发怵,但自己也不知道外面是怎么回事,急忙向我请罪解释,我面色不悦,倒想要亲自前去看看是多么厉害的强龙来压我这地头蛇。

    此时,正是风月楼晚间生意最红火兴隆的时候,动静是由四楼传来的,风月楼在京城中盘踞了很大的面积,每楼层相当于一条小街道一般,影响不了下面楼层的生意。

    四楼层的绝色美人算是风月楼站在最顶尖的姑娘,有颜有才,应该不会犯些低级的错误。

    老鸨讪笑得在前面领着路,我后面跟了一群看护场子的打手,我一把推开了那扇淫靡喧闹的大门,我冷冰冰摄人的气场便先震住了她们,一时无人半会无人敢说话。

正文 宸爷

    我常年不亲自过来打理场子,她们自然也不知道我是幕后老板,我来势汹汹,那群姑娘们以为我是来砸场子的,立马横眉竖眼的想要破口大骂。

    老鸨额头上层层冷汗直冒,立马小跑了进来对我点头哈腰的赔罪,打手们黑压压的围了一片。

    她们见我气场十足,穿着又富贵,连老鸨也都亲自陪在旁边,背景是个不好惹的主子,立马陪着笑脸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冷眸扫了一眼老鸨,她立马会意站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像是变戏法一样变得淡漠铁面,厉声问着刚刚的吵闹是怎么回事。

    须臾,站出来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说是凝姑娘今日不想接客,便和客人大吵了起来。

    风月楼所有姑娘来葵水都是要报备的,而葵水来的姑娘自然是撤了牌子不会在接客。

    我脸色一沉,扫了一眼颤颤巍巍的老鸨子,带着几分怒气道,“风月楼向来不养闲人,莫非这位凝姑娘的面子比我这个老板的面子还要大。”

    在场的人似乎都没有想到我是幕后的老板,都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老鸨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颤颤巍巍站出来解释,“颜老板有所不知,这位凝姑娘是由朝中的官员包了的,是可以不用接客的。”

    我把玩着欣妃送给我都玉镯,面部隐藏在黑夜里,阴侧侧的笑让人发毛,“哦,我倒是想知道是那位大人心头上的宝贝。”

    老鸨子很为难的说是秦子玉秦大人。

    我是知道秦子玉是在外面有个女人,上次来风月楼无意见到他没有注意,原来是在我的地盘上金屋藏娇了,可真的讽刺。

    我不怒反笑,挑了挑眉,“哪有如何?”

    老鸨的脸上犹如吞了一只苍蝇一般难看,脸上的表情变化精彩绝伦,最后不愿意得罪了我,谄笑的说,“在这风月楼里面您就是规矩,一切自然按照您的吩咐来。”

    场上站着的女人纷纷低腰讨好说着巴结奉承我的话语,又狗腿的将我带到了事发现场。

    凝姑娘的房门大大敞开着,红纱帐子垂在了地上,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了,屋顶用绣画一毛一毡隔起,极为奢华。

    只是,里面很不应景的出现了两队人马,一派是风月楼护着凝姑娘的。另一派自然是那位客人带来的。

    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上斜躺着一个衣带半开,露出胸膛的男子,斜眼朝着我轻笑,意味深长的叫了声,“颜老板。”

    此人正是白天派了人送酒的宸爷,我眯着眼睛虚假的笑了笑,“手底下的人不懂事,让宸爷看笑话了。”

    说罢,老鸨子立马斥责了护着凝姑娘的打手,将他们撤了出去。

    宸爷勾了勾嘴角,一脸玩味的笑了笑,“既然颜老板要处理家事,小生自然也就不多做叨扰了,只是,希望下一次来,颜老板能够将这手底下的人调教好。”

    我身为风月楼的老板,手底下的人出了问题自然是脱不了干系的。

正文 他在我床上的样子

    “那是自然,今日宸爷能够卖颜某人一个面子,颜某人自然是不会忘的。”我颔首还礼道。

    四层的级别在高也终究是妓女,在江湖规矩面前,妓女出来卖是没有资格来挑选客人的,而今天凝姑娘还却直直顶撞了客人,即使宸爷今天砸了场子,杀了凝姑娘,在道义上也是说的过去。

    宸爷别有深意的笑了笑,“那就期待以后和颜老板的见面。”不过片刻便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马离开了。

    屋子中的人少了一半瞬间宽敞了许多,宸爷走后,凝姑娘吓得瘫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眯着眼睛打量了地上的女人一眼,我今日和宸爷周全是为了风月楼,可不是为了这个女人。

    “来人,将这位凝姑娘给我扶起来,让老娘看看这那里来的贞烈少妇竟然出现在了风月楼里。”我抱着胳膊站在不远处冷淡的说道。

    立马有两个打手将她押住半跪在我面前,强制性的抬起了她的下巴。

    她穿着一身青色的纱裙,不同于青楼里一般女子的媚态,倒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莲花,清纯的仿佛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一样,只不过,我是个女人,对她的美没有丝毫想要欣赏的冲动,反而我一想到秦子玉曾在她的床上躺过便怒火中烧。

    她被我羞辱的话语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脸色像个调色板一样,毕竟这是老鸨子一手调教出来的姑娘,有些于心不忍的问道,“颜老板,这个凝霜姑娘,毕竟是秦大人那边的人。。。。您看,是不是。。。。。。”

    我听到她的话眸子中泛着冰冷的寒意,面上像是裹了层冰一般,一字一顿道,“出了事我担着。”

    老鸨见我真动了怒,也不敢在老虎嘴里拔毛,当下便怵怵的站到了一旁,生怕牵连到了她。

    我笑吟吟的走向凝霜,抬起她的下巴笑得风情万种,“啧啧啧,生了副这样的好皮囊,怪不得秦子玉会看得上你。”

    凝霜原本柔和平静的脸上,因我这句话而闪过一丝疑惑,又转念明白了什么,不染一尘杂质的眼眸里浮现出一抹讥笑,“可他就是爱极了我这副下贱的身子。”她故意顿了顿,似是在回味,“他在我床上勇猛的样子,让我至今难忘呢。”

    我口腔里的嫩肉被牙齿咬破,人心一般不会死在大事上,而是在一次一次的小事上,形成了致命的伤,口腔夹杂着鲜血,嫉妒中混掺着不甘,秦子玉不是一个流连在美色里的人,可这个世道的男人,那个在外面,在家里没有几个女人,像他这个年纪,孩子应该都是遍地打滚了。

    秦子玉已经算是对得起我了,在这个三妻四妾的世界里,他有过的女人已经算是很少了,我萧颜也自认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能将秦子玉一辈子霸占栓在手里一辈子,我自以为将这些都看得很开,可甄兰和凝霜的出现却一次次的让我像一个妒妇一般,活生生的将我逼疯。

    我从容微笑着,面上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看来凝霜姑娘的脑袋不但空了,而且还进了水。”

正文 你拿的稳吗

    她跪在我面前却丝毫没有低人一等的感觉,不屑的笑了笑,“怎么,在这世道难得能遇上一个像秦公子一般的好男人,大家都各凭手段,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可我什么也不求,那怕给他做个妾室我也愿意。”

    我扬眉浅笑,“那看来凝姑娘是铁了心要和我作对了?”

    凝霜长长的睫毛扇了扇,一脸无辜的样子,“并非是我故意要和颜老板作对,只是好东西谁都想要据为己有。”

    第一次遇上一个这么明目张胆敢在我面前来打秦子玉主意的女人,干脆直白,又是一副男人最爱的清纯模样,别说她现在虽然是妓女,假以时日,以她的手段绝对能够离开青楼再洗白自己。

    我手指轻轻从她的脸上滑过,停留在她腰间束带的旁边,轻轻一扯,她的外衫掉落在地,我附在她的耳边嗤笑了一声,“我的东西,让给了你,你怕是也拿不稳?”

    “想和我玩手段,你还差点火候。”我指尖离开了她的腰带,又满脸笑意的说道,

    “小妹妹,别拿自己太当回事,就你这个身份,他敢睡你,他敢要你吗?”

    凝霜怔了怔,被后面的人挟持住动不了身子,有些恼怒的盯着我,“是,我是个妓女,哪有怎么样,就算你进了他的门,可终究也不过是个侧室,上头还有恶名照张的长公主震着呢。”

    她阴沉沉的笑了笑,显得格外的恐怖,“忘了告诉你了,他是不爱我,可却是对那位长公主情深意切呢,连带在床上,也叫的是她的名字,你看,你和我一样都是一个失败者而已。”

    我微微有些错愕,脑海里却是思绪乱飞,

    凝霜一副看好戏,得意洋洋的说,“不如,你和我联手,一起对付长公主,你做正房我当妾如何?”

    我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她显然被我逼的有些愤怒,“不识抬举。”

    我噗嗤一声掩着帕子笑了出来,“多谢凝姑娘告知秦公子对竟然对本宫如此情深义重,本宫自然不能辜负了他,还有,”我将涂满寇丹的手指吹了吹,笑道,“凝氏意图谋害皇室,念其年纪还小,就打发送给宸爷吧,再告诉宸爷,都是熟人,女人多的是,让他不必客气。”

    凝霜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每一条消息带给她的震惊都摆在了脸上,“怪不得你有恃无恐,原来在你就是长公主,呵呵,你将我送人,就不怕秦子玉怪罪下来吗。”

    我冷笑一声,反问道,“你觉得,本宫会怕吗?”

    旁边的人都被我的气场吓的发怵,不敢吭声,老鸨子更是两边都不敢得罪,她眼珠子转了转,欲言又止。

    凝霜仰起头,用犀利尖刻的目光盯着我,我笑得妩媚动人,指腹滑过她的脸蛋,“你的手段是很厉害,是第一个能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久的女人,不过,现在,凝姑娘还是把自己所有的心思还是放在你新的金主身上吧。”

正文 杀一儆百

    我从袖口里掏出帕子,在摸过她的手上擦了擦,她眼里泛起了雾水,我没有任何犹豫的将手帕丢在了她那张让我发怒的脸上。

    我转头冷冷的看向老鸨,“还不快去将宸爷的贺礼打包送过去。”

    老鸨子面色有些尴尬,搓了搓手指,“是今晚连夜送吗?”

    我反问说,不然还要留下来当爷一样供着吗。

    木已成炊,凝霜听到我和老鸨的话更加绝望,奋力挣扎着想解脱打手的束缚,她在后面愤力的咒骂吵着人心烦意乱,我让老鸨堵住了她的嘴,让她打扮的漂亮些在下点药给送过去。

    老鸨没有想到我的手段会这么毒,磕磕巴巴急忙应承了下来。

    我脑中又闪过什么,“每次都喝了药吗?”

    正要离开的老鸨脚步一顿,愣了半会才反应过来,“楼里的规矩,每次客人离开都是我亲眼盯着喝避子汤的。”

    我冷冷一笑,“要是让我发现你敢骗我,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七十二般酷刑。”

    老鸨连声叫冤,“骗谁也不敢骗您呐。”

    也算是杀一儆百,刚刚对我有些轻视的众人,这会立马都收起了各自的心思,生怕成为了第二个凝霜。

    我转头上了楼梯,从楼上可以看到大堂内坐着的男女比刚刚又多了一些,显然是正到了生意的高峰期,我戴着面纱,有几个人张望好奇打量着我,但我一身珠光宝气的逼人,他们却也不敢随意上前来找事。

    楼下门口传来一声骚动,大厅里陪客的女子都发出了咯咯的娇笑声,余光瞥道一抹很熟悉的身影,我脊背一僵,目光不受控制的看了过去。

    景笙站在站在风月楼的门口,背后是繁华人来人往的街道。

    华灯初上,大厅里灯笼散发出暖色的红光投在他的衣袍上,青色的外衫显得他分外儒雅谦逊,烛台上的灯芯燃烧着滴下红泪,他的面色有些发冷,朝着里厅走近。

    我绷紧了身子,胸腔里的心砰砰直跳,握着扶手的手慢慢收紧。

    我知道他看不见我,可我还是希望他抬头,至少可以在用理由见他一面,可我又希望他不要抬头,斩去的情丝又何必在有牵扯。

    他抬脚到大厅时,准确无误的抬起头捕捉到我肆无忌惮打量他的目光。

    他屹立在人潮之中,周围环境的喧嚣全部都戛然而止,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了我和他,我耳边只听得见心跳声和呼吸声,他深邃的眼眸像星辰一般夺目移不开眼,暖红色灯光打落在了他的肩上,像是一场臆想。

    老鸨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耳边响起,打破了这场无休止的静谧,我被她惊的回过了神来,问怎么了。

    老鸨朝楼下疑惑的偷喵了一眼,说是凝姑娘已经送到老酒馆,宸爷说您这次送的礼物,他很满意,若是以后有机会,定要和您合作。

    用一个讨厌的女人换来一份人情,倒是不亏。

    我沉默的点了点头,一言不发,老鸨站在那里有些进退两难,楼下的骚动已经散去,景笙已经上了楼,楼梯拐角转身时,暖灯下他清俊的侧颜是落寞的,如秋日里的冷雨一般让人发寒,最终转身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正文 鼓上舞

    老鸨顺着我的目光望去,有些微微诧异我认识景笙。

    她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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