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与王同谋-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罪,罪恶感。吞了口口水,按这古代人的思维,他这么说倒也是正常的。

    放在现代其实并不算什么事,可墨静殊就是觉得不好意思,想到他,狭长而深邃的眼,不笑时十分冰凉而薄情的唇,还有那颀长的身影。

    一想到这,那种心跳加速,无法呼吸的感觉就直接将她击溃。

    这个男人,她爱了两世,此时终于在一起了,叫她如何不欢喜。

    “对,对不起。”

    李云偲叹气,将人捞到怀里,只觉这吖头怎么呆在一起的时间一长,就会变笨,还有越发笨起来的趋势,日后真要留她一个人,该怎么办。

    显然李云偲并没有多少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墨静殊被李云偲抱在怀里时,再次看到那被搁在一边的兵书。

    想到自己心里的猜想,便道:“又有战事吗?”

    李云偲挑眉,这吖头,倒是爱关心些有的没的。

    长指缠绕着她的发,想着这吖头怎么不问婚礼的事。

    “嗯。”

    算是回应。谁知他才嗯,怀里的人和触了一样,立即惊坐起来,接着似乎又因为什么原因,躺了回来,眉间的痛楚,李云偲看的清楚。

    紧了紧环着她纤腰的手。

    两人四目相对。

    “不关心关心自己的人身大事?”

    墨静殊被他一问,脑袋有点懵,对着他这张脸,脑子里缺氧的感觉再度袭来。

    “云偲没有备好吗?”

    她理所当然的一句话让李云偲哑口无言,终低头,啄了下她的鼻尖。

    “静殊呢?备好了吗?”

    墨静殊茫然的大眼睛看着他,好似在问,她须要备什么。

    随后想到什么一样,道:“我要如何出嫁?”

    李云偲这次是真笑了,感情她是一点也不知道。

    “近日城中处处是慎偲派出的人,起先也不知他所谓何事,后来才知,他正全城的搜找你的下落,怕是想在大婚时,将你扣起来,这样就能让墨府里的人进到云王府。”

    墨静殊点头,两人商讨好一翻后,不觉竟是天墨。

    李云偲穿戴完整,墨静殊穿回一袭白衣胜雪,两人站在静沁轩的廊下。

    墨静殊站在回廊边,李云偲低她一个台阶。雪不在下了,天依旧阴沉。

    “真希望出嫁那日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

    李云偲看着墨静殊仰望着天空的样子,点了点头说:“礼部已经算过了,初三开始化雪,一直到初七,都是好日子。”

    墨静殊不可思议的看着李云偲,没想到这古代竟也有这般观察气候的人存在。

    也是,不然当时的大暴雨又怎么会让谙尊的人提前知晓。

    “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墨静殊十分认真的看着李云偲,李云偲点头。

    颀长的身影却站在那蚊丝不动。

    墨静殊咬咬牙,伸手抱了抱他。

    眼中是说不尽的心疼。李云偲却一点也不在意,抱了抱她道:“走了。照顾好自己。”

    墨静殊点头。

    李云偲披了一袭宽大的黑色披风,在看剑的护卫下,由着后门离去。

    慕容娇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未见过李云偲,慎王府的人来几过几趟,她却不知到底要如何回答。

    这会又端了药在暖阁外晃荡。

    连营冷冷的看着她,一丝也不懈怠。

    “这是我为爷备的药,若是凉了便起不了药效,为了爷的身子着想,请让开。”

    连营眼都不抬一下,当听不到。

    这个女人熬的是毒是药,谁知道呢?反正他们已经不信了。

    就在慕容娇正准备要硬闯的时候,门突然由内打开。

    只见李云偲苍白着一张脸,咳嗽不断的站在那,拧紧了眉的看着她道:“从昨夜便吵吵不停,慕容姑娘忘了当初留在云王府答应的条件了吗?”

    说话完,李云偲猛然的咳嗽起来,那驾式让慕容娇整个人都傻了眼,仔细的看着李云偲的五官与气色,接着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手里的药“啪”的一声就摔在了地上。

    心中无数个不可能在她的脑中闪过。

    李云偲冷冷的看着慕容娇一脸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我,我,爷,我能给你扶脉吗?”

    慕容娇的声音颤抖的厉害,好似在做挣扎一样,李云偲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道:“本王的身子,本王自己再清楚不过,当年留你在府中是为何,你心中明白,如今你便可以回去复命了。”

    听完李云偲的话,慕容娇脚下一软,竟是跌在了地上。那碎裂的碗,碎片落了一地,正巧刺入她跌在地上的大圌腿上。

    一时间心头的痛加上腿上的痛,慕容娇整个人都痛不欲生起来。

    或许她应该庆幸,那日麝灵散没有下成功。是呵,天下无双,无解之毒。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7、上京城,果然是个很好玩的地方。

    “皇爷,让慕容扶脉吧!扶完,娇儿就走,求您!”

    慕容娇双眼死死的看着李云偲,竟有祈求的意思。

    李云偲睥睨的睥睨的眼神看着慕容娇像看个死人一样。

    “罢了,你要扶,便成全你。”

    转身回到院里,压着雪的秃枝树下的石椅上,看剑取来暖炉,送到李云偲的怀里。

    李云偲接住,随后伸出一只手到膝盖上。

    慕容娇跌跌撞撞的进到院里,跪在地上,颤抖着手,她想扶脉,却又不敢。

    终想到被那些人绑住的亲人,只能伸手。

    气息全断,毒入五脏,顶多十日。这一次慕容娇真的跌到了地上,面色惨白,目含水光的看着李云偲,是满满的歉意。

    可是她没有退路。

    “看剑,送客。”

    慕容娇走了,李云偲咳了一声,仰头看向对面隐在巨树后的小楼。

    云皇爷要死了。仅一个晚上,这个消息就像这天天上晒下来的阳光一样,落在了整座上京城的每个角落里。

    墨静殊穿了一袭红衣,并未出府,无事的时候,她便坐在楼顶喂食那些来来回回飞舞的大鸟,暖玉候在一边,脸色十分不好,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又不敢说的样子。墨静殊一派沉稳就当看不见。

    大年初一拜本亲,大年初二拜外戚,大年初三拜师友。墨静殊没有本亲和外戚,所以连着两日也是不必出云的。但是也不敢确定会不会有人突然就闯来,就像那天的李少棠。

    所以墨静殊决定这两天要在府中做足一庄之主的样子。

    明玥还是在不停的研究着医书,府中各人各伺已则,看似喂鸟的墨静殊是最闲的,可是在暖玉不查的时候,墨静殊的目光总是若有似乎的飘向云王府。

    墨静殊一直在想着李云偲昨天傍晚时和她说的话,飞出去的鸟儿带回无数的消息,墨静殊在这些消息里不停的规整,不停的寻找些有用的信息,当收到蕴月出门了,往着慎王府的方向而去的时候,墨静殊决定主动出击了。

    李慎偲刚送走一批客人,就听闻云殊山庄的神云殊在外求见。

    放眼整个谙尊,有钱的富商一大把,可是舍得花钱的富商却是不多的。

    之前听闻有人曾向军部捐了很大一批的器材,虽然此事被李云偲守的密不透风,可这世界上又怎么会真的有不透明的墙,所以事后没多久,李慎偲便得知了这件事。

    有人匿名向军部捐献武器,这件事对于国家来说是大事,可是放在军事上,却能牵扯上军事机密,而这统军令在墨家,又因为一年前墨家独子墨君安不能再上前线,所以主动交出了统军令,而那时在泊罗主寻军事的便是李云偲,所以这批武器在李云偲那,并不奇怪。

    所以在李慎偲查到那批匿名的武器出自云殊山庄时,也没有把神云殊和李云偲联系起来。

    从年宴上看,这神云殊对李云偲是一点好感也没有,所以他便更加的确定神云殊和李云偲是没有关系的。

    现在她主动前来见自己,这是什么意思呢?

    李慎偲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但是还是不免有些期待,能将神云殊拉来已用,那是再好不过了。

    墨静殊被家仆迎入熟悉的宅院,面具下的脸越来越寒冷,披风下的身体也开始紧绷起来。

    在路过那片小树林的时候,墨静殊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开始往下落了。

    走在这慎王府的每一步,对于她而言都是莫大的折磨。

    终于进到了主客厅。

    这里对于墨静殊而言相对会陌生一些,因为前世自己的身体不好,除了主妃院,几乎很少云正式的场地,比如这会客厅。

    “民女见过慎王,给慎王拜年,祝慎王新年行大运。”

    墨静殊沙着嗓子说着客套话。

    李慎偲笑着虚扶了墨静殊一把:“神庄主见外了,坐。”

    墨静殊坐到一边,妖艳而冰冷的目光看着李慎偲。

    两人说着互相往来的客套话,眼看着一杯水快见底,墨静殊有点支撑不住了,强忍着向外看的冲动。

    就在这时,边上进来一名家丁,他匆匆进来行了礼,随后便走到李慎偲的边上,不知对着李慎偲说了些什么,李慎偲点了下头,吩咐了句什么,那家丁就退了下去。

    墨静殊假意喝茶。

    “慎王若是有事,神某人改日再登门,今日就不多叨扰。”

    李慎偲见她要走,可是正题一个都没有聊。便有意留她。

    “神庄主不必在意,不过是小事,本王去去就回。说着就转身往院外走。

    因为李慎偲早早就打着要拉拢墨静殊,所以这院里也没什么人,李慎偲这一走,贴身的人都跟着走了。

    一时之间,屋子里就只剩了墨静殊一个人。

    依着前世的记忆,墨静殊按着记忆的轨迹从正厅边的小门出了正厅,一路走的小道,避开来往的家仆,最后在那片树林外看到了李慎偲和蕴月。

    “蜀北毒七说她亲自扶的脉,李云偲活不过十日,这婚事还要继续吗?到时我该怎么离开云王府?主上并没有让我回去的意思,慎王爷不会让我守着个死人过一世吧。”

    蕴月说着,突然对着李慎偲伸出了手。

    李慎偲看着眼前的蕴月,也不知是不是时间久了,他已经开始不记得那个女子是什么样的人了,只是记得这张倾城倾国的脸。

    明明就是同样的脸,一个听话,一个只会针对自己。

    怎么看,他都更喜欢眼前的这个女人。

    李慎偲是个只要看上,就决对要得到的人。

    曾经他的想法是只要得到墨静殊,现在墨静殊就算抢过来,也是只别人穿过的破鞋。可是眼前的女人。

    李慎偲眯了眼,看着蕴月。

    只见白色未化完的雪幕下,她一袭白衣胜雪,面上的表情摆着冰冷的模样,而那双眼睛却是说不出的狠绝。

    一伸手,就将人按到了边上的树上,墨静殊傻了,她是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不单纯,却没有想到,那么早就已经开始不单纯了。

    这一天是化雪的天,墨静殊躲在暗处,看着李慎偲将蕴月抵在树上,然后风中传来裂帛的声音。

    墨静殊的心情很奇怪,说不上有什么情绪,只是觉得好笑,这个李慎偲不放自己走,跑后边上见了蕴月,话说了几句。虽然没有什么重点一样的话,但是墨静殊却明白,蕴月并非完全是李慎偲的人,她的背后如她所想,有另外一批人。

    会是什么人呢?蜀北毒七,慕容娇,还有那个蕴月口中的主上又是谁呢?

    墨静殊以为嫁给李云偲,似乎就迎来了自己人生的新起点,却没有想到,这是一个新的征程。

    或许有很多的事,真的被她忽略了。

    悄悄的躲在了一边,墨静殊并没有离去,因为谁知道人在特殊时,会说出什么不得了的事呢?

    只是听墙根这事,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就在墨静殊想着找个什么事分散注意力的时候,边上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墨静殊心下一沉,不会被发现了吧。

    接着她就平静了下来,不可能,如果是被发现了,肯定现在已经被人拉出去了。

    可是刚刚的声音又不像是幻听。

    “哇!这女的竟然还有守宫砂。”

    墨静殊一回头,就见一个身穿艳红锦衣的男子正双眼冒光的看着她极力闪开的方向。

    皱眉低头时,发现这人腰间的一枚令牌。

    “子夜啼?”

    艳红锦衣男子在听到边上女人突然喊自己的名字时,立即回过头来,一张绝世倾城的脸落到墨静殊的面前。

    那人嘴角向上咧了近三分之二的高度,两排牙张狂的露着,一双大眼弯弯的含着笑,眼角自然向上翘起。

    一个男人美成这样,真是对不起这副倾城绝世的容貌,更让人遗憾的是这个子夜啼的职业。

    杀手、小偷、采花大盗只要是坏事,没有他不做的。

    “哇。”

    就在墨静殊拧眉的时候,子夜啼一伸手就将墨静殊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

    “方才跟了这美人一路,还想着上京第一美女不过如此,却不曾想,上京城真有美人,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子夜啼双眼冒光的看着墨静殊,那双眼睛果果的显示出对眼前人的想法,就如同猎人看中的猎物一样。

    墨静殊皱眉,果然是小偷,手速如此之快。

    可惜的是,墨静殊也不是好惹的,抬手间,一枚银针直接插到子夜啼离墨静殊身边最近的大穴之上。

    “我劝你最好别乱动。”

    子夜啼也没有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不客气,他的笑脸,可说是迷倒众生从未失手。

    好吧,今天第一次面临了失手这个词。

    而且很丢人的是被人扎了大穴。

    看着那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银针,耳边是男人和女人急促的喘息声。

    氛围说不出的诡异,墨静殊却只是冷冰着脸,拿回那张面具,重新戴回到脸上。

    “有意思。”

    见她戴回面具,子夜啼这时才发现,这个女人脸上虽上了妆,但是那面部的轮廓竟和那雪地与人缠绵的女人十分相似。

    上京城,果然是个很好玩的地方。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8、首要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子夜啼的出现并没有让墨静殊太过于惊讶,结合起最近上京城处处在找采花贼的事,看来找采花贼并不是假的,她目光冷冷的看着子夜啼。

    “慎王爷全城在找采花贼,不知道在府中发现这贼人,会是什么效果?”

    墨静殊手中拿着另一枚银针,冰冷冷的目光看着子夜啼大穴上的银针。

    子夜啼挑了挑眉头,恣肆的笑着,一点也没有被威胁吓到的样子。

    “我子夜啼素来爱美人,见过的美人甚多,今日见姑娘方觉从前见的再好看也都算不得什么,更是有幸能与美人一同观赏此等妙事。”

    子夜啼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那冰天雪地里夜旧火热的两个人,便知道他也不是个蠢人,知道墨静殊不会挑破这事。

    “你想怎样?”

    子夜啼看着那张面具,笑的邪气腾升。

    “如今命门掌在美人手里,能想怎样?”

    子夜啼装的甚是可怜。只是那一双狐狸一样的眼睛怎么也藏不住精光算计。

    墨静殊知道子夜啼定然已经发现自己和蕴月一样的脸,这个人的底细不明,放了,只怕会坏事,可是不放,眼下也不好处理。

    最后突然摸到腰间有只小瓶子,快速的将瓶中的药取出一颗,以迅雷不及的速度直接塞子夜啼的口中。

    “此药虽不算毒药,但也是能牵制人的,药效会在三个时辰后发作,发作时全身无力,并且会有晕迷现象,除非是施针治疗,否则症状将会持续三个月。要想针疗,出了慎王府后,想办法去南城的云殊山庄。找上官明玥,就说是神云殊让你去的。当然,若你有更安全的地方也可以,但是在这个时候在上京城躲三个月。”

    “我去。”

    子夜啼打断墨静殊的话,墨静殊冷冷的看着子夜啼,这药是之前明玥练给李云偲的,是用来抗天下无双的毒,常人吃了就会是墨静殊说的效果。看子夜啼这样子,明显是不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还有三日,她不想任何事出现纰漏。

    子夜啼原本还在想着要怎么才能懒在这女子身边,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提出让他去云殊山庄,神云殊。

    看着子夜啼妖艳的笑,墨静殊打了个寒颤,总感觉这个人没有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子夜啼见墨静殊还在想什么便道:“那边完事了,你还要等到几时?”

    看着自己大穴上的银针。

    墨静殊瞪了他一眼,眼中的意思很明显,别想耍花招。

    子夜啼甚是无辜,他倒是真没想耍花招。

    墨静殊抽了银针,子夜啼鬼畜一样的笑,并以迅雷不及的速度隔了那白面美人的面具,印下一吻,不得不说,这采花大盗果然也是要有本事了,一个不留神就会中招。

    “我在山庄等你。”

    说完红色的影子一闪,子夜啼就这样来无影去无踪了。

    墨静殊十分嫌弃的擦了擦面具,有种碰到变态的感觉,可是没办法,这墨静殊这张皮囊确实勾人。

    拧了眉头,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王爷。”

    蕴月如雪一样倾倒在李慎偲的怀里,突然对着李慎偲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远远的,墨静殊见李慎偲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接着就见他看着蕴月,道:“如果此事是真的,只要李云偲一死,本王便想法将你接回府中。”

    “蕴月谢王爷!”

    “这几日,你便不要再过来,墨静殊的事,你不必担心,本王送你到门口。”

    说着李慎偲扯了披风将蕴月抱着往偏门走去。

    墨静殊拧眉,想不出来蕴月对李慎偲说了什么,但知道这会得赶紧回主厅去了。

    “王爷这一去还真是久。”

    看着李慎偲换过的一件衣服,墨静殊心中冷笑,真是又被这男人刷新了世界观。

    “神庄主见笑了。”

    回去的路上,墨静殊依旧是单人骑着马,只是来时带的东西全送去了慎王府,这会形单影只的在主城上晃荡着。

    李慎偲留她并没有说什么很露骨的话,只是很隐晦的提出希望她能和慎王府走的近些,并许诺墨静殊日后种种好处。

    墨静殊无表情的面具下,露出一抹苍白的冷笑。李慎偲很聪明,也很理智,要打入慎王府的门楣,并非这么容易。

    “神庄主。”

    李少棠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墨静殊下意识的看向边上的路,又是主城干道,看来这道以后得少走。

    这天的李少棠并非休沐,此时又是傍晚,正是交营之时,所以他会在这主城道上是一点也不奇怪的。

    “李世子。”

    抱拳,算是打了招呼。

    好在李少棠有任务在身,两人匆匆说了几句,李少棠说是第二天一早要去云殊山庄拜年,墨静殊只言欢迎,再无其他。

    见着李少棠走了,墨静殊是不敢再在主城上晃悠,赶紧找了路往南城而去。

    明玥冷冷的看着赖在静沁轩客房的子夜啼。

    子夜啼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但是这样是有名的小偷加采花贼,所以府上众姑娘还是有些不敢靠近的。

    墨静殊回到府中就看到一圈的人围在客户门口,和看贼一样的看着那屋子,就连平时出去刨药的大白都守在门口。

    这匹狼狗跟着墨静殊一路下的江南,后来被谷中驯药兽的大叔看中,直接驯成了刨药犬,平时无事,就会去附近的山中刨些不好采摘的中草药回来。

    子夜啼并没有晕迷,一直都像软脚虾一样躺在矮榻之上。

    见墨静殊回来,一双狐狸一样的眸子眨着朦胧的光看着她,大有勾引之意。

    墨静殊皱眉,走进去,将门一关。

    然后离着那人两米的距离坐下。

    “有必要坐那么远吗?”

    子夜啼幽幽的说着,似乎很是受伤。

    “你去慎王府做什么?”

    墨静殊不是傻子。

    “把面具摘了。”

    “回答问题。”

    墨静殊冷冷的说着。

    “你摘了,我就告诉你。”

    这子夜啼的声音极为魅惑,此时又因为中药,全身无力,这一声一息极为蛊惑。

    墨静殊将面具摘下来。

    子夜啼勾起一边嘴角,笑的极为鬼畜。

    “云殊山庄,我若说是在那等你,你信吗?”

    子夜啼的话让墨静殊有些震惊,但是面上却依旧很淡定。

    “找我为何?”

    子夜啼道:“子夜啼是杀手,有人出钱买你的命,你说我不找你找谁?”

    墨静殊一惊,知道子夜啼说的买命是什么意思。

    “那你为何不动手。”

    在慎王府的时候,他只要出手,她必死无疑。

    “我从不杀美人。”

    子夜啼说的理所当然。

    “更不杀有钱的美人。”

    墨静殊有些恶寒。

    “那你不怕在道上失去信誉?”

    “信誉?我子夜啼想杀谁,还轮不到被谁来左右。”

    子夜啼说的极为张狂,但是墨静殊却是不信的,这人怕是还没接这个单子。

    “你不想知道谁要买你的命吗?”

    子夜啼散着诱人的嗓音看着墨静殊。

    “我缺个跟班。你考虑下。月银随你开。”

    墨静殊目光很平稳的看着子夜啼。

    子夜啼被她的突然搅得一下子愰了神。

    “云殊山庄呢。”

    子夜啼呢喃了一句。

    墨静殊不再看他,“你先想着,我还有事。你想好了,叫一声。”

    子夜啼看着墨静殊离去的背影愣了一下。

    墨静殊出了房间后,看了众人一眼,然后遣散了留暖玉在外守着,就往楼上走。

    留下子夜啼是她临时的想法,原因是什么她自己也没有来的及想。

    李云偲病了,围在云王府外的探子没有离去,反而越来越多,墨静殊坐在高台之上,面前的小几上,炉子煮着茶水,几本帐册执了一本在查阅。子夜啼斜躺在另一边手掌宽的扶栏上。

    这人要么就是对自己的轻功极为自信,要么就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睡不熟的人,才不怕从上边掉下去。

    自从来上京后,墨静殊就很少理会这些账务,云殊山庄的生意越做越大,事压着不处理,只会越来越多,且这山庄中还没有能完全处理事务的人,牵一发而动全身在此时形容云殊山庄是最适合不过。

    看一眼对面院里站在门边的连营,墨静殊就眼红,李云偲身边的能人超多,就说这连营,行军打仗是没有看剑厉害,但是有一身的智谋,若是有这么个人能为已人,她就有更多的时间去做别的事了。

    只可惜不是自己的人,望也望不来,沮丧的低头,继续看账。

    子夜啼的余光一直看着墨静殊,他看不懂墨静殊,但是首要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第二天李云偲病重的消息在上京城越传越烈,都传到云皇爷熬不到成亲那日了。

    墨静殊没有在府上等李少棠,而是主动邀了陶醉芊一早就去了李少棠的家。北城和南城隔的并不远,这陶醉芊做的是运输行业,自然在交通方面更是厉害。

    两人到达李候府的时候,竟然赶上了府中早膳。这是墨静殊第一次进李候府,前世是没有机会来的。

    在李少棠的引路下,墨静殊与李候府众人打了招呼,李少棠是府中长子嫡孙,下边还有些庶出的弟弟妹妹,在这古代世界里,家中长子嫡孙的地位是极高的,是要享受继承家族中一切荫庇的存在,庶子再有用也是没有什么资源的。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9、本王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墨静殊不奇怪看到李少棠这些弟弟一副年纪小小均是纨绔的模样。

    李少棠的父亲年纪很大,墨静殊有听过这位侯爷的传闻,当年先帝上位时,这位候爷年纪并不大,他的父亲是上上代皇帝的亲兄弟,所以到了他这代,虽是李姓,但和皇家的血源已经隔的有些远了,但是到底还是李姓,所以先皇在登基时,对于这位年幼的候爷,也是有重用,也有顾忌。

    早期的打压,到后来不得不任用,再到后来想起赐婚时,这位候爷已经早过了婚配年纪,但好在是男人不是女人,也就命运坎坷些,最后还是完满的。毕竟坐到了兵部一把手的位置,有位真枪实弹打天下的候爷。

    李少棠是他的老来子,和他这般年纪人的孙子怕也就和李少棠这样大的年纪吧。

    走亲访客也不过是话家常聊局势,墨静殊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商人,还是一个极为有钱的商人,手上有着不知深浅的铁矿。身份有多敏感可想而知,所以也不是所有的话题她都敢接。

    这么聊也聊不太久。

    李少棠和李慎偲的想法是一样的,这云殊山庄虽依着云王府而建,但是并不能说明这两者有关系,毕竟这两位可没有任何有交集的可能。

    还有,在李少棠和李慎偲的眼中,李云偲是个不屑于与商人结交的存在。

    他的地位,他的一切,都不须要再用其他的人事物来点缀。

    可是他们不一样,他们须要这个助力。

    李少棠与墨静殊他们一并去的云殊山庄。

    “这位是?”

    李少棠从府中出来时才注意到一直跟在墨静殊身后一袭红衣的男子。

    子夜啼张扬的笑着,那笑看在墨静殊的眼里有种阴测测的感觉。

    “在下南清欢,云殊庄主的首座。”

    乍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别说李少棠有些惊讶,就连墨静殊都愣了一下,飞鹰堂查过子夜啼的资料,只知他是南巢国的人,是南巢第一地下组织圣堂上届尊上的入室弟子。有传闻子夜啼是圣堂本届的尊上,也有传言他被上届尊上逐出了师门,才会在各国游荡,做起小偷、杀手、采花大盗这类勾当。

    在墨静殊的眼中,这子夜啼和大修及谙尊没有关系,那么此人就是可以留用的。她很希望传言的后部份是真的,这样子夜啼就可以留在云殊山庄,不会有什么隐性的安全隐患。

    但她也不排除前边的是对的可能,如果是对的,那么这个人来到她的身边,就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墨静殊不是傻子,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子夜啼在第一刻没有杀她,她就可以断定,这个人不会危机到自己的生命安全。但是这个人留在她身边,肯定是有所求的,至于是什么,还要等时间来揭晓答案。

    “首座是南巢国人?”

    对于首座这个称呼,墨静殊倒是没有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