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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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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墨静殊却是信。
“不管是真是假,备着总是没有错的。改些时日,挑个白天的日子,我自会登门向上官爷爷请安。”
李少棠难得的装了次伤心。
“人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现是信了。”
墨静殊略惊,不曾想李少棠这般的人,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低了头道:“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说着,行了礼就上了自家的马车。
李少棠转身,目光沉沉的落在墨静殊匆匆离去的背影之上。
“世子!”
一路快马加鞭的仆人好不容易追到工部大门,却见主子一人站在门口,远处是早已经离去只余一个小点的马车影子。
“回去吧。”
从边处的郡县回来,一路上,李少棠都少有休沐,一到上京,不是回府却是来工部。边上的仆人怎么也想不通。
董家的姑娘不是去守陵了吗?
仆人自是不会往墨静殊的身上想,毕竟还只是个未及笄的小娃娃。
回去的路上,墨静殊从袖子里抽出那一方白帕子。
李云偲真的回了,只是他的帕子怎么会在帐务院?
回想起翰林院的经历,墨静殊的心咯噔了一下,他不会是又是有意的避开我吧。
想到这个可能,墨静殊便是一千零一次的回想,李云偲为什么总是回避她的原因。
直到马车驶入墨家所在的巷子,她都没有想到答案。
一个猛的碰撞,墨静殊额头碰上马车柱子,接着马车便是停了下来。
问月立即掀帘道:“怎么了?”
却不想,马车此时正卡在一坐不宽的桥中间,桥的对面,同样是一辆马车。
“姑娘,我们是慎王府的马车,车内有慎王爷的贵客,烦请让下路。”
说话人是个男子,可是他的声音却让坐在马车中的墨静殊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她脸色苍白,心跳的极快。快到甚至是要喘不上气的难受。
挑开帘子时,连面纱都忘了系,火红的夕阳落在对面那辆小马车上。目光落在驾车人的身上,正如她所想,那人便是年轻时的刘铁。
抓着门柱的手苍白的掐着。七月的盛夏,墨静殊却犹如落入十二月的冰窟。
“不让。”
冷冷的丢下两个字。墨静殊退回车内,一双沉静的眸子犹如蘸了冰一样。没有一丝的温度。
刘铁愣了一下,“姑娘,你没有听到吗?我们是慎王府的车。”
“不让!”
墨静殊冰冷而绝然的声音在这个残阳似血的傍晚,说不出的冰冷而有气势。
“刘管家,既然这位姑娘不愿意让路,我们便退一步吧。古人有云,退一步海阔天空不是吗?”
车内女子温和而含笑的声音让问月愣了一下,要不是墨静殊在这车里,要不是上半年小姐突然变的沉稳起来,她还真要以为,那车里坐的就是自家小姐呢。
刘铁皱眉,很是不乐意,但车里的人说了,他也只能照办,便道:“是,蕴月小姐。”
墨静殊紧咬着牙关,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那好不容易平熄了的恶梦如同一只枯稿的手一般,狠狠的挠向她的心肝,好似不将她拉入地狱便是不罢休一样。
蕴月,她到底是出现了。
从墨静殊开始找寻明玥时,便已经做好,蕴月随时出现的准备了。
可是现在,她就这么出现了。她觉得自己所有的准备,一点用处也没有。
“小姐。”
问月在车子顺利的下了桥后,回头看了一眼墨静殊,却发现她脸色苍白的厉害。
很是担忧的叫了一声。
墨静殊回神,倒抽一口气,失去的倒温瞬间抽了回来。她下意识的抓住问月的手,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小姐,你怎么了?”
墨静殊眼圈有些红,手还在抖,要承认自己没有用是很困难的事,可是墨静殊知道,自己确实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坚强。
李慎偲从富饶的江南郡都回来,手中是那人寄来的信件。信上说,有个惊喜已经送入上京。李慎偲看着信上的文字,拧了拧眉,却是并不相信信中所说的惊喜一般。
可当他入到府里,看到院中年轻的少女仰着头,欣赏着院中开着正艳的芙蓉花时,那一瞬间天地都似乎化为了虚无,只有那女子转过头来,温温和和的一笑。
“墨静殊?”
说完的时候,李慎偲才意识到,这个人不是墨静殊。
蕴月也不在意他的话,转过身来,行了一礼。
那是和芙蓉花一样粉嫩的红色裙子。衬得十三岁的少女竟是比墨静殊还要出尘几分。
只可惜眼睛不对。
李慎偲敛下眉。
“蕴月见过慎王爷。”
“嗯。”
说罢,转身就从女子的身边走了过去。
蕴月皱了下眉头,却是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
在这一路上,李慎偲想了很多。
墨静殊的手腕上有那个标记,还有传说中的聪明才智都足以说明,她就是那个他们找了很多年的人。
可是他们找来一个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人送来谙尊是什么意思呢?
李慎偲暂时还想不明白,但是他知道,要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就必须得到墨静殊!
“你知道你有一张和上京城第一才女一模一样的脸吗?”
夕阳已经落到天边之下,红色的余晖依旧红艳似火。蕴月淡淡的笑着。
“听主上大人说过了。”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2、你的国泰民安,我的与子偕老
李慎偲看着眼前的少女,莫名的烦躁。
“他可有带什么话?”
蕴月不解的看着李慎偲,李慎偲入府时,第一眼看到她,唤她墨静殊时的神情是那般的情不自禁,带着无尽的情意一样。
可是现在,他脸上那烦躁和冰冷的表情毫无掩饰。
这点让她很讨厌。
“主上说,若是无法使之退婚,便偷天换日。”
蕴月说话的时候难掩骨子里的狡猾与得意。
却没有想到,李慎偲只是瞥了她一眼,丢了两个字:“不像。”
蕴月凝眉,面上露出不解的神情。
“慎王爷说的是什么不像?”
李慎偲撇开视线道:“一点也不像,你和她完全就是两个人。”
蕴月垂首,然后抬起头来,目光很直接的看着李慎偲道:“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完全一模一样的人,但是蕴月会尽最大的能力变成那个人,不过,慎王得让蕴月接触到那个人。”
李慎偲转过身,看着蕴月自信的样子,有一时的恍惚。在那一刻,蕴月露了个明朗的笑。
李慎偲皱眉。
“她很少笑。”
然后转过身离去。到门口的时候才道:“本王会想办法让你入住墨府。你随时做好准备好成为上京成第一才女。”
蕴月在看着李慎偲的背影时,眼中闪过一丝的毒辣,却是很快就掩了去。附身行礼:“是。”
回到墨府的墨静殊很不安。晚饭吃了两口就丢在了一边,捡了本书在院中,却是一页都没有翻开。
沉静的小脸上满是忧虑的神情。
“小姐有心事?”
明玥被问月推到墨静殊的边上。
听到明玥的声音,墨静殊回过神来,拍了拍边上的位置。
“明玥师傅坐。”
明玥顺试就坐了下来。
“小姐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墨静殊将手中的书放落,拿起桌上的暖茶,捧在手心里。
“也不算是困难,就是挺糟心的事。”
明玥拧了下眉头,仔细的想了想,这一天墨静殊和往常一样,实在有不一样的,就是问月提起的下午在桥上的一幕。
“小姐似乎很讨厌慎王府的人。”
明玥说这话的时候仔细的看着墨静殊的侧脸。
小小的脸上,一双潋滟的眼有过一丝的闪烁,随后恢复平常时的冷漠淡然。
“不是讨厌。”
四个字说完后没有更多的解释。
明玥想了想道:“问月说小姐很反常。”
墨静殊知道明玥想说什么,自己有记忆开始就没有和问月分开过,也就是说,自己认识的所有人,她都认识。
可是今天碰到蕴月时,自己的反应太过反常了。
“明玥师傅,你知道噬心散吗?”
明玥皱了下眉头,点头:“自然是知道的。”
墨静殊转过头来,神情无比认真的看着明玥道:“有解吗?”
明玥想从墨静殊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是她的表情似乎永远都只有这般平静阴郁。
“噬心散无色无味,属慢性毒药中的圣品,极难让人发觉,此药无解,初期发现的早只须断服,过些日子便会消散。”
墨静殊有那么瞬间的失神,无解。
“无色无味,怎么才能防止呢?”
墨静殊不过是喟叹了句。
明玥道:“无色无味,倒也不是全无办法。以夹竹桃枝干与其混一起,那夹竹桃杆便会变成粉色,此法虽有用,但也极为危险,因为夹竹桃自身就含毒。一旦和噬心散碰到一起,勿服,片刻之间便能要人性命。”
墨静殊啊了一声。显然是被吓到了。
明玥笑了笑说,“小姐怎么会问起噬心散呢?这药可是谙尊的禁药,一旦发现有人私藏,便是死罪。”
墨静殊眨了眨眼,对这事倒还真不是很明白。
然后哦了一声,脸上的阴郁已然退了好几分。
“小姐今天怪怪的。”
明玥也注意到她的情绪相较之前好了许多,这才用轻松了几分的口吻与她说话。
不知为什么,这十三岁的小姑娘,总能让她生出几分敬意来。
“我没事,只是胡思乱想了些东西。坐会就好了。和问月说声,我没事。”
说罢,墨静殊扬了抹淡笑。
与前世不一样,她有保护自己的身份,身边也有保护自己的人。
完全不一样了。所以不管是李慎偲,还是蕴月。她都不应该怕才是。
想通了,墨静殊的心也跟着安稳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墨静殊如往常一样,早早的来到工部。
可是奇怪的是礼除去看门的侍卫,里边竟是一个人也没有。
“墨大人。”
“今日休沐吗?”
墨静殊前一天,并没有收到不上工休沐的信息,可眼下若大的工总一个人也没有,让她唯一想到的可能也只有这个了。
侍卫道:“不是的,一早众人就全去城郊了。”
“众人?”
墨静殊听出他话语中的别意来。
“是,昨日深夜,礼部尚书测出近日将有暴雨来临,所以云皇爷天不亮就率众人去了城郊。”
“为何无人去墨府?”
墨静殊忍着发火的看着侍卫。
那侍卫未想到,年纪小小的墨静殊发起脾气来,竟是如此有气势,莫名的退了两步,压低了头道:“是云皇爷让,让人勿惊扰了墨大人。”
墨静殊听罢,阴了眼,随后快速道:“在城郊哪个位置。”
侍卫战战噤噤的将城郊大渠基地的位置报了出来。
墨静殊听罢,立即出了工部大门,马车也没坐,大步上马,然后直往着大渠基地而去。
李云偲拿着设计图稿有条不紊的分配着工作。
边上的大臣拿着笔快速的记录着。
施工的细节事务繁多,各个部门都要抽来人手协助,可由于吏部尚书是李慎偲的人。而李慎偲似是有意为难李云偲一般,这一大早礼部的预测才出,这吏部的众臣,病的病,事假未归的依旧事假,挑挑捡捡能用的人不过三五个。
可面对这么庞大的工程,三五个统计人员别说计账,就简单的出入库都做不清楚。
面对这种无人可用的状态,李云偲还不让人把墨静殊叫来。要知道墨静殊虽年纪小小,可做这些事情的本事,那可媲美吏部一把手。
这也是董尚书无意间发现的,发现后,就撤了工部原来直管账目的两人,让墨静殊一个人在工部内直管账目。经过这些时日,董尚书也明白,这孩子是真的能干。便更加的放心了起来。
谁料的到,眼下云皇爷,直接就将她放到了体制外。
爷心疼人,他也不是不知道,想上次图稿正在节骨眼上,他却是能在小馆看着人睡一下午。
所以眼下他很想提出自己的意见,可是对上云皇爷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所有哽在喉头的话,尽数又吞到了肚子里。
说不得,说不得。
李云偲并不是不知道这件事的难处,可是想到昨天看到那人的样子。
就蹙了眉头,倾城的小脸,虽然脸色已经好了许多,可是那眉宇间的虚弱,还是那么的明显,三更半夜起来上工这种事,到底是不能让她参与的。或是根本就舍不得让她因为工部的事而过于操劳。
没有人用,也有没有人用的处事方式,他的人,不是用来当牛作马的。
当墨静殊驭马飞奔到大营处的时候,董尚书眉宇间的喜悦一下子就将之前所有的郁闷全部替代。
这来了一个人,他就能解放出三个人来,能不高兴么。
“董尚书。”
“唉吖,静殊啊,你可来了。快快里边走。”
董尚书说着就将墨静殊往大账内带。
墨静殊没有想到,这许久不见后的第一面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李云偲瘦了,可是却没有墨,或是太过虚弱,所以脸上一直是那种病态的白。
看着他眼睛低下的青黑,墨静殊皱了下眉头,心里闪过一丝不易查觉的心疼。
随后低了头:“云皇爷!”
李云偲紧抿着唇,心底涌出的喜悦和不悦相互冲突着。
“嗯。”
一个字说罢,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董尚书有些尴尬。想了想,为了项目的正常运行,便是硬着头皮道:“爷,墨大人一直管着大渠账目核算,便是将她调到出入库管理处罢。”
墨静殊静静的站在那,似在等待宣判一样。
李云偲心里很纠结,真将她编制进来,这便是长达一个月的工期,且礼部尚书预测的大雨不时即临,到时全上京城,最危险的地方,一定是大渠所以的基地,一道渠口破裂,那便是全军覆没。
“皇爷,静殊愿意留在营中为天下苍生献绵薄之力。”
你的国泰民安,我的与子偕老。
李云偲垂着视线看着墨静殊,于她的所有要求,他似乎都很难拒绝。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要怎么拒绝?
“账目那边无须你去,你留在这里,与本王一起。”
董尚书很忧伤。墨静殊很惊讶。
“爷。”
“这里,更须要她。”
说罢,看了眼连营,连营立即点头。
“董大人,这边请。”
董尚书愣了三秒,随后喜笑颜开。
爷这是把人留在自己的身边,另派大将增援啊!连军师呢!这可是谙尊最厉害的上官文睿军师最得意的门生!
生怕李云偲后悔一样,连谢字都没有,拉了人就往外走。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3、有了兵权,本王与你还有差异?
墨静殊有些错愕。
“这里,还有这里,数据要清晰准确,最后两柱香后给我。”
李云偲指了指边上放着的图纸,又拿了一叠资料放到墨静殊的手里。
墨静殊便是没有任何多余的时间,拿了东西就往边上坐落。
低垂着头,漂亮的手指拨弄着算盘,潋滟的双眸在图纸与册子上来回流动。
李云偲看得有些失神,随后也一头扎入了自己的工作之中。
李慎偲领着蕴月到墨府的时候,墨惟庸刚下早朝到府中不久。
这一天蕴月穿了一袭月白的衣服,梳着简单的发髻。
照着李慎偲所说的模样,不苟言笑,可是李慎偲看着就是觉得不一样。
墨静殊的脸上总有一股子老沉之气,蕴月怎么冷着脸,那双眸子里,就是少了那么一丝的韵味。
还有走路,墨静殊的步子永远都好像是同一个步调一样,走与停之间的气质总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可是蕴月的步子总是过于飘忽。
李慎偲却等不急了。
李云偲此次前往景王郡城,内城细作传来消息,景郡主有心要嫁于李云偲,景郡王面上虽没有答应,可背里却在四下找寻能人异士,多为医者。
其目地不可言喻。
让李云偲娶景郡主,虽和娶墨静殊不大一样。
可是也是一种暗地里的支持,毕竟景郡王这一世,还只有景郡主一个孩子,小妾虽然有孕,可生不生的下来,生下来是男是女都是未知数,就算是个男子,也是庶出。庶出之子又有何大用?
能不让李云偲娶墨静殊,不能让李云偲娶景郡主。
李慎偲的心里很是明白。
最难不过先皇的赐婚,只要让墨惟庸同意让蕴月替掉墨静殊,那么一切都将掌在他的手上。
一旦墨惟庸同意这笔交易,墨家就等于完整的掌控在他的手里。
李云偲,有了兵权,本王与你还有差异?
墨惟庸第一眼看到蕴月时,是皱着眉头的。一句话正想说,就发现了事情的异常。
“你不是静殊。”
蕴月冰冷的面上直接覆上阴狠之色,自己都照着李慎偲说的做了,没想到,还是一眼就被人看穿。
“果然不愧是生父,一眼就看出来了。”
李慎偲从蕴月的背后走出来,墨惟庸整个人都傻了,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反应,一是无法接受眼前的人并不是墨静殊这点。二是无法相信,世界上竟然会有长相如此相似之人。
“怎,怎么会?”
李慎偲只是邪魅的一笑,然后仰着头走到墨惟庸的边上。
“墨大人。本王今日来,有一笔很好的交易与你商议。”
墨惟庸还沉浸在不可置信中。
许久才道:“不知慎王有何指教。”
中午的时候问月送来食物到大营内。
“小姐,该用膳了。”
李云偲从一堆的图稿中抬头,就见问月恭敬的站在墨静殊的边上。
想起上次饿了墨静殊一天,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随后问剑就送了膳食进帐。
问月感激的看了一眼看剑。
墨静殊倒没有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而是仔细的将手头上最后一组数据写完整,怕错乱了,四下里看了看,可是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压书的物件,想了想,就从头上取了支簪子,小心的夹到册子的正中间,再放到无人能碰的位置,这才安心的道:“走吧。”
李云偲眸光沉沉的看着那本被妥善安放的帐册,难怪董尚书对她如此在意。
如此心细如尘的人,若是个男儿,怕是足以翻天覆地吧。
“爷!”
看剑走到李云偲的边上,总算有正当的理由打断他,让他正常的吃饭了。
上次爷无意忙了一天,突然在用膳的时候道:“若是她忘了用膳时辰,务必派人催促。”
这才有了方才问月前来“打扰”的一幕。
用膳的时候,墨静殊才得空看这个巨大的帐篷。帐篷分了四部份,最大的就是他们刚才统计分配资料办工的地方,另一边是资料房,接着就是这个类似小厅一样的地方,再就是用帘布隔起,该是寝房。
“皇爷住在这里?”
墨静殊拿起筷子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
李云偲坐在她的边上,正欲喝汤。
点了下头,十分淡漠的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墨静殊拧眉想了想,自己从主城过来,花了近一个时辰,一日里也就十二个时辰,来回花去两个时辰,夜间睡觉再用去四到五个时辰,能用的时间也就五个时辰,还不含吃喝生活作息时间。
“我,可以住下来吗?”
墨静殊放落筷子,十分认真的看着李云偲。
李云偲似没有听到一样,喝完一口汤,“下午你随看剑回去。”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墨静殊拧眉,不悦写在脸上。
深吸好几口气才道:“云皇爷,我也是工部的一份子,你明知这个项目对于工作有多重要,却故意不让我留下来,到底是为何?”
李云偲没料到墨静殊竟然直接就发了脾气,放落汤碗,目光十分认真的看着她。
“缺一个人,根本就不是多大的问题。”
墨静殊的眼睛里流露出一股子的悲伤来,她咬着唇,死死的看着李云偲。
“这根本就和缺不缺一个人没有关系。我要留下来,不留下来,你让我做什么?在府中坐立难安,一直都提心吊胆,时时刻刻都倍受煎熬?”
就怕你这边出一点问题!
墨静殊说不出口。
李云偲抿着唇,静静的看着墨静殊,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墨静殊发脾气。
很意外,她发脾气的时候很严肃,潋滟的眼中闪着坚韧的光芒,倾城的小脸上是不服输的倨傲,漂亮的唇角在说完话后,被洁白的牙齿死死的咬着。
那模样说不出的诱人。
“好。”
说完后,李云偲低下头,继续喝汤。
墨静殊呆了,她原本已经做好的和李云偲唇舌大战三百回合的准备,谁知道,才说了一通,他就妥协了。
她该是说这个人太没有底线了,还是太过于形势主意呢?
“稍后让看剑与她,回墨府,稍些用品,这里条件不好,再派两个人来。”
李云偲的话说的云淡风轻,墨静殊有些不知所以。
说实在的,只是没有作好留下来的准备,他却已经在安排各中细节了。
呵,这就是李云偲。
“吃饭。一会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出乎意外的,他今天的话非常的多。
墨静殊小心的捂了下胸口,那里跳动的有些厉害。
“好。”
仔细的拿了碗,喝了一口汤,这时才注意到,桌上的菜,虽素菜多,但没有一样不是她所爱的。
瞥一眼李云偲,就见那人拿着筷子,十分自然的夹着菜。
是因为她?还是两人的口味真的是一样的?
胸口莫名的又一阵奔腾。
因为墨静殊的留下,李云偲决定,就算再忙,也要将她的生活习惯养好。
比如从午休开始。
慕容娇常说,中午睡一个小时,可以让整个下午的精神,体力都得到充份的补充。
以前他是没有这习惯的,可是看着眼前眼袋略深的小吖头。
“你住边上的帐笑,休憩半个时辰后,再回来。不听话的话,下午就回去。”
墨静殊眨着眼睛,看着李云偲转身进入边上类似寝居的地方。
“带墨小姐回帐。”
轻飘飘的声音莫名的气势十足。
“墨小姐,请。”
说话的是长风。
墨静殊回神,想着或许是因为他昨天夜里没有休息好,所以这会才要午休吧。可是他午休,干嘛也要她去午休?
难道怕她一个人在里边翻乱了东西?
墨静殊不解,但也只能顺从,毕竟他可是拿着送她走的话来威胁她。
说来,昨天夜里因为想到蕴月的事,自己也是大半个晚上都没有休息。
忙了一整个上午,确实有些困倦。
墨静殊十分顺从的跟着长风去到边上的帐篷。
这个账篷十分的宽敞,从格局,到摆设,再到那衣架子上挂的衣服,不难猜想到,这里才是李云偲主寝的大账,那边的侧寝,怕只是为了供他临时小憩用的吧。
想到这,墨静殊有些拘谨起来。
“半个时辰后,末将安排芳如来唤小姐。”
长风没有入帐,十分恭敬的说着。
墨静殊确实困了,想着他即然那般说,这里怕就是她接下来居住的地方了。只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想到这个人在某些方面的固执,墨静殊也只能顺从。
好歹是留下来了。
沾上那带有淡淡草药味的床,墨静殊睡的很快。
墨惟庸听完李慎偲的话,久久说不出话来。
李慎偲也不急,坐在那,手中把玩着青花瓷的茶杯,另一边蕴月也只是站着,目光始终低垂着。
“本王的耐心十分有限,如今云王爷已经开始向领侍卫内大臣这个位置下手了。墨大人再不加把劲,错过了,便是再无机会。”
外公,李慎偲想着那个维诺的老人,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墨惟庸咬着牙关。
最终点头。
“一切听从慎王安排。”
李慎偲裂开嘴,笑得一脸狂妄。
“识时务者,为俊杰,墨大人,合作愉快。”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李云偲窘迫的样子
看剑送问月回到墨府的时候,李慎偲的马车正好离开墨府。
问月看着车队中间一辆极为眼熟的马车皱了下眉头。却也没有多想。
随后将李云偲的手喻交给家丁,然后就去了静沁轩,叫上暖玉和明玥后,收拾了些生活用品,就又坐了马车往大渠营地而去。
看到李云偲的手喻,墨惟庸整张脸都青黑的吓人。
可这会让人把墨静殊绑回来,也不妥。可明日慎王的人就要入府。
或许从此时就可以将两人换过来。
想到,墨惟庸便开始行动。
安排下人将墨静殊的静沁轩空出来时,墨惟庸倒有些庆幸,好在她不在府里。
这件事,他已经和李慎偲协议好了。不管如何,也不能出一点纰漏。
半个时辰过的很快。
看剑是掐着点去找的芳如,而芳如当时正在打瞌睡。
看剑有心逗弄她,却一个不小心逗弄过了头,再次让芳如吓的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风一样的跑进大帐。
墨静殊这一觉睡的极沉,被芳如叫醒时,倒是莫名的有精神。
连着眼下的眼袋也浅了好几分。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匆匆入了主帐。
主账内,李云偲正好坐下来,这便是好习惯养成的第一天。
对此,李云偲是很满意的。
两人也没有过多的言语,那堆的像山一样的作业,实在也没给一点空间他们去闲聊。
一坐下来,便又是一个昏天暗地的下午。
傍晚的时候是芳如来唤的膳。
墨静殊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多问,正欲像中午时一样,取簪子固定书页时,就见边上多了一片十分精巧的木质签子。签子的形状如同一片叶子,干干净净的木签子,没有花纹也没有文字。
墨静殊拿在手里,轻轻的摩擦,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
抬头时,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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