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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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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了眉头道:“不可能。”
墨静殊看着他道:“什么不可能?”
李少棠的眉头越皱越厉害。
“这里不是狩猎范围内。我们现在必须立即找到出路。否则,天一黑,我们就出不去了。”
墨静殊显然也被吓到了,而这个时候边上突然涌上来几个人,墨静殊记得,就是那几个与自己抢鹿的那几个贵公子。
“诶,这不是世子爷吗?还有墨姑娘?”
李映雄自上次得知墨静殊不仅没有出事,后来反而被封了官,也就将那件事给忘了。想着墨静殊那倾国倾城的脸,每每还是跃跃欲试。
在这么个地方碰到她,真是意外,只可惜边上有个碍事的李少棠。
李少棠冷冷的看着他们。
“刘映雄识趣的话,让开。”
听到李少棠的话,墨静殊这才认出来,这些人竟然就是刘映雄。
想到永乐山上的事,墨静殊脸色变的青黑一片,一双大眼睛冰冷冷的看着几人。
然后咬了咬牙,看着李少棠道:“李大哥,我们走吧。”
李少棠看墨静殊的脸色不对,也没多问,看着刘映雄落在墨静殊身上的视线,就恨不能打掉他的眼珠子。只是此时他们人多,而他又得兼顾墨静殊,另外,甩了他们后,还得赶紧找出路。
想来刘映雄他们该是不知道这里并不在狩猎场内吧。
由着他的无理,李少棠决定给他们些苦头吃吃,所以并不准备告诉他们这是哪,反正晚点没回去,自然会有侍卫来搜山。
就冷冷的看着刘映雄令他让开路。
刘映雄就是再色胆包天,也不敢得罪李少棠,万分不高兴,却也只能让道。
两人一出那几人的视线,便立即很有默契的往着来时的方向跑。
中午过后,天黑的就特别的快。李少棠和墨静殊回到狩猎林的时候,天上的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不出意外,很快就会隐到山底,届时便是天黑。
两人正往前走着,突然就见一匹白马迎面而来。墨静殊一愣,就看到一脸紧张之色的李云偲。李云偲看到墨静殊的时候,差点就从马背上飞到了墨静殊的身边,可是看到边上的李少棠,他便极快的收了所有的神色,恢复原样的板了脸,拉了缰绳。停在了两人面前。
“云皇爷。”
墨静殊眨了眨眼睛,看着李云偲淡漠而疏离的样子,很怀疑刚刚真的看到他脸上有紧张之色。
“怎么去了这么久?”
李云偲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不小心出了狩猎区,好在发现的早,所以就耽搁了。”
回答李云偲的是李少棠。
李云偲听到他的话,皱了下眉头,随后调转马头,便往外走。
这时墨静殊突然想起来一个人。
“皇爷,景郡主回了吗?”
她这话一出,前边的人立即停了下来。
墨静殊和李少棠也只能停了下来。
就看着李云偲冷着一张脸,看着两人道:“景郡主没和你们在一起?”
墨静殊张了张嘴,很显然对李云偲的问题有点不悦,毕竟看到他们的时候,就应该注意到这一点才是。
她却不知道,李云偲听到破浪说,看到她的箭和刘映雄的箭同时出现在他做的陷阱处,想也没想就赶了过来。根本就没想过景香儿。
飘摇兮,情难自禁 39、我嫁不了云王,你这么开心呢?
景香儿失踪的时间比较久,李少棠比较的清醒。
“景侯府的暗卫应该随她在一起,发个信号弹,先找到暗卫,这样自然就能知道她在何处了。”
李云偲只是对着暗处打了个手势,看剑就从边上跳了出来。
不用李云偲细细交待,看剑已经将一枚信号弹发了出去。
一道光线闪过天际后,不久,在林子的深处也有一枚信号弹打了出来。
看到信号弹后,李云偲的表情非常差。
“一级危险信号,爷,郡主可能走丢了。”
看剑推断着。
墨静殊脸色瞬间惨白。
李云偲和景香儿的关系是什么她并不知道,看李云偲眼下的表现,不得不承认两人的关系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你和看剑先回去,少棠随本王一起去找香儿。”
说罢,李云偲和李少棠二话不说,转过身再次朝着林子冲去。
墨静殊顿在那里,看着李云偲离去的背影。
“墨小姐,请。”
“看剑,我回不去。”
墨静殊幽幽的说着,接着一言不发的转过身便追着李云偲的背影而去。
她不听李云偲的话的原因有很多,具体是什么,说不出一二三,但是让她回去等着,她绝对做不到。
要找,便一起找。
有了这一天在林子里的经验,这一次,墨静殊很快就追上了李云偲的马。
听到身后的声音,李云偲皱着眉头慢了下来,一转身就看到墨静殊正一脸倔强的看着自己,遂眉头紧皱如峰。
“不是让你。”
“我担心你。”
墨静殊拉着缰绳,截了他的话,说的十分坦白。
李云偲皱了眉头看着她。
墨静殊被他这一看,方记起来,自己这般举动是何其的大胆,更与女子的矜持没有半分关系。
可是只要牵扯到李云偲,再多的情绪再多的纷纷绕绕,都化作的云烟。
她不放心这个人,哪怕自己还没有什么本事照应他。
她就是不放心,纯粹的不放心。
看着密林,李云偲知道让她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走吧,小心些。”
墨静殊见他答应,粲然而笑。脑中突然有个奇怪的画面。
画面中李云偲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头发短短的,面容干净,神情无比痛苦的看着她。
“小殊,和他离婚好吗?”
那一声悲痛的声音牵得墨静殊全身都止不住的打了个抖,全身的温度在那一瞬间好像被抽空了一样。
再一抬头,就见李云偲正安安稳稳的坐在马背上,后背直挺的英姿在密林中说不出的俊逸洒脱。
再想时,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了。
墨静殊很快就将这件事忘却了。
两个人在这寂静的密林里不停的前行着。
“郡主。”
此时人命关天,之前不理会是因为以为她不会出事,现在是真的出了事,所以墨静殊做不到全不理会,哪怕是陪李云偲找也罢,反正留下来了,势必是要找到人的。
看剑从后边赶上来,送了火把到墨静殊和李云偲的手里。
李云偲便让他也分头去找。
看剑虽不愿走,可看李云偲执意,也只能奉命离去。
离去时,看了墨静殊一眼。
墨静殊自然是知道他眼神中的意思的。
李云偲的身体不好,她不是第一次知道。
留下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拉了拉马,又靠近了李云偲几分。
两个人就这么在这古老的森林里不停的前行着。
“啊!”
一声尖叫突然在不远处响起。李云偲和墨静殊想也没有想就立即赶了过去。
很快就看到了一身狼狈的景香儿正被一只巨大的野兽袭近。
墨静殊想也没有想,拿了弓箭。笔直的朝着那野兽射去。
同时飞出去的还有李云偲射出去的箭。
两只箭,一只射中野兽的脖子,一只射到野兽的腿上。
野兽中箭后抽搐了两下,就倒在了地上。
李云偲跳下马背冲了过去。
“香儿,你没事吧。”
“云哥哥,香儿脚好疼。”
景香儿是真的被吓到了。
一个劲的扑到李云偲的怀里,哭的天崩地裂。墨静殊下意识的取了火把驭了马延着来时的标记默默的离开了。
李云偲发现时,墨静殊早已经消失的没有了踪迹。
拧着眉头,李云偲对着夜空发出安全的信号弹。
没多久就有侍卫前来接应。
李少棠在外营地看到沮丧的墨静殊。
“人找到了。”
李少棠并不知道墨静殊没有提前回营地。
墨静殊只是点了点头说:“已经知道了。”
李少棠不解,人找到了,她为什么显得很落漠的样子。
“我累了,先回去了。今天多谢世子爷的照顾。”
说完行了礼,墨静殊就回了自己的大账。
问月并不知道里边的情形,一早听说的是墨静殊失踪,所以很是担心,后来才听说是景郡主失踪。可没见到墨静殊,她也很是担心。
这会看到墨静殊,一颗心才正真的放回了肚子里。
“小姐,你吓死我了。”
墨静殊苍白着脸想笑,可是笑不出来。
低了头,往前走着,突然记起来在密林中那突然的记忆。
一回头就在人群里找到了明玥。
“明玥师傅。”
明玥听到墨静殊在叫她,立即走上前。
“小姐,有事?”
墨静殊表情凝重的点头,然后往着大账走。
“进账说。”
明玥也不多问,就跟着她往大账走。
进到大账里,确定四下里无人。
墨静殊才道:“之前师傅说我的脑中有东西堵了记忆,我一直没放在心上,不知这个要治起来具体要多长时间。”
明玥拧了下眉头,对于墨静殊一直不说这件事,她也是心底有数的。
眼下墨静殊的意思也非常明确,定是动了要治的心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决定要治了。
看着墨静殊依旧冰冷着的脸,想了想道:“治这个一定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如果可以,我想带小姐去药王谷呆个一年半载。因为在脑部,就我一个人,再加上墨府的药类,我没有把握能治的好。可是如果是药王谷,多则一年,少则半年,我敢确定,一定会将小姐治好。”
一年半载。
墨静殊凝眉了,这会大渠正在建,于李云偲而言是最重要的时候,自己又身为工部的一份子。若是不管,肯定是做不到的。
而且还有城郊的荒山,最快也是这半年内有结果。
过了这半年,这一切都好说。可是眼下她确实是真的很想把这个伤治好。
左右的想,最终还是割舍不下眼下的这些事。
“再看看吧,等我想好了,再与你说。”
“小姐好好想想,倒也不用急,去前提前和我说一声,我好安排家里那边做准备。”
墨静殊听她这样说,便也放下心来,点头,“谢谢你,明玥。”
“小姐无须客气。”
明玥的心思简单,既然她现在是墨静殊的人,自然就是一切出发点都是为墨静殊好。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狩猎的第二天,当所有人再次到达狩猎场的时候,却发现在巨大的森林外,竟然躺着好几个衣衫滥篓的人。侍卫走近了看,竟然是刘侍郎家的公子,刘映雄及其他几位官员家里的公子。
这几个人昨天不见了,竟然没有人支声,这会一个一个十分狼狈的躺在地上,有些胡言乱语的不知在说什么,有些全身是伤,也不知是被什么动物咬的。
其中属刘映雄最惨,腿断了一只,身上被植物扎的全是伤。好在御医赶上,不然命都没有。
墨静殊听罢,下意识的朝着李云偲的方向看,他却只是云淡风轻的饮茶。
这一天的狩猎不同于第一天,没有女眷上场,因为这天的比赛是空地骑射。
原本以为李云偲会参与,但是他并没有参加。
更奇怪的是,景香儿没了。
墨静殊在整个狩猎场都没有看到景香儿。
想问,却也不知道问谁。
李慎偲参加了骑射,钟兰馨便是空闲了下来。
她一空闲下来,自然不会闲着。牵了裙子,面上含着笑,竟是又厚着脸皮的坐在了墨静殊的边上。
墨静殊沉了口气,目光阴冷冷的看着她,心想着,这人怎么能这般阴魂不散呢?
“静殊妹妹,今天看起来脸色不佳啊,不会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吧。”
钟兰馨装着很是关心的样子,挑开话题。
墨静殊皱了皱眉头,看着她,可不觉得她那么好,是真的来关心她的。
刀子一样的眼看着钟兰馨,像在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屁就滚。
可是钟兰馨一点也看不出来一样。
顾自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说:“你不知道吧,听说,昨天晚上景郡主可是在云王的大账里歇息的。啊,你该不会是知道了,所以昨天夜里一个晚上没睡着吧。”
墨静殊脸墨的快成了锅底。
刀子眼继续刮着钟兰馨。
钟兰馨又道:“你可别这么看我,我说的都是事实啊,我说,我要是你,我肯定也会一宿一宿的睡不着。哦呵呵呵。”
墨静殊终于忍不住了:“我嫁不了云王,你这么开心呢?难道还没入慎王府,你便已经开始为慎王找小妾了吗?虽然我没有兴趣,可是慎王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
飘摇兮,情难自禁 40、尚小,不急撮合
墨静殊说那些话的时候神情无比严肃,一副你再这样,我真的就会做的样子,唬的钟兰馨当场就变了脸。
“墨静殊,你这个贱人。”
钟兰馨想来也是极少骂人的,也是像宰相府里的小姐,又能骂人厉害到哪里去。
墨静殊被她吵的头疼。
又加昨天晚上是真的没有睡好,一直在想着自己和李云偲接下来的事该怎么办。如果他真的要娶景香儿,自己呢?
不找人守护墨家了吗?
想到墨惟庸,墨静殊的心也是冰凉一片。
可是想到墨君安,墨静殊的算盘还是得往李云偲的身上打。
不嫁他,那么就铁定会被墨惟庸嫁给李慎偲。
这样一来,所有的事还是会和上一世一样发展。这样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
想到这些事,墨静殊的头就一直疼的停不下来。
直到天亮,墨静殊才想通,嫁人这件事还早的很,无须现在去想。
眼下最重要的是大渠的事,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李云偲像上一世那样,死的那么早。
他多活一天,自己还能多一个盼头,至少他没有说过,不会娶自己。
这样就好。挂名的也无所谓。她又不是没有被挂名过。
虽是这样,可景香儿昨天晚上是睡在李云偲的大账里!这事还是像个刺一样扎在她的心头。
墨静殊也在云王府住过,可她和景香儿不一样。她现在还是个没有及笄的孩子。景香儿可是及笄未嫁的大姑娘。
这样的事传出来,李云偲由情于理,都要对她负责啊。
想到这,墨静殊的心痛了。
看向钟兰馨的目光也越发的冰冷了。
“识趣就赶紧滚,别在这说三道四,你记着,你离间我和云王的关系,对你一点益处都没有。这次我只是说说,下次你再找我麻烦,我就不只是说说罢了。”
钟兰馨真是气崩了,每次在墨静殊这都没有讨了个好,每次找她晦气,最后都是把自己气个半死。
这个十三岁的吖头片子,迟早要她好看。
别说云王,慎王,朝中任何一个公子,哪一个她都配不上。
钟兰馨恶狠狠的想着。
墨静殊对于钟兰馨这样怨毒的目光十分熟悉,上一个这么看她的人周桐语已经远嫁大修了。
想到这,墨静殊想到刘映雄,下意识的就看向了李云偲。
官方的说法还没出来,但是受伤的确确定定只有刘映雄那帮人。
而且昨天夜里那么多人大张旗鼓的在林子里找人,为什么没有碰到刘映雄那帮人?
昨天夜里,墨静殊当时离开的暗然,所以没想起来,现在想起来,墨静殊总感觉这事不是偶然。
可是有可能是李云偲出的手吗?
如果是,他为什么要出手?只是为了替她出口气吗?
墨静殊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看不懂李云偲,越看越看不懂。也越发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和应对这个男人。
李云偲感觉到墨静殊突然投射过来的目光,并没有回头,而是继续坐在那里,原本他的计划是让那鹿引刘映雄入危险区,然后再让破浪在暗中将他们送到自己一早备好的陷阱里。
这个计划很完美,于李云偲从前的做事风格来说,是很平常的事,但自从身体不好后,他便没有玩弄过任何人。只是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玩弄一下人,差点玩出事。
想到墨静殊如果在林子里出了差错,李云偲就是一阵后怕。
可又想到她与李少棠的同进同出,手中的杯子,卡的一声就碎了。
“云偲这是怎么了,也想上场试试么?”
太后看着李云偲将杯子捏碎,然后划破的手流出的血,阴测测的笑。
李云偲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将杯子的碎片随意的放到桌子的一边,抽了帕子将伤口包了包。然后继续看场上的比赛。
“场上如此危险,万一坠马,合太后心意的事,本王向来不屑。”
李云偲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让太后整张脸都白了。
“李云偲,你大逆不道。”
“何为大逆不道?不能手刃弑母凶手,确实大逆不道。”
说着接过边上看剑递上的新杯子,若无其事的坐在那再次喝起茶来。
“李云偲!”
李云偲转过头,轻飘飘的目光看着太后。
“你放心,本王一定熬死你。要夺权?本王偏不放权。”
说着,就见低下突然一声马儿的尖叫。
钟家二公子突然就被马从背上摔了下来。
太后见状,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钟家的公子众多是没错,可是上半年先皇走后不久就折了一个,这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老二!
想到这,太后更激动了,指着人群急发的道:“快,快去看看,弈晟,是不是弈晟,弈晟怎么样了!御医呢,御医呢?”
见太后完全失了仪态。
李云偲单手放落茶杯,未冠起的一缕发从边上吹了过来,延着他刀削一般的脸颊飞舞着。
叫人惊叹,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只惜场面因着宰相二公子的坠马而混乱无比。
李云偲的嘴角微动,目光冰冷无比。敢动他李云偲的人,就要做好赔偿的代价。
回首看一眼,只见墨静殊正呆呆的看着自己。
看着她呆萌的样子,李云偲眼中的戾气在那一瞬间消散了一大半。
墨静殊只是意识到刘映雄的事,却没有想到,李云偲眼下连着昨日太后有意让景香儿给墨静殊使绊子的事,都算完了账。
墨静殊自是不知道这些的。在她看来,这发生的一切一切,都与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
钟奕晟最终救了回来,却是落了个残疾,这样的人对于钟家来说,和死了没有太大的区别。
轰轰烈烈的狩猎就在这无比“热闹”中拉下了帷幕。
墨静殊的日子又一次恢复了平静。
回工部的第一天,就听闻李云偲离开了上京城,北上去了景王郡城。
看过大渠的修建图,墨静殊知道,大渠的修建始点就是从景王郡城下来的,所以李云偲去景王郡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因为景王郡城有景香儿,墨静殊又不那么肯定他一定是为了大渠才去的景王郡城。
猜忌不是好东西,墨静殊很快就将这个东西抛出了脑外。在上工之外,除了习武,还开始和明玥习医。
有空还是会酿一壶桂花酒,有上次两杯倒的经验后,墨静殊特意和明玥讨教了如何提升酒量这件事。
明玥给她的见意是,每天喝一点。
第一天,墨静殊吃饭的时候喝了两杯。感觉没事,于是又倒了一杯,结果,一觉到天亮。
接下来她就学聪明了,不在吃饭的时候喝,改成睡前喝,每天一点一点的增加。想来这么练下去,酒量虽不说好,但也不至于差到两杯倒。
人生在世,总有要喝酒的时候,特别还是要嫁给一个“喜欢”喝酒的男人。
此时墨静殊还单纯的以为,李云偲是爱喝酒的。
李少棠没有出现,在李云偲去景王君城时,很聪明的打着招兵的名号将人派去了其他郡县。
李慎偲也没有出现。也和李云偲有关,派去明河下游富饶的康城改税制。
看剑看不懂李云偲的安排。
李云偲看着主城的方向只说了几句:“尚小,不急撮合。”
呆在李云偲身边的众人在那些天是看出来,李云偲是有心想撮合李少棠和墨静殊的。
但从李少棠和李慎偲这事的安排上,便能猜出,暂时是停下了,依看剑的说法是:“爷那么霸道,肯定舍不得。”
此时长风和连营还分别下了注。
一方堵李云偲放的下,一方堵,李云偲放不下。
所以当李云偲说,尚小,不急撮合时,答案便扑朔迷离了起来。
到底是放还是不放呢,我的爷。
没有答案。
日子安稳的在让人惊诧的情况下,到了夏天。七月中的上京城像添了火的炉灶。
没有传说中的大雨,也没有传说中的大水灾,所有人都以为准备是枉然的时候,李云偲回来了。
李云偲的回来代表着景王郡城的大渠修好了。
上京城的一切也已经准备就绪,可是墨静殊开始紧张起来了。因为上一世的记忆中,便是在这样热火朝天了几天后的一天夜里,忽狂风大作,接着暴雨绝提。上京城迎来了整整为期二十多天的暴雨天气。
眼下七月十一日,再过几日便是中元节。
众人还在为旱灾的天气处处上庙求神,求雨。
墨静殊穿着白色的单衣拿了笔算盘在工部的账房里算着账。
因为人手不够,她一个小女娃又去不得施工现场,就只能在这屋里清算费用。
董尚书十分信任她,也不多派个人在边上帮着再核一遍。问月拿着蒲扇给她打风驱蚊。
院中树上的知了不停的叫着。
傍晚时,成片的红蜻蜓从护城河那边飞过来,它们胆子特别大,常常落脚在墨静殊的笔架子上。初时问月会赶,后来赶的烦了,见它没有别的动作,也就不再管了。
李云偲便是在这样的时候回到了工部。
他负手站在门廊处,穿过庭院看到小小窗子里,墨静殊认真执笔,单手打算盘的样子。
久不动作,只是这么看着,好像就这么看着,便是能解了这些岁月里的所有相思来一样。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1、和上京城第一才女一模一样的脸
执笔凝神的女子顿了一下,眉头轻蹙间,有些为难的咬了咬下唇。似是遇上了什么难题一般。
就见她放落笔,执起边上的册子,快速的浏览着。那动作,那神情,没有一处与她这娇嫩如花一样的年纪相契合。
这便是他倾心的人。
“爷!”
看剑见李云偲站了许久许久,都没有动的意思,便提醒他,该回府了。
李云偲回神,才发现,自己站在这,竟看了那么许久。
可是再看那人认真的模样,心中便有一种便是站个一生一世,怕也是看不够的。
想起那日午后,醉倒在自己怀里乖巧如兽一样的小人儿,李云偲的心里便是揉进了一团棉一样,软软的暖暖的。
一伸手,那看的见的距离,不远,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低头,转过身,一阵风吹落他袖中一方雪白的帕子。
墨静殊整理完所有的账册后,揉了揉酸疼不已的手腕,习惯性的走到窗边。
夕阳中,红色的蜻蜓飞得满院都是。
墨静殊的眉头紧蹙。仰着头,看着天边的火烧云。眉宇间是抚不平的担忧。
“小姐。”
问月唤了一声。墨静殊点头,如往常一般往院外走。
忽走到大门处,她突然停下了步子,视线被廊柱下的一抹白吸引了去。
想了没有想,就走过去,将帕子拿在了手里。
绣有云字的丝帕留着未散尽的熟悉味道。
墨静殊拿着帕子的手指紧了紧,一双大眼睛快速的朝着外边看去。
却是什么也没有。
“小姐?”
墨静殊一反手,就将帕子收入了袖中。心中想着,这帕子怕是从哪里吹来的旧物吧。
毕竟那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毕竟还没有听闻他从景王郡城回来呢。
回避了很久的问题,再次因这方帕子回到脑中。
墨静殊没有听到云王大婚的消息,没有消息不代表真的没有消息。可没有消息的好处就是,她可以暂时不去想这件事。
想李云偲真娶了亲,她该怎么办。
叹息一声,“没事,走吧。”
这是一个注定不安稳的傍晚。墨静殊刚从工部大院出来,就看到前脚刚上马车的李云偲。
震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心中翻涌无限情绪,最终化为四个字。他回来了。
直到马车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墨静殊才回过神来。
“问月,我是不是看到云皇府的马车了?”
问月低了头,嗯了一声:“应该是云皇府的马车吧。”
马车边骑着高头大马的那人可不是看剑他们还能是谁?
墨静殊惊讶一般的啊了一声,随后又陷入了无限的沉寂。
“静殊妹妹。”
李少棠的出现很让墨静殊惊讶。
那日狩猎后,两人连分别都不曾有,各自回归到各自的生活后,便是再没有关联。
可是他便是这样出现了,沉稳端庄依旧,只是黑了少许,也瘦了少许。不知道,李云偲是不是也黑瘦了。
墨静殊低垂了面,随后待李少棠走近后,她才抬头,低低的唤了一声:“李大哥。”
温和有礼,疏离而淡漠。
李少棠不否认,他正是喜欢她这种沉静的性子。
“沐阳前两天回来了,晚上邀我在聚贤楼小聚,静殊妹妹有空么?”
墨静殊几乎是立即就摇了头:“最些日工部账目偏多,在大雨来淋前,不敢放肆。”
李少棠抬了抬眉头,道:“大雨?礼部那些文官,说的话听信不得,真要下雨,那才好。你便是不知外城的旱灾有多严重。”
墨静殊拧眉,也不否认李少棠的话,毕竟前些日子在宫里取账簿时,遇到礼部的下臣,他们背地里也说过这样的话。即使是礼部自己人都不信,何况是李少棠他们。
可是墨静殊却是信。
“不管是真是假,备着总是没有错的。改些时日,挑个白天的日子,我自会登门向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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