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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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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敌人!
别看贤王妃虽然现在与自己处境相同,但是她终是王妃,这一点道理,静娴心中十分清楚。
所以,静娴见贤王妃如此模样,反而收敛住了脸上的表情,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肩膀从贤王妃的手上挪开,然后淡淡的道:“有劳王妃挂怀了,之前确实是静娴不好,在这里大声哭闹,影响了王妃的休息。现在夜已深了,王妃还是快去歇着吧,臣妾也要回去了。”
静娴既然都这样讲了,贤王妃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又勉强的笑了笑,然后道:“既然这样,那妹妹回去之后好生休息,姐姐就不打扰了。”
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
只是,贤王妃在离开的时候,不小心踩着了静娴之前仍在地上的金簪,整个身子差点倒了下去。
“王妃!”
眼见贤王妃要跌倒,幸好这个时候,宁儿从旁边冲了过来,一把扶住了贤王妃。
主仆二人皆心知贤王妃有孕,如此一来,自是大惊一场。
倒是静娴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们的反应,见贤王妃与宁儿吓得脸都白了,心中暗暗觉得这主仆二人反应明显不对,有些过了头了。
贤王妃定下神来,察觉到背后有一道目光正盯着她看,连忙转过身,冲着静娴一笑;“这丫鬟从小遇到事情就是一惊一乍的,没有吓着妹妹吧?”
“哦,无妨。姐姐快去歇着吧,路上可要小心些脚下。”静娴似是随口一说,望着贤王妃的方向,也是微微一笑。直等到她走后,这个笑容才渐渐冷了下来。
她尤自一眨不眨的望着贤王妃远去的背影,只是目光却是阴森得可怕。
果然,第二日一早,静娴突然又向飞凤阁里递上了一份邀请的帖子,帖子中只说是心中感激贤王妃昨夜对她的劝慰。
为此,今日特意在琼芳水榭设下酒宴,以表示对贤王妃的感谢。并希望贤王妃务必前往赏光。
昨夜,差点在静娴面前跌倒一事,令贤王妃在心中也存了一个疑影。
此刻,她收到静娴这样一份帖子,一时竟不知道,静娴是因为想与她联合打击繁霜,所以才设下这酒宴;还是因为对于昨日的事心有疑惑,想要验证一番。
为此,贤王妃也是左右为难了许久。
“王妃,依奴婢来看,您还是找个理由推了吧。这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呀!毕竟那个荣静娴,也不是什么善茬。”宁儿一想到昨日看见的静娴的那张脸,到现在都想倒吸一口凉气。
贤王妃摇了摇头,“这可不行,若是荣静娴昨夜确实是看出了什么端倪,那么今天我们要是不去的话,岂不是不打自招了吗?再说了,要是万一她真的是想来与我合作,一起去对付繁霜的,那我们拒绝了她,我这么多天的筹谋不就都白费了吗?”
“可是王妃,奴婢担心你的身子啊。”宁儿还在劝,“您现在怀的可是王爷的孩子,也是整个王府的第一个孩子。比起这些小事,您的身子现在可是头一要紧的!”
贤王妃内心亦是纠结不已,“要不这样,我们直接将那荣静娴请到飞凤阁来,让她来飞凤阁用膳。如此一来,谅她也做不了什么动作!”
“这主意好!”宁儿听完以后也十分赞同,“那奴婢这就吩咐下去,让下面的人赶紧安排起来。顺便给琼芳水榭那边回个信,那荣静娴要是不来,就是她有问题,此次的酒宴不赴也罢。”
“嗯。”贤王妃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令贤王妃与宁儿没想到的是,静娴在听到这样的提议之后,竟然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立马便答应了下来。
这倒是让贤王妃主仆二人皆松了口气,看来,这个荣静娴真的只是想与自己合作对付繁霜而已。
左右司徒烨天天都在外面忙着,即便是回来了,除了为了要应付刘皇后那边,偶尔会来飞凤阁一两次以外。其余时候,必定是跑去了醉玲珑。
所以,静娴与贤王妃将酒宴设在了傍晚,倒也不会有半点的影响。
酒宴之上,静娴倒是先十分大方的给贤王妃与自己都斟满了一杯酒,然后站起来冲着王妃笑道:“臣妾过府一年多时间,却是一直没有机会,像今日一般与王妃姐姐坐下来好好的喝上一杯。臣妾知道,之前是臣妾心胸狭隘,对王妃姐姐有诸多的误解。幸得王妃姐姐大度,不与臣妾计较这么多。不但如此,还三番两次对臣妾施以援手。臣妾今日,便以此酒略表对王妃姐姐的一片感激之情,还望王妃姐姐切莫推辞才好。”
静娴说完,直接一仰头就把整杯酒给喝了个干净。
静娴喝完酒,这才注意到贤王妃手中的那杯酒依旧纹丝不动。于是,便淡淡一笑,问道:“王妃姐姐这是怎么了?可是心中还在怪罪静娴,所以才不肯饮下这杯酒?”
贤王妃心中暗道不好,自己只想着提防静娴会在酒宴之上为难自己,却忘了孕妇不能喝酒这茬!
今日,自己若是无故不饮此酒,一来是不给静娴面子,二来也恐静娴生疑。但是,她若是饮下这杯酒,又不知道是否会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利。
所以,饮或不饮,贤王妃一时之间又纠结了起来。
静娴本就因为昨日之事有所怀疑,如今又看到贤王妃这般犹豫,心中顿时便对贤王妃身怀有孕一事,确定了十之八九。却也不说破,只是走上前来将贤王妃放在桌上的酒杯又拿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再一次递到贤王妃面前,“姐姐今日若是肯原谅妹妹以前的不是,便喝下这杯酒,从此我们便是一条心的好姐妹了。”
静娴都这样说了,贤王妃如何再能推脱,于是只得接过酒杯,勉强将这杯酒给饮下了。然后,却是笑道:“妹妹误会了,姐姐之前不是不喝你的酒,而是姐姐这几日身体有些不适,突然想起大夫的嘱咐,让我不得饮酒。不过,今天的这杯酒特殊,所以,即便是有医嘱,姐姐也将它喝下。可是,这之后的酒,姐姐却是不敢再喝了。”
静娴试探的目的已然达到,所以这会儿贤王妃究竟愿不愿意喝酒,她也就不在乎了。于是,乐得做回好人,连忙一脸惊讶的道:“啊呀,姐姐你原来身体不适,早知如此,妹妹就不逼你了。”
说着,静娴又朝贤王妃十分愧疚的福了福身,“妹妹今日害得姐姐没遵医嘱,要是姐姐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妹妹可就难辞其咎了。”
“啊,倒也没有那么夸张,不过是些小病,妹妹不必如此。”贤王妃一时也不知道静娴的态度是真是假,但还是连忙将她扶了起来。
酒宴虽是无酒,但好在二人本就各自心怀鬼胎,意不在此,所以这一顿饭下来,倒是也十分的和谐。
这要是放在不知情的人看来,还真的以为静娴与贤王妃二人之间相处得是有多么融洽呢!
待酒席散去,贤王妃终于是冷下来了一张脸。
宁儿看见贤王妃这样,连忙跪了下来,“王妃恕罪,都是奴婢不好,应该一早就吩咐不让酒上桌的。”
贤王妃淡淡的看了宁儿一眼,也没有多加责备,只是道:“罢了,你起来吧,这不关你的事。酒宴酒宴,无酒岂能称宴?是我自己大意了,这荣静娴根本就是为了来试探我的。今日酒宴之上,她虽表现得对我十分友好,但是却只字未提繁霜的事。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贤王妃在刘家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深宅大院里的那些种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她那个时候毕竟是嫡女,又有自己的母亲在,总是比现在要好过一些的。
如今,直等到自己独自面临这些事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手段到底还是差了些。
贤王妃长叹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低声道:“看来,接下来我的日子是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太平了。”
“那,王妃,你打算怎么做?”宁儿也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家主子。
“告诉王爷!我必须趁荣静娴还未动手之前就告诉王爷,我已经怀孕的这件事情。”贤王妃咬了咬牙,似是下定了决心。
宁儿听了这话,却是一脸的惊讶,“可是王妃,您不是说如果让王爷知道你怀孕的这件事,他就不会让这个孩子生出来吗?”
宁儿一开始是有些惊讶,于是声音大了些,但是一想到自家主子曾经告诫过自己的话,她的后半句又连忙压低了嗓音。
“不错”,贤王妃沉声道:“王爷知道这件事,确实会对孩子不利,但是倘若让荣静娴抢了先手,提前告诉了王爷,那么王爷势必会对我心生怀疑。还有,若是荣静娴抢先对付我的孩子,那么因为整个府中都不知道我身怀有孕,到了那个时候,她只需要一句事先毫不知情,就可以轻轻松松的躲过责罚。说不定到了那个时候,她还能顺便再在王爷的面前卖个好。”
贤王妃说的这些确实都不假,因为在刘府的时候,她也曾看到过内院的那些女人们,用着这种手段。只是她没想到,现在她也要面临这些了。
宁儿不语,显然是还在担心贤王妃将身孕之事告诉司徒烨之后,司徒烨又会怎么对待这个孩子。
“你也不必过于担心”,贤王妃见宁儿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也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又宽慰道:“我也不是全然没有退路。王爷这边是要告诉的,但是同时,我还会将怀孕的消息告之刘家。刘家不是一直希望我能坐稳贤王正妃的这个位置么?那么现在我怀有身孕,他们希望这个孩子顺利出生的心思一点不比我少,一定会想办法帮我保住这个孩子的!”
宁儿呆呆的看着贤王妃,因为她没有想到,从前那个在府中一直与世无争的小姐,到了贤王府之后心中竟也能想出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贤王妃看着宁儿这副表情,淡淡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变了,现在也变得像以前府中的那些夫人、姨娘们一样,心思那般的深不可测?”
“不是这样的!”宁儿连忙摇头,一脸心疼的望着贤王妃道:“奴婢只是心疼王妃!孕中本不应多思,但是王妃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够平安出世,却想了这么多办法。您这得是怎样的夜夜不得安眠,才能想出这么多条路!”
贤王妃听得一怔,原本坚毅的目光也突然变得柔软了起来,她沉默了许久,这才慢慢开口,“宁儿,我以前也不能理解,这些女人,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害人又害己。这样反复的互相伤害,又能换来什么呢?直到我现在自己有了孩子,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为母则刚’!我可以不为了我自己,但是我不能不为我的孩子去拼命,去想尽办法给他们提供我所认为的最好的东西!宁儿,你能明白吗?”
宁儿听了这段话,早已感动得泪流满面,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不住的点头,“奴婢懂的,奴婢懂的。”
贤王妃收住了噙在眼眶里的泪,吸了吸鼻子道:“所以,明日一早你便先去刘府传信。记住,务必要把这件事告诉的是老太爷与父亲。而我则守着王爷下朝,等王爷一回来,我便将此事告知与他。”
这对于贤王妃而言,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因为等到明天的太阳升起来,就意味着她这么久的平静生活就要被打破了。
司徒烨会知道自己怀有身孕,刘家也会知道自己怀有身孕。
而这十月怀胎期间,究竟他们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来对付她与她肚子里的孩子,贤王妃自己也不知道。
贤王妃以前还在刘家未出阁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像其他的任何一个少女一般,想象过自己未来会嫁给怎样的一个夫婿。
她的要求并不贪心,并不奢求自己得遇良人,爱她、敬她、知她、懂她。只要求夫妻之间能做到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便已经知足了。
只是,她从未想到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嫁给一个与她的家族视如死敌的男人。
而更没料到,那个本应是她的丈夫,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的男人,现在却成了她最需要提防的头号敌人!
可见天下之事,是何等的造化弄人?
然而,造化弄人的又何止是这一件事?
贤王妃怎么都没料到,即便是自己已经如此精心计划的事,却还是出了差错!
一早,宁儿便按照王妃的嘱咐,去了刘府送信。
而贤王妃则是梳洗妥当,早早等着司徒烨回府,准备将自己身怀有孕的事告诉他。
不料,贤王妃左等右等,都已过了晌午,也未见传来司徒烨回府的消息。按理来说,往日里他早该下朝了。
贤王妃自然不知道,就因为银笙之前告诉过太子反将司徒烨一军的计策,经过这两天的时间,刘太傅及手下的人还真就把司徒烨的问题全部查出来了!
于是,今日早朝之上,在司徒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先是由御史台的人率先发难,说是经过调查,发现甘凉附近的地震并没有多大,之所以会造成房屋倒塌,百姓死伤,全乃是由于地方官员偷工减料,在帮助当地百姓建造屋舍之时,采用了劣质材料,这才使得地震造成的影响变得如此严重。
而地方官员则互相攀咬,最后更是连带撤出工部朝下拨款的银两就有问题,这才导致自己不得不减少材料成本的预算。
总之,经过这一番撕咬,原本的天灾就演变成了人祸,而矛头也从司徒楠的身上,转移到了司徒烨所拉拢的工部侍郎身上。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王尚书称,去兖州城下发粮食的户部官员来报,自己去兖州城粮仓遗址之时,发现烧毁过的兖州城粮仓与储存虎牙卫大营的军粮粮仓很不相同。
前者确实能看出许多还未完全烧透的粮食残痕,但后者粮食残痕的量却十分少,显然并不是所有的粮食都被烧掉了。
贪污、欺君,这两条听到了司徒凛的耳朵里,那可都是严重到杀头的大罪。
且工部和虎牙卫之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是司徒烨的人!
一个贪下银子,一个存下粮食,司徒烨这是要干嘛?这不是明显的想要起兵谋反吗?!
司徒凛尤其到了现在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的时候,对身边人的疑心只会更加的重。
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司徒凛当场差点直接气得晕了过去。
司徒烨也是被杀了个没有防备,只得当场就跪在地上要求交出虎牙卫兵权以证清白。
不错,这一些列的事,诚如银笙所言,日食只是一个开端,这也是林英当初在无意之间告诉了司徒烨,这才给了司徒烨一个设下连环计的灵感。
夺位需要大量的银钱以及各方的支持,然而户部这个最有钱的机构已经落入了太子的手中,司徒烨也是没有办法,才将心思动到了工部的身上。
国家需要在各个地方造桥、修路、建房、拦坝,这些大工程里头,哪个是不要用到大量银子的?只不过司徒烨不敢在繁华地区贪太多,所以只能想着从甘凉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动手脚。
只是他没想到后面观察出了甘凉附近会有地震,于是就想索性把这件事一起推到太子的头上。
至于那兖州失火一事,一来是为了给前两件事助势,好让废太子的呼声更加彻底;二来则是想趁机多骗来一些军粮。所以,兖州城的那把火,确实是司徒烨派人放的。
倒霉的是那些可怜的百姓,皇子为了夺嫡争位,平白让他们成了牺牲品。呜呼哀哉!
“你,你这个逆子!你到底想做什么?存的又是什么心思?”司徒凛望着跪在地上的司徒烨,哆嗦了半晌才说出话来。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这些事情,儿臣此前也毫不知情呀!”司徒烨跪在地上,记得汗都流了下来,他掏出怀中的虎牙卫印信,高举至头顶,“为表儿臣清白,儿臣情愿将虎牙卫兵符交出,直待查清楚事实真相,再由父皇发落!”
司徒凛听到这里,气才稍微顺了一点,吩咐身边的內监去将司徒烨手中的印信取来,却并没有让他站起来,看这样子,似乎还是要罚他。
司徒烨见此情况,心中亦是一寒,连忙又继续开口道:“父皇,您想想看,儿臣若是存有半点不轨之心,当年虎牙卫杀进城来的时候,儿臣完全不需要这么做。还望父皇念在儿臣当年以命相搏的份上,给儿臣一个调查的机会好吗?”
“这件事不必查了!”司徒凛听到这里,眼神终于有了一丝的松动,但嘴上说出的话,却是依旧严厉,“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辩驳的!这些事情全部直接交由大理寺审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至于你!”司徒凛又看了司徒烨一眼,“这段时间就先待在王府里好生悔过吧!”
司徒烨心中一沉,整个人差点倒在了殿上。
这可是距离上次司徒烨陷害太子被圈禁以后的第二次降罪了。
司徒烨不懂,为什么自己总是要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功亏一篑!
难道,这就是命吗?
司徒烨不甘心,他只有将自己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才能克制住真的想要弑君的冲动!
是谁?到底是谁泄露了他的秘密?
太子一党,这次能够如此精准的直击到自己的痛处,司徒烨才不相信,这一切都会是巧合!
“王爷。”
司徒烨昨日是醉着被扶回到府里的,而今日一大早,他就在房中看到了静娴的身影。
“你怎么会在这里?本王不想见你!”司徒烨扶着额头,宿醉令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再加上昨天发生在大殿之上的事。此刻,他根本就不愿意见到静娴。
“我来这里是想告诉王爷一件事。”静娴知道司徒烨现在心烦,直截了当道:“你知不知道,王妃怀孕了?”
“你说什么?”果然,司徒烨一听见这件事,整个人顿时清醒了大半。
静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现在见司徒烨完全清醒了过来,于是又继续道:“这件事,我也是无意之中才知道的。想想看,王妃隐瞒了你这么久,隐瞒了整个王府所有的人这么久。她心中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呢?”
静娴见司徒烨怔怔的坐在那儿,又朝前一步,坐在了他的身边,“王妃可是姓刘,是刘家的人。太子这次能这么顺利的摆脱所有干系,反而还一把将你拖下了水。你说这里面,有没有王妃的功劳?”
第四卷 权术 第157章 幽王归来
静娴走后,她说的话却犹在司徒烨的耳边回响。
司徒烨在娶贤王妃之前,不是没有打听过她的性格,也正是因为知道她的底细,所以才在娶了她之后,一直放在府中并没有过多的为难她。
他倒是没想到,现在就连这种在他眼里根本翻不出水花来的小女人,都敢大着胆子欺瞒他了!
司徒烨前朝失利,现在后宅又不安宁,忍不住一拳砸在书房的墙壁上。
“启禀王爷,王妃求见。”室外,传来小厮的声音。
说曹操,曹操就到。
司徒烨眉间一挑,手上穿衣服的动作也加快了不少,同时不忘对着外面喊了声,“传。”
待司徒烨穿好衣服的时候,贤王妃刚好也到了。她见司徒烨宿醉之后还有些微微凌乱的头发,忍不住道:“王爷,听说您昨日喝了好多酒,现在还难受吗?”
“我让宁儿熬了一碗热粥过来,此时喝一点,刚刚好。”贤王妃一边说,一边从侍女宁儿的手中端过来了一只白玉碗,递到了司徒烨的面前。
司徒烨盯着贤王妃递上来的玉碗许久,却一直没有接,反倒是笑了笑,“王妃如此关心本王的身体,还真是让本王受宠若惊呀!只是,本王许久不见王妃,倒是觉得王妃最近憔悴了些,可是心中有什么心事吗?”
司徒烨笑得一脸深意,站在房中,忍不住对面前的人细细打量了起来。尤其是她的小腹,司徒烨的目光更是在那儿停留了好几秒。
贤王妃还不知道静娴已经偷偷来见过司徒烨的这件事,这会儿她只是觉得司徒烨有些怪怪的,但一想到司徒烨在前朝受到打击,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所以,也就没觉得奇怪了。
“王爷是臣妾的夫君,臣妾关心夫君的身体,原就是臣妾的本分。”贤王妃见司徒烨久久没有接过她手中的粥,于是便只好转身将玉碗又放回到宁儿那里。
“至于心事”,贤王妃给宁儿递了个眼色,宁儿便识趣的退下了。
贤王妃眼见宁儿走了,现在房中只有自己与司徒烨两人,她这才鼓起勇气开口道:“臣妾今日确实是有事要告诉王爷。臣妾,好像有喜了。”说罢,抬起头来,仔细的看着司徒烨的表情。
然而令贤王妃失望的是,司徒烨在听见这件事之后,没有露出一点点的情绪波动,不管是惊讶,还是一丝丝的惊喜,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哦,那是好事啊。”司徒烨的语气十分平静,一点都听不出来他有高兴的样子。
的确,他现在不止没有一丝的高兴,甚至还更加怀疑起贤王妃来。
静娴将她怀孕的事告诉自己,才一会儿,贤王妃便过来主动向自己坦白了,这是因为她已经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吗?
所以,她在这个府里果然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件事发生得太过凑巧,由不得司徒烨不这么想。
“是,王爷高兴就好。”贤王妃虽然早就知道司徒烨对此事会是这种反应,但是心中仍免不了有些许的失望。
想到这里,她只得鼓起勇气,按照自己原定的计划接着说下去,“臣妾也是前几天才刚察觉的,但是又怕感觉不准,于是便去请了大夫过来把脉。昨日经大夫之口,这才确定,臣妾是真的怀上了。本想等着王爷昨日下朝之后,就来将这件事告之你的。谁知您一直到了傍晚,才喝醉了回的府。”
司徒烨点点头,状似不经意的随口一问,“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贤王妃顿了顿,道:“昨日臣妾的母家刚好来人探望,所以,他们应该也知道了。”
“这样啊”,司徒烨瞳孔一缩,心内更是确定了贤王妃有孕乃是早有预谋,为了保住这一胎,她倒是也没少费心思。
“这件事本王知道了”,司徒烨突然走上来关切的拉住了贤王妃的手,这倒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贤王妃一时不适应,忍不住抖了一下。
察觉出王妃手抖,司徒烨的脸上反而露出一脸的温柔,关切的问道:“王妃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何不适?”
“没,没有。多谢王爷关心。”司徒烨如此,贤王妃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司徒烨拉着贤王妃的手,笑得一脸温和,“王妃既然怀了身孕,那就应该好好养着身子才是。从今以后,希望王妃多多留在房中静养,另外本王还会再拨几个丫头过去,免得飞凤阁里人手不够。”
贤王妃正准备说不用了,却看见司徒烨一脸坚持,于是,不得不又把到嘴的话给咽了回去。
却说司徒楠那头,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
自从司徒烨被迫交出了兵权,又被司徒凛下令在府中闭门思过,整个朝中的局势可谓是更加明朗,分明就是太子一党一家独大。
正因为这样,连带着司徒楠手下的一帮官员,也更加变本加厉,肆无忌惮了起来。
而刘太傅,自从上次找人的事被耽误下来之后,就将这事暂时抛在了脑后。现在司徒楠这边的事处理完了,他又将这件事想了起来。
“殿下,这次的事之所以那么顺利的得以解决,是不是您已经将那个高人给找到了?”其实刘太傅的心中已经确定了个九成九,但是,依旧忍不住多此一问。
因为上次的事刘太傅也是一起参加的,所以司徒楠也知道瞒不过他,只得实话实说道:“外祖父,我确实是见到了这个高人,但是,我希望这件事你能给我保密,不再告诉别人。因为我已经答应过那个高人了,他帮助我的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哦,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这般神神秘秘的?”听了司徒楠的话,刘太傅一时之间也对那个幕后的高人更加感兴趣了起来。
司徒楠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他的底细,只知道他神秘得很。反正,这件事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啊!尤其是母后那里。否则,我可就失信于人了。”
刘太傅虽然对那神秘的高人很是好奇,想要找个机会与他见一见面。但,刘太傅自己也是个重诺的人,听见司徒楠这么说,也忍不住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刘太傅知道司徒楠不是个有心机的人,于是忍不住又开口提醒了一番,“让我不告诉你母后倒是可以,但是你记住,虽然那个高人现在看起来是在帮你的,但日后究竟会有怎样的发展,谁也预料不到。凡事,你一定要多留个心眼,自己判断判断,也不要一味的听信他人的话。”
司徒楠听刘太傅这么说,有些不耐烦的点了点头,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对那个高人死心塌地的信任。若不是那个高人的指点,自己现在也不会混得那么舒坦呀!
想到这里,司徒楠的心中突然有了些想法。这些想法,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那日的高人,希望他能为自己指点迷津。
于是,司徒楠突然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假意道:“啊,对了外祖父,我想起来今日母后还有事要找我,恕外孙现在无法陪您了。”
刘太傅一听是自己的女儿要找司徒楠,也以为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于是连忙跟着起身道:“无妨,那老臣现在就先告辞了。”
“好的,外祖父,恕不远送。”司徒楠目送着刘太傅离去,转头便吩咐身边的马四道:“备马,我要出去一趟。”
马四有了上回的经验,这次牵马过来的速度快了不少,饶是如此,才刚好赶上司徒楠出府。可见司徒楠心中的急切之情。
司徒楠按照之前的方法来到裕隆升,又通过裕隆升里的马车,找到了箫黎与银笙暂居在郊外的茅草房里。
“先生神机妙算,果真杀得司徒烨根本就无力还手。这次,真的是令本宫十分高兴呀!”司徒楠一进门,就将箫黎所扮作的老者赞美了一通。
说完这些,才开始进入今天来此的正题。
“先生,现在司徒烨因为自保的原因,不得不暂时放弃了驻扎在兖州城外的虎牙卫兵权。我是在想,咱们能不能趁此机会,把那虎牙卫的兵权给收过来呢?”司徒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朝中已占了诸多势力,现在倒是连虎牙卫也惦记上了。
作为一个夺嫡的皇子,自然手中握着的势力越多越好。
这一点固然是没错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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