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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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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楠听到此处,眼睛一亮,连忙又问道:“那你快告诉本宫,是谁买走了它?”

    “太子殿下,您当真想知道?”林掌柜看了眼锦盒,转而又看了看司徒楠。

    “这是自然”,司徒楠有些不耐烦道:“否则我干嘛辛辛苦苦,费那么大劲的找了过来。”

    林掌柜听完司徒楠的话,却是笑了,“太子要想知道也不难,只是这位先生在此之前,在我这儿留了些话。说您必须答应他几个条件,否则他是不会见您的。”

    “这个简单”,司徒楠听到这里,一拍胸脯道:“他是想要后半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还是想封侯拜将,位极人臣?只要这位先生愿意辅佐本宫,本宫什么都答应他。”

    “都不是”,林掌柜摇了摇头道:“那位先生提出了三点要求:一、殿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包括皇后娘娘也一样。二、殿下每次与他见面的时候必须单独在外会面,而且会面的地点由他决定。三、一切必须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不得擅自行动乱了他布下的局。这些,太子殿下您都能做到吗?”

    司徒楠本就嫌自己的母后什么都管着他,看不起他。如今能有一个谋臣愿意来帮他,他也好叫自己的母后刮目相看。所以,这第一个条件一点问题也没有。

    这第二条嘛,司徒楠也能理解。一般那些高人都有些怪癖,性子孤傲了些,要跟自己单独见面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略一思索,也同意了。

    至于最后一条,司徒楠觉得这样刚好。反正自己也懒得筹谋,不如索性全全交给那高人来,自己从此只需享福行乐便可。于是,满口就答应了下来。

    “既是如此,那小人这便带太子殿下去见他。”林掌柜见司徒楠将条件一一答应了下来,于是走出柜台,领着司徒楠去了后院。

    只见,裕隆升的后院里早已停好了一辆小小的马车。

    林掌柜走到马车前面停了下来,伸手朝司徒楠做了个请的手势,“如此,便只得委屈一下太子殿下了。”看这样子,林掌柜自己倒是不准备跟着去了。

    司徒楠也算是个冒失的人,见此场景,倒也没有怀疑其中有诈,直接就一掀门帘朝里坐了上去。

    “车夫已经为殿下安排好了,到时这辆马车自会将太子殿下送到您想见的人那儿。”林掌柜朝司徒楠拱了拱手,然后目送着马车出了门。

    司徒楠坐在马车上,掀开门帘一角看着窗外的景色。只见,一开始马车还行驶在热闹的青龙大街上,渐渐的便朝城外驶去。

    人烟越来越稀少,周围也变得安静了起来,到了最后,司徒楠只能见到一棵棵从身后极速退去的白杨树。

    最终,马车在一间茅草屋前停了下来。

    司徒楠掀开门帘走了下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然后问一旁的车夫道:“这是哪里?”

    “啊,啊啊,啊啊啊。”车夫张大了嘴巴,只发出几声模糊的喊叫,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摇了摇头。

    原来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司徒楠见问不出什么情况,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朝茅草屋中走去。

    司徒楠推了推院子外面的门,发现门只是虚掩着的,一推就开了。于是,直接走了进去。

    “请问,您就是那位送上锦盒给本宫的人吗?”

    司徒楠才一进院子里,就看见敞开的屋子里正端坐着一位身穿白衣的老者。

    老者须发花白,面上却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手捧一卷简册,正看得入迷,完全没有理会司徒楠。

    “老先生,是您将这锦盒送给本宫的吗?”

    司徒楠何曾受过这种待遇,但眼见已经见到了高人本尊,再加上有事相求,只得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谁知老者依旧没有搭理他,眼中的目光甚至偏都没有偏过来一下。

    司徒楠心里着急,原本一直装出来的耐性与涵养也没了,直接走了进来,一把就想将老者手中的简册夺过来。

    不料,司徒楠的手才刚接触到那简册,就觉得一阵麻痒传了上来。

    “哎呀!”

    司徒楠大惊失色,不过一会儿便觉得全身都麻痒了起来,也顾不得失不失仪,直接就在老者面前伸手朝身上乱挠了起来。

    “老先生,本宫,不,我错了,我错了,还请老先生饶我一回。”

    司徒楠此刻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自己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面前的老者搞的鬼了。

    这会儿,他一边狼狈的挠着全身,一边连忙开口求饶,哪还有半点嚣张之色。

    老者直到这个时候,才放下了手中的简册,拿正眼瞧了司徒楠一眼,然后道:“太子殿下太着急了,看来这些日子在太子府中,火气憋得有点大啊!锦瑟,给太子殿下沏一杯茶来。”

    老者话音刚落,只见屏风后面又走出一妙龄女子。

    此人看上去虽是十八九岁的年龄,但气质却是很高冷,反倒显得她的容貌太普通了些。

    锦瑟依言端上来一杯茶,放在了司徒楠的面前,然后又一句话都没有的退到了一旁。

    司徒楠此时虽然身上麻痒难忍,但却是不敢不听老者的话了,于是强忍住身上的不适,伸手端过来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

    说来也是神奇,司徒楠自从喝完这口茶之后,身上的不适竟然缓解了许多!他这才知道,原来这杯茶就是解自己身上不适的解药,于是连忙又多喝了几口。

    如此一番下来,司徒楠是彻底的不敢在老者面前有任何造次了。

    老者见司徒楠学乖了,忍不住赞许的点了点头,这才开口道:“我知道殿下今日所来何事。不错,太子殿下乔迁之日送出的锦盒是我的,里面的诗也是老朽写的。”

    司徒楠听老者这么一说,脸上立马浮现出一丝喜色,然后放下手中的茶杯,又朝老者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先生实乃高人,之前是我等有眼无珠,不能领会先生诗中的含义。如今,诗中预言之事皆已应验,还望先生指点迷津,救救我吧。”

    老者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要救殿下倒也不难。只是……”

    司徒楠一听这话便知有戏,于是连忙道:“只要先生能救我这回,并肯辅佐于我,先生的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要求倒也谈不上”,老者的态度依旧十分矜持,“殿下来时,林掌柜应该已经把老朽提出的要求都说给殿下听了吧?”

    “是,是的。我全都答应,全都答应。”司徒楠以为还有什么特别的要求,见还是那么几条,连忙又强调了一遍。

    “如此甚好。”老者点了点头,“那么今后殿下若是再有什么事,就还按照今天一样的方法来见我。”

    “好的,好的。全凭先生安排。”司徒楠见老者所住的茅草屋甚是简陋,忍不住又道:“其实,若是先生不嫌弃,完全可以搬到太子府中来居住。我一定为先生准备上好的房间!再或者,先生若是嫌拘束,我为先生在京中购置一套好点的宅院,也是可以的。”

    “不必了。”老者一一拒绝了司徒楠的提议,环顾了四周一下,道:“老朽住在这儿甚是舒坦,已经习惯了。”

    既然老者执意坚持,司徒楠也不好勉强,于是只好道:“如此也好。”

    既然确定下来了二人之间的关系,司徒楠便忍不住开口问了,“那先生,您现在能不能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解了现在的燃眉之急呀?您是不知道,最近也是邪了门了,各种天灾人祸偏偏撞到了一起。上次日食的事,还是多亏了有先生的帮助,我才能化险为夷。但是,现在仍旧剩下西北地震与兖州城粮仓失火这两件大事。”

    “上次是用了礼部侍郎的儿子作为借口,堵住了老百姓的嘴。倘若这次发生的两件事情,还是不能有个交代,我只怕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谣言,又该传出来了。另外,就因为这最近的事,我皇弟竟然趁火打劫,联合吏部尚书,在父皇面前参了户部王尚书一本。把我整得是满头的包!”司徒楠提起王尚书这件事就来气。

    只是,接下来令他生气的远不止这些。

    老者慢条斯理的捋了捋胡须,颇有深意的笑望着司徒楠道:“殿下真的以为,这些天灾只是恰巧一起发生了吗?”

    司徒楠一听老者这么说,身子猛然一顿,连忙凑了过来,“先生的意思是,这一切并非是巧合,而是人为的了?”

    “唔,一半一半吧。”老者说得不清不楚,见司徒楠并不能明白过来,于是又细细解释道:“日食与地震确是天灾不假,但这里面也未必没有人祸的存在。至于这最近的兖州粮仓失火,那就更是一场有意为之的阴谋了。”

    “先生这是何意?”司徒楠完全没想到,这连日里来发生的诸多事件,里面的水会有这么深。

    “日食的时间,钦天监早就可以推测出来,但是为何在这之前,却并没有人来禀报陛下呢?还有,殿下您不要忘了,太子府的乔迁之日,可也是由钦天监的人推测出来的黄道吉日呀!”老者说了这多,这会儿觉得有些口渴。于是,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饮了一口里面的茶水。

    也许是最近接二连三冲着司徒楠去的事发生了太多,导致太子一党都应接不暇。以致于,包括司徒楠在内的所有人,之前全部都忽略掉了老者说的这一点,一直以为日食的事是一个巧合。

    现在经老者这么一提醒,司徒楠顿时反应了过来,“您的意思是,有人利用日食之事,为的就是来陷害我,朝我身上泼脏水?!”

    “不错”,老者继续道:“自古皇家最忌讳的是什么,别说是为官者,即便是民间的老百姓都知道。若前钦天监正使林英真的想惜命,为何还要在这种时候去触犯当今圣上的大忌?只能是因为林英本来就被人收买了,替别人办事。”

    “还有,我不妨再告诉殿下一件事。西北确实发生了地震,但远没有传报上来的那么夸张。只不过是因为倒了屋舍,又加上戎狄前来劫掠,这才显得严重了些。”老者说完这些,又朝司徒楠神秘一笑,“至于这最后一件事,那更是因为有人故意为之。理由,则是为了掩盖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司徒楠一脸的呆色,完全被老者说的这段话绕得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老者也不着急,循循善诱了起来,“我且问你,倘若你的太子之位一朝被废,那么谁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太子?”

    “这个,自然是我的四皇弟司徒烨呀!”关于这一点,司徒楠的心里还是清楚的。

    “这就是了,往往一系列事件的最大受益者,必然就是这些事件的始作俑者。”老者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着司徒楠。

    “也就是说,最近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司徒烨那个混账弄出来的咯?”司徒楠一听到这里,心中顿时腾地又升起了一股火气,“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训他!”言毕,竟是起身打算即刻回城。

    司徒楠的有勇无谋果然名副其实,他还以为司徒烨是当年那个寄人篱下,依靠着皇后的庇护,才得以发展自己实力的那个少年吗?

    就连一旁的锦瑟看见司徒楠这个样子,都忍不住偷偷的摇了摇头。

    不错,现在这件茅草房中的老者与侍女,便是箫黎与银笙易容假扮出来的,为的就是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连与司徒楠会面的地点都定在了郊外。

    “殿下稍安勿躁”,箫黎(也就是假扮的老者)连忙道:“老朽现在这不是正在替您想办法嘛?”

    司徒楠听了箫黎的话,总算是又坐了下来。

    “四殿下这回连出三招急急的对付您,态度很明显。就是希望您在太子的位子上还未坐稳,就连忙将您拉下来。但是,我们为何不将计就计,利用他的三个连招,反将一军。让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岂不是更妙?”箫黎说到这里,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显然是在心中已经有了对策了。

    司徒楠听箫黎这么说,也觉得此方法甚好,连忙追问道:“还望先生赐教,要如何才能反将他一军?”

    “这日食的事,已然成功了。司徒烨折损了一个礼部侍郎,而太子您却丝毫未损。这件事,想必已经让他心中不好过了。这接下来,还有更令他难过的事等在后头呢!”箫黎勾勾手指,示意司徒楠将耳朵凑上来,然后附在他耳边轻声低语道:“西北地震,以致当地房屋倒塌,其实有一部分原因,是当地的官员偷工减料。这才致使房屋根基不稳,遇到小小的一点地震就倒了。还有兖州城粮仓失火,兖州城内百姓们的粮食没了不假,但是虎牙卫的军粮可就不一定了。”

    “嘶”,司徒楠听完这些,却是倒吸一口凉气,一脸欣喜的望着箫黎,“如若这些内幕被查了出来,司徒烨可就是各方受损,疲于奔命呀!”

    箫黎不再多言,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多谢先生赐教,我这就派人去查。相信有了这些事,一定能让那司徒烨在父皇面前吃一个大亏!”司徒楠高兴不已,整个人与来时简直判若两人。

    他又朝箫黎一拜,转身便急急的朝门外走去。相信按照司徒楠手下那群人的办事效率,最迟后天,司徒烨这方的势力,必将受到接二连三的打击。

    “他已经走远了。”箫黎望了眼门外,手一伸,直接从耳后揭下来一张人皮面具。他原本俊秀的容颜又重新展现了出来。

    银笙点点头,却是不急着揭掉脸上的面具,沉声道:“相信此番之后,司徒楠一定会死心塌地的信任我们。至于司徒烨,积累了这么久的实力,也该伤筋动骨一番了。”

    “按照这个势头下去,司徒烨一除,你会重新回到国公府,继续去做回荣银笙吗?”箫黎突然看着银笙,认真的问道。

    银笙整理桌面的手一顿,一时也迷茫了起来。

    好像,自己自从重生之后,就一直想的都是复仇的事,想着怎么报复柳姨娘与静娴,想着怎么报复司徒烨,想着怎么保护国公府。

    曾经,若不是司徒辰的出现,让她对自己的未来开始有了一丝的期待,她真的不知道她该怎么过下去。

    那么现在呢?

    若司徒烨一倒,那么她所求之心愿似乎就都达成了。

    她会离开京城,去找司徒辰?还是就此隐姓埋名,回到漠北做血影楼的圣主?

    好像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这中间是否还会出现什么变故,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呢?”银笙短暂愣神之后,又继续起手头上的事。

    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实则在她的心底正在不断地重复着。一遍一遍,令她仿佛一个迷路的小孩,不知所措了起来。

    而此刻身在京城贤王府里的司徒烨,则正满面春风的与荣道轩饮着酒。

    “今日早朝的时候,柳尚书做得不错。那户部归属司徒楠太久了,也该是时候换换主子了。”

    日食一事虽偏离了司徒烨的意料之外,但现在的局势依旧对太子十分不利。

    司徒烨一想到接下来,原本压下去的废太子之声又将重新开始,甚至是户部尚书也面临着革职。他突然就觉得,自己损失掉了一个礼部侍郎,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了。

    “这还不多亏了殿下筹谋得当,使得一出连环计,直接打压得太子一党喘不过气来。听说刘家人最近为了这些事情,可没少奔波。只可惜,再怎么奔波,也是于事无补了呀!哈哈哈哈……”

    荣道轩今日也是很高兴,因为司徒楠的太子一旦被废,司徒烨顶替上去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百。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就成了最大的功臣,而自己的女儿也将极大可能成为皇后!

    目前的这个贤王妃,荣道轩是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的。刘家的人,那可是司徒烨的死敌,司徒烨怎么可能放任刘家的人,有朝一日再次成为整个大梁的国母?

    想到这些,荣道轩忍不住又在司徒烨的面前顺嘴提了一句,“对了,殿下,不知小女最近身体可好?”

    司徒烨脸上一笑,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端起的酒杯重新放回了几案之上,“右相放心,她在王府之中过得极好。今日,本王知你过府,已经差人去将静娴给请来了。”

    “哎哟,这怕是不太方便吧?”荣道轩心中认可这决定,只是嘴上还是稍微说了几句漂亮话。说完,却是又伸过酒杯,朝司徒烨的方向敬了过来。

    司徒烨便知道他是想见见静娴,好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府中是个什么待遇,于是早在前一天就已经与静娴谈过了。所以,这会儿也不说破,也是一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果然,大概过了有一炷香的工夫,静娴便从外面远远的走了进来。

    今天,静娴身着一身华丽的服饰,头上也带着只有皇室宫妃才能带的凤凰金钗。当然,静娴作为侧妃,九翅的是带不了了,所以带的是一只六尾的凤凰。

    这会儿,她缓缓朝内室走来,朝着司徒烨与荣道轩一一行礼,然后才对着自己的父亲开口道:“父亲,今日您怎么过来了?”

    荣道轩早在静娴行礼之时,已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见静娴果真穿戴得体,且脸上的神色也是精神奕奕,这才相信了她在府中过得不错。

    “为父也就是过来与殿下商量点朝中的事,顺便来看看你,在王府过得好不好。”荣道轩转头看了眼司徒烨,然后板起一张脸来,佯装严肃的对着静娴道:“毕竟你之前在府中那么任性,为父自然怕你如今嫁进皇家之后依旧肆意妄为。王府可比不得相府,你若还是像以前一般,总爱惹事,王爷可就要冷落你了。”

    静娴听了荣道轩这番话,脸上的神色便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司徒烨倒是一点事都没有,放下手中的酒杯,将手朝静娴的方向招了招,示意她坐到自己的身边来。而后一把揽住静娴的肩膀,笑着对荣道轩道:“右相又说笑了,静娴在王府里处事得体,又一心一意深爱着本王,本王宠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冷落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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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权术 第156章 王府内斗

    “你退下吧。”

    荣道轩才刚走,司徒烨便收回了脸上的笑容,再不多看静娴一眼,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王爷”,静娴连忙在身后叫住司徒烨,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了上去,“您看,今日夜已深了,要不就去琼芳水榭歇着好了。”

    静娴的眼中充满着期待,显然希望能趁此机会,将司徒烨带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司徒烨正迈出去的步子,突然又收了回来,他转过身,盯着静娴看了许久,直看得静娴有些不知所措。

    正在这个时候,他突然笑了一声,“荣静娴,我想本王之前与你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吧?你与本王今日,只不过是为了配合荣相过府,才演出的这么一场恩爱戏码。”

    “怎么,莫不是今日你入戏太深,居然又开始对本王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非分之想?”司徒烨一脸鄙夷的笑望着静娴,如此模样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他在相府的时候,拒绝静娴时的样子。

    “非分之想?!”静娴听完司徒烨的话突然笑了,“何谓非分之想?你既然娶了我,就该与我好好的过日子,不是吗?你若那么讨厌我,当初又为什么要娶我?既然将我娶进门,就不该像现在这样对待我!”

    司徒烨见静娴说来说去就是这么几句话,干脆懒得理她,转身就又要走。

    “司徒烨!”静娴在身后大叫了起来,“你就不怕我把实话,全部告诉我的父亲吗?!”

    司徒烨本来都要走到门口了,听见这句话顿时又返了回来。

    就在静娴以为自己的这句话,对司徒烨起了作用的时候,突然她的下巴一把被司徒烨给捏住了。

    司徒烨用力捏着静娴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此刻,司徒烨的神色很冷,紧紧缩在一起的瞳孔里,透露出一种危险的光芒,“你大可以去告诉你父亲试试,看到时候他是会选择帮助你,与我这个即将成为太子的人撕破脸;还是选择无视掉这件事,然后继续成为我的一大功臣。本王相信,这种问题,但凡是个有点脑子的人,都能选择得出来吧?”

    静娴的下巴,被司徒烨捏得生疼,但是这里再疼,也敌不上她的心疼,“司徒烨,你就这么恨我吗?就因为我害死了荣银笙,你就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替那贱人报仇?”

    “住口!不准你在本王面前提她的名字,你不配!”司徒烨一把松开了静娴,又掏出一块汗巾,用力地擦了擦自己刚刚捏过静娴下巴的那几根手指。然后,直接将那汗巾嫌恶的扔在了地上。仿佛碰一下静娴,都是一件多么肮脏的事。

    “司徒烨!你欺人太甚!”静娴望着司徒烨扬长而去的背影,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

    下一秒,她就像发了疯似的,一把将头上插着的六尾凤钗拔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即便如此,静娴犹不解恨,紧接着又将头上的所有佩饰都一把把的扯了下来,扔得地上到处都是,还将外袍也脱了下来,徒手一片片的将它撕得粉碎。

    直等到做完了这些,静娴才发泄完了,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掩面大哭了起来。

    司徒烨会客的地方与王妃居住的飞凤阁离得很近,所以这会儿,静娴哭泣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王妃的耳朵里。

    “王爷走了?”贤王妃本都打算要睡下了,这会儿听见了静娴的哭声,倒也不忙着卸妆了。

    “是的。”宁儿的手中正拿着木梳,一下一下仔细的给王妃篦着头发,这会儿侧耳听了会儿屋外的动静,忍不住抱怨道:“这个荣静娴也真是的,简直就是个泼妇,三天两头就要在府里大闹。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相比宁儿,贤王妃倒是要冷静许多,她望着镜中自己的容颜,幽幽道:“她入府一年多,王爷却连碰都没碰她一下,换成是任何一个女人,也是要闹的。心中憋了那么大的怨气,能不闹一闹,发泄发泄吗?”

    “也就是王妃您好性子,换成其他人,不整死她才怪呢!”宁儿理顺了头发,将木梳放到一边,伸手就要替贤王妃拔去头上的簪子。

    “等等”,王妃一把按住了宁儿的手,突然问道:“王爷今夜宿在哪儿了?”

    宁儿被王妃阻止住,手上的动作一顿,撇了撇嘴道:“还不是老地方——醉玲珑。”

    贤王妃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左右这会儿也是没法睡了,不如干脆去看看荣静娴吧。”

    “王妃!”宁儿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说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去看她?”

    贤王妃笑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却是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转身看向宁儿道:“在这个王府,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不是吗?”

    “可,可……”宁儿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在心中却仍是十分的排斥。

    可贤王妃却很坚持,只见她已然走到门口,对着宁儿道:“无妨,我就是过去看看罢了。”

    宁儿拿她没有办法,只能紧跟了上来,扶住王妃,“那咱们可要提前说好,对待那个荣静娴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我知道啦。”贤王妃无奈的点了点宁儿的额头,“你呀,真比我娘还能唠叨。”

    等贤王妃与宁儿到的时候,静娴已经过了一开始的暴躁期。

    这会儿她已然哭累了,正伏在地上,整个人哭得一抽一抽的,让人看了倒是心生几分怜悯。

    “宁儿,还不快去把侧妃给扶起来。”贤王妃看见静娴就穿着一件里衣趴在冰凉的地上,心中微微有些不忍。

    现在虽然已经是夏天了,但是夜里终究还是凉的,静娴若是就这样趴在地上一夜,只怕第二日肯定要病倒。

    宁儿得了王妃的命令,只得走上前来,伸出手,欲将静娴给扶起来。

    谁知,宁儿的手才碰到静娴的身子,静娴便猛地一下子坐了起来,“谁?!”

    静娴哭得脸上的妆都花了,又露出她那张布满疤痕的脸。这个样子,着实吓了宁儿一大跳。

    静娴见宁儿吓得朝后退了一步,却是望着她冷笑了一声,而后又转过头去盯着贤王妃道:“你怎么过来了?也是来这里看我的笑话的么?”

    当初,静娴在花朝节上容颜尽毁,这件事满京城的人都是知道的。此事,就连贤王妃也略有耳闻。

    但由于静娴自此之后,一直都在脸上精心修饰,并抹上厚厚的一层粉,所以不仔细看,那些伤疤倒是也并没有那般明显。

    所以,今天也是贤王妃第一次看见静娴这般模样。于是乎,刚刚她的心里也是吓了一跳,所幸的是脸上倒是没有露出太多的表情。

    “妹妹,你误会了。”贤王妃稍稍稳了稳心神,便朝静娴的方向靠近了一点,“今日我本来都要睡下了,但是突然在房中听见这边隐隐传来哭泣的声音,想着左右也是一个人闲来无事,于是,便决定亲自过来看看。”

    贤王妃说完,又扭过头去,朝着醉玲珑的方向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然后讪讪的笑了,“你看,这会儿醉玲珑里的人都已经歇下了。妹妹又何必一个人在这里伤心呢?”

    贤王妃的暗示很明显,就是说司徒烨走后已经跑到繁霜处歇息了,你再闹,也于事无补。

    果然,静娴原本平息下来的怒火,在看见远处漆黑一片的醉玲珑时,目光中又腾地升起了一股怒气。

    “繁霜,又是那个贱人!”静娴一想到司徒烨走后,便迫不及待的去了那个与银笙长得相似的女人那里,甚至这会儿正拥着她入眠,心底的那股不甘与嫉妒,便全部涌了出来。

    “砰”,静娴重重的一拳砸在了地上,恨不得现在就冲进醉玲珑里,去将繁霜那张脸,撕得粉碎。

    贤王妃望向静娴的眼珠子转了转,又试探性地朝前走了几步,将手搭在了静娴的肩上,“妹妹息怒,姐姐又何尝不与你一样呢?你我虽有名分又如何?说到底,还不是连个侍妾都不如!”

    贤王妃长叹一口气,尽量将自己脸上的表情表现得可怜一些。她试图通过用二人相同的处境,来将静娴拉入一伙。

    只不过静娴这些年下来,到底也不至于太笨,除了面对司徒烨的时候,会让她情绪失控以外。对待其他的人或事,她还是很理智的。

    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敌人!

    别看贤王妃虽然现在与自己处境相同,但是她终是王妃,这一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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