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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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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夺嫡的皇子,自然手中握着的势力越多越好。

    这一点固然是没错的,但是司徒楠一味的贪婪,什么事都只看表面,这就不可谓不蠢了。

    而今局势这般明朗,司徒楠一家独大,已经没有任何皇子能与之抗衡。其实,这是任何一个在位的皇帝都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司徒凛就算是再生气,也并没有对司徒烨做出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若换作是一个聪明的皇子,此时藏拙都还来不及,但是偏偏司徒楠反而沾沾自喜,比起以前司徒烨在的时候更是高调了不少。

    这不是摆明了告诉皇上,要将司徒烨放出来克制自己吗?

    所以,当箫黎与银笙听到司徒楠这次来找自己,非但不是问他们自己该怎样才能低调些,反而还要在这个时候取走虎牙卫的兵权,他们都忍不住暗暗佩服一把皇后,居然将这么一个笨蛋,捧上了太子之位!

    感叹归感叹,箫黎当然还是要劝阻司徒楠的。

    只见箫黎扮作的老者沉吟片刻,幽幽道:“太子殿下此时切不可轻举妄动,至于这个虎牙卫兵权,您更是碰都不能碰。”

    “这是为何?!”司徒楠十分惊讶,就连调子都不经意间拔高了几分,“现如今,司徒烨已然失势,我们不是应该趁他没缓过来的时候,把他手中原有的势力趁机夺过来嘛?”

    “殿下”,箫黎继续劝道:“越是这种时候,您越是不应该操之过急,否则,恐怕会惹得皇上不快了。”

    “可是”,司徒楠一想到到嘴的肉就这么飞了,心中很是肉痛,但是又看到老者态度十分坚决,于是也没有办法。

    司徒楠原本是兴致冲冲而来,希望箫黎能替他想办法,趁胜追击,巴不得一举包揽了所有的好处。

    然而,没想到才刚提到虎牙卫这一件事,就让他扫了兴致。甚至这之后,箫黎还劝他暂时不要有所动作,越是收敛越好,这几乎是给司徒楠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将他所有的好兴致,都浇了个透心凉。

    结果可想而知,司徒楠是趁兴而来,败兴而归。

    司徒楠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箫黎能够看出来他心中的不满。于是,等他走后,便与银笙道:“我看这司徒楠目光短浅,虽然我们暂时把他劝住了,难保他不会自己擅自做出些什么事,打乱你我的计划。”

    这些道理,银笙又何尝不知道?

    只是,司徒楠自大而又无脑的性格已然成型,即便是一时听进去了劝,也不代表他会一直听他们的话。

    “呵”,银笙冷笑一声,“倘若他真的愿意听我们的话,他日后所能得到的只会更多。倘若他现在还是如此目光短浅,想要擅自行动的话,那我们也不妨让他再多吃点苦头!”

    箫黎倒是没什么,只是他有点心疼银笙,“如此一来,你的计划又要被他连累得慢了节奏。”

    银笙缓了缓面上的神色,无奈道:“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谁叫大梁现在就剩下司徒楠一个可用的皇子了呢?”

    “说真的,你觉得司徒楠回去以后,如果不听劝告,皇上会因为这个原因,又对司徒烨从轻发落吗?”箫黎认真问道。

    银笙低着头,想了想,“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依我对当今圣上的了解,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不管是司徒楠也好,还是司徒烨也好,终归是觊觎着他的皇位。”

    银笙顿了顿,目光却是望向了远方,“所以,更大的一种可能是,皇上会派一个他信得过,而且又不会与他争抢皇位之人。”

    “你是说……”银笙说到这里,箫黎也醒悟了过来。

    “没错”,银笙的目光之中有些复杂。

    一阵清风拂过,吹得银笙腰间的玉铃也“铃铃”作响了起来,银笙的眸中漆黑一片,让人不知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要回来了。”

    于此同时,远在甘凉城的司徒辰正骑在马上,眺望着不远处的战场。

    前方,穿着黑色铠甲的梁军士气正旺,他们手中挥舞着的大刀,在烈日之下反射出耀眼的银光。而反观戎狄这边则不同了,戎狄军队的主力——赤狼军,人如其名,身穿着红色战衣,虽也勇猛作战,但奈何双拳难敌四手,在梁军的围攻之下,却是越战越弱,逐渐竟成被合围之势。

    其实,自从上次赤狼军主将巴图鲁被寒冥斩首于阵前,让他们引以为傲的军旗又被血影楼的人一把火给烧了之后。他们在戎狄那里,声望大不如前。

    又加上最近司徒烨在大梁内部被反击得毫无招架之力,所以也就根本没人再来援助戎狄人了。

    “拿我弓来。”司徒辰骑在马上,眼见着战事接近尾声,直接伸出手来,朝一旁喊道。

    司徒辰的话音刚落,就有随从递上来一把强弓到他的手里。

    司徒辰从马背一旁挂着的箭囊之中取出一只箭头还闪着银光的白色羽箭,只见他将其缓缓搭在长弓之上,然后一点点拉开弓弦,直至满弓。这才猛地一下,松开了箭簇。

    箭簇一时没了力道的阻拦,瞬间便由弓弦的反弹之力射了出去。

    只见那只白羽箭,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便如一颗流星一般,呼啸着就朝赤狼军的军旗上射了过去。

    “嗡”的一声,羽箭带着强大的力道直刺入赤狼军旗的桅杆之上,力道之大,使得羽箭在钉入桅杆之后,箭尾依旧颤动不已,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这一箭,使得所有正在拼杀的两军士兵都吓了一跳。

    众人一时之间,甚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齐齐往羽箭的方向望去。

    “是将军的箭!”人群之中,有一个大梁的士兵喊了起来,“将军的箭射中了赤狼军旗上的赤狼之眼!”

    经此人一喊,众人都仔细望了过去。

    是的,司徒辰从远处射来的一箭,不光射在了赤狼军的军旗之上,还正中那匹代表着赤狼军勇猛、凶残,所向披靡的赤狼之眼!

    这下子,整个梁军都沸腾了起来。

    “他奶奶的,什么赤狼不赤狼的。兄弟们,有将军的羽箭在前,咱们今天就是要让这匹没用的赤狼,变成彻彻底底的瞎眼狗!”人群之中不知有谁喊了这么一句,顿时周围的士兵们都笑成了一片。

    “杀,杀,杀!”

    梁军士气一片大好,果然不过个把时辰,就将围困住的赤狼残部尽数消灭了个干净。

    “报告将军,此役我们共歼灭敌军,一万八千余人,戎狄主力赤狼军更是全军覆没。剩余的戎狄残部已退回沙漠三百里之外,我军驻守之地从最开始的不足百里,现已拓宽至六百余里!”当杨天虎亲口说出这一战报的时候,激动得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他是亲眼见证龙武卫是怎样在司徒辰的带领下一点点的与戎狄周旋,又是怎样辛苦坚守,奋力作战,一点点的收复失地,直至现在的反败为胜的。

    这一战他们用了将近四年的时间,其中有太多的兄弟,从并肩作战,到永远的倒在了这片黄沙之上。

    所幸的是,他杨天虎亲眼见到了这么一天,亲手打退了戎狄,守卫住了大梁的这片河山!

    “将军!”杨天虎一时之间,情不能自已。

    司徒辰知道他想说些什么,因为这一场战斗又何尝不是他,甚至是他的父亲,一直以来的心愿呢?

    司徒辰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将捷报送去京城吧。”

    千言万语,终是汇成了一声“是!”

    杨天虎扭过头,直奔甘凉城的方向去了。

    果然,一切皆如银笙所料。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司徒楠并不甘心放弃虎牙卫的兵权,结果适得其反,反被司徒烨的人趁机咬了一口。

    司徒凛现在的身体状况越加不如从前,现在又眼见得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为了皇位斗得如此凶残,一时之间心中竟升起一种悲凉之感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司徒凛自然不会将虎牙卫的兵权交给太子,但是也不打算再交还给司徒烨。

    正在这个时候,刚好西北的捷报传来,司徒辰率领大军攻克戎狄,尽歼戎狄主力,保住了大梁的江山。

    并且,紧接着西北戎狄部首领,便送来了求和的书信。表示自愿与大梁之间保持六百里的分界线,以示重修旧好的诚意,并承诺不再骚扰边境居民,且每岁朝贡。

    这条消息,使得司徒凛一下子就把注意力,聚集在了司徒辰的身上!

    以前是没有办法,现在既然西北安定了下来,那么完全可以先把司徒辰再召回京城。

    于是,司徒烨与司徒楠鹬蚌相争,最后却是反倒让司徒辰从中得了利。

    就这样,令司徒凛心甘情愿的,将兖州城里虎牙卫的兵权,交到了司徒辰的手里。

    为此,司徒楠气恼不已,司徒烨也恨司徒楠太蠢了,就知道咬住他不放,白白将这么大的一个好处,让给了不相干的人。

    “先生,先生!”司徒楠又一次来到了郊外的茅草屋里。只是这一次,箫黎扮作的老者却有意不搭理他。

    “先生,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这一回吧!”司徒楠一直在箫黎面前晃荡,更是带了不少东西过来赔罪。

    只是,这次任凭他磨破了嘴皮,箫黎也没有回应他。

    司徒楠眼见没了辙,索性朝箫黎面前一跪,道:“先生今日若是不理我,我便在此长跪不起!”

    司徒楠原本以为自己这样的态度,箫黎一定会感动了。

    谁知道,他跪了一会儿腿都开始有些麻了,也不见箫黎理睬他。

    “今日天色已晚,那我明日再来看先生。”司徒楠哪里受得了真的一直跪在地上,所以跪了一会儿,见箫黎仍没有反应。只得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然后灰溜溜的走了。

    司徒楠一走,银笙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我便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算了,反正司徒烨暂时也不会有所动作,我们且冷一冷司徒楠,也好叫他长长记性。”

    对于司徒辰此次回京,当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愁的人是司徒烨与司徒楠,因为不光是兵权被夺这么简单。尤其是司徒烨,司徒辰的到来意味着自己又多了一个敌人。

    而欢喜之人自然指的是皇上,还有平西王妃。

    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倒也是天天巴望着司徒辰能回来,而这个人,就是庆安郡主。

    自从三年多以前,司徒辰在幽王府对庆安郡主说下这样残忍的话之后,庆安郡主一度对司徒辰很是生气。

    不过,生气归生气,日子久了,特别是司徒辰去了西北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庆安郡主心中的那份生气又变成了想念。

    这几年里,太后不是没有给庆安安排过其他的成亲人选,但是都被庆安一一拒绝了。

    随着庆安等待司徒辰的时间越久,她心中对于司徒辰的那份执念也越来越深。

    到了最后,庆安只要一想到自己浪费了那么多年的光阴,就是为了等待司徒辰这么一个人。若是现在半途而废了,那岂不是这么多年以来的青春与努力都白白浪费了吗?

    正因为这样想,庆安就越加令自己陷进了一个死胡同里,再也无法自拔。

    于是,紫宸殿里,太后的寝宫之中,庆安再次跪在了太后的面前。

    “皇奶奶,我求求您,就让陛下下旨,为我与辰哥哥赐婚吧!”庆安郡主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太后,妄图得到太后对自己的一丝同情。

    太后坐在椅子上,看着一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的庆安,也是感到十分无力。

    不错,太后一开始确实有意想要撮合庆安与司徒辰。但是,当太后知道司徒辰的心里只有荣银笙,并且对于庆安连一丝感情都没有的时候,她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太后比庆安年长,也更了解男人。

    其实,在面对感情的时候,男人表现得往往比女人决绝多了。

    一个女人,还有可能会因为一个男人天长日久的坚持,而被感动,从而逐渐接受了他。

    但是,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庆安这般死缠烂打,只会令司徒辰越来越讨厌她。

    太后之所以想为庆安赐婚,是真心希望庆安能找到一个真心宠爱她的人,然后幸福的过完下半辈子的。

    如果真的强行让司徒辰娶了庆安,才真的是令庆安一辈子都生活在痛苦之中。

    更何况,现在皇帝明显要用到司徒辰,那么太后就更不可能由着庆安胡闹了。

    这一纸赐婚,没搞好反而会惹怒了司徒辰,那才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毕竟,太后就算再宠爱庆安,也肯定越不过她的亲生儿子去,当然还是自己的儿子,以及整个江山社稷更为重要。

    “庆安,你退下吧。哀家是不会让皇上为你与幽王赐婚的。再说了,就算是哀家帮你去说了,皇上这回也不会听哀家的。”太后现在真的是后悔了,是自己一手,将庆安宠成了现在这种自私自利,又不顾全大局的模样。

    若是一切可以重来,太后一定不会再将庆安这般娇宠着养大。

    “为什么?”庆安只感觉自己的心仿佛在滴血,太后明明是这么的宠着她,也知道她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就是嫁给司徒辰,为何现在却丝毫不愿意帮她这个忙呢?

    “不为什么,哀家说了,就算是哀家愿意,皇上也不会愿意;就算皇上愿意,到了最后司徒辰也不会愿意的。你这又是何苦呢?哀家这也是为了你好啊!”太后无法,只得又耐着性子的劝了一遍。

    然而,现在的庆安根本就听不进去这些。她就像是中了邪一样,满脑子里想的只有司徒辰。

    现在她听见太后这么说,突然跪在地上冷冷的笑了一声,望着太后道:“什么为了我好?我看您根本就是只想着陛下的江山社稷吧!辰哥哥现在是大功臣,你们自然不会因为我这个小小的郡主,而选择跟他翻脸。我说的对吗?”

    “郡主!”这下连一旁的杨嬷嬷都吓了一大跳。

    庆安郡主居然敢这么跟太后娘娘说话!

    果然,下一刻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太后一脸怒容的亲自打了庆安一巴掌。

    “您,您竟然打我?!”庆安郡主捂着自己的左脸,根本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一心一意疼爱着她,什么要求都会答应她的那个皇奶奶吗?

    太后亦是愣了愣,随即就指着门口的方向道:“给哀家出去!”

    庆安听了太后的话,果然捂着脸,飞快的跑了出去。

    其实,庆安之所以会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局面,纯粹是自己咎由自取。

    她从来都是这般的自私自利,眼里心里永远首先想到的都是自己。

    她也不想想看,太后被自己纠缠了这么久,换作是别人早就生气了。

    结果,庆安不但没有眼力劲不说,还在这种时候对太后口出怨言。也难怪太后不会气得要打她。

    “太后,您消消气,消消气。郡主刚刚说的,那都是一时的气话。太后不必当真。”杨嬷嬷眼见庆安跑了出去,连忙亲自走到太后面前,替太后抚摸后背,从而帮助她把气给顺过来。

    “哼!哀家看她是越活越回去了!”太后好半天才平复了情绪,挤出这么一句话来,“你们都不许管她,由着她去,有本事,她今天就别回紫宸殿来了!”

    众人都知道太后这次是真的动气了,于是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出一下,更不用说会有人去管庆安了。

    却说庆安一路哭着跑出了紫宸殿,不知不觉间才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御花园的方向。

    庆安知道这一路上会遇到的妃嫔定然不少,于是赶忙擦干了眼泪,就准备往别处去。

    岂料,她才刚准备走,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哟,这不是庆安嘛?真巧,你也是来这儿赏花?”

    庆安听见皇后叫住了自己,只得又转回身,朝着她请了个安道:“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庆安不过是一个人在宫里待得有些闷了,所以就想着出来随便逛逛。现在估摸着太后也差不多该找我了,那么,庆安就先告退了。”说完,便又要走。

    “哎,等等。”皇后再次开口,叫住了庆安,“本宫前几日听皇上说,幽王就快要回来了呢。不知道郡主,知不知道这个消息呀?”

    皇后早就通过在太后宫中的眼线,知道了庆安与太后今日,为着与幽王赐婚之事大吵了一架。

    现在,皇后正是特意过来利用这件事来拉拢庆安的。

    庆安一见皇后提到这件事,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哎哟,好好的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起来了呢?”皇后假意吓了一跳。

    庆安只是不住的摇头,却也没有说出什么。毕竟,就像今天发生的这些事,说出去也只会让庆安更加丢脸。

    皇后缓缓的走上前来,装作一脸慈爱的样子,掏出手中的丝绢,替庆安擦干了眼泪。同时,不忘劝慰道:“其实,本宫也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你对幽王的心意。这依照本宫的意思,你与幽王,一个是郡主,一个是亲王,又是表兄妹的关系。这般门当户对的,也不是多么难的事。正好,幽王这次立了大功回来,只要有皇上的一道圣旨,你俩的婚事不就成了么?”

    皇后的话正中庆安的下怀,庆安听到这里,眼里的泪也止住了,怔怔的看着皇后道:“可是,可是太后娘娘不答应赐婚这件事。”

    皇后听到这里却是笑了,“傻孩子,没有太后,还有本宫呀!本宫看你这么伤心,倒也是心疼得慌。所以,倒也不是不能帮你这个忙。”

    庆安一听皇后愿意帮忙,眼睛顿时一亮,连忙欣喜的问道:“真的吗?皇后娘娘,您愿意帮我?”

    “是的。”皇后点点头,然后突然朝一旁的宫女递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带着一众的宫人离远一些。

    直待宫人们都走远了,周围只剩下皇后与庆安两个人的时候,皇后这才又继续开口了,“庆安呐,你也已经老大不小了,又是一直在这皇宫里长大的。应该知道什么叫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吧?”

    皇后一脸深意的看着庆安,“本宫是可以帮你这个忙,但是相应的作为交换,你是不是也该帮着本宫办一些事呢?”

    庆安看着皇后一副阴险的表情,直觉便感到皇后所求之事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否则,她也不会刻意来找自己帮忙。

    而然,理智归理智,情感归情感,庆安即便知道与皇后做交易不亚于是与虎谋皮,却依旧鬼使神差的开了口,“皇后娘娘想让我做什么?”

    皇后一见庆安问出了口,便知今日之事,十有八九是成功了。于是,又上前一步,附在庆安耳边轻声低语道:“这个其实也不难,只需要你……”

    皇后在庆安的耳旁低语了许久,这才重新站直了身子。

    “可是,这件事我不一定能做到。”庆安呆立半晌,这才十分为难的开了口。

    “放心”,皇后举着手中的团扇,掩面一笑,“你尽力去做便好,本宫也会尽力在皇上面前帮你撮合你与司徒辰。反正,咱俩都是尽力。这结果究竟如何,到时候,自然还是要看人咯!你说是吗?”

第四卷 权术 第158章 赐婚风波

    元德十六年秋,幽王司徒辰奉圣上之命重返京都。同时,在保留龙武卫主帅,安西都护使的职位下,再接掌虎牙卫十万兵权。

    直至此时,则司徒辰手中共有三十万兵权,掌握大梁将近三分之二的兵力,一时之间,可谓是风头无两。

    就连嚣张了许久的太子一党,也在司徒辰入京之后的一个月时间内收敛了许多。

    更别说现如今一直在府中面壁思过的司徒烨了。

    自从司徒辰回京之后,太子与司徒烨之间暂时都偃旗息鼓,按兵不动。再加上银笙还决定多冷太子一段时间,所以,最近他们在京郊的茅草屋里,倒是住得真如隐居一般。

    这样一段日子下来,银笙与箫黎倒是没什么,但是幽月却是第一个忍不住。

    幽月性子跳脱,让他提前就过上这种养老一般的日子,哪里能行?于是,仗着自己身手好,常常没事就跑到城里去转上一圈。

    今日亦是如此。

    幽月从城里转了一圈回来,便忍不住想找个人炫耀,过过嘴瘾。银笙与箫黎他肯定是不敢的,于是便将目光投向了这里仅剩的一个活人——风痕。

    这会儿,幽月正好见风痕正百无聊赖的卧在门前的一棵大树上,于是兴冲冲的就跑到了树底下,仰起头叫道:“哎哎哎,我跟你说,这幽王好大的架势。入京当日,整个京城的百姓都在夹道欢迎呢!依我看,恐怕便是连天子出行也不过如此吧?”

    幽月在司徒辰回京当日,曾混在人群之中看过他几眼,所以对于当日的场景还是了解得很清楚的。

    这会儿,他正站在茅草房外的大树下,比划着样子给风痕看。

    风痕以前化名香晚的时候,也是住在国公府里的,所以对于当年司徒辰与银笙的那段感情,也是略微知道那么一些。

    这会儿,她听见幽月好死不死的提了司徒辰的事,连忙偷偷的瞥了屋内一眼。见银笙与箫黎听见了幽月的话没做任何反应,便也不敢接话,麻溜的一个翻身,背向了幽月,只作自己刚刚没听见一般。

    然而,面对风痕如此的态度,幽月却不能理解了。

    他见风痕故意不理她,毫不气馁,又特意绕到了树的另一头,继续道:“你是不知道当时那个场面啊!尤其是第一排。那些平日里一个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的,到了那个时候,为了这个前排,简直是挤破了头一般,眼看差点就要打起来了!这般拼命,还不是就为了能多看那司徒辰一眼。啧啧,你说这做大英雄还真的是好哈,既能受到皇帝的嘉奖,又能受到百姓的爱戴。最最关键的是,要是人年轻一点,模样再说过得去,那妥妥的是收获一群女人的芳心呀!”

    幽月说到这里,忍不住在心中感慨起来,自己要是也能像司徒辰一般上了战场,那就凭他的一身武功,现在肯定混得也不差嘛!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傻笑了起来。

    风痕见幽月越说越离谱,忍不住又看了银笙一眼,见银笙挑了挑眉,连忙故意接道:“想收获一群女人芳心的人,我看是你吧?你就知道人家司徒辰看得上那些人?”说完,不忘鄙夷的白了幽月一眼。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幽月见风痕终于搭理自己了,连忙兴致勃勃地道:“你是女人当然不懂。这男人嘛,面对这种一群女人围着的时候,就算是对她们都无感吧,但是心里肯定是乐开了花的呀!这叫虚荣心,懂不懂?”

    风痕本是想帮幽月解围的,谁知他倒好,还越发来劲了!于是,连忙又是龇牙又是眨眼的给幽月暗中示意。

    同时,故意给幽月安排了台阶下,“瞎说!我以前在国公府的时候,也是见过这个司徒辰的,我看他就对一般女子都不屑一顾。人家啊,只对一个人好,这才叫一往情深!”

    “只对一人一往情深?这事你也信?人家可是王爷诶,府中怎么可能会没有三妻四妾的!即便是现在没有,你能保证以后也不会有吗?”幽月完全不能理解风痕的用意,只当她又像以往一样想拆自己的台,于是辩驳得更来劲了,“再说了,人家是皇家的人,再喜欢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找个门当户对的。”

    “就算说不过我,你也别故意朝我做鬼脸呀!”幽月见风痕一直对着自己眨眼睛,却完全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依旧我行我素道:“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最近可是听京城里的人说,幽王此次回京,庆安郡主已经打算让皇上给她与幽王赐婚了呢!你自己说说看,幽王再喜欢别的女子又有何用?最后还能抗旨了不成?”

    “赐婚?!”这下连风痕都惊讶了。

    “对啊,就是赐婚。而且,听说这次还是皇后亲自保的媒呢!”幽月不知死活的又强调了一遍。

    “幽月、风痕,你们在聊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银笙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完了!风痕心里咯噔一声,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刚刚乍一听见司徒辰要被赐婚的消息,她自己也吓了一跳,结果怎么就把里面这个主给忘了呢?

    幽月倒是毫不知情,说完这句话的他,刚准备再说点什么的时候,风痕却是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一激动就点了他的哑穴。

    “没聊什么,没聊什么。”风痕赶紧讪笑着替幽月回答。

    但是,却已经为时已晚了。

    “风痕、幽月,既然都聊得那么热闹了,不妨进来也说给我们听听呀。”坐在屋内的银笙,此时笑得一脸灿烂。

    但是风痕知道,银笙越是笑得灿烂,只能证明有些人离倒霉不远了。

    “进去以后别乱说话!”风痕在幽月身边低语一句,然后又迅速的将他身上的穴道解开了。

    “为什么呀?”幽月挠了挠头,却是一脸的不解。

    风痕一边笑着跟幽月往屋里走,一边又低语一句,“我在国公府见到的司徒辰,而那个时候国公府上下就剩下圣主一个正经小姐了,你说司徒辰喜欢的人是谁?”

    “嘶”,幽月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这会儿才终于反应了过来,“你是说……”

    “行了,快闭上你的嘴吧!”风痕眼见要进到屋子里去了,连忙打断了幽月接下来的话。

    “幽月啊。”

    幽月一进门,就看见银笙一脸亲切的望着自己。

    只是,在他知道自己刚刚犯了多么严重的问题之后,他怎么就觉得银笙的表情怎么看都觉得怎么渗人呢?

    “嘿嘿,圣主,圣主您叫我过来有什么吩咐?”幽月勉强的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朝银笙打着哈哈。

    银笙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水,轻轻啜了一口,而后才道:“叫你过来,当然是想听听你刚刚说的八卦咯!左右闲着也是无聊,你就再讲一遍吧。”

    “啊,圣主,我刚刚那都是在跟风痕吹嘘,随口乱说的,您可千万别当真呀!”幽月心中后悔得要死,真恨不得现在就缝上自己的那张爱惹祸的嘴。

    风痕见银笙似笑非笑的样子,也连忙在一旁帮腔,“就是就是,幽月这人平日里就是喜欢胡说八道。圣主您可千万别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银笙看这两人一副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收敛了神情之后又道:“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关于这个皇后要给司徒辰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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