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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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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盒之中,只是静静的躺着一张叠好的字条。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众人虚惊一场,长叹一口气之后,却是面面相觑,每个人的脸上都明显的有着一丝的尴尬。

    “禀告太子殿下,这锦盒里有一张字条。”那名将盒子打开的侍卫,又将盒中的字条递了上去。

    司徒楠接过手中的字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一首十分奇怪的诗:白昼倏而转月明,郎朗青天现数星。寂寂古道扬尘起,胡人战马踏戈壁。连天流火烧不尽,离人泪别故里去。自古真龙伴异象,岂知祸起福相依?

    “这是什么意思呀?”司徒楠反反复复看了两三遍,也不懂这其中到底是什么意思。

    恰好今日前来聚会的官员里,有不少都是文官。于是,司徒楠直接将这字条递给众人,道:“诸位臣工,可有人能为本宫一解此诗之含义?”

    司徒楠如今贵为东宫太子,大家巴结还来及,如今正好有了这么一个机会,众人自然是积极得很。奈何,一干人等偏偏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这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又不敢胡乱解释,只得纷纷摇了摇头。

    “老臣恭贺太子殿下乔迁之喜!”

    正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原来是当朝太傅,司徒凛之师,刘太傅来了。

    刘太傅是司徒楠的外公,这会儿司徒楠见刘太傅过来了,连忙走了过去,“外祖父,您来得正好,请您帮我看看,这张纸条上的诗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说罢,便将纸条递了过去。

    刘太傅见司徒楠这么说,连忙伸手将纸条接了过来,朝上面仔细看了几眼。

    “这个,老臣一时之间也看不出来。”良久,刘太傅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的不解,“这首诗颠三倒四,每句之间的内容也毫无联系,完全不知道想要表达些什么。不过,这字里行间颇有些妖异,依老臣看,殿下还是将它毁了最好。”

    谁人不知刘太傅学识渊博,否则也不可能成为帝师。如今,就连刘太傅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更不用说别人了。

    恐怕,这世间也只有作诗之人,才知道自己到底写了些什么。

    既然是这个结果,司徒楠也就不勉强了。他将这张纸条又递回给了一开始进来的小厮道:“把这莫名其妙的锦盒和这张纸拿去处理了吧。”

    “是。”小厮本以为自己能立一场大功,谁知却是空欢喜一场,于是心中也有些蔫了,只是面上不敢表现出来。

    待拿着这些东西出了司徒楠视线范围之外的地方时,小厮忍不住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老子就不跑这一趟了。白费了老子那么多心思!”说完,犹不解气。

    他又看了眼手上的东西,气不打一处来,索性直接就绕道去了太子府之内的伙房。

    “吴大娘。”小厮笑嘻嘻的走了过来,与太子府伙房掌事吴大娘打起了招呼。

    今日太子府宴请宾客,吴大娘正忙得不可开交,冷不丁看见太子身边的小厮走过来,连忙问:“怎么了,可是前厅的菜式出了什么差错?”

    “不是不是”,小厮连忙摆摆手道:“太子爷让我来把这些东西给处理掉,于是,我便想起来到你这儿来借个火。”

    “哟”,吴大娘顺着小厮的手上望了过去,见这小厮手中拿着一张写了字的纸,以及一只十分精致的盒子。只见,她眼睛转了转,突然凑上来问了句,“你这是要把它们给烧了?”

    “对呀。”小厮随口回了一句,便往正在烧着菜的大灶上走了过去。

    这盒子他见着就觉得膈应,反正看太子的意思也是不可能再想见着它们了,索性将它们一把火烧了,也好图个眼不见为净。

    吴大娘眼看小厮就要将这两样东西扔进了火堆里,连忙出声阻止,“哎,等等!”

    “怎么了,吴大娘?”那小厮被吴大娘叫住,扔东西的手一顿,下一秒,东西就被吴大娘拿了过去。

    “这盒子可烧不得,就这种木材,扔进去根本就烧不透的,没得待会儿还把灶上的火给弄熄了。”吴大娘一把夺过小厮手中的锦盒,佯装一脸的怒容,“这灶上的菜,可是要拿去端给厅外的客人们的,万一出了岔子,老娘饶不了你!”

    吴大娘说的话也在理,这锦盒一看就是用的极好的木材制成的。这类好木材,木质密度极高,十分坚硬紧实,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不易毁损,一般价值很高,卖得很贵。若用这种木材做家具、器皿确实极好,但是说实话,真要是拿来烧火的话,还就是不如用那些便宜的木材烧出来的火旺。

    吴大娘的凶悍,那在太子府里是出了名的。

    小厮被吴大娘这么一吓,连忙讨饶,“哎哟,吴大娘,我这不也是不知道嘛!我哪敢故意来坏您的事呢?得,我这就把东西拿走。”

    “等等”,吴大娘将手中的锦盒朝灶台旁边一放,道:“你放心去忙你的吧,这些东西待会儿我会给你处理了的。你就不用拿来拿去了,省得麻烦。”

    小厮如此一听,当即笑道:“这敢情好呀,那就麻烦您了。”

    “去吧去吧。”吴大娘懒得再跟他废话,挥了挥手就要打发他走。

    小厮离了门外那么久,确实也该回去了。想着门前就只剩下另一个同伴在,不知这段时间他一个人又偷偷拿了多少送礼人塞过来的银子,心中直谈晦气,自是忙不迭的就朝门外赶了。

    待小厮一走,吴大娘却是立马将灶台上的锦盒收了起来。

    她得意的摸了一把这雕刻精美的锦盒,随手将那张纸条扔进了火堆里,“这样好的盒子我还从未见过呢!刚好最近缺一个首饰盒子,拿它来装首饰,正好合适!”

    这头,吴大娘美滋滋的将锦盒收在了怀里,而另一头的德运来里,银笙与箫黎正静静的坐在天字一号房里,听着幽月带来的回报。

    “哈哈哈,圣主,你是不知道,我当时真要被那群怂货给笑死了!”幽月强忍住笑意,断断续续道:“他们居然能朝着暗器的方面想过去。那么一整个太子府的人,还包括大梁的那些朝中重臣,竟被一个小小的锦盒吓得如临大敌,全部都躲进了花厅里!”

    “哎哟,我不行了,我得再去笑一会儿,哈哈哈哈……”幽月一边抱着肚子,一边勉强走了出去。

    送锦盒的男人正是幽月,他在送完锦盒之后,又按照银笙的命令,留了下来,继续观察着太子府里的一举一动。

    直到司徒楠命人将锦盒处理掉,幽月这才回来了。

    “你现在就将这些消息告诉司徒楠,就不怕司徒烨也知道了吗?”箫黎在一旁问道。

    “放心,只要事情没有发生,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这些。并且,就算是这些事情真的发生了,只怕他们也不会立马反应过来。”银笙太了解这些朝臣了。

    他们一个个表面上说着各种大道理,在人前也是一副道德楷模的样子,只有在面临大事的时候,他们才会暴露出他们内心的胆小、懦弱与自私。

    可以说,荣道轩跟他们是同一种类型的人,也难怪可以在这官场上混得那么自如。

    银笙端起了桌上的一杯茶,轻轻的抿了一小口,又将它重新放了回去,“饵已经放出去了,你我只要等着大鱼上钩就好。”说罢,她轻轻的勾起了嘴角。

    “银笙”,箫黎的话刚说出口,便又犹豫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说下去。看着银笙这般费尽心思的筹谋,他真怕自己扫了她的兴。

    银笙看了箫黎一眼,见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便道:“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你我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坦白了?”

    “你我之间?”箫黎眼前一亮,突然问道:“你真的觉得,我两之间可以毫无戒备,无话不谈吗?”

    “那是自然”,银笙奇怪的看了箫黎一眼,总觉得他最近几年反倒有些怪怪的了,“你我本就是好朋友,又一同在漠北接二连三的经历了生死考验,早就是生死之交了。”

    箫黎听了银笙后面的话,原本亮起的眼神又黯了下去,“原来是这样。”箫黎的语气中,掩藏不住微微的失落。

    “那不然呢?”银笙反问道。

    “你说的没错。”箫黎连忙答道,一张俊美的脸上又重新露出了笑容,“你我本不该如此生分的。”

    银笙见箫黎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于是也浅浅一笑,点了点头,“所以,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是这样的”,箫黎不再犹豫,直接将心中最大的担忧说了出来,“我知道你是要阻止司徒烨,所以才想借太子之手扳倒他。但是,你我心中都很清楚,司徒楠并不合适治理这个国家,成为一国之君。若单论能力,司徒楠还不如司徒烨适合来当这个皇帝。”

    银笙与箫黎为了彻底取得司徒楠的信任,成为司徒楠身边的谋士,在此之前,就已经去详细的查过有关司徒楠的所有底细。

    可以说,从调查的结果来看,司徒楠比他平日里所表现出来的样子更差。

    私敛户部钱财,嗜酒嗜赌成性,结党营私……

    甚至为了能大量笼络朝中的官员为己所用,不惜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肆意默许底下官员的各种不正当行为。

    倘若大梁江山真的落入这样一个人手里,箫黎都不敢想,将来的大梁会变成一副什么模样!

    这一点,银笙也清楚,只是清楚归清楚,难道自己就因为这些原因,而眼睁睁的看着司徒烨再次登上帝位吗?

    银笙没得选,她与司徒烨前世今生早已结下血海深仇,如果一定要选择一个,她自然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司徒楠,这样,起码她能让司徒烨得到应有的惩罚!

    “适不适合做皇帝与我何干?”银笙的脑海中千回百转,咬了咬牙道:“只要不是司徒烨,这皇位之上坐着的,可以是任何人!现在既然最快的方法便是借司徒楠除去司徒烨,我又何乐而不为?”

    “我不是这个意思”,箫黎张了张口,想要说点什么来安抚她,却又发现任何的语言都是这么的苍白无力。

    的确,自己并不是她,所以根本不能理解她的心情。

    国公府那次的事,所有的矛头直指的都是司徒烨,他成了利益的最大获得者。可是,偏偏他们却拿不出任何的证据。

    前世,是司徒烨登基之后亲自下旨灭的国公府一族;今生,又是司徒烨害得国公府险些再次灭族。

    银笙母亲的凝月阁被如此毁坏,外祖母这般高龄还要身受牢狱之苦,尉迟一族优秀的儿郎要遭到游街示众的耻辱……

    这些,都是司徒烨害得!

    若不是他,银笙也不会险些丧命,流落至漠北三载,有家也不得回。

    “你说得对”,箫黎想了想,最终道:“我相信你的选择。不论你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永远支持你。你要报仇,我便与你一起报仇;你要弄权,我便替你铺平道路。”

    箫黎又是那副淡淡的浅笑,他用碧蓝色的眸子认真的盯着银笙的眼睛道:“你只要记住,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

    “谢谢你,箫黎。”银笙发现,这一路走来箫黎真的帮了她太多太多。除了那次自己用影币换来寒冥治愈箫黎的伤势,似乎剩下的所有事情,都是箫黎在单方面的帮助她。

    想到这些,银笙更加有些不好意思了,“真的抱歉,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好像除了说声谢谢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来回报你。”

    箫黎摇了摇头,“既说了你我是生死之交,现在又何必言谢?再说了,若是没有你,恐怕我早在三年之前,就死在大漠里了。我的这条命都是你救回来的,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箫黎。”

    银笙与箫黎正在房中说话,突然听见外面的街道上行人叫嚷了起来。

    德运来本就位处京城最繁华的街口,这会儿下面的行人一闹起来,从天字一号房里听来,声音格外的大。

    箫黎连忙起身朝窗口望了过去,只见原本热闹的大街上,行人纷纷慌了一般的朝沿街的店里躲了进去。就连摆在路边上的小摊,也没人来收拾了,那些摊主,也不要命了似的往屋子里躲。

    “救命呀!天狗食日啦!”

    大街上的人一边叫嚷着,一边纷纷朝屋里躲了进去,不过才一会儿,原本熙熙攘攘的青龙大街就静得连半个人都看不见了。

    “开始了。”银笙依旧端坐在原地,望了眼箫黎的方向。

    果然,天逐渐开始阴了起来,这种阴与下雨之前的乌云蔽日不同,这种阴是明明还能看见太阳,但偏偏能明显的感觉到阳光一点点变得黯淡了起来。

    今日本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正午时分太阳甚至烈到了明晃晃的程度,但是现在,却照在地上变成了乳白色,甚至有点像月光。

    这还只是开始,人们躲在屋子里,忍不住从窗口的缝隙之中抬眼望向空中的日头。

    天空明明是万里无云,然而高挂在空中的那个大大的太阳,却正在一点点的变小。

    只见原本圆圆的太阳,偏偏在右边的位置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色缺口,就像是天上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咬了太阳一口。

    渐渐的,这个缺口越来越大,太阳越来越小,不过短短半柱香的工夫,一个硕大的太阳就只剩下了一丝小小的月牙。

    最后,终于连那一丝月牙也不见了。整个大梁的京城,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天上那个硕大的太阳,只留了边界上一丝细细的光边,只有通过那道光边,才能令人依稀分辨出太阳原本的位置。

    街上静得可怕,百姓们拼命捂着嘴,才能忍住因为害怕而止不住的惊叫声。

    面对着这诡异得令人发寒的场景,百姓们从心底感到恐慌。

    而这场景不光只有街上的平民百姓看见了,就连聚在太子府的大臣们,以及此刻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的司徒凛也看见了!

    司徒凛正批着折子批到一半,突然就感觉到天暗了下来。还是一旁的內监机警,连忙将殿内的蜡烛点了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司徒凛惊疑的抬起了头。

    “回陛下,外面,好像是天狗食日了。”內监跑去殿外看了一眼,又连忙跑了回来,战战兢兢的禀报道。

    “天狗食日?”司徒凛心中一沉,连忙吩咐道:“立刻将钦天监的人给朕传来。”

    谁不知天狗食日是大事,早在异象刚起之时,钦天监正使便连忙朝御书房里赶了。

    所以,这会儿正好与要去钦天监传旨的內监撞在了一起。

    “大人,您来得正好,皇上正要传召您过去呢。”內监连忙带着钦天监正使朝殿内走去。

    “微臣钦天监正使林英,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林英说完便朝司徒凛的方向拜了下去。

    “哦?你来得正好。”司徒凛没想到林英到的那么,猛地抬起头来愣了一愣,随即立马叫他平身。

    “如今外面这是怎么回事?”这天狗食日是民间的叫法,司徒凛自然不能再这么说。

    林英便知道司徒凛会问自己这件事,于是连忙不紧不慢地回道:“此乃是星辰运转的变化所致,不消一会儿又会恢复如常的。”

    司徒凛听见林英这么说,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只是他到底还有些疑虑,于是又追问道:“这种变化,可会有什么不妥?”

    “这……”林英犹豫了一会儿,脸上是一脸的为难之色。

    司徒凛见他如此,立马冷下一张脸来,“你这般吞吞吐吐的,可是有什么事想瞒着朕?”

    司徒凛的声音不大,却很低沉,自是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

    林英一听司徒凛这个口气,吓得连忙跪了下来,“皇上恕罪,不是微臣有意隐瞒陛下,只是微臣惶恐,不敢说呀!”说完,还朝殿内的两边各看了一眼。

    林英如此,司徒凛便知他是有要紧的事要说,于是朝着殿中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众宫人得了命令,皆一一退下了。

    等殿中的人都走完了,司徒凛这才道:“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林英又朝司徒凛拜了拜,这才吞吞吐吐的说道:“书中有云:夫至尊莫过乎天,天之变莫大乎日蚀。也,也就是说,一旦出现了这种现象,就意味帝王举措失当。尤其是今日这种全食,最为严重。一般,一般应验在国亡君死,天下大乱,城池沦陷,疆土丢失。”

    林英索性一口气把话全部说完,然后直接将头深深的埋了下去,再不敢多看司徒凛一眼。

第四卷 权术 第153章 流言四起

    御书房内死一般的寂静,微风吹过,将殿内燃起的烛火吹得摇晃了起来。忽明忽暗,一如司徒凛现在琢磨不透的心思。

    林英只觉得胸口闷得慌,豆大的汗珠一粒粒从他的脸上滑落下来,砸在冰凉的地板上。不过片刻,林英后背的衣服就湿透了,黏腻腻的粘在他的背上,十分难受。

    但是林英不敢动,就连扭动一下身体都不敢。

    司徒凛沉默到现在都没有说话。

    这意味着什么?

    自己会因为说了这些大不敬的话被拉出去斩首?还是圣上在思考自己说出来的话的可信程度?亦或是其他的什么?

    在这段时间里,林英的脑海中想到了无数种的可能。

    “林英,你既是身为钦天监正使,会观看天象,可有看出你自己最近会有血光之灾?”

    司徒凛冰冷的话语,在这六月天里听得林英浑身一颤,紧接着便是他口中不断的求饶,“陛下,臣说的话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欺瞒陛下。望陛下饶恕微臣。”

    “你若说的句句属实,就会知道,你今日不该说这些话的。”司徒凛转过身去,再不看他一眼,扬声道:“来人呐,钦天监正使林英,御前无状,口出谗言,搅扰人心,图谋不轨。着,枭首示众,首级悬挂于闹市口之上,以警世人!”

    “陛下,陛下!”林英还待再求,却从殿外走进来了两名御前武士,毫不废话,分别一左一右将他架起就往殿外拖去。

    林英心如死灰,知道自己算是彻底的废了,索性大笑起来,高声叫嚣着,“哈哈哈,大梁奸臣当道,帝君失德。如今上天降下如此预警,大梁灭国之日将不久矣!我会在天上看着,我会在天上看着的!”

    林英自己本身就要死了,所以再说什么都无所谓,但是殿外还有这么多服侍的宫人在候着呢。尤其是跟在皇上身边的內监,听了林英这话,脸色立马就变了,连忙上前训斥道:“你们还不快把他的嘴给堵上!他不要命了,难道你们也不想要命了吗?”

    內监此话一出,那两名侍卫听得亦浑身一紧,连忙不管不顾的伸出手来,将林英的嘴给捂了个严严实实的。

    “刘良厚。”

    正在这时,殿内突然传来司徒凛的声音。

    內监听见司徒凛正在唤自己的名字,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口中连忙一边应着一边跑了进去。

    “皇上,您有何吩咐?”

    司徒凛抬眼看了看殿外,此刻太阳已经慢慢恢复回来了,大地又一点点的被阳光笼罩。

    司徒凛张了张口,突然问道:“太子在哪儿?”

    內监一听司徒凛这么问,顿时松了口气,连忙回道:“陛下您贵人多忘事,今日可是太子府开府之日,如此乔迁之喜,朝中不少文武百官都去太子府中庆贺去啦。”

    “哦,今日是太子乔迁之日吗?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啊,转眼距离楠儿被封太子都已经过去半年了。”司徒凛感叹了一句。

    “皇上您英明睿智,太子殿下又深得百官认可。如今有太子殿下在一旁襄助,相信在以后的日子里,陛下必定能轻松不少。”內监收了皇后的好处,如今见司徒凛提起了司徒楠,忍不住顺嘴帮忙说了些好话。

    “呵呵,但愿如此吧。”司徒凛似笑非笑的看了內监一眼,口中说出的话却有些模棱两可。

    內监看见司徒凛是这种态度,当即闭上了嘴,乖乖站在一旁也不敢再随意搭话了。

    “哎,你看,那是什么人啊?这么惨,死都死了,首级还要被挂起来示众,死不瞑目呀!”

    “不知道啊,就是说嘛,这也太惨了。”

    “嘘,小点声。你们知道什么?还不是因为他胆大包天,在皇上面前说错了话呗。”

    “他说错什么话啦?”

    第二日一早,青龙街口最热闹的闹市区口,一颗鲜血淋漓的头就这样赫然出现在了百姓们的面前。

    这种场面甚是难得,一时之间,原本还算宽阔的大街上,瞬间就被赶来看热闹的民众围得水泄不通。大家议论纷纷,都不知道这人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才被加以如此严重的惩罚。

    人群里,有一个识得文字的秀才将皇榜上的内容念给了众人听,“这大体意思是这样的,就是我们面前的这个人,他对皇上大不敬,说了忤逆皇上的话,这才被枭首示众,用来警醒我们了。”

    “我的乖乖,这得是说了什么,才惹得皇上这样生气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榜文上也没写呀。”那秀才又看了遍榜文,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时候,人群中突然跳出来了一个人,一脸神秘兮兮的看着众人,“这人我认识,他原来可是大名鼎鼎的钦天监正使呢!”

    百姓最是爱听这些秘闻八卦,于是众人一听,连忙凑了上去,将此人团团围住,打算一听究竟。

    “昨日的天狗食日大家还记得吗?”那人四下望了一眼,见周围没有官兵把守,于是压低了嗓门,偷偷道:“这位正使,就是因为算出来了天狗食日乃是上天降下预警,主国家将有大灾难的呀!”

    “哎呀,这可了不得!”人们一听到这个说法,俱是吓了一大跳。

    “我就说呢,怎么无缘无故的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有人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连忙表示对于这个观点的支持。

    还有一个亲眼看见日食的老妇,也连声道:“昨日那个天狗食日我是亲眼看见的呀,太吓人了!”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认为林英预言的话很有道理,深信不疑的同时,忍不住开始猜测了起来,“你说我们大梁会有什么大灾难呀?这要是真的灾难降临了,我们该怎么办呀!”

    那个一开始传出话来的人,眼见时机成熟了,突然又开口道:“其实,上天降下这个预警就是个提醒,说明还是有改正的机会的。只要那些违背天理的人或事消失了,那么自然大梁也能继续繁荣昌盛了呀。”

    “这位兄台说得有礼。”刚刚的那名秀才挤了过来,可惜紧接着他又一脸犯难的样子道:“只是,这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触怒了上天了呀!”

    那人听了秀才的话,神色更是谨慎了不少,低着嗓音道:“这有何难?想想看,昨日日食之时,京城里还发生了什么大事?”

    “莫非是?”秀才闻听此言,身子陡然一凜,下一刻,却是立马快步离去。

    林英的首级正是悬挂于青龙街口,所以众人的一举一动也尽皆收入了银笙与箫黎的眼底。

    “司徒烨这一招可真狠,只怕紧接着京城之中便要流言四起,废太子的呼声只会一浪高过一浪。”箫黎眼睁睁看着司徒烨派出的人,正在下面对着百姓传播对司徒楠不利的流言。

    不过短短半个时辰,酒肆茶楼里,便已开始偷偷传了个遍。大家一传十,十传百,只怕明日整个京城都知道昨天的日食应验的是这个会亡大梁的太子了。

    “司徒凛为了防止流言四起,特意砍了林英的头。对司徒楠这个儿子,他也可以算是用心良苦了。可惜他怎么也没想到,如此举措,反而被百姓们认为是心中有鬼。这一下,可真是逼得司徒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银笙将天字一号房的窗门掩上,亦将窗外鼎沸的人声一同给关在了外面。

    “司徒凛聪明一世,怎就忘了堵不如疏的道理?”银笙拈起瓶中插着的一朵茉莉冷笑了起来,“也或许,这些上位者,从来就不懂得这个道理吧。”

    银笙正半侧着身子坐在几案旁边,从窗缝里流淌进来的一束阳光刚好照在了她的面上,使得银笙的半张脸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美人面容似玉,将一旁花瓶中的茉莉花都比得顿失颜色,尤其是银笙嘴角擒着的这一抹淡淡的笑,竟一时令箫黎都看呆了。

    “你怎么了?”银笙见箫黎一直盯着自己,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自己的脸,“可是我的脸上有何不妥?”

    “啊,没有。”箫黎顿时缓过了神来,为显得不尴尬,他连忙道:“我刚刚只是在想,你是怎么做到,将司徒烨这么大的一个计划了解得这般详细的。”

    “这个嘛,目前是我的一个秘密。”银笙听到这里,狡黠一笑,神秘的面容好似海上勾人心魄的海魅,仿佛只要稍不留神,就会令人沉浸在她的笑容里,迷失了自我。

    贤王府的醉玲珑里,此刻亦有一个女子,正擒着与银笙相似的笑容,一双眼睛狡猾的盯着司徒烨看去。

    此人身着一套软银轻罗流云裙,一头乌黑的长发仅用一根白玉簪子绾成了一个简单的流云髻。乍一眼望去,她的眉眼竟与银笙有着三四分相似!

    现如今,再加上这身刻意的穿着打扮,以及身上流露出的那股冷冰冰的气质,这原本的三四分相似,也变作了六七分。

    女子穿得极素,素得以致于与周围摆满各式珍宝的醉玲珑显得格格不入。

    偏偏,她的身上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硬是令满室的珠宝都敌不过她冷冰冰的一道眼神。

    “王爷刚刚回府,理应去王妃的院中坐坐,或者去看看娴侧妃也好。又跑到醉玲珑来做什么?”女子的眼睛亮亮的,闪烁的眼神令人想到了狡猾的狐狸,谁也不知道,她此时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司徒烨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大家都以为他是在欣赏着面前的这位女子。然而,只有对视着的两个人皆心知肚明,司徒烨的眼神通透,分明是透过这个女人在看向更遥远的地方。

    司徒烨不语,猛然间一把拉过面前的人儿,揽入怀中,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本王过来,自然是因为想你了。”言毕,却是低下头立刻含住了女人的樱唇。

    原本服侍在侧的侍女们,见此情景,纷纷退了出去。

    司徒烨沿着女人的唇瓣一路索吻下去,女子白皙的脖颈上顿时留下了一个个动情的红痕。

    司徒烨一面吻着,一面伸出一双大手将女子轻薄的夏衫褪了下来。

    不过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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