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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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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烨一面吻着,一面伸出一双大手将女子轻薄的夏衫褪了下来。
不过须臾,女子的上半身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司徒烨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情到浓时,口中忍不住轻轻呓语了起来,“笙儿,笙儿……”
女子听到这里,原本闭上的眼睛忍不住抖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初。
房中,兽首青铜鼎里还在燃烧着香甜的熏香,即便如此,却也盖不住这一室香艳的气息。
“司徒烨,麻烦你清醒一点!”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踢开了。
原本,还沉浸在其中的两个人,顿时清醒了不少。
“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根本就不是荣银笙!荣银笙早就在三年以前就死了,她已经死了,你懂了吗?!”荣静娴扭曲着一张脸,尤其是看见自己心爱的男人正躺在别的女人身侧之时,她的一双眼睛直冒火,恨不得立即就将面前的贱人给千刀万剐了。
司徒烨被静娴撞破了好事却完全不在意,慢条斯理的将扔在一旁的衣裳又缓缓穿在了身上。同时,不忘将身侧的毯子丢到了一旁女人的身边。
做完这些,司徒烨这才冷冷的走了过来。
静娴望着司徒烨冰冷的眼神,忍不住后退了半步,这才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今日的做法是不是太冲动了。
“王”,静娴才刚开口,就立马被司徒烨一把扼住了喉咙。
司徒烨手中的力道越来越紧,将静娴细细的脖子上勒出一道显眼的红痕。
静娴心中警铃大作,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不多时,整张面孔都憋得通红了起来。
出于本能,静娴伸出了双手用力的扒拉着司徒烨的手,试图将他的手掰开,好让自己能够多吸进一点点新鲜的空气。
只可惜,这一切都只是徒劳,静娴的那点力气,又怎么能跟司徒烨比呢?
司徒烨阴狠着一张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静娴,仿佛猎鹰盯上了地上的一只猎物,“本王再说一遍,你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待在你的琼芳水榭里面,做好你的娴侧妃,来日我自会许你应有的位分。除此之外,你想都别想!”说罢,猛地将静娴一把摔在了地上。
“咳咳咳……”静娴浑身瘫软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原本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东西,到了此刻,静娴才意识到它的重要性。
正在这个时候,一双月白色的绣鞋出现在了静娴的眼前。
静娴顺着这双绣鞋抬眼望去,正是醉玲珑的主人,司徒烨身边最为得宠的那个繁霜!
此刻,繁霜正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自己。
繁霜与银笙真的有些相似,特别是她现在的这种表情,令静娴都一阵恍惚,仿佛就是银笙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静娴最讨厌银笙这个表情,因为她总是这副样子看着自己,仿佛自己与她永远隔着如何也跨越不过去的鸿沟。
静娴本被司徒烨掐得害怕了,但现在因为繁霜的这个表情,心中一把火又烧了起来。
“贱人,你以为王爷是喜欢你吗?你不过是借着别人的样子才能得到宠爱的可怜虫!”静娴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伸出她尖利的指甲准备抓破繁霜这张阴魂不散的脸。
“砰”的一声重响,静娴还未触碰到繁霜就又被司徒烨一掌推得撞倒在墙上。
“荣静娴,不要以为你是荣道轩的女儿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三年前你究竟做过了什么事,你我心知肚明!”一提起这个,司徒烨的眼睛都红了,看向静娴的眼里闪现出嗜血的眼神。
静娴听到这句话,浑身一抖,有些怯怯的开口道:“王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司徒烨看着静娴这副装傻充楞的模样,冷笑一声,“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路是你自己选的,若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你以为我会留你至今?荣静娴,劝你不要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王的耐性,否则下一次,本王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克制得住自己,不去杀了你!”
司徒烨言毕,理了理领口的褶皱,抬脚就朝门外走了出去。
“噗通”一声,静娴直接沿着墙边一屁股坐了下去。这次,她是真的怕了。
静娴从未想到,原来司徒烨早就知道当日是自己与庆安郡主将银笙前往大理寺的囚车截了下来,也正是自己朝着银笙的胸口扎了一刀。如今,这一切都被他知道了!那么自己又该怎么办?
静娴一时之间慌了神,种种回忆一下子全都从脑海里涌了出来。
难怪司徒烨将自己娶进门之后就安排在了琼芳水榭;难怪他娶了自己两年,却始终都没有碰她一下!
司徒烨从未将她当作自己的女人来看待过,他将自己娶进门,给了名分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了!
静娴住的琼芳水榭建在人工湖上,除了来往船只再没有其他的通行办法。
一开始,静娴还很高兴,以为自己是最特别的,以为司徒烨是省得她看见别的女人心烦,这才将她单独安排在了那儿。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这琼芳水榭简直就是个属于她的冷宫。当她住进去之后,司徒烨就再也没有过来见过她哪怕是一次!
这两年里,静娴不知闹过了多少次,但司徒烨从未搭理过她。
原来一切问题的关键,是出在了这件事上!
又是荣银笙!
为什么,为什么荣银笙都已经死了,却还是在左右着自己的命运!
静娴都心中燃起一股剧烈的恨意,这恨意就像一把来自地狱里的烈火,正将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灼烧得生疼。
“荣银笙!”静娴仰天大叫一声,叫声凄厉沙哑,令人听着十分的刺耳,“你都已经死了,你都已经死了!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肯放过我么?你还要纠缠着我到什么时候?!”
繁霜冷冷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静娴,由着她在那儿发疯般的大吼大叫。
“来人呐,还不快把娴侧妃带回琼芳水榭去,否则一会儿王爷又该发脾气了。”繁霜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果然,不出一会儿就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她们七手八脚的就上前将静娴抬了起来,完全不顾她这个侧妃的身份。
“我不走,我不走!”静娴一边挣扎着,一边冲着繁霜怒吼,“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女人!要不是有着这张脸以及惺惺作态的样子,王爷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慢着。”繁霜突然让手下的那几个婆子停了下来。
她微笑着走到静娴的面前,盯着她那张花了的脸认真的看了许久,然后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听说王爷爱着的那个女人是你的姐姐,可惜啊,我怎么也没从你的脸上看出来与她的半分相似。”
繁霜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可惜的神色,仿佛真的替静娴感到难过,“仔细想想,若是你也与你的姐姐长得相似一些,说不定王爷也能多怜惜你几分。倒也不至于,沦落成现在这副模样。”
“呸”,静娴愤怒不已,“谁要跟她长得像?荣静娴就是荣静娴,总有一日,我会让王爷彻底爱上的是我,而不是那个死人!”
“你这么说倒也是”,繁霜认真的想了想,“一个是高贵的嫡出千金,一个不过是姨娘所生的庶女,两个人又怎么可能会一样呢?”
“贱人,你这个贱人!”静娴平生最恨别人提起她庶出的身份,“我是庶出又如何?照样比你这种民间货来得高贵!王爷再宠你又如何?还不是个侍妾,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入皇家玉牒的贱货!告诉你,你不过就是王爷的一个玩物,等哪日王爷不高兴了,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静娴口不择言,心中只能想出用最恶毒的言语来咒骂繁霜。她以为这样,繁霜便会生气了。
谁知繁霜听了这些话之后,丝毫不恼,反而大笑了起来,“说得好!娴侧妃也知道王爷是宠我的。不管他是宠我,还是借着我的相貌宠别人,反正我能因此受益,这样不是很好吗?”
繁霜说到一半,突然止住了笑,一脸阴恻恻的看向静娴道:“借着别人的样子获宠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有些人从一开始就令王爷厌恶了,这才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你!”静娴气得大叫了起来,“繁霜,你这个贱人,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得很惨!我等着,我会等着!”
静娴被几个奴才拖得越走越远,愤怒的声音也逐渐消散了。
繁霜倚在门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这张脸,突然冷冷的笑了笑,转身便进去了。
“王妃,刚刚娴侧妃大闹了醉玲珑一通,这会儿已被人给强行拖走了。”
飞凤阁里,一个妙龄女子正端坐在铜镜前一下一下认真的梳理着自己胸口的一缕秀发。
与繁霜以及荣静娴不同,这个女子生得一张鹅蛋脸,杏眼之上一双杨柳弯眉淡若云烟,单从五官来看是个温柔、端庄的人。就像那些仕女图上的人像,乍一看似是标准的美人,但细细品来又似乎有些单调。精致之余,却是少了那么一丝个人独特的生气。
“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去闹那一通,也不过就是自取其辱罢了。”女子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改变,懒洋洋的开了口。
“那……”身旁的丫鬟很是不解,显然想问自家主子,那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帮助荣静娴从琼芳水榭登船过湖。
“帮她,不是为了让她阻止繁霜争宠。就凭繁霜的那张脸,就算是十个荣静娴也不可能挽回王爷心中的爱意。”女子放下了手中的梳子,继续道:“帮她,是为了让荣静娴看到王爷对繁霜的宠爱。这样,她就不会总将目光盯在我的身上。虽然我是有办法对付她,但也不能时时刻刻堤防着她不是?”
“这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女子感叹道。
一旁的丫鬟听完这些话,终是弄明白了,恍然大悟道:“王妃这招甚是妙!如今王妃不比从前,怀了身子的人切忌多思。如果因此娴侧妃能盯上繁霜,二人撕了起来,那王妃正好安静养胎,直待日子一到,给王爷生下嫡子。如此一来,您在这贤王府的位置就彻底稳固了!”
贤王妃见身边的丫鬟还是如此莽撞,忍不住又出言提醒道:“如今我身怀有孕的事还是个秘密,就连王爷都不许知道,你可给我务必谨慎着点,小心说漏了嘴。”
“知道啦,王妃。”丫鬟吐了吐舌头,连忙保证道:“王妃,瞒着别人倒也罢了,为何连王爷都不能告诉呢?”
“你懂什么?”贤王妃叹了口气,“我们刘家可是太子与皇后的母族。如今,谁不知道王爷与太子势同水火,我这身份如此尴尬,嫁进王府里来,也是皇后娘娘的一手安排。实际上,谁不认为我是皇后这边派到贤王府来的眼线?若是一旦让王爷知道我身怀有孕,他一定不会让这个孩子顺利降生的!”
这贤王妃本是刘太傅的儿子,刘柏青的嫡女,只是这个嫡女却是有些水分的。
刘太傅嫡出一脉有二子一女,大儿子就是刘柏青,小女儿则是当朝的刘皇后。
刘柏青嫡妻早死,只留下了刘长清这一个儿子。至于现在的这个贤王妃,则是刘柏青的继妻所生之女,虽然也是嫡女,但到底在名分上还是差了一些。
这就直接导致贤王妃从小就身份尴尬,一直不合群。嫡出的圈子,并不将她当做嫡女来看待;庶出的圈子,更不用说,就算是她们愿意接纳贤王妃,贤王妃也不可能真的就自降身份跑去与她们为伍,这不是平白让别人看了笑话?
正因为童年这种种原因,导致贤王妃一直是个木头一样的性格。府上说不上话,久而久之,干脆也就成了个空有身份的小透明。
结果,正是因为贤王妃在府中好说话,身份又摆在那里,正适合如今这种嫁给司徒烨做正妃的差事。
刘家明知这注定是个火坑,但为了刘皇后、太子以及刘家日后的辉煌,还是将她就这样推了出去,成了彻彻底底的一件牺牲品。
贤王妃想到这里,微微叹了口气,“宁儿,早在出嫁之前,我就知道了注定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身旁的宁儿走了上去,伸手扶住贤王妃的胳膊,宽慰道:“没事的,王妃。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等您生下嫡子,就去向王爷表示出您的诚意。反正刘家这样对您,您也没有理由再去维护他们。”
“我又何尝不想,只是王爷心思深沉,他能相信我的话吗?”贤王妃想到这儿,微微蹙起了眉头。
“放心吧,王妃。您这不是还有孩子呢嘛!”宁儿乐呵呵的笑了笑,扶着王妃来到了床上,“窗口边上风大,王妃得小心身子才是。”
“好。”贤王妃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现在还一片平坦的小腹,想到在不久的将来这里将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心中第一次拥有了初为人母的喜悦之情。
侯门深似海,只是这民间却也并不太平。
果然如银笙所料,不过才一两日,京城的酒楼茶肆里便纷纷传出了皇帝失德,太子人选不当,引得上天降下了预警。倘若皇上再不废掉太子,那么整个大梁就会毁在新任帝君的手上。
流言越传越凶,甚至有不少抑郁不得志的穷酸文人,还将这则流言写成了话本,经说书人之口,传得更加绘声绘色了起来。
司徒凛闻听此消息,气得大发雷霆,下令刘辉带领整个禁卫军满城的抓捕起编造与流传这些谣言的人。
只是,司徒凛越是这样做,民间的谣言就传得越厉害。
按照老百姓的思维看来,上面若是真的没鬼,为什么要这般恼羞成怒?
于是,谣言不但没有得到遏制,竟然还愈演愈烈起来。短短三五日,京兆尹府邸内的监牢竟然人满为患,这里面全是囚禁的传播谣言的人,即便是这样,外面依然有人还在传播着,根本抓都抓不完。
“反了,简直是反了!”司徒凛用力拍着御案上的折子,气得满脸煞白。
“咳咳咳”,正在这时,司徒凛突然猛咳了几声,吓得一旁的內监连忙端过来一杯新沏好的热茶,“陛下,有什么话好好说,切勿动气呀,气大伤身呢!”
司徒凛接过茶水,喝了几口,这才继续道:“刘良厚,你听见了吗?禁卫军抓捕京中传播流言者,已达几百人之数,就连整个京兆尹衙门的监牢都关不下了!你说说,朕怎能不生气!”
內监转了转眼珠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皇上。
“抓,给朕接着抓!”司徒凛将茶杯重重的朝御案上头一放,怒道:“关不下就杀了,流放掉,怎样都行,总之一定要严惩!朕还就不信了,他们能一直说下去!”
“不可啊,陛下。这样是会激起民愤的!到时候,事情只会变得越发严重。”刘辉跪在地上,听见司徒凛说出这样的气话出来,连忙劝道。
“那你说怎么办?你来告诉朕!难道就因为一个很巧合的日食,就要让朕废了太子不成?”若是这件事到了林英那里就此结束,或许司徒凛的心中反而会留下一个疑影。
但现在出现这种情况,司徒凛反而坚定不移的支持起了司徒楠来。
这其中的原因很简单,司徒凛是一个皇帝,是整个大梁的主人,若是这件事因为底下人的强烈抗议,让他作废了自己亲口颁下的圣旨,那皇帝的威严何在?以后,岂不是人人都能够威胁他了?
只是,事情还远没有那么简单。
正当司徒凛为了这一件日食的事就焦头烂额的时候,好好的西北边境又出麻烦了。
这次不光是戎狄所带来的人祸,更是一场天灾——西北边境的甘凉城一带,发生地震了。
这次的地震震倒了当地不少的房舍,牛羊也走散了不少,当地百姓本就苦不堪言,还遇上戎狄小股势力趁火打劫。
好在自上次一战,戎狄主力尽失,所以,除了劫掠一些粮食以外,倒也没有做出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
如今,已被司徒辰给平息了。
京城的日食,西北的地震,这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日子里,已经一下发生了两起罕见的天灾。
这下子,原本就已经传得热闹的流言更加放肆了,若不是司徒楠这几天一直躲在太子府内闭门不出,真不知道冲动的百姓们会不会当街就朝他扔臭鸡蛋来。
司徒楠这几天过得很不好,日日提醒吊胆不说,还只能像个乌龟一样憋屈的缩在自己新建的太子府里。
回想数日之前,自己还风风光光的在群臣面前得瑟,不过就这么几日,处境却已急转直下,眼看就连这个太子之位都要不保了。
这鎏金的太子府门牌匾,现如今不可谓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我要去见父皇!”司徒楠忍了这么多天,终于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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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权术 第154章 环环相扣
“爷,太子爷,您可千万不要冲动啊!”跟在司徒楠身边的小厮见司徒楠要去面圣,吓得魂都丢了,连忙阻拦道:“皇后娘娘说了,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让您乖乖的待在太子府里,哪儿都不要去。您这样,皇上还会保您。您要是上赶着去找晦气,说不定皇上一生气,反而是火上浇油啊。”
“母后,母后。为什么你们开口闭口就知道说母后?到底我是你们的主子,还是母后是你们的主子?”司徒楠听小厮又将刘皇后给搬了出来,气不打一处来。
小厮连忙赔笑道:“爷这说得是什么话?爷和皇后娘娘自然都是小的的主子,你们说的话,小的自然都要听从。所以,您就可怜可怜奴才,不要让奴才为难了。”
“哼,说了跟没说一样!”司徒楠懒得跟他废话,抬脚就朝门外走去。
“哎哟。”小厮没法阻拦,只得感叹一声,跟在后面,快步追了上去,心中却是叫苦不迭。今日要是自己没拦住司徒楠,由着他闯入宫里,万一要是因此惹怒了皇上,出了什么事,那皇后娘娘肯定饶不了他。
“爷,太子爷,您等等奴才呀!”想到这里,小厮忍不住又跟在后面喊了起来。
司徒楠行色匆匆,不料却刚好在花园的拐角处遇上正往里走的刘太傅。
“外祖父,您怎么来了?”司徒楠没有想到自己的外公会在这个时候过来,一脸的惊讶,同时忍不住朝身后的小厮望了一眼。
小厮感受到来自司徒楠的疑问,连忙摇了摇头,表明自己并没有朝外传递消息。
这就奇怪了,既然自己的外祖父并不是来阻拦自己入宫的,那他来这里做什么呢?司徒楠心中更是疑惑。
刘太傅看见自己的外孙一脸不解的样子,却并不急着解释,反而朝他拱拱手,做了个揖,“老臣见过太子殿下。”
“外祖父,这儿并没有外人,您就别多礼了。”司徒楠连忙一把扶住刘太傅的双手,将他稳稳的托住了。
刘太傅见司徒楠如此,便也不再坚持,敛了敛神色问道:“太子这是要去哪里?是不是要去找陛下。”
“外祖父果然料事如神”,司徒楠连忙道:“本宫这也是没办法了啊,如今民间传的那些谣言越来越厉害。先前只有一个日食还可以解释为巧合,那现在甘凉附近的地震又该作何解释?本宫若是什么都不做,就这样一直待在太子府里,岂不是束手待毙吗?”
司徒楠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被动挨打确实是不对。只是,刘皇后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气了,遇事只会用武,一点智谋都没有。若真的万事都由着他去处理,早就乱套了。这也是刘皇后为什么一直让司徒楠,乖乖待在太子府中的原因。
“太子殿下切莫着急,老臣今日过府,就是为了来替太子殿下想办法的。”刘太傅见司徒楠一脸着急的样子,连忙出声宽慰。
“真的吗?”司徒楠一听刘太傅这么说,当即眼前一亮,欣喜万分道:“这么说来,外祖父是已经想到对策了吗?”
刘太傅沉吟片刻,并未当即回应,只是将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动作,“这里说话不太方便,请太子殿下先移步前厅。”
“好好好。”司徒楠也是一时之间高兴坏了,现在才想起来自己还身处花园过道上,于是,连忙跟着刘太傅一起,朝前厅而去。至于什么面圣的事,自然也就被他抛在了脑后。
“外祖父,有什么话现在大可以讲出来了。”
司徒楠与刘太傅一同进了前厅,又将厅中伺候在旁的仆役都打发了出去。现在整个前厅就剩下他们两人在,于是司徒楠便连忙问了起来。
刘太傅点点头,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迟疑的开口,“不知殿下可还记得,乔迁之日,有陌生人送给了殿下一首奇怪的诗?”
“诗?”司徒楠没想到,刘太傅一开口竟然提起了这么一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但是略一思考,也是回忆了起来。
“不错,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这首诗就连您都不得其解,所以我也就没再管它了。”司徒楠大大咧咧的回答道。
的确,这首诗只是当时酒宴上的一个小小的插曲,若不是今日刘太傅再次提起,司徒楠都早就将它抛在脑后,忘得个干干净净了。
刘太傅见司徒楠满不在乎的样子,于是又问道:“所以,当时那首诗中的内容,你也都不记得了?”
“对啊。”司徒楠点点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今日他的外祖父不是来跟自己商量对策的么?好好的为什么一直围绕着那首诗过不去了?
想到这里,司徒楠忍不住问道:“外祖父,您一直在我面前提那首诗做什么?难道,这首诗跟我现在的处境有什么关系吗?”
“是的。不仅有关系,恐怕这里面的关系还大着呢!”刘太傅有些激动,一脸严肃的道:“若我猜测的没错,这是一首预言诗。”
“预言诗?!”司徒楠听到这里更不明白了,“什么意思?”
“殿下请听老臣与你道来。”刘太傅说到关键的时刻,直接走到了司徒楠的面前,“老臣记得,这首诗的第一句写的是:白昼倏而转月明,朗朗青天现数星。”
“从字面上的意思来说就是,好好的大白天突然变成了黑夜,在朗朗晴空之下,甚至出现了点点星辰。”刘太傅仰着头,似是在回忆着当时那首诗的细节,“老臣当时并不能理解它的字面意思,因为光从表面意思来看,这种现象根本是解释不通的。但是,直到日食这件事发生之后,再回过头来看这句话,不正好就是描写的日食的场景吗?”
司徒楠听见刘太傅这么一分析,整个人也是浑身打了个激灵,激动得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外祖父,您的意思是,作这首诗的人能未卜先知?”
刘太傅点点头,继续道:“老臣一开始也不敢相信,认为这件事只是一个巧合,直到第二句诗又再次被应验了。”
刘太傅认真的看了司徒楠一眼,缓缓道:“这首诗的第二句是:寂寂古道扬尘起,胡人战马踏戈壁。”
“是甘凉一带发生地震,戎狄人趁机劫掠周遭的百姓!”这次,就连司徒楠也反应了过来。
他激动得直搓手,在府里的前厅上来回踱着步子,“天下竟真有这种未卜先知的奇人!怎么办?外祖父,当时我们没有看懂这首诗的意思,如此奇人就这样与我擦肩而过了呀!”
“殿下稍安勿躁”,刘太傅安抚道:“目前也只是知道了这首诗应验了两件天灾,这种事,钦天监的人也能观察得出来。所以,作诗之人是否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还两说。”
“况且,此人既是献此诗于殿下,证明他是有意想要投靠殿下的。那么他必然会留有一些线索,方便殿下来寻他。”
自古贤能之士多清高,好面子,希望得到统治者足够的礼遇与尊重。唯有如此,方肯出山。关于这一点,刘太傅的心里很是清楚,所以他完全不像司徒楠一般慌张。
“有道理!”司徒楠一听刘太傅这么说,立马也反应了过来。
“线索,线索……”司徒楠口中喃喃自语,忍不住回想了起来。
“对了”,他突然大叫一声,“我当时将那锦盒与写着这首诗的白纸,一起交给了我身边的小厮。这会儿,只要再将它们寻出来,定能有所收获!”
司徒楠这么想了,自然也马上就这么做了。只见他扬声道;“马四,本宫上次在酒宴之上交待给你去处理的锦盒与白纸上哪去了?”
一般司徒楠交待马四去处理掉某样东西的意思,就是指让马四将它们给毁了。如今,马四万万没有想到,司徒楠这会儿又要向他索要这些东西了。
那锦盒和白纸,早就在当天就被马四送去太子府的伙房里去了。这会儿,马四上哪去给司徒楠把这些东西又变出来啊?
马四一听司徒楠问自己要这些东西,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太子爷,您,您今儿怎么想起来要这些没用的东西了?”
司徒楠听了这话便不乐意了,“谁跟你说它们没用的?本宫告诉你,这东西现在对本宫可重要着呢!你赶紧去把它们给本宫找出来,否则本宫拿你问罪!”
马四听完这话,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嘴里却是不停的喊着饶命,“爷,太子爷,奴才犯了大错了!奴才,奴才早在当日就将那锦盒与纸条一把火给烧了。”
“你说什么?”司徒楠听到这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的又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你把那锦盒与纸条一把火给烧了?”
马四见司徒楠如此大的反应,心中更加害怕了,吞吞吐吐地说道:“是,是的。小的那日将锦盒与纸条一并交给了伙房里的吴大娘,如今,只怕那些东西早就被烧作了一团灰烬了。”马四说完,不住的朝司徒楠的方向磕着头,那响亮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太子府的花厅里。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司徒楠听完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朝椅子上跌坐了下去。
原本还指望着能从送过来的东西上找到一些线索,然后顺藤摸瓜,找出幕后的高人,寻求他来解自己的燃眉之急。
结果,就因为手下一个愚蠢的小厮一着不慎,竟将司徒楠最后的希望,也给毁了!
“烧烧烧,你怎么不干脆把你自己给烧了啊?也省得本宫现在看见你就心烦!”司徒楠突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用手指着地上的小厮怒骂道:“锦盒与纸是在你的手上弄丢的,本宫这次要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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