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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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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将被杀,军旗被毁,这些戎狄士兵心中俱是一惊,原本势如破竹的大好士气立马就蔫了下去。
而反观梁军,不知人群中是谁高喊了一声,“兄弟们,戎狄主将被杀,后援已断,杀掉眼前这批人,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杀啊!”
顿时梁军整体士气大振,呐喊着朝戎狄士兵扑了过去。
此战胜负已分,不多时,攻进甘凉城内的戎狄人便全数被梁军打退,纷纷四散逃了回去。那些没逃掉的,则被身后的梁军追了上来,一通乱刀砍死。
“将军!我们胜利了!”
杨天虎居然还没死,此刻激动地冲到司徒辰面前高喊了一声。
“大胜,大胜,大胜,大胜!”
随着杨天虎的喊声,那群梁兵也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高声呼喊了起来。
司徒辰此刻的内心,却远不如他们那般激动,比起战争的胜利,他更为在意的是那个在千钧一发之际赶来救场的灰袍老者。
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来帮助自己,又是怎么做到在保护重重的戎狄军队中,斩下敌军主将的首级?
自灰袍老者出现之后,司徒辰的目光就一直紧紧的盯着他。
那老者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自司徒辰的目光,于是,朝他回望了一眼,然后转身又消失在夜空之中。
“阁下留步!”
司徒辰见灰袍老者又匆匆离去,急忙也跟着追了上去。
但前者轻功了得,身形极快,任凭司徒辰如何努力,始终是只能勉强跟上。
二人一路追躲,转眼便至漠北边境,再往前便是戎狄人的地盘了。
那灰袍老者几步腾挪跳跃,便已登上一处崖壁,而崖壁的正上方似乎还有个人正骑在马上等着他。
见老者到了,转身便驾着马儿离去。
瑟瑟寒风吹起那人的衣摆,唯令司徒辰触目的是那一袭猎猎红衣。
不知为何,看着这人策马离去的身影,司徒辰竟想起了银笙!
就在这么一愣神的工夫里,红衣之人与灰袍老者便飞快的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笙儿,笙儿!”
司徒辰站在空空的崖壁之下高声呼喊,浑厚的男声回荡在这漠北的天空之中,随着风儿飘远。
回应他的,是盘旋在空中的雄鹰叫声,除此之外还有远处低低的狼嚎。
“笙儿,是你吗?”司徒辰安静了下来,望着远方低声的呢喃。
那红衣人听着远处飘来的声音,沉默了半晌,朝着灰袍人道:“寒冥,你不该将他带过来的。”这声音异常冰冷,语气之中似乎有着一丝责备。
寒冥连忙将头低了下去,歉声道:“圣主恕罪,那司徒辰武功不俗,就连属下也不能完全将他甩掉。”
“罢了,这不关你的事。”红衣人突然叹了口气。
是了,她怎么忘了,司徒辰又岂是一般的武将?
这红衣人正是银笙。
自血影楼的人探查到京中国公府安然无恙,司徒辰却因找不到她而昏迷不醒之后,她本是当即便打算动身回京的。
无奈正在这个时候,也不知地下城主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知道了寒冥为救治箫黎损耗了不少修为,于是,趁此机会,带领地下城的部众打了过来。
再怎么说,寒冥也是为救箫黎才损耗了修为。一切本是因银笙引起,即便银笙不是这个血影楼的圣主,她也不会坐视不理。
所以,银笙回京之事,只得暂且作罢,又带领着血影楼的部众与地下城打了起来。
此战,地下城主本就是冒险。他自己上次对战寒冥的伤势就没好,只因听说寒冥也受伤了,便决定立马反扑过来。
他只想到寒冥受伤,血影楼必然群龙无首,此时攻入必是良机。
却不料,血影楼竟又多了个圣主,而且这个圣主还是多日之前,寒冥从他们地下城中劫走的!
所以,血影楼部众不但没有因为寒冥受伤而乱成一盘散沙,反而比以往更加团结。
地下城长途跋涉而来,为了攻进主楼早在沿路之上就损伤大半。现在,好不容易打进来了,才发现有个更大的圈套在等着他们。
血影楼精锐尽皆藏在主楼之中,直待地下城的人悉数到了,便将大门一关,以逸待劳,却是来了个瓮中捉鳖!
地下城主见此情景后悔不已,然而却也为时已晚了。
此番战下,地下城中精锐折损了十之七八,就连城主亦被生擒。
地下城主不忍受辱,直接自裁谢罪。而血影楼则是趁着地下城缓不过来的时候,一举将整个地下城悉数歼灭。
从此,持续了长达三百余年的分裂,如今又在银笙的手上统一了起来。
而那枚残缺的玉铃,也因地下城主的死,使得铛簧重归血影楼之手。
当寒冥亲手将铛簧奉上的时候,这个一生都冷漠无情的老牌杀手,都激动得差点流下泪来。
不得不说,银笙的出现或许真的是上天注定。
就因为这件事,令整个血影楼上下更将银笙封为尊贵的圣主。
待此间事了,银笙再次想归京之时,又听闻司徒辰也到了西北。
原来,西北的戎狄与大梁开战了。
银笙在此之前,是听司徒辰说起过的:西北的戎狄与朝中的司徒烨暗中一直有所往来。
而银笙仔细想想,便能知道,一定是司徒烨为赶司徒辰出京,这才挑起了这场战争。
司徒烨在胤城几次三番都未将司徒辰除去,为了能够专心在京中与司徒楠一争太子之位,他竟然想到借戎狄之手让司徒辰死在战场上!
好一个毒计!
如此一来,银笙索性不走了。一方面是想训练血影楼,暗中帮助司徒辰与戎狄作战;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银笙通过此次的变故深感武力的重要性。
之前,她一直活在深宅内院,即便是想报复,玩弄的手段不过也只是那些人心。她只需要思考,去想计谋。
但直到经历了这次的变故,她才知道,拥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是有多么的重要!
像她这么大的年纪,还想学武,显然是不行了。
那便学些阴招吧!
银笙既这么想,目光自然就盯在了箫清水的身上。
她可还记得,当时他们在血影楼里快死的时候,那会儿可是箫清水自己说的:倘若此番不死,他倒是想收了银笙做徒弟。
现在,箫清水可别想赖掉!
就这样,春去秋来三载,银笙已从对医药一窍不通的医盲,成长为一名一点不亚于箫黎的毒医。
自然,在其他方面银笙自是敌不上箫黎。而且,她也不准备花费心思在那些治病救人的上面。她,只要学会用毒便好,并且还是越毒越好!
并且,在这三年的时间里,血影楼上下的杀手也被银笙摸了个透彻。
比如,当初那个为了来替寒冥取回影币的香晚,便是血影楼中唯一一个,也是最为年轻的女杀手。
她小小的年纪,便已位居血影楼十大杀手之一,楼中之人皆称其为“阿布沙罗斯”,即梵语中的“天女”。
“圣主,戎狄此战惨败,不仅士兵伤亡惨重,就连入冬的粮草只怕都不够。那接下来,我们又要做点什么?”寒冥的话声将银笙从回忆之中惊醒了。
别看银笙骑马,寒冥一路使用轻功跟随,走了这么久,寒冥却是连说话都不带喘气的,可见其高超的武功。
银笙思索片刻,突然笑了,“此仗,戎狄确实大意了。那胡人首领不但派出了他们最精锐的赤狼军,还让巴图鲁亲自坐镇。这下,赤狼军折损大半,巴图鲁战死。戎狄损失惨重,怕是要有好几年都喘不过气来了。”
寒冥听到这儿也笑了,“多亏了幽月那小子,调换了司徒烨寄往戎狄的密信。信中特意让胡人主力尽皆出动,这下,只怕戎狄首领的老本都被一仗给败光咯!”
银笙点点头,就连她也没有想到,戎狄部竟会如此听命于司徒烨,甚至,还将司徒烨偷偷送给他们的三辆攻城车都给全部搬上了战场!
幸好自己带着血影楼的人及时赶到,否则,甘凉城还真是要不保了。
“寒冥,楼中还有不少兄弟都没去过大梁吧?”
正在这时,银笙突然开口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们收拾一下,先秘密潜入江淮两地,随后再北上入京!”银笙隐忍了三载,也是时候回去会会那些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了!
“江南季春天,莼叶细如弦。池边草作径,湖上叶如船。”
“好诗,好诗!叶兄果然是饱读诗书,出口成章啊!”
正是暮春四月,江南景色正好的时候。
边关大捷的捷报一路传回了京师,司徒凛大悦,大赦天下,以示普天同庆。
所以,就连百姓们都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
趁着如此春色,出门赏花、会友者不少。不论是湖上还是岸边,都聚集了一堆一堆的小团体。
这其中,自然是以文人墨客者为最。
或三五知己,或亲朋好友,聚在一起,难免也附庸风雅,作上几首应景的诗赋。
远处,一家酒楼的顶上却是站着两个与众不同的人。
此二人一男一女,男的身着一身墨衣,女的则穿一条雪白纱裙,倒似十分登对。但他们口中聊得话题,则远没有那般和谐了。
墨衣男子:“你说,这群文人一天之中,是有多少时间用在这无聊的吃吃喝喝上的?”
白衣女子瞥了他一眼,觉得他是在没话找话,“人家吃喝会友,舞文弄墨,就像你天天要练功一样,你会觉得练功是在浪费时间吗?”
墨衣男子见一旁的同伴不悦,直接反驳道:“我练功怎么能跟这些人相提并论?我练功能杀人,能保护圣主安全。他们能吗?就好比上次偷戎狄密信的那件事吧,要不是靠我,西北还不能那么快大捷呢!西北不能大捷,他们能有现在这样太太平平赏景、作诗的机会吗?”
“你不懂,大梁的两江之地向来富庶,即便是西北人打进来,他们也依旧会过着这种日子,一看你就是常年待在漠北没见过世面的!”白衣女懒得与他理论,直接将头偏向了湖中的画舫之上。
墨衣男子这么一听,就不乐意了,“我说风痕,你不就是上回借着替圣使办事来了大梁一趟,结果还不是没办成事,反而被圣主发现,灰溜溜的跑回来了。没说你胖,你倒是还先喘上了。”
风痕听完直接不理会他,便要朝湖中一艘画舫之上飞去。
“哎,你等等!”墨衣男子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我说你有没有点眼力劲啊,人家箫黎正在给圣主庆生呢,你跑过去算什么?”
风痕身形一顿,又折身回来,却伸手一把将他挡在了一边,“让我待在这儿可以,但是你得离我远点。真不知道圣主和圣使怎么想的,居然把你也带了过来。”
“哎,我,我怎么了?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墨衣男子还待再和风痕理论,却被风痕一下子点住了哑穴,干等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白衣女风痕得意的朝着男子眨了眨眼睛,又重回屋顶之上蹲着去了。
不错,这风痕正是当日扮作二房小妾的香晚,而一旁的墨衣男子,则是上次偷调司徒烨送往戎狄密信的幽月。
今日,是银笙十八岁的生辰,正值她带着血影楼的人来到了江南,于是箫黎便作为东道主,邀请银笙来画舫之中,为其庆生。
至于风痕与幽月二人,自然是作为保镖,跟在不远处,以确保银笙的安全。
“这个给你。”
此时,湖中的画舫里,只有箫黎与银笙二人在内。箫黎从船舱中取出一物,放在银笙的面前。
“这是”,银笙迟疑着打开了面前的盒子,只见,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不日便要前往京城,你在那里的熟人太多,恐怕办起事来不方便。有了这个,就不会有人知道你的身份了。”箫黎微微一笑,顿时令春花都失了颜色。
银笙的眼底闪过一丝感动,她正在犯愁,要怎么才能不暴露身份,而箫黎此时送来的礼物,刚好将她的忧虑完美的解决了。
“谢谢你,箫黎。”银笙的语气无比的诚恳,“这些年多亏了你,你总是能准确的知道我需要什么。”
“我也是听说,你去托寒冥定制一张面具了。”箫黎嘴角挂着一丝浅笑,将银笙打开的盒子又重新关了起来。
“不错,我确实是想以面具遮面,但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也会引人怀疑。如今,能有这张人皮面具,自然是最好不过了。”银笙点点头,也不矫情,直接就将礼物收了下来。
在她看来,人家既是已经花费心思将东西做好了,又正好是对自己有帮助的,那么再推辞便显得太过矫情了。
况且,银笙从来就是个恩仇必报之人。对她好的人,她都会记在心里,等到他人有难的时候,她再帮助回来,这样岂不是更好?
“你放心,这张面具,是我亲手做的,透气性极好,且十分轻薄,即便是久戴,也不会对皮肤有什么损害。”
只有箫黎自己知道,为了做成这张面具,他到底花费了多少心思,又用掉了多少银钱。好在林家家大业大,既有门路得到那些珍贵材料,又有银钱耗得起,这才能做出这么一张人皮面具来。
“对了,你此次归京预备怎么做?”箫黎收敛了神色,突然严肃的问起了银笙。
关于这一点,银笙似乎早有准备,她不紧不慢的喝了口手中的茶水,这才道:“接近太子,逐渐得到司徒楠的信任,然后再借司徒楠之手,彻底铲除掉司徒烨!”
银笙不在的这三年里,京城发生了许多变化,首先是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司徒凛终于宣布了太子的人选,就是当朝二皇子——司徒楠。
司徒烨到底是出身受到了连累,又与皇后撕破了脸,这个养子的身份,皇后肯定是不认的了。所以,最终只得封为贤王。
另外,这几年来司徒凛的身子也远不如前几年那么康健了,这也是他终于决定定下太子的原因,否则若自己来日有个什么不测,大梁保不齐会先内斗起来。
“可是,司徒楠的身边不缺谋臣,你又要如何取得他对你的信任呢?”箫黎直接问到了问题的关键。
银笙听此处,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深了,“这个嘛,我自然是已经有办法了。”
“现在正值四月中旬,加上回京的时间,以及筹备布置的时间,刚好能赶上太子府建成之日。届时,我将为司徒楠备上一份大礼!”很显然,对于此次的计划,银笙是胜券在握。
箫黎见着银笙这般自信的笑容,沉默良久,突然开口道:“我想随你一同入京,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这”,银笙顿了顿,倒是没想到箫黎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答应我吧。你即便有了这张人皮面具,与熟人接触的时候也难免危险。若有了我在,很多事便不用你出面,也能解决。更何况,林家终归还是有些能力的。”箫黎列出诸多好处,令银笙也不由得动心了。
“好。”银笙点点头,又重新回到座位上,“那我先来给你讲讲此次的计划。”
画舫之内,一男一女坐在里面。
远远望去,不知情者还以为是一对神仙眷侣。实则,若是他们知道,这二人的聚首,讨论的将是足以改变整个大梁江山的内容,真不知,是否会惊讶得掉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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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权术 第152章 天狗食日
六月,在大梁的京畿胤城,天气已开始变得炎热了起来。
明晃晃的太阳照得路上的行人都纷纷躲进了酒肆茶馆里,再不济的赶路人也会在正午时分停下来,躲在小摊边的凉棚下讨一口水喝。
然而,就是在这种人人都恨不得躲在家中避暑的正午,朱雀大街上却围满了许许多多的达官贵人。他们本该在这个时候歇在家里,或者去水榭乘凉,小姐、夫人们也该靠在美人榻上由侍女摇着扇子,吃着消暑的西瓜。偏偏,此时此刻,这些人却一个个的站在日头底下,等着午时三刻的到来。
“吉时已到!开府迎客!”
突然,有一道高亢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起,几个站在府门前的小厮,同时将早已铺在府门前的大挂大挂的鞭炮点燃了。
伴随着这震耳欲聋的炮声,一个身穿明黄色蟒服的男子,伸手将盖在门前匾额上的红色绸布扯了下来。
红绸落地,匾额上用金漆描上的“太子府”三个大字,赫然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恭喜太子,贺喜太子。”
一时间,恭贺的声音立时在周围响了起来。
原来,这些一直聚在朱雀大街上的达官贵人,都是为了来参加太子府邸建成的喜宴。如此一来,也就难怪他们会这般殷勤了。
元德二十二年岁末,司徒凛终于因为自己日渐衰弱的身体决定定下太子之位。
彼时,太子的人选基本上就在司徒楠与司徒烨二人之中确定。
司徒楠,嫡长子,朝中又有刘太傅这个外祖家作为支持,本是上佳人选。奈何,此人资质平平,在能力上实在算不上出挑,这也是司徒凛一直迟迟不立他为太子的原因。
司徒烨,皇四子,其办事能力在一众皇子之中最为出色,且又有护驾之功本该也是个良选。但,其生母因为与前朝的一些瓜葛而被认定为余党,成了罪妃。就因为这件事情,成了司徒烨一生之中最大的污点,也是立储之大忌。
就因为这个原因,司徒凛左思右想了多年,最终还是决定了立司徒楠为太子。
作为补偿,在立下太子的同时,司徒凛亦立司徒烨为贤王。
太子既是立下了,自然就该修建太子府了。
而这太子府也算是修得考究,一建便是半年之久,直至来年的六月方才建成。
今日,正是司徒楠搬入太子府的大日子。于是,往日那些寻不着机会的来巴结司徒楠的朝中大员,自然是一起都来了。
司徒楠一面将众人请入府中,一面吩咐留下两个收礼的小厮,便随众人一同进入花厅会客去了。
这太子府,司徒楠在刚修建好的时候便已进去看过。
整个是一个六进的院子,占地面积极大,在朱雀大街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段,可以说是很奢华了。
司徒楠领着众人进府,毫无意外的听见了众人赞不绝口的溢美之词。
等了这么多年,这个太子之位终是落入自己的手中。
司徒楠被众多官员围在中心的位置,心中是一阵的舒坦,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疲惫了许久的身体,突然泡进了一个温泉里一样。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那种瞬间释放掉的压力,直让人想就此沉沦下去。
“这,这不是陛下的笔迹么?”
正在这时,人群之中有个眼尖的御史惊叹了一声。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太子府的宴客大厅之上挂着书有“德懋志存”四个大字的牌匾,而这牌匾上面的字迹正是当今圣上司徒凛的。
“啊呀呀呀”,众人又是一阵感慨,“此足以见陛下对太子殿下的重视呀!”
这字其实是刘皇后故意在司徒凛面前提了提,算是求来的。
司徒楠之所以如此,一方面是显示对司徒凛的敬重,另一方面也是故意拿出来给百官看看的,好叫他们知道,自己这个太子的位置坐得稳当着呢,不要再对其他的诸如司徒烨之流心存幻想。
荣道轩这次也在拜贺之列,如今看见这个御笔亲题的匾额,心中却不是个滋味。
司徒楠的太子之位越稳固,就意味着司徒烨反击的机会越小。而今,自己的女儿静娴已然嫁入贤王府,自己除了支持司徒烨也没有别的选择。
司徒楠当上了太子,如今皇上更亲自送上御笔亲题的匾额放在太子府的花厅里,这其中所暗含的重视,不言而喻。
众人一见这情况,立马又派身边的下人传信出去。
不过多时,就连那些不打算来的官员,也连忙带着礼物登门来了。
府内,众人济济一堂,纷纷努力巴结着司徒楠;府外,则是忙坏了收礼的小厮,因为又有源源不断的新客人赶过来。
正当外面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穿着十分不起眼的男子凑了上来。
只见他没有排队,直接凭借着力量的优势,硬生生从一大堆人里挤了过去,留下一众不满的声音在原地嗡嗡的抱怨。
“嘿,那边穿黑色衣服那个,说你呢,送礼去一边排队去,没看见大家都老老实实的在排着队吗?”太子府的小厮仗着自己跟在太子的身边,也觉得自己是高人一等的。尤其是他们看见过来的这人身上穿的衣服也很普通,于是更加没把他放在眼里。
谁知,那个穿黑衣的男人并没有将那两个小厮的话听到耳朵里,依旧我行我素,直接朝这边挤了过来。
“哎,我说你这个人有么有听见我说话呀?你要是不排队的话,这礼我们可就不收了!”
如今这些过来送礼的人,哪个不是再偷偷贿赂他们一番,为的就是希望他们能够在太子爷面前,多多替他们美言几句。
这人倒好,不但不巴结他们,还不把他们的话放在眼里,所以,其中一个小厮当即就怒了。
“就是,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太子府门前,由不得你撒野!”另一名小厮也附和了起来。
只是,就他们这短短的说话期间,此黑衣男子已然越过众人,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如今,府门前人挤人,场面十分热闹。
在这种情况下,就连那两个站在府门前的小厮都会被人群挤得东倒西跌,偏偏这个黑衣男子却似乎根本见不着人一般,就像平时走路的速度一样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这两小厮一时间仿佛见了鬼一样,吓得没了言语。
黑衣男子却浑然不觉的径自朝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锦盒,冷声道:“请将这个送给太子殿下,这是我家主人给太子殿下备下的一份厚礼。”
言毕,又如他莫名其妙的出现一般,转身就走了。
两小厮被他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不见了黑衣男子的踪迹。
“这,他还没说他家主人是谁呀!”其中一名小厮有些为难的看着他的同伴,“你说待会儿我们该如何禀报才好?”
另一名小厮顿了顿,显然也是在想这个问题。
“要不,我们就实话实说?反正是他自己没有说明白的,关我们什么事?”这小厮迟疑的开口。
“嗯,说得有道理。”那名手里还拿着锦盒的小厮,忍不住好奇的掂了掂手中盒子的分量。
他跟在太子身边也挺久了,收下的礼物自然也多得数不清。只是,这盒子太奇怪了,按照他的经验,这锦盒太轻了,怎么都感觉就是个空盒子。
再加上送来礼物的人也着实奇怪,这小厮始终不放心。最后,还是忍不住道:“这样吧,你帮忙在这儿看着点,我将这个盒子单独送进去给太子爷看一下好了。”
另一人正好乐得不用交差,于是连忙满口答应了下来。
“太子爷,刚刚奴才在外面收到了一份奇怪的贺礼。”那小厮一路小跑,果然将这锦盒特地呈了上来。
司徒楠正在会客,看见门前收礼的小厮就这般闯了进来,心中立马有些怒了。
他正要开口训斥,那小厮连忙凑上去解释了起来。
只见小厮在司徒楠的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司徒楠原本微怒的脸色瞬间变得疑惑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这送礼的人,并没有说明这礼是谁送来的?”司徒楠一脸不解。
“正是。”
小厮有些支支吾吾的,司徒楠看见他那个样子,就一脸不耐烦的道:“有什么话就一次性说完,吞吞吐吐的干嘛?”
小厮这才咽了咽口水,谨慎的答道:“是这样的。太子爷你有所不知,这送礼的人很奇怪,这礼物更奇怪。依小的的经验来看,这锦盒轻飘飘的,好像没放东西。”
“没放东西?”司徒楠更奇怪了,“谁闲得没事打趣本太子不成?我看他是活腻了!”说完,便十分生气的想将手中的锦盒打开来一看究竟。
“哎,太子爷,您先别着急。”那小厮被司徒楠吓得一下子也顾不得尊卑,连忙用手将司徒楠给制止了,“爷,您现在可是贵为太子了,身子金贵着呢!恐防有诈呀!”
这小厮一说完,司徒楠也立马醒悟了过来。是了,万一这盒中藏的是什么暗器,自己若是就这般冒冒然的打开了,可不就是正中敌人的下怀了吗?
司徒楠越想越后怕,惊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去,把府中侍卫叫来。”
这小厮机灵,随即会意,立马颠颠的跑出去叫侍卫去了。
如此一来,就连府中做客的众官员都被惊动了。他们听闻太子收了这样一个奇怪的锦盒,一时之间大家都纷纷往不好的方面想了。
就连府里的侍卫也怕锦盒里装的是什么厉害的暗器,只是,主子的命令摆在这里,即便是有危险,他们也不得不遵从。
侍卫们谨慎的将锦盒带到了院子里,并将其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随后围着盒子站了一圈,为的就是保护府中其他大人们的安全。
而那些做客的官员心情也很复杂,一方面生怕暗器会不小心伤了自己,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心,想要一探究竟。于是,便远远的站在花厅里面,伸长了脖子,努力的朝院子的方向望了过去。
就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锦盒,搞得全府上下的主人、宾客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小小的盒子里装着的是什么洪水猛兽呢!
终于,在一切警戒措施都做好了之后,其中一名侍卫一手拿着盾牌,一手拿着长矛,大着胆子的朝地上的锦盒走了过去。他小心翼翼的与锦盒保持着一段距离,然后将矛尖伸了过去,轻轻的将锦盒盖子给挑开了。
在盒盖打开的一瞬间,不管是周围的侍卫,还是花厅里面的客人,都吓得朝后退了几步。
然而,四周却是一片寂静。
沉默数秒,终于有胆子大的,偷偷将头伸了出来。
没有预想之中那种数枚毒针射出来的场景,也没有什么小型火药爆炸的预谋。
锦盒之中,只是静静的躺着一张叠好的字条。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众人虚惊一场,长叹一口气之后,却是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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