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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呀,哀家是你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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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越极从鼻腔中哼出一丝笑意:“我从来都没有当你是我的母妃。”
云锦望着他:“你认不认又有什么打紧?反正我就是。”云锦反正就是揪着这一点狠狠的蹂躏他!
诚然是云锦太天真了,像她这种用‘运气’造句,都能造成‘我一运气,屎就出来了。’的人,如何是萧越极的对手?萧越极是什么样的人,现在这般任她为所欲为,不过是他心甘情愿罢了。
萧越极只是望着她,叹了口气:“我送你回去吧。”
云锦这才发现,四周的侍婢早就不在了,如今就剩下她和萧越极。
“当日给我下毒的也是你把?”云锦淡淡的问道,这几日她忽然灵光了不少,倒是想通不少事情。
萧越极一顿,抿了抿嘴唇,没有答话。
云锦笑了笑:“这也没什么了,反正最后也是你救了我,只是没有让你利用我绊倒皇后,觉得怪对不起你的。”云锦嬉笑般的开口。
萧越极依旧不说话,不说话就表示是默认了。
“只是还有一点我不明白,那些东南国的服饰你是怎么放到我的寝宫呢?那时候阿静还在我身边,不可能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云锦偏着头,仿佛是真的在认真思考。
近来愈发觉得脑袋越来越灵光,想来是那些切糕有益智的功效,不然也就对不起它那昂贵的价格了。
萧越极像是终不能忍受,大步绕到云锦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扳住她的下巴,沉静的近乎呢喃的说道:“那时候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保全你,所以……”
“所以你设局让我跳进去?所以你对阿静用刑?所以你将罪孽嫁祸到爹爹的身上?”云锦像是不能控制般的哭出声,刚刚的聪明镇定不过只是一时的假装罢了。
云锦突然就又笑出来,伸手拂掉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踮起脚尖,直直的望着他透紫的眸子,安静的就像情人的低喃般问道:“萧越极,你是不是喜欢我?”
萧越极一顿,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眉眼,还有她的软语呢喃,喉结狠狠滑动一下,手掌不自觉的扶住她的腰身,低头便要吻上去。
云锦却浅笑着,灵巧的从他手掌中挣脱,怔怔的望着他:“可是你知道么?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依旧是浅笑的模样,说出的话却像把刀子般割着人心。
萧越极几乎站立不稳,她说,她不喜欢他!他如何能忍受?忽然有一种想狠狠扼住她的下巴,让她收回她刚刚说的话的冲动,他这样想,便真的这样做,对于她,他从来都是行动快一步于思想。
他扼住她的下巴,将她推搡到一处假山旁,大掌狠狠的握住她的双手至于身后,薄唇欺吻而下,带着愤怒,带着心痛一起吞噬着她胸腔中全部气息。
“唔……”云锦想挣扎,可是他的禁锢就像铁钳一般,让她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唇齿的交缠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他,薄唇一路滑至耳垂,脖颈,手上的力道不断加深,仿佛只有这样狠狠弄疼她,听见她真实的抽气声,才能那样安心的确定她此刻还在他身边。
“你疯了?”终于得一丝气息的云锦咬牙质问。
疯了?对,他是疯了,如果不是疯了?他会为她一句话而乱了阵脚,因为她一个小小的眼神而心痛?他早就对她发了疯!
萧越极却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宫装已经滑落肩膀,丝丝凉意让她感到害怕,眼泪竟是真的不受控制的掉下来:“萧越极你要做什么?你究竟要做什么?”若是此刻阿静在,就可以打跑他了,若是楚辞看见了,他会……想到楚辞,眼泪竟想决了堤般,所有的委屈便全化作了泪水从眼眶涌出来。
听见她的哭声,萧越极僵住,是呀,他在做什么?他是想在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强要了她么?这里还是皇宫!他究竟在做什么?
萧越极缓缓抬起头,透紫的眸子此刻变得沉静,隐隐的痛楚淹没在眼角,伸手将她的衣服整理好,手指拂去她眼角的泪珠,含在口中,望着她:“这些眼泪都是为我流的么?那么便全给我吧。”
说着便用薄唇代替手指,一点一点吻掉她脸上的泪滴。
云锦完全僵住,只要他不再乱来,什么都好。
远处的榕树下,一双寒意冷然的眸子微眯,望着假山旁边的两人,周身寒气更甚。
**
钰溶宫中,云锦安静的坐在铜镜前,也不梳妆,也不说话,披散着头发就像个任性的小姑娘,其实她就是个小姑娘,她在等,等有一日,萧越极登上王位,那么她就可以离开皇宫这个可怕的地方,和楚辞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但是显然云锦想太多,想太简单了。
晨若端来燕窝,轻声劝道:“娘娘,您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这是奴才刚刚炖好的燕窝,您好歹吃一点罢。”
云锦依旧不做声,良久,转过身望着晨若问道:“晨若,你觉得萧越极怎么样?”
“奴才不敢乱下断论。”
“这里只有你我,怕什么?”
“坊间都传闻瑞王爷不学无术,不过依奴才看来,瑞王一身贵气,倒不像坊间传的那样。”晨若仔细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云锦转过脸望着铜镜中自己,笑了笑,转首望着晨若道:“晨若,你去帮我拿些甜点过来,叫央鹊进来伺候我吧。”
“是。”晨若福身出去了,招呼了正在给院子里花浇水的央鹊进去伺候。
央鹊舀出半勺燕窝,递到云锦嘴边,云锦缓缓张口,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良久:“央鹊,你觉得本宫那个儿子怎么样?”
央鹊一顿,随即低下头,用勺子在碗里搅了搅,云锦提醒她,已经凉了。
央鹊抬头,继续喂给她,红了脸颊道:“瑞王爷天生贵胄,岂是我这样一个奴才能随便评论的?”
“天生贵胄?”云锦笑了笑,顿了顿:“倒也是。”望着央鹊,她倒是挺看得起他?
“娘娘,其实王爷对您的那些好,奴才都看到眼里,你为何要那般伤害他?”
云锦一愣,她伤害他?到底是谁伤害谁?还有央鹊是如何得知她伤害他?
“那日在院中,你偷窥了?”云锦试探的问出声
央鹊慌忙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不该一时好奇偷听主子讲话。”
云锦突然想笑,原来是她!当初看她是那样胆小惹人怜爱的小姑娘,原来内奸是她!她猜测萧越极那样不动声色的将东南国服饰放到她的房间,可能是内奸,她就那样试探性的问问,居然真有!还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姑娘?当初自己还觉的她可怜,还好心收留她,云锦觉得从前的自己真是愚不可及,以为央鹊可怜,哪知她是内奸,以为萧越极可怜,哪知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还有多少是云锦不知道的,等着给她致命一击!
“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叫夏芙姑娘进来,就说我想找她说会子话。”云锦淡淡的摆手,她不想再看见任何一个和萧越极有关的人或者事,那些只能不断的证明她的那些愚蠢的过去!
夏芙进来的时候,云锦在发呆,夏芙拿起桌上的玉梳,轻轻的帮她梳头,云锦愣怔过来,望着铜镜中的夏芙,淡淡的勾了嘴角:“对不起,那日伤了你。”
夏芙一顿,随即笑了:“娘娘那日说的也是实话,也没什么好伤不伤的,我就是喜欢阿静的,也没什么好隐瞒。”
“他走了,为什么你还在这里?”云锦偏着头,好笑似的问她。
“我答应了他。”顿了顿:“相爷也希望我留下来。”
“夏芙,若有一日离开皇宫,便去找他吧,你是个好姑娘,会给他幸福的。”
夏芙顿了顿,抿了抿嘴唇,继续梳头:“那娘娘是不是也去找相爷?”
云锦突然笑出来:“能活着,当然找。”
是呀,若能活着,当然去找,那是她的心上人,她想永远和他在一起,可是一场宫变,又有几个人可以真正活着走出去呢?
作者有话要说:快去看我的轻松小短文,不甜不要钱《穿越是神马?可以吃么?》
当作者那个没节操的货不更文的时候,就拿那个小短篇自慰一下下!
☆、第五十一章宫变一
消息是最先传到坤翊宫的。
碧沉失色的跪在正在院中给那株美人蕉浇水的皇后面前:“回娘娘,皇上今日在朝堂之上;突然晕倒。”
皇后浇水的手一顿;随即哧的笑了一下,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给那株美人蕉浇水。
“碧沉;你看这株美人蕉开的如何?”皇后凝望着眼前艳丽的华盏,似乎也不等她回答;伸手覆上花瓣,鲜红的颜色更衬的她的手指莹润小巧:“那一年;我也开的像这般艳丽;那一年;美人蕉也开的像这般好;那时候;他还不是皇帝,他以十里红妆相聘,那时候我那样小,便就那样认定他就是我这一生的男人。”
顿了顿,突兀的笑出来:“后来啊,他确然是我的一生的男人,可是他的心并不在我身上,我知晓他之所以还留着我,不过是忌惮哥哥的实力,所以我便那样有恃无恐的残害了他身边的那些宠妃,可是有哥哥在,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然后我就偷偷的自以为那是他给我的宠溺。”皇后偏着头,看着那株美人蕉就像看着自己一般,淡淡的笑:“这么多年,我便是这样自欺欺人的活下来的。”
突然皇后颜色变得狠厉,手指狠狠捏住眼前的美人蕉,辗转用力,有鲜红的花汁透过手指的缝隙,就像人死之时,流出的血一般,皇后眯了眯眼,狠厉道:“即使到了那边,我也要拦着那个狐狸精再去魅惑皇上。”
碧沉吓得完全不敢说话。
良久,皇后恢复平日的形容,淡淡道:“碧沉,收拾一下,我们去昊天宫瞧瞧。”
**
晨若将这件事告诉云锦的时候,云锦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这几日,她谁都不想见,连每日的请安都省掉了,心里还在奇怪,为什么皇上没有发火,为什么皇后没有发火,为什么皇上也不到这里来,原来他们正忙着做大事!
云锦一骨碌坐起来,招呼晨若:“晨若,快点过来给我梳妆,我要去昊天宫。”
“是。”好容易见到云锦积极一次,晨若难免回答的也带了点兴奋。
夏芙进来的时候,云锦正在梳妆。
夏芙站到云锦身旁,笑着说:“娘娘,这几日,便叫奴才贴身跟着您吧。”
云锦抬起头,对夏芙笑了一下,握了握她的手指,笑着打趣道:“目标又不在我这,你紧张什么?”言外之意,这场变故,她只是个打酱油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央鹊正好端着脸盆进来,云锦偏着头望了一眼她,轻轻的叫了一声:“央鹊。”
央鹊手却一顿,脸盆的水有些许洒出来。
云锦觉得,这样一个胆小怯弱的小姑娘是怎么做好内奸这个高深的职位的?而且还没有被发现,总结原因就是,不怕内奸菜,就怕主子更菜!
央鹊慌忙跪在地上:“娘娘有什么吩咐?”
云锦望着她良久,笑着道:“今日起,你也贴身跟在我身边吧。”转眼又望了眼身旁的晨若道:
“晨若,你就打理好钰溶宫就好了。”
“是。”晨若和央鹊一齐领命。
**
昊天宫,云锦是最后一个到的,想来皇上在朝堂上晕倒,太子和萧越极当时就是知道了,这样的大事,自然现通知皇后,云锦本来接到的通知就晚,加上在钰溶宫墨迹半天,于是来的更晚。
于太医正在给萧天昊整脉,云锦也不方便上前请安。
云锦望着床上的人,忽然觉得怎么他一夜之间竟是老了这许多,两鬓的头发已经发白,此刻眼睛紧闭,云锦忽然觉得他不过就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罢了,可是现在这些围在他身边的妃子,儿子,
有哪一个是真心的关心着他的?云锦觉得,皇帝有什么好?一辈子寻不到一个真心的人,即便是寻到了,却也不能相守一生!
可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为了那个冰冷的位置前赴后继呢?云锦望了一眼太子,他只是冷眼扫了一下她,然后就转过脸,继续专心看于太医整脉,仿佛真的很着急。
云锦瞥眼看见萧越极,此刻他也正盯着自己,云锦转过脸不再看他,再过不久,就和他再也没有一丝关系了!
于太医整完脉象,刚想跪下禀报,却被萧天昊拦住:“所有人都出去,云妃留下。”
皇后怨恨的转过脸望着云锦,然后才向萧天昊行礼告退。
太子眯眼打量着云锦,便也告退。
只有萧越极,眉头紧锁,嘴唇抿的紧紧的,但是还是不得不告退。这场宫变,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她参与进来,那时候让她进了冷宫,便是想着要用一招金蝉脱壳的计策,让她永离皇宫,让她远离这一切危险,可是没有想到,她还是回来了,倘若当初自己告诉她,自己就是楚辞,那么或许她就不会回来,那么事情会不会就不是这样的?
若是能回到从前,他到底是要不再爱上她?还是不再利用她?
众人退去,只剩云锦一人,缓缓的向萧天昊行了大礼,站定,远远望着他。
萧天昊抬手,声音微弱:“过来。”
云锦走过去一点,萧天昊敲了敲床沿,云锦抿了抿嘴,小心的挪过去,坐下来。
萧天昊勾着一个虚弱的笑容,紧紧盯着她,良久:“你进宫那一夜,你并没有和朕怎么样,对么?”
云锦一顿,脸色刷白,他知道?可是想想也能明白,他是皇上,有过那么多女人,怎么会不晓得?
“你不要害怕,朕不是要问你罪。”
诚然说是不要命,但是云锦着实是被吓一跳,好半天还没有回过神。
良久,听见萧天昊低沉虚弱的嗓音:“朕一直在想,朕当年为了这江山,丢下她,是不是不值得?”
云锦抿了抿嘴唇,大着胆子接话:“人总是在做过之后才后悔。”
萧天昊一顿,突然笑出来:“可是朕却没有感到后悔。”
云锦一时语塞,你不后悔,你现在这副模样是怎么个意思?
“若是从来一遍,朕或许还会是当时的选择,你居高位,便有了这高位的责任,你不能只对自己负责,你还要对天下负责,若是办了皇后,这天下必是会再乱一乱的,那么到时候受苦的不光是百姓,我和她也还是不能在一起,或许连我们的孩子也不会存活。”
云锦大惊的望着他,这个男人一直是这样想着的么?
“你和她很像,尤其眼睛,一样的干净纯真,所以朕不想强迫你,朕希望你可以心甘情愿待在朕身边,那么,朕会以为……”顿了顿,似乎是笑了一下:“会以为是她还在时候的模样。”
云锦完全惊呆了,原来他是这样想,想来他那样精明的一个人,如何不知道?
这世上的人,为何个个都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不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才这般自欺欺人的活着。
“钰儿,你说让我们的孩子继承大统可好?”萧天昊轻轻闭上眼睛,缓缓的说。
云锦皱眉,他是把她当做钰贵妃?还是已经神智不清醒了?
云锦轻轻的劝道:“皇上,不要轻易就下了决定。”
云锦以为萧天昊不会回答,良久,缓缓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以为是朕的一时头脑发热?其实朕已经想好很久了,寒儿性格冰寒怪异,不是继承大统的人选,之所以一直留着他太子之位,不过是想稳住皇后罢了,你以为若是太子之位不是寒儿,皇后会善罢甘休,那个位置只能是他!”
着实云锦昨个吃切糕出来的急智,已经荡然无存了,想来这个是和对手有关了,昨个只是面对央鹊那个小丫头,所以有恃无恐,现在面对的是皇上,并且是那种,即使发烧也会比云锦聪明的类型,弄得云锦一度施展不开自己的急智。
“朕怕是大限已至,之所以留下你,是还有些事情要于你办,你是最好的人选。”说完便从枕头下拿出什么东西,交与她手上。
“皇上洪福齐天,一定不会有事的。”云锦宽慰道。
“洪福齐天?呵,洪福齐天岂是人人都想的?只是想着快要见到她了。”顿了顿:“不晓得她在那边怎么样?可还会认出我。”
萧天昊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眼睛雪亮,回光返照似的,仔细一想,或许就是回光返照:“你去把屏风后面那件绣着荷叶袖口的袍子拿来,那荷叶是她亲手绣上去,若是她认不出朕的样子,定还是记得朕身上她亲手绣的袍子的。”
云锦一顿,荷叶袖口?
云锦看着袍子的袖口,墨绿的荷叶铺展开,似乎还能隐约闻见袖子中笼着的淡淡荷香。
云锦脑海中蹦出的第一个人竟然是楚辞?
云锦轻轻将她扶起来,替他穿好衣服,萧天昊嘴角带着笑意,只是不动声色的望着云锦的眼睛,仿佛是要牢牢记着这个眼神,他也怕,怕他会认不出她了吧?
云锦看着熟睡的面容,半天似乎才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云锦吓得从床沿摔下来,带倒了床边的花盆,巨大的响声惊动了屋外面的人,所有人都冲了进来。
富察海最先到萧天昊身边,伸手探了下鼻息,立即扑通跪下来:“皇上,驾崩了。”
虽然皇后一早便是知道,可是真正到知道他去了,心里却猛地一痛,几乎是站立不稳,是旁边的碧沉伸手扶了扶。
外面的奴才一人传一人,高声唱着:“皇上驾崩了。”钟声响起,那是帝王死时的丧钟。
“来人,将这个祸害皇上的妖孽给抓起来。”皇后立即言辞厉色指着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云锦喝道。
“慢着!”却是刚刚从外面进来的萧越极,难道他没有和大伙一起冲进来?
萧越极也不看地上云锦,只是向皇后行大礼:“母后,父王衣冠整齐,面容祥和,想来去的时候,也是心平气和,如今如何说是母妃祸害的?”顿了顿道:“她是父王身前见过的最后一人,莫非母后是怕她说出和您不一样的遗诏?”萧越极眯眼冷冷的说。
“放肆!即是叫了一声母后,就应该晓得尊卑有序,皇上行前,岂容你放肆!”多年的威仪,皇后还是有的,拿出来唬人也还是行的,只是显然唬错了人,眼前的人就是从小被唬大的,他不是萧越极,他是代替萧越极的凌夜!
夏芙和央鹊上前将地上的云锦扶起来,紧紧的跟在她身后,俨然是要将她保护好的神色。
“皇后说的在理,瑞王爷,你造次了。”说话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来人是顾长青!皇后的哥哥,一身戎装,是将军的打扮,他们是已经做好了逼宫的打算。
云锦想上前告诉他们皇帝的遗诏,却被夏芙拉住,云锦转过身望着她,夏芙只是冲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确实,现在皇后已经占得先机,若是云锦此刻说出遗诏,怕是云锦就出不来昊天宫的大门!
凌夜眯眼望着顾长青:“如今宫门大关,将军如何进来的?带兵夜闯深宫是死罪!”
顾长青却突然笑了:“那便看看谁死了?”转眼望着云锦,笑道:“云妃知道该怎么说了吧?来人,将云妃带去好生歇着!”
作者有话要说:此处,大家可以开始紧张了,为了缓解气氛,我决定上个微段子先!
微段子:有个地方有一天报纸上登出新闻:“ 一尼姑在人民公园散步时 遭几个歹徒L奸 ”
第二天新闻:“千古奇观,千余尼姑来人民公园散步。。。。。。”
☆、第五十二章宫变二
顾长青却突然笑了:“那便看看谁死了?”转眼望着云锦,笑道:“云妃知道该怎么说了吧?来人;将云妃带去好生歇着!”
凌夜不慌却只是笑;笑的阴险猖獗:“顾将军是凭什么认为可以当着极的面前带走母妃呢?”
云锦诧异的望着萧越极,这样的笑容是她不熟悉的;萧越极能隐忍十几年;总是不动声色的步步为营,何时会像现在这般咄咄逼人?也或许这也是萧越极众多面中的一面罢了;想来她是从来没有认真的了解过萧越极,从前自己还天真的以为可以帮助他夺得皇位;着实是自己想太多!
不过现在看来也不一定了;云锦握了握袖子中;萧天昊最后塞给她的玉符;那个玉符她认识;怪不得萧天昊说她是最合适的人,确实,她是最合适的人,只是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候拿出来。
顾长青举了举手中的配剑,常年征战满是沧桑的脸上此刻露出一个笑容,却让人看的毛骨悚然:
“当然是凭顾某手中的这把剑了。”他说的轻巧,旋即转身,厉声道:“带走!”
云锦却也没觉得害怕,坦然的任侍卫押着向门外走去。
皇帝驾崩,这是大事,丞相却一直没有露面,这不是让人很是诧异么?所以云锦知道他会来,她要做的就是在他找到她之前,好好的保全自己。
凌夜眯了眯眼,望着云锦的背影,眼神变得晦暗,就是这个女人是他的软肋么?突兀的嘴角又勾起了笑意,自己在暗处做他的影子这么多年,或许这个女人会是自己翻身的机会!嘴角的笑意更甚,还有更好的戏在后面……
云锦刚踏出昊天宫大门,漫天的火光和爆炸声让她脚步一顿,不禁抬起头,望向火光起的地方。
所有人都出来了,除了已经死了的萧天昊。
有个士兵慌张的跑过来,满脸的污黑和血渍,跌跌撞撞趴到在顾长青的脚边:“将军,不好了。”
顾长青皱眉,强自镇静道:“出了什么事?何以这么狼狈?”
士兵几乎快要哭出来:“将军,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火器,威力太大,将士们根本没有抵挡的能力,现在皇城外面包围的士兵几乎全都全军覆没了。”
“什么!”顾长青终于大惊失色,蹲下,揪起地上的人的衣领,怒吼:“你说什么!”仿佛还是不能相信般。
“包围皇城的士兵都覆没了!”士兵哭丧的再次重复道。
顾长青狠狠的摔掉士兵:“一群没用的东西!”
“哥哥,不能自乱了阵脚,只要她还在我们手里,有什么好怕的?”皇后皱眉,上前劝解有些许慌乱的顾长青:“哥哥,可知晓是什么火器有如此威力,我们也好有个对策。”
顾长青握了握拳头,稳住身形,转身厉声吩咐:“看好了云妃,有任何闪失,都提头来见!”
“是。”押着云锦的侍卫齐声回道。
顾长青作为一个大将军,兵力自然不是那么一点,围结皇城只是不想放任何人进出,那么着皇城便是他顾家的天下,只是究竟是谁要破城而入?谁又有这么大的威力?
突然的笑声惊醒在场的所有人,是此刻代替萧越极的凌夜:“顾将军,还笃定,能带走极的母妃么?”顿了顿:“你看看,极的人已经来了。”
顾长青大惊:“你说什么?那是你的人?”
“怎么?舅舅莫不是还以为极是从前那个只知道留恋烟花巷的小孩子?”凌夜嗤笑问道,像是完全不把顾长青放在眼里,其实他也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
顾长青亲自绕过去将剑放到云锦的脖子上,笑道:“围结皇城的不过是本将军的一小部分兵力罢了,你看看我的身后,比围在皇城周边的士兵多出百倍,你的人就算再厉害,又如何能突围进来?更何况……”顿了顿,望着剑下的云锦,笑道:“还有云妃陪着,还有什么好怕的?”
“想要云妃陪着,怕是将军还没有那个资格!”戏谑却带着寒意的语气透着不容任何人拒绝的威严!
众人回头,像是才反应过来,这里唯一缺少的人是谁!
那样威严整齐的步子走过来,嘴角噙着笑意,眼神却寒如利刃般盯着顾长青此刻架在云锦脖子上的剑上。
云锦望着他,蓝色的袍子,袖口的铺着碧绿的荷叶,似乎还能闻见淡淡的芙蕖清香。
顾长青眯眼,冷声道:“是你?是你覆灭了我的将士?”
楚辞只是勾了下嘴角,淡淡道:“将军还是先将搁在云王妃脖子上的剑拿开为好,男人之间的谈话,牵涉到一个女人,传出去会被你的士兵嘲笑的。”楚辞说的云淡风轻,不急不缓,可是背后的拳头已经握紧,他若是敢伤她分毫,他定要他顾家全族陪葬!
夏芙和央鹊都被侍卫押着,动不了手脚,皇后皱眉望着此刻观望着的丞相楚辞,太子萧尘寒却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没有出手的意思,却也没说要后退,仿佛自己只是个观战的,凌夜眯眼望着楚辞,显然他是要看着楚辞的行动再动手的,场面似乎完全定格,以一种剑拔弩张的静态画面呈现,这就需要耐力,谁先动,谁先死!
“楚相今日带兵冲进皇城,是何意?”皇后终是按捺不住,决定先发制人。
楚辞无所谓道:“也没别的意思,只是看顾将军先将士兵带进来,想来宫中定是有宝贝了,辞是个商人,这样的热闹岂能不凑?”
云锦噗的笑出来,这个时候,最有生命危险就是她了,她居然还能笑出来,真不知道是什么给了她如此安心的力量,认为自己一定没事。
楚辞抿了抿嘴唇,扫了一眼云锦,在心里暗叹:自己的女人真是可爱的紧的些,回去得好好调教一下,遇见危险时候应该是什么表情,她这样笑出来,会让对手觉得自己是在玩过家家,很有挫败感!
果然顾长青怒道:“云妃笑什么?”
云锦觉得自己太不严肃了,龇了下嘴,悻悻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楚相这么……”想了好久,才想出合适的词来:“这么的风趣!”
“云妃倒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命,顾某的剑可是只喝人血的。”顾长青故意吓道。
云锦像是笑了一次,便再也忍不住似的,又扑哧的笑出来:“将军想杀我,还跟我说做什么?你不要吓我这个小姑娘。”
楚辞揉揉眉心,她怎么这么的让人头疼?!再不出手,怕是她会把人家将军给气疯了不可!
楚辞只是将手握成拳头放到嘴边咳嗽了一下,看似自然的动作,却听见什么东西飞在了皇城上空,那形状像是飞鹰,竟是直直的朝顾长青俯冲下来,所有人都愣怔的当空,楚辞眯眼快步移到顾长青面前,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动作,便看见顾长青手中的剑便已经落地,楚辞笑着将云锦拉到身旁,大掌握住她的腰身,向后连退几步,飞鹰却像是被控制般转向顾长青的身后的士兵,又是爆炸声起,甚至还听不见那些人的惨叫声,只有满地残骸和尸首。
楚辞拉着云锦后退的时候,正好将她面扳过来朝着自己的胸膛,双手捂住她的耳朵,免她看见血腥的场面,也免爆炸声会吓到她。
云锦也听见动静,想转过身看发生了什么?却被楚辞按住,听见他似笑的语气在她头顶灌下来:
“不要看,晚上做恶梦,我可不管你。”他这样的语气?晚上?是说过了今天,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么?
云锦高兴的抿着嘴角,将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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