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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呀,哀家是你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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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看,晚上做恶梦,我可不管你。”他这样的语气?晚上?是说过了今天,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么?
  云锦高兴的抿着嘴角,将头往他怀里缩了缩:“那我就吵你,使劲吵你,让你也睡不着!”
  楚辞勾起嘴角,笑了笑,握住她的腰身:“那你就试试,看我睡不着会对你有什么好处?”
  云锦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脸颊一下子就红了,这个时候,还不忘占她的便宜,回去,一定要占回来!
  皇后大惊失色,但是看到楚辞和云锦时,更是大惊失色,颤抖手指指着他们:“你们?云锦,大胆,原来果真是秽乱宫闱,你这个贱胚子,皇上当时是瞎了眼!”皇后仰天笑了笑,大喊道:“皇上,你睁眼瞧瞧,瞧瞧你一心想保下来的女人是怎样在你尸骨未寒时候偷人的!”
  楚辞皱眉,他感觉怀里的人身体僵了一下,反手握剑,竟是直直的射出,钉在皇后的胸口,皇后像是兀自还不能反应,瞠大眼睛低头看着钉在自己胸口的剑,半天抬眼看着楚辞的方向,手指还没有指出,便就倒下了,太子快步移到她身边,接住她的身体。
  皇后看着萧尘寒冷峻的眉眼紧紧的皱着,却突然的笑了,但随即像是想到什么,又哭了出来,良久:“母后以为,母后为你做的那些,你都懂,却没想到原来母后是伤到你了。”脸上是愧疚后悔的模样,伸手覆上他寒意的脸颊:“我一心想帮你清除拦住你皇位的人,可是终究母后要去了。”
  萧尘寒像是终于绷不住寒意的模样。轻唤道:“儿臣都明白,母后会好起来,看着儿臣登上皇位的。”
  皇后笑了笑,像是欣慰又像是满足:“去了有什么不好,他在那里。”她望向昊天宫方向,眼神开始涣散……手指垂下,半天萧尘寒像是反应过来,轻轻的将她放在地上,站起身,望着楚辞,勾出阴森冷寒的笑意:“看来东川制造的神火谍鹰果然威力无比,只是这种火器制造麻烦,楚相这样耗费,可为自己的退路留一个?”
  楚辞眯眼,望着萧尘寒,一直知道他才是阴谋城府最深那个,不然东宫那个位置,何以坐的那么稳固?
  “太子果然是见识广博,只是太子操心的多了些,辞敢用,当然敢承担后果!”
  “舅舅,私吞战利品,按天朝的律法,该当何罪?”萧尘寒望向已经元气大伤的顾长青,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顾长青眯眼,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望着楚辞:“此罪当斩!”
  怀里的人抖了一下,楚辞眯眼拍了拍她的脊背
  萧尘寒冷然的望着楚辞,仿佛母后的死,也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阴影的和影响:“楚相还要装到什么时候?皇弟!”
  楚辞一顿!云锦半天还没有反应过来……
  萧尘寒最是阴狠,知道现在兵力上已经和他悬虚,那么便只有从他的软肋下手!那日槐树后面,他看见在假山后面,萧越极对云妃亲热,云妃却满是恨意,便去查了他们,原来他们早就认识,而且萧越极对云妃时而像是爱的不能自已,时而又是仿佛是毫不关心,便是让人产生怀疑! 
  真正让他笃定,还是他来找他!
  那天凌夜去找他!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可能有点小虐,但是仅限此一章!爱妃们顶住!


☆、第五十三章此章橙子榨汁了

  任何一颗棋子都会有想要反击的心思,除非像云锦这种一盘棋杀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是棋子的例外!凌夜这样咄咄逼人的人;必定是有一颗拳拳向上的心思;更何况他有向上的资本……他和他主人长的一模一样!诚然这种心理就更容易理解了,像云锦这种不思进取的人;从前在私塾的时候还和姐姐赌气;更遑论说凌夜这种和主子一模一样的了,凭什么主子就是荣华富贵天生贵胄;而他只能是一个替代品!
  他要对付的人是萧越极,只有对付了萧越极;以后他便可以冠冕堂皇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了;但是其实他还是萧越极的替身;他永远也不能以凌夜的身份去享受这份荣华富贵;但是他还是要去做;真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而且更让人想不明白的是他竟然去找太子当盟友?
  他去找萧尘寒的时候,着实让萧尘寒一愣,显然从前因为皇后的缘故,便势若水火的两人,此刻聚到一块着实让人难免猜测,难道他们因恨生爱,竟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觉?诚然是别人想多了!
  萧尘寒毕竟是萧尘寒,瞬间用无与伦比的寒意化解了这一丝丝尴尬,让场面更加尴尬:“有事?”
  凌夜只是笑了笑:“臣弟想着趁着夜色,找皇兄叙叙旧,不可以么?”
  萧尘寒望了他半响,竟生生酝酿出一个笑意:“哦?本宫倒是不知,有何旧可以叙?”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两个有仇的,都不爱说话的人在一起,冷场是必然的,但是冷的这么彻底的,也实属难得!
  凌夜咳嗽了一下,决定直奔主题:“确然没有什么旧可以叙,因我本就不是你的臣弟。”
  一般人听见这句话,要不是不相信,要不就是当做笑话,诚然还是不相信,总之是不相信了,但是萧尘寒只是眯眼望着他半响,缓缓道:“你是想来找本宫联手?”
  凌夜倒是一愣,没想到太子如此坦然镇定,随即笑道:“皇兄果然高明,臣弟确然想找皇兄联手,因为……”顿了一下:“我们的对手都是同一个人。”
  太子只是从鼻腔里哼出一丝笑意,冷然望着他:“你以为本宫凭什么相信你?你又凭什么以为本宫会和你联手?”
  凌夜也不急:“因为我知道一些内幕,臣弟猜想,皇兄或许会有兴趣,因为那是萧越极的软肋。”
  萧尘寒抿着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可知道就算对付了萧越极,日后你便是萧越极,难免本宫以后也会对付你,你这样亲近本宫,你以为本宫会轻易的就信你了?”萧尘寒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轻易相信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不容易相信人了!因这样,着实要在他身上浪费不少笔墨!
  “奴才要的不多,只要不再是萧越极存在暗夜里面的一颗棋子,能光明正大走出暗室,便就满足,奴才是断不会和太子有什么争执,若是太子不嫌弃奴才曾经为太子效过犬马之劳,给奴才一个吃住的地方,奴才便就心满意足。”凌夜立即换了身份,卑躬屈膝,他此番自称奴才,便是向萧尘寒表明自己的意图不过是不用做替代品即可,断不会去和他抢皇位!但是凌夜没有意识到,他刚刚说的一番话,不正是萧越极现在给他的生活么?他这样费尽心思的想改变,其实到底不过只是改了个主子而已?真不明他在瞎折腾什么?
  不过事事难料,万一瞎折腾就折腾出点事呢?
  实践证明,世界上的万一真的不是那么的万一,因后来凌夜果然折腾出点事,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生命在于折腾,不是折腾着去死,就是死也要折腾,反正是要死的!
  **
  萧尘寒看着楚辞变得暗沉的眼神,竟在寒冰似的脸上弄出寒冷的笑意,让人不禁毛骨悚然:“当日东南国使臣那次,是你从中做的手脚吧?若不是那时我飞书于舅舅,怕是我早就死在你的算计之中,对不对?萧越极!”
  云锦完全僵住!为什么萧尘寒对着楚辞喊萧越极?他们不是一个人呀?萧尘寒真好笑,莫不是娘亲死了,自己也神志不清了?
  云锦笑着抬起头看楚辞,想问他,太子是不是疯了?却看见楚辞紧紧抿着嘴唇,眸光变得暗沉!云锦仔细盯着他的眼睛,竟也隐隐感觉到他眼光中淡淡的紫色,从前在画图本子中看到说是有一种树脂很薄很透明,放进眼睛里,便可以让原本的颜色不是那么明显,但是也不能完全遮住,现在自信盯着看,确然可以看出点紫色,云锦觉得这一定是心理作用!
  云锦吓得猛地放开他,脸上完全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像是不信,又像是不信,总归是不信的。
  楚辞皱眉想上前拉住她:“锦儿。”
  云锦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指,还是那样的好看,多少次她恍惚着萧越极怎么也会有那样好看的手指,当时她还可笑的总结原因是人长得好看,手指也会长的好看,现在想来,那时候多傻!如果楚辞就是萧越极,那么萧越极算计她的那些,或许她气气就好了,可是楚辞算计了她,她要怎么去原谅他?那是她一心一意爱着的男人,真心真意信着的男人呀!
  云锦偏着头看着他,完全自行忽略身后的危险:“从头到尾,我只是你的一颗棋子么?你可曾有半点真心?”
  云锦的问话没有得到楚辞的回答,只看见他骤变的脸色,向她身边扑过来!那边被困住的央鹊和夏芙也挣扎着要脱困扑过来,央鹊不会武功,刚挣脱,便被近旁的凌夜,一剑贯穿胸膛,但是眼睛瞠得得老大,死死盯着楚辞扑过来的方向,但终究是没有办法的倒下,即便是倒下,也瞠大眼睛向楚辞那边爬过去。夏芙武功高强,虽然挣脱束缚,却被突然涌上来的一批死士缠住,那些死士是太子萧尘寒豢养的。
  只有云锦还是那样懵懂的看着楚辞扑过来的身影,半点没有意识到身后一排弩箭正向她射过来。
  云锦还没有反应过来,楚辞已经紧紧抱住她,迅速的反转过身,云锦只感觉巨大的冲击力将他们推远了一段距离,还有什么撕裂骨肉的声音,云锦被楚辞完好的护在怀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是有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充斥在鼻翼间。
  云锦想挣脱他铁钳般的拥抱,却听见头顶近乎隐忍的语气,轻缓道:“锦儿别动。”
  那样一排弩箭完全没入他的后背,抱着她的手臂在一点一点松弛,似乎能感觉血液不停在身体流失的感觉,那是生命在一点一点流逝。
  终于还是不能强忍着,手臂垂下来,身体顺着她的身体慢慢滑下去。
  云锦像是不能反映,只是本能的接住他要倒下去的身子,只是他已经没有支撑身体的力气,身体便那样重,直直的带倒云锦,和他倒在一起,云锦才恍然看见他后背的弩箭,面色惨白的,慌忙爬起来,吃力的扶起他,让他躺在自己的膝盖上。
  她望着他惨白的脸色,一时竟然忘记了该怎么办,连哭泣都忘了。
  只是神经质的说出一同不明所以的话:“你不是一直当我是棋子么?干嘛还要来救一个棋子?你是傻子么?”她说的那样心痛,说的那样矛盾,她恨他把她当做棋子,可是她又不能忍受他为了救她而死,说出这样矛盾的话,自己也难受的终于哭出来,滚烫的泪珠滴落在他此刻惨白的脸色上,后背的血已经濡湿他蓝色的袍子,云锦觉得膝盖上的裙子似乎也被染透了,她似乎都能感觉他的生命在一点一点流逝……可是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不断和他说话,仿佛这样,他就不会有事。
  “你不是说一切都有你在么?你不是说任何时候我只要站在你身后就好么?怎么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做给谁看的?”云锦哭着,显然已经语无伦次了。
  楚辞虚弱的抬起手,想要帮她擦掉眼泪,看着自己的女人被自己惹得掉眼泪,真是很没用,他快死了,他想的却还是不想让她再哭了。
  “不要……哭了。”虚弱艰难的开口。
  云锦却只是哭的更大声,大哭是人在恐惧之时,唯一可以保护自己的方式。没错,她在害怕,前一刻还对他的那些恨,在面对生死的时候,显得那样微不足道,此刻她只想他可以活着,可以无赖的占她便宜,可以温柔的给她做鱼香粥……可以……甚至可以好好的站到自己的面前,那样就好呀!
  楚辞像是想到什么,努力开口:“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便是当初利用了你,可是若没有当初,那么我便也不会靠近你,便也不会有那样一段温暖的时光,那时候看着你恨着的眼光,我便想着一辈子也不要告诉你我便是萧越极这个秘密,那时候我就想,其实骗你一辈子,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顿了顿:“那时候我以为会是一辈子,可是没有想到一辈子竟然这样的短。”
  明明已经气息虚弱,去还挣扎着要说完:“我只是害怕你一个人,若是害怕了,哪里会有肩膀给你依靠,我不想要你一个人,我想亲自照顾你,看着你衣食无忧,我想亲自看着你像个孩子一样,一辈子欢乐无愁,可是……”似乎有眼泪溢出眼角,他舍不得死,他不想死,只是因为他舍不下她!他不想将她一个人留在这偌大的天地间。
  他不放心!
  云锦已经完全不能说话,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滚落,将他更紧的抱在怀里,声音开始颤抖:“为什么?为什么?”她想问老天为什么这么残忍。
  想来他的精神已经开始涣散,以为他是在问为什么要救她,他强自扯出一个笑容:“还能为什么?……”他颤抖的从怀里拿出那个绣的像红鸡蛋的荷包举到她面前,虚弱的笑道:“因为曾经有个傻子戳伤了手指只为了这个。……”
  云锦连带荷包一起握住他的手指,像是终究不能忍受似的,要说出一些狠话,他那样霸道,爱吃醋,或许会为她留下来呢?
  “你以为替我死了就是偿还了我?你死了,我不会记得你,只会更加恨你!我会去找阿静,反正他现在是东川王子,我跟着他也会是王妃,我会过得很好,很好,然后将你忘得干干净净。你听见没有?”那样的狠话却被她说的断断续续,她只想说你要好起来。
  良久,像是忍受巨大的不适,颜色突然变得狠厉,却又突然柔软下来:“阿静也没什么不好。”说完竟是兀自笑了。
  云锦瞬间脑袋空掉了,他那样爱吃醋的一个人……竟然……那么他是真的……时间不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晓得爱妃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橙子写的时候,是榨汁了!


☆、第五十四章

  他是在她怀里闭上眼睛的,她觉得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安静就像他此刻的模样;完全没有声音,手指里紧紧捏着那个荷包。
  直到爆炸声起;直到巨大的风筝落到她面前;直到蔷薇狠厉怨恨的眼神望着她的时候,她还是那样没有知觉的抱着此刻毫无生气的楚辞。
  蔷薇伸掌打在她的胸口;抱起楚辞便要离开时候,云锦像是反应过来;发了疯似的想跑过去追赶;可是腿脚已经麻木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就那样跌打在冰冷的地面上;握着楚辞唯一留给她的荷包;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这场宫变明明是楚辞占了先机,若不是突生的变故,最后一个神火谍鹰其实不是用在这,而是为太子那些围剿的死士准备的,突然的变故,让楚辞耽误了发号施令的时机,便让太子的人钻了空子,蔷薇带着清水宫随时等候主上发号施令,却迟迟没有等到,便觉得不对,擅自主张的进来,却发现太子的弩箭射向主上,最后一个神火谍鹰是蔷薇投掷的,她对准了太子萧尘寒。
  所以这场宫变,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代替萧越极的凌夜。
  云锦被夏芙搀扶着回到钰溶宫,面色呆滞的没有一点表情,凌夜打发了侍卫紧紧跟着云锦,那形式犹于软禁。
  云锦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望着夏芙道:“夏芙,快去准备晚膳,他要来用晚膳的,以前我不知道他就是他,总是对他不好,还说了好多让他难受的话,今天趁吃饭的时候,我要好好跟他谈谈,夏芙快点。”
  夏芙却已经哭出来:“娘娘,相爷他……”终究是说不下去了。
  晨若扶着她:“娘娘,你是怎么了?”
  云锦不看夏芙,拉着晨若,着急道:“你去拿些干衣服来,那天给合欢树浇水的时候,弄湿了他的衣服,我都没有及时看见,还让他一个人在那坐那么久,他一定很冷,晨若快去呀。”云锦着急的吩咐着,仿佛晚了就来不及了一样。
  晨若也急得哭出来:“娘娘”
  云锦看着大家都哭出来,心里又气又急:“你们哭什么?你们不去,我去准备。”说着,云锦便要起身,起身的势头太过猛烈,一下没站稳,突然的一阵眩晕,喉咙一阵腥甜,便是一口血呕在地上,云锦发呆的望着地上鲜艳的血迹,突然的笑了,眼神也开始模糊,她是不是也快要死了?那么他们之间隔了也不太久,她跑快点,是不是还可以追上他?那么他们是不是就可以一起去过奈何桥了?
  **
  漫天的大雾,云锦站在大雾中,四周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锦儿,锦儿……”
  是谁在叫她?她猛地转过身,还是没有人,在转身还是没有人,再抬头,忽然发现楚辞就那样笑着站在她面前,她高兴的想上去抓住他,可是他像是故意的一样,每当云锦前进一步,楚辞便快速的后退一步,云锦急了:“不要玩了,我再也不耍赖了,你也不要耍赖了好不好?”
  他只是望着她笑,然后身影一点一点后退,直到消失,云锦便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她要追上他,可是他消失的那样快,转眼就不见了。
  云锦蹲在那里不停的哭,你回来呀,只要你回来。
  “娘娘,娘娘……”又是谁在叫她?
  云锦猛地睁开眼睛,只是瞬间便又昏了过去,或许是她潜意识里便不想醒来。
  没有他的日子,她醒来做什么?
  **
  清水宫
  蔷薇握紧拳头立在床边,想问又不敢开口,怕吵到床边正在给主上把脉的清水宫神医……芍药。
  良久,芍药将楚辞的手臂放进被子里面,紧皱眉头,站起身,蔷薇慌忙上前:“芍药,主上怎么样?”
  芍药皱眉,不想说话。芍药出了名的脾气古怪,但凡不想说话的时候,你便是杀了她,她也不会开口说一个字,古来都有神医有怪癖的先例,想来这个芍药也不能幸免,若是云锦在这,必定觉得自己一定是遇见了从前看的画图本子上的人物了!但凡是个人物,总有点常人没有的怪癖,才能叫做人物!
  蔷薇气急了,将剑横在她的脖子上,芍药只是冷眼望着蔷薇,径直往外走,显然不将蔷薇以及她手中的剑放在眼里。
  终于走出主上的房间,芍药冷然开口:“你想在主上的房间里打起来么?自己保护主上不力,这会知道拿剑指着我,当时怎么不知道拿剑指着那些拿弓弩的人?”
  通常人物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多半是要命!比如芍药!
  她这话不如一剑给了蔷薇一个痛快的!
  芍药冷然望着蔷薇道:“弩箭的威力有多大,你我都是知晓的,那些剑每一根都是冲着主上的要害去的。”
  蔷薇握紧手中的剑:“我去杀光他们!”
  芍药再次冷眼扫过来:“你不是已经炸死他们了么?”顿了顿:“有几剑离肺叶很近,幸亏是远距离,不然后果……”芍药抿了抿嘴唇:“还有一剑在后心,只是主上的心脏似乎位置和普通人的不一样,他的在另一边,那一剑固然重,只是没有伤到要害,现在剑虽然都拔出了,但是失血过多,主上却没有苏醒的迹象,于今只能调理,加以针灸刺激。”
  蔷薇慌忙着急问道:“那我们能做什么?”
  “等。”
  “除了等,还能做什么?”
  芍药再次不想说话,径直往前走,兀自开始配药,无论蔷薇怎么威胁,她愣是一个字也没有再说。
  **
  天朝大行皇帝萧天昊国丧出殡,葬于皇陵。
  其七子萧越极,便是此刻的凌夜,禀遗诏继承皇位,号初元,尊母妃云妃为孝廉文皇太后,云氏嫡妻为皇贵妃,没有尊为皇后,很是让人诧异!
  只是这个禀遗诏不知道是禀的哪的遗诏,着实知道遗诏的云妃现在还昏迷不醒。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瞎折腾关键在于你要折腾,这就好比东村卖猪肉的总是祈祷老天爷让他抽奖能中大奖,年复一年,终于老天爷怒了:你倒是去抽一次奖呀!!!!!!!!
  **
  清水宫,萧越极一直昏迷不醒,伤口在不断恶化,竟是发起高烧,想来是伤口感染恶化的原因,整个人便是颓败将死的模样,纵然芍药再是高明,也抵不住那样惨烈的伤口,失去那么多血,他现在又昏迷,一时也补不回来,着实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神志不清的萧越极微微颤抖一下干裂的双唇,芍药皱眉的用帕子沾了水给他润唇,对于一个医者,不能医治病人是最挫败的,尤其这个病人还是自己的主上,若是能以血换血,她估计会立即拿刀子割了自己的胳膊……可是不行。
  萧越极再次颤抖双唇,似乎溢出什么字,但是听不清楚。
  立在一旁给蔷薇脸色一变,因为她听见了,她恶狠狠的握紧拳头,是她害的主上现下这般模样,可是主上还是对她念念不忘,他模糊中喊出的是:锦儿。
  芍药皱眉,将耳朵贴近他的唇边,凝神仔细听,皱起眉头,转过身望着蔷薇:“主上口中的锦儿是谁?”
  蔷薇将头扭到一边,不打算回答。
  芍药皱眉,却也不急:“她或许可以救主上?”
  蔷薇眼神瞬间锋利,死死盯着芍药:“就是她害的主上这般模样,如何可以救主上?”
  “即便是害主上这般模样,主上还是念着她,想来是主上很重要的人,若是找到她,或许她可以唤醒主上,只要主上能够醒来,一切都好办了。”芍药望了一眼此刻嘴唇紧抿的蔷薇,缓缓道:“不要带着个人情绪,主上的身体重要。”
  床上昏迷的萧越极再次从嘴唇肿溢出她的名字:锦儿。
  **
  钰溶宫,已经昏迷好几天的云锦猛地睁开眼睛,腾地坐起身,慌忙拉起旁边还来不及高兴的晨若,着急道:“他在叫我,他在叫我!”
  晨若皱眉,眼神满是心疼:“娘娘。”
  云锦更紧的抓住她的手,再次强调一遍:“他真的在叫我!我听见了,他伤的很重,我要去照顾他,他需要我。”说着云锦便要下床。
  晨若慌忙去拦,着实云锦是个执着的姑娘,晨若一边着急的劝说,一边要拦,云锦就那样踉踉跄跄的向门口走去,正好碰上端着药碗进来的夏芙。
  夏芙慌忙将药碗递给身后的奴才,拉住云锦,皱眉道:“娘娘要去哪?身子还没有大好。”
  云锦像看到救星般,看着夏芙道:“他在叫我,我要去找他。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夏芙抿了抿嘴唇:“好。”
  纵使云锦不去找他,她也会去的!
  云锦笑着拉着夏芙的手,就准备往外面走。
  “母后要去哪里?!”寒冷的语气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云锦和夏芙同时抬眸,云锦一顿,和萧越极一模一样的脸孔,只是她却没有将他当做是他,他从来不会这般咄咄逼人,也不会这般冷眼望着她!
  云锦哧的笑出来:“如今倒是叫你捡了一个便宜!你这一声母后,我可是不敢当的。”
  凌夜眯起眼,冷冷道:“都下去!”
  所有宫人都吓得慌忙退下,只有夏芙不愿意走,云锦示意她先出去,她们想出宫门,必须要过他这一关的。
  夏芙抿了抿嘴唇看了一眼云锦,缓缓告退。
  云锦自己找了个软榻,自行的坐下来,着实刚醒,体力有些不济,等会还有一场恶战!
  凌夜眯着眼睛,走近云锦几步,看着她惨白的面容良久,缓缓道:“既然母后不想做这个太后,那么便换一个罢。”
  云锦笑道:“哦?还有别的什么位置适合我么?”
  凌夜竟然哼的笑出来,好笑的望着云锦笑道:“有,当然有!母后觉得皇后这个职位怎么样?和太后也只是一字之差而已。”
  云锦脸上的笑容僵住,顿了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现在是皇帝,又称我一声母后,想来是早已昭告天下,我是你娘了,从前,你父皇想和哀家承欢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年少轻狂的流连于烟花巷,如今竟打起了哀家的主意了么?皇上不怕天下人耻笑?”
  凌夜顿了顿,显然云锦这姑娘智商不行,打击报复的话说的一码一码的!从以前对萧越极就可以看出云锦这姑娘是个爱记仇,且爱报仇的姑娘,尤其是嘴上不饶人!
  凌夜只是笑,眼神犀利:“母后也说朕现在是皇帝,只要我一道诏书,便可以诏告天下,母后仙逝,再一道诏书,便可以册封你为皇后,对朕而言,不过是两道诏书的事!”
  云锦一顿,良久:“那么请皇上先回去拟诏书罢,哀家等着皇上的诏书。”
  凌夜俯□,唇边靠近云锦,云锦只是偏过脸,凌夜眯了眯眼,反倒笑出来:“反正来日方长……”
  凌夜走后,云锦慌忙叫了夏芙进来,着实要赶紧离开这,不然封后诏书下来,她就走不了了。
  就在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钰溶宫迎来一位客人,此客人来钰溶宫是来办大事的。
  她就是作为皇上嫡妻,却没有被封后的云妆!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上微段子了,上个陶冶下情操吧!
  神父对小修女说他的 (D)是天堂的钥匙;叫小修女给他捏了一晚上。小修女非常高兴;回去对老修女说她摸到天堂的钥匙了。老修女一听小修女对神父(D)的描述;大怒道:〃妈D;他给老娘说那是天堂的号角;叫我给他吹了四十年!〃


☆、宫变之后遗症

  云妆一身宫装华丽妥帖,拉着云锦皱眉道:“怎么几日不见;人就憔悴成这般模样?”
  云锦笑道:“我前些日子吃的有些多;胖了,最近在减肥;你看着我像是憔悴了;其实我是瘦了。”
  云妆伸出细葱般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贫嘴的丫头。”完全是宠溺的味道。
  云妆仔细的从袖口中掏出一个锦盒;递到云锦面前。
  “这是什么?”云锦好奇的拿过锦盒,打开;是一颗药丸。
  “这是王爷;啊;不;是皇上从前赏的丹药;据说是西域进贡来的,是治内伤的良药,姐姐留着也没用,想着前些日子妹妹在宫变之中受了内伤,我这个作姐姐的也没能帮上忙,心里愧疚,就想着将这药拿来给妹妹试试。”云妆认真的解释道。
  云锦笑嘻嘻的拉着云妆:“姐姐真是好。”
  云妆只是低头笑了不说话,只是在低头的瞬间,眼角一闪而过的寒芒让人不寒而栗!
  云锦想也不想的将药丸吞进肚里,夏芙连阻止都来不及。直到一起用过午膳,云妆才起身离开。
  直到半夜,云锦渐渐觉得胸口发闷,透不过气来,额头尽冒虚汗,浑身使不上力气,云锦浑浑噩噩,只是觉得越来越透不过气来,就像是一口气深深的堵在胸口似的,云锦难受的喊不出来,脑袋也越来越模糊,恍惚中她似乎又听见楚辞在一遍一遍的叫她的名字,她在后面拼命的追,就差一点就要追上了,就差一点,她紧紧皱着眉头,为什么就差一点?虚汗越冒越厉害。
  像是感觉到有人在追他似的,楚辞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还是那身蓝色长袍,此刻却是萧越极的脸,透亮的紫眸,笔挺的鼻梁,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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