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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矜贵-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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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不是也说了此事不止他一人在着手,想必不会出大问题,于是不由得有些松口。
方世隐这才笑起来,将东西交到他手上,让刘益不必着急,什么时候破出了方子再说,到时候直接来郡主府禀告就是。
望着刘益离开的背影,方世隐不由得皱起眉头来,莫折言这么多年来交给傅弦歌的药自然不可能是害她的,但经过今日之事方世隐总觉得在傅弦歌身上应该有更加值得注意的事情,只是莫折言谁也没有告诉。
傅弦歌自己就擅长岐黄之术,但却并不算是精通,她出于对莫折言的信任多年来并没有调查过,方世隐此举算是擅自行动,但却没有瞒着傅弦歌的意思,傅弦歌手底下的人基本上都有这种感觉,事急从权可以,但绝不能隐瞒不报!
冬日的雨水往往比下雪还要寒冷,更何况今年金陵的冷冬来得过于突然,几场冻雨下来不知冻坏了多少树木,这让人们对于来年的天象感到隐隐的不安,再加上这半年来朝廷动荡,这让年关的气氛都比以往要压抑。
今日南棠院的一场大火撩着了所有人的八卦神经,关于傅弦歌与安氏之间的龃龉不胫而走,谣言铺天盖地而来,无不是在抨击安氏最毒妇人心,而金陵城通缉顾家余孽的通缉令旁又多了一张金榜,抛去那些之乎者也与引经据典的辞藻后,大致意思是说“天降祥瑞,并州一带有皇室血脉现世,恭迎熙昭太子遗孤巫马炎归来。”
为了表达对此事的郑重,金榜旁边站着两个高大的御林军守卫,威风凛凛地守着不让人蓄意破坏。
“熙昭太子?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吧?”
“那可不是,熙昭太子是当今皇上一母同胞的兄长,当年也是以仁德闻名的,只可惜啊,后来被下属蛊惑造反,三王之乱后被先皇废黜了,还牵连了太子府上下,当真是世事无常啊……”
“这上面可写着熙昭太子遗孤,那可不也就算是乱党?还要恭迎回朝呢。”
“嘿,再怎么乱党那也是皇室啊,嫡系血脉呢,皇上还能赶尽杀绝不成?”
“……”
同样的议论发生在金陵所有发布金榜的地点,当年熙昭太子的往事不断地被翻出,有人感慨皇上圣心仁德,有人说熙昭太子咎由自取,偶尔还会说到三王之乱与金陵血夜,不论如何,如今的大晟朝在巫马信的管理下也算是盛世太平,更何况也没人敢说皇帝的不是,因此大家的讨论也并不十分激烈,最多也就感慨几句。
没有人发现在其中一处金榜不远处站着一个黑衣人,雨势渐渐地小了一下,却也扛不住这寒冬腊月的冷风,因此大多数人都还撑着纸伞,只有这人如同幽灵一般站在人群之中,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却与周遭格格不入。
一阵风掠过,黑衣人不见了踪影,有人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地回头,却连鬼影都没看见一个,不由得摇摇头暗道是自己想多了旋即又与旁边之人讨论起这皇上要迎回的巫马炎来。
宫门口,黑衣人缓缓地走了过去,直到他走到城门底下才有人发现,士兵当即拦住了他:“你是何人?因何入宫?”
黑衣停下脚步,将一块玉佩扔到了士兵手上,那士兵疑惑地看了一眼玉佩,一时间没认出这是个什么东西,既不是哪家大人的身份象征,也不是宫女太监的对牌,不由得怀疑起这黑衣人的来路,正欲盘问一番,一个年长些的侍卫就走了过来,远远地看见那玉佩的瞬间便大惊失色,冲过来将玉佩夺过,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旋即以一种恭敬无比地态度弯下身去双手捧着玉佩送到黑衣人面前。
“不知是大人驾到,还请大人降罪。”
正文 第两百一十章拒绝赐婚?
莫折言接过玉佩,一言不发地往里走去,方才那个小士兵还要再拦,却被那老兵拍了一巴掌:“你找死吗?那可是大人物!”
那小兵不安地看着径直走进去的莫折言,实在是想不出眼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究竟有哪里可怕,却见那老兵眼中满是敬畏,不由得问道:“哥,这究竟是哪家的公子啊?”
“公子?就算是皇子都不一定比他可怕,今天算你命大,记住了,以后看见这块玉佩一定不能得罪!否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
萧挽风笔直地站在祁阳殿上,静候着巫马信看完奏折。
龙案之上巫马信将奏折合起来,脸上不辩喜怒,片刻后才将目光放到了萧挽风身上:“你到金陵连请安折子都是请人代笔的吧?今日亲自上书,就是为了这种事?”
“皇上,终身大事,自然不可假手他人。”萧挽风笑了一下,显得有些放荡不羁,他不甚在意地说道:“沐阳郡主应该是向姨的女儿,这门亲事也是当年向姨与我母妃亲自商定的,如今沐阳郡主马上就要及笄,我孤身一人在金陵,若是就这样上门提亲太过草率,是故斗胆请皇上赐婚。”
“朕知道当年小葵曾经去过南阳,却没想到是被你这小子拐走了女儿。”巫马信玩笑了一句,脸上却没什么喜悦,他将奏折往书桌上一放,问:“为何是今日?”
萧挽风斟酌了一下,答道:“因为今日过后,金陵……便要闹起来了。”
南阳世子向来为帝王所忌惮,这小半年以来巫马信不止一次地试探过萧挽风,只想试探出他的深浅,但却都没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却不想今日听到了这样的言论,不由得对他产生了一些兴趣,问:“哦?”
“顾家被抄家之前,曾经大费周章将顾家血脉都一一转移了出去,只不过皇上动作太过迅速,没能让他得逞,相比而言,这半年来傅家的准备与铺垫就充分得多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傅钧离开金陵前往越州便是一个信号,傅家准备好了的信号!”
“继续。”
萧挽风知道这是巫马信在试探自己究竟知道了多少,一个有了威胁的南阳世子所得到的可不仅仅是帝王的猜忌,日后,他在金陵会步履维艰。
但是萧挽风并不在意,条分缕析地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从皇上命我去护国寺相了然传令时我便有所猜测,皇上是如何确定安氏一定会找了然大师完成此计?除非在背后引导安氏之人就说皇上。”说道这里时萧挽风看了一眼巫马信,见他没有反驳的意思又继续说道:“今日张贴金榜,皇上要迎回多年以来没有任何消息的炎皇子,我是否可以猜测,原本在安氏背后想要沐阳郡主性命之人便是废太子一党?”
萧挽风到护国寺上之时,本就是以权谋私,了然身边有皇上安排的眼线,因此以往与了然见面时他都是小心翼翼避过那两名武僧,而那日还带着一个“千川公子”,便只能借替皇上办事之名掩盖。
而傅府之事发展至今,傅钧已经前往越州,傅铮本就在御林军中前途无量,傅弦佩身在宫闱,傅弦玉也许给了三皇子,傅弦思与傅钤年纪还小不必担忧,这一切难道当真是巧合?
“傅家之所以一反常态事故频出,是否是因为要为什么事情坐着准备?而今日,沐阳郡主与傅府彻底决裂,一切……也该开始了。”
萧挽风慢慢地说完,目光直视这巫马信,年轻的脸上没有一点慌乱,对于自己大胆的言论万分笃定。
少年人意气风发无所畏惧,巫马信看着他忽然笑了起来,感慨了一句:“你倒不像是婉儿的孩子,反倒是像小葵带大的,无法无天。”
话虽如此,巫马信却没有动怒的意思,他说道:“你既然能猜到沐阳的身世,又是否知道朕为何要让她与傅府决裂?”
“事关皇室,不敢妄言。”
既然都已经说到了“皇室”一次,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已经挑明了,还说什么妄不妄言,巫马信终于确定萧挽风确实是知道了许多事情,不由得问道:“如此,你决定在此时求娶沐阳是为了拉拢傅府?”
萧挽风苦笑了一下:“皇上与傅大人与我母妃一同长大,即便是我不这么做,皇上与傅大人想必也会庇佑我的。”
这倒是一句大实话,巫马信一挑眉,没有想到萧挽风表面上对傅远山挺恶劣,心里倒还挺清楚,对于萧挽风又高看了一层,却依旧拒绝了他的请求:“听你的意思,是已经知道沐阳身怀皇室血脉了,既然如此,你也应该明白,朕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将她嫁给你,即便是小葵已经与婉儿定下了约定,但朕还有一半的权利尚未行驶。”
一方面,巫马信不愿意违背向小葵的意愿,但另一方面,他却也知道向小葵最不爱这种指腹为婚,当年多半是与婉儿的玩笑话,却没想到会让萧挽风记了这么长时间。
事实上,巫马信远远不能明白傅弦歌在萧挽风心中的地位,当年向小葵在南阳府中,日**着萧挽风喊她“岳母”,如此怪异的现象到现在都叫萧挽风不寒而栗,但当时那个尚未出生的小孩子却深深地种在了萧挽风心里。
尤其是后来方婉身死,南阳王与侧妃一个比一个更想弄死他的时候,他强撑着自己的唯一信念便只有那个从未谋面的“未婚妻”了,在这世上,他所有的亲人都已经去世,傅弦歌在他日复一日的臆想之中已经变成了他的信仰,虽然在初见傅弦歌本尊时,信仰险些破碎,但萧挽风永远无法对她置之不理。
不知是否是想起了幼年时过于幼稚的童言,萧挽风不由得笑了一下,对巫马信说道:“如今她失去傅府的庇佑,熙昭太子一党即将回归,皇上不可能将她护得如此周全,而南阳王府,便是最好的选择。”
萧挽风的话没有说完,他想说巫马信甚至可能身不由己做些什么事情,就像是今日南棠院的大火一样,无法控制的事情太多,他无法保证永远不会伤害到傅弦歌,但是他、萧挽风可以!
不知巫马信是否是听出了萧挽风没说完的话,这次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清和的事情他已经知晓,这丫鬟确实是此事之中的意外,而且今日傅弦歌便已经向他提出了挑衅,从此以后傅弦歌或许永远都不会接受他,若是如此,他该如何保护她?
巫马信屈起手指,在桌子上无意识地敲了一下,低沉的“笃笃”声变成了祁阳殿中唯一的声音,良久后,巫马信仿佛终于做了决定一般看向萧挽风。
南阳始终是一个隐患,他是一定要削番的,但若是萧挽风用傅弦歌威胁他,那……傅弦歌只会更加危险!
正文 第两百一十一章已死之人
明明巫马信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但萧挽风就是下意识地觉得不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巫马信正准备说话时,祁阳殿的大门却突然被打开了,曹郢慌慌张张地拦着一个人,却奈何那人过于强势,灵巧地一个侧身便已经绕过他来到了巫马信面前。
曹郢大惊失色就想喊救驾,巫马信却飞快反应过来:“无妨,你先下去。”
萧挽风同样一脸震惊地看向莫折言,不知这时候他是否该喊他,却听见巫马信对他说道:“你也下去。”
如今看这情势,这二人想必是要长谈一番了,萧挽风难得懂事一回,向巫马信行了一个礼,便退了下去,巫马信又道:“你先到偏殿等候,朕稍后给你答复。”
能让皇上如此客气,萧挽风真是不由得感谢一下方婉与巫马信之间的情感之深厚,应了一声这才退出去。
莫折言也不着急,静静地等着巫马信处理完一切,此时祁阳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巫马信才震惊于莫折言这十几年来没有丝毫变化的容颜,还没有等他来得及发问,莫折言就说道:“小葵死了。”
“……”
莫折言十几年未曾露面,一出现便要重申一遍如此明显的事实?
巫马信深知莫折言是个没有一个字废话的人,因此只是疑惑了一瞬间便沉默了下来,等着莫折言继续说下去。
“我与小葵生命相连,同生共死,但如今,我还活着。”
他还活着,但时光却永远停留在了向小葵离世的那一年,莫折言向来脸嫩,却没有想到会永远保持十五六岁的模样不变。
巫马信显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看着他:“你的意思是……小葵,在临死之前将你们的契约定格了?”
“九罗族契约无法中断,她只是走了。”浮丘先生曾经说过,向小葵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离开这里,回到她应该去的地方,两个世界之间隔阂间断了契约的力量,不同的时间流速将莫折言的生命都停留在这一年。
但这只是表面现象,莫折言的生命一直都在流逝,空有一副年轻皮囊罢了……
巫马信没弄明白“走了”和“去世”是否有什么区别,正想发问,莫折言却显然不是来与他讨论这个问题的,他看向巫马信的眼睛,冷漠地说道:“司鸾佩,拿来。”
“司鸾佩是什么?”
看巫马信一脸茫然,明显不像是作假,莫折言不由得皱起眉头,说道:“她给过你!”
细细想来,向小葵经常送他东西,有时候是她随手编的草蚱蜢,有时候是宝剑摆设,但却从未给过他玉饰,而莫折言如此肯定,这边让巫马信又有些不敢确定起来,便问:“那……是一块什么样的玉佩?”
“九罗圣物,签订生死契的信物。”
也就是说,莫折言与向小葵之间的生死契是由这司鸾佩为媒介的!
巫马信皱起眉头,不明白既然如此向小葵为何要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事实上在缇刑司建立之前,他都一直以为莫折言与向小葵所谓的同生共死只是一个单纯的形容词。
看巫马信的神色,莫折言终于相信他是真的没见到过司鸾佩,不由得深深皱起眉头。
十几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傅弦歌时,那孩子就已经死了,小小的身体,就那么一团,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没有温度,是莫折言,动用了契约的力量让这个婴儿重新活了过来,向小葵血脉之中的力量一直护着她,通过生死契的联系,莫折言仍旧需要以血为引才能延续傅弦歌的生命。
这孩子本不该出现在世上,但她既然身负九罗血脉,那就不可能就此认命。
当年向小葵不懂真正的生死契,只以为司鸾佩就代表了一切,她是浮丘先生看中的继承人,所以拥有两块司鸾佩,但是只有其中一块在护国寺中流传出来,剩余一块必定是在扶秋殿!
巫马信于莫折言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怀疑,片刻后,巫马信说道:“你将玉佩的样子画给我,我命人去找。”
莫折言没说话,他不想与曾经的人有任何联系,直到现在他也仍旧不相信巫马信,但今日傅弦歌失血晕倒,这已经触及到了莫折言的底线,若是再不找到司鸾佩,他……或许再也没有办法救她了。
“你知道她有心疾。”莫折言沉默了一下,还是选择把话说开:“今日她险些死了,这便是小葵不让她留在你身边的原因。”
真相谁都知道,但是通过别人的嘴说出来就格外伤人,巫马信愣了一下,没有反驳,莫折言继续说道:“权利、亲友,你经过不少这样的选择,你所选的是什么?巫马信,即便是厌恶了孤寡之道,你也永远改不了。”
莫折言很少说这么长的一段话,巫马信竟低低地笑了起来,对此无法反驳,而莫折言却并不在乎他是什么反应,只是将自己的意思一一表达出来:“你将她扯到这里面来,让她重蹈覆辙,我护不了她,却能杀了你。”
这世上当真是没有人比莫折言更有资格说这种话了,他说完便不再理会巫马信,径直走到龙案旁画了一张图,随后他直起身来,独自离开了祁阳殿,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知道祁阳殿的大门“吱呀”一声被关上,巫马信才终于抬起头来看向门口,脸上的表情不知是自嘲还是坚定,他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们都不相信我,但……”
后面的话被巫马信咽了回去,他习惯于在事情没有完成之前不打包票,哪怕此处没有任何人。
巫马信攥了一下拳头,旋即有些失望地闭了闭眼睛,拿起桌子上莫折言留下的画,再次确信自己从未见过司鸾佩,却不知莫折言为何如此肯定此物会在扶秋殿中。
他揉了一把脸,将画收起来,唤了一声“曹郢”命他去请萧挽风。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苏醒
“阿韶,你为何要娶沐阳?朕问的是真正的原因,出于你的内心,为何要娶她?”
萧挽风下意识觉得,巫马信要听的不是什么“一见钟情”“遵循母命”之类的话,因此他顿了一下,旋即露出一个不羁的笑来,随意说道:“我的婚事拖延到今天,除了本身原因之外,便是我不想接受我父王的安排,他的那位侧妃的心思可不怎么难猜,与其让她给我选一个乱七八糟的人,还不如我自己选一个还看得过去的。”
“看得过去?”
“是啊,无论是从情感还是利益上来看,她都是我最好的选择。”
“你倒是实诚。”巫马信无奈地笑了出来,却没有生气的意思,他拿起萧挽风方才呈上来的奏折,忽然说道:“下次去学学奏折该怎么写,上达天听的东西,也敢这样随意。”
萧挽风的奏折与书信方式一脉相承,从不引经据典,向来都是开门见山,在一堆辞藻华丽的奏折之中独树一帜,若不是顾着最起码的尊重,估计连开头落款都要省略……
萧挽风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巫马信,半晌才有些不确定地问:“皇上,你的意思是……”
难得看见这小子还有这种傻乎乎的表情,巫马信不由得笑了出来,心情颇好地说道:“只要沐阳同意,朕随后便下旨。”
“多谢皇上!”
巫马信摆摆手,让这胆大妄为的臭小子赶紧滚蛋,等到祁阳殿中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才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萧挽风的表现,最起码对傅弦歌不是全无感情,希望他这个决定没有错。
萧挽风回到世子府中时总还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他没有想到巫马信会如此轻易地答应他,关于南阳的事情他还没有说出来,那是他的底牌,却没想到根本没有动用的机会。
“世子,这是发生了什么喜事这么高兴?”暮秋好奇地跟到萧挽风身边,十分好奇地问。
“无妨,你去钦点一下世子府的库房,整理成一份清单交给我。”
萧挽风从来都是不管这些事情的,暮秋一时间有些好奇,刚想询问,萧挽风却脚步极快地离开了,弄得暮秋一头雾水,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喜悦带的也有些高兴起来。
再说另一边的傅弦歌,因为南棠院大火的关系将傅府内院的争斗全部揭开,除了朝廷公开迎回炎皇子一事外,关于沐阳郡主与傅家之间的关系就成了金陵百姓口中最热的话题,而沐阳郡主为了与傅家断绝关系命悬一线之事也传得有鼻子有眼,一时间轰动金陵。
由皇宫之中太后牵头专程派人来看望了傅弦歌,尤其是在沐阳郡主府之前唱了一出大戏,为沐阳郡主涨足了脸面,还在观望之人纷纷开始与沐阳郡主府往来,只可惜傅弦歌尚在昏迷,沐阳郡主府也没个主事的人,来客只能留下礼物后遗憾离开……
萧挽风若无其事地站在傅弦歌的房中,这里伺候的丫鬟已经被清容屏退,她如今回到傅弦歌身边,担任起清和的职位来,这几日来与萧挽风倒是接触了不少。
“师傅,”萧挽风忽然唤了一声,没得到回应,他却仍旧说道:“她当真无事?”
“嗯。”
莫折言的声音不知是从哪里飘进来的,除此之外便没了别的话,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一片沉默。
有丫鬟在门外说有客来访,清容迟疑了一下,看向没有任何离开意思的萧挽风,说道:“世子?郡主一时半刻也醒不过来,你看这……”
“你且去待客,我独自一人无妨。”
清容其实想说你自然是无妨,有妨的是她家郡主!可到底清容还是没说出来,她跟在傅弦歌身边久了,性子也不一般,没再说什么便离开了。
只剩下两个人的房间显得无比安静,尤其当其中一个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时,就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只有自己一人的感觉来。
萧挽风静静地看了傅弦歌一会儿,忽然“啧”了一声,伸手去摸她的额头,热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只是不知道为何还不醒来,萧挽风发现傅弦歌的嘴唇有些干裂,想着反正在这里也无事可做,便去倒了一杯温水坐到了床边,半扶着傅弦歌坐起来,试图用温水润一下傅弦歌的嘴唇。
然而萧世子实在是高估了自己照顾人的能力,哪怕他已经足够小心翼翼,却还是险些将水洒了出来在,这可不得了,以傅弦歌现在的状态,若是衣物湿了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因此萧挽风不由得放慢了速度,每次只灌一点,几乎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那一杯水才勉勉强强下去一半,萧挽风这才满意,准备把傅弦歌放下去。
谁知被折腾了一炷香的傅弦歌却突然咳嗽起来,萧挽风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将杯子收回来,却被咳嗽的傅弦歌打翻了,一杯水一滴不剩地泼在了他衣服上。
萧挽风手忙脚乱地放下杯子去给傅弦歌顺气,被呛狠了的傅弦歌紧紧皱起眉头,在萧挽风的安抚下终于慢慢缓了过来,缓缓睁开了眼睛。
突然涌入的光线让傅弦歌不适应地眯起眼睛,恍惚之中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下意识地伸手抓住,正一阵兵荒马乱的萧挽风手掌心忽然被塞进一团软软的温度,他不由得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傅弦歌:“你……你醒了?”
声音也很熟悉,傅弦歌终于渐渐恢复神智,有些疑惑为何萧挽风会出现在这里,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萧挽风惊喜的表情。
“是你啊。”
如果不是傅弦歌现在的意识一片混沌,一定会好好打量一下萧挽风难得的真诚笑意,她收回自己的手,有些难受地皱起眉头来,撑着床沿想要坐起来,一边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挽风下意识地屈了一下手指,看上去像是在挽留傅弦歌抽离的手,同时却飞快反应过来,赶紧把她扶起来,给她把枕头垫好:“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来看看你。”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三章求婚还是逼亲
虽然意识尚未完全恢复,但傅弦歌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萧挽风今日的态度有些奇怪。
她疑惑地看了一眼萧挽风,仍旧是觉得头疼,见她皱眉,萧挽风想了想,将双手放到傅弦歌头上,大拇指按住她的太阳穴,剩余四指穿过她的长发按在她头皮上,不轻不重地揉起来。
皮肤的温度直接相接触,仿佛要从指尖窜上来,萧挽风保持着自己的面无表情,目光从傅弦歌脸上错开,穿过她耳畔落到后面的床帘上。
原本傅弦歌还有些排斥这样的亲密接触,然而在发现萧挽风此人的力度竟相当不错时傅弦歌便能果断抛弃了那一丝不自在,闭上眼睛享受了起来,然而这样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傅弦歌发现她闭上眼睛时竟然能清晰地听见萧挽风的呼吸声,这让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于是她只能微眯着眼睛看向萧挽风,从这样的近距离看来,她几乎能看清萧世子瞳孔中曲折的光彩,在萧挽风漆黑的瞳孔之中,倒映出一个小小的人,那是……他眼中所见的世界。
不知为何,傅弦歌忽然勾了一下唇角,萧挽风似有所感看向她,眼里有些疑惑,却听见傅弦歌说道:“萧挽风,你今日怎么了?”
萧挽风手上的动作一顿,虽然他很快就再次揉了起来,但是这样亲密的接触还是让傅弦歌很快发现了他的异常,问:“真有什么事?”
“嗯,我有事要问你。”
“你说。”傅弦歌伸手拦了一下萧挽风的动作,向后退了一点,示意他不必再麻烦。萧挽风这才收回手,刚组织好语言,就看见傅弦歌噗地一声笑出来。
“怎么?”
“世子,你这衣服怎么回事?哈哈……”
傅弦歌难得看见萧挽风出丑,方才注意力一直在他脸上,傅弦歌还没发现萧挽风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半,对于萧世子来说,这是相当难得的情况了。
萧挽风脸色一黑,这小丫头忒没有良心,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弄成这一副样子?她竟然还好意思笑。
然而傅弦歌脸色苍白,舒展开柔顺的眉眼,明明只是细微的弧度,却让人心窝一暖,再也说不出责怪的话。
萧挽风无奈地摇摇头,指了一下床头放着的茶杯:“不知是谁洒了我一身水。”
傅弦歌一愣,没想到居然是他在照顾自己,竟然还结巴了一下:“郡……郡主府的人呢?”
“让别人看着我在你屋里?你这是还想怎么出名?”
傅弦歌无语,又不是她求着他留在这里的。
然而这话不能说出来,再说别人也是一番好意,因此傅弦歌不由得移开视线,问:“世隐在吗?”
还不等萧挽风回答,方世隐就窜了出来:“主子,我在这儿呢?做什么?”
“……”傅弦歌咳嗽了一下,说道:“世子说是不嫌弃,先换一下世隐的衣服吧。”
方世隐若是知道傅弦歌喊自己是因为这个,一定不会出来,他当即僵硬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满脸阴沉的萧挽风,深深觉得自己已经要把这位世子爷得罪透了,可事实是,他当真是无辜的!
“这寒冬腊月,世子穿着湿衣服,难免要感染风寒,还是先换一下。”
然后方世隐就看见萧挽风的脸色如同变戏法一样由阴转晴,又听见傅弦歌喊他,方世隐这才跑回去拿衣服。
萧挽风笑了一下,问:“留一个男子在屋子中换衣裳,这事儿也就你能做出来了。”
“留一个男子在屋子中,本就足够不可思议,至于你在这里做了些什么,重要么?”傅弦歌倒是不在乎这些东西,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更何况你这一身湿衣服出去,要是真吹病了我可不背这个锅。”
萧挽风虽然不理解为何在在傅弦歌心中会是这样一幅弱不禁风的形象,却也并不生气她的言论,有些高兴地说道:“说正事,你日后打算怎么办?”
“嗯?”傅弦歌刚醒来,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因此她瘪了一下嘴,打算装傻。萧挽风被她一瞬间的表情萌了一下,当即说道:“你还是先休息一下,此事还是日后再说。”
刚一说出口萧挽风就后悔了,这与他平日的作风相去甚远,只要不瞎就能看出其中异样,更何况还是傅弦歌这样心思细腻之人。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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