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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带我去爬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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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三位岛主便被带到了千秋苑,各自一房,名为休养,实为囚禁,而他们,也还是不知,惊鸿岛意欲为何。
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起码,他们知道了是何处出了纰漏,何处让他们钻了空子。
不怪他们戒备一路也无用,那零噬,竟是下在了那风暴迷雾里,只能叹一句,当真是借助天威,防不胜防,无可奈何啊!
实际,他们还是只知其一未知其二,那零噬是下在那风暴迷雾里,可那风暴那迷雾,不过是几道阵法所起,这其中的玄机,又如何能与外人道。
再说雁西,离开了海岸他去了何地?
竹屋前,人影挺立,月色朦胧。
白衣换了黑袍,融于夜,沉于墨,几许凄寂,几许空茫。
“师父,我回来了,把安勋带来了。”轻语微澜却清晰,情绪淡淡却复杂,却似乎带着些许怅惘,和期盼。
是期盼屋里的人,能给他一点回应吧。
目光久久的,看着那竹屋,看着那珠光莹莹,久久的,还是听不见回答。
寂静,还是寂静,空气都那么沉默,仿佛述说着悲凉。
“谁!”
风过,突然人动,目光如炬,盯着老槐树。
花丛里,槐树下,探出一颗小小的脑袋,忽闪忽闪的大眼,两分心虚,不是阮阮,又会是谁?
“这么晚,你在这里干什么?”雁西见是她,收敛了煞气,微皱着眉头,带着质问的语气。
阮阮讪讪,爬起来拍拍屁股,从槐树后走了出来,摸摸鼻头答道,“月昙开了,我来收。”
雁西一听也是懂了,是了,该到月昙花开的时候了,往她站那处一看,果然有几个白玉匣子,自己来这竟是没留意到。
阮阮有些忐忑,也不知怎的,看见他来,竟下意识的便躲了起来,无端听了次墙角,也不知雁西是不是恼了。
说来,这还是他们坦诚后第一次相见,竟就是如此尴尬的境地,看雁西不发一语,阮阮更是心虚紧张。
紧张之余又不免胡思乱想,原来,竹屋里的人,是他师父呀……
她的眼神雁西看在眼里,她的心思雁西
也大约知晓,有些好笑,倒想看看,她又要如何。
半晌,终于等到了阮阮开口,“雁西…”毕竟这称呼还不习惯,看着雁西的眼神,阮阮咽了咽口水,一鼓作气,“雁西哥哥”
“嗯”
幸好幸好,虽然只是一个字,但雁西还是回她了。
“你……”
“嗯?”
欲言又止半天,阮阮只憋出了一句“没事没事。”
其实,阮阮想问的是,“你没事吧?”
雁西深深地看着她,看着她脸一点点垂下,耳朵一点点变红……
“阮阮”
“啊?”阮阮一抬头,就撞进了雁西深邃的眼眸。
“过来”
阮阮有些吃了一惊,摸不着头脑,但看雁西眼里并无玩笑,还是老老实实走了过去,一步一步,走得慢极。
在离雁西十步的地方停下。
“再过来点”
虽是不解,但还是照做,只有五步了。
“再近些”
三步。
雁西也不说了,但眼里分明写着继续。
阮阮试探着又迈了一步,很好。
可是,雁西是还要再近的意思吗?已经不能再近了呀。
看一眼雁西的眼睛,试探着,阮阮又迈出去半步,心跳如鼓,快跳到嗓子眼一样。
阮阮刚一站稳,要抬眼看雁西,眼前便是一黑。
她,被拥到了一个陌生的怀里,有些熟悉。
大手在她头上轻轻抚摸,一只箍在她腰间,四周皆被温暖的气息填充,胸膛宽厚有力,阮阮有些喘不过气。
第一次,与男子如此亲近,第一次,被人这么拥在怀里,对方还是雁西!
与晏夕好像是一样的味道,又好像有点不同,似乎,更暖,更烈,更教人无力反抗。
呼吸一窒,瞪大了眼睛,阮阮不知该作何反应。
但随着雁西的手一下一下,听着雁西的心跳,不知为何,她竟平静了下来,就任他这么抱着。
他,是有些难过吧。
果然,他并不是没事的吧。
原来,他也会有脆弱的时候啊。
夜深了,雁西与她一起收了余下的月昙,送她回了若芙宫,期间未多发一词。
不过看上去,离开时的雁西,又是平时的模样,他该是,好些了吧。
阮阮那日的梦里,总有一双大手温暖,气息绵绵,那种感觉,有些酸涩,但还带着她过去的日子里,从未体验过的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
总被嫌弃的我,总被嫌弃的文,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咯,小天使要抛弃我,我也拉不住呀(╥╯﹏╰╥)
【请假】某沫周天有一个比赛,明天得临时抱抱佛脚,估计就更不了了,望见谅,周天结束了一定麻溜跟上!!!
第32章 神秘男子
“阮阮,昨日……”
一大早,浅清说话就一股子吞吞吐吐,还显得有些难掩的激动,叫阮阮好生的不解。
“嗯?”
“昨日,是岛主送你回来的吧,我可都看到了。”
还道她一大早就在这挤眉弄眼语焉不详为哪般,原来竟是为这事。
阮阮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有些哭笑不得,这就是曾经她以为的气质冷然哟。
不过面上还是装作不明所以,无动于衷,“是啊”。
“那么晚,你们……”
“那么晚,所以,他送我回来,不对吗?”
“你们这么晚还在一起,还有什么狡辩的!”
没想到阮阮会是这么个态度,被打了半天太极,浅清也急了,直接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阮阮心下好笑,也起了几分玩兴。
“哦,这个嘛……”
“怎么样?”
“昨天晚上,我们确实是在一处。”
浅清两眼放光。
“不仅在一处,还在一处待了许久。”
“!!!”
“在药田里,在竹屋旁”
“?”
“他怕我毁了他的月昙,就跟我一起收,收完天色不早,他就送我回来了。”
“就这样?”
“就这样。”
浅清很是失望,但还是借着那一丝丝的希望,把她的表情仔细分析了个遍,却没找到半点心虚。眼里慢慢的将信将疑,心里更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作罢。
阮阮面上是一本正经情真意切,心里确实在偷笑,想起昨夜那一个拥抱,又有些微红了脸。
只可惜,阮阮的表情太过自然,竟让浅清忽略了那唯一露出来的破绽。
说来,阮阮也是前些日子与他们熟悉了,才知晓这若芙宫的特别,才知晓他们不时冒出的主母称谓何来。
阮阮也很是吃了一惊,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雁西意欲何为。
但总归,不会是他们所想那样,雁西待她是不是与别人不同她不知,但她知道,他们并无男女情爱,更甭论婚嫁。
是啊,直到昨夜,才真真正正以男女的身份站在一起,旁的,还用说吗?
这若芙宫是否真有何特殊,她不知,雁西的想法,她也猜不透,索性,就不去想了,安安分分地住着,安安分分地活着,就这样吧。
今日的阮阮,与平日并没有什么不同,真要说,或许,是更轻松了吧。
原来,坦白也没有那么可怕,雁西还是晏夕,不过是换了个身份罢了。
至于欺骗?那便骗吧,左右自己也没受什么伤害。
一路吹着小曲,阮阮心情很是愉快。
她与这药田竹屋已然十分熟悉,这么些日子,对那竹屋主人的脾性也是摸了个大概。
在她看来,与那人日日里相处也算是愉快的,虽然是她自说自话,那人基本不理。
往日里,她一来总要先冲那竹屋打打招呼,絮絮叨也是没完,如老友知音。
今日,也是一样,知晓了那人的身份,也没有什么不同。
也是,将自己封闭了六年的人,哪里还会在乎别人怎么对待他的身份呢。
看着大片的药草,吸一口青草香,阮阮突然想起了此前冒出的一个念头,不过眨眼又将其暂抛脑后,还是先将新开的沉璃收拾妥当。
干完活天色还尚早,阮阮先将收好的沉璃和昨夜收的月昙送到了储芳阁,才捡起自己脑后的那件事。
雁西,应该会同意的吧?
可惜,去了离清宫,被告知岛主不在,去了何处也不知。
阮阮也不失望,来日方长,不急,索性便随意在这宫里逛一逛吧。
逛着逛着,走到了一条陌生的小路上,两旁青瓦白墙,很是寂静清幽。
突然,阮阮听见了一道声音,隐约中听不分明,只约摸可闻一串生生死死。
“生在何处,死在何在,生,死,生,死~”
声音不大,却是缥缈,听在阮阮耳里更是阴森,这地方,连个巡逻的人都没有,阴风阵阵,阮阮突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那声音,是从墙里穿出来的吧,这是哪里?
小心翼翼,阮阮绕到了正门处,抬眼一看,只见“玄清阁”三字,遒劲沧桑。
偷偷地趴在门口探探头,却只有声音,未尝见到人影。
“生在,死在,伤,……”声音还在继续,却是更近了,也更清晰了。
阮阮吓得一激灵,瑟瑟有些发抖,头皮有些发麻,这莫不是,真见鬼了吧。
突然,在“咦?”了一声后,那声音消失了!
空气里,是那么安静,只有风吹过的声音。
阮阮一僵,抖得更厉害了。
脑袋越探越深,却还是没有人影,也没有声音,院子里,一片空荡。
壮着胆,阮阮猫着身子进了院子,手抖如筛糠,心跳如擂鼓,却还是坚持着,一步步靠近。
循着记忆伸手探去,一挥一抓,还是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错觉?
阮阮不动了,立在那思考是错觉的可能性。
半晌,她已经相信,自己想必是魔怔了听错了,刚要舒下一口气。
“你是在找我吗?”
阮阮猛的一回头,额头就不知撞在了何处,一阵眼晕。
睁眼一看,一张人脸在眼前,又是一晕。
“诶诶诶,你头也太硬了吧!”
一句咋呼,倒让阮阮清醒了过来,这声音,可不就是刚刚的那个,但是,哪里还有半点缥缈。
阮阮这才偷偷开始打量眼前的人。
唇红齿白,眉清目秀,额头被手遮到的地方,似乎有些红,挤眉弄眼的夸大着疼痛,哪里有半分阴森,这分明,是个妥妥的大活人!
“你是谁?干什么在这装神弄鬼!”鬼,阮阮怕,这人,阮阮可就不怕了。
“啧啧啧……啧啧啧”岂料男子眼神一亮,也不答她,绕着她将她上下打量了又前后打量,一会挑眉一会摇头,看得阮阮不明所以,听他不断“啧啧啧,”又有几分心虚。
“说话!”
“姑娘,你这……”男子摇着头,欲言又止。
“别装神弄鬼,有话就说!”阮阮显然不耐烦了。
“姑娘命挺硬呀”男子似笑非笑,挑挑眉头。
阮阮闻言,一僵,看向男子的眼神有些锐利。
“诶诶诶,别这么看我啊!”男子跳开,急忙摆手,撇清责任。
可阮阮还是这么看着他。
无奈,他也终于正经了神色,“好吧,你可知道这里是何处?”
“……”
“这里是玄清阁,住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机老人。”
神机老人?似乎听说过,好像,很厉害?
“神机神机,妙算神机,而我,就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哦,所以?
“姑娘命格奇特呀!我观姑娘印堂发黑,命宫阴暗,该是六亲缘薄,孤苦一生,乃大凶之相,然祸兮福兮,气也运也,机缘偶得,得以逢凶化吉……”
阮阮越听越入神入神,这话虽与街头各种神算子大同小异,但阮阮知道,不一样,他是真的看出来了,看不出,这人倒还真有几把刷子嘛。
“所幸,姑娘苦尽甘来,日后更有贵人相助,凶相转吉,可喜可贺。”
“真的?”阮阮将信将疑,说到贵人,她可不就是遇到了雁西吗,心里思索着计较着,可面上还是漫不经心。
如此问,也大约知道,他的回答莫不就是言辞凿凿情真意切地肯定自己说的话。
岂料,这人竟还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
“假的!你印堂发黑,五行水旺,绝对大凶之相,不日将有血光之灾。”
男子说完还眨巴眨巴眼睛,龇牙咧嘴的看着阮阮,一副得意,和幸灾乐祸。
阮阮也不按常理,竟是白他一眼,转身就走。
男子有些错愕,这就走了?
直到阮阮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男子才回过神来,顿时便爆出憋了许久的笑。
分明,就是个淘气的孩子。
至于阮阮?
身后的笑声她不是没听见,不过,并不在意罢了。
她向来信奉,天命一说,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再者,人定胜天,便是胜不了,那也不就是这样。
所以,对于男子的玩笑,或者说戏弄,阮阮委实没多少不快伤心,也没多少气愤不爽,对付这种人,不理他就是了。
不过,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装神弄鬼,分明之前她都没看到人,或许,真是有几分本领?
想不明白,转眼阮阮便将此事抛了,一如寻常。
不过,也不说毫无影响,起码,阮阮近日还是小心谨慎了些。
有些问题,分明是能避免的,为什么不呢?
作者有话要说:
比赛,做出来几个,都错了,好难过,好无奈,果然临时抱佛脚会被佛踢,粗心大意要不得啊!
来猜男子的身份啊????
第33章 阮阮学毒
“你找我?”
阮阮刚回到若芙宫,便听到这个熟悉好听的声音,往里走去,屋里坐着的,可不正是她方才在离清宫没寻到的雁西,桌上的茶去了大半,看样子,来了有些时候。
确实也有些时候了,雁西今日刚回到离清宫,听说阮阮来找过他,饭也没吃便过来了,说来已有大半时辰。
这还是第一次,阮阮主动来寻他呢,倒不知,究竟是有何事。
阮阮见他不过错愕了一瞬,便自觉在他旁边坐下,微笑,看着他的眼神很是恳切,“雁西哥哥,我只是想问你,这惊鸿宫的藏书阁,我能不能进去。”
没想到,她来寻自己竟只是为了这等小事,看着眼前笑得乖巧的阮阮,雁西也不知心绪为何,“你想去,进去便是,还有人拦你不成?”
“没有没有,只不过,总归要跟你说一声的。”阮阮连忙否认,这岛上的人待她都那么好,怎么会拦她,事实上,她从未告诉过旁人她想进去罢了。
“恩,不过,为何突然想去藏书阁了?”看她有些激动,雁西也来了几分兴趣,竟没看出,这姑娘,还是个爱看书的人?
“恩……听说,宫里有不少医书毒典。”说到这,阮阮两眼有些放光,微微侧头又有些羞涩。
一听,略一思索,雁西便明白了,“想学医?还是毒?”
“毒”
显然,这个问题,阮阮早就已经想好了的。
此前的日子,她都在为生活奔波,难得得了片刻的安稳,她便想做些什么,看了那满山的药草,心里更是蠢蠢欲动。
早在碧生阁,她就对草药颇有兴趣,一为兴趣,二为自保,毕竟,打小她就知道,有一技之长的重要性。
不过,曹瑜不教,她也忙着挣钱,只能在偶有的闲暇时光自己似是而非的瞎琢磨,不求甚解,实际并无所成。
如今,在这里,也算天时地利,心念终是再起。
雁西点点头,想来,对这个答案,他并不意外。
眸光一闪,雁西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慢悠悠开口道,“不过,你要学毒,哪里来的材料?”
阮阮有点心虚,倒忘了这茬,摸摸鼻头,“那……药田里的药,我能用吗?”
雁西不动声色地盯了她半晌,看得阮阮心里越来越没底,才给了她她想要的答复“可以”。
可是,还没等阮阮高兴,又听他继续问到:“不过,你可知道,这宫里的毒经,都在哪里?”
“嗯?”难道不是藏经阁吗?不是都说,藏经阁里藏书丰富,包罗万象,什么都有吗?
看着雁西的表情,阮阮有些不确定了。
阮阮眼里写满的迷惑和求知,让雁西勾起了邪魅一笑,慢悠悠举起茶盏,慢悠悠抿了一口,又握在手里细细把玩,细细观察着,像是要用眼神,在上面刻出朵花来,足足吊了阮阮半天的胃口,就是不再多说,也不给她个痛快。
阮阮看他这样,心头猫挠了一样,突然,也不知她哪里来的勇气,竟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茶杯,往桌上狠狠一放,瞪着他的眼里,有几分不爽,大有一副“你不说我跟你没完”的架势,活像一只被小鱼干引诱了半天,可就是吃不到的猫。
从来到这岛上,雁西还是第一次见她露出这般神色,有些错愕,有些怀念,也有些欢喜,不觉好笑,不自觉就伸出了手去,在她头上轻抚,像是回到了在浮图岛的时候,语气里,也是不自觉的放了几分温柔,像是安抚要不到糖的孩子,“我说,别急,要说这宫里毒经最多的地方……其实你非常熟悉。”
雁西的安抚,显然阮阮还是很受用的,也或许,不过是她突然恢复了神智,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总之,阮阮又恢复了纯良无害,听了雁西的话,她眨了眨眼睛,明显是在思索。
我熟悉的地方,会是哪里?阮阮不得其解,又看向雁西,忽闪着大眼,意思不言而喻。
“你可知,我最擅长的,除了武功,还有什么?”雁西说出这句话,眼里是有几分得意的,谁知……
“美貌!”
阮阮的回答也是不假思索,等她回过神,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再看雁西看着她似笑非笑明显带着威胁的表情,恨不得把自己扔出去。
可现实是,她做不到,于是,讪讪的笑里满是讨好,大眼也弯成了月牙形状,忽闪忽闪,看在雁西眼里,好气又是好笑。
一个爆栗砸在头上,阮阮也不敢牢骚,还得乖乖赔笑,甚至,默默将头伸出去,“你可以再来一下。”你说贱气不贱气。
阮阮你的尊严呢?你的节操呢?
啥?那是啥玩意儿?我啥时候有过?我咋不知道呢?
好吧,对一个自己摸爬滚打坑蒙拐骗了十多年的姑娘,委实不能指望太多。
你说贱气?管他呢,好使就行啊。
可不是吗,雁西这不就憋不住了,可还是要装得比较正经,总不能太好糊弄了不是。
“行了,坐好”,可惜,这装出来的正经,并不怎么到位,如果眼里没有含笑,或许更有威严。
阮阮也不拆穿,知道过了一劫,识相地乖乖坐好。
“你还记得,梦九萝吗?”
点头。
能不记得吗,就是靠着梦九萝,他们才顺利逃的婚,虽然现在想想,便是没有,雁西也是能轻松走掉的吧。
“你以为,我为何会知道那东西?”雁西说完,就这么笑咪咪地看着阮阮,不再多言。
阮阮看他表情,再一思索,也就明白了,有些激动的喊了出来,“你会毒!”
雁西没什么反应,但眼里分明是肯定。
“那……”阮阮眼珠子一转,笑得更甜,“你是要教我吗?”
雁西却是不说,似笑非笑,满是玩味。
阮阮看着他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
“我不想收徒弟。”
这是,拒绝?阮阮有些失落,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微微垂下了脸,微微垂下了眼,本来嘛,他不愿自己也不能强求阿,自然,就凭她,也强求不了,天时地利,人不和,看来也是不行。
雁西却不肯这么轻易放过她,“你不是要毒经吗?”
闻言,阮阮不知所以,抬头看他半晌,见他神色里几分玩味几分肯定,突然灵光一闪,“等等,你会毒,他又是你师父,那……”
很显然,雁西并不惊讶她会猜到这一层,只挑挑眉,示意她继续。
“你说,毒经最多的地方,我很熟悉,”思及此,阮阮恍然大悟“是竹屋!”
得到默认的阮阮心情瞬间明朗了些,有些得意,可是,只得意了一会,因为,她突然想到了最重要的问题,在竹屋的话,她怎么可能拿得到!
她的纠结雁西怎会不知,事实上,那也正是他的目的。
看了一会她神色几变,心满意足了,才淡淡开口,“机会我告诉你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阮阮闻言,也镇定下来了,是啊,机会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了,把不把握得住,可不就是靠自己了吗,再怎样,总归也该去试试的。
看阮阮微微沉重的脸,雁西好像终于于心不忍良心发现,打算给她一点甜头,“当然,你有问题也可以来问我,不过,我不一定都在就是了。”
雁西离开后,阮阮很快便睡下了,既来之,则安之,姑且去试试便是了,又何须多想。
第二天,阮阮果真去试了,不过,如往常一般对着竹屋说了许久的话,也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得到回答。
阮阮也不气馁,不过又从几日去一次药田,变成每日去一趟罢了,便是没有什么事,也要去与那人招呼两句,闲话两句,但也仅此而已,关于毒经却是再也不提了。
几日也没得到半点回应,这一日依然,看着来送晚饭的姑娘,阮阮忽然又起了一个念头。
去与雁西一说,很容易就得到了同意,也是,这本就有利于他的目的。
“雁西哥哥,以后竹屋的饭,能不能换我来送?”
“当然可以。”
“有什么禁忌吗?”
“大约,是没有吧。”
从离清宫出来后,阮阮一边想着关于那人的事情,一边走得漫无目的。
走些走着,也不知到了何处,阮阮忽然便被一道强劲的力道一把抓到了一旁清幽无人的小道里。
“别动!”略带沙哑的声音,满是凶狠,满是威胁。
那话音未落,阮阮便感觉到了身后一阵压迫,随即便有一只手掐在她脖子上,十分的有力,瞬时便被夺了呼吸。
五月的天,突然就有了冷意。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自己都不会写文了,是不是好像流水账啊。
基友说,我写得太慢了,没有高潮,没有开车,没有金手指,什么都没有,怎么吸引读者,我说有,只不过比较慢,不过想想,可能我的高潮都被我写得太平淡太乏味了吧,也或许本来就平淡乏味。
不过,虽然慢,虽然无聊,但是,很高兴还是有小天使不嫌弃我,不离不弃,感动ing,某沫一定会越来越好的,不要抛弃我啊(╥_╥)
第34章 阮阮遇险
冰冷的手掐在脖子上,叫阮阮一阵寒颤,头皮发麻,呼吸困难的阮阮脸涨得通红。沙哑的声音萦绕耳旁,听在阮阮耳里有些毛骨悚然,但不过一瞬阮阮就反应了过来,压下心里的恐惧,强迫自己镇静了下来,放弃了挣扎,一派的老实配合。
那人感觉到了阮阮的老实,低头在她耳旁轻声说到:“你最好老实点,乖乖地别说话,敢把人引来,你就死定了。!”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冷意威胁。
阮阮感受到了毒蛇在耳旁吐信一样的危险气息,心中一寒,不过还是忙不迭点头,表示明了。
见阮阮确实听话,那人掐在阮阮脖子上的手终于试探着一点点放松了,但还是掐着,随时准备用力。
阮阮终于得了呼吸的空间,也不敢大口吸气,只慢慢的,调整着自己的气息。
不得指令,阮阮也不敢乱动,甚至不敢回头,只眼珠子乱转,一边回想着自己刚刚是走到了哪里,一边偷偷打量着这里。
这是一处墙角,很是安静,似乎大道上总有巡逻的队伍,戒备颇为森严。
看到墙头伸出来的那几树桂花枝,阮阮就大约知道了自己身在何处。
再结合那人嘶哑的嗓音,掐在脖子上干枯松弛的手上道道褶皱,对于这人的身份,阮阮心里也大约有了底。
“带我离开这里”阮阮还在思考,就听那人开口了,满是凶恶。
“去哪里?”
“出岛”
“我做不到啊!”阮阮说得真诚,她也的确做不到。
可惜,那人可不会替她想想,阮阮刚说完,掐在脖子上的手就收紧了几分,她瞬间就涨红了脸。
“带不带?”说话者十分凶狠的语气,像是只要说出一个否定,立马就能掐断你的脖子。
“唔……我……”想来看阮阮这样,那人也觉得给够了教训,手又松了些,给了阮阮说话的机会,“我真的没办法。”
感觉到那人又在收紧的手,阮阮急忙说到,“你先听我说完!”那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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