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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带我去爬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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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下了船,目不斜视,对他们的行为也无动于衷,仿若未见,又仿佛习以为常。
有人有些恼怒,好歹也是一方首领,竟就这般被人无视了?可是转念一想,又释然,是啊,你个小小岛主,在仙人面前,又算个什么。
实不知,他们的神情心思,几人大约都看在眼里,莫离更是心里偷笑了百八十遍不止。
走到众人面前,几人顿了脚步,雁西准确的找到管图的方向,开口清冷,“这,就是你说的管图?”问的谁,不消说。
果然,就听管鹰答是,“正是兄长管图,也是这浮图岛主。”
雁西一点头,环顾一周,像是这才看见旁边站满的人,“那这些……又是何人?”
虽是在疑问,但神情无半点波澜,像只随意一问,实际并不在意,这些人都不放眼里。
这次,还不待管鹰回答,蔡钱又抢先开口了,“我乃金银岛主蔡钱,仰慕仙使名声已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语气不可谓不恭敬,但也不可谓谦卑。
这话引了雁西的注意,目光终于有了焦点,像是终于来了几分兴趣,“你听过我?”
“听过海上有仙人啊!”
“哦?金银岛……”
“是”
“……”
然后呢?没有然后了阿。仙人不说话,哪里还有什么然后。
蔡钱还欲再说些什么,可惜被安勋抢了先,蔡钱只能识相保持沉默,既是安勋,那旁的人自然也只能暂且退却。
“老朽扶风岛安勋,几位仙使远道而来,不辞辛劳,老朽不惭,仅代四方海众岛聊表欢迎。”
好嘛,一句话,他就代表了四方海,也不说雁西几人是来浮图,只说是来四方,反正浮图岛本也在四方。
至于这四方海嘛,自然还是他安勋最是德高望重,这话,还真只有他安勋能说的出口。
此话一说,众人心里也是有些微妙,这话可是有几分他们都以他安勋为首的意思了,生生高了众人一头。虽说你扶风岛略强了些,但同样是一方势力首领,地位哪里来的高低,哪个又能甘心。
说到底,还是实力的差距带来的悲哀。
可心理再不快,面上也还是得认,且不说安勋在四方海地位确实超然两分,就说这若是不讲这个理,那这几位仙使便只是他管鹰请来的,与他们便没了相干,又如何有理由再说其他。
于是,众人也只得忍耐附和,一一自报身家。只求能让这几位留个印象,后事再说。
可惜,我们高冷的雁西仙使再没对谁表示出半点兴趣。莫离在一旁,倒是一直上扬着嘴角,一直含着淡淡的笑,却是目空一切,不惹凡尘。他们不知,莫公子心里在狂笑,忍得很辛苦。
这时的他们,反倒有些羡慕起蔡钱来了,余光一扫,那蔡傻子正幸灾乐祸地笑着,众人有些恼怒,但也无可奈何。
所以说,有时候,鲁莽有鲁莽的好处,直接有直接的气道,顾虑太多未必就是好。
等众人都介绍完了,安勋又接口,“不知几位仙使仙号?”
雁西淡淡瞥他一眼,不作答,倒是一旁管鹰不忍让他下不了台,于是挨个地介绍道,“这位,雁西大人,这一位,莫离大人,这一位,叶戈大人,皆来自东海蓬莱。”
说罢,众人尚沉浸在东海蓬莱这四字里,管鹰已请了几位仙使起步。
管家兄弟打头,为他们引路,一行人也回神,紧跟其后。
“竟是蓬莱,那五仙山之说想来也不是谣言了?”
行路中,洛熙阳总算找到了个机会开口,可惜,雁西几人并不答他,管鹰只好又从旁解释道,“非也,东海并无什么仙山五座,不过一蓬莱,一瀛洲罢了。”
众人状作了然,但心里已知,几位仙使不领情,搭话无用,便都识趣的不再开口。
无人见,行路中,雁西腰间的位置,忽起一道极小的劲风,随着雁西轻轻一抬手,眨眼又化开,风过无影,气过无声。
无人见,雁西唇角微动,叶戈眼神微闪,而他们身后的安勋,探究,与恼怒,眼中扫过一抹寒芒。
如今的架势,想来浮图岛还要热闹些时日。
安排了众人的住处,管图特意下令设了晚宴,一为贺海市圆满,二为贺仙使驾临。
宴上,虽无丝竹,无歌舞,但壮汉打拳,青年剑舞,喝着岛上的烈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真心亦或假意,看来终是合了一句,宾主尽欢。
宴上,三位仙使,受尽尊崇,但明里暗里,也试探重重,所幸,他们皆是有备而来,见招拆招,声色不动。
至于结果,那夜后,十二首领大约叹服,一口一个的仙使,或多或少带着讨好的意图。
作者有话要说:
叮~~装模作样三人组上线!!!
加了一点点尾巴,一点点。
第29章 阮阮遇鬼
这头,浮图岛上,雁西莫离在与各大当家首领斗智斗勇,仙使扮得乐悠悠,忽悠着大众。
这头,惊鸿岛,药田上,阮阮的小调,哼得很是轻快悠扬。
说这惊鸿岛真是个好地方,雁西他们离开已经半月,可岛上并无半点混乱,该种花的种花,该纺布的纺布,集市照摆,学堂照开,似乎不受半点影响。
或许也不是毫无影响,起码对阮阮而言不是。
惊鸿宫众人早已对阮阮十分好奇了,都想知道这姑娘是有何三头六臂,竟能开了岛主那棵老铁树的花,得他另眼相待,甚至入住若芙宫。
要知道,那可是未来主母才能有的待遇,自然,在他们看来,阮阮成为他们未来的夫人,也是早晚的事,八九不离十了。
之前碍于岛主的威严,不敢躁动,此时,岛上无主,却是来了机会。
于是,雁西不在的这些日子,阮阮的生活可是十分的精彩。
也是这些日子,她才知道,初见时的个个冰清玉冷,竟有大半是装出来的,阮阮第一次,如此深刻的理解“假正经”三字的意思。
雁西离开第一天,浅清拉着她一聊就是一下午,问她的喜好,问她与雁西的相遇,问她对惊鸿岛的看法……
阮阮虽然觉得奇怪,这姑娘平日里虽是亲切友好,但也没那么热情没那么奔放啊,再者,自己与她何时这般好了,还能一起闲话家常?但还是老老实实地与她说了些,自然,删了些事情,又加了些。
阮阮不知道的是,浅清哪里是突然变得活泼热情突然跟她好了,之前那是在她家岛主眼皮子底下,不敢乱来好吗!
之后几天里,阮阮总觉得像是在哪都有人跟着,时时都能感觉到怪异的视线。
可每每一回头,却什么也没有,唯有惊鸿宫的人,巡逻的巡逻,扫地的扫地,啥也没做的,那也或是步履从容,目不斜视,或是三五成群的闲聊打趣,无半点不寻常。
见她回头还施施然一拜,状作关心,“姑娘可是有何吩咐?”
阮阮纳闷,却也无可奈何,只是越发的觉得害怕,毛骨悚然。
阮阮那几日里,那叫一个疑神疑鬼惶恐不安,一吹冷风就是一个寒颤,就得搓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其实众人也很无奈,谁让她这么敏感。
每日里,阮阮还会在屋里发现一些珍奇异宝,有看上去价值便是不菲的珍珠宝石,有做工精巧的人偶玩具……全都是她喜欢的。
若是平时,对着这些东西,她定是会笑得合不拢嘴的。可现在,这些东西来得诡异,问浅清也是支支吾吾说不清,阮阮哪里还笑得出来。
拿在手里就是烫手山芋,扔吧,又舍不得,不扔吧,来路不清,无法,阮阮只得专门问浅清要了一个桃木的匣子,据说桃木驱邪嘛不是。
那几日,除了药田,阮阮是哪里也不敢去,对着她的花花草草,对着那竹屋的怪人,絮絮叨絮絮叨,十之八九是害怕猜测,故事编了一套又一套。
可惜,花草不会说,屋里的人不愿说,她没寻到半点安慰,此时,阮阮有些想念雁西了。
要说阮阮怕什么呢,左右最怕一个死,怕死的阮阮,怕鬼自然也是情理之中了。
惊鸿岛不是属于她的地方,也没有一个她熟悉的人,遇到这种事,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再害怕,生活也要继续不是,于是,战战兢兢过了几天,阮阮终于决定,奋起反抗!
使劲地回想曾经见过的那些道士驱鬼的物件,问浅清要了一堆大蒜和糯米,和一把桃木剑,只可惜岛上没有狗,拿不到黑狗血。
一切准备就绪,阮阮便开始布置了,可是,即便见过猪跑,阮阮也还是不知道怎么用啊,只得胡乱的画画瓢。
大蒜糯米洒了一地,就连桌上,床上都不放过,一边洒一边叽里咕噜念叨“南无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自在菩萨”“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总之,将她能想到的都念了个遍。
浅清看着她神神叨叨地折腾,只觉得奇怪,看不懂也就随她去了,至于满屋子的蒜香,也只当她爱好比较特别吧。
原谅浅清打小在惊鸿岛长大,岛上不信牛鬼神蛇,又没有和尚道士,她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她听最多的,不过是传言中的东海仙山罢了,那还是因为听入岛的人说起。
不过,驱鬼一事,不宜声张,浅清不问,阮阮以为她知道,便也没说。
于是,当阮阮假装出门后又偷偷溜回来在床底藏了半天,看到推门进来的浅清,想到的只是,浅清怎么进来了,那鬼可别被她吓走了呀。
可是,浅清后面怎么还有人?
浅语?童沐?他们来干嘛?
咦?他们要干什么?
“你说,主母会喜欢这个吗?之前给她的她似乎都不太喜欢呢。”
主母?谁?这个又是什么?童沐的话听得阮阮一头雾水。
“会的吧,这红璃,可是很难得很漂亮的呢,我们都很喜欢,主母也该会喜欢的吧。”
红璃?那又是什么?
难道……
听着浅语的话,阮阮隐隐有了猜测,而猜测也很快得到了证实。
只见童沐很是慎重地打开了手里的布包,露出里面的东西,泪滴的形状,红的鲜艳欲滴,又不是单一的红,深深浅浅的颜色,星星点点,就像包涵了万象星辰,美得惊心动魄。
阮阮不知该作何反应,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原来,竟是这么回事。
提着的心放下了,却放得似乎太低,沉沉的,闷闷的,有如坠地。嘴角上扬,眼如弯月,明明是灿烂的笑,眼角却有些晶莹,酸酸的,涩涩的。
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闻着满室的大蒜香,阮阮笑得更深,吃吃的,出了声。
“谁!”
突然出现的笑声,叫几人一惊,莫不是进了贼人?
各自抽出自己的剑,面目森严,皱着眉头,哪里还有刚刚的半分温暖模样。
阮阮见状,有些好笑,也真没忍住,反倒笑得更欢乐了。
听出声音的方向,童沐几人一边戒备着四周,一边举剑朝床边步步逼近。
“谁!出来,别在那里装神弄鬼!”
“你们先把剑放下”声音刚落,床底就爬出了他们口中未来的夫人。
几人那一瞬皆是目瞪又口呆,阮阮不是出门了吗,怎么会在床底下?
“主……”童沐一声主母还没喊出来,便被浅语一爪掐回了嗓子里,一个激灵便变作一声“阮姑娘。”
浅语紧接着笑问到“姑娘怎么会在床底?”
“额……”阮阮摸摸鼻头,讪讪一笑,一想不对,又瞪了眼,理直气壮,“我才想问你们呢!你们这是干什么?”
“额……”
双方坐下,各自一说,对眼皆是啼笑皆非。
这下阮阮知道了,哪里是什么闹鬼,原来,不过是这些人想讨她欢心罢了。
她那三不五时收到的小东西,竟是这些人轮流着给她送的,那让她以为诡异的目光,更不过是因着他们难掩热切罢了。
浅语几人也知道了那蒜头和桃木的用途,这才知道原来他们的好意竟吓着了未来的主母,有些羞愧,又更是好笑,更是觉得阮阮十分可爱。
是夜,浅语几人回去,与众人一说,又是一通笑语连连。
翌日,浅兮领着姐妹几个,带着童沐几人,来若芙宫寻她,正式拜见,也是请罪。虽然阮阮不懂,他们为何要拜,又何罪之有。
总之,真相揭晓,经了这事也算因祸得福,阮阮真正的与他们交了好,惊鸿宫上下,欢歌笑语,其乐融融。
阮阮不再每日里孤独来孤独去,平日遇上了他们,也总能笑呵呵打个招呼,寒暄几句。姐妹几个也是不时便来与她素摆闲聊,阮阮也才知道了惊鸿岛的很多事情。
若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阮阮在惊鸿岛很是愉快,雁西几人在浮图岛也很是顺利。
接下来,就该……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人和我玩呀,别都不理我呀
嗯,被二姐纠错了,手臂上的鸡皮疙瘩23333
第30章 仙缘何归
按往年惯例,海市不过三天便宣告结束了,各岛前来交易的百来个人,也都陆续返回,个个都是笑容满面,满意而归。
可不是吗,这一次的海市,可是让来者皆叹此生无憾、不虚此行的。
不仅有幸见到了传说中的仙人,还得见了仙人的物件,大开了眼界。
原来,几位仙使来了浮图岛,竟是心血来潮对这四方合办的海市来了兴趣。
于是,一群人领着他们去逛了一圈,兴致来了,几人还随手送出了两个物件,皆是众人前所未闻,前所未见。
一个巴掌大的木盒,里面竟暗藏三十六层机关,精巧不足以赞,可谓匠心独具,巧夺天工,实人力所难及。
一颗红豆大的药丸,红豆的鲜艳,剔透如宝石,据说可使百毒不侵,益寿延年。
木盒给了浮图岛一幸运孩童,叫人叹惋可惜,却也无奈,仙人自有心思,旁人岂可言说,却也叹,果真仙人,不同凡俗,如此物品竟可如此随意。
至于那药丸,蔡岛主博了仙使一阵的欢心,看得各岛主牙痒眼红,更是无奈。
得了仙品的蔡钱,更是欢喜,笑得合不拢嘴,就差一蹦三尺高,来表达心情。
无关的人都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几位小势力的首领也大都不过在浮图岛拖了两天,便告辞离开了,不同于那些人,他们是带着遗憾,和叹息。
他们想走吗?
不想,但他们,不得不走。
不说以他们的身份在浮图岛久住如何不妥,自己的岛上群龙无首,若是再多住几日,怕是自己的地盘都要乱套了。
再说,若死赖着不走,惹了上几位的厌烦顾忌,那也是吃不了,兜着走,讨不了半点好去。
你说他们就不想在几位仙使面前讨讨好,求求那所谓的机缘?
别想了,人呐,还是要有自知之明!
这么些天他们也算看明白了,只要上头的几人还在,那所谓的机缘便落不到自己头上,便是落下了,自己也是只能看不能捡的,便是捡了,怕也无福享受的,掂掂自己的斤两,还是识相的守好自己的小天地吧,若是有运,或许还能收收他们鹬蚌相争的利。
于是,不过几日,人走了大半,岛上清净了不少,也就只剩了安勋、季风、蔡钱、与洛熙阳几家,明里暗里较着劲。
说,这蔡钱真真是傻人傻福,那鲁莽冲撞反倒叫那雁西仙使记住了他,对他似乎颇为照顾,颇为兴趣,不说别的,就那药丸随手便能给他,便可知。
那愣头对那药丸也是宝贝的紧,护得小心翼翼,据说,至今也无一人知晓他藏在了何处。
又说,那莫离仙使看着是个好说话的,实则是时时地打着太极,真要说对谁多上半分心,或许还是洛熙阳,读书人有话聊,这或许就是所谓人以类聚。
要说,最出乎众人意料的,还属季风。
这季疯子,竟不要命的看中了叶戈,整日纠缠,非要叶戈拔剑与他一战,可惜,至今未得成全。
至于安勋这所谓的领头羊老大哥,竟反倒是没有人买他的帐,这让他很是恼怒,也很是惆怅。
谁让他既做不来季风的死缠烂打,也没像蔡钱蠢钝地先声夺人,与莫离更是除了试探与客气,便再没了话聊,而这几位,又不怎么将他放在眼里,他能如何?
且不论安勋如何郁闷如何无奈,这该来的总是会来。
几位仙使不傻,自然是知道这些人所求为何,在安勋明里暗里明示暗示了几番之后,终于,几位给了确切的答复。
寻了个心情尚可的时候,莫离仙使发话了。
“吾知汝等心意,然蓬莱有度,我三人只可携三人入岛,汝等皆乃人中龙凤,吾等思索再三,雁择蔡君,戈定季君,唯吾无从抉择,索□□由诸君定夺,三日为限,望诸君仔细斟酌。”
莫离说话间,看了洛熙阳几眼,眼神很是可亲,带着信任,与鼓励。
此言一出,在几人间又是轩然,入选的自是开心,蔡钱很是得意。而季风闻言,看向叶戈的目光更是热切,原来,他并非视而不见无动于衷啊!在他看来,这说明,与叶戈的一战,指日可待。
至于剩下的三人,要选其一,却是困难了。
按说,安勋德高望重,地位超然,若只能选一个,那该是他无疑。
但如今,这仙使是管鹰所请,来的是他浮图岛,管图怎可甘心为他人做嫁衣。
再说洛熙阳,莫离待他分明不同,可偏偏差了那么一点没能雀屏中选,说不可惜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但仙使的那几个眼神又让他有了希望,或许,仙使也是想看到他胜出的。
三者择其一,还真是各有各的说道,各有各的不甘心,难以定夺。
但,看三日后站在蔡钱一方的,就知道,最终胜利的,还是安勋。
“管老弟、洛老弟不必远送,此番得你二人想让,得以东去,老朽感怀于心,定将不负所托,将那机缘用于四方,造福诸岛,率十二岛共创繁荣,四方十二岛也必将感念二位大义。”
安勋此话委实说得大义,本是一人一岛的事,就这么成了四方所系,众望所归。
旁人只道管洛二人舍小家为大家,可真相真是如此?
且不说管家兄弟与洛熙阳送他们离去是那笑几分僵硬,不说安勋的笑又有几分得意。
便是一想,有脑的都要默叹一句,这海上,终究是拳头的天下。
是啊,弱肉强食,有什么好说的呢?
安勋不过一句,“管兄弟,可否告知这机缘是如何赐予?”
得,言下之意,你都受过了,该让我老人家来了。
管图尚且没说什么,管虎倒是火冒三丈,可那又有何用?
这岛上,本就是拳头才是硬道理;这岛上,根本无人是他安勋的对手。
至于洛熙阳,管图都认了,他还能如何,这岛上本就他最弱,不过是指着莫离给他些方便,可事实证明,他失望了,莫离,给他的只有几个眼神的鼓励。
结局早就定了,哪里还有他反抗的余地,不如作一场大度无私,还能得个美名,几句祝贺期盼,到头来,却也成了安勋的凛然大气。
是啊,他安勋背负的是十二岛的未来,有谁能比?
几家欢喜几家愁,看透的看不透的,也已无力。
此去东海,路漫漫。
一路上,蔡钱还是聒噪,大嗓门说说笑笑,雁西几人偶尔点头,也不与他回复。
一路上,季风还是纠缠,日日夜夜跟在叶戈身后,可直到现在,也未曾听他说过一句话,甚至,未尝得他看一眼,战意肆虐,无处安放,季风有些不爽。
一路上,安勋也未得清闲,打量着周遭的一切,不时与雁西几人说说话,只不过,他的话,只有莫离会接。
不过,几人也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了“仙凡”的差距,更是便是这船,都要快上两倍不止。
几人自愧不如,兴奋不已,东看去,满是憧憬。
而在东海的小岛,阮阮也早与众人打成了一片,小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某天,阮阮蹲在药田里,一句一句,说着她近日的趣事,说着她心里的欢喜,说与那药草花香,也是说与那竹屋琴曲。
说着说着,又说到了她的雁西哥哥,担心又甜蜜,雁西哥哥,认了之后还没正眼说过话呢,也不知,再次相见,会是哪般模样。
掰着手指头数一数,他已经离开半月了呀,一两月一两月,那是还有半月,还是月半呀?
她却不知,那人儿已在海上归途,很快便会回来。
她也不知,那人儿在归途,也有些想念他这拐来的傻姑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儿童节快乐呀!
话说,今天老妈祝我节日快乐,还给我发了红包,这是唯一一个她会主动祝我节日快乐的节日!!!
其他的,都是我祝她快乐,我给她发红包,亲妈~
第31章 月下相拥
早已候在岸边的众人只见自家岛主和叶戈下船,两人皆是不发一言,面无表情,不过一个是淡,一个是寒。
再见莫离踏出船舱,依旧含着笑,“几位岛主,请”,说话间语气温和,礼数周全,可此番他的话语他的笑,落在安勋几人眼里更是赤/裸裸的刻意嘲讽,万分的刺眼。
三人陆续走出,安勋面色沉沉,季风看向叶戈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只有蔡钱咋呼,嘴巴开开合合骂骂咧咧,吹胡子瞪眼,火冒三尺高,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红,看向莫离等人的目光里是满溢的怒火,只可惜,空有动作,没有声音,气势弱了不少,倒添几分滑稽。
原本不是满怀希望和憧憬吗,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呢?
一切,还得从两个时辰前说起。
一行人行了十日的船,终于到了那“天堑”地,狂风暴雨,海浪翻云,如初来的管鹰阮阮一般,几人震惊有之,担忧有之,但更多,却是期待与激动,不愧是仙山,自有天威相护,怪道海上无人得寻。
此刻,他们才算大消了余虑,人力,岂可弄天。
因此,对于莫离提出的只能三人登岛的要求,他们答应十分爽快,带来的人就这样都被留在了原处,嘱了不可轻举妄动。
自然,他们也与阮阮一般,很顺利地过了那地,很震撼地看着眼前仙山缥缈,柳暗花明。
半晌后,安勋首先察觉出了不对劲,他发现,他竟开始慢慢变得无力,他的内力,在流失!
安勋能够一手将扶风壮大成四方海第一势力,停止四方海多年混战,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起码,他的小心,就不是常人能及。对这几位他可从来都是带着疑心,这一路,也未尝放下过戒心,可再如何试探,再如何谨慎,竟还是着了道吗?
如今,他们的人都留在了那风暴外,船上除了这几位“仙使”的人,只有季风与蔡钱,情况不知如何,也不知是哪方下的手,亦或是,联手。
总之,局面与他很是无益,安勋心下暗叹,但也并未声张,只暗暗观察着周遭与众人的反应。
可惜,并非所有人都与他一般理智,尤其,船上还有个蔡钱。
“我的内力!”再慢的流失,也是累加,终于,蔡钱还是发现了,当即便喊了出来,这下,不仅安勋知道了,所有人也都知道,装不下去了。
原来,季风并不比安勋晚发现多少,本就是武痴,怎能不清楚自己身体的情况,不过一来,他本就寡言,二来,情况未明,他也是静观其变,自然,也是因为他隐隐有那么点不可言说的感觉,或者说,武者的直觉,叫他不必惊慌,告诉他那几人并非奸恶。
总之,结果就是,三位岛主内力流失不止,正如眼前所见的模样。
至于蔡钱?
你说,这愣头真是个愣头,都失了大半内力,竟还敢正面去攻击雁西,要争那口顺不来的气,或许他该庆幸,雁西只是嫌他太吵。
“几位现在可以告诉我们,这是哪里了吧?”都下了岸,一切已成定局,总该叫他们死个明白吧。
“惊鸿岛,沙雁西”留下这几个字,雁西便离开,头也不回。
雁西远去,蔡钱的骂骂咧咧竟突然有了声,大嗓门有些刺耳,莫离有些无奈。
这些人,还真是,一个个都是甩手掌柜!
你说叶戈?
那位一下船就走了好吗!眼神都没停留片刻,对于季风的目光自然也是恍若未见,自然,想来便是见了,他也是不会理的。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对我们做了什么?把我们骗到这狗屁惊鸿岛又有什么目的?”蔡钱骂了半晌,无人理,终于恢复理智,连串的发问,莫离淡笑。
“别急,几位不过是中了零噬,内力暂失,我们也没旁的目的,不过是想请几位做几日客罢了,我惊鸿岛定会好生招待各位,就请几位好生休养几日吧。”
莫离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转身便走,身后,三人也识相地跟着,后面还有些手下看着,也不怕他们跑了。
莫离一路还是当初那温文尔雅好好先生的样,对他们的问题,也都答得言真意切,不过,到最后,他们也还是云里雾里就是了。
不一会,三位岛主便被带到了千秋苑,各自一房,名为休养,实为囚禁,而他们,也还是不知,惊鸿岛意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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