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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虐渣手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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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碧色衣裙的美人从上面轻移莲步缓缓下来,她身姿曼妙,容光夺目,施施然然而来。

    她一出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不是谢婧又是何人!

    她缓步走来,对着几位大儒盈盈一福:“谢氏阿婧见过诸位大儒。”

    诸位大儒虽未开口,但皆点头示意。

    苏茵看着她,勾唇一笑,张口说道:“谢家阿婉不敢来了吗?故而让你来代替?”

    她眼中不乏讥讽之意。

    谢婧一点都没有恼怒,她嘴角含笑,挑眉看着苏茵,笑盈盈的说道:“错了,你是什么身份,也配与我阿姐一辩,不过是爬上了贵人的床榻,便不知天高地厚了吗?可这朗朗乾坤,岂有你这等腌臜之人颠倒黑白。”

    谢婧一句话将苏茵贬到尘埃里去。

    当下所有人看着苏茵的眼神皆变了,泱泱学子眼中满是厌恶与不屑,诸位大儒也是看也不看苏茵一眼,生怕污了自己的眼。

    换做旁人早已站不住了,然,苏茵依旧从容不迫的站在那里,她看着谢婧淡淡一笑:“那日谢婉拉我入水的计策是你出的吧!”

第一卷 第二百七十八章 完胜

    谢婧抛出的那句话,令得她哑口无言,无论怎么说都是错的,可她何为要顺着她的话题说下去,她一袭男子的装扮,容华当众宣告她是他的卿卿,她的身份已无可辩解,与其在这上面多做纠缠,倒不如出其不意的给谢婧致命一击。

    谢婉乃是谢家的嫡女,谢家主母是个能干的,她这十多年顺风顺水,凡事不需要操半点心,以至于谢婉的性子倒显单纯,从她去别院找容华一事,她便知道谢婉不是个心机深沉的,倒是眼前这个谢婧,看似柔弱温婉,眼中却是诸多算计。

    苏茵这一言,令得谢婧登时一怔,不过片刻,她已然面色如常,心志坚定的很。

    她笑盈盈的看着苏茵,一脸和善的说道:“你此言有何证据?”

    说着,她声音一沉,接着又道:“分明是你推我阿姐入水,倒头来竟要赖到我身上,真真可笑的很!”

    她一步步上前,始终面带微笑,直勾勾的看着苏茵,声音渐渐冷了下去:“你知道我阿姐就要与容少主成婚了,是你嫉妒我阿姐就要嫁给容少主了,由妒生恨,故而你才想要她的命是不是?”

    面对她一声声质问,苏茵始终面色从容的站在那里。

    直到谢婧一语落下,无数道视线落在她身上,她才缓缓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一石二鸟之计当真好谋算,你怂恿谢婉拉我入水,一来是想趁机除掉我,然,更重要的是除掉谢婉,她乃是谢家的嫡女,而你不过谢家的庶女,有她在你便永无出头之日,而若是没了谢婉,谢家适婚的女子仅剩你一人,容谢两族已定下婚约,自然不能随意更改,到时候嫁给容华的便会是你,我说的对吗?”

    一道道视线中,谢婧那张完美到无懈可击的脸,破开一丝裂痕,她淡淡一笑,昂首挺胸的看着苏茵,神色不见一点心虚,声音徒然一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与阿姐从小一同长大,情谊非比寻常,她能嫁给容少主我替她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算计于她。”

    说着,谢婧声音一沉,接着又道:“你此言有何证据,若无证据便是诬陷,在青川随意构陷旁人,可是要入狱的。”

    苏茵还未开口,谢婧盈盈一笑,看向在座的诸位大儒,细声细气的说道:“诸位大儒,阿婧说的可对。”

    “然也!”其中一位大儒开口说道,漫不经心的看了苏茵一眼,眼中尽是不屑。

    诸位学子淡淡的看着苏茵,虽一句话都未说,但脸上尽是厌弃的表情。

    一旁的长青看的有些着急了,如今的形式对苏茵不利的很。

    苏茵懒懒散散的抖了抖衣袖,看着谢婧冷冷一哼,满目讥讽的说道:“今日之所以出现在这里的是你,而非谢婉,无非是你怕谢婉说出来,一切都是你出谋划策,怂恿她做的对吗?”

    谢婧面色都白了,她素手指着苏茵,眼眶一红,落下泪来,哽咽的说道:“你怎可如颠倒黑白,诬陷于我,难道不知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嫉妒我阿姐,狠心推我阿姐入水,妄图她性命还不够,还进谗言迷惑容少主,令得容少主将我谢家一船的人都抛入湖中,便不怕遭天谴吗?”

    谢婧字字含泪,一副梨花带雨的柔弱摸样,恁的惹人怜爱。

    令得在场的所有学子无不满含愤怒的瞪着苏茵,一副恨不得上前将苏茵丢出长春学院的摸样。

    苏茵依旧脊背挺直,面色从容的站在那里,她灿烂一笑,鼓掌出声:“说的好!举头三尺有神明。”

    说着,她一步一步朝谢婧走去,直勾勾的看着她,沉沉出声:“你说不是你献策令得谢婉生了杀我之心,以至于她拉我入水,险些丧命,你可敢当众立誓?”

    苏茵步步紧逼,谢婧不由的往后退去,她轻咬着唇瓣,面色难看的厉害。

    任她心智如何鉴定,也不过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怎及得上两世为人的苏茵。

    谢婧脸上挂着泪,她的目光有些躲闪,竟不敢直视苏茵的眼睛。

    可事到如今,她已没了退路。

    “如何不敢!”她声音清冷,一字一句说道,一副问心无愧的摸样,倒显得苏茵有些咄咄逼人了。

    一时之间所有学子越发同情的看着谢婧,无不心生怜悯之意。

    苏茵淡淡的扫了谢婧一眼,灿烂一笑:“听闻少主说,这几日空中会有惊雷降下,专劈欺瞒鬼神之人。”

    她一句话落下,令得在场所有人的面色都变了。

    所有人无不想起当日地龙翻身的情景,如今还心有余悸,再不敢质疑容华的话。

    谢婧当下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若这样好了,我与谢姑娘皆当众立一个毒誓,是非分明便有苍天鬼神做主,谁欺瞒了苍天鬼神,自有惊雷降下,苍天伐之!”苏茵声音低沉,字字珠玑,掷地有声。

    “如何?”说着,她挑眉看向谢婧,冷冷一笑:“不若便由我先开始吧!”

    她右手一挥,三指朝天,一字一句的说道:“苍天鬼神在上,若是我推谢家阿婉入水的,便让天雷伐之,死无葬身之地。”

    大颗大颗的汗从谢婧头上滚落,一时之间所有人皆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等着她开口立誓。

    众目睽睽之下,她已是骑虎难下。

    她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苏茵淡淡一笑,声音中尽是讥讽:“谢姑娘可是不敢?”

    苏茵毫无犹豫,当众立下如此毒誓,倒是谢婧迟迟不肯开口,所有人看着她的目光皆有了改观。

    “如何不敢!”谢婧极力保持着一贯的摸样,她温婉一笑,学着苏茵的摸样,抬起右手,三指朝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张口说道:“苍天鬼神在上,我谢氏阿婧今日在此立誓……”

    苏茵慢慢的抬起头来,抚了抚额间,朝不远处的阁楼看去。

    那里容华正在慢条斯理,动作优雅的品着茶。

    苏茵看来的时候,他正好抬头朝苏茵看去。

    两人视线相交,容华勾唇一笑,扭头对着身旁的侍卫说道:“去吧!时候到了!”

    “砰砰砰……”谢婧话还未说完,忽然从天上降下几道惊雷,惊雷落下将长春书院的地面砸出几个巨大的坑。

    一时之间,所有人皆愣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无不一副目瞪口呆的摸样。

    苏茵面色从容的站在那里。

    “啊……”谢婧捂着耳朵,尖叫一声,朝后晕了过去。

    “姑娘。”陪同谢婧而来的谢家人立刻围了过去,大声的唤着她。

    苏茵几步朝在座的几位大儒走去,她衣袖一挥,拱手说道:“诸位大儒,是非曲直可有定论?”

    诸位大儒无一人开口,还陷在震惊之中无法自拔。

    苏茵勾唇一笑,看了一眼一旁的长青,高声说道:“拿我的琴来!”

    “是!”长青点头应道,大步转身离开。

    片刻抱着一把七弦琴递给苏茵。

    苏茵接过琴,一撩衣袍,随意坐在地上,将琴搁在双膝之上,素手一勾:“铮铮铮……”

    琴声倾泻而出,一如清风明月,拂过众人心头,令得众人心境开阔,仿佛置身云端,说不出的舒畅。

    诸位大儒与泱泱学子,无不通音律,她这是在用琴声告诉他们,她是怎样的人。

    便如天上的清风明月,姿态高洁,从容磊落。

    容华看着双眼一眯,不由得笑起:“这小儿惯会装神弄鬼。”

    他眼中满是赞赏之意。

    “姑娘,姑娘,你醒醒啊……”谢婧已然昏死过去,无论怎么唤也唤不醒。

    苏茵一曲作罢,缓缓起身。

    她满目不屑的看了一眼谢婧,冷冷说道:“心中有虚,故而如此惊恐,可见言多不实,算计良多。”

    从谢婧晕倒的那瞬间,是非曲直便已有了定论。

    纵然无一人开口,所有人心中皆是清明的。

    苏茵抬头看了长青一眼,开口说道:“我们走吧!”

    就在那时,一直不曾开口的大儒们,突然起身了,他们所有人对着苏茵拱手一礼。

    苏茵颔首一笑,回以一礼。

    为首的大儒,广袖一甩,叉手说道:“是非曲直,苍天鬼神已有定论,想不到谢家出言竟不尽,不实,还妄想欺天,实乃大错。”

    他一言落下,苏茵拱手说道:“告辞!”

    语罢,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转身离开。

    苏茵步履从容的出了长春书院,容华的马车已在外等候。

    她笑着跳上马车,容华抬眸朝她看来,她几步走到容华跟前,盘腿坐下,拉扯着他的衣袖,笑眯眯的说道:“夫主,阿茵可厉害?”

    竟是在表功。

    容华一眼瞟了,见她那副得意的摸样,漫不经心的说道:“不过尔尔!”

    苏茵顿时垂下头去,哭丧着脸说道:“夫主着实该恼我的,只怕谢家阿婉你是娶不成了,害的夫主丢了媳妇,是我的错。”

    “哦!”容华尾音拉得长长的,看着苏茵说道:“抬起头来看我!”

    苏茵纵有不愿,还是缓缓抬起头来。

    容华眯眼说道:“说,你害的我失了姻缘,该如何赔补偿于我?”

    苏茵顿时哑口无言!

    她嘴角一抽,忍不住附议道:“好个小心眼的男人。”

    “说。”男人的声音不咸不淡,不冷不热,透着一股子霸道。

    就在那时,车窗外响起一道声音:“少主,老夫人令你即刻归家。”

第一卷 第二百七十九章 相见与有喜

    容华微微侧目,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

    今日的事,动静颇大,依着母亲的性子,自是要把他唤过去问一问的,长春书院一辩,谢家输了,此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

    谢婧落得个心狠手辣,谋害嫡姐,妄想欺天的名声,谢家为了给众人一个说法,也必不会轻饶了她。

    而谢婉呢!落得个识人不清,轻易别人算计的名声,也没有好到那里去。

    归根结底都与谢家声名有碍,谢家若是聪明的话,便该大张旗鼓的上门给他致歉。

    至于容家两家的婚约,主动权便在他手中了。

    他大可以谢婉名声有碍,难以担当容家主母一职,大大方方的提出退婚,重要的是谢家还不能不应允。

    苏茵有些担忧的看着容华,他母亲此时唤他,必与长春书院一辩有关,于她来说,她赢了自然是好,可与那些盼着容华娶谢家阿婉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一个德行不良的女子,怎堪为下一任容氏族长之正妻。

    想来她定然恼怒不堪。

    “阿茵。”容华怎不知她心中的担忧,他嘴角含笑,目光灼灼的的看着她,对着她微微招手,说道:“过来。”

    苏茵没有犹豫,她朝容华挪了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胸前,垂眸说道:“这一次,只怕阿茵是赔不起了。”

    容华垂眸看着她,一手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朗朗一笑:“阿茵怎地就赔不起了。”

    苏茵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容华嘴角一挑,在苏茵的目光中,懒懒散散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声音低沉的说道:“阿茵便做我的正妻吧!”

    苏茵瞬间直起身子,满目震惊的看着容华,他说了什么?

    他说让她做他的正妻。

    从前他许过她妾,与贵妾的位置,却从不曾说过这样的话。

    可她脸上并无欣喜之意,她慢慢的垂下眸子,没有言语。

    她在意的从不是妾与妻,她要的是唯一,此生唯一。

    容华淡淡的看着她,他看得出她脸上并无欣喜之意。

    一时之间,他竟不知她心中所想。

    他容华的正妻不是那么好做的,他知道,有朝一日要打理容氏一族所有的中馈,或许有那么一日,还要母仪天下,这一切没有一个强大的母族支撑是不行的。

    忽的,苏茵抬起头,看着容华灿烂一笑,她声音软软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容华说道:“娶了我,夫主势必要娶几个身份不凡的贵妾!甚至是平妻吧!”

    容华微微沉吟一下,开口说道:“我会选几个性子温和的贵妾来帮扶你。”

    不知怎的,苏茵心中一痛。

    那瞬间所有的笑僵在脸上,她慢慢的垂下眸子,苦涩一笑,他终究是不懂她的。

    亦或者他懂,只觉得她贪心无度。

    这世上所有的女子,皆觉得大丈夫三妻四妾正常的很,可她却不这么认为。

    婚姻与爱情,便好比筷子,成双成对的便好,多一个人都会显得拥挤不堪,她不要这样的爱情,亦不要这样的婚姻。

    “若我想要的更多呢!”苏茵开口,直言不讳,她笑盈盈的看着容华。

    看着他微微一怔,沉默下去。

    马车缓缓行驶着。

    两个人皆沉默下去。

    片刻,容华撩开车帘看了一眼外面,扭头对着苏茵说道:“等我回来!”

    说着,马车停了下来。

    在苏茵的注视下,容华下了马车,翻身上马,带着长青策马而去。

    苏茵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淡淡的一笑。

    这一等,足足等到夜深人静,苏茵都没有等到容华。

    宋老和荀彧亦不在别院了,以至于苏茵想问一问容华的消息都不知问谁。

    她搬了把琴,放在院中的石桌上,就着月色,还有满湖的白荷,素手勾抹,琴声阵阵。

    “铮铮铮……”她心中烦乱,以至于琴声有些凌乱。

    “阿茵!”忽的,一道熟悉的声音,令得苏茵顿时抬起头来。

    苏茵抬头看去,只见无为完好无损的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月色下,他身姿修长,依旧一副冷若冰霜的摸样,但眼中满是浅浅的笑意。

    苏茵瞬间站了起来,她笑的好似一个孩子一般,喃喃唤道:“无为。”

    无为几步走到她跟前,他伸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脸,却又觉得不妥,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将抬起的手放了回去。

    “是我,我回来了。”无为语调低沉的说道。

    是的,一别月余,他回来了。

    这些日子容华将他安排在一处极度偏僻的院子养伤,纵然他已伤好,却迟迟不肯放他离开。

    他心里明白的,容华看着他碍眼,故而不想让他回到她身边。

    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有人将他带了过来。

    苏茵眼眶一红,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着无为,声音有些哽咽,她连说数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与此同时,她心中是极度不安的。

    容华那厮是个小心眼的,他知道无为对她的感情,故而迟迟不愿让他回来。

    今日,一点征兆都没有,他便这样将无为送了回来。

    此时此刻都不见他的身影。

    她心中甚是不安啊!

    她看着无为,眉头轻拧,低声问道:“你可见容华了?”

    无为摇头说道:“不曾。”

    苏茵眼中一暗,心中越发不安。

    无为眸中亦是一暗,不过随即恢复如常,他看着苏茵笑着说道:“他只让我带了数十个暗卫回来。”

    这些暗卫都是顶尖高手。

    闻此,苏茵心中更是烦乱不堪。

    他将无为放回,又让他带来数十个暗卫,这说明什么?

    他是让无为和这数十个暗卫护着她,他呢?此刻他又身在何处?

    他必然是遇到了什么紧急的事,迫不得已才如此安排。

    “姑娘!”忽的,一个侍卫大步走了过来,看着苏茵拱手说道:“少主让我告诉您,他有急事需远行一趟,府里他都做好安排,让姑娘好生在这里等他。”

    “我知道了!”苏茵淡淡的说道。

    “属下告辞!”那侍卫大步转身离开。

    这一晚,苏茵睡得极不安稳。

    她数次梦见容华遇见,屡屡惊醒。

    天还未亮,她便起身坐在窗前,一手支着头,静静的看着天一点点变亮。

    也不知过了多久,无为在外说道:“阿茵,谢家阿婉大张旗鼓,带着诸多贵重的礼物,前来向容华致歉,你见是不见。”

    容华走时交代了,别院中的一切皆有苏茵做主。

    故而无为才来问过苏茵。

    苏茵淡淡说道:“不见,告诉她容华不在,让她改日再来。”

    “是。”无为沉声应道,大步转身离开。

    不过片刻,无为又来了,他端着一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素粥,还有几个清淡的小菜,推门而入,看着苏茵笑着说道:“阿茵,用点早饭吧!”

    苏茵没有拒绝,她又让人盛了一碗粥过来,与无为一起吃了些早饭。

    容华不在的日子,格外的漫长。

    苏茵一个人在这别院走了一遍又一遍,转眼过了数日,不知怎的,她觉得甚是疲惫,眼睛总是睁不开,整个人竟变得嗜睡起来。

    这几日再无人上门,格外的平静。

    容华那里没有一点消息。

    苏茵整个人越发沉默。

    “呕……”这一日,苏茵还未醒,只觉得胃中翻滚的厉害,她猛地睁开眼,坐直身子趴在榻边呕吐了起来,她还未用饭,胃里空空如也,以至于什么也吐不出来,却是呕个不停,连胆汁都快吐了出来。

    “阿茵!”无为闻声推门而入,他疾步走大苏茵榻边,满目担忧的说道:“你怎么了?”

    他转身端了杯茶递给苏茵。

    苏茵漱了漱口,一脸疲惫,缓缓的闭上了眼。

    那些玩笑话竟是一语成谶!

    她的月信迟迟不来,这几日又嗜睡的厉害,如今又晨吐起来,这说明什么?

    忽的,她只觉得一阵眩晕,浑身无力的朝后靠去。

    “阿茵,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无为站在那里,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眼中的担忧渐浓。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苏茵一眼,憋在心中的那句话终究没有问出来。

    片刻,苏茵慢慢的睁开眼,她眼神有些涣散,看着无为低声说道:“无为你去外面找个大夫回来,记得避开这府中的耳目。”

    “是。”无为深深的看了苏茵一眼,转身离开。

    苏茵慢慢的垂下 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小腹,苦涩一笑。

    千万不要……

    “阿茵!”很快无为便领了一个年岁不小的大夫进来。

    苏茵躺在帷帐里,低声问道:“可避开这府中的耳目。”

    在他们来之前她便放下榻边的帷帐,令得所有人看不见她的摸样。

    “是。”无为张口说道。

    苏茵从帷帐伸出一只手来,轻声说道:“上前把脉吧!”

    无为扭头看了一眼,一旁的大夫,沉声说道:“去吧!”

    那大夫几步上前,一手落在苏茵手腕,不过片刻,扭头看着无为笑着说道:“恭喜这位郎君了,令夫人这是有喜了,我这便开一些温补的安胎药,可要好生将养才是。”

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章 好消息

    隔着帷幔,苏茵没有看见,无为那瞬间面色一白,双眸满是痛色,他声音低沉且沙哑,扭头看向那大夫,缓缓说道:“有劳大夫了。”

    那大夫见他这副摸样,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却也并未言语。

    他几步走到一旁的矮几,拿起笔墨写下药方,抬手递给无为说道:“这是药方,早晚各一次。”

    他们的话,苏茵一句都没有听见,她整个人有些呆愣的看着自己的小腹,咬着唇瓣,眼泪一行一行落下。

    上一世,她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成了她挥之不去的痛,每每午夜梦回都心如刀绞,以至于她根本不敢多看旁人的孩子一眼。

    她对那些人的恨能够放下,对孩子的愧疚与思念却难以割舍。

    有咸咸的液体顺着脸颊落入她的口中,分明那滋味苦涩难言,可苏茵哭着哭着却笑了起来,那一笑如云破月初,再无一丝阴霾。

    终于上一世她失去的都补了回来。

    “告辞!”递给无为药方之后,那大夫拱手告辞。

    无为看了他一眼,沉声说道:“我送你回去。”

    两人一同出了房间。

    苏茵满目温柔,伸手落在小腹之上,她嘴角慢慢上扬,满是母性的光辉。

    这一世,她定要牢牢护住她的孩子。

    “阿茵!”送走那大夫之后,无为站在苏茵床榻前,沉默良久之后,开口说道:“你准备怎么办,可要派人通知容华?”

    他是孩子的父亲,于情于理都应该告诉他,纵然他此刻不在青川,但总有办法联系上他的。

    苏茵缓缓起身,一把拉开帷幔,凝神看着无为,轻轻的摇了摇头:“先不要告诉他了,容我细细的想一想吧!”

    她从未想过用一个孩子去拴住容华。

    此事她须得好好的想一想。是否要告诉容华,又该怎么告诉他?

    “好!”无为看了苏茵一眼,转身离开。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苏茵一人。

    苏茵怔怔的看着小腹许久,忽的笑了起来:“孩儿,无论如何母亲总会护住你的。”

    因着她早孕反应极大,每每晨起呕吐不止,未防有人走漏风声,无为将容华留下的那些暗卫纷纷调离,却也没走多久,十米开外将苏茵的房间团团围了起来。

    无为更是一刻不离的守在苏茵身旁。

    不过几日下来苏茵便瘦了一圈,无为端来的饭菜,都原样端了回去,苏茵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便是喝一口水都会吐出来,以换了数个大夫都束手无策。

    无为忧心忡忡,眉头紧锁,也跟着苏茵瘦了下去。

    “阿茵,你这样粒米不进可不行,你说,你想吃些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给你弄回来。”无为看着呕吐不止的苏茵,面上满是担忧。

    苏茵虚弱一笑,看了无为一眼:“你不必过于忧心,妇人有孕都是这样的。”

    上一世她是这样,吐的连口水都喝不下,靠药养着足足过了三个月,才稍好了一些。

    “你想吃什么?”无为固执的看着她,眼底是化不开的担忧。

    旁的妇人怎样与他无关,他只想她好受一些。

    苏茵躺在榻上,想了想开口说道:“我想吃酸酸的梅子。”

    “好,你等着。”无为深深的看了苏茵一眼,大步转身离开。

    如今正是青梅的季节,街上到处都有贩卖的,这不是什么难事。

    无为出了房间直奔马厩,随意牵了一匹马,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苏茵只觉得眼皮重的很,无为一走,她便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的,从窗外飘来一股异香,那香味陌生的很,根本不是容华一贯用的熏香,电光火石间,苏茵猛地睁开眼。

    入目的是两个身材高大的黑衣蒙面人,他们目露凶光的站在她榻前,已然朝她举起了手。

    “你们是谁?”苏茵一惊,忍不住开口说道。

    “哼!”其中一个黑衣蒙面人冷冷一哼,满目讥讽的说道:“倒是个心志坚定的,闻了我们特有的迷神香,还能清醒片刻。”

    果然,他声音一落,苏茵只觉得眼皮有千斤重一般,怎么也睁不开眼了,她整个人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阿茵!”无为手中拿着从街上买了的青梅,步伐轻快,连声音都透出几分愉悦,他大步走了进来,只见榻上空无一人,房间里还弥留着一股别样的熏香味。

    “哗啦!”那瞬间他身子一僵,手中的青梅皆掉了下去,滚落了一地。

    “阿茵……”他面色阴沉,眼中酝酿着铺天盖地的杀气,四下查看了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他声音一高,厉声吼道:“都给我出来!”

    他声音一落,数十个暗卫齐刷刷的现身。

    无为一一扫过他们所有人,阴森森的问道:“屋里的人呢?”

    为首的那个暗卫,一头雾水的说道:“他不是在房中吗?我们并无见有人进去,亦未见有人出来。”

    那暗卫声音一落,接着又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无为面若冰霜,一字一句的说道:“屋里残留着一股迷香的味道,人已经不见了!”

    “这绝不可能!”为首的暗卫看了无为一眼,大步朝房间走了过去,他却并未进到房间里面,而是围着房间周围细细查看起来。

    走到苏茵房间后面一处极为偏僻的角落时,一个地洞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洞不大不小,正好能通过一个人。

    无为一句话都没有,纵身跳了下去。

    数十个暗卫跟着他身后皆跳了下去,少主走的时候,一再嘱咐他们一定要保住好他,如今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人却被掳走了,若是不将他完好无损的救回来,他们有何面目再见少主。

    等苏茵睁开眼,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是从床榻上被人掳走的,睁开眼的时候,亦出现床榻上,不过是一张完全陌生的床榻上。

    她蹙着眉从床榻坐起,满目戒备,四下看了一眼。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你醒了?”

    苏茵忍不住一惊,这声音她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掳她过来的竟是容蔺。

    苏茵循声望去,只见容蔺一袭紫色的衣袍从暗处走了出来。

    那瞬间苏茵垂眸飞快的扫了自己一眼,只见她衣袍完整,依旧一副少年的摸样,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容蔺逆着光走了过来,他脸上噙着一丝浅笑,上上下下打量了苏茵一眼,笑着说道:“怎地很意外?不过是故人重逢罢了!”

    苏茵不动声色,一副从容不惊的摸样,淡淡一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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