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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嫁(琴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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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狠的处置。”

    “何况……”林夕落的神色更纳罕一分,“何况五爷如今在皇上身边,您不信五爷可以帮侯府化解了此事的危机?他是您的儿子,我从未见过一个父亲如此不信任、不抬举自己的儿子,您是第一位。”

    “如若您可将儿媳的问题一一解答,儿媳乐于献了这双手,往后当个残疾。”

    宣阳侯握刀的手不由得颤抖不停,咬着牙根儿道:

    “你说完了?”

    “说完了。”

    宣阳侯一刀挥下,擦着林夕落的手砍至桌案之上,她没有躲,倒擦着她的手砍下,划掉了她尾指的指甲……

    “滚”

    宣阳侯一声大吼,林夕落也不多呆,当即转身离去,又出门上了马车,直奔“麒麟楼”。

    她并非丝毫无惧,这会儿已是小脸刷白,手指头不停的抖,看着那齐齐被刀削掉的指甲,她则紧紧搂住双手,这是她的命啊

    宣阳侯如今的态度明显是有意让她雕字刻字,而后将此事供给太子周青扬,否则也不会在那上面摆着晶片了。

    之前所传过的物件再看过后便全都烧尽,故而宣阳侯才特意寻个不疼不痒的借口让林夕落雕字……

    林夕落刚刚虽没提起太子,可她所问的确是她心中不解之事。

    就那么相信梁长林会去告御状?当初宣阳侯可夸口要赠梁长林两匹快马去告状,如今却彻底的反悔,这背后兴许有她不知之事,可他就那么不信魏青岩吗?

    想起自己父母的疼爱,兄弟的亲昵,再看侯府……林夕落心中豁然蹦出四个字:财厚情薄。

    到了“麒麟楼”,林夕落也未能平静下来,她倒觉得真应该给魏青岩传个消息,将近期府中发生的事告知他,起码他在远处心中有个度量,免得这事儿真的出了岔子,他在皇上身边一无所知。

    可宣阳侯既然有意让她刻字,她如此强硬拒绝,他会不会看着自己?如若有信再给拦截下来?

    林夕落如今已经不敢轻易有举动,每一件事都要细细的考量,生怕一不小心出错,反倒是坏了事了。

    心里越想越躁,脚步也越发的细碎,林夕落在屋中手舞足蹈的策划着,一副模样甚是专注,却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人。

    福陵王来此已有片刻功夫,可未等出声进门,就看到林夕落在屋中上蹦下跳,时而挥舞着小拳头、咬牙跺脚的在屋中乱走。

    疯了?

    福陵王第一印象便是这般,可看她这副模样格外认真,而且时不时能静静的坐下来,不免在外方“轻咳”两声,林夕落吓了一跳,这才停下脚步,当即吼道:

    “吓死谁啊”

    福陵王一哆嗦,脸上僵持片刻苦笑道:

    “倒是扰了五夫人了,可你在此……好似驱鬼闹神似的,本王还以为五夫人中了邪。”

    林夕落白他一眼,也不顾他的挖苦,心中仍然想着如何传信,可身边可信任的人手又不多,怎么办?

    “有何事用本王帮忙的?”福陵王当即出口,“听说侯爷早间把你急急寻回,可是与此有关?”

    林夕落听他的话,显然是李泊言怕自己出事,提前与福陵王汇报侯爷急找她,也能在紧急时刻出手……

    福陵王终归与魏青岩一同经手“麒麟楼”,显然他也应该知道了这雕字传信的事,要与他商议吗?

    “我想给青岩写信。”林夕落率先说出这一句,福陵王一愣,“这才几日就如此想他?本王不当这信使。”

    “不用王爷传信,您又没长翅膀。”林夕落挖苦一句,福陵王眼前一亮,“你想做魏五说的那种什么信?”

    林夕落点了点头,“可侯府定有人把守、麒麟楼也不例外,怎么传?”

    这事儿求的是百分之百的安稳,绝对不能出一丝差错,林夕落看向福陵王:

    “这事儿王爷有什么主意?五爷在皇上身边也先心里有谱才好,侯爷如今一天一个心思,有点儿挺不住了。”

    福陵王听她这般说,倒也是沉静下来仔细的想,想至最后,口中喃喃的道:

    “有人看着、有人盯着,那就只能比一比到底是他们的人多还是本王的鸟多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好戏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百四十四章好戏

    林夕落被福陵王如此不着调的一句话呛的一口茶全噎的嗓子里,连茶叶都没浪费,全嚼了

    福陵王纳罕她这又犯了什么毛病?是自己话中有错?

    “五夫人,可是本王说错了什么话么?”

    林夕落连连摇头,只夸赞道:

    “王爷深谋远虑,聪明绝顶,此计甚好,甚好”

    人多?鸟多?林夕落承认自己邪恶了,可上下打量这位俊王爷,还真不知全身上下能数出多少只……鸟来

    福陵王只得又当这位五夫人是抽了疯,不提他这计谋,反而问起林夕落这雕字之事来:

    “本王只有耳闻,还从未亲见,五夫人不知可否赏脸,让本王在侧观看一次?”

    林夕落沉思片刻也点头了,魏青岩既然已经与福陵王合作,那此事自当不必瞒着他。

    让春桃把雕刀、雕木取来,福陵王也将身边的侍卫全都打发出去,书房之中只有他与林夕落二人。

    本有意调侃她两句,可看她手中举着那根锋锐无比的雕针,福陵王还是彻底将调侃咽进了肚子里,谁知这位五夫人会不会心急之余,举了雕针戳他两下?

    福陵王将心思压回,认认真真的看着她,林夕落用刀削了一片微小的木片,随即便拿起那根雕针,思忖片刻后刻字在那木片之上。

    只看得到她的手微微轻动,比颤抖还轻、可若说不动,却还看得到那根针在木片上运动着……

    偶尔有微小的木屑飞出,细小至灰尘一般,福陵王越看眼睛瞪的越圆,可直至林夕落半刻钟的功夫用雕针在这木片上全都划完,他也没看出个一二三来

    林夕落轻抚木片,就看福陵王这一会儿眼睛都瞪出了红血丝,“王爷?”

    福陵王缓过神来,连连揉眼,又用绿茶清了清,待觉舒适些许,便又仔细盯着林夕落刚刚雕过的木片。

    若说一丝痕迹未有是瞎说,可定多是细小的坑点,比木片上原有的木结还小,若非事先知道她雕字的手艺、若非亲眼看到她用雕针在这木片上雕字,他实在看不出这木片有何不同来。

    福陵王咧嘴一笑,目光看向林夕落,林夕落当即拿了晶片,教授他看木片的方法,两个晶片一对,福陵王当即惊了

    虽说魏青岩在这之前已经详细的给他讲过这件能将微字放大的事,可如今亲眼所见他仍是震撼不小,这等技艺如若得以发扬开来,可不单单是雕字传信一事,还可以有其他相当大的功用

    福陵王格外兴奋,那副狂热的心情让他溢于言表,只是握着两块晶片不停的在屋中来回走动,时而跺脚、时而拍掌,林夕落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道:疯子

    福陵王自当不知林夕落心中的评价,凑至她的面前道:

    “这两块晶片可以放大这么微小的字,那是否也可以透过它看别的物事?或者说怎么样将它固定住,然后能看远处的东西?”问完之后,福陵王啧啧道:

    “如若那样的话,不必走近便能看清远处的妙龄少女,亦或透过窗子缝隙……啧啧,实在是个好东西啊”

    林夕落狠狠的瞪他几眼,原本还以为他是一多才之人,可孰料他想要望远镜就是看远处的女人洗澡?

    什么东西

    林夕落一把将他手中的两个晶片抢回,泼了一盆冷水道:

    “这物件暂时不能扩大,否则这微字传信就无用处了”

    “不能为本王单独做一个这样的晶片?”福陵王一副渴求之色,林夕落当即拒绝,“不行”

    福陵王也觉得这事儿与林夕落说实在过分,便将这念头暂先放下,而是看她又动手雕起字来……

    微字可以看的那般清楚,这女人果真不是个俗物,可她怎么能会如此精湛的手艺?

    福陵王观察时心中也在不停的猜度……

    时间过了许久,林夕落一直没有停手,时而眼睛劳累,她则闭目片刻,便又接连动手雕字,只想将这百块木片全都雕出,而后接连寻一百个人在幽州城四处放飞……

    即便有齐献王在盯着、有宣阳侯在看着,更有那位太子虎视眈眈,就不信这一百只鸟儿全都被他们截拦落网,只要有一只鸟儿能将信带给魏青岩,那都算作她的胜利。

    福陵王终归是瞪的眼睛太疼,没有一直盯着看,出去吩咐了他手下的人,各个蓑衣草帽,还有叫花子打扮之人,来一人、便带来一只鹰隼,鹰隼的爪上自然捆了这一块木片……

    林夕落的手速越发的快捷,而福陵王则在此传人、传信、传鸟儿,林夕落倒惊讶他有如此人力、鸟力,这位王爷果真是邪门歪道玩的厉害,怪不得魏青岩寻他合作

    “麒麟楼”中的人在忙碌着传信之事,而此时梁长林也是手足无措,心焦难耐。

    他上门逼着林忠德上折子,可孰料林老头子还真硬气,居然在这时候将折子摁下,根本没有上奏至太子爷那里,也没有通禀给皇上,他能沉至何时?

    而这一方,宣阳侯与太子相见一次,却分毫结果没有,太子对宣阳侯安抚相待,可对待他却格外冰冷,好似刀割一般

    他本是寻思以梁琳霜攀上宣阳侯便罢了,即便她去给那魏仲良当个妾也成啊?可谁知道太子忽然传他,话里话外一番指点,而且让他考量清楚,好歹是通政司通政使,莫玷污了官名。

    这不就是让他与宣阳侯对着干么?

    梁长林这般理解之后,这才登林家门,与林忠德撂下那等话来。

    可如今宣阳侯依旧没有动静儿,他只得来找太子再问一问往后该怎么办,可递官牌子进宫许久,太子还没有传他进去,可怎么办?

    梁长林依旧在焦急的等,豁然看到一个小太监匆匆赶来,他也顾不得什么身份,迎上前道:

    “公公?太子殿下何时能见微臣?”

    小太监拱手道:“太子殿下正在玉清池,梁大人请。”

    梁长林好似心里有了底,长长的喘了一口气,连忙跟随着小太监往玉清池而去。

    此地宫女众多,都在池边伺候着。

    端茶的、端水的、端蜂蜜的、端水果的、端点心的站了好长一排,而右边则是端着书本的、端着笔墨纸砚的……

    梁长林这是初次在宫内之地与太子相见,如今再看这银砖地、玉穹顶,碧波水池和众女陪伴,可比神仙还要快活多少倍

    一双眼睛不敢四处乱看,梁长林站在此地便停了步,当即给太子行礼,“太子殿下安。”

    “你来了。”周青扬披了一件袍子,从水池中出来,梁长林不敢抬头,直至周青扬将发髻上的水擦干坐下,他才看着周青扬的脚道:

    “太子殿下,如今林忠德收了微臣的状贴,却依旧毫无反应,微臣却不知如何是好了,只得前来求太子殿下指点。”

    “指点什么?”周青扬看着他冷笑,“你不是说要去告御状么?那为何不去?”

    告御状?梁长林心里一凉,那不过是随意出口,他怎能真去?

    “太子殿下,这事儿微臣都听您的啊”梁长林有些急,“微臣如今实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还请太子殿下示下。”

    “此事与太子殿下有何关系,梁大人,您可是一位高官,别失了这身份,瞧着还不如个七个小官有骨气,人不可有傲气,但不能无傲骨,太子殿下,您觉得奴婢说的可对?”

    一旁一个女子娇嗔的话语说出,梁长林却不敢抬头看她的容颜,可听这声音绝不是个普通的宫女……

    如若林夕落在此定会大吃一惊,因为此女恰恰就是她的七姐姐林芳懿。

    林芳懿一身淡色宫装,发髻上比普通的宫女多插了一根宝石簪,而且亲身侍奉在周青扬一旁,显然她不是寻常的宫女。

    可梁长林不敢问她是谁,只知此女说完,太子殿下却无反对之意,倒是笑着应承道:

    “你说的对,梁大人,你可听清楚了?男人要有胆魄,否则你还如何担任通政司通政使?连本宫身旁的宫人都瞧不起你,你也不思量思量,你这个胆量去威胁宣阳侯,他还不拿你当了笑话?”

    周青扬说到此,也不再容梁长林诉苦,摆手道:

    “本宫累了,你下去好生想一想,是就这么服软了,还是说到做到,别污了这官名,出口的话再往肚子里咽,梁大人不觉得噎吗?”

    周青扬话罢,看向一旁的小太监,小太监行至梁长林身后道:“梁大人,请吧。”

    梁长林不得不迈步,可每迈一步他都格外沉重,太子这是在逼着他告御状,更是逼着他的女儿死,他怎能不沉重?

    怎么办?本想另攀一高枝,却是攀到了尖刀的顶,他如今是进也不是、退又退不得,老太爷这是要他的命、要他的命啊

    而与此同时,林夕落已经将所有欲发送的字全都雕好,福陵王将最后一只传信的鹰隼送出去,脸上灿笑着道:

    “五夫人可休歇片刻,等看本王的好戏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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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五章戏耍

    这一个夜晚的天空格外晴朗,苍穹之上繁星闪耀,那一弯圆月的光芒映照下来,好似比旁日更明亮几分。

    林夕落已经回了宣阳侯府,此时正让侍卫搬来木梯子,准备往房顶上爬……

    福陵王本要带她去城外看这一晚的重头戏,林夕落一来不信他这个人,二来更不可能在侯府夜不归宿,虽说不吝规矩,这一条还是要遵的,何况与这位花王爷待久了,恐怕名声都有碍,何况晚间还在一起?

    那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福陵王听林夕落明明白白的将回侯府的原因说给他听,他则心中苦笑,摸摸自己这张俊脸,好似是初次在女人面前失效?

    她不是个女人绝对不是

    福陵王这般想,不由得上了马,带领侍卫疾速离去。

    林夕落掐着约定好的时间爬上房顶,据说站的高、望的远,宣阳侯府最高处是在侯爷的院子里,她总不能跑到那里去爬房顶,只得在自己院子里折腾。

    冬荷的心都快跳了出来

    五夫人居然……居然要上房顶?这可是前所未闻的事,谁家的夫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这……

    “小心”冬荷顾不得多想,只能不停的叮嘱这俩字。

    林夕落爬了上去,冬荷也有些跃跃欲试,秋翠拦了她:

    “冬荷姐姐,还是我去吧,你还没爬呢腿就开始哆嗦了,由我护着五夫人,你放心好了”

    “让秋红也去”冬荷可不顾这时候秋翠争宠,连忙想起她姐妹二人都是灵巧的,即刻就拽上了秋红。

    秋红看着秋翠,见她点头便也蹭蹭的爬上梯子上了房顶,冬荷看着二人在上,只得退后许远,可依旧看不到林夕落众人的身影,亟不可待。

    正房的屋顶脊瓦坡度大,林夕落所上的房顶是后罩房佣人们住的地界,二层的平顶小楼,踏上来只觉得视野开阔,好似连天空的星星都闪耀些许。

    远处一望无际,因这时代的居所都乃平房小居居多,时而有二三层楼的地界,不过是某些公侯府邸、贵戚之门,寥寥数几,并不繁多,故而放眼望去,远处莹莹之火闪耀,黑点儿的人头攒动,倒让林夕落心里多几分探奇。

    林夕落顾不得多赏民景,依照福陵王给她的方位图纸寻找方向,待一一落定,便寻了个蒲团坐下,只等着时间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无声无息,林夕落焦急等待却又豁然沉静,急有什么用?担心有什么用?这件事不是她控制得了的,不妨当一个围观之人随意的看吧。

    夜晚终归有些凉意,冬荷在下方悄悄的喊,给林夕落递了一条薄毯子上去。

    子时已到,林夕落的心骤然紧张起来,而就在她依照定下的位置看去之时,一声鹰蹄长啸夜空,好似闪电一般飞至高空瞬间无影,而随之一只、两只、三只……足足上百只翔鸟在四面八方齐齐升空,好似焰火一般在天空划下一道绚丽的青痕

    壮观、精美,震撼人心……林夕落格外震惊,她实在没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场景出现,百只翔鸟逐一而飞,而且放飞之地围绕着幽州城的四面八方,并非从单一之地而起,这即便是周青扬、齐献王和宣阳侯早先就有埋伏拦截恐怕也做不到。

    没想到那不着调的福陵王还真有几分手段,连……连传个信都弄的如此有调调……

    林夕落初次对这位王爷予以正面赞赏,而此时的福陵王也在城外的马上,摇着扇子,看着天空,脸上笑意涔涔。

    一旁的护卫提醒:“王爷,都已经放飞完毕。”

    “事情告一段落,回去睡觉。”福陵王扇敲掌心,心情大好,护卫即刻道:

    “王爷,卑职放飞九十九只,依着王爷之意还留一只……”

    “鸽子放了,木片留下。”福陵王吩咐完毕,驾马而回。

    林夕落雕字一事让福陵王格外震撼,可该留一手他终归要留一手……

    转瞬之间,绚烂场景终归是昙花一现,又恢复了最初的静谧夜晚。

    林夕落在屋顶坐了片刻才下来,而冬荷早已经备了暖茶送上,生怕林夕落这一会儿着凉。

    林夕落吩咐秋翠将院子里的莹烛全都吹灭,她就这样静静的坐在窗边塌上歇着,事定了、鸟儿飞了,如今就看魏青岩能否收到了。

    冬荷在一旁陪着,就这么静静的坐着,鸟翔天空她也看到了,可终归多想一层,忍不住道:

    “夫人,这鸟儿都是福陵王安排的,会不会将您给五爷传的信扣下?”

    冬荷心思细腻,终归那位王爷不是个省油的灯,而且五夫人这方面还怕被人窥探……

    “他怎能不扣下?可扣下也无用。”林夕落感叹着,“晶片他调不出来,拿了也无用。”

    “啊?还有这么多门道?”冬荷对此懵懵懂懂,不太知道,可林夕落这般说她的心就落了肚子里,“”奴婢这就放心了。

    林夕落微微一笑,摸着胸前挂着的晶片,心中道:她怎能让这位王爷得了好处?恐怕他正在挠头什么晶片能够看到这木片上的字吧?找上天他恐怕也找不到,累死也活该,谁让心眼儿太多

    福陵王的屋中,各式各样的晶片摆了满满一屋子,全都是依照他所说的大小、宽窄而切割的,有水晶片、有各色宝石的片、连玛瑙翡翠都不例外,全都割成了片,可无论怎么比对,就是看不到这木片上的字呢?

    福陵王比对一个时辰,眼睛都快看瞎了,可除却是一个破木头之外,一个字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应该啊

    当初五夫人就是这般两个晶片比对着,他就看到木片上的字,如今怎么不成了?

    难道是自己弄的不对?

    福陵王心眼儿格外的多,觉得是否是林夕落动了手脚?可他是盯着她的雕针在木片上来回游走,而且手酸背痛,小脸都累的睁不开眼,不应该啊

    还是不对,福陵王继续开始研究,对象便是那一个毫不起眼的破木片子。

    其实他不知,他被林夕落给耍弄了

    福陵王最初看林夕落雕的木片上的字的确有,但林夕落后续所雕的一百个木片上却是一个字没有。

    虽说她用雕针在木片上来回的划拉着,累的手掌生疼,那也不过是在演一出戏,不单是给所有盯着“麒麟楼”的人看,也是给这位福陵王看。

    林夕落最初的确有要给魏青岩写信之念,可前思后想她都觉得这封信她写与不写没有任何意义。

    魏青岩是皇上的贴身侍卫,自当在皇上身边,每日朝报、折子都由专门之人送去给皇上,即便他不能将侯府的事知道的太全,恐怕也应该有所耳闻。

    何况魏青岩不是傻子,他收到鹰隼传送的木片,其上却还空无一字,定当会专心探问幽州城内之事、侯府之事,何况他临走时也在顾忌梁家会否有动作,如此一来,不必用林夕落去讲述,他也能以其他渠道得知消息,兴许比她知道的更全面。

    故而林夕落觉得这事儿索性也做一把戏,让所有拦截今日放飞的鹰隼的人、以及私自扣下鹰隼木片的福陵王都好生敲一敲脑袋,别睡了,累瞎眼睛闹心去吧

    打了这个主意、安了这个坏心眼儿,林夕落这才半夜匆匆爬上房顶,莹烛亮至清晨,凡是盯着她的人定会觉得她有所动作。

    想到这些心怀叵测的人都没个舒坦的夜晚,林夕落倒是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这一夜林夕落睡的格外香甜,连梦都没做,二日睁眼都已是巳时中正……

    舒坦,真舒坦

    林夕落伸了懒腰,冬荷则端来洗漱的水,“……早间夫人未醒,奴婢则去请李千总来将仲恒少爷送去了麒麟楼习课。”

    “聪明,索性咱们下晌再过去。”林夕落用水净了脸,这会儿不免问起了昨晚的事,“昨晚你在下面,可有见到其他的丫鬟婆子们有动作?”这院子里定还有侯夫人与大房、二房的人……

    “奴婢一直盯着,倒是有几个起夜的丫头见厨房有灯过来看一看,被奴婢撵走了。”冬荷脸上也有不屑,可她不是秋翠那般硬气的人,即便不屑不悦,也不过是眉头微皱罢了,从没有直接斥骂的时候。

    林夕落点了点头,便去前堂用饭……

    而这时候,宣阳侯的书房之中,鸟毛四散,晶片乱堆,而他则满眼充血,实在无力再看一眼,昨晚就觉得那丫头有古怪,孰料果真是有动作,那百只朝天而飞的鸟儿瞎子都看得出来是有问题

    派人前去阻截,倒是追回几只,可将其爪上木片拆下,却看不出半个字?

    当初夕落那丫头不就是这样做的吗?

    如今眼睛浑浊都看不出个字来,这事儿除了她别人还真的做不成……

    那这即便是上奏给太子殿下不也是无用?单纯说了事却无法演示出来,就好比给一饥肠辘辘的人画个馒头一般,更招人恨,还不如硬气下去,半个字不说为好

    这个丫头还是得安抚一二啊

    ……

    PS:今晚有加更。(*^__^*) 嘻嘻……

 第二百四十五章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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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五章畜生

    不仅宣阳侯与福陵王熬了一夜一无所获,太子周青扬与齐献王这两方也颗粒无收。

    二人并不知晶片一事,只举着那木头片子想破脑袋也不知这是何意。

    而后猜测,难不成魏青岩有什么暗号?是他们自己拟定的外人不知?

    比如传个木片子是“出事”,要是传张白纸条子是“紧急”之类,否则抓了这么多翔鸟却都是这破木片子,还能是何意?

    心思杂自然想的多,可想的再多也不是正确结果,故而周青扬继续关注宣阳侯府,齐献王骂了两句闷头围观,事情便就这样罢了。

    可众人都在等,幽州城内却格外平静,甚至静的吓人。

    旁人都有耐心,无论是周青扬还是宣阳侯,可有一人实在没了耐性,这便是梁长林。

    上一次得见太子,连个宫女都挤兑他言出不行,非大丈夫、大男人所为,可他真的去告御状?那不是疯了嘛

    而如今风平浪静,好似没这事儿了一般,梁长林心急火燎,又将梁琳霜好一通打,便出门再去寻找宣阳侯。

    宣阳侯如今无路可走,即便拿了那晶片子也看不出木条上的字,他只能强硬下去,任凭这位太子再怎么拿魏仲良与侯府做威胁,他都得挺住,故而得知梁长林前来求见,他直接告知侍卫传给他俩字:“滚蛋”

    侍卫前去回禀,而门口正是齐呈,齐呈听了侍卫如此说,不免瞪大眼睛再问道:“侯爷就是这么说的?”

    侍卫点头,“就这俩字。”

    齐呈深吸一口气,憋的心难受,只得摆手让侍卫去回,没过一会儿工夫,就听到梁长林在宣阳侯府门前破口大骂,叫嚷的格外难听,他只得又让侍卫过去将他撵走,如若不走就臭袜子塞上,捆回梁府去。

    梁长林没这般硬的骨头,便闷头往回走,心里在想着该怎么办,而行至“麒麟楼”正门前,他的腿一大颤,却正看到林夕落从马车上下来,往麒麟楼中行去。

    林夕落只觉得周围有人在看她,随意投目过去,却见此人有些面熟,那一张蔫茄子的抽巴脸,不正是梁长林梁大人?

    梁长林没想到这么巧,可他的手却越攥越紧,脸色越发的苍白,冷哼一声转头离去

    这人也太奇怪了……林夕落看他走远,便迈步行进“麒麟楼”,魏仲恒围观片刻,忍不住问道:“五婶娘,这是何人?”

    “疯子,一个连女儿的命都能当赌注的疯子。”林夕落随意评价,孰料这却在魏仲恒的心里扎了根。

    他不就是被当成赌注的人么?如今得林竖贤教习,对他九岁还读《论语》一事是痛彻心扉的怨恨,可他能怨恨谁?怨恨大夫人还是怨恨他的生母?更无法怨恨那位已经过世的父亲。

    那他还能怪谁?魏仲恒的眉头更为蹙紧一分,心中不明却对这梁长林更为厌恶,连自己女儿都能不顾的人,比畜生还不如

    行进“麒麟楼”,林夕落就见福陵王正站在正门口迎着她,林夕落福礼:“给王爷请安了。”

    “本王倒是要给五夫人作揖了”福陵王正正经经的给林夕落鞠了一躬,林夕落纳罕看他,福陵王却未隐瞒:

    “本王心中有愧,昨日扣下一只送信的鸟儿,取下其上的木片却无论怎么用那些晶片看都一个字没有,五夫人这一举看似简单、实则太难,本王发自内心的佩服,再给五夫人鞠躬了”

    林夕落恍然,虽说早已料到他会留一手,却没想到他还这般正经的说出来,不挖苦几句岂不是牙太闲了?

    “王爷,您这一番作为可让我说何才好?是说您狭隘?还是说您心存歹意?我却不知是否该往里迈这条腿了。”林夕落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越是如此,福陵王越觉得她是恼了。

    “本王哪有歪心?否则魏五也不会专程找上本王,不过是好奇,哈哈,就是好奇”福陵王妄想以笑盖之,林夕落却不依不饶:

    “好奇?那我也好奇,可否请王爷将您那些送信的鸟儿都带来让我拔了脑袋,看看它们是否与旁的鸟类不同?能随鹰啼齐飞,这可不是普通鸟儿能做出来的。”

    “五夫人就莫再挖苦本王了。”福陵王满脸苦笑,可眯着的目光中也在审度林夕落的反应。

    林夕落冷哼一句,“休想,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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