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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太子妃以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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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红妆意识到哪里不对,她再望了一眼北月房间,“小姐,千万不能让北月知道我昨晚睡死过去的事情,要是让唐宁知道了,我肯定又要被扣回玄镜门再待上一年了!”
秦似抬眸看着红妆的苦瓜脸,笑出了声,这人先不担心自己发现她骗人的事情,而是先去担心自己会不会找北月告状,季旆身边到底都是什么一些有趣的人?
“知道了,快去烧些热水来,既然季遥要回来,怎么说我也要在气势上胜过许莺和王宦诗一筹,不能就这么让人看扁了去!”
红妆和时鸢心里一喜,两人一人打水一人生火的忙活起来。
北月从房间里出来时,看见忙里往外的两人加一狗,觉得有些奇怪,再来到调香屋,看见秦似满头大汗的磨着药料,心中一阵暖流流过,就算是在谎言之下,他第一次觉得,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人会真心真意的对待季旆。
秦似感觉到面前的阴影,头也不抬地道:“北月,一会季遥就会回王府了,他一定会来这找我兴师问罪的,你是共犯,到时候一样逃不掉,他身边有个亲卫叫邢飞,你认识吗?万一打起来,你打得过他吗?”
邢飞,这人北月有些印象,但是没有多少交集,听说这人的师傅是个世外高人,也不知道这样的世外高人,怎么会让自己的徒弟入世的?
这种仙风道骨之后不应该是打坐山中,静听虫鸣鸟叫,行看云流与山巅的吗?
“听说过,但没什么交集,若是打起来,我和红妆,应该有些胜算吧。”
秦似听出北月声音之中的疲惫,她有些歉意的道:“北月,对不起,但也谢谢你,这段时间若不是你一直在,我和时鸢真逃不过前次的劫难,我欠你一条命,也欠殿下一条命,我不想以命抵命,但是如果你们用得上我,我一定在所不辞。”
北月笑了,“小姐,你这样就把话说得严重了,你和时鸢不欠殿下和我,那晚殿下正好也有事要让唐宁去做,加上我可能有些着急上火了,他觉得好玩而已,你无须如此记挂于心的。”
北月嘴上说得轻松,可心里却并不是这般云淡风轻,那晚季旆确实是有任务要交给唐宁他们,但是自己进宫的时候正好是小桂子准备药浴的时候,那晚没有药浴,又一直熬到了第二天清晨,季旆的身体身边的人都清楚,他北月更清楚。
红妆把门口的北月掀开,提着桶进了屋里,东西兴致勃勃地跟在红妆脚后跟上,人忙,它也跟着忙。
“北月,你出去,去你老位置上躺着去,顺便注意一下周围的环境,比如王爷带着许莺来栖悟苑找麻烦啊什么的,快上去躺着,别在这杵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哪家的小姑娘给抛弃了!”
红妆又一趟过来的时候,东西依旧跟在它后面,见到还杵在门口的北月心里一阵堵,这门就这么大,他还在那堵着,跟自己过不去吗?
北月睨了红妆一眼,走到墙角拿起了花瓢,在那给那些芍药花浇水,时鸢说过,这院子太荒芜了,种些花草,兴许会变得有些生机,这会正是百花争艳的时节,就连那地上的车前草,也长出了雪白的花叶。
红妆看着北月熟练的给花浇水,心想,这人什么时候这么会照顾花花草草了?要是宫里待着的那人也会这么细心的帮自己照顾那些长安花就好了,等自己再回东宫,必然能看见簇拥而开的长安花。
——
栖悟苑的安静平和烟梓升苑的杂乱无章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陈大夫一大清早的就被石巧给请到了烟升苑来,经过那还在翻修的屋子边时,陈大夫伸手捂住自己的头,要是被不明物体给砸伤了脑袋,那自己也太亏了。
许莺的身子变得更弱了,也许是因为心中的结,自从怀了身孕之后,自己一边被秦似烦心,一边因为之前的事情而忧心,饭量越来越少,许九年送来的补品也都一一搁置着,完全没办法进食更多。
脉诊结束之后,陈大夫一脸忧郁的收起了脉枕,许莺看着陈大夫并不好得脸色,心里闪过一阵不安。
果然,陈大夫所说的话和许莺自己想象的差不了多少。
但是许莺也知道,陈大夫的话,保留了一大半。
这个孩子,能留下来的可能性不大,但是若不留下这个孩子,她许莺这辈子再也不能尝到为人母的喜悦。
陈大夫不想逗留太久,他现在甚至想搬离京安,离许九年一家远远地。他写下了药方,叮嘱许莺一定要平心静气,忌辛辣腥荤,若是再有不适,便去城南安仁草堂找安颜路安大夫看诊,自己已经老眼昏花了,也没什么本事可以用在许莺身上了。
石巧送走了陈大夫,回屋便看见许莺一个人在摇椅上沉思着。
这不是她和季遥的第一个孩子,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早在她嫁给季遥之前就离开人世了,也就是因为那个孩子,自己才风风光光的嫁入了广平王府,季遥也兑现了当初的承诺,给了自己十里红妆。
那年她和季遥偷尝禁果,半月后发现自己月事并未按时到来,情急之下她找了季遥,告诉了季遥此事,季遥找了个郎中,郎中诊脉之后确定许莺是喜脉,那时候季遥怕那个郎中走漏风声,就给了那个郎中一百两银,让他离开京安,将此事烂在肚子里。
郎中拿着一百两银走了,没过多久又回了京安,威胁季遥若是不给他一百两银就将此事公之于众,到时候许莺就会落个不贞不洁的名声,季遥为了许莺考虑,让邢飞将人灭了口。
那时候正巧秦似和季遥的婚期已近,那是陛下当着季风和秦涔的面赐的婚,不可轻易作废,季遥无奈,只能让人代自己去迎了秦似进王府,也就有了京安百姓津津乐道的有史以来最为敷衍的“广平王妃”。
许莺也因为这件事以死相逼季遥和父亲,一气之下跑去了河边,季遥和许九年跟着追了出去,许莺本身没想往河里跳,她就是想吓唬吓唬季遥,让他把秦似休了,把原本属于自己的正妃之位夺回来。
却不曾想河边的青石板上青苔横生,脚下一滑,便跌进了河水中,被季遥救上来的时候她下丨身全是血,孩子就这么没了,也因为这件事情,许莺的身子落下了病根,体弱,月事期间疼痛无比,这些,都是季遥欠她的。
这也是季遥为何会如何处处维护她,将她捧在手心的原因之一。
原因之二,许莺是第一个,倾尽全心一心一意对季遥好的人。
唔,存稿走太快,我前后剧情有些凌乱。
第37章 交涉
—
石巧看着脸上毫无血色的许莺心里担心得紧; 拿了床毯子给许莺盖上; 莫夏拿过小厮抓回来的药去给许莺熬上。
过了良久; 石巧小心翼翼地上前问道:“夫人,王爷今儿个就要回王府了,奴婢给你梳个妆吧,毕竟这么久没见了; 夫人好好打扮一下,肯定会二次惊艳王爷的眼。”
毕竟第一次惊艳王爷的人也是你。
许莺听罢,眼里闪过了一抹希冀,她不是不知道季遥今天回来,她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季遥自己腹中的胎儿可能会像上一个一样不能见到这万千山河。
“去拿那身华云锦给我,穿起来显些气色; 免得王爷刚回来就要为我而烦忧。”
石巧小心地扶过许莺,回了卧房。
还没到未时; 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吵闹声,石巧急忙忙跑去长廊上看了一眼; 发现是季遥和邢飞回了王府,慌忙跑回烟升苑告诉许莺王爷回来了。
许莺一听季遥回来,心底满是欢喜,她有些紧张的摸摸自己的脸; 又整整自己的衣裳,有些羞怯的问道:“石巧,我穿这一身不难看吧?这个桃花妆会不会显得太艳丽了些啊?王爷会不会觉得我和外面那些庸脂俗粉差不多啊?”
石巧一听许莺的顾虑; 这女子面对最心爱的男子还是有些羞怯与不自信,笑着把手里的蒲扇递给了许莺,“夫人你这是哪里话,夫人可是京安城最美的女子,王爷岂会这般想”
许莺脸色有些难看,她放下蒲扇,不咸不淡的道:“京安三绝,没有我许莺的位置,反而有她秦似一席之地,你是故意来泼我冷水的吗?”
石巧大惊失色的跪下,嘴里喊着夫人明查,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许莺冷笑一声,让她起来,别在那丢人现眼。
石巧连忙规规矩矩地站好,正欲说话,季遥已经带着邢飞进了苑里,石巧将话哽在喉间,等着季遥进屋。
“莺莺,快来给我看看,几天不见你,我愈发的想你爱你了。”
季遥将腰间的剑扔给邢飞,邢飞拿剑离开的时候多看了一眼正在修葺的房屋,心中不免有些诧异,这般惨状,是被饕餮给踩了吗?
羞怯无比的许莺被季遥紧紧地抱住,许莺轻附在他耳边,悄声道:“王爷,妾身肚里有了小王爷,王爷可要小心些哦。”
季遥一听大喜过望,连忙叫石去厨房让娥大娘杀只鸡,给许莺补补身子,石巧应声跑了,季遥才发觉哪里不对。
他把许莺抱回了摇椅上,半蹲在她身侧,道:“栾青呢?这丫鬟我怎未见过”
许莺眼神有些闪躲,她有些悲恸的道:“栾青她…她在王爷离开王府后第二天就突发恶疾,大夫都说没救了,便去了,妾身派了人把她的骨灰送回了她的老家,给了她父母一笔钱过后半生,是妾身的错,若不是妾身,他们也不至于骨肉分离,现在阴阳相隔。”
季遥一见到许莺的眼泪心就软得一塌糊涂,他虽无比的讨厌秦似,但在许莺这,他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丈夫。
我待你好与不好,关键得看老子喜不喜欢你。
若是老子喜欢你,你再无理取闹老子也喜欢。
若是老子不喜欢你,你再优秀,老子也不稀罕看你一眼。
彼此喜欢的人之间,全全如此。
“这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事情,栾青家境不好,幼时被岳父带进府里给她一份糊口还能养家的差事已经是她的福气,尤其是后来跟在了你的身边,这是她幸运,只是这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你也不必太过伤心,若是你想要几个新的丫鬟,我一会就让游权去处理。”
许莺抱住季遥的收,摇摇头,“石巧是父亲给我的,她乖巧伶俐,比莫夏那个傻丫头更懂妾身的心思,留她在身边便可,王爷无须为妾身费那么多的心思,倒是姐姐,还请王爷分些精力给她。”
季遥脸色一沉,双拳不自觉的攥紧。
“我不在的时候,她又来找你麻烦了?”
许莺慌忙摇头,“不不不,姐姐怎么会来找妾身的麻烦王爷也知道姐姐的性格,那么温柔的人怎么会找别人麻烦妾身是怕外人说王爷偏宠妾室,而把正妻扔在一边,这人嘛,都有一些身体上的需要……时间久了,妾身怕外界的传言越来越离谱。”
“传言什么传言”
季遥起身拉过凳子坐在许莺边上,双手握着许莺有些发白的手,脸色却阴沉得可怕。
“就是……就是…”
许莺的欲言又止,让季遥心底愈加的烦躁起来。
“你且说便是,支支吾吾作甚”
许莺抬眸有些怯懦的看了季遥一眼,握了握拳,“外头有人在传,说姐姐与一个鳏夫有私情,王爷先别生气,我们都知道姐姐不可能是这样的人,是外头那些人想要诋毁姐姐,借机羞丨辱妾身,但是清者自清,不必为了这些流言而生气。”
季遥手背上青筋暴起,许莺连忙扑上前抱住他。
“王爷,说好的不动气呢?姐姐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当年还被封为京安小三绝,曾经也是侯爷亲为教导,怎会是那般的人,再说妾身这段时间一直都待在王府,也未见姐姐踏出过府门半步,又岂来私会之说呢?”
许莺见季遥不说话,表情却无比的阴鸷,心里不由得有些得意起来,你秦似再厉害,也不可能得到季遥的半点心。
大厅里很诡异的沉默了下来,许莺见火候已到,便住了嘴,没再火上浇油,而是起身,蹲坐在了地毯上,轻轻抱住季遥的双腿,把头倚靠了上去。
季遥宽大的手掌摩挲着许莺的面颊,看着她日渐消瘦的模样,不禁心里发疼。
他亏欠了这个女子太多。
“莺莺,先起来,别坐地上,来,我抱你去休息,地上凉,你看看你这段时间消受成什么样子了,要是着了凉,我怎么像岳父和娴妃娘娘交待”
季遥起身将地上的许莺抱了起来,往卧房的方向走去。
解下帷帐,许莺伸出双手,揽住了季遥。
“莺莺别闹,你怀了孩子,切不可行房事,若是你再出什么问题,你让我怎么办?”
季遥忍不住的心辕马意,但是碍于许莺腹中的孩子,他不得不忍着,他无法为自己一时冲动而买单。
“王爷……”
许莺一声王爷,叫得季遥骨头都酥了,许莺一见季遥松动下来,整个身子都往前去了。
该有的都有,只是,谁说一定要进去才能飘于仙界
帐内依旧风光旖旎,帐外却是艳阳十里,满天蔚蓝。
——
时鸢和红妆七手八脚的帮秦似化好了妆,换了衣裳,又梳了个发髻,这会的秦似,美如当年的京安三绝之一。
红妆咂嘴拍手的绕着秦似走了两圈又两圈,最后被眼晕的北月给硬生生按了下来,红妆手脚乱舞的要继续绕着看,嘴里还喊着,“放开小姐,那是我的!”
闹了半天,北月放开了红妆,红妆又冲到了秦似面前,“小姐,你可真好看,平日里见你已经是绝尘之貌了,没想到略施粉黛之后竟然有着让后宫三千佳丽失了色的倾城之姿,我看,这京安三绝早该重新换人了。”
秦似低眉浅笑,再漂亮有什么用,京安三绝,那她就是小飞骊,可是大飞骊如今活得凄风苦雨,自己也好不到哪去,难道自古红颜,都不得善终
“红妆,你就莫要再说了。”
时鸢见秦似的眉眼之间带着些怅然,时鸢知道秦似是想念还留在王府的夫人和公子小姐了,这时间过去了良久,小姐还是没能如愿离开王府,心里肯定不好受。
“哎呀,我不说了,只是我很好奇啊,平常已经成了婚的女子,不是可以经常回娘家的吗?小姐怎么不能离开这王府半步呢?”
红妆大咧咧的坐到秦似对面,问出了北月一直想问却不好问的问题。
“这个嘛……”秦似苦笑,“其一,侯府那边,大娘欺人太甚,不许我回府探望,亦不允许母亲和弟弟妹妹来见我,其二,王府这边,王宦诗明令不许我踏出府门半步,上次公公回来,把我带出了王府,她气得半死,还让慕容夫人和莫夫人两个长舌妇给看了热闹,她更加不会让我出门了。”
秦似顿了顿,继续道:“怎么说呢?我就是个暴脾气,遇上慕容筝莫采薇阮微莹黎安念那种人,这脾气就压不住,而且北月应该也知道,那几人嘴臭,以前我还是侯府千金的时候她们只敢暗地里诋毁我两句,现在呢,遇见我就刁难我,幸而王宦诗也不允许我出门,一出门就遇上她们几人,也是心烦。”
红妆心里一边想小姐好惨啊,嘴上也说着小姐你太惨了,秦似和时鸢相视一笑,北月无奈的翻回了院墙上,自己就不应该指望从玄镜门祝吟手底下出来的时鸢能讲一句话中听的话。
“没什么惨不惨的,就是不能去看看母亲和弟妹有些失望罢了,王府这个牢笼,迟早是要离开的,这不,季遥不是回来了吗?等许莺和王宦诗在他面前煽风点火添油加醋一下,估计离我们一干人收拾铺盖滚出王府已经不远了。”
几人纷纷笑了起来,就连躺在院墙上的北月,眉眼也弯了三分。
余光瞥见了朝着栖悟苑来的季遥和邢飞,北月轻声道:“小姐,季遥来了。”
秦似看看时鸢又看看红妆,摊手,“看吧,说曹操曹操到,这会我们真的要收拾铺盖滚了!”
苑门是栓着门栓的,那门不过是木门,没能经得住季遥的一掌,嘎吱的碎裂在地,季遥那张乌云密布的脸出现在几人面前,红妆佯装害怕的躲到了时鸢后面去。
“哟,王爷今儿个一回来脾气就这般大哪个不识抬举的惹王爷你不高兴了?”
秦似气定神闲的坐在原位,未挪动半分,背脊挺得笔直,气势丝毫不输盛怒中的季遥,这让身后三个人都微微一怔。
东西原本在敞开肚皮晒太阳,一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一个鲤鱼打挺就爬了起来,跑到秦似的脚边,对着季遥和邢飞开始叫唤。
“红妆,把东西抱起来,吵死了。”
秦似挥挥手,红妆立马把獠牙都没长齐还在充大尾巴狼的东西抱了起来,余光却一直在注意季遥的一举一动。
“不识抬举的秦似,这整个王府上下,乃至整个京安,最不识抬举的,你不知道是谁吗?”
秦似莞尔,她支着下巴靠在桌子上,“那王爷的意思就是,我惹怒了王爷咯不过真是令人奇怪啊,王爷刚回府我就惹怒了王爷,真是不知道我还有隔空惹人这个本事,多谢王爷提点,让我又在自己身上发掘到了一项新的技能。”
“秦似,你别觉得自己巧言善辩,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清楚,需要本王一件一件给你罗列出来吗?”
季遥怒上前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秦似,秦似微微抬头,姣好的面容在阳光之下显得更加的玲珑剔透,季遥就这么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这是他第一次完完整整清清楚楚的看清了秦似的脸。
“罗列那许是已经不必了吧?妹妹不应该已经替王爷代劳,悉数说了吗?”
秦似低下头,玩弄着手腕上的流苏小链,这是时鸢自己拿蚕丝线编的,特好看。
“是吗?既然你也知道,那就不必本王一件一件的说了,说吧,姘夫哪呢,这丫头也是那姘夫送你的吧?本王可不记得,我的王府里,居然还有这般不知尊卑的丫鬟!”
秦似心中暗想,敢把当今太子当做别人姘夫的人,也就只有季遥你一个人。
红妆则是气结,我就抱了只狗,你就说我不分尊卑再说了,我的主子就只有面前这个绝色女子,还有东宫那个超凡男子,你区区一个广平王,还排不上!
“姘夫”秦似笑笑,声音不大,但周围的人都听得见,“看来妹妹是绘声绘色的给王爷说了很多呢?我虽比妹妹多吃了一月的粮,但也没这能耐,讲这么大一出故事啊?”
季遥的手陡然掐住了秦似的脖子,熟悉的窒息感又一次涌了上来。
但这次秦似没有害怕,眼里更多的是坦然。
季遥看着秦似的眼神,手上的劲也不禁松了许多。
北月翻身而下想要去打开季遥,却被一旁的邢飞拦下,红妆把东西塞给一旁已经吓傻了的时鸢,抬手往季遥的命门上打去。
出招丝毫不拖水带泥,招招致命。
季遥被红妆的武力所惊讶,但区区一个红妆,哪是季遥的对手。
拆了几招之后,红妆被季遥打了一掌,嘴角渗血,北月掀开了邢飞,而邢飞因为北月刚刚的那一掌也被打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北月的掌风朝着季遥而去,他只来得及喊出一声王爷小心。
季遥没想过,自己不留心的北月,武功居然在自己之上。
稍显吃力的接了几招之后,秦似让北月退下,她和季遥之间的恩怨是非,她不想牵扯更多的人进来。
“季遥,我们谈谈。”
季遥甩袖而去,邢飞看了秦似一眼,没跟着出去,秦似让时鸢三人放心,任他季遥再恨自己,他也应该不敢这么掐死自己。
怎么说自己也是宁国侯府的三小姐,虽然是个不得宠的,但秦涔总会拿自己的死,生点事端。
秦似跟着季遥来到了花园,园子里百花齐放,不过现在的秦似却无心赏花。
她看着季遥的背影,心里摹地一疼。
其实,我曾短暂的爱过你。
第38章 和离
其实; 我曾短暂的爱过你。
秦似走到季遥身边; 微微侧过眼; 看着季遥的侧脸,心中的滋味无以言说。
“季遥,和离吧。”
季遥一听到‘和离’二字,猛然转过身; 将秦似按到了假山上,秦似的后背被假山咯了一下,遍体生疼,她试图推开季遥,却无法与季遥的力气相抗衡。
“和离?你给我戴了多大顶绿帽?现在就想着要和你的姘头双宿双飞吗?拿我做垫脚石,还是把我当成了冤大头?”
秦似使出吃奶的劲把季遥推开,“姘头?季遥你搞清楚; 你嘴里的这个姘头是谁,你若是有真凭实据; 那我也认了,你现在凭许莺的一面之词就跑来污蔑我; 你不知道许莺想我死想多久了?”
“你以为莺莺像你一样心肠歹毒无恶不作吗?秦似,你是我季遥二十几年来见过的最无耻下丨贱的女人!”
秦似微微一愣,无耻下丨贱,心肠歹毒; 这就是季遥对自己的评价。
“是,我秦似无恶不作无耻下丨贱,德不配位; 无脸面再占着你广平王正妃之位不放,所以我求求你,一纸休书,从此你我天各一方永不相欠,也不用见了彼此惹得心烦,许莺得了正妃之位必然更加开心,何乐而不为呢广平王爷?”
“所以你还是想借着一纸休书,与你那姘头双宿双飞是吗?那我告诉你,别痴心妄想!”
季遥双眼通红的看着秦似,抬手就要往秦似脸上打去,手背却摹地一疼,开始使不上力。
一颗小钢珠顺势落了地,季遥顺着小钢珠来的方向看去,便看见那身白衣,慵懒的坐在那院墙上,面上的面具在阳光之下隐隐发着光。
秦似顺着季遥的目光看去,也看见了那一身白衣。
季旆,他怎么来了?
两人见是季旆,纷纷跪下,也忘记了争吵。
“臣季遥,见过太子殿下。”
“民女秦似,给太子殿下请安。”
季旆挥挥手,笑道:“在宫外二位称孤为怀拙便可,你们二人一人是孤表兄,一人是孤表嫂,论辈分,是孤像你们请安才是,只是孤正好很不凑巧的听到了二位的谈话,二位似乎,有意和离?”
季遥的脸色变了变,但凡一个男人,绝不希望别人插手自己的私事,也不希望被人听去了家丑,可偏偏这人是季旆,不能杀人灭口,还只能一味的隐忍,不过,让他嚣张的时间也不多了。
“殿下见笑了,拙荆说的气话,哪来和离不和离,小夫妻吵架都这样,哄哄她,等她气消了就是了!”
季遥面不改色的把秦似揽到身后,言语之间满是对秦似的骄纵之感。
“哦?是吗?可是孤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姘头’,好奇问一句,是表嫂背着表兄在外头有了野男人吗?表兄别介意啊,就是之前孤莫名其妙卷入了一场捉奸大戏之中,不免有些好奇罢了!”
季旆还是坐在他原本看着秦似杀人的位置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季遥,季遥心里有些发虚,季旆骇人的本事,与日俱增啊!
“盛怒之下的言说不可当真,殿下应该也知道,作为一个男人,最憎恶的,就是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这些流言蜚语对我来说固然造不成伤害,但是对于拙荆而言,伤害无异于异常山洪海啸,我也是处于对她的保护,才这般冲动,让殿下见笑了。”
被季遥揽在了身后的秦似听了季遥的话,差点一口老血堵在胸口,拙荆?她没听错吧?
“可是孤看表兄身后的表嫂可不是这么想的啊?”
季旆的声音再度传到秦似耳中,秦似心底一喜,连忙站了出来。
“民女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殿下帮个忙。”
“有什么报酬吗?”
季旆依旧坐在那,玩味的看着各执一词的秦似和季遥。
“新人成婚之时,有一主婚人见证二人的结合,那和离之时,也必然应该有一人见证二人的分离,民女斗胆,请殿下做这个见证人,我秦似,在此时此地,宣布与季遥和离,他不给我休书,那我便自行休了他!”
秦似双膝跪下,头伏在地上,季旆看着那蜷缩成一团的红影,笑了,这个女子,果然和别人不太一样。
季遥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与其说是被秦似气的,倒不如说是被季旆给气的。
若不是季旆出现,他现在早已将秦似收拾妥帖了。
这世事万物总是会在不经意间产生变数,就像秦似逃过了一劫,就像季旆迎来了一劫。
“表兄,表嫂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表个态吗?”
季旆气定神闲的坐那,秦似突然觉得,季旆其实也是很调皮的一人,捉弄起人来,丝毫不手软。
“殿下,我和秦似的婚事是由陛下亲自赐婚,若是要和离,那也得经过陛下的允许才可写下休书,否则就是对陛下的大不敬,还请殿□□谅,勿要插手别人的家事。”
季遥负手而立,见季旆铁了心要管自己和秦似的事,心中的戾气不断地散发出来,季旆感觉到是时候了,他起身来到两人身边,扶起了还跪在地上的秦似。
“真是抱歉了呢表嫂,表兄居然将孤视作你的姘头,孤在这给你道个歉,或是待孤回去,把红妆带走吧,免得表兄误会。”
季遥的脸色可谓风起云涌变幻莫测,他不曾想到的是,季旆和秦似,居然熟识,他原本以为季旆出现在王府,是因为接到了自己从江南回来的消息。
“殿下和秦似相识?”
季遥有些难以置信,秦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有机会见到季旆?
是北月!北月是季旆的人!
“何止是相识,再者,秦似既是孤表嫂,相识,不为过吧?还有,表兄,你该谢谢孤,帮你在你那小妾手里保全了表嫂的名声,而且这事已经牵连到了孤身上,孤只杀了你那小妾两个丫鬟,已经算是给你莫大的面子了,就别再想拿陛下二字来给孤施压了。”
季遥脸色一变,脚下有些不稳,往后退了两步,险些要踩上秦似的脚,季旆一把拉过秦似,这才幸免。
“你是说栾青是你杀的??”
季遥不可置信的看着季旆,他当然不是不相信栾青是季旆杀的,他不敢相信的是,许莺欺骗了他,而且,他还一如既往地相信许莺。
“怎么,难道表兄觉得那莫名其妙消失的丫鬟是得了什么急病去世的吗?还是说回乡下看望父母去了?别吧,表兄怕不会是一个这般容易被人糊弄的人吧?”
不待季遥回答,季旆接着道:“不过也不奇怪,表兄不过听了谣言,便一口咬定红妆是表嫂的姘头送给她的,这也不难看出,表兄对那个小妾是多么的疼爱有加了!”
季遥阴沉着脸不再说话,秦似想起什么,让季旆在那等自己片刻,她慌忙跑回了栖悟苑,看见赵鄞呈和一个没有见过的男子在院中和北月他们说着话。
几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秦似一阵风似的飘进了屋子里,又一阵风似的飘出了那个没了门的院子,忘了自己还在讲话。
赵鄞呈看着那道红影极速的消失,拐了拐北月,“北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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