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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欣之妃卿不可-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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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凤娘没好气道。
“四哥!我冤枉!”霍之郑哭丧着一张郡脸的模样,凤娘瞅着活脱脱是一副“欠揍模样!”
这会儿,漫漫拿着一大托盘的伤药,在众人面前,聂玄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做什么?收起来作甚?”聂天不解道,扬手拿过,单指挑开瓶塞,不由分说的便拉过阿玄的手,手腕上青紫一大片,约莫有成年男子两只手掌大小,周遭没有殃及到的肌肤也有些微微泛着青色,血脉清晰可见!聂天的脸色瞬间变得阴翳与冷漠,手上的动作却半分没有停下!
“我!不用了!我自个儿回去上点伤药便好了!兴师动众的,一点小伤不碍事儿!”阿玄试图缩回手,男人铁硬的大掌却丝毫不肯放松,这个男人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对她好,却又莫名其妙的疏远她,便如同方才那样,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只是同为主子办事么?念及此,阿玄心下有些堵得慌,猛力一扯,便将自己的手抽回,一时之间,聂天蘸了药粉的指尖,不上不下——
而赌气般的猛力一扯,让聂玄更是痛无可痛,她的这只手,明日是否还能正常的穿衣都是个问题!嘶~还真是疼!
聂玄躲开了聂天探究中有些恼怒的眼神,不冷不热道:“咱们都是为主子办事儿的人,一点小伤,我自己可以解决!”
凤娘轻笑了两声道:“罢了!玄丫头,今儿便住在凤姐姐这儿,如何?免得有些人,这大半夜的不安好心,另寻香闺,那便不好了!”
聂玄点点头,乖顺道:“好!那么今夜,阿玄便打扰凤姐姐了!”聂玄躲避这聂天的灼热的目光道。
“得咧!你放心,只要你在我这儿一日,凤姐姐便一定把你保护的好好的,我这烟雨楼别的没有,保镖小厮还是多得很!”
“哼!”某人毫不给面子的冷哼一声,不屑道:“就你那个,也能叫保镖,唬唬那些脑满肠肥的花花公子也便罢了!”
“聂天!你不信,那便试试看!”凤娘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给这小子一个下马威,无论如何也不能败下阵来!
“对了!主子!阿玄在梅馨殿有一段日子了,即便子啊当日梅妃对我打消了猜忌,只是,那玉玛姑姑一直不愿意让我近身伺候梅妃!”
“呵…梅妃何人?如何会半点不留猜忌?好在你当时够聪明,若是稍有不慎,你小命难保!”当时的情况,只要阿玄稍加露出些内力,梅妃便能轻而易举的要她性命!
“黑面人,爷相信,他一定会自己露出马脚的!”霍之皓沉眸,看不出喜怒道。
“对了,主子!你是何时开始怀疑梅妃的?!”霍之皓安排她潜伏在梅妃身边之前,她一直都是在霍昭身边办事,为之与凤素灵之间联络小组,她的轻功很不错,追踪的技能也很不赖,先前因为庸无双与凤素灵之间的纠葛,凤素灵一贯行踪不定,而她,便能每次都轻易寻到凤素灵的行踪!
“爷先前怀疑的是洛枫与西雅的关系,本来爷以为,那洛枫只是暗中勾结了梅妃,以求于拓展自己洛氏的地位!其实不然,皇后敌对梅妃,抑或是说,是梅妃算计皇后!若是先前爷还是靠猜测,那么直到近日,才算是确定了!二人之间名为和睦,却心思颇深,梅妃送了本王一枚虹玉作为大礼,若是本王想的浅了些,便很容易怀疑,当初在北郊山下,对柔儿不利之人是皇后!皇后老奸巨猾,确实有这个可能性!今儿晚上的御园,皇后献美,却等于是间接报复了梅妃,若非是梅妃这个棋子,她打算弃了,那便是二人之间起了内乱!”霍之皓修长的指顺手拈过凤娘棋盘上的棋子,若有所思……
“主子!今儿左相一回宫,便去了趟梅馨殿,阿玄便用了些先前从庸先生那儿得来的泻药,玉玛闹了肚子,我便趁机在外头试图探听些什么……
”被洛枫发现了马脚?!“
”是…也不是!左相生性多疑,我宣称是玉玛姑姑的嘱托,给梅妃奉茶,梅妃倒是并未多说什么,二人之间似乎有些争执!梅妃占了下风,又适逢因我的事而争执!左相所言,是我面生,突然出现在梅馨殿,欲除之而后快!梅妃心中堵了一口气,说什么也不让洛大人动她宫中的人!阿玄。。。这才留的一命!”聂玄低声道,今日在梅馨殿,确实凶多吉少!
“依照洛枫的性子,宁可错杀一人,也不肯放过一人!”
“这么说来!阿玄可不能再回宫去!”
“四皇子!阿玄不碍事!关于梅妃与洛大人之间的事情,阿玄还没有打探出来!”
“非也!今日出宫,爷便没想让你再出宫!明日,梅馨殿便会多一具相似玄儿的丫鬟尸体!而玄儿的死,会直指洛枫!至于你,爷另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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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许多话,不言而喻
“你的人在找你!”黑色锦袍的男子伸手动了动窗扇,斜眸眯向屏风之后,若有所思道。
未央客栈,一水灰衣袍的男子神情冷冽而凝重,迈着重步,从方才闪身避入的锦色屏障之后大步而出,谨慎的瞧了眼窗外,月色朦胧,有些昏暗。
与外头的幽暗与朦胧不相匹配的,便是将近丑时,未央客栈的东厢房,还亮着灯,烛火“扑簌扑簌”的跃动着,竟也没有燃尽的时候!
“想找我的不是旁人,是那臭小子!近日我在京都行踪不定,那小子大抵是怀疑上什么了!”那一身水灰衣袍的男子,不是旁人,便是消失了多日的庸无双,在方念柔醒来之后,为霍之皓顺带解去了蛊毒,留下了药,便销声匿迹,一晃数日,在京都,绕了九曲十八弯,终于找到了未央客栈这个落脚点!
“我早知道你富可敌国,却不想,在这京都,大大小小竟有数百家客栈,这几日,我找的可真不是一般的勤快!三日后,我便会离开京都,晋时,若是我还是找不到这儿,那当如何?”
“不会!”只见那人浅浅道,若是谁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寻到,那我如何能放心在这儿同你一见!
“老爷!人已经离开了!”柱子拱手抱拳屈身道,较之于几年前越发多了些蜕变与成熟,能与霍之皓的人周旋,身手自然是不错!
方乾枫略微摆手道:“柱子!做得好!怎么样?庸神医,即便连你最引以为傲的徒弟,也没有找到这未央客栈!”
“废话!你这未央客栈下面是挂牌的花楼,上头东西南北四角厢房才是会客之所的客栈,而到你这东厢房的道儿更是九曲十八弯!莫说是皓儿手下的人了,即便是是皓儿亲自来,也未必能寻的到,但看我这一本正经的模样,便知道与这花楼沾不上一点半点的关系!”
“呸!我道你假正经!庸先生,你寻我,我却在等你!”
“只怕不止我在寻你,素灵若觉猫腻,比我更想寻你!谁人知道当年的落魄逃荒之人,便是现如今的第一商贾,当年素灵,可是把你恨惨了!圣女星落,凤氏一门,而她作为圣女的守护之人,却无能为力,当日你与冯姑娘一道离开,之后,你们便回了京都?!”庸无双探询道。
念及冯雪柔,方乾枫眸光晦涩,似有雾气涌动,“庸先生!若我知道,关于西雅圣女的诅咒,是一生不能动情,那我这一辈子,宁愿从未遇见,十七年前,我与雪柔一道离开西雅,却并未前往京都,而我那是,窘迫潦倒也是真!我经商失败,颠沛流离,不敢归乡,我的家人在京都,我却颠沛流离至西雅安镇一代,安镇兵荒马乱,我与雪柔,便是在那儿结实的!我知她的使命与责任,却并不知,一旦她唾弃了她的使命与责任,便会经受所谓的天谴!”
“当年西雅大祭司曾预言,冯姑娘命中定有一劫,而你该时不明不白的出现在西雅,大祭司曾预言命断,你便是破坏冯姑娘命数之人!”
“你说什么!为何这一点雪柔从未对我言说过?他?!便是破坏心爱女子命相之人!雪柔早知道,却…为何不说?!”
“情之所至!一往而深,方乾枫,亏你还是第一商贾!这脑子转的,却为何比我老头子还要慢!若说我与素灵,分分合合数十年还能够理解,我老头儿也已经习惯,当年,大祭司要除了你而后快,更要冯姑娘饮下让其动情之人的心头血,方能为其辟除命数!如是冯姑娘尚在,估摸着这西雅,也不不要年年向天朝进贡了!早便已经一跃成为首屈一指的霸主!鼎鼎大名的天朝第一商贾,却是当年花明为张兴的落魄之人,我曾听素灵说过,亚古大祭司多年来从未放弃过寻找圣女,当年冯姑娘所代表的圣女星陨落,却在南北之际再现,不久却又消失,素灵与冯姑娘之间名为主仆,却姐妹情深,之后素灵曾多次求见亚古大祭司,希望由此而寻到些冯姑娘,亦或是冯姑娘后人的踪迹!孰知,即便是亚古大祭司,也无法断言,更无迹可寻!七年前,玉珏异动!素灵这才寻至京都!二十年前,皓儿出生的时候,我与素灵恰巧在京都,玉珏也出现过异动,我与素灵赶至,却恰巧碰见在寺院中难产的端妃,因缘巧合之下,救了端妃母子二人,素灵便断言,那孩子定与圣女之间有莫大的联系!皓儿是男子,这其中的联系,我也是到现在才弄明白!”
“若是按照你的意思,便是说明,那臭小子,真的是我柔儿的良人?!”姻缘天定,方乾枫闻言,眉目微沉,叹息道。
庸无双浓眉微皱,抬手搔弄着脑袋上的小辫子,似乎有些气恼道:“我老头儿徒弟还没有那么差劲儿吧!倒是那个爱惹麻烦的丫头,老是给皓儿那小子惹麻烦!”
“你——”方乾枫护短爱女是世人皆知的事情,如今庸无双这样说他自然是老大不乐意!
“张兴…哦不!方老爷!你可知,现下睿王府出现了一个与令嫒长相基本无二的女子?且其女能与素灵手中的玉珏相感应!你…可明白我的意思?!”庸无双挑眉,轻声道。
“你此话何意?这不可能!柔儿是我与雪柔所出,我岂会不知?若雪柔是圣女星,那柔儿必定是圣女无疑!”
“而我所想询问的,正是此!我的时间不多了,三日后皓儿带兵北上,我作为他的师父,自然要一道同去,我生怕,借此,素灵也会带着那个阿雯同去,希望在亚古大祭司面前得到身份的认可,若是阿雯能与玉珏之间相互感应,有所联系,那么与亚古之间,我不敢断言,是而才想要在离京之前,见你一面!冯姑娘与你,可是只有所出一女?!”
“那是自然!在怀孕期间,雪柔的身子再也受不得波动,那是我才决定先让她暂且在安镇栖身,不返回京都!能生下孩儿,便已经是油尽灯枯,三日后,是我亲自…将之在安镇将之下葬的!以后每年适逢她的祭日,我都会前往安镇,试问,一个入土之人,如何还能再生育子嗣?!”怎么可能,这根本不可能!
“不对!你早便猜出柔儿便是我与雪柔之女,而你今日来找我,便已经确认了那个女人的身份是假的!是不是?”
“不错!”庸无双轻点头道。
“你的意思!便是柔儿的身份已经暴露,知道她身份之人,除却你我之外,还有他人?!”若不也不会煞费苦心弄出这么一个冒牌货!
“令嫒的身份,是我一早便猜出来的,那阿雯的身份太过可疑,言行举止之中与当年的冯姑娘并无半点相似,事实上,在阿雯没有出现之前,见到令嫒的模样,便已经有七八分确定!而她与皓儿之间的的牵连,大抵便是在此,该时那小子嘴硬,却央我救她,北郊山下,那丫头身中银蛇之毒,银蛇是盛产与西北荒漠——”
“不!十七年前,在西雅,我也曾见到过银蛇!庸先生,柔儿的身份已经暴露,她与雪柔过于相似的容貌,一切的一切,都会被有心之人所利用,银蛇之毒只是个开始,包括那个女人!而在背后操纵着一切之人,才是最可怕的!我方乾枫远离西雅安镇多年,为的便是守护好我与雪柔的女儿!她还只是个孩子,本不该承受这些!庸先生!我求求你!当日在北郊山下,你救我儿,我心存感激,在方乾枫有生之年,即便是万死,也不能报答庸先生!只是柔儿的身份,万万不可暴露!”方乾枫言罢便要跪下,柔儿是他与雪柔之间唯一的牵绊,是他的命,她与雪柔万分相似的容貌,是他悼念雪柔的唯一方式!
“方乾枫!你这是做什么!素灵与冯姑娘之间的情义,你我都知道!虽然,我曾存过半分私心,在令嫒病危之时,我曾不想相救,让她香消玉殒,若是圣女出,这天下,怕是又得生变,若是她就此死了,皓儿,与你、与我、与西雅天朝,甚至于素灵,都是最好的结果!只是…人定如何盛天?”
“庸先生!你此言,便是改变不了了?柔儿圣女的身份,定会有一日,公之于众?!”
“并非我!依照素灵的聪慧,不多久,便会发现那个阿雯的问题,何况,皓儿先前对于令嫒的身份,也已经猜出了十之八九!怪就怪,令嫒与冯姑娘长得太过相似!”
方乾枫有些无力的斜倚在身后的凳上,有些颓废,与无措……
“命定之事,非你我所能改变,只是…在我之前,便已经知道令嫒身份之人,究竟是谁?当年,知道你的身份,与冯姑娘身份之人,还有谁?!”张兴便是方乾枫,连他与凤素灵都不知道,那么…又会是谁呢?!
“我在西雅,一贯皆是以张兴的身份示人,即便是雪柔,也是在与我一道离开后,才知道我的身份!至于我家人,根本不了解雪柔的身份!只当是我中意的女子!其间,我两除却在京都方府停留过一阵,雪柔的心愿便是安镇可以再无战火,在我与雪柔同在的那几年,我家一部分产业转移到安镇,希望借此帮助更多因为战火而流离失所之人!雪柔故后,也不曾改变!”
庸无双顾自执杯轻斟,肆意张扬,于行云流水间,动作一气呵成,洋洋洒洒,并无迟疑,却也只是暗叹一声道:“未可知,方老爷也是这般至情至性之人,我无甚得殊,殊却因而彼亡!大抵,这世间人所看不透的,也正是如此!”
“看的透如何,看不透,又如何?若是这世界上人人都看透了,怕是我的银子用来建寺庙,会比用来做生意强得多!你说呢?庸先生!正如庸先生所言,我心无谓,心悦之人却因我而死,当日我将女儿亲手送入睿王府,图的便是最是无情帝王家,我宁可,让我的女儿一辈子都得不到一份真挚的感情,却也不愿其步上雪柔的后尘!殊不知…”
“他二人之间的牵连,远在二十年前便定下来了,皓儿天赋异禀,有帝王之相,然…若是圣女归位,他二人之间,定呈水火之势!一山不容二虎,一旦西雅迎得圣女归位,首先要宣战的,便是天朝!皓儿深知,所以,那小子比我更不希望那丫头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我们打算…先将计就计!不过,依那小子的聪明机智,若是知道你与我之间有联系,必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晋时…”
“庸先生,只是他二人之间的结合…”
“西雅圣女生于西雅灵谷,多年来以冯氏一族之人传承,生生不息,曾有言,若动情,则必不得善终!只是那丫头命格有些古怪,我虽不懂凤氏一族以及大祭司的之间的推算与星宿之说,却也大抵听素灵说过!那小子是天生的帝王之相,又心怀天下,若是因此,二人之间有什么变数,也不一定!”看样子方乾枫还尚且不知道三日前的离魂之事,那丫头命不该绝,离魂三日期限之内,却能够醒来,冥冥之中,却又一道解去了在霍之皓身上根重了七年之久的蛊毒,圣女之血,便能解蛊毒,由此看来,七年前霍之皓大难不死,在雪山之下,所遇之人,也是那个丫头,千丝万缕,早便已经是逃脱不开!日后命数如何,便权看这二人之间的造化了!
方乾枫眸色微沉,或许,在七年前,她的柔儿生变开始,便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七岁之前的她从未开口说过话,他一度以为是自己与雪柔之间的结合,将天谴延续到了女儿的身上,却不想,七年前方念柔由昏迷醒来之后,却与他人并无异样,他在狂喜的同时,却也一直忧心的七年!
“庸先生,未央客栈并无旁人,在外有我心腹之人在守着!庸先生此来,除了向我确定些事情,是否还有要事相商?方才庸先生曾说,睿王对柔儿的身份已经清楚七八分,却并未戳穿,只是将计就计,还算那小子有些良心,不枉费柔儿丫头对他真心一片!”
“令嫒一片真心,我那倔强嘴硬的小子又何尝不是,我知道你在安镇西雅一带有些人脉!所以此次北进,我希望你助我一臂之力!西雅王氏的动向,以及现在冯氏一族的情况,还有亚古,包括我天朝是否有人同西雅来往甚秘,用你的人脉,我希望尽快打听到!只是…别误会,我做这么多,并非是为了令嫒,而是我的徒儿皓儿,以及素灵,那背后操纵一切之人,若是不尽早将之拎出,不止令嫒,就连素灵皓儿都会受之牵连!”
方乾枫抱拳道:“能找出背后之人,或而便能找到有关当年冯氏的诅咒一说,说实在的,时至今日,我都认为真爱无罪,雪柔的死,让我迷失了原本的思考能力,直到近年,我才回过头来,细细的将当年的来龙去脉仔细收理了一遍,幕后之人究竟是谁,我比你更想知道,还有!一次次欲伤害我儿之人究竟是谁?庸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明日我便先差人动身,将安镇西雅一带的事情都部署妥当,在庸先生抵达之后,我会差人专门与庸先生联络,供庸先生差遣!”
“如此甚好!只是这其中的…”
“庸先生放心!所派之人皆是亲信,在庸先生在西雅期间,皆会听凭庸先生调遣!不会有任何纰漏!凤姑娘…也在京都?!”
庸无双点了点头道:“如今正在睿王府,收了阿雯为徒,她心中若有怀疑,也要等到回了西雅和凤天门之后,那帮老家伙虽然不怎么主事儿了!却是凤天门的元老,或许关于阿雯的来历,知道的更多!西雅与天朝的交锋,势在必行,在所难免,若是能够利用阿雯一个冒牌货,引出背后之人,倒也未尝不可,只是——令嫒是那小子的心头肉,若不,或许我会考虑直接用令嫒来引出背后之人!”
“哼!想得美!”方乾枫冷哼道:“那个女人的来历,可有打听过?与柔儿有着相同的容貌,可谓用心良苦!如今身在睿王府,可见柔儿与之已经见过面了?!却又为何,不曾对我提起?!”
“宫中出来的,借着端妃的名义送来的,或许,与宫中之人,有着莫大的关系!”庸无双挑眉,直言不讳道。
“宫中之人?那梅妃冯氏,是雪柔的妹妹!十七年前,在西雅冯氏一族,我也曾见到过银蛇,如今,银蛇重现,想要的却是柔儿的性命!梅妃是柔儿的姨母,若是她认出了柔儿的身份——”
许多话,不言而喻,二人只是交换了一个眼神,方乾枫衣袖下的手却攥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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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当年往事,关于灭门
当夜,梅馨殿的下人房起了火,好在发现的及时,并未殃及前殿,当夜,霍之皓歇在了端妃的千禧殿,凤兰殿的洛氏牙关紧咬,满眼怨毒,丑时已过,却灯火通明,芳华从内室取了烛芯,拿起萱花灯罩,凑着点上,小心的灭了余下一小段的烛火,将灯芯换上,望着凤座上的洛氏,若有所思。
“娘娘!过了丑时了!皇上这会儿,该是歇在千禧殿了!”
洛氏暴怒,有些猩红的眸子似乎比深夜的疲惫还要鲜明上几分!朱红唇轻启:“端妃?!皇上已经有多久没有去过千禧殿了?!本宫…”
“娘娘!那云梦台,竟也不知为何,皇上去了,又走了!”
“瑾美人!本宫给了她这么好的机会,她居然还不懂得掌把握!简直是愚不可及!”
“娘娘…娘娘…”
“做什么慌慌张张?!若是乏了娘娘的心情,仔细你的脑袋!”芳华怒斥道!
“放肆!好大胆的丫头!还嫌本宫今日的心情不够赌么?”先是在宝华苑被宁太后盯了梢,被梅妃抢了风头,连自己苦心安排的瑾美人侍寝,到现在,也都一并吹了!
“给本宫拉下去…杖毙!”洛氏冷眸微眯,凌厉的眸光若针雨一般似乎能将人瞪穿!
“不…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
“吵死了!拉下去!给我堵上她的嘴!”洛氏颐指气使道。
“娘娘!不问清楚缘由么?!这丫头敢来打扰,定是有什么事儿要像娘娘禀报!”
“不懂规矩的人,不要也罢!本宫身边就是有这么多头疼脑热之人,半点规矩都不懂!诺大的凤兰殿,本宫竟无一个可用之人!等等…先放开她!”
“娘娘…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勇敢了!”那小丫鬟闻言,便如同大赦一般,踉跄了几下,便扑天抢地的趴跪在地上,两行清泪,此时在洛氏面前却是懦弱而又无能的表现!
“闭嘴!你若是再哭,本宫现在便将你拖下去!杖毙!”洛氏微微扶额,侧身,凌厉的眸光之中吐着凶寒!
“娘娘!是…是梅馨殿,走了水!”
“走水?这几日都是阴雨天气,并不干燥,如何会走水?况梅馨殿瑰丽异常,走水?!真是笑话!”洛氏魅眸轻抬,却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轻捂着锦帕。
“娘娘!这里头,会不会有猫腻?!”芳华斜眸道。
“那个女人,真的是越发的不安分!方才在宝华殿便公然与本宫作对,甚至于想抢了本宫的风头!现在,皇上去了千禧殿,她这宫中却又闹腾这一出儿?有意思么?!”
“皇上那边知道消息了?!”洛氏垂眸,低声道。
“已经差人前去禀告了,好在火势不大,是在后殿的下人房,奴婢听来人说,前殿并没有被殃及!”
“哼!狡猾的狐狸,如何能让自己受伤?!”洛氏冷眸,不屑道,纤长的丹寇手却在流光溢彩又极其奢华的凤座上细细摩挲着,唇角带笑,却满是冰冷与高傲!
“娘娘!拓跋公子求见!”
“这个时候,询儿来做什么?!”拓跋询自打入宫之后便一直居住在洛氏的凤兰殿,除却洛氏的传召,却并未来过正殿。
“娘娘!那梅妃娘娘那儿呢?娘娘是后宫之主…”
“矫情的贱人,何须本宫亲自出马,随意使唤个丫鬟,差人前去梅馨殿代本宫问候一句,看看是否有伤亡?!若是有伤亡,那便直接找御医,若是无伤亡,便通知工部,看看是否有物件损坏,殿宇需要之类!给本宫穿询儿,本宫恰巧有话问她!”洛氏话尚未完,便见拓跋询已经不请自来——
“询儿见过表姨母!”
“起来吧!”洛氏面色微沉,似乎有些不悦,却见拓跋询在这个时辰,都为梳洗沐浴,依旧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本宫听闻下人回禀说,你并未回偏殿,也未曾与我一道在宝华苑,询儿,告诉表姨母,你去哪儿了?现在,怕是你才刚回来吧!”
“表姨母!询儿…”拓跋询未曾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没有瞒过洛氏的眼睛,方才宝华苑所发生的一切他都看的清清楚楚,自打方念柔被您太后单独遣去祥宁阁,他便一直在暗处盯梢着,生怕这个女人不死,若是能够借着宁太后的手除去她,那也算是为表嫂报仇!今日一见宋黎芳,却见宋黎芳似乎比以往更加消瘦了几分,他心中微微心疼着,这种心疼,他无可奈何,按耐不住,却又不能表达!轩苓殿与凤兰殿,不过几道宫墙之隔,但他与宋黎芳之间,却是似乎千丝万缕,他的心随意动,但凡看到宋黎芳受了委屈,心下便不得安宁!
熟知半道杀出来一个睿王爷!他怒,后悔没有在霍之皓出现之前便暗中出手杀了她,那个女人让她的表嫂受了诺大的委屈!即便表搜能忍,她如何能忍?!
之后霍之皓二人离宫,拓跋询一路尾随,本来引以为傲的轻功在霍之皓的追风面前简直不堪一击!他一路追踪,却再难找到二人的踪迹,拓跋询感叹自己的无能,睿王与洛氏现在成水火之势,但凡能够有些有利于洛氏,不利于宗家的事情,对表姨母与表哥而言,都是极好的!然——这一切,他现在,却不敢说出口,在洛氏面前说出口!
“罢了!询儿,你还是个孩子,表姨母不怪你,当年你母亲将你托付给我,便是希望你日后好好安生的过日子,你爹娘——”
“表姨母!不要再提我爹娘!我爹娘为奸人所害,我只痛恨自己,没有能力,为他们报仇!只是…表姨母,今年询儿已经成年了,您究竟是否可以告诉我,杀害我爹娘,灭我拓跋一门的人,究竟是谁?!”拓跋询言此,眉宇间却有着与该年龄极度不符的怨恨与仇视!铁骨铮铮,他妄为男子汗!却连父母的深仇大恨都报不了!
拓跋询双手我的死紧,这一刻,就连高高在上的洛氏,都能感觉到由这孩子心底衍生的恨意,凤眸一敛,洛氏却道:“孩子!你虽然从小便不在表姨母身边,表姨母知道你这孩子大小便过的委屈,表姨母是这一宫之主,很难事事都将你照顾得妥当,在这件事情上面,是表姨母亏钱了你!”洛氏有些哀怨道。
“不!表姨母,询儿…不是这个意思!当年,若非表姨母收留,现在,这世间早便已经没有拓跋询此人了!姨母对询儿的大恩大德,询儿一辈子都忘不掉!”拓跋询言此,眸光烁烁,却很是坚定与沉静!
洛氏在他眼中看到的坚定让她心甚悦,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该是他洛氏一族的人,便没有置身事外的道理!
“询儿!既是…”
“表姨母若是有事,便直言,若是询儿能够做到,询儿定会万死不辞!”
洛氏心中有些急切,却知道急不得,便顾自端好姿态,神情有些威严道:“你可知,今儿,本宫是打算将你引荐给宁太后的,好尽快的促成你与长公主的婚事,你这多年,都不在本宫身边,现在回京,又到了嫁娶的年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你爹娘…那么表姨母,便有权利为你做主!”
“表姨母…询儿…”
“怎么?今日之事,表姨母还没有同你清算!”
“表姨母,我…我不喜欢长公主,不想娶长公主!”
“放肆!”洛氏大怒,轰然气力,狠狠的冷眸瞪着拓跋询,这一刻,拓跋询有些讶异,拓跋询从未见洛氏法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洛氏自觉不妥,便闪了闪神色,一边芳华不着痕迹的将仍旧跪在地上的拓跋询福扶气,道:“公子,晚上地上凉,快别跪着了!公子也知道,现在咱们娘娘,咱们洛氏,是一日不若一日,今儿在宝华殿,你可知娘娘受了多大的委屈!”
“哼!”洛氏冷哼道,不动生色的坐下,却又怔怔的看着殿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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