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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欣之妃卿不可-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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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娘娘!恕奴婢多嘴,方才皇上才刚刚来过,之后娘娘便那般苛责与瑾美人,传出去,可会说咱们不大度?!皇上那边若是知道了,对娘娘生出不喜,便不好了!”
  “呵呵。。。”许昭仪轻笑两声道:“帝王恩露,一贯晚承早散,方才你没见么?皇上在她殿中待这么久,竟然连碰都没有碰她一下,难道还不足以说明,皇上对她根本就没有兴趣,她是依靠着皇后的关系,才得以见龙颜一面,指不定,皇上今日来云梦台,完全便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那样卑贱的女人,凭什么同本昭仪相争?!走着瞧吧!敢在本昭仪眼皮底下玩儿花样,勾搭上皇后,本昭仪早晚。。。玩儿死她!”许昭仪眸光烁烁,定定的辗转回头,望着被点的方向,却是说不出的阴狠,桃红色的唇畔微扬,唇角似乎绽放着胜利的笑!良久。。。良久。。。
  踏着月色,强势如霍昭,却在离开云梦台之后,左右寻不到去处,也未曾上了轿撵,德全紧跟在身后,拿着拂尘,半点不敢懈怠——
  “皇上!可要奴才差人去锦绣殿先等着皇上,现下时候还早,公子大臣也都散的差不多了,奴才想,皇上若是现在想去华清殿沐个浴,也是可行的!
  “不必!方才朕已经沐过浴了!德全!朕。。。去梅馨殿!”霍昭思索良久,踏着月色,方才道,略微有些烦躁!
  “嗻!摆架梅馨殿!奴才请皇上上撵!这儿到梅馨殿,路途有些远,皇上的头发未干,奴才生怕皇上染了晚上的寒露,受了寒,便不好了!
  霍昭点点头,正欲上轿撵,却念及方才,不禁想道,这宫中的女子,又有多少人真的是心甘情愿的伺候他的,梅妃,冯采梅,他独宠多年的女人,却从未对他说过这样的话!梅妃!一时之间,梅馨殿,他竟有些,不想去!并不仅仅因为方才宋瑾儿一席话,还是因为心中的坎,霍昭,久久跨不出去!他是帝王,帝王无心,无情,不会动情,却有着比常人更为高傲的自尊与威严!
  “皇上。。。怎么了?”今夜的霍昭,有些说不出的奇怪!
  “回上元殿,不必召妃嫔侍寝了!”霍昭冷眸,沉声道,没有上轿撵,却是顾自疾步走开,饶是德全在霍昭身边伺候多年,这会儿,却也捉摸不透,只得遣散了帝王轿撵仪仗,随着霍昭一道,一前一后的随着——
  T

  ☆、第一百三十八章:漫天星辰皆是爷送你的礼物

  几人一帆风顺的出了宝华苑,并未多做逗留,宁太后也并未施压为难!
  “母妃!”良久,霍之皓玄色颀长的身影微顿,端妃一路上无言,依旧是那副安然若素的模样!
  端妃闻言,微微摆手道:“就送到这儿吧!皓儿,苒儿陪母妃回去便好!”端妃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
  “端妃娘娘!可是在生民女的气?!”方念柔紧攥着的手直到出了宝华苑才松了下来,手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一路上均被霍之皓握在手中,霍之皓为了她得罪了宁太后,现下,端妃心中不怪罪她是假的!
  “事已至此,即便是本宫怪你,又能如何?!”端妃挑眉,转身,怔怔的看着她!眉宇之间却也没有之前那般不喜于厌恶!
  “今日,若非婧儿,你这丫头即便不伤了性命,也得去掉半条命,本宫是后宫之人,帮里不帮亲,你这丫头,可有怪本宫?!”端妃不辨喜怒道。
  方念柔摇摇头,她与端妃之间的心结不解,霍之皓作为中间人也是深陷两难,霍之皓松开了她的手,若墨潭般幽深若谷的眼眸盯着她,双手环胸,嘴角擒着笑,一派安之若素的模样,便知他与她心中所想一致!
  “端妃娘娘,民女知道,端妃娘娘是聪明人!”
  “别给本宫戴高帽子,本宫最希望,宁太后多给你这个丫头些教训,也好给本宫的皓儿少惹些麻烦!”
  “母后!”霍之皓面带不悦,却并无半点不恭敬的样子!
  “好了!年轻人的事情,母妃不过问还不成么?!母妃没能力为你摆明,让你心爱的丫头受了委屈,如何,现在你来怨怼母妃?!”一贯端庄娴静的端妃此刻瞧着精油几分小孩子气起来!
  方念柔唇角勾起一抹笑,便道:“端妃娘娘您这是吃醋了?!”
  “说什么呢你!”端妃正色道:“吃醋?本宫如何会同你一个小丫头吃醋?!”
  “端妃娘娘!民女可没说你是在吃民女的醋!”方念柔俏皮的轻笑之。
  “罢了!罢了!本宫说不过你个能言善道的丫头,难怪你能将本宫的皇儿给哄得服服帖帖!”端妃这话一说,某人可就明显不高兴了!
  有些哀怨道:“母妃,瞧您这话说的,可都是儿臣哄着这丫头,这丫头何曾哄过儿臣?”见自家儿子半分哀怨半分愉悦的模样,却是在她面前从未展现过的,自打北郊行宫一事,她擅做主张,希望促成皇儿与绿苒的好事,自打回宫之后,霍之皓便鲜少去千禧殿,即便是去,也是去请安,或是随着他舅舅宗昊来走个过场,像今日一般母子之间的谈话是少之又少,昨儿个月十四,霍之皓便已经亲自去过一趟千禧殿,将方念柔的安危托付给端妃!原本以为今日对方念柔有敌意的只是宋黎芳母女,却不想梅妃横插一刚,宁太后是敌非友,另有图谋!若非这丫头命大,只怕现在…
  端妃轻抿唇道:“皓儿!母妃只是一届女流,在这后宫之中,有洛氏与宁太后压制着,前朝的事母妃只能作壁上观,今日之事,甚至于明日之事,许多事情,都并非是天遂人愿的,即便母妃不知道,为何左相会引荐泰王同去,皓儿,母妃忧心…”
  可怜天下父母心,他这母妃一直不看好自己与霍之皓,大抵也是自己身上的麻烦着实太多了的原因,谁人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娶一个乖乖顺顺的女子,一帆风顺,又前程似锦,如此想来,端妃对她的不喜,也并不是无从考究。
  “母妃!放心!”两个字,重如千金,这是一个儿子对母亲的承诺,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能在端妃心中砸出千层波澜!
  “方丫头!三日后,皓儿便要离京北进,你是否要入宫与本宫同住,在本宫宫中,本宫定能保你安虞…亦或是…有别的打算?!”端妃轻声道,用只有她二人听得见的声音,只是,霍之皓的内功何等深厚,一字一句均落于他耳中,他感念,感恩,也感激!
  只是…
  “母妃!此事待儿臣从长计议,不论如何,儿臣都不会陷母妃于水深火热处!请母妃相信儿臣!”
  “皓儿!”端妃无奈笑道,却是满脸慈爱,“母妃如何会不相信你?你的机智与勇敢,都能够独当一面,母妃放心的很,母妃知道我的皓儿,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母妃,母妃忧心记挂着,却只想为你分忧,知这丫头是你的心头肉,母妃何尝不想,也若你一般疼着宠着,让你后顾无忧,母妃便心中开阔了!”
  “娘娘原本便是远离世俗的恬淡之人,念柔自小便没有母亲,现在见端妃娘娘这般慈祥温柔,顿觉可亲可敬!”
  “怎么?你不愿?”端妃挑眉道,好不识好歹的丫头,一贯这丫头开始给人戴高帽子的时候,便是这丫头轻易说不出“不!”字,端妃何等聪明,自然知道这丫头心里的小九九!
  “娘娘!民女只是不想你过多操劳,平日里娘娘这般明艳照人,那便是因为阿皓从来不将翻新的事儿丢给娘娘,若是让娘娘为我这个大麻烦煞费苦心,那我不变成了千古罪人?!”方念柔正色道:“娘娘!念柔曾经听老一辈的人说,若是哀愁多了,那便得长皱纹啦!”
  果然,女子都是爱美居上,饶是端妃这样不急不喜不悲不怒之人,也不由的变了脸色,眉头微皱,手不由自主的抚上面颊,近段时间,她着实日日夜夜的睡不好觉!这脸上,是不是当真…
  “胡说什么呢!姨母的皮肤好得很!连我都羡慕,你这人说话当真不好听!”绿苒愤愤道。
  “啧啧啧…端妃娘娘!您身边可就是有那么多会说好话哄您开心的人!”
  “方念柔!你公报私仇!你的意思,便是我与姨母所说皆是假话?!”绿苒急得跳脚,却又碍于霍之皓在身旁不敢发作!
  “绿苒姑娘!端妃娘娘天生丽质,自然美艳不可方物!何况,有绿苒姑娘作陪,娘娘一定心情甚佳!只是…若是多了我一个烦人精!那便不好了!端妃娘娘!您说是不是?”
  端妃没好气道:“亏你这丫头还知道自己是烦人精!”眉宇之间却并无半点不悦!
  方念柔吐了吐粉舌,“娘娘英明!”
  “罢了!倒是本宫自作多情了!”端妃有些哀怨,但在方念柔看来却半点没有有损她的端庄与美艳,倒是比平时更为平易近人与秦厚些……
  “都在这儿呢!朕…来的不多余吧!”威严低沉的声音自端妃身后响起,端妃心下一惊,忙屈身回了声:“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父皇!”霍之皓微微拱手道。
  方念柔退至端妃身后,与绿苒一道低眉顺眼的福了个身!
  “好了!别多礼了!都平身吧!”自云梦台出后,霍昭一路往西北方向走,那是上元殿的方向,却不想恰巧在这儿赶碰上了这一行人!
  “朕夜半有些憋闷的慌,便遣了德全与朕一道出来透透气!皓儿,如今这时辰,可是快要到宵禁了,今日可是不出宫去了?若是不出宫去,便多陪陪你母妃吧!三日后便要北进,做母妃的,心中难免有些舍不得!”
  “不用!皓儿出发在即,自然有许多事情要准备!何况,现下时候不早了!臣妾恰巧正在让皓儿早些出宫呢!”端妃陪笑道。
  霍昭微微挑了挑浓眉,却道:“方丫头,怎生今日却知道躲在端妃身后了?这可不是你这丫头的作风!上次你在御园给朕跳的舞可还没跳完,对了,你上次说,那叫什么舞来着?!”霍昭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
  “回禀皇上!那是民女家乡的舞,名叫惊鸿舞!若是皇上喜欢,念柔下次为皇上跳完可好?!”
  “臣妾听闻,皇上今日新得美人,也是舞技绝美!相比之下,这丫头看就显得落后的吧”
  霍昭不见喜怒,端的仍旧是一副威严沉着的模样!
  “那不是什么新得的美人,原本就是宫中的瑾美人,三年前选秀入宫,大抵因为舞技可见一斑,入了皇后的眼,这才有了今日御园之事,对了端妃,朕听闻你母亲的母家也是在福州!可是?”
  端妃点点头,虽不知霍昭今日为何会半路折返,谁人都知今夜瑾美人被宣召侍寝,霍昭更是一早便去了云梦台!
  “臣妾的母亲确系福州人氏!那瑾美人莫非也是…”
  “不错!或许你与她之间,还有些什么亲缘关系呢!”
  端妃柔声笑道:“那敢情好!若是那瑾美人甚得皇上的心,也算是为母家光宗耀祖了!”
  霍昭轻笑道,却不知喜怒,良久,才道:“端妃,若是无事,便与朕一道走走吧!时候不早了,也让孩子们早些回去!”
  端妃受宠若惊,连声相应,“臣妾遵旨!”
  “不知为何,我竟觉得,皇上其实也是孤寂的!”看着端妃温顺的跟在霍昭身边,德全在右,将霍昭原本便称得上威武的身子拉的老长,有些寂寥与苍凉!
  “帝王,能主天下变,坐在那镶金砌玉的位置上,原本需要的,便是孤寂与悲凉!”他答,看着不远处的身影,心中竟有些微堵。
  “今儿月半皎洁,唯一所缺失的,便是个赏月的知心人!不知睿王爷觉得呢?”
  “知心人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是否?本王可不寂寥,也不苍凉,身边有你这儿小狐狸,自当乐趣热闹!没了那个奶玩儿霍之天的百般腻歪,他不知道有多开心,自然那小子在出了宝华苑之后便被他借着由头给遣走了,只不过自家小女人不知罢了!
  “对了!方才皇上口中所说的瑾美人,可是你方才所言,在御园献舞之人!”
  霍之皓垂眸点头道:“父皇当即便宣召瑾美人侍寝,今日父皇兴致高,自然不会去理会宝华苑的事情,而皇祖母,生怕父皇猜忌,定也不会自己抖搂此事,所以丫头,今儿一劫,你便算是躲过去了,日后,爷可一定得想法子,让你离这皇宫远远的,爷才放心!”
  方念柔轻笑道,皎洁姣美的面庞上所擒着的笑足以让同日月争辉,月白无瑕,美人无暇,这一笑,似开遍了漫山梨花,他轻拥着她,似乎这一刻,灿烂臻美于一瞬,而他的眼眸中,比空谷中的墨谭还要幽深,此刻却只融的进她!普天之下,仅此一人!
  “丫头!爷带你去个地方!”
  不待她应,他炙热温暖的大掌,牵着她的小手,一前一后,在宫道上,安静得很,也甜蜜的很!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一贯不信神佛,不信世俗,不信天明的睿王爷,却带着她,一路策马,由南抄了条近路,径直到了睿王府的后山!
  睿王府地处偏远,几乎接近于京都的京郊一带,这儿僻静,但方念柔不知道的是,睿王府覃景阁的天然温泉,原来便是引自这后山的碧波泉!
  他为她解下了身上的披风,道了声:“这儿暖和些,这袍子也是碍事!”方才他一路飞奔,怀中的她小脸煞白,早便听说他的灵驹追风是匹天下少见的良驹,却不想这厮跑的当真那么快!吓的她的小心脏咧!
  不过,某人很快便被面前水汽氤氲的景象所吸引……
  睿王府的后山,为何她从来不知?!
  “这儿真美!”她毫不吝啬的感叹道,本来以为这厮的温泉便已经是得天独厚的奢侈品了,却不想这天然的碧波泉,诺大到一眼望不到边际!还有周遭密林和低矮的峰峦,她任由他拉着手,跟在他身后,仔细地注意着脚下的凹凸不平!
  睿王府的后山别有洞天,现在她才知道,她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做到的,二人方才并没有经历上山的过程,但却在看到面前的情景之时,深深的撼动了。。。。。。
  明日是个晴日,天上繁星点点,皎月当空,无疑是最具有吸引力的时候,周遭泛着独属于温泉池畔的氤氲与湿润的气息,鼻尖轻嗅,似乎都能闻到水润的气息,其中还掺杂着混着天然岩石的味道,有些土的腥气,却更带着一股自然到不染世俗尘埃的感觉!
  单手自她怀中勾出一方锦帕。。。。。。
  “做什么?!”他的大手制止住她小手欲往上伸的动作,将之攥在手中,轻声在他耳畔道:“将你的手给爷,爷来做你的眼睛,可好?!”
  她点点头,不语,只感觉到有一股方才未曾感受到的寒风吹过耳畔,点点,似乎有砂石滚动的声音,脚下有些嶙峋,但他攥着她的手,没来由的,她便安心的很!
  他的手轻揽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风过无痕,留下的便只有两具相互依偎的身躯,“丫头!”他沉咧的嗓音有些沙哑,却显得格外感性与魅惑!
  “准备好了么?!”语毕,他单指轻佻而下,妥妥的单手接住那方帕子!
  “傻丫头!这。。。便是爷送你的繁星皓月,这儿,能看到所有最美好的东西,却也能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平静与安逸!爷许诺你的,便是有朝一日,爷能将这全天下最好美的东西捧到你面前,亦能为你挡去身上的骤雨狂风!”
  漫天的星河光际,此刻却好似伸手可触!好高!好美!
  一眼望去,夜半的风轻拂过面庞,而她所站的这三尺之地,均被夜晚的繁星笼罩,周身是皎月的光,似乎这样看下去,便可以看到诺大京都的万家灯火,抬头抚触,星星与云海皆在手间!轻晃着指尖,似乎感受得到云雾流动的气息!
  “怎么会?”
  “爷当日将睿王府建在此处,便是因为相中了这方天地!浮而不燥,美而不黛!若是爷在府中憋闷了,便会想到来这儿,泡一泡碧波潭的温泉水,而后索性便引了碧波潭的温泉水至睿王府,方才我们所经的路,便是爷特意命人另辟的!这才免了上山之苦!”
  “我便说,怎么不明不白的就上了这么高的山,原来都是你这会享受生活的睿王爷,睿王府之后别有洞天,远看荒草浓密,近看此情此景,目光所及,皆是美景!谁下孰人不爱美?!”她索性在就近的一块凸起岩石上坐下,抬首望着星河边际,一切皆触手可及,缭绕的雾气将之晃动的双足紧紧缠绕着,她笑靥如花,宛若天下落下凡尘的仙子!却殊不知,美景与美人儿,都被某人收入眼中。。。。。。
  “哎!你抱我做甚?!”她闭眼感受着他所赋予的温润与天籁,却被打横抱起,下意识的小手揽上他的脖颈……
  “碧波潭的温泉水,有通筋助络的功效,能弥补你身子上的虚浮!”他浅浅道,嘴角噙着笑,一派淡然若斯!
  “哎!”方念柔紧拽着他的衣襟,这厮该不会想将她直接丢进去吧?
  不对!
  只见这厮不紧不慢的将她小心放下,自己侧身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今日之后,再无玄儿

  辗转看着怀中累及了的小女人,她的睡姿恬静而又安详,似乎真的是累及了,原本不是甚好的睡姿,此刻也显得甚为乖顺!
  他饕鬄未足的动了动唇,这丫头的身子,当真该好生调养一下!若是都这般虚弱的“不堪重负”,他这日后可只得清心寡欲的过日子了!
  为她掖好被角,亲手拂开她几缕贴在面上的发,因为方才的云雨翻腾,她的额上有些薄薄吸汗,在温泉池畔,他将她疼爱了个遍,紧紧的拥着她,似乎从未有过的满足,只是…他到现在还不理解,这丫头在做之前到做完以后,以至于在被她抱着回来的途中,还稍加有些意识的时候,嘴里嚷嚷着的所谓“野战”,是何物?!
  月光的白透过萱花纸染的窗柩,洋洋洒洒的将斑影斜印在熟睡的女子面上,他霍然起身,外袍都没有脱下,却驻足,回头看了看床榻上的女子,转身,阖上门,由北进入书房,左枫已然在里头等着!
  “交代你的事,办的如何?!”霍之皓沉眸,比猎豹还要阴翳深沉上几分的眸子微闪,念及方才,他强加抑制住的慌乱与滔天的怒气,便足以将人完全吞噬,显然,左枫现下就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
  “回主子!奴才在宝华苑见到安公公的时候,他便已经满身是血的躺在花丛中!”
  “死了?!”那一副淡幽幽的模样,语气清幽的似乎在说“吃了?”
  左枫摇摇头,“没有!气息有些微弱,该是先前在祥宁殿被主子所伤!”
  “伤他?哼!本王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将他那胆大包天的筋骨浸着盐当成鞭子一般耍完!”
  “是而…奴才便送了他一程!安公公昏迷,又没有意识,原本呼吸也是微弱,属下,掐断了他颈间的脉搏!”
  “但凡那安公公死不死都与本王有莫大的关系,宁太后与本王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只是——这么干脆的让他死,当真便宜他了!”
  左枫不由咋舌,若小安子那般凄惨的死,一张油头粉面的脸涨得通红,满身衣衫尽被血染湿,身上大大小小的刺入着瓷瓶的碎片,整个人要多狰狞便有多狰狞,殊不知在他家主子的眼里,竟是用“便宜他了!”四个字来形容!
  可想而知自己是给了他如何干脆的一个了断,即便来日安子下了阴曹地府,也该要感激他给了他一个了断吧!念及此,左枫头一次发现自己杀人啥的那么得心应手,还——心怀慈悲!
  “什么时辰了?!”
  “回禀主子!已经过了子时!”
  “随爷走一遭吧!”他甩袖,自桌案后启动了机关,红木书架“倏地”一下移开,左枫手中拿着火折子,疾步跟上!
  烟雨楼,前头热火朝天,即便是月十五,也没有及早收市的模样,倒是人声鼎沸,歌舞升平,或而肆意张扬,羁俗洒脱,或而一掷千金,笑靥如花!
  “漫漫!几时了!”烟雨楼后院的茗桥,今儿主人下了命令,有多少人邀约凤娘共赏月色,都一并被拒之门外,茗桥冷清,人心却火热!
  “姑娘!算着时辰,爷那头该差不多了!”
  “差不多?我看是差得多,爷明明就是亥时出宫的,却道现在——”
  “和人再说爷的坏话?!若是爷不来,是否还没人请得动你凤娘?!”
  “爷知道就好!”凤娘噘着嘴儿道,方澈、陆尘风与霍之郑此刻都在风岚居偏院等候多时,凤娘却偏偏不买账,紧挨着闺房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凤娘尚未摆好姿态,原本打算着故作一下姿态来着,却不想被进来的某两人给破坏了!
  “砰”的一下,门开了!
  凤娘正在怀疑,自家风岚居的门是否真的年久失修,看着那个零零落落的耷拉在门后似乎还差一点点便掉下来了——
  “哐当”一下,那么木条,还当真自木栓掉落,“啪嗒”一下,狠狠的砸在地上——
  “凤娘!快将你屋中收集的好药都拿出来,若不,玄儿这手便要废了!”聂天或火急火燎的抱着阿玄便顾自踹门而入,丝毫不管不顾凤娘大的足以吞下一整只鸡的表情!单腿勾来凳子便坐下,有些愠怒道。
  “聂天,你这小子难道不觉得太过分了么?!”
  “少说小子小子!若是说多了,我担心你比我老的快!凤妈妈!”聂天没好气道,果真除了阿玄,便没有旁人,能在这厮面前占着些便宜!
  “漫漫!”凤娘刚想唤漫漫将那厮要拿的东西拿出来,却见聂天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唯独看着阿玄的时候有些柔情似水,却道:“等等!”
  “姑娘!怎么了?!”
  “聂小爷,本姑娘这儿的药,可都是上好的金疮药,治内伤,除外伤,这一来便是问本姑娘讨要伤药,聂小爷这是打算出多少钱呢?!”凤娘不顾姿态的斜倚在小塌上,翘着二郎腿,那姿势要有多不雅观,便有多不雅观,就差没往牙缝间挑镚个竹签了!
  “姑娘!注意仪态!”漫漫不由提醒道,这还是那个名满京都的烟雨楼凤娘么?!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要我这条命,先问过我手中的剑,是否答应!”聂天抬眸,便是将腰间的剑狠狠的砸在凤娘面前的小矮几上,眸光烁烁,却面带清冷之色!
  “你!”凤娘炸毛一跃而起,却道:“好你个小子,是欺负本姑娘不会武功是不是?爷!你便听凭这小子这般欺负凤娘?凤娘我一个孤苦伶仃的弱女子?!”
  “凤娘!你差不多得了!”聂玄在宫中多年,作为丫鬟,即便是伤了手,也没有理由在宫中养伤,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涂上伤药,因之在冯采梅面前是没有武功的模样,若是伤口好的太快,反而会引来猜忌!,这一来二去的,伤口却也不得好,现下好不容易寻个由头出了宫,真若聂天所言,这手若是再不医治,那便只有废了!她可怜巴巴的咬着唇,忍着痛,在冯采梅还未反应过来之前率先离开,也免得日后身份暴露!
  “刁钻的丫头!”即便凤娘年岁不大,但在阿玄面前,也算是个半大的姐姐,何况,常年跟在主子身边,除却霍之皓在宫中贴身伺候的巧巧丫头,便是她与玄儿皆是女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漫漫!去给本姑娘将我最好的金疮药与跌打损伤膏拿过来!”
  “我就知道凤姐姐是个好人!”聂玄赔笑道。
  “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现在才知道?!”凤娘秀眉微蹙,小步上前,将之被聂天小心的攥在手中的手抬起,聂天那小子没辙,却又不敢牵动了她的伤口,便也只得乖乖的放开!
  “呀!怎么伤的这么严重,看你这伤口,有些时日了!为何不治?!聂天,这可不是我说你,你自己的女人,你自己不顾着,今儿却要在本姑娘这儿耀武扬威,你可知这样下去这丫头的手真的会废了!”
  “凤姐姐!不是——”听到凤娘毫不避讳的说出那句“你自己的女人!”饶是侠女聂玄,也不由的显示出些小女儿的娇羞之态!
  “是爷安排她潜入宫中,为爷办事!不怪聂天!”大王爷毫无预期的解释着,当真少见!
  “爷!梅妃,果然有问题,不只有问题,还会武,且不差!我这手臂上的伤,便是拜她所赐,在北郊行围当日,聂玄一路跟踪,发现那梅妃与天哥与左枫口中所说的黑面人,见过一面,因为距离较远,因辨不清那人的武功底细,所以我不敢离得近,也看不真切,听不清楚,阿玄武功低微,办事不利,还望主子责罚!”
  “起来!”霍之皓魅眸微沉,见聂玄作势便下下跪领罚,出声道。
  “她还守着伤,若是主子要罚,那便罚我!”聂天躬身,将聂玄扶起,见聂玄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却又淡淡道:“你我本是主子手下一道办事的,你有过,我受罚!很正常!”聂天避开她探究的炙热目光,淡淡道,平静的如同一腔静谧的溪水,话落,便再无波澜!
  “哎!我说你小子!心中明明在意的很,却还非得强装出一副假正经的模样,若是要我说啊,阿玄,凤姐姐给你重新找个好的,另觅郎君,气死这小子!可好?”凤娘一贯牙不对眼,口不对心,此刻自然也不例外,生怕局势不乱,乱中添乱,便是她凤娘!
  “爷!何时说过要罚你?!”
  “对呀!现在咱们爷可是心善的很,你不知道,这恋爱中男子,就是善良的多!尘风,你觉得呢?只是…若是能够不将我几人干晾在一旁,便更好了!”方澈自打一进门,这眼神便没有离开过凤娘的身上,凤娘好说歹说,这今儿的心情也不算太差,就是不知道为何,见到这欠揍的小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凤娘躲在风岚居的闺房之中,修身养性呢?!”霍之郑见到美人儿,便忍不住调侃道。
  “不请自来!本姑娘是否邀你相见了?今日我风岚居茗桥可不接客!你这厮是从哪儿石头里蹦出来的?!”凤娘没好气道,看见陆尘风身后阴惨着一张脸的欲言又止的方澈,她的心情便好不起来!
  “怎么?!饶是本姑娘是风尘女子,便不需要修身养性了?修身养性便只能是皇家贵族女子的专利么?!”
  “凤娘!你应当知道,小爷不是这个意思!”见凤娘发难,霍之郑连忙解释道:“今儿是怎么回事儿?平日里与你玩笑也不过便是一笑置之,你凤娘一贯是玩笑猖獗之人,怎么今日,倒像是本小爷欺负了你似的!澈!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么?”霍之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难得今儿凤娘心情好,阿郑你说你一大老爷儿们,与一个女子计较什么?是不是?!”方澈连忙打圆场,今儿的凤娘,没有往日那般尖酸刻薄,却似乎…较之于以前,多了几分可爱!方澈痞痞的笑着,无论如何也是不忍心指责凤娘的!
  “呸!”凤娘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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