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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欣之妃卿不可-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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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禀小姐的话,王爷着实问过春儿!”
  “是么?那你与王爷,可是这么说的?若是那如氏原本的身子便不好,此次死的突然,如何不能说是因为她自己身子受不住而一命呜呼的,与我额娘有个干系?!额娘,如氏死的那日,你来如苑之时,春儿可在?!”
  “在!自然在!”
  “那么春儿,你可有见我额娘与如氏之间,有过什么口角,那日,是否我额娘伤了如氏?!”
  “没!没有!王妃娘娘只是简简单单的问候了几句,便离开了!”
  “好!那么这些,你可有在我福父王面前提起过,额娘,关于如氏的死,太医可有什么说法?!”
  “气血不顺,导致气血逆流,因而突然暴毙,原本,只需要将腹中的胎儿引产出来,母体只是受些损害,必然不会殃及生命,谁知这如氏,尚未等到太医为她引产,便一命呜呼了!”
  宋黎芳微微闭眸道:“大抵是这如氏的命中,无缘于这个孩儿吧!她在荣王府苦心经营多年,受尽父王的爱宠,却因为膝下无子而与侧妃之位失之交臂,如今身怀有孕,却又偏生留不下这个孩子,还搭上了自己的的性命!可算是上天为她开的一个天大的玩笑!额娘,这如氏,也真真是可怜!既然如氏的死,都源于她自己,如氏的身子原本便欠佳,如今更是负荷不了这个孩子,因此而亏损,也是理所当然!额娘,此事女儿信了,一定与额娘无关,父王那边。。。女儿相信,父王一定是因为太过伤心与难过,日子久了,他必然会念着额娘心善,而忘却此事,明白对额娘的歉疚,定而会回心转意!”
  如氏的死,又何尝不是在给她自己敲响了警钟,如今三月之期已然过去一半,而她却是肚腹空空,然这件事情,她现如今见柳如霜自己都水深火热,苦不堪言,又何至于将自己的烦心事再那到台面上!
  “春儿!如苑的事儿,还需要你多加料理打点,我常不在府中,额娘还要料理附中的大事,而今这如苑空落,等如苑的事情一过,母妃便会安排你离府!”
  春儿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良久,从喉间吐出一个“是!”字。
  “额娘!时候不早了,母后与太后表姨婆也都叮嘱我早些回去!”
  “好!芳儿!额娘让你累着了!”柳如霜有些愧疚道。
  “额娘,相信我,父王不会一直糊涂的!”宋黎芳单手搀扶着柳如霜,柳如霜似乎也是因为这几日太过心力交瘁了些,竟也无暇顾忌她腹中胎儿一事,没开口问,宋黎芳也索性不说!
  宋黎芳走了几步,却顿觉棺柩旁边,她的脚下,踩上了什么坚硬之物——
  她缓缓移开脚步,躬身去拾,那是一枚釉色中透着油脂的湿润而莹华光亮的玉佩,那玉佩的成色极好,同样的,也是她颇为熟悉的,那是她的君弟,在满月宴当日,宋旭送给他的满月之礼!这么多年,宋桎君从未离身过——
  随着她的目光扫视之处,却见春儿在身后望着她,却倏地将眼神离开,状作蹲着身子烧纸钱状——
  “芳儿!怎么了?怎么不走?!”
  “噢!额娘!没什么!”
  。。。。。。
  千禧殿。
  端妃不止一次的轻晃着杯中的水,却不喝,这让坐在殿中的方念柔心下找不着北,便也只好端坐着,一副很规矩的模样——
  时间不多,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一贯轻松散漫惯了的方念柔,便有些坐不住了起来——
  端妃眼眸所及处,却见方念柔的腰间挂着一个精致的福袋,是二人大婚头日,她入宫的时候端妃所赐,没成想这个丫头倒也真是有心,自己当时只是存了个精致却不失规矩的想法,将这个五彩金线织就的福袋赠予她。
  “丫头,这福袋,可是本妃当日所赠的那个?!”端妃挑眉,却放下了手中轻晃着的杯子。
  方念柔轻点头,这个福袋原本就是端妃所赐,精巧可人,方念柔一直舍不得离身,后因机缘巧合之下到了霍之皓的手上,在她一度以为被自己弄丢了的情况下,那厮却又变戏法似的为她系在腰间,她这人什么都多,唯独缺少的,便是福气!
  “难为你这丫头有心了!今日本宫召你前来,可知。。。是为了什么?!”端妃一副端庄老成的模样,微上扬的丹凤眸中带着些打量。
  似乎。。。从她进了殿门,端妃似乎一直便带着打量的目光!
  方念柔摇了摇头,确实不知!即便是知道了,她也不会笨到,却一语戳破——
  “荣王府的事情,你可有所耳闻?!”
  “只是听闻荣王爷的侧妃如氏,怀孕不到几日便死了!今儿一早入宫,适逢见到泰王妃正急匆匆的往宫门外头赶,穿的很是素净,大抵便是前去吊念侧妃如氏的!”
  “嗯!”端妃点了点头,有人福缘深厚,却也有人福缘浅薄,母妃只希望你这丫头,也可以得这福袋庇佑,同皓儿之间,长长久久的!”
  母妃?!
  方念柔心下讶异,却也万分感动,心下不禁猜想,这可是表示端妃接受她了?!
  “端妃娘娘。。。民女。。。”
  “咦~如何还叫本宫为端妃娘娘,还是。。。方才本宫的话,没有说清楚!方丫头,日后,你便与皓儿一样,唤我一声母妃便好!”
  “是!母。。。母妃!”若是霍之皓知道了,一定很开心!方念柔亦是,便如同时丑媳妇得了公婆的认可一般,那滋味儿,别提多美了!
  很奇怪的,听闻此言,绿苒反倒是一番淡定,面上并未有半点不舒服的样子,今日的绿苒,安静恬淡,没有往日看她的嚣张与跋扈,似乎,在她的印象之中,绿苒与她,一直便是水火不容的,只是,绿苒为人,只是跋扈了些而已,对端妃、对霍之皓都是真心诚意的,对她,也并未存着什么坏心,顶多只是言语上占着些便宜罢了!
  “方丫头!这是今年云南刚进贡的香茶!你尝尝。。。觉得如何?!”
  “清新雅淡,香味绵长,是难得的好茶!”
  “呵呵。。。这茶啊,就是得等新时的时候喝,才最好,头泡的香茶,方才有它的清香甘冽,若是等凉了,亦或是二泡,便完全失去了它的味道!”端妃似乎很享受那香茶在鼻腔与喉间之间的缭绕香醇——
  “方丫头!这一晃眼儿,你与皓儿成婚了三四个月,皓儿也对你珍惜有佳,这些。。。母妃都看得出来,所以愿意成全你们!自然,皓儿除你之外,便没有旁人伺候,你这肚子,可有好消息了?!若是有了好消息,可不准许藏着掖着!”
  “好消息?!暂且。。。让母妃失望了,不过,儿臣与阿皓,会努力的!”
  端妃明显眸间便多了些许不自然,道了句:“方丫头,你可知道,男子或许会宠你一时,却很难会宠你一世,尤为现如今,你这肚子,还是空落落的,为人之妻,最为大度的事情,便是为自己的丈夫开枝散叶,若是自己做不到,那必然得想法子,让别人做到!你觉得呢?!”
  不过三四个月,何况,她与霍之皓同房是在北郊围猎之后,从那时候算起来,也不过一个月多点的时间,前几日她的葵水在刚走,也是不可能有孕的!即便真的有三四个月,端妃也未免太过心急了些,霍之皓与她都正值壮年,要个孩子罢了,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母妃!只是。。。北进在即,阿皓本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些旁的事情,而我,自然也以夫君为纲,家国大事,自然比儿女情长要重要的多!”
  “好一个家国大事,比儿女情长要重要的多,可你又是否知道,甚为男儿,必然先要齐家修身,方能治国平天下,如今只有皓儿的后院安睦和谐了,对于外出征战之事,才能更后顾无忧,不是么?!”
  “苒儿有孕,孩子的父亲,便是皓儿!”
  方念柔如晴天霹雳一般,怔怔的看着嘴角一开一闭的端妃,终于知道为何今日的绿苒,面上总有一副不怎么自信的表情,一直低着头,眼睛也未曾抬过,甚至在端妃说话之时,还有些越加掩饰的仓皇,不容忽视——
  “这绝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便以为,在皓儿心中,你便是独一无二的?皓儿眼里,甚至于说这皇宫内院,王公大臣,生的漂亮的姑娘多了去了,只是要委屈苒儿做个侍妾了,方丫头,对于母妃的意思,你可有什么异议?苒儿是母妃娘家的丫头,一直以来,皓儿都对之分外怜惜,他们二人的感情笃深,若是生了情分,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这男女之事,相信,并不要我来教你吧!二人之间,若是相互吸引,那很多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的,本宫知道,你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只是。。。方才正如你所言,皓儿出征在即,若真是大度的姑娘,定然不会拿这样的小事儿,去烦心皓儿,方丫头,你说。。。是不是?!”
  原来,方才的一切,也不过是端妃的糖衣炮弹,只是前两日出宫之时,甚至在宝华苑的时候,她分明感觉的到,端妃对自己,已经没有以往那么浓重的敌意,甚至有些慢慢被接受的感觉,方才的一句母妃,却足以让她整颗心都暖了起来,在她眼里,自己从小便失去了母亲,有关母亲的事情,方乾枫从来便不对她多言,方才的端妃,让她找到了母亲般慈祥的感觉,他是霍之皓的母亲,自己心里,自然是将之当做母亲一般孝顺看待的,殊不知,方才的一切,可有半分真情?!
  “端妃娘娘方才所言,可都是为了此事铺路?!”方念柔心中即便有波澜,现在也已经都归于平静了!
  “方才!是。。。也不是,本宫的心中,着实是想成全你们两个,毕竟,皓儿是本宫唯一的儿子!本宫若非是生怕你心中有堵,生怕你不痛快,话也不会到现在才出口,丫头,你是聪明人!本妃可以接受你,但是接受你的前提,便是你首先要让本宫看到你的大度,证明你,是否配的上本宫的皇儿!证明你大度的前提,便是你是否能接受的了苒儿!苒儿打小便一直跟在我身边,为的也就是将来一日,能嫁入睿王府,成为皓儿名副其实的女人!只是本宫不知道,皓儿对你还算情深义重,得夫君如此,方丫头,其实,你该自我庆幸的,若是没有苒儿,日后,还会有更多的苒儿,至少,本宫可以保证的是,苒儿心地善良,对皓儿无害!你可该知道,宁太后的侄孙女,宁家的小姐宁恬儿,已经入宫了!太后娘娘心里打的什么算盘珠子,不用本宫来说,何况,你上次在宝华苑,已经得罪了太后,丫头,你猜猜,那宁家小姐若是过门,与你之间,可会相处融洽?!在京都,若是在女子出嫁之前,便已经身怀有孕,那则视为双喜,若是双喜,男子则三年之内不得在另娶他人!本宫的意思,你。。。可明白?!”
  原来端妃是为了借此推脱宁太后安排的一桩婚事,只是拿绿苒做幌子,也未免——
  “那娘娘您可知道,欺君。。。那可是大罪!”
  端妃自然不意外方念柔会说去“欺君”二字,却也不得不惊叹于她对于自己儿子的信任,没错,绿苒根本没有怀孕,之所以这般,就是为了找个百圆的法子,又避免了宁太后借机将人安插进睿王府,又能光明正大的将绿苒许给皓儿,难道不是一石二鸟之计?!
  “丫头,你很聪明,若是苒儿有幸,真的怀上了,那便不是欺君了!在这之间,自然要丫头你,多加促进,你是聪明人,有些话,必然不用本宫多说,若是你心中有皓儿与本宫,自然不会忍心让皓儿与本宫背上这样的黑锅,自然,你与苒儿皆还年轻,皓儿身边能有你们二人,本宫,便也放心了!若是你二人能齐心协力,为皓儿开枝散叶,自然是最好,丫头,这已经是本宫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便如同这云南进贡的香茶一般,一泡极好,二泡,便有些遭人嫌恶了,同样的话,本宫不愿意说两遍!”
  “启禀娘娘——”
  “何事?本宫难道没有说过,任何人不得入内么?!”
  “即便是连哀家。。。也不可以么?!”
  T

  ☆、第一百七十七章:瑾美人求见

  上书房,金柱上栩栩如生的雕刻这五彩的龙纹,上头星星点点的点缀着彩色的琉璃石,辉煌而夺目,却又不失帝王本色,整个宫殿的四角皆延绵不断的熏着淡淡的龙涎香,四角石盘鼎柱上泛着淡淡的关泽,有些墨黑的龙纹,处处彰显着帝王的威严,在十八层铺着鎏金袖毯的台阶之上,一袭金黄色蜀锦袖龙纹铺满整张书桌,上头驾着价值不菲的墨玉砚台与高矩狼毫,若是凑近些,会发现前头两堆澄黄的奏折上,还泛着浅浅淡淡的墨香,莫急还未完全干透,朱砂笔批红的痕迹恢弘夺目。
  霍昭顿笔,抬了抬眸道:“站着做什么,给朕斟茶!难道要等茶凉了再给朕喝?你这老小子,真是越发不像话!”
  “是!万岁爷!奴才…奴才见万岁爷忙着批阅奏折,奴才就没敢打扰万岁爷!”
  霍昭有些疲惫的动了动胳膊,道了声“老喽…老喽…这一时坐着不动,便觉得手脚都乏得很,若是朕年纪大了,怕是也只能去北郊行宫与奶娘作伴喽!对了,前几日朕托你暗中给干娘送去的中秋之礼,可送去了?!”
  “紧赶慢赶着,便去了,万岁爷交代的事儿,奴才哪儿敢怠慢,那是皇上的一片孝心,奴才诚想着,乐夫人必然喜欢!正如皇上送去宝华苑的那一尊稀世白玉所雕至的松鹤延年,哎哟…太后娘娘那儿,可是笑的牙不见眼呢!”
  “太后是凤命,理当受得起这松鹤延年,至于乳母,性子恬淡,朕送一尊安神橡木雕至的长寿佛,最好不过,上次在兰轩,朕曾经见乳母的屋中有一尊佛像,没想到这么多年,乳母的习惯还是没有变,吃斋念佛,朕却也希望她便如同那尊长寿佛一般,延年益寿!身康体健!只是…德全,此事,在太后娘娘面前…可千万要…”
  “皇上放心,奴才明白!”
  “哎!等等!”霍昭微微摆摆手道:“德全!你跟在朕身边多少年头了?!”霍昭眸间有着掩饰不住的疲累。
  “回皇上,有三十个年头了,在皇上弱冠的时候,奴才便一直跟在皇上身边伺候着,一晃,三十年了!”
  “是啊!三十年,白驹过隙,仅仅在一瞬间,朕老了,你也老了!那时候朕的母妃,也就是现在的宁太后,借助宁家的势力,为朕扫除朝廷上的障碍,让朕顺利继承太子之位,可以说,朕有今日,朕的母后,为朕挡下了不少血雨腥风啊,这把龙椅,是太后一步一个脚印牵着朕的手,看着朕稳坐这龙椅,这么多年,朕将她老人家逼至福缘寺整整六年!你说,朕…是不是不肖子孙!”
  当年宁氏专政,他虽为帝王,却实则为傀儡,为匡扶皇权,他与朝中几名大臣,暗中联合,在宁太后看不到的角落,暗自对宁氏的大权出手,眼见宁氏旁落,宁太后也被逼推至内堂,交出凤印,不加敢于朝政,以至于而后的宁氏族人举家搬迁,离开京都,宁太后恼怒之下,与霍昭争执不下,便出走福缘寺,一待便是六年!
  “皇上的孝心,天地可鉴!如何会有不孝的说法?!”笑话,敢在皇上面前说皇上不小孝顺,他德全是活腻歪了不成!
  “是么?!德全,你对朕,可算是忠心耿耿?!”霍昭突发此问,让一贯自持老成的德全,心下没来由的一慌——
  “老奴对皇上,那可谓是忠心耿耿,天可怜见!”德全“豁然”双膝跪地,一副言辞烁烁的模样。
  “起来!朕可没让你跪!”霍昭略微有些烦躁的挥挥手道:“朕没别的意思,只是…这么几年,朕一直勤政励民,自问忧国家之忧,远远比乐国家之乐多的多,朕在位期间,平定七王之乱,扫除贵胄盘根错节的干政之力,为百姓谋福祉,自问从未愧对过父王留下的铁血江山!只是…德全啊德全,那时候朕尚且是皇子的时候,你便一直在朕身边伺候,那时候的朕哪,没了母妃,什么事儿也干不了,因此,朕身边便有了你,母后身边的心腹,如今…可是朕身边的心腹?母后回宫那日,召见过你,说了什么,有何吩咐?!朕若是不查,还不知道,母后在福缘寺的那么几年,你身边的亲信,与福缘寺的太监之间,一直便有来往!”
  霍昭眸光灼灼,怒目而瞪,饶是这个身边最信任的人,如今摊开旧账,帝王的通病,便是多疑,他,自然也不例外!
  “皇上!奴才…奴才并未这么想,即便奴才是得宁太后提拔,才有幸能在皇上面前当差事儿,可是皇上,这么多年,奴才的心,一直是向着皇上的,我皇英明,奴才忠心,天地可鉴!”德全两眼瞪得老大,没来由的两条曲着的退却有些瑟瑟发抖……。
  终于,霍昭还是知道了,或许,霍昭早便知道了,一直不说,只是为了让他自己坦白,可是一日接着一日,他不动神色,霍昭也不闻不问,原来,霍昭早便知道了!
  宁太后离京多年,一直与他暗中保持着联系,而他,因为得宁太后提携之恩,一直未敢直面拒绝,却也知事情轻重,宁太后想要的消息,他都是避重就轻,根本未曾吐露些什么,即便是在北郊行宫,霍昭见了乐氏一事,他也未曾对宁太后言语半分!
  “皇上明鉴!太后是老奴的老主子,但是老奴自打皇上的登基的那一刻,便知道了,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奴才这辈子,既然选择侍奉了皇上,那么这一辈子,便只能全心全意的侍奉皇上!听皇上一人的差遣!太后娘娘那便,奴才斗胆,将不该汇报的事情,奴才的嘴锁的紧紧的,半句话都不曾泄漏出去!”德全战战兢兢的说道,双手有些不听使唤的穷嘚瑟。
  “起来!朕方才跟你说你说了,朕何时让你跪了!还算你这老东西有眼力见儿,若是口风不紧,朕…如何还能留你在这儿废话!”
  “皇上…皇上…哎哟喂…真是吓死老奴了…皇上…老奴的胆儿小,若是皇上再这么说上几句,估摸着老奴便要先皇上一步去见先帝爷了!”
  “你个老小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霍昭挑眉,轻抿了以后茶道,一连着早日的批阅奏折,让他的肩膀酸痛的很!
  “万岁爷!奴才给您捶捶!”德全眼巴巴的上赶着殷勤的为霍昭捶着背,心下却不免森寒一片,方才霍昭的话,犹如魔音一般,响彻在他的耳际,即便现在霍昭言语之间的意思,对他表示信任,只是…伴君如伴虎,指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平白无故出一个差错,这脑袋,便在脖子上挂不住了!
  “嗯!这么多年,你的手劲儿,朕最为喜欢,不轻不重,即便是朕后宫中的娘娘,也没有拿捏的这么舒爽!”霍昭毫不避讳的夸赞道,眯着眼,似乎颇为享受!
  “奴才如何能与皇上后宫那些身娇体贵的娘娘比较?!娘娘们的手都是水儿做的,如何能与奴才这等粗劣的手相比?!不不…奴才这话儿,又错了,奴才的全身上下,都是粗劣的,唯有这给皇上按摩的手,是最为金贵的!”
  “呵呵…你这老小子,这张嘴,着实够厉害!朕的后宫,尚且没有人能哄得朕这么舒心的!”
  “万岁爷!谁说没有呢?皇上前日,那个云梦台的瑾美人,在后宫一众妃嫔之中,若是论年轻,那可是绰绰有余,又生的极美,与梅妃娘娘之间,都有的一拼,更为重要的是,出生平凡,皇上您不会过于忧心!也难怪皇上对瑾美人越发怜惜了!”
  “瑾美人!”霍昭龙眸微眯,“德全,你倒是与朕说说,那日朕离开云梦台,宫中都在说,朕极其厌恶那瑾美人,因而,不想在她房中停留,为何你会觉得,朕对那瑾美人,是存着怜惜之心的!”霍昭有些讶异,自己的心事,便这么容易溢于言表?就连他身边最亲近的人,都瞒不过?!
  “呃…万岁爷!奴才多嘴!奴才多嘴!皇上后宫诸事,岂是奴才便能妄加揣测的!奴才该死!”
  “等等!起来!别动不动便跪!朕问你话,你便答!你说!方才的话,朕不喜欢听话听一半儿!”
  “皇上…奴才…奴才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你为何觉得,朕对瑾美人之间,存着的是联系,而并非是厌恶!”
  “奴才愚笨,但是奴才只知道,若是皇上对后宫之人,存着怨恨,那也是因为心中有怜惜,更加别说是存着怜惜了,否则后宫众人,又有谁能入得了皇上的眼睛?!奴才猜想,若是皇上心中果真是厌恶那瑾美人,便不会在那日御园,为她解围!”
  “那日的事情,你怎么看?!”
  “回皇上!奴才愚笨,若真是要奴才说,那日的事情显而易见,那许昭仪一贯在后宫中嚣张跋扈惯了!那日,大抵是因为皇上去了云梦台,而并未去许昭仪的东偏殿,却去了一个不起眼儿的南偏殿,许昭仪素来性子清高的很,怕是…打那次之后,便记恨上瑾美人了,否则,以瑾美人的性子,又如何会指使丫鬟去盗取许昭仪的心爱之物!可是至于事情缘由,奴才,便不得而知了,奴才没有万岁爷的一双慧眼,自然只能瞧些俗套的东西!”
  “俗套归俗套,但你说的却是真话!那日御园之事,朕不当面揭穿那许昭仪,便是朕看在郭相的面子上了,好在她父亲许雷是个闲差,郭相在朝堂上一直比较严谨,朕很仰仗他,他郭家出来的人,朕自然是不能薄待的,原本,朕想由着今年入秋竞选秀女的时候,便将那许昭仪扶为妃位,也好安抚郭相的心,郭相一生为国家操劳操劳忙碌,朕自然希望不亏钱于他!只是现在…那许昭仪太过顽固不化,竟然想着在朕面前玩弄小心思,真的当朕是愚笨之人?!”
  “皇上圣明!恕奴才多嘴,那瑾美人早宫中无权无势的,奴才生怕,不能长存!”
  霍昭眸色一变,幽深的如同旷古中的鹰眸,一点一点,泛着淡淡的幽动——
  “瑾美人!若是得朕庇护,依照她的无权无势…呵呵…德全,你说,朕是不是许久没有对一个女人,这般上心了?朕以前心系安嫔,却因为尚且未在朝中取得政权,一时之间不敢表露,朕生怕朕的宠爱,最后会给安嫔带来灭顶之灾,因为,在安嫔为朕生下二皇子之后,也并没有晋封她的妃位,为的便是堵住悠悠之口,安嫔也正如现在的瑾美人一般,出生一般,并无旁根错节的家世背景,也因为这个,受不住朝堂后宫每日的风云涌动,殊不知——朕以为…朕已经将安嫔保护的很好,却殊不知…烨儿的出生,还是让她免不了灭顶之灾!”
  “世人都之认为安嫔娘娘是个小角色,皇上甚至去都鲜少去安嫔那处,却殊不知,唯有安嫔娘娘,才是皇上心之所系!”言之安嫔,霍之烨的生母,一个宫中名不见经传的小妃子,对于这个女人,德全是没来由亏钱的,那时宁太后曾询问过他,皇上近日去哪个妃子处多一些,该时霍昭还并未完全掌权,宁太后尚且是宫中握着大权的人!
  为了博取宁太后对他的信任,便将霍昭与安嫔之事和盘托出,宁太后知晓了此事之后,便暗中派人,不动生色的在皇上离宫期间,将安嫔给……
  世人都以为,安嫔是生了重病而亡,唯一知晓真相的,便只有他和宁太后,宁太后是揉不得沙子之人,如何能放人不管,帝王无情,若是有情,如何能做帝王!
  霍昭一度萎靡不振,顽疾缠身,若非神医庸先生诊治,霍昭的身子却也大不如前了,却对外宣城是霍昭在微服私访的时候水土不服,染上了顽疾,殊不知,皆是因为安嫔之死,安嫔之死,不得不说,宁太后做的很干净,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自打那事之后,皇上便差人见尚且年幼的二皇子以母妃过世,无人赡养而接到自己的身边抚养,给予他最好的,却唯独没有权位,为的是心中一份对安嫔的情,也是一份希望这孩子健康成长,避开世俗纷争的心思!
  当日梅妃入宫,即便生的极美,霍昭所见的美女何其之多,单单生的美,还入不了霍昭的眼睛,若非梅妃侥幸之下跳了一曲安嫔生前最爱的舞,兴许也不过是个美人或者嫔位!
  因此,宁太后瞅着梅妃,源于当日安嫔的关系,前后安嫔,后有梅妃,因而,宁太后对梅妃,心中一直便堵着一口气,也一直瞧不上梅妃,旁敲侧击的,便是希望霍昭疏远梅妃!
  殊不知…前有安嫔,后有梅妃,现如今,却又白日冒出来了一个瑾美人!至于这瑾美人,霍昭又是缘于什么呢?多少年了,德全都未见霍昭为了一个女子费这么多的心思!
  “皇上!自打那日那名不见经传的丫头入狱之后,瑾美人便每日都去掖庭狱,但是…掖庭狱的人因为受到了皇上的嘱咐,没有人敢放瑾美人进去,今儿个一早——”
  “今儿个一早…怎么了?!”自打那日之后,霍昭便派遣德全暗中注意着瑾美人那边的动向,只要那女人肯反过来向他低头,她便应该知道,霍昭是唯一一个有本事救那个丫头的人,尽管她是九五之尊,却也不知,为何自己偏生要对那女子那般上心!
  “今儿一早!奴才派遣的人,瞅见了那瑾美人,似乎拾掇了些首饰,想要去疏通掖庭狱的关系,守门的小太监,自然不敢违背皇上的吩咐,大抵…大抵是看那瑾美人身份地位,因为…免不了奚落几句,甚至还有些上下其手,若非是今早陪婧公主入宫的方二小姐,与千禧殿的公公及时赶到,只怕是得吃亏!”
  “公公,是什么人手底下的公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霍昭怒急,低吼道。
  “回皇上!是…”德全一字半句也不敢谎报,依现如今霍昭对那瑾美人的态度,只怕是…那瑾美人飞黄腾达的日子,不远了!德全有些为难,辗转了一会道:“是掖庭狱张公公手底下的小太监!奴才请示皇上,该如何处理!”
  “那个女人,情愿低声下去的去求一个太监,也不愿意来求朕,难道不知道,在这宫中,能救那个小丫头的人,只有朕么?!”
  “皇上——”
  “传朕口谕!那掖庭狱放肆多年,也该收敛收敛了!那名犯事的公公,赐死!其上头之人,皆因管理不当,自己去内务府领板子!”
  “是!奴才立马便去办!”德全不敢耽搁,四条腿蹦跶打算出去,奈何人还尚未踏出宫门口,却见一小太监,有些慌慌张张的走入,附耳低语了几句......
  德全的面色有些难堪,步子却怎生也跨不出去——
  “万岁爷!”德全倒退着步子低声道。
  “嗯?还有事儿?!”
  “外头有人来报,瑾美人求见——”
  ------题外话------
  谁说帝王无情?在只静心中,成全帝王的一份情感是很难的,若是可以,只静希望自己笔下的人,都能得到一份真挚的感情,还有所有支持只静,看和支持文文的妹纸,都可以一辈子幸福!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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