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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欣之妃卿不可-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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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帝王无情?在只静心中,成全帝王的一份情感是很难的,若是可以,只静希望自己笔下的人,都能得到一份真挚的感情,还有所有支持只静,看和支持文文的妹纸,都可以一辈子幸福!
☆、第一百七十八章:红妆太监,滔天大怒?!
皇家牧场那群没来由的此刻,霍之皓手下的人连夜追踪了两日,却依旧音讯全无,那帮人却如同会遁地一般,没有眉目,直到今早,在西城的医药铺子里头,才发现了些蛛丝马迹!
“出城了,这么快的速度,若非京中有人,甚至还权利不小,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出城,掩人耳目,根本不可能!”霍之皓听着方才来人的禀报,略带思索道。
那日之后,便与那批人失去了联系,直到今早的西城药铺,一自称是药商贩之人,采购了大量伤药,药品一到手之后,便速度极快的乔装之下离开京都!
“主子!离了京都,咱们派了人稍后跟着,只是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不敢轻举妄动!”
“出城!既然那批人敢出城,城外定然已经安排妥当!吩咐咱们的人,不要打草惊蛇!能跟则跟,若是跟不了——”霍之皓附耳轻声道:“下去吧!记住,别逞能,切勿暴露踪迹!”
“是!主子!属下明白!三皇子殿下三日前雇了一辆马车出城,似乎…马车上还坐了其余的人!两个姑娘!”
“姑娘?本王的三哥,什么时候也好上女色了?!能得三哥亲自护送之人,本王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谁,有这个荣幸!”北进在即,整个京都却似乎隐隐之中岿现这一股不寻常的气息!让他…有些把握不住!
“婧儿与夫人——”
“回王爷的话!已经安然入宫了,只是在宫门口,与泰王妃之间有些口角!”
“泰王妃?!现下怕是自顾不暇了,现如今荣王府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宋旭老年得子,却没福气留住,荣王府自己屋内漏雨,泰王妃那边,应该可以消停上一阵!”唯有那宋黎芳,与方念柔之间水火不容,最难相处!若是那女子消停了,他还可以高抬贵手!
“皓儿!”
“师父!你怎生会在这儿?!现在这个时候——”
“烟雨楼的那个小子,是什么人?!”庸无双日挑眉,吹胡子瞪眼道:“长的倒还算俊,一看便是不中用的小白脸!”现如今庸无双因为凤娘的一句话,对那小白脸的意见不是一点半点!
“那人…捡来的!兴许有用!死了没?!”霍之皓只云淡风轻的淡淡一句,似乎无关乎自己一般!
“什么什么?!你还说…那小子既然与你没有关系,那你好意思,叫我这一把年纪的老头儿,去为他诊治,她付得起我神医尊者的诊金么?!我瞧他身上那把铍铜烂铁,连我老头儿的一粒灵丹妙药都比不上!”庸无双“呼哧呼哧…”道,一副老大不愿意的模样,不过,也没忘记使些小心思!
“对了!臭小子!我瞅着那小子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看着那小娃儿那般俊俏的模样,倒是可以配给凤娘那丫头做个男人,也免得日后凤丫头那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性子一点改不了!则姑娘家,便应该要有姑娘家的样子!哎!臭小子!你…我在跟你说话呢!在跟你说话呢!你走什么?走什么?”
“师父!”
“嗯?!怎么了?!”
“徒儿恭喜师傅!”霍之皓即便这么说着,脚下的步子却并未停下,那句“恭喜”,说的也是意味分明!
“恭喜?喜从何来?!”
“未央客栈的雅居,若是阿黄那小子扰了你与干娘…那我定要严惩!”霍之皓唇角轻带着笑,有些意味不明,耐人寻味!
“小子!你干娘那边,你打算怎么交代?!关于阿雯那个小丫头!素灵找了那丫头两日,你能保证那丫头不再回来么?!”
“干娘既然已经找了两日,便也应当笑的,阿雯并非是命定之人,否则有干娘的玉珏,与圣女后人之间的相互感应,不难找到那女子的踪迹!洛氏!原来,那女子,与洛枫之间,还能扯上些关系,看来,也不是完全没用嘛!洛枫素来不好女色,若是师父得空,可以前去洛府查探一番!”
“哎!臭小子!你把我老头儿当你的私家侦探了?!你这臭小子!可知道什么叫尊敬师父!”
“师父!千年陈酿,作为交换!”
“这感情好!哎!你别忘了!臭小子!若是忘了…我老头一定得揪断了你的小辫子!”庸无双重重的喘了一口气,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好生的喝一口水!这帮臭小子,真是越发不体恤他了!
……。
“美人!皇上不肯见您!奴才…也只能帮您到这儿!”
“公公!瑾儿明白!公公能如此相帮,瑾儿已经万分感激,只希望来日,瑾儿能够结草衔环!”
德全微微转了转头,见身侧无人,便轻声道:“美人此话严重了,只希望美人若是日后飞黄腾达,切莫忘了…奴才今日的风险!”德全心中打的小算盘,宋瑾儿自然不会清楚,他虽不知道霍昭为何会拒见宋瑾儿,但在霍昭身边多年,要是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他这辈子,便算是白活了!自己有必要的时候帮衬下这个瑾美人一把,若是日后,这瑾美人心善,想必会知道如何感恩戴德,反之…若是霍昭怪罪下来,他德全在霍昭面前要推脱,便容易的多了!
“放心!公公!可是…公公大抵错了,宋瑾儿这辈子,一直居于人后,又如何能有飞黄腾达的一日?!”宋瑾儿敛眸,她一袭太监装束,拨了拨头上的帽子,自己与那些小太监来比,着实也太娇小了些,这样,真的能混的进去么?!会不会…皇上这儿,定然守卫森严,若是出了错,会不会把她当做此刻给一刀杀了?!
只是她念及春儿在牢狱之中所受的苦,心中便不敢犹豫,只有奔着往前冲,如今她开罪了守着掖庭狱的太假,若是没有霍昭的首肯,那些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更加不会答应让她入内半步!
只是霍昭——
若是霍昭一怒之下,能干脆将她一并关进去,与春儿作伴,那也是极好!
“娘娘!该做的事儿,咱家都已经尽力了,至于这事情,之后会否得到咱家和娘娘的预期,那还要看皇上他老人家,和娘娘您的手段了!”德全意味深长的笑,即便现在霍昭对这个瑾美人多少存了些怜惜,但霍昭一贯不是一个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人,若是这个瑾美人一个拿捏不住,惹怒了霍昭,那结果,便不言而喻了!
“公公说的话,瑾儿记住了!”
“嗯!娘娘小心,奴才…便不在这儿杵着了,瞅见没,那群小太监,便是给皇上送午膳进去的,待会你与咱家一道出去,混进那群小太监里头,奴才要先干着前去伺候万岁爷了,记住,千万得顺着万岁爷的胡须,若不,咱家与你,都会死的很难看!”
“公公放心!瑾儿记下了,若是稍后出了事儿,瑾儿一定不会牵扯上德全公公!”宋瑾儿虽然不知道德全为什么要这么帮她,但是非对错,受人恩惠,即便锱铢,她宋瑾儿也会铭记在心——
一路上乖顺的跟在德全身后,宋瑾儿的一颗心却七上八下的,最终,她还是来了这儿,上元殿。
若是上次在御园,霍昭出手相帮,她是有些感激他的,毕竟,若非是霍昭的干预,许昭仪在当时便会因为问不出自己想要的而将春儿处于剁手之刑!
“嗨!还傻愣着做什么呢!若是耽误了万岁爷用膳,仔细你的脑袋!”德全有些高声气儿的对着一身太监装扮的宋瑾儿道。
宋瑾儿不敢耽搁,脚下的步子即便有些瑟瑟发抖,却也强逼着给自己争口气儿,接过德全手边的盆盏,忙跟上前头人的脚步——
霍昭有些烦躁的丢了手上半拿着的奏章,这都是什么时候了——
“德全!德全!”霍昭转头,却不见身后伺候的德全,这马屁精儿现如今倒是不那么屁颠屁颠了!
方才瑾美人来报,他拒之不见,并非是因为自己见她,只是因为心中堵着一口气,这个女人,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终于想到了求助于自己,霍昭设下这个圈套,便是为了引那女子上钩,如今那姑娘上钩了,却又反倒是自个儿不愿想见了!
若非春儿,那便是许昭仪身边的那个丫头,至于和许昭仪之间的关系,暂且,他还不能与郭相为敌,即便许昭仪再莽撞骄横,念着郭相为天朝鞠躬尽瘁的份上,霍昭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办了那许昭仪,在皇室,并非是一句公道,便能够解决的,霍昭只是生怕她不理解自己,即便霍昭可以暂且留下春儿的性命,这个黑锅,还得春儿来背!
越发想着,霍昭便有些烦躁难当——
“德全!德全!”
“皇上!奴才下去为皇上折腾午膳了,皇上批了一早上的奏章,这不,这会儿,都接近午膳十分了!皇上这般兢兢业业,真是难得一见的好皇上!”德全眼巴巴的忙近身伺候,端茶递水,无一不做!
霍昭看着一盘盘林立在明黄缎布铺满的长桌上,一时之间,顿觉没有胃口!
“撤下去!朕!不想吃!”
宋瑾儿心下一渗,却又不敢放肆!撤下去,那今日,她岂不是白来一趟?!
“皇上...这这...不妥吧!今儿还有几道菜,是宝华苑那头宁太后亲赐的,张姑姑吩咐奴才,一定得看着皇上喝完,若是皇上喝不完,奴才,便只能去宁太后那头,向太后娘娘领板子赏了!”德全下意识的宋瑾儿那处眯了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
“来人呀!还不快将手中的东西给皇上呈上,放下,留下两个机灵的,伺候皇上用膳,若是饿着了皇上,仔细你们的脑袋!”德全尖着嗓子道。
“得了!都放下吧!朕看着他们心烦,东西放下了,你留着伺候便好了!”霍昭有些不耐烦道,若非是宁太后送来的东西,他需得卖些薄面。
“皇上的话,都没听到么?!还不快将东西放下,放下之后,紧赶着出去吧!别都杵在这儿,碍着皇上的眼睛了!”
众人皆不敢耽搁,两人成排的将东西恭恭敬敬的放在桌案上,躬了身便打算退下去,唯有宋瑾儿,一时之间进退不得,眼瞅着在自己前面的人都一并退了出去,宋瑾儿跟在最后,却又不敢直接当着霍昭的面发作,可若是失去了这个机会——
宋瑾儿的手攥得死紧,有些渗出了冷汗,这是她第一次进入霍昭处理朝政之事的地方,也该当说是她这辈子进过最为高贵炫目的地方,这儿的镜子与五彩琉璃石,足够眩花她的眼,但现在,她却并没有心思,去打量这个,打量那个!
“哎!你等等!万岁爷!那是宁太后娘娘特意嘱咐要趁热喝的雪蛤炖燕窝,若是凉了,那便不好喝了!来人,赶快给皇上呈上来,若是凉了,皇上——便浪费了!”德全所唤之人,就是端着盘盏将欲放下的宋瑾儿!
前面之人陆陆续续的退了出去,唯有她被叫留了下来,一时之间,整个诺大的殿中空寂,空寂到,似乎连彼此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更加让她浑身打颤的,便是独属于帝王的那股子威严与凛冽的气势!甚至于说有些渗人也不为过!
“哟!还杵在那儿做什么!难不成要咱家亲自下去端上来?!”德全尖细的嗓音回响盘桓在诺大的殿中,没来由的,宋瑾儿的步子,就是移动不了半分——
德全不由心下一“咯噔”,若是知道这瑾美人是这般怕事之人,便不自个儿冒着风险将她带进来了——
二人之间僵持不下,德全又碍着霍昭在场,对方又是瑾美人……
这会儿,霍昭倒是扔下了手中的奏折,一脸打量的看着站在殿中甚至于说有些娇小的小太监,头低得很,霍昭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便道:“德全!你去…给朕呈上来吧!这个太监,可是新来的,怎生瘦成这般?新来的,难免胆小,下去吧!朕不会怪罪你!”霍昭只是淡淡道了一句,便轻拿起桌案上的书,有些不入眼的看了起来!
“皇上…皇…”宋瑾儿有些颤着声,不连贯道,却无法遏制住自己心中的动荡!
“先下去吧!”德全脚下生风的快步走到宋瑾儿面前,紧赶慢赶的使了个颜色道:“小主!您就先走吧!日后…奴才再为您寻机会!”
然正殿中间的霍昭闻言,却总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便开口道:“等等!”
“德全!这个小太监的声音,怎生那么濉熟悉?这是谁手底下办差事的,难道不知道,朕在问话的时候,不能背对着朕么?!如此,实乃为大不敬!”
饶是宋瑾儿方才听了德全的话,转身欲走,如今霍昭此言,她差点儿便没有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大胆!皇上问话!还不跪下!好生不懂事儿的奴才!”德全此刻心下也是鼓捣的厉害,最好瑾美人尽快消失,早知道这瑾美人这般拿不住事儿,自己即便是死,也不会出此下策,去出这个风头!
宋瑾儿战战兢兢的跪下,将头埋的老低,此刻却是什么话都不敢再说!
“抬起头开!”帝王话一出,二人一惊,尤为是德全,两手足以将自己的衣袖攥断角。
霍昭探究之位越发浓重,逐步走下澄黄的琉璃台阶,直至那双尊贵无匹,天下独一的龙靴,定定的站在宋瑾儿面前,宋瑾儿顿觉呼吸一滞,铺天盖地的气息强涌而来,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抬起头来!”霍昭龙眸一扫,有些不容拒绝的威严与逼迫,那是属于帝王的气息!
“朕说…抬起头来!”霍昭某官淡淡扫视一处,却见那小太监匍匐在地上的身子,双手撑地,有些瑟瑟发抖,却白皙的很,然而白皙之上,却又带了些粗粝,但较之于做粗活的太监手,却分明要细腻娇嫩的多,像这样的一双手,再配上方才的声音,霍昭龙眸微微凛了凛,念及前日御园因为膏脂一事儿,宋瑾儿的皮肤白皙,手却不比一般妃嫔,细嫩如玉……
霍昭的漆黑的眸色倏地收紧,良久,道了句:“德全!你好大的胆子!”
德全闻言,身子一颤,便也知道这事儿是兜不住了,霍昭何其聪明,而他,却妄图在他面前故弄玄虚!
“皇上!奴才…奴才知罪!求皇上责罚!求皇上饶命!”德全半分不敢耽搁,饶是个长侍太监的位置,在旁人眼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然却前有狼后有虎,在霍昭面前,也不过是一个没有半点地位的奴才!
宋瑾儿见德全一个劲儿的在地上叩着头,聪明如德全,此刻,也不过是为了保命!
那么她呢?!念及此,宋瑾儿身子一软,便瘫软在了霍昭的脚边,却无论如何也不敢抬头,只觉得喉咙口堵着一口气灼热的很,如心口上压了一块诺大的顽石一般!压抑的她有些窒息!
良久,正当二人似乎在静候这一场世纪大对决的时候——
“瑾美人!是谁给你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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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事迹败露,出逃的郎中
僻静而幽深的巷道胡同,一中年灰袍男子行色匆匆,时不时向后窥探上几分,分明是入秋的天儿,今日甚至于说得上有些微凉,那男子的额上却分明有汗珠滚落,时不时提起半灰败的袖子,擦拭了几下,脚下的步子,却也不敢停下——
今日,若是今日出了城,便一切都好了,明日便是北进之日,只要今日出了城,他只需要在城郊掩藏埋伏一段日子,趁着北进军队行进的时候,混入其中,晋时到了关外,仍旧可以关起门来,做他的大夫!他这么想着,心下去也不免忐忑。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这般安静的地方,便已经属于异常,那人不敢耽搁,紧了紧怀中的箱子,略略掂了几下,顿觉没有什么不妥,这才脚下生风的疾步而去,这条胡同很老很长,好不容易,他找着这么一条僻静幽深的胡同,出了胡同口,再向北走三里地,便能够到城中北门了——
那中年男子就这么想着,似乎希望就在面前一般,半刻不敢延误,那充斥着希望的眼神,却在看到那一袭宝蓝色玉袍男子的那刻,满是惊惧与恐慌——
“叶大夫这么行色匆匆,这是要去哪儿啊,盘缠带够了么?!需不需要,本公子送你一程?!”
“贝子…贝子爷!”若是方才能算的上是惊惧与恐慌,那么现在,便是梦魇,便是魔鬼——
“爹爹…”
“相公…相公…”
“草儿!娘儿们!”那名被宋桎君称作也大夫的男子,看到自己的妻子与尚且只有七岁的女儿,都尽数落在宋桎君的手上,原本,他便生怕目标太大,太容易暴露,早在他答应宋桎君做那件事的时候,便已经安排自己的娘儿们以回娘家为名,带着七岁的女儿离开了京都去了乡下,而今自己就是打算连夜混出城去与娘儿俩回合的,殊不知——
“贝子爷…您这是何意?!有什么事尽管冲我来,我夫人和女儿,都是无辜的!何况…贝子爷!”
“何况?!好一个何况,你玩儿我呢?!叶开明,老子给你发财的机会,你偏生不要,现在,还差点儿给老子捅出这么一个漏洞!若非小爷我发现的及时,我这一辈子,都被你给害了!如今,你却要卷铺盖走人?!你觉得,我会让你如愿么?!还有这个可爱的孩子,呵呵…就是太嫩了些,若不,本公子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将她收为小妾,虽然只有七岁,但是模样却已经出落的那么标致了…可想而知…啧啧啧,这日后,会是什么样的美人坯子啊!”
“别!你放开我的女儿!你…贝子爷,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爹爹…呜呜呜…爹爹救命!爹爹…好疼!”那七岁的女孩儿一声布裙已经脏乱不堪,现如今宋桎君强有力的手正横在她的腰间,将之整个人提起悬在空中!
“求求你!青天大老爷,你就放了我家丫头吧,我给你做牛做马,做猪做狗都成!”那妇人满脸泪痕的看着自家女儿,止不住的哀求道。
“呵。小娘子…啧啧啧…也难怪,你跟了这么一个窝囊废,倒不如跟着小爷我,还能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你瞅瞅你这身上穿的,都是些什么下等的次货,就连本公子脚上穿的袜子,都不知道比你身上穿的东西贵重多少倍!”宋桎君见那妇人风韵犹存,即便是别人玩儿过的货色,只不过就他这么瞧来,可真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呢!说话之间,那只状似金贵实则龌龊的手便不偏不倚的伸进那妇人的领口之中——
“嘶!啊——臭娘儿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像你这样被人玩烂了的臭婊子,本少爷身边给本少爷提尿壶的丫头,都不知道比你金贵多少!”宋桎君抬脚便是一踹,看着手上被那娘儿们咬出的一个渗着血印的口子,破天荒的谩骂接踵而至——
随即便有下人上前,将那妇人乱动的身子给遏制住……
“娘…娘…”那七岁懵懂的小女娃儿见自己的母亲被打,便嘶吼出声,眼角的泪便如同断线的珍珠,宋桎君瞅着厌烦,便随即伸手一丢,小小的身子滚落,撞击在丢在一旁的破烂框子上,顿时便晕了过去——
“草儿!”
“孩子!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名妇人泣不成声道。
“怎么回事!那好,本小爷便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儿,这一切,都要问你这个精明的丈夫,拿了本小爷的钱,却不帮本小爷办好事儿!偷偷的将原本要下的药丢弃在了破烂堆子里头,你可知,那女人若是不死,会给本小爷带来多大的麻烦?!若不是本小爷时常警钟长鸣,派人跟着你,本小爷一世英名,便都要被你糟践掉了!”宋桎君不屑道。
“名声?!贝子爷,那好歹是一条活生生的命!草民这么做,是在帮贝子爷积德,若是怨怪,便也只有怨怪当日,草民在为侧妃娘娘诊治的时候,没有抵制住金钱的诱惑,若是草民稍加有一些,也不会酿成今日的悲剧!”叶开明念及那枉死的一尸两命,却又不免眼圈有些微肿,即便与自己无关,却也是自己亲手调配出来的药,将人给害死的!
宋桎君冷笑了两声道:“分明一碗红花便能够解决的事情,你偏生给本小爷拖了一日有一日,你可知,你等得,本少爷可等不得!不过…现在也好了,如侧妃生前,一日三次诊脉,均是由你叶开明来看诊的,你叶开明的医术在大街小巷那可是公认的,即便比不上医仙吧,却也不差医仙分毫,是而,你叶大夫所说的话,无人胆敢质疑!你可知,因为你的不讲信用,本少爷,差点便与那女子同归于尽?!本少爷的命何其金贵,如何能与那等不知廉耻的女人扯上关系!”
“草儿…我苦命的草儿…”而今那妇人已经泣不成声,一脸仓皇无助的看着叶开明道:“相公,救救我们的孩子的求求你,草儿还小,你怎生…这般糊涂,这般…害了你自己,也害了我母女二人!”
“夫人!贝子爷!这是你当初给我的酬劳,我现在原封不动的退还给你,只求你,放了我…和我的家人,若是…若是你还不放心,那么我们一家人自此匿迹江湖,绝不会给贝子爷你添半分麻烦!”
“呵呵…大伙儿听听听听,倒真是好笑!”宋桎君却如同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叶太医,你也未免,太过高看你自己了吧!”
“啊——”只见宋桎君狠狠的瞪了一眼叶开明,上前两步便将那妇人的头发一把攥在手中,却似乎好生不解恨一般,又重重的拉扯了几下,看到女人挣扎痛苦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却好似心中很痛快一般,于是,便“哈哈…”的大笑出了声——
“来人,去将那个小美人儿,给本大爷带过来,本大爷倒是好不可惜这幅美貌,不过…啧啧啧…七岁的年纪,也不过是个半小不大的孩子,若是本公子,便要将她囚禁在身边,日日夜夜的圈养在身边,直到到了及笄之年,只怕是也能训练出个风骚浪荡的床伴!”
“你!你这个禽兽!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夫人!”
那妇人闻言,却又唯恐这孩子遭到这禽兽的毒手,身子一僵,险些昏倒过去——
“禽兽!叶开明,本公子给你脸不要脸,这等小事,还需要本公子出马,而今,你却想一走了之,那么…。你给本公子添下的堵,本公子,该找谁偿还呢?!”宋桎君眸间淡淡笑意,原本一副还算长得英俊的相貌,此刻看起来,“丑陋”二字也不可形容其千分之一!
如今那身宝蓝色的锦缎,冠冕堂皇的穿在他身上,却如同一个长得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一般,让人恨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贝子爷!”叶开明灰败额身子微微一愣,看着昏迷在不远处的女儿,心下又是不免一阵心痛!
叶开明双膝重重的跪在地上,低着头道:“贝子爷!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和我的家人?如侧妃已死,你的目的也达到了不是么?!”想他身为医者,一辈子济世救人,他自己亲手研制出来的药,却生生的夺去了一尸两命,想到那个尚未出生的孩子,叶开明的双手攥的死紧,额间的汗水止不住的涌出,一点一滴,似乎…看到了那如侧妃,带着尚未面世的孩子,那孩子血淋淋的,是来向他来索命的!
说着…。叶开明…叶开明,你好狠的心哪…为何要伤我和我的孩儿…为什么…为什么…
那如侧妃的样子,两日了,便如同梦魇一般,怔怔的痴缠了他好久好久,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总能看到如侧妃奄奄一息的模样,与恨的狰狞的双目,似乎能将他瞪穿一般!现如今,是上天注定他,要去为那死去的一大一小偿命?!
“贝子爷!你高抬贵手,给您添堵的人是我,并非旁人,与我的家人无关!”叶开明言语之间有些焦急,喉间一紧,有些沙哑!他叶开明即便是一介草民布衣,却素来心高气傲,不肯为半斗米而折腰,正是因为如此,他身怀绝佳医术,却并未受到重用,一直流落市井坊间,又不谙于市井之术,每日囊中羞涩,甚至连自己的一家三口都养活不了,自己的妻儿与自己都穿着最为廉价的下等衣料,家中也时常会有揭不开锅的时候,正是因为如此,自己当日的清高,却换来了现如今自己的失足!奈何!一失足,成千古恨!
“来人!给本公子将这个不识相的东西给我绑了!给我打!狠狠的打!”宋桎君唇角不屑的讥笑,便立即有人上前,拳脚不留情的便往叶开明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的人身上招呼,没打几下,那叶开明便硬生生的吐了几口血,有些奄奄一息,宋桎君手下的那些人个个也都不是吃素的,一拳一脚也都是卯足了劲儿——
“别打了!当家的…当家的…少爷!青天大老爷,我们都是老老实实明明白白的百姓,求求你,放过我当家的,和我可怜的女儿吧!妾身即便为你做牛做马都心甘情愿!”那妇人看自己的男人半死不活的,似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灰败的长衫上头沾满了风尘与斑斑血迹,又见自己的女儿,霎时欲哭无泪,自己的身子紧紧的被宋桎君的人狠狠的钳制住,因为自己方才的挣脱,手腕上已经分明勒出了道道红痕——
“天哪!还有没有王法了!官宦人家便能够草菅人命么?!”
“夫人!快…快走!别管我!别…噗~”
“相公!当家的!你…还留着我跟草儿,你可不能有事儿!”
“怎么?小娘子,如今,本公子便告诉你,在这京都,本公子便是王法!而今日,你这低贱无用的男人惹恼本公子,本公子,今日,便要给他好看!今日本公子在这儿,你这男人,便别想活着出去!”宋桎君高傲的俨然如地狱的阎王一般,紧紧一句话,便能够定人生死!
“若是这个不中用的男人死了,本少爷素来没有动女人的习惯!何况是像小娘子这样的,小娘子日后,不若跟着本少爷…本少爷还能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这等粗布麻衣,日后,便都不用穿了!绫罗绸缎,本少爷有的是!”
“贝子…咳咳…贝子爷!你放了我的家人,和孩子,否则,你会后悔!我保证!”
宋桎君眸色一变,却没有了再继续调侃那妇人的心思,只是怔怔的瞪着眼,看着奄奄一息的孺子叶开明——
“你这话…什么意思?!”宋桎君的眸色带着打量,却略微挥了挥手手,对叶开明方才拳打脚踢之人立马便四下散开,围在宋桎君面前——
“贝子…贝子爷!你真当以为…为你做事儿,我会半点都不留后招么?!我…没错,你的却抓了我和我的家人…但是贝子爷,我药庐中还有一个学医的童子,难道贝子爷,便不想知道,他去了哪里?!”那名童子早在他答应做这件事之前,便已经被他随便寻思了个借口给送走了!如今更算是侥幸!
“童子!你这话是…叶开明,我警告你,别给本公子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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