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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医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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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长哆哆嗦嗦的交代道:“就一些米粮,一共有三千旦,还有小部分的茶叶,您要是喜欢都可以拿走。”

    孟波点点头,挥手招呼后面的弟兄前来搬米,心里却无比郁闷,还以为有一船的金银财宝,没想到只有米粮,太子妃也真是奇怪了,累死累活的劫持米粮做什么?

    心里虽然很抱怨,但孟波办事速度很快,抬手将面前的船长和几个小伙计给劈晕了,麻利的扛起三袋米上船,好在太子租的这辆客船够大,足足给他们很多空间放米。

    柳诗诗躺在船舱里,听着外面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她起身下床开门而出,就看到一个蒙着脸的男子扛着两袋米从她面前经过,柳诗诗的心一颤,立即将门给关上,抚着胸口,微微喘息。

正文 第二百十三章 水匪作乱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难道船舱里面进贼了不成?可是外面那么多侍卫把守着,这些贼人也不能不长眼大胆到敢劫太子殿下的船只啊?

    一个个疑问从柳诗诗脑子里冒出来,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这些天都遭遇了什么,似乎将一辈子的惊心动魄都给占用了,如今跌宕起伏,心惊胆战。

    柳诗诗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再次开门,透过半开的缝隙,两只眼睛盯着视线所及之处,这下她看明白了,这些人是从外面将东西搬进来的,原来是太子殿下的人假扮成蒙面贼人。

    柳诗诗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冒出更多的疑惑,为什么要假扮成贼人打劫呢?太子的心思比御王的还要难猜。

    想起君清御,柳诗诗的眼里露出一丝茫然来,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君清御现在又在做什么,会因自己的失踪而难过?还是早已投入别的女子的怀抱淡忘了自己?

    抚摸上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柳诗诗既感觉甜蜜又感觉心酸,不由低头垂泪。

    成功的将货船上的粮草和茶叶全部清扫感觉,林昕妤命人将船开走,船只浩浩荡荡的往下游而去,只留下那艘货船孤零零的在河上飘荡。

    “船长,船长,你没事吧,快醒醒,他那些水匪都已经走了,我们获救了!哈哈!”小厮欢喜的声音充斥着胖船长的耳膜,他的眉头皱了皱,缓缓睁开双眼,果然天已经大亮,日头穿过云层正朝他们展露笑颜。

    天果然亮了,他真的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的。死而复生的船长有些乐极生悲,嘴角一弯,便哭了起来,“呜呜……我那一船货啊,该怎么办呀?把我身上的肉全部割下来也赔不起呀,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呢,这天杀的黑龙水匪,阎王怎么不把他们给收走呢,我的血汗钱啊……”

    小厮同情的拍了拍胖船长的肩膀,“船长你也别这么想不开呀,活下来就是最大的幸运,要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的家人孩子他们可怎么办?”

    船长抬袖子捂住脸,悲伤的点点头,缓缓站起有些僵硬的身子朝着船舱走去,原本堆满货物的船舱此刻空荡荡的,咦,这篮子里的是什么,怎么孤零零的放着没有被那些水匪给拿走?

    船长走了过去,掀开篮子上面盖着的白布,阳光穿过船窗,篮子里金灿灿的东西全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不由眯起眼,适应一阵后缓缓睁开眼睛,瞬间嘴巴张大,这些居然是金子,整整一篮子的金子!

    船长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产生了幻觉,拿起一块咬了咬,搁到他有些牙疼,真没想到有人会这么好心给他留了一篮子的金子,这些金子足足能抵过他刚刚损失的一船的货物。

    “哈哈,哈哈……”船长仰头大笑起来,外面摇船的两个小厮听罢不由摇摇头,船长这是疯了吗?

    第二天,江南运输到京城的米粮在半道三叉峡口处被黑龙水匪给洗劫一空的消息传到君清御的耳朵里,原本可以解决京城米粮危机的救命稻草就这样没有了,他气的抬手掀翻面前的茶几,将手里的奏折狠狠扔在地上,用脚狠命的跺着。

    “该死的黑龙水匪,这些衙门的人都是吃素的不成,马上让他们下河上下五千里的给本王去找,一定要把那支该死的水匪抓到,并将他们缉拿归案!”

    “是!”站在御书房门外候命的慕四闻言应了一声,转身退下。

    君清御抬手叫住,“等一下,就派林明聪前去,本王听说他早年参过军,可惜一场战役下来他被敌军刺伤胳膊,最后身子骨不好,又因妻子去世,要照顾年幼的女儿,就一直在扬成的乡下做了一个小小的衙役,听说有他在的地方就有太平,盗匪不敢横行,就让他去立功,展露他的一腔热血。”

    慕四犹豫了一下说道:“殿下,可他是林昕妤的父亲,要是就这么战死了,那……”

    以那位太子妃睚眦必报的个性,这件事怕是迁怒在殿下你的头上了。

    君清御摆摆手道:“正因为他是林昕妤的父亲,本王才让他下海剿匪,这样一来,那行踪不明的太子夫妇就暴露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了,多带些人马,安插我们的眼线,他的每一步举动,本王都要清楚的知道。”

    慕四抱拳领命,正准备退下,君清御的声音又飘入他的耳朵。

    君清御:“对了,在江河上面作战,是不是都用火攻为主?”

    慕四想了想,点点头。

    君清御继续说道:“这一次你们家那些火石全部换成石头,本王要抓还活的,更何况如果用火攻,那些水匪船上的粮草岂不是全军覆没了,本王还等着拿来救命呢。”

    “是。”慕四点头应声退下,他不过是个传话者,具体的要怎么做那是林明聪要愁的事情了。

    林府,朱艳艳在接到林明聪被调任去长江以南抓黑龙水匪后,就开始愁眉苦脸这绝对不是一门好差事,她也听到京城中沸沸扬扬的米商全仓货被黑龙水匪吞走的事情。

    听说那些水匪很少猖狂,船只很大,船头挂着一面黑龙的旗帜,如见者,就如见阎王,水匪个个武功高强,你们都不见他们的船靠拢过来,那些人就从大船飞到货船之上,都没有见对方如何动作,脖子一凉,他们就已昏厥过去。

    更有胜者听到那些水匪唱着古怪的歌,我船上的货物便自己像自己长了脚一般,飞到水匪那艘大船上,邪门的很。

    朱艳艳一边帮林明聪收拾衣服,一边抽泣,“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多的要死,怎么就把你派去抓了什么黑龙水匪,那些可都是凶神恶煞,阎罗王派来的使者,这该怎么办呀?”

    一想到自己那才满岁的儿子,和下落不明,听说已经被御王控制起来的林昕妤,朱艳艳眼角的泪水便更多了,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都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呢。

    林明聪从书房取过长剑回来,就听到卧房里的啼哭声,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拍了拍朱艳艳不停耸动的肩膀,林明聪安慰道:“夫人莫要再哭了,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我只是被御王派去围剿猖狂的水匪而已,很快就能回来的。”

    朱艳艳转身扑进林明聪怀里,哭声就更大了,“老爷,老爷,当初太子说给你安排一个父母官,我以为日子总算可以清闲了,没想到现在突然冒出个黑龙水匪来,你可没有水上作战的经验,这样去岂不是被人当枪使去送死……”

    林明聪拍着朱艳艳的背,这一次,无论他说什么安慰,朱燕燕的哭声就更大了。

    林明聪自然知道,如今朝中局势微妙,老皇帝突然昏倒在床,太子殿下被御王控制无法自保,御王耗的就是太子殿下的势力,只要太子党的人死的差不多了,朝堂局势一面倒,那就成了他的天下。

    而如今雪灾,京城粮草空缺,好不容易从江南采购的米粮全部被黑龙水匪劫走,这无疑在挑战君清御的极限,他才刚站出来主持大局,意气风发的他就想在人前表现自己,因此,这次的黑龙水匪不剿灭,不足以立威。

    见朱艳艳终于哭够了,林明聪才低低的说:“艳艳,你马上收拾行礼回扬城娘家去避避,等为夫凯旋归来,定去岳父家将你们母子接回来。”

    他也是担心这夺储之争会连累到妻子,他誓死是站在君清泽那一边的,君清御一逮到机会就会对付他们一家,趁着现在局势还没完全明朗,赶紧做最坏的打算。

    朱艳艳眨眨眼洗了洗鼻子,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林明聪过去开门,是朱玉站在门外,“老爷,我是奉我家主子之命特来保护夫人和小少爷的。”

    林明聪双眸一亮,看来林昕妤跟他想到一块去了,特意将自己的贴身丫鬟让出来保护她们平安回扬州,林明聪点点头,立即请朱玉进门,随即环顾四周,将大门关上,带着朱玉来到卧房。

    朱玉并没有对林明聪说明林昕妤与君清泽的处境,只是让他放心,自己会尽一切职责保护好朱艳艳母子。

    还能坐下来商量一番,决定明天跟着林明聪以前去码头,随后在扬州码头下,比起走两天的路途,还是走水路比较安全。

    林明聪没有什么意见,君清御还派了慕容烨的新女婿孟波跟随林明聪一起,顺便当他的眼睛盯着。

    孟波在将柳诗诗安全送达到林昕妤身边后,乘船送他到附近的码头,他自己再搭乘一艘小船回了京,依旧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继续在太子府里进进出出,一有空就与慕容雪在王府里相会。

    慕容雪一直劝孟波听话站在她父亲那一边,孟波便点头同意,他面上是站在君清御这边,但他又不傻,与林昕妤这边也保持联络,自己也好有个退路,这场王者的较真才刚刚开始。

正文 第二百十四章 京城危机

    第二天,孟波就被慕容雪早早的挖起床,虽然慕容雪并不喜欢孟波,但木已成舟,她不得不面对事实。再加上这些日子孟波对她一直很不错,她想要什么,出了天上的星星月亮,其他的孟波都送到她面前来。

    人生里有个男人能如此待你,也就够了,总好过她千方百计都想讨好君清泽,却总碰一鼻子灰。不但没有讨到半点好,还被林昕妤那个贱女人羞辱了好几次。

    想到此,慕容雪又在心里磨牙,这个女人说什么给她赐了门好婚事就是嫁给孟波这样的山野村夫,听说他以前可是做过山匪头子的,会不会高兴就打女人,会不会有个女人抱着个孩子出现在她面前说是来认亲的?

    一想到此,慕容雪的面色就更加阴郁了,都是因为林昕妤那个贱人,她的人生才会那么凄惨,有生之年她一定要杀了她,把她打下十八层地狱去。

    孟波缓缓睁开眼睛,将慕容雪抱在怀里蹭了蹭,迷迷糊糊的说道:“大冬天的真不想起床,但皇命难为啊!”说着升了个懒腰,坐起身,低头在慕容雪额头亲了一口,柔声道,“你再睡一会,这些天我不在你身边,你可得好好照顾自己。”

    慕容雪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搂着孟波的脖子交代道:“我知道了,你好好为御王办事,将来他登记为帝,指不定给你一个将军当当的呢。”

    孟波点点头,大将军什么的听起来是挺威风的,只是……他是有骨气的男子,才不会因为这小小的诱惑就倒戈的。

    此刻的御王府,慕容青黛靠在长椅上晒着太阳,下了整整三天的雪,总算是出太阳了,她得好好晒晒,总感觉身上有股臭味了。

    侍女贴心的为她送上一盏热茶,他这才发现,原来宋他是你已经不是他身边的愿望,玉兰换成了另外一个,她不由皱眉问:“玉兰最近都去哪里了,本妃怎么好几天没见到她了?”

    仔细算起来,从柳诗诗出事后,那丫头伺候自己一晚后就神秘失踪了。

    侍女低着头站着,手指搅动着,好半天才说:“王妃您大概还不知道吧,玉兰姐姐已经疯掉了,再也不能伺候王妃了。”

    慕容青黛挑高眉头,玉兰疯掉了,怎么可能,上两天自己见到她的时候她不是还好好的?

    侍女俯身低低说道:“是御王殿下找玉兰去问话后,她就莫名其妙的疯了,一直说着有鬼,大概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看到鬼上门来报复她了。”

    慕容青黛缓缓坐直身子,正色道:“她人现在呢?”

    侍女恭敬的对着慕容青黛行礼后,带着慕容青黛转身朝着御王府最偏的西北角而去,那边的院落向来是空置着的,慕容青黛看着墙角快半人高的草摇摇头,真是难以想象朱玉居然被君清御发配到这里住了,他是不是在朱玉的口中问出了什么?

    “吱呀”一身陈旧的木门,缓缓的在慕容青黛面击打开,入眼的的是长过胸脯的青草,在侍女的带领下,将这些青草拨开走出一条小路来,这才看到一个破旧的屋子。

    玉兰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视线空洞的盯向门口,面前带着惊愕,惶恐,“不要过来,我错了,都是我害的你,是我害了你,如果你不死,我家主子怎么办,她再也不被殿下看中,在御王府就再没落脚之处,我没想过你会死,我只是想让你受惊一下,只要你滑胎,一切都皆大欢喜了………”

    玉兰越说越起劲,用手捂着耳朵拼命的摇头,“不要吃了我,我的肉一点因为不好吃……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还要伺候我家王妃,她身边离不开我的,没有我,谁来帮王妃梳头绾发,谁来帮她洗衣做饭,她最爱吃我做的菜了……”

    听着玉兰啰啰嗦嗦的唠叨,慕容青黛的嘴角扯了扯露出一抹苦笑。都这个时候了,这个丫头还惦记着自己,证明那是真心对待自己的吧?只是,这么真心对待自己的人,却那么的少。

    慕容青黛侧头看向身边的侍女,将手里的一颗药丸递到她手心,“把这个给她喂下吧,都这样了,本妃想送她一程。”

    侍女战战兢兢的接过慕容青黛递过来的药丸,猜测这一定是一颗毒药,对于这些主子而言,她们这些侍婢一旦没有了利用价值,也就离死亡不远了。

    侍女不敢怠慢,快步走到玉兰面前,抬起她的下巴,胡乱的将手里的药丸塞进她嘴里,再猛然拍向她的后背,药丸咕噜一声就吞进她的腹中。

    玉兰捂着脖子哇哇的说着难受,视线看向面前的侍女,仿佛一种错觉,她又看到了柳诗诗的画面,身子不停的哆嗦着,“不要……求你……不要杀我,我很乖的……”

    侍女叹息一声回到慕容青黛身边,慕容青黛看着玉兰缓缓倒在地上,嘴角不停的有血流出,她依然睁大眼睛,视线很空洞,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声音很轻很轻,小的像蚊子,慕容青黛转身背对着,缓步往前走,她再也听不到她说什么了………

    侍女时而回头,看向破屋的方向,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子,不忍再看的转身,快步跟上慕容青黛的脚步。

    “你叫什么?”慕容青黛的话悠悠飘入侍女的耳朵。

    侍女忙摇头,“奴婢,奴婢没有名字,还望王妃赐名。”

    慕容青黛点点头,抬头看向天空的浮云,“以后,你就叫玉兰了。”

    侍女打了个激灵,低着头跪在地上谢恩,“奴婢玉兰,写过王妃赐名。”

    京城东码头,林明聪清点好人数,让他们上船,自己则搀扶着朱艳艳上了中间那艘最大的船,船帆缓缓升起,船只开始启航。

    林明聪让朱玉带着朱艳艳和林星月进船舱,自己则站在船甲上与孟波聊起家常来。

    孟波说话很有一套,说一句留半句,有人套话,从他嘴里是套不出什么来的,一来一去两个回合后,林明聪有些口干舌燥,见今天天气尚好,河面风平浪静,便回到船舱共享天伦之乐。

    孟波则留在上面巡察情况,很快到了中午,朱玉捧着一碗饭找到孟波,“这是我家夫人做的饭,让我给孟将士也送上一碗。”

    孟波笑得眉眼弯弯,连声说谢,“能吃到夫人的手艺,孟波真是有福啦,替我谢过你家夫人和你家老爷。”

    朱玉扯了扯嘴角,看着孟波接过碗,很没形象的大口大口的吃着,摇头叹息道:“哎,你吃饭的样子可是要改改,你媳妇难道都不说你什么吗?”

    孟波饭的动作一顿,慢吞吞地咀嚼了一口,咽了下去,“这样,算是很斯文吗?”他都当大老粗这么多年了,突然间让他改变,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但是为了适应以后高贵的身份,有些地方的确要改变一下。

    孟波快速的吃完饭,将碗搁在一边,又问正在看浪花的朱玉,“不如跟我说说,怎么样才能讨女子欢心?”他很有学习精神,其实想到自家貌美如花的媳妇,自己怎么得都得讨下美人欢心。

    朱玉拖着腮,手支在栏杆上望着天上躲进云层的太阳,“今晚可能要下暴雨,我们得早点把船划到港湾里去。”

    孟波抬头看了眼又从云层露出脸的太阳,嗤之以鼻道:“小丫头,你以为你这样就看破天象了,这太阳又出来了,多云的天气,怎么可能晚上会下暴雨?”

    朱玉无所谓的耸耸肩,“你不相信我就算了。”说着拿起空碗转身回了船舱。

    孟波看着朱玉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女人变脸就跟今天的天气一个样,不是说好教他几招讨女人欢心的手段呢,她怎么就这样跑了?!

    一侧的侍卫笑道:“孟将士,你这样在外面调戏小丫头,被你家夫人知道了,会不会罚跪戳衣板呢?”

    一句玩笑话,孟波却黑了一张脸,手背在身后闷闷的朝那开玩笑的,侍卫走了过去,抬手就在那人的肚子上抡了一拳头,听到对方哎哟一声,他才收手,转身回了船舱。

    侍卫抱着肚子抹泪,他不过是说句玩笑话,怎么就惹到那位大爷不高兴了?

    朱玉闷闷的洗着碗,反正她已经将王妃的意思转达了,对方不听,待会吃亏了又不是她。

    波涛滚滚的河面上,一艘船慢悠悠的漂泊着,船头依旧挂着黑龙的旗帜,他们随波逐流,将那么过往的货船一并打劫了。

    如此一来,江南的粮草是没办法通过水路抵达京城,而走官道,经过蔓延起伏的山丘,等抵达京城时就至少过去一个半月,这让京城的米粮之困达到一个新高。

    他们没有废一兵一卒就将京城给围困起来,粮食不足就会引起民乱,君清御的这次亲政面临空前绝后的危机,不仅如此,皇帝病危的消息会以风一样的速度传播到边境各国,那些原本对东陵国就觊觎的国家,更会趁火打劫。

正文 第二百十五章 看破天象

    一只白色的鸽子穿过层层云海,飞向在江涛之中漂浮,飘扬着白色黑龙旗帜的客船窗台上,四德抓住鸽子的身子,取出放在鸽子腿上,用蜜蜡封存的竹筒,快步朝着林昕妤与君清泽随在的船舱走去。

    今日天气尚好,林昕妤便让船舱的窗户都打开,也不知从拿挖出的锅碗瓢盆,拿着筷子慢悠悠的在君清泽面前奏乐,小瓷碗的声音清脆,大瓷碗的回声嘹亮,小酒杯的声音简短,凑合在一起,竟然揍出一曲微妙的音乐来。

    林昕妤对面的君清泽盘腿而坐,鼓掌为林昕妤助彩,而林昕妤一边微笑的用筷子击打出不一样的音乐,一边唱道:“今有一美人,一颦一销魂。眼波凝秋水,蹙眉更添真。行渐远渐朦胧,想念如雨冒春笋。行也思,坐也思,再次相逢是何时?

    桃花树下美人舞,落红枫叶铺前路。流水欢鸣鸟反复,伴舞蜂蝶引归途。美人赋,美人赋,美人回眸将心住。风里落花谁是主?美人胜古秦罗敷。佳人复前走,万物皆消愁。本来春去也,惊闻却回头。望与佳人同携手,更尽杯中酒。无奈心怯作罢休,盼君能停留。”

    一曲美人赋,唱颂世间千万情,字里行间里透着淡淡的忧伤,有种“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悲凉。

    停下手里的筷子,林昕妤侧头看向窗外的白云,此刻天色渐渐阴沉下来,日头也早就躲进云层里,“今晚会有暴风雨。”林昕妤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哦?”君清泽挑了挑眉,没想到林昕妤也看得懂天象,正想说什么,这时船舱门被敲响,响起四德的声音,“太子,太子妃,有最新情报。”

    林昕妤与君清泽对视一眼,君清泽出声让四德进来,四德在关上船舱门之前环顾左右,确定旁边没有人偷听,这才把门关上,将密封的小竹筒送到君清泽面前。

    君清泽接过,展开看了起来,是朱玉发来的消息,说了说京城里发生的情况,更是说了林明聪要将朱艳艳与林星月送回扬城乡下的事情。

    君清泽抬头看向林昕妤道:“是君清御,任命你父亲为水军先锋,派出五艘战船,出江河一路南下寻找黑龙水匪的踪迹,你父亲担心将你的母亲和弟弟留在京城成为君清御的威胁,便将他们一并带上船,到扬城码头再下。”

    林昕妤点点头,她都将粮草给截住了,坐在京城的君清御肯定会按耐不住有所动作。

    只是他们不能贸然暴露,毕竟君清御正在紧锣密鼓的寻找他们的踪迹,意图将他们一网打尽。

    林昕妤笑了笑道:“这也没什么的,要是真的被他们遇上了,不就是做简单的盘查工作,我们就把外面那张招摇的旗子给收起来,装作普通良民就好了。”

    君清泽抽了抽嘴角道:“可是,他们要是上船排查,查到我们有那么多米粮,我们又该怎么解释呢?”

    林昕妤明眸一转笑道:“他们既然是好官,又怎么敢强抢民粮,如果他们要是真看上了我们的东西,我可以忍痛割爱,也可以给他们一个公道的价格。”

    君清泽的嘴角抽了抽,那可是你的父亲,你还真是够坑爹的。

    如朱玉说的那般,五艘官船在夜幕降临后还漂泊在大浪里,此刻大雨倾盆,慌得船只摇晃的厉害。

    孟波扶着船杆真想骂声娘,真是没想到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说中了,还真下起暴风雨来,好在他们的船没有漂泊在海上,不然早被巨浪给吞没了。

    几个侍卫冒着风雨走到船帆下,风太大,如果这个时候还扬着船帆,一定会被刮破的,几人合力将船帆收了起来,原本摇晃的厉害的船只逐渐平稳下来。

    朱艳艳哄小孩孩子入睡,抱在怀里轻轻的好慌张,如今船外的浪头也很大,几个颠簸下来,怀里的林星月非但没有睡着,还咯咯笑出声来。

    林明聪走进船舱,摘下帽子,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转头看向朱艳艳。

    朱艳艳皱了皱每天问:“怎么浑身都湿透了,外面风雨很大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看着朱艳艳担忧的脸林明聪笑了笑道,“别怕,没什么事情的,只是江面上浪大了点,不会翻船,等雨停下来就好了。”

    朱玉捧着一套干爽的衣服进屋,毕恭毕敬的放在林明聪面前道:“太子妃说的一点也没错,她说今天晚上有暴风雨,果然就有,可神奇了。”

    朱艳艳与林明聪对视一眼,“是昕妤跟你说今晚有暴风雨的?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这样他们就可以提前做预防,也不至于腹背受敌。

    朱玉耸耸肩道:“我已经跟孟波先锋说了,但是他没听进去我的话,还以为我在胡言乱语,我又有什么办法。”

    林明聪谈了口气,这个孟波是君清御派来监视自己的,会唱反调也不奇怪。

    朱艳艳问:“那昕妤有没有说这场暴风雨什么时候会停?”

    朱玉点点头笑了,“说了,最多持续一个时辰。”她现在是越来越崇拜她家太子妃了,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居然连暴风雨什么时候结束的也知道。

    一个侍卫敲了敲船舱门,朱玉跑去开门,“那个大人,船甲上的几个弟兄全晕船了。”让暴风雨来得也太巧了,害得他们差点被晕死,他们这些旱鸭子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林明聪一拍脑门,他都忘了出门的时候应该准备一些晕船的药,这些人都是在汉路上生活习惯了的,突然在水面上被浪涛这么一摇晃,怕是要吐个天昏地暗,只是这么下去,他们这些人力势必会受损。

    林明聪有些焦急,搓着手心道:“那想办法靠岸休息一下。”

    侍卫更是为难,“大人,天太黑了我们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如今外面风雨太大,更不敢扬帆了,怕会跟着风浪跑,到时候就更找不到港口了。”

    另一头,林昕妤早早的就让四德将船靠岸,一行人在船上举办宴会载歌载舞,喝酒助兴的过了一夜。

    君清泽手里端着酒杯站在林昕妤身边,此刻的林昕妤正抬头看向窗外的雨幕发呆,君清泽道:“昕儿,喝酒吗?”

    林昕妤转头看向他,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黝黑的瞳仁里倒影出君清泽的笑脸,拿起他手里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口,林昕妤皱了皱眉头道:“这酒的味道有点淡。”

    君清泽笑了笑,听这口气,看来面前的女子也很能喝酒呢。

    君清泽从林昕妤手里拿过酒杯晃了晃,“是挺淡的,这样才不容易醉。”

    林昕妤笑了笑,转身反靠在窗栏边,“我喝过一种救,入口是甜的,细品是香的,回味是苦的,后劲却很足。”

    君清泽挑了挑眉,让杯中酒一饮而尽,笑道:“这世上有这样的美酒吗,我算是尝过世间美味,我怎么没喝过你说的这种口感的酒?”

    林昕妤轻笑,“世间美味那么多,哪能一次性都被你给喝完的,那人生岂不少了不少乐趣?”

    君清泽点点头,拿起酒杯为林昕妤倒了一杯酒,两人互缠胳膊,“为昕儿你这句话,怎么也得干上一杯。”

    林昕妤仰头将杯中酒饮尽,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原来是君清泽将她搂在怀里深深的凝视。

    君清泽笑道:“瞧瞧你,才喝了那么一点酒,就醉了,走吧,我送你回船舱休息一下。”说着将林昕妤打横抱起,朝着船舱而去,船甲少不少人侧目而视,但他们早就喜欢林昕妤与君清泽的恩爱模式,早见怪不怪。

    林昕妤拍打着君清泽的胸膛,小声道:“快放我下来了,那么多人看着呢。”

    君清泽笑了笑不以为意,“我喜欢抱着你。”

    林昕妤黑线,瞪了君清泽一眼。

    一进房间里,君清泽就关上房门,与林昕妤和衣而睡,两人肩并肩平躺着抬头看向船顶。

    君清泽道:“昕儿,我怎么觉得我们像是在玩一场游戏,猫抓老鼠的游戏。”

    林昕妤嗤笑:“这么说来,你是觉得自己比较像那只老鼠?”

    君清泽黑线,没人会把自己比喻成鼠辈,都说鼠辈寸光,都为贬义,强者往往把自己比喻成龙,虎,或者狮子。

    君清泽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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