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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医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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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慕容青黛有些吃惊的张大嘴,惊愕的看着面前的玉兰,真是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看上去很柔弱的样子,居然会杀人,可是一尸两命,她都不会做噩梦的吗?
想到柳诗诗死了,自己就拥有了御王府的一切,不管将来君清御逼宫也好,夺太子之位也罢,她将来都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而那个林昕妤,她想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她的嘴角渐渐绽放微笑,真是太好了。
从日出东方,一直到日落西山,君清御烤了两只鸡腿后,再也没有耐心等下去,走到马车前唤道:“昕儿,你好了吗?快出来吃点饭再忙吧。”
马车帘子被掀起,露出林昕妤略微疲惫的脸,冲着君清泽笑了笑,“好饿,可以喂我吃吗?”
君清泽点点头,掰下一块肉放进林昕妤嘴里,笑得很开心,“怎么样,好吃吗?这是我刚刚跟孟波学的,那家伙长得不怎么样,烤的人真的很不错,难怪慕容雪最后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了。”
被点到名的孟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低着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林昕妤点点头,“你烤的也很好吃,现在什么时辰了?”
君清泽抬头看了眼天色道:“卯时三刻了,柳诗诗怎么样了?”
“她没事了,脸上的伤我已经处理好了,身上的烧伤我也包扎好了,她只是太累了,待会给她喂碗粥,睡上一觉就好。”
君清泽点点头,昕儿说没事,那就一定没事。
林昕妤问:“现在宫里情况怎么样了?”
君清泽闷闷的说,“几个挑拨离间的大臣都是倒向君清御那一边的,假上初雪御王府出了这样的事,那些老臣就说是父皇的福泽没有庇佑好子孙,父皇这才被气倒的,之后以慕容烨为主的武将鼓动一些文官,由君清御暂代太子职务,为父皇处理国事。”
林昕妤点点头,这个结局不意外,前世,君清御也是这样谋走太子之位秘密将君清泽暗杀处置的,只是这一世自己极力的保护,扭转了君清泽与自己的命运,前世今生的处境如此之像,唯一不同的是自己知道天际。
君清泽抓住林昕妤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道,“昕儿,我想回京去见父皇,只是城门已经被严兵把守,我们要进去很难,况且,我们需要有人为什么开路。”
林昕妤笑了笑,“我父亲还在京城呢,他会等着我们回去的,等柳诗诗醒了,我们进城就容易多了。”说着侧头看向马车帘子,里面的柳诗诗还在混混沉沉的睡着。
君清泽将手里的鸡腿递到林昕妤的嘴边,哄道:“快多吃一点,都一天没吃饭了。”说着转头看向身后有些悠闲的侍卫,“去煮点稀饭,没有米就去山下人家那买一点。”
侍卫听令,很快下去办事,原本还围坐在火堆取暖的侍卫全一窝蜂的散了,君清泽就拉着林昕妤去那边烤火,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温暖,给她哈气。
林昕妤啃着鸡腿,看着如此贴心的君清泽笑了,“感觉像是在做梦,清泽,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的,对吗?”
君清泽笑了笑,“那是自然,你是我的妻子,我说过今生只娶你一个,只能对你好。”
林昕妤顺势将头依偎在君清泽的肩膀上抬头看向天边的云霞,舒服的眯起眼睛,“清泽,我先睡一会,就睡一小会,一会粥煮好了,叫我一下。”
看着怀里累坏的林昕妤,君清泽轻声嗯了一声,轻轻拍打她的肩膀道:“好,睡吧,有我在。”
正文 第二百十一章 心里有鬼
四德将一碗热腾腾的米粥送到君清泽面前,君清泽缓缓睁开眼睛,在林昕妤靠着他肩膀小憩时,他也靠着林昕妤的头做休息调整,即便是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也能让他全是警觉。
看到四德端道到面前的米粥,君清泽这才想起马车上还有一个病人,君清泽皱了皱眉,看着睡的正香的林昕妤真的不忍心就这么将她叫醒,眉目转念见,君清泽朝着四德努努嘴。
四德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转头看向马车的方向,他只是个内侍,自然不能违抗太子殿下的命令,转身上了马车,扶起昏迷中的柳诗诗,一勺一勺的喂她喝粥。
夜色渐渐深沉,御王府,君清御踏着夜色走进被大火摧毁的柳院,这里除了一片烧焦的房子躯壳就什么也没有留下,他一回王府就想着到这里看看,总感觉那个温婉贤惠的女子就站在这片废墟中等着自己回来。
当他带着慕容青黛赶回御王府,这里的火势已经扑灭的差不多,但柳诗诗没有平安的站在他面前,想到过去的种种,君清御的心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阵焦躁不安。
慕容青黛说,这场莫名其妙的火一定是太子宫的人搞的鬼,要不然这火怎么会起的这般的凑巧。太子这是怀疑林昕妤被刺杀跟御王府有关,却苦于没有任何的证据,便想出了这个法子一损俱损。
慕四说,他昨天一直派人盯着太子宫,没有任何的动静,这把火烧的还真是蹊跷,要么就是府里的“自己人”做的。
一阵脚步声传入君清御的耳朵里,听着脚步声走的很轻,君清御闪身躲了起来,不多时,一个蹑手蹑脚的身影缓缓的出现在废墟前,侍女跪在地上,环顾四周,确定没什么人后,从怀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冥币和火折子放在地上烧了起来。
看着面前腾腾燃起的火焰,侍女低声道:“柳侧妃,奴婢是来给你烧点钱的,这样你在阎王府里的日子就不会太难过了,虽然你以前总是跟王妃作对,王妃是个好人,虽然心眼小了点,觉得你总在跟她抢王爷,如今你不在了,她也挺惦记你的好,让奴婢来看看你,你就好好安息吧,王妃会替你照顾好王爷的。”
侍女战战兢兢的,突然一阵阴风吹来,将地上的冥币吹散,火花在黑夜里如冥火般飘散,侍女的心头一紧,担心是阴鬼显灵,立即跪着磕头,脚步匆匆的跑远,再也顾不得收拾地上还没烧尽的冥币。
君清御缓缓从暗处走出来,视线一直追随着远去的侍女的背影,那不是慕容青黛身边的玉兰,原先是跟在母妃身边,因为犯了错事被赶走,最后被慕容青黛给收留在身边。
玉兰快步往回走,突然撞上地上突出的石头绊倒,整个人朝前扑去,耳边传来一声轻笑,“玉兰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做坏事做多了,如今怕鬼上门来杀你?”
玉兰从地上爬起来借着面前并不明亮的月色抬眼一看,面前站着的侍女,正是柳诗诗身边的贴身侍女,自从柳院被大火烧毁之后,刘诗诗身边这个丫鬟就被御王以保护主子不力为由,重则五十大板扔到浣衣房里去洗衣服了。
玉兰拍拍胸口,站起身,面前是个人,她就不会还那么害怕了,最怕的就是那些去了阴间地府,却仍然不死心的鬼。
玉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原来是舒雨姐姐,我当是谁能三更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装神弄鬼。”
舒雨的确是坐在小凳子上,抬眸冷冷的看向玉兰,她有一种直觉,面前的女人跟柳院的那场大火,一定脱不了干系。
慕容青黛向来看她们主仆不顺眼,之后慕容青黛又神秘失踪,这怕是慕容青黛早就安排好的,用自己的失踪,让与王前去找她,以便证实自己早御王心中的地位,另一方面可以调虎离山,这样一来,御王府就没了主子,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一些事情。
舒雨:“我只是有些睡不着,不像姐姐你,王妃和王爷都很器重你,王妃如今正得宠,你可是要照顾不来了。”
玉兰笑了笑,如今御王身边就王妃一个女子,她也得到慕容青黛的重视,这个月的赏银可是比以往翻了好几番的。
舒雨突然眼神直直的看向玉兰身后,双眼发直,月光下,她的笑容竟然有些诡异,看的玉兰后背不由一凉,“你……你在看什么呢?”
舒雨没有理会玉兰的问话,而是缓缓站起身,缓缓伸出双臂,“侧妃,你回来了,奴婢好想你啊,一直在祈祷侧妃你平安,没想到上天真的听到了我的祈祷,你终于回来了……”
舒雨那期盼的声音听在玉兰的耳朵里是那么心惊肉跳,侧妃回来了吗?她是怎么回来的,是来向自己报仇的吗?
玉兰感觉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笑一阵阴风从后背扫过,她的身子颤抖着,身子像是被撕掉了一般,僵硬到无法动弹,她僵硬的转动脖子缓缓的回头。
身后空荡荡的,一阵漆黑,只有冷风扫过树叶,飘落在地上,原来虚惊一场,我是那么大,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舒雨的声音阴森森的飘过来,“侧妃,你的脸上……身上怎么都是血?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血,侧妃你怎么了?是谁害的你这样你告诉奴婢,奴婢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玉兰的身子有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他再次环顾四周,真的什么都没有,可是这个女人疯了吗?一直在说奇奇怪怪的话,听说有一种人,天生阴阳眼,就能看到鬼!
想到这可能性,玉兰只觉腿软,似乎有什么东西缓缓在地上爬动,缓缓的爬上了她的身体,缠住了她的胳膊,一直蔓延而上,不!她不要死。
“啊!”玉兰尖叫一声,如见鬼一般的看向舒雨,提起裙摆就往前跑,她不要被鬼抓到,快跑,快跑,等天亮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看着玉兰捂着耳朵跌跌撞撞的跑远,舒雨的眼里闪过一道寒芒,果然,这件事果然跟王妃脱不了干系,王妃也太残忍了,她可曾想过,那害死的还有王爷肚子里的骨肉呢?
舒雨缓缓握紧身侧的拳头喃喃道:“侧妃,我会为你报仇的。”
而这一幕都被不远处的君清御看在眼里,他扶住的那枝树干不停的颤抖着,树枝承受不住他的压力应声而断。
“不要,不要,不要杀我的孩子,不要……”柳诗诗惊恐的睁大眼睛,环顾四周,入眼的是一片漆黑,冷风从车帘缝里穿入,冷的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里是地府吗?她死了吗?
手指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小腹,微微隆起的腹部是在告诉她,她还活着,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事。
车帘子被掀起,林昕妤端着一碗热乎乎的药汤走了进来,拿起火折子点亮车厢里的油灯,“诗诗,又做噩梦了,别怕,你现在很安全,没有人会伤害到你。”
“这里是?”看到林昕妤,柳诗诗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真是没想到是你救了我,谢谢你。”说着接过林昕妤手里的药碗,仰头一口气喝光。
林昕妤笑道:“这么爽快,直接把药汤都给喝下了,难道你就不怕我在汤里面下毒吗?”
柳诗诗摇摇头,“我知道,就算天下人都会对我下毒,但是你不会,否则你何苦费尽心思的救我呢?那岂不是自找麻烦。”
林昕妤莞尔,“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
柳诗诗将手里的碗放下,上下打量一眼林昕妤,好奇的问:“你不是被刺客刺伤,重病在床,怎么会……”怎么会一点是都没有,完全不像是个病人。”
林昕妤摇摇头,“我这件事说来话长,不如先说说你吧,你想过将来的事情吗?”
柳诗诗愣了一下,抬手撩起窗帘,看向外边,大雪下了一夜,道路上,树枝上全铺上一片雪白,印着今晚的月光,给予世间最洁白的色彩。
这里不是太子府,也不是药铺,更不可能是京城。看来,她昏迷的这两天,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太子妃,我还能见到……他吗?”她抬手抚摸上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语气有些哀哀,可以相见,自己成了人质,一个皇权之争不可少的工具。
林昕妤点点头,“当然可以,如今皇上病危,御王控制了整个朝堂,逼迫皇上改立太子,诗诗,你会站在那一边?”
柳诗诗一笑,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的命运与国运牵扯在一起,更没想到自己还能改变一国之运。
柳诗诗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会站在道义这一边,还是站在自己夫君这边,女子自古以来都是以夫为天,她的选择,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的重要了?
“太子妃,山上雪崩了,山谷处的那片村落,全被大雪覆盖了!”孟波的声音从马车外飘了进来,他不由在心里感慨,昨天自己还去那个村子里面,给王妃讨了一碗小米,没想到今天,那片小村落就遭此劫难。
正文 第二百十二章 平定雪灾
林昕妤掀开车帘子跳下马车,雪已经听了,北风呼呼的吹着她的脸颊,就像有把刀子一遍遍的割在脸上有些疼,她哈着气,尽管出门的时候拿了不少的棉衣,如今站在雪里,脚处于完全的麻木,手也发凉的厉害,呼出来的气都是白白的雾气。
转头看了眼马车的方向,林昕妤冲柳诗诗喊道:“诗诗,你的伤还没有好,就在马车里休息吧,不想冻死在雪地里,就老老实实的呆着。”
说完一通威胁的话,她转身命令身边的两个侍卫带她去救人,只留下一个人看守马车就好了。
柳诗诗掀开车帘子看向林昕妤远去的方向,她抬手披起身上厚厚的被子跳下马车,侍卫上前阻挡柳诗诗的去处,“侧妃,请别为难小的,您千金贵体,还是去马车里等着吧,太子妃已经去救人了,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回来。”
柳诗诗有些急,“我不是要逃跑,你相信我,我只是想去前面看看,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况且茫茫大雪地,我的身子又那么薄弱,根本出不了这片雪地,我更不知道去京城的路该怎么走,放心吧。”
侍卫有些犹豫,早先看到太子带着侍卫去救人,他一腔热血跃跃欲试,但是太子妃却命令他留守马车,他也只能将这一腔热血压在心里。
“那你不许乱跑,你要是不见了,我几个脑袋都赔不起的。”侍卫威胁道。
柳诗诗裹紧了身上的小被子,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山沟里,原本的村落已经被大雪覆盖,有几户住的远的幸免于难,君清泽带人开始奋力挖雪,联合着村民一起帮忙,因为雪质太软,用铲撬的话怕会伤到底下的人,君清泽便改用手,一点点的将人从雪堆里抛出来,看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被救活,君清泽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原来做好事救人,是一件如此有成就感的事情。
另一侧已经用木材架起一个铁锅,林昕妤命令着人开始熬姜汤,姜有驱寒暖胃的作用,这些被大学,覆盖的人,经过一夜被雪包裹的寒冷,需要暖胃的热汤来驱散寒气。
柳诗诗走道林昕妤身边,拿过她手里的汤勺道:“这个让我来。”她也想做点什么,出点力,也不至于心里空落落的。
林昕妤点点头,“好,那就烧给你了,这姜汤记得熬稠一些,顺便放上板蓝根祛寒。”
柳诗诗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林昕妤便跑到君清泽身边,与他一起在雪里挖人。
人多力量大,转眼一天过去,被救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听到那一声声关怀的呼唤声,纵然大雪封山,纵然血崩无情,但他们会用自己的手去创造一个又一个的奇迹。
林昕妤的手停了下来,他眼睛看到的是一条棕色的狗,躬身静静的趴在地上,它的怀里有一个两岁被包裹在襁褓里的孩子,那条狗已经一动不动,目光呆滞,而襁褓里的孩子挥动着小手,嘤嘤的哭泣,可能是饿了,或者可能是尿湿了。
还是有力的哭声回荡在山谷,也令林昕妤的心微微抽痛着,看到的是人世间最温暖最动情的一幕。孩子母亲惊喜的哭喊声从林昕妤身后传来,她的身子有些僵硬的一动不能动,被那妇人激动的拨开摔倒在地上。
“昕儿,你没事吧?”她感受到温暖的怀抱,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昕儿,你可不能吓我?”
林昕妤的视线渐渐有了交汇,泪光闪闪的看向抱着自己的君清泽,失声喃喃道:“那条狗死了,我救活不了它。”
“傻丫头!”君清泽哭笑不得的看着林昕妤,将她用力的抱在怀里,“没事的,世事无常,你尽力了就好。”
另一边,妇人用力的将襁褓里的孩子抱紧,抽泣道:“我家养了一条好狗,要不是它,我的孩子早死了。”
林昕妤回给君清泽一个淡淡的笑容,柳诗诗将热汤端到林昕妤面前,“太子妃,喝碗汤暖暖身子吧,你这样,身体会受不了的。”
“谢谢。”林昕妤笑着接过,感动道。
柳诗诗一笑,“我能做的事就一点,而你可以挽救天下。”
林昕妤有些不置可否,结果汤碗,将里面的汤一口气喝下,夜幕降临,天又开始下起雪来,在几个侍卫的合力下,在平坦的路面搭建了木棚,虽然有些简陋,但勉强能遮风避雨。
篝火一堆堆的被升起,幸免于难的村民们从家里拿出食物招待林昕妤与君清泽等人,倒上温过的热酒感谢他们的见义勇为,使得他们平安的度过这场血崩。
柳诗诗不能喝酒,便用姜汤代之,一行人说说笑笑的度过了难熬的雪夜。
第三天,山道被村民们挖了出来,恭送林昕妤等人离开,林昕妤感谢这些热血村民为她做的一切,便留下了十快金元宝给他们。
马车上升起了暖炉,林昕妤伸出双手覆盖在暖炉上,听着柳诗诗说着慕容青黛跟她争风吃醋的故事。
君清泽歪坐在一边闭目养神,不参与任何女人的话题,马车缓缓的朝着码头的方向而去,经过林昕妤与君清泽一夜商讨,君清泽决定南下前往军队调人,没有兵卒,他无法进宫,更无法与君清御对衡。
林昕妤道,“对不起诗诗,因为我,还等你也跟着我们一路颠沛流离,但我们不放心你一个人回京,现在兵荒马乱的,你孤身一人很危险,即便你不能站在我们这边,我都会送你平安回家。”
看着林昕妤星光闪闪的黑眸,柳诗诗没办法不相信她说的话,“我相信你的,太子妃,你曾说过愿意跟我成为朋友,既然是朋友,那就应该相互尊重,我相信你。”
林昕妤点点头,撩开车帘子看向马车外面的雪景,一夜大雪,官路上人烟稀少的可怜,前后走出了五里地,也没有看见一辆马车跟他们行往个方向。
京城西边有个码头,来来往往的商船都是停在那里的,不少人会去那里等待新鲜的货物,这些货物有南边的绸缎,东边的水产,西边珍珠,还有从西域那边过来的新鲜蔬果。
马车在码头附近停下,由四德前去打听消息,顺便在附近找好一家饭馆,一行人随意的解决温饱问题后,便租了一艘船,君清御留给他们的金子虽然不多,不能够招兵买马,却够他们一行人这段时间的吃住温饱。
皇宫里,君清御一如往常一样的前去给皇后和昏迷中的君临天请安,再去贵妃殿里坐一坐,他这两天前去看望赵雪薇,都能看见那个白衣男子坐在那喝茶,两人的举止非常的亲密,宛然就是一对恋人。
君清御努力告诉自己可能是想太多了,母妃是父皇的妃子,不可能做一些伤风败诉的事情来。
“母妃,如今朝中大臣大多都倾向本王这一边,还有一些老臣冥顽不灵,一直保持中立,这些人都是父皇生前的死忠,还有一些是太子党的余孽,但都被本王动手给换掉了,目前就少了一个正大光明坐上那把龙椅的名分,只可惜君临天清醒的时候一直力保君清泽,不然,那个太子早就该废了,做了不少努力,却都没让他从那个位置上滚下来。
赵雪薇捏起一颗红枣放进嘴里咀嚼着,将枣仁吐了出来笑道,“哪有什么难的,杀了君清泽,父皇就剩你一个儿子,想不给你皇位都不行。”
木染生倒了一杯水推到赵雪薇面前,“喝点水吧,别噎到了。”
赵雪薇点点头,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君清御皱起眉头道:“本王又不是不想,可君清泽并没有在太子宫里。”如果他早在太子宫里,他早就派人前去暗杀,还用等到现在这个时候,他也早被自己囚禁起来了。
赵雪薇将疑惑的视线看向木染生,木染生摇摇头,那天他派顾长风前去刺杀林昕妤,只是,一夜过去,两夜过去,都没有他的消息,他也悄悄派人打听,依旧无果。
赵雪薇一拍桌子下了最终决定:“那他就是跑了呗一个太子不在太子宫里带着,那肯定跑去浪迹江湖了,躲得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本妃就不相信了,重金之下没有勇夫,就没有人杀得了那个孽种。”
君清御点点头,脸上却没有太多的喜悦,这些天他一直都沉浸在柳诗诗上。
赵雪薇也不想看君清御一张苦瓜脸,不就死了个小妾,以后他当上了皇帝,想要多少个柳诗诗都没问题,何必现在儿女情长。
从贵妃殿里出来,君清御便将自己的计划告诉慕四去办,自己则是埋在御书房里处理公文,这场初雪连续下了三天才停,不少山区出现了雪崩的现象,好在发现即使,在村民们共同努力下没有人员伤亡,只是河流大多结冰,去江南运输米粮的货船全耽搁在途中,京城的米价出现一次新高,实际上次西北捐粮后,再次出现粮草供应不上的问题。
这一次林昕妤不在京城,再没有人大方到千斤送米粮的豪爽。面对京城里的灾情,君清御大手一挥,立即开仓放粮,这是他拉拢民心的最佳机会。
君清御才准备下旨,国库虚空四个大字飘入自己耳朵,令他一阵晕眩,他都忘记了,西北的战事一直在持续着,烧的不知道国力财力,还有那上万旦的粮草。
开仓放粮居然行不通,那接下来他该怎么做呢?君清御拍着御案,感到一阵头疼,父皇在这个位置,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的无力感?
另一边,林昕妤为柳诗诗准备了纱帽,搀扶着她下了马车,朝码头停靠的船而去,码头边上一阵嘈杂,不少人站在船只停靠的地方翘首而望。
处于好奇,林昕妤上前询问,一位老者打量衣着普通的林昕妤,又看向她身后带着纱帽很有贵气的柳诗诗,还以为她是哪家的大小姐的丫鬟,笑道:“我们这是在等货船呢,这两天不是下雪,河水全部结了冰,货船无法行驶到京城的码头,这些货船上面都是一些米粮茶叶,京城这些天米粮的价格全部全部上涨,我们就等着这些米粮到货好大赚一笔。”老子说完哈哈大笑,也不再理会林昕妤。
君清泽站在甲板上,朝林昕妤伸出手,“昕儿,船要开了,快拉住我。”
林昕妤点点头,拉住君清泽的手,身子一轻,被他拉上船,柳诗诗在侍卫们的带领下进了船舱,君清泽细心的帮林昕妤系紧披风,“外面风大,我们也进去吧。”
林昕妤却固执的摇摇头,视线看向波光粼粼的河水尽头,一个有意思的计划浮上心头,她握紧君清泽的手笑道:“清泽,我发现上天很眷顾你呢?”
君清泽被说的一脸的莫名,“什么眷顾?”上天除了让他遇到林昕妤之外,总是跟他过不去,总是被追杀,刺杀,阴谋,几度挣扎在生死边缘。
林昕妤笑得眉眼弯弯,“刚刚我听那米粮店的掌柜说,京城的米价又涨了。”
君清泽挑了挑眉,“这个对于我们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林昕妤笑道:“当然是好事了,米粮涨了,这证明京城里粮草空缺,你不觉得这对于我们来说是好事吗?”
君清泽有些不解,林昕妤继续说道:“你米粮店掌柜说了,那货船因为上两天下雪,河水结冰在路上耽搁了,我突然有了个主意。”她凑近君清泽的耳朵,说着她的计划,听的君清泽满头黑线。
君清泽道:“昕儿,你怎么总出一些馊主意,为什么要假扮水匪去劫持那艘货船,那可是京城百姓的希望?”况且他堂堂一国的太子爷,竟然要假扮水匪去做坏事,这也太不符合他惯有的形象了。
林昕妤撅嘴,“如果这希望由你带去,那些京城的百姓就会力挺你,顺应了民心,我们还怕君清御夺走属于你的一切吗?”
正欲转身的君清泽愣住,转头看向站在身后一脸倔强的林昕妤,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这世上,他最怕林昕妤哭了,上次他就对林昕妤发誓过,以后,绝不让她再落泪。
君清泽拍了拍林昕妤的肩膀,“你这主意是不错,好了,就依你可以吧。”
林昕妤这才展颜微笑,张开双臂给了君清泽一个拥抱,“放心吧,有我在,没有人会抢走属于你的东西。”
君清泽将脸埋在林昕妤毛茸茸的披风里,听着她温柔的呓语。
转眼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林昕妤让船头全部垫上火把继续前进,并将自己画的一面旗帜让侍卫插在船头火光明亮的地方,火光下,白色的旗帜上黑色诡异的图案散发着令人畏寒的冷意。
一艘货船慢吞吞的行驶在茫茫黑暗里,过了前面的口子就平安的到达京城码头,这趟船走的还算稳当。
突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从船头跑了下来,“船长不好了,前面有搜大黑船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上面的旗帜也很诡异,不像是一般的客船。”
闻言,矮胖的船长有些腿软,该不会是遇到黑龙水匪了吧?!
这一代水匪向来很猖狂,加之都是晚上出来,河上无人烟,水匪好办事,即使官府有心想铲除水匪,但这些水匪居无定所,来去无影踪,想追击也很困难,而被这些水匪瞧上的货船,只要是不想死的都会配合着将货物全部交出去,以保自己性命无忧。
船长悄悄的爬出船舱,才冒出头来,一把冰凉的刀就夹在自己脖子上,吓得他打了一个激灵,赶紧将手居高,望着面前正在黑巾蒙面的男子,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各位……各位好汉,饶命啊,我是替人拉货的,这船上可没有金银珠宝,美女翡翠,您要是喜欢我这船货物,就全拿去,只求好汉您高抬贵手,饶我一条小命!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午三岁的儿子要照顾,可离不得人啊。”
蒙着脸的孟波抽了抽嘴角,他已经很久没干过打劫这一行当,本以为有些生疏了,被太子妃派出来充当先锋,没想到一出场就把船夫吓得屁滚尿流,把该说的台词全都说了去。
孟波点点头,“老实点,老子也不想杀人,虽然好久没有杀过人了,那个……船里都有些什么货物啊?”
船长哆哆嗦嗦的交代道:“就一些米粮,一共有三千旦,还有小部分的茶叶,您要是喜欢都可以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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