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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重生芯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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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在傅瓷的眼眶中转了几遭还是没淌下来,她看了一眼冲她轻微摇头的孙氏,夺过璧鸢手中的茶水走到了大殿门前。

 第三十七章 退婚真相

    “哟,这不是三小姐吗?”傅青满循声望去,只见周则的贴身奴才周秉站在门外。

    傅瓷见过周秉,知晓他是周则身边的人,遂而点了点头。

    “您站在这儿干嘛呀,赶紧进去。”

    傅瓷怯怯的望了一眼傅青满,刚想开口就被傅青满打断。

    “三姐姐这是与我玩笑呢!”说着,傅青满凌厉的眼神扫过傅瓷,示意她最好闭嘴。

    周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扯了扯嘴角。冲傅瓷行了一礼后,走上前站在了傅青满面前,“太子爷让奴才来传个话,说今晚到海棠楼来用膳,还望娘娘提前准备着。”

    傅青满从美人榻上起了身,抓了一把金瓜子送到周秉手边,“劳烦您了,青满初入太子府还望您能多多帮衬着。”

    这几年,周秉跟着周则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但还是十分礼貌的收下了傅青满的赏赐,“多谢娘娘,奴才定当万死不辞。”

    傅青满掩面笑了一声,“那就劳烦公公告诉太子爷,妾身候着太子。”

    周秉点了点头,拱手一揖退了下去。

    待周秉走后,傅青满立刻吩咐道,“都出储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准备餐食。”一干奴才告退后,傅青满又冲着璧鸢唤道,“来替本宫梳妆。”

    璧鸢看了一眼傅瓷,“三小姐怎么办?”

    “给她僻出个住所来,带下去”,傅青满笑道。

    璧鸢听后,冲傅瓷喊道,“还不快来给娘娘谢恩?”

    既然选择了扮猪吃虎,又是在人家的地盘,受一时折辱是在所难免的,“臣女谢过良媛娘娘。”

    傅青满笑了笑,“看样子你还是没学会在本宫面前该如何自称。”傅瓷怯怯的看着傅青满,傅青满站起身走到傅瓷面前,耳语道:“你当在这儿你还是嫡小姐?”继而笑道,“姐姐暂且安心住到后院的佛堂。”

    “臣女谢良媛娘娘。”傅瓷谢恩后扶起孙氏由一位婢子带着去了后院的佛堂。

    周秉见傅瓷被人带去了后院的佛堂才回了太子身边。

    “怎么样?”

    周秉跪着回答道,“良媛确实与三小姐不睦。”

    周则笑了笑,“哦?你且说说。”

    周秉抬头回答道,“奴才去时,良媛正在惩罚三小姐身边的婢子,还让三小姐自称‘奴婢’跪着给良媛奉茶。”

    看周则皱了皱眉头,周秉又说道,“奴才及时进去制止了。”见周则没反应,周秉接着说道,“奴才在海棠楼暗处待了一段时间,这位三小姐被良媛安排到了后院的佛堂小住。”

    有意思。周则笑了笑。

    “下去吧,盯紧了海棠楼。”周则吩咐道。

    周秉没起身,反而拱手问道,“太子为何要娶傅氏庶女进门,还待之以良媛的位子?”

    周则虎着脸,“什么时候爷的事情要向你禀告了?”

    周秉忙叩了一首,“属下不敢,属下告退。”

    周秉走后,周则才又拿起了兵书,却没有心思再看。周秉的话一直在他脑子里打转,他问的这个问题一定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傅氏嫡女娶过来,隔岸观火的傅国公一定会站在他这边,有了这座靠山,日后在朝堂上行事自然会容易些。只是,前段时间他暗中调查了傅氏一家。他发现傅骞的二夫人是将门之后,当年出嫁时陈老将军拿了三千陈家军作为陪嫁。

    周则不会完全把赌注押在傅青满一个人身上,毕竟陈氏还有自小养在宫中的一女。倘若陈氏不肯把兵符给傅青满做陪嫁,大不了就把傅绰约一并娶进门做正妃。

    只是,前些日子他的眼线告诉他,傅青满毒害嫡姐、陈夫人害了傅骞的新欢。倘若陈氏是个聪明的主儿,还想让傅骞多多帮衬傅青满,自然会把兵符作为陪嫁。如此一来,兵符是他周则的,傅骞这座靠山也是他周则的。

    三千兵马算不得多,但这几年暗中积攒的铁骑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若是能加上这三千,少说也有一万之数。万一三皇子真有谋逆之心,周则也不至于手中完全没有兵马。

    想到这儿,周则脸上露出了笑容。想着自己再过九个月就能做父亲,周则心里又是一甜。

    到了傍晚时分,周则去了傅青满的海棠楼。傅青满一早就侯在院子大门外等着周则。两个人携手进了大殿,远远的望着背影,倒真有几分琴瑟和鸣的味道。

    进了大殿,周则招了招手,让跟随的奴才统统退下。

    “爱妃今日都准备了什么菜?”说着,周则将傅青满一把捞在怀里。

    “臣妾今日让人备下了金银鸽肉、晶玉海棠、萝卜桂鱼、莲子膳粥还亲自做了凤凰展翅”,傅青满依偎在周则怀里笑着说道,“太子可要给臣妾面子好好尝尝这道‘凤凰展翅’”

    “辛苦美人了”,周则在傅青满额头上落了一吻。

    傅青满的意思他岂能不知?

    凤凰是百鸟之王。饮食自然、自歌自舞,见则天下安宁,是个有祥瑞之兆的鸟。只是,除了这一层意思意外,人们常把皇后之位比成凤位。

    看样子,傅青满的野心不小。

    傅青满双手攀向周则的脖颈,“太子以后能日日陪臣妾用晚膳吗?”

    周则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休得任性。”

    傅青满见太子放下了筷子,对刚才说的话有些懊悔,“臣妾知错。”

    周则这一声自然是来吓唬傅青满的,他哪里舍得对这位娇滴滴的美人生气。见傅青满认了错,周则重新拾起了筷子,喂了傅青满一口鸽肉,“我是太子,自然会忙些,你且莫要多想。”

    傅青满点了点头,周则又问道,“大姨姐你如何安排的?”

    听到周则提起傅瓷,傅青满脸上稍有不悦,但这种神情很快就一扫而光,“嫡姐喜欢吃斋念佛,臣妾就将她安排在了佛堂。”

    安排到佛堂倒是句实话,但吃斋信佛这一点恐怕就不是实情了。官家的女儿,大多数心比天高,怎肯信佛认命?

    信佛只是个幌子,是个来为女人披上一件“为人善良”外衣的幌子!

    周则没有说破,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说道:“莫亏待了,让人说我太子府待客不周。”

    【作者题外话】:昨天出门在外没来得及更新,今天补上啦

 第三十八章 藏娇阁

    一连十日,太子夜夜宿在海棠楼,傅青满成了周则的手中宝。

    有了周则的宠爱,傅青满自然没心思折磨傅瓷。但她心里十分明白,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

    晨起伺候太子更衣后,傅青满由璧鸢陪着去给司徒氏请安。太子府没有正妃,一切事物皆交给司徒妙境打理。眼下,司徒妙境有孕在身,封妃称得上指日可待。

    来到司徒氏的藏娇阁,傅青满心中就莫名窝火。

    藏娇阁,金屋藏娇。

    傅青满盯着那块门匾驻足了许久,想了很多,归结到一个点上就是决不能让司徒妙境生下皇孙!

    “良媛娘娘起得好早”说话的人是伺候太子的老人姜承徽,姜媃。

    听到这声唤,傅青满方才转身看了这人。

    姜承徽又说道,“姐姐可是在羡慕这‘藏娇阁’?”

    见傅青满不语,姜媃掩面一笑,“早年良娣娘娘初入太子府,太子爷亲手写了‘藏娇阁’这三个大字,找木匠做成了匾。妹妹读书少,姐姐您猜太子爷会不水是想演一出‘金屋藏娇’?”

    傅青满心中对这三个字本就不满,姜媃又给她讲了这三个字的渊源。心中自然是不爽,但面上还得装出一副能容人的雅量。

    “太子爷的心思不是我等能猜的,姜承徽也该慎言才是。”傅青满说道。

    见傅青满动了气,姜媃假意拍了一下自己的嘴,“你瞧妹妹这张嘴,还望姐姐见谅。”

    正说着,司徒妙境身边的宫女晴络走了出来,“两位娘娘久等了,我家娘娘请二位进去。”

    晴络说完后,傅青满就带着璧鸢进去,丝毫不管身后额姜氏。

    坐在藏娇阁的大殿里,傅青满才发现这个大殿里真是藏着不少宝贝。看样子,太子爷对这位美人下了一番心思。这也就让傅青满更加坚信决不能让司徒氏生下皇孙。

    司徒氏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一个多月的身孕并未让这位美人更加丰腴,反而清瘦了不少。薄施粉黛让司徒氏眼下的乌青多少淡了些。

    想必,太子十日专宠。饶她是一府暂时的主母也坐不住。

    “臣妾给良媛娘娘请安。”傅青满福了福身子,姜氏则跪在了地上。

    司徒妙境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并为多言,只命晴络赐座上茶。

    傅青满环视了一圈,开口道:“怎么不见方承徽?”

    “方妹妹病了”,司徒妙境答道。

    傅青满不屑的笑了一声,“那日后臣妾也称病是不是也能不来向娘娘请安?”

    司徒妙境面上一僵,却还是柔和的开口说道:“良媛妹妹不提本宫倒忘了,太子说本宫怀有身孕十分辛苦,实在不宜过多劳累,早晨这顿请安,诸位妹妹就免了吧。”

    傅青满还想说什么,司徒妙境就抢先开了口,“本宫有些乏了,两位妹妹退下吧。”

    司徒氏下了逐客令,傅青满也不好多呆,行了个礼就退出了藏金阁。

    方才傅青满所提及的方氏本是司徒妙境的陪嫁。司徒氏不知为何将方氏献给了太子,太子要了这个女人的身子。

    好在,方氏的肚子也十分争气。单单一夜就怀了孕,司徒氏亲自照拂,府里自然没人敢动手脚。十个月后,方氏生下了一个女儿。百岁宴上,皇帝亲自赐了名,封为妙荷郡主。

    太子虽然看不太上方氏,却对这个女儿十分喜爱。母凭子贵,也就封了这个卑贱的奴婢为承徽。

    傅青满回到了海棠楼,亲自到小厨房为司徒氏熬了安胎药。

    “璧鸢,让方氏女派人为良媛娘娘送过去。”

    璧鸢接过了药壶,为难的看了一眼傅青满。“娘娘……这?”

    “放心吧,她会听话的”,傅青满安慰道。

    方氏女生性胆小,前几日傅青满威胁她若是不肯听话就禀告了太子将她的女儿带到海棠楼抚养。方氏一听便跪在地上求饶,她深知傅青满这几日备受周则宠爱。违逆了傅青满,妙荷极有可能被接到海棠楼抚养。

    傅青满这步棋走的可谓甚好,方氏送去的安胎药,司徒妙境信得过。而自己只是熬了一壶安胎药,这中间经过了多少人的手。倘若事发,也不可能查到她头上。更何况,她还留有一手。

    “走,陪我去后院佛堂看看姐姐。”傅青满说道。

    璧鸢十分疑惑的跟了上去,朝着佛堂的方向走去。

    这几日傅青满将所有的是一个人扛着,也不肯跟她讲。她知晓刚才那壶安胎药里放了堕胎的药,却还得按照傅青满的吩咐将汤药送去白白害了一条未出世的小生命。可是,一想到司徒氏生下麟儿,傅青满在这太子府的地位就一落千丈后,璧鸢还是咬着牙差人送了去。

    太子不信佛,因此佛堂从来没人居住。傅青满给傅瓷选的这个住所,倒是真花了一番心思。从前孙大娘只觉得北院的摆设太过简单,实在不像是嫡女住的地儿。可来到佛堂后,若是北院用“简单”二字形容,那么佛堂也只能用“荒芜”二字来形容了。

    到了佛堂前,傅青满看着傅瓷正在抄诵佛经。这样清苦的日子,竟让她过得如此安逸,傅青满心中又升起些许妒忌。

    “姐姐好雅兴”,傅青满笑道。

    看见傅青满站在眼前,傅瓷才放下了手中的笔,“臣女见过良媛娘娘。”

    傅青满一心想让傅瓷跪在地上自称奴婢,可那日太子嘱托道好好照顾傅瓷,万莫落人口实后,傅青满对傅瓷的态度也就宽和了不少。

    傅青满也没让傅瓷起身,问道:“姐姐想不想回家?”

    “臣女来太子府也有十多日,自然有些想念祖母、父亲。”傅瓷答道。

    傅青满喝了一口孙大娘送来的茶,“姐姐若是肯帮本宫一件事,本宫就放姐姐出去,如何?”

    傅青满开出了条件,傅瓷没有推辞的余地,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说道:“但凭娘娘吩咐。”

    “本宫要你去太子面前亲自承认,给司徒良媛的那壶药是你送去的。”

 第三十九章 兔死狐悲

    这一日,整个太子府都被周则的怒气震慑的异常安静。

    太子良娣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腹中孩子差点送命!

    周则吩咐周秉一定要找出元凶,换司徒氏一个公道、还差点送命的孩子一个公道。

    方氏在房中吓得瑟瑟发抖,她坚信傅青满让她送去的那一壶安胎药里一定掺了什么。只是,方氏不明白,既然傅青满要害司徒氏还有自己给她作掩护,为何不下重药将司徒妙境肚子里的孩子拿掉?

    “主子,奴才周秉求见”,周秉在藏娇阁外面说道。

    此时此刻,周则正在藏娇阁陪着司徒妙境,看着她怀里这个小女人拉着他的衣襟不撒手的样子,周则也不好拿开她的手,只好冲着门外说道:“进来。”

    周秉跪在地上给周则与司徒氏行了一礼后一直没吭声,就跪在哪儿等着周则问他。

    “查得如何?”周则冷着脸问道。

    周秉磕了个头,“奴才求主子借一步说话。”

    司徒妙境听到周秉这句话,从床榻上坐起,“我的孩儿差点失了,还有什么内情是我不能只晓得!”说着,眼泪簌簌直下,滴到周则的手上。

    周则轻轻拍了拍司徒妙境的背,柔声安慰道,“我定会给你与孩儿一个公道,信我。”

    司徒妙境点了点头,松开了抓住周则衣袖的手。

    她与周则是患难夫妻。不信周则她还信得过何人?

    周秉随周则来到书房,周则往太师椅上一坐,“说吧,谁干的。”

    “奴才查过了良娣的饮食,其余的一一排查过了,唯有一碗安胎药让人生疑。”周秉答道。

    “哪个院动的手脚?”周则不相信这事跟他那些女人们没关系。

    “安胎药是姜承徽送过去的”看到周则的眉头拧到一起,周秉顿了顿,“奴才查过了,这药实在海棠楼熬的。”

    周则问道,“海棠楼?傅氏?”

    周秉点了点头,“奴才还听说,良媛娘娘今日去佛堂看望了住在咱们府里的那位国公府的三小姐。”

    周秉还想说什么就看见一个守院子的侍卫进来禀告,“太子殿下,国公府三小姐傅瓷跪在门外求见。”

    周则皱了皱眉,“带她进来”,接着冲周秉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傅瓷与周秉打了个照面,周秉就疾步退下了。

    “大姨姐有何事?”傅瓷刚进门还未行礼,周则就开口问道。

    傅瓷跪在地上叩了个头,“司徒良娣娘娘喝的安胎药是臣女送去的,惹得娘娘与小殿下身体不安,还望太子降罪。”

    听到傅瓷这话,周则没吱声。方才周秉明明说,这安胎药是方氏送到司徒妙境殿里。周秉的消息,至今还没有过失误。看样子,这其中必有隐情。

    “良媛她答应了你什么条件?”

    傅瓷抬头看着周则,假装面上一惊,然后吞吞吐吐说道:“没、没,良媛娘娘并没有答应臣女什么。”

    周则双目紧盯傅瓷的一双眸子,透过这双桃花眼。周则明显能察觉到傅瓷心中的恐惧,遂而放缓了声音,“她能允你的,我也可以允你”,说罢,从太师椅起了身亲自扶起了傅瓷。

    傅瓷本就天生丽质,在这一番惊吓后更加显得楚楚动人,“娘娘说,臣女帮她干完这一件事就能放臣女回家。”

    周则问道,“哪一件事?”

    傅瓷怯怯的看了一眼周则,“亲自来跟殿下您承认安胎药是臣女送去给司徒娘娘的。”

    周则倒吸了一口气,他实在琢磨不出傅青满想干什么,看着有些梨花带雨的傅瓷周则有些不忍。倘若他的后院,全是一些像傅瓷一般有些呆笨的该多好!至少能少去很多无谓的争斗。

    “今日之事权当没发生过,大姨姐受惊了。”周则安慰道,“你且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若是住不惯佛堂只管跟周秉说,待我得了功夫亲自送大姨姐回去。”

    周则把话说道这个份上,傅瓷觉得自己不枉此行了。遂而行了一礼退出了书房。

    “周秉!”

    周秉听到太子这一声喊就知道事出不好,急忙进了书房。

    “把方氏带到妙境房里。”

    听到这话,周秉也只方氏是在劫难逃了。不论谁做的,方氏都是一只替罪羊。

    一盏茶的功夫,周则与方氏同时进了藏娇阁。

    司徒妙境倚靠在周则怀里,看着跪在地上哭的方氏,问道:“难道是她要害我与孩儿?”

    周则只点了点头没出声。这一碗安胎药经过太多人的手,一一排查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理由。实在是难以找出真凶。

    为了安抚司妙境,方氏这只替罪羊的罪行是做实了。

    司徒妙境看着一直跪在地上哭的方氏,心中也是一凉。

    这些年她司徒妙境虽说不似先前一般纯良,可待人自认为过得去,为何自己信任的人也要将魔爪伸向她的孩子。想到这儿,司徒氏的眼泪也开始往下掉。

    都说皇室的孩子难将养。这话,一点儿都不错。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周则问道。

    方氏想替自己伸冤,可是倘若她说出是傅青满指使的她,自己死后,妙荷一个没娘疼的孩子如何能平安的生存下去?

    想到这儿,方氏心一横,含泪说道,“一切都是臣妾所为,臣妾自知罪孽深重,求太子与良娣娘娘能答应臣妾一件事!”说罢,重重的磕了个头。

    “你说”,周则为司徒氏擦拭着眼泪说道。

    “臣妾请求太子能念在妙荷郡主年幼的份上让良娣娘娘抚养妙其长大成人。”

    闻此一言,周则与司徒氏都是一惊。

    “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司徒氏问道。

    方氏摇了摇头,“臣妾去后,还望娘娘能善待妙荷。待妙荷成人之后,臣妾不求妙荷能嫁的多么风光,只求能随心所愿。”说罢,方氏跑出了门。

    一刻钟后,周秉来报,说方承徽投井自尽了。

    方氏被打捞上来的时候,傅青满也在场。

    看着方氏的下场,傅青满心头一阵酸楚。方氏还有个女儿傍身,如今却也落得下场惨烈。自己若无子嗣,日后该如何生计?

 第四十章 酒后真言

    方氏火化那天司徒妙境也挺着肚子,送了方氏最后一程。妙荷郡主看见自己的娘亲被鲜花紧紧拥簇,接着一把花将疼她爱她的娘亲烧的面目全非,最后变成一撮灰。

    妙荷年幼,虽不知道生死为何物,却看着自己的娘亲一点一点化成灰还是忍不住流眼泪。

    “司徒娘娘,我娘亲她去哪儿了?”妙荷抽噎道。

    司徒氏摸了摸这孩子的额头,柔声安慰道,“你娘变成一轮明月,在天上看着妙荷长大。”

    “那我日后还能见到娘亲吗?”妙荷问道。

    看着这么年幼的孩子,司徒氏实在不好说出实情,只好转移小孩子的注意力,“以后妙荷住在我的藏娇阁好不好?”说着,揉了揉妙荷的小脸蛋,“母亲殿里有好多好吃的,妙荷愿不愿意来?”

    妙荷乖巧的点了点头,冲司徒妙境笑了笑。

    傅青满站在原地看得不是滋味,原本想害司徒氏与方氏两人反目,却不料太子直接下令了结了方氏。反而让司徒氏平白无故多了个女儿。

    尽管如此,傅青满还是想争一下妙荷的抚养权,于是问道,“小郡主愿不愿意来我的海棠楼?”

    许是妙荷与她娘亲心有灵犀的缘故,妙荷瞧着傅青满的笑,竟然往后退了两步。司徒氏见妙荷的反应,本能性的将小女儿护在身后,对傅青满说道,“妹妹你也看见了,妙荷对生人怕得很,抚养妙荷这件事妹妹就不必插手了。”

    听到司徒氏这样的回答,傅青满还是强忍着怒气微笑说道,“那就辛苦姐姐了。”

    说罢,甩了袖子转身就走。

    司徒氏看着傅青满的一举一动,愈发为身后这个孩子惋惜。她何尝不知道,妙荷的生母不会害她。可太子又不肯收回成命,给方氏一条活路。事情发展到最后,自己竟要让妙荷喊她一声“母亲”,细想一番,当真有愧。

    一碗安胎药经过多少人的手,司徒氏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太子要的是一位替死鬼。至于是傅青满还是姜媃做的,太子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周则不会动他身边有用的女人。这样的道理,她司徒妙境都能想的明白,何况是太子殿下。

    想到这儿,司徒氏顿觉得心里一寒。她与太子同床共枕五年之久。这五年里,无论周则想娶谁或者留宿在哪儿她从来都是一副贤惠的面孔,甚至是爱屋及乌。

    然而,她换来的是什么?

    当自己与腹中孩儿受到危害时,她需要的那个男人又是怎么做的?

    司徒妙境也好,整个司徒氏也好,不过就是他周则的一个傀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傀儡!

    想清楚了这一层,这几日司徒妙境干脆对周则避而不见。无论周则好言相劝还是强行命令,一连七日,这个小女人竟将藏娇阁的大门紧闭不开。

    与司徒氏的矛盾不解,周则实在无心见其他女人。这期间,傅青满派人请了周则三趟,姜氏的奴婢也多次请过周则,但却都被周秉挡下。

    这日,一向温润如玉的太子周则在小酒馆里喝了许多酒。

    回到太子府邸,就看见傅青满身边的璧鸢来请他去海棠楼过夜。周则看到璧鸢就想起那碗不知道经过多少人之手的安胎药。一向和善的太子,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发了脾气。

    璧鸢见太子动了火气,实在不敢继续在房间里呆下去,只好无功而返。

    “殿下,我扶您去休息。”周秉见到璧鸢走了之后,说道。

    “我没醉”,说着顺手打开周秉的手,“跟我出去转转。”

    周秉拗不过主子,只能一路保护着他。

    周则先到了藏娇阁,院子外的奴婢依旧说,“良娣需要静养,太子还是请回吧。”

    请回?

    周则知道自己的处理方式让司徒妙境伤了心,可他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竟恨上了自己。

    再次被拒之门外,周则只好围着太子府继续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佛堂。

    此时此刻,傅瓷刚要睡下。看见周则前来,又不得不穿好衣裳。

    许是周则眼花了,许是喝了这个多酒实在分不清谁是谁。傅瓷刚从卧房里出来,太子一把抓住了傅瓷的手,“妙境,我、我错了。”

    周秉刚想开口提醒周则,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司徒良娣而是国公府的三小姐,他的大姨姐。

    “太子您喝醉了”,傅瓷想了许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能不让周秉起疑还套出周则的话。

    周则拉着傅瓷的手,“妙境,你终于肯见我了。”说着,又冲周秉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让小厨房给我与良娣准备些餐食和酒来,特别要那道锅烧鲇鱼。”

    周秉不好反抗周则的命令,但看见周则喝的已经烂醉如泥,他的命令到底要不要执行,一时之间周秉有些为难。因此,就只好看着傅瓷,傅瓷见周秉在等她的命令遂而点了点头,示意周秉按照周则的吩咐去做。

    趁着周秉不在,傅瓷正想着怎么赶紧套套太子的话。还没等她先开口,周则就主动拉着傅瓷的手说,“妙境,我何尝不知道真凶,只是时机未到,我还不能动她啊!”

    虽然没有人跟傅瓷完完整整的说一遍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傅瓷能感觉到这件事情与傅青满又关联,并且还不小。

    “为何?”

    傅瓷这句话一问出,周则叹了声气,“她手里有孤想要的东西,为了这东西你可愿这段时间尽力忍耐?”说着,那一双眼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傅瓷。

    这太子府邸的任何一个女人倘若能得到这样的垂怜,恐怕能承太子一生的情。这个男人就是如此有魅力,能让许多女人甘愿为他退让,甘愿为他赴死。

    傅瓷听到周则这一番话后,百感交集。这男人贵为一国太子,却能对一个女人用情至深。可反过来想,他竟然能利用妻子,将人命玩弄于股掌当中。

    傅瓷有些愣得出神,直到听见周秉喊了一声,“你在这里干什么?”

 第四十一章 名分

    璧鸢被周秉抓住在听墙角后,只好找了个勉勉强强的理由,说良媛娘娘请三小姐一叙。

    周秉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但考虑到璧鸢是傅青满的人也不好发作。只好说道:“今日事,姑娘最好当作不知,否则太子殿下酒醒之后会发生什么,奴才也未可知。”

    璧鸢看着周则拉着傅瓷的手,神志不清的还在说些什么,只好将话咽回了肚子里。此时此刻,她十分想问问太子怎么会与三小姐在一起,莫非前缘未了?

    看着脸黑的周秉,璧鸢也不好多说话,只好道了声,“是”就退出了佛堂。

    回到海棠楼大殿的璧鸢十分忐忑,刚刚的所见所闻到底要不要告诉傅青满?

    傅青满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看到璧鸢心神不宁的样子,问道,“佛堂那便是有毒蛇猛兽怎么的?竟把你吓成这样。”

    璧鸢纠结了一会,还是吞吞吐吐的说了出来,“太子殿下在、在……”

    “在什么?”傅青满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想到周则有可能在佛堂,可她还是要亲耳听上一听。

    “在、在佛堂。”璧鸢说完,即刻跪在了地上。

    虽说傅青满心里有了准备,但还是一哆嗦。

    “他们在干什么?”傅青满极力忍耐的问道。

    璧鸢被傅青满这副狰狞的表情吓得已然有些发抖,“太子殿下拉着三小姐的手在说话。”,说完,璧鸢即刻把头低下。

    一股子杀气已经蔓延到傅青满的脸上,这种神情让人看了生惧。宠爱、位分比不过司徒氏,她认。谁让自己进府晚还没有孩子傍身呢?

    可她傅瓷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被太子退婚的女人罢了。还想着太子把她抬进太子府,飞上枝头做凤凰?

    简直是做梦!

    “说了些什么?”傅青满问道。

    “隔得太远,奴婢没听清楚。”璧鸢说这话时身体抖的厉害。

    傅青满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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