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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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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觉得,那具白骨应该就是临山居士的那个未婚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很多事情就都能说的通了。”李玉娇对景仲说,“方黄两家的家人已经来认过尸体了,我也给他们看了那幅画,他们都说自己的女儿和画中的女人有八。九分的相似。这么一来,临山居士的杀人动机就有了。”
  景仲有些兴奋的一拍桌子:“走了一趟他的祖籍,现在人证和物证都有了,明天立刻审他都可以!看他认罪不认罪。”
  李玉娇抿了抿唇:“今天已经审过了。”
  “什么?”景仲讶异,“怎么这么快啊,他认罪了?那我不是白跑了一趟?”
  李玉娇摇摇头:“其实具体我也不知道。我本来想找陆捕头打听一下的,但是你也看见了,他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1457

  景仲一听,喃喃低语:“难道也是和那件事情有关?”
  虽然景仲说这话的声音很小,但是李玉娇还是听见了:“什么事情?”
  景仲立刻打马虎眼儿:“没什么事。”
  李玉娇斜着眼睛看向他:“看你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景仲嘿嘿笑了声:“这不是不能说么。”
  李玉娇白了他一眼:“你过来蹭衙门的案子、跟在我们后面出现场打探消息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以前我看你和陆捕头那个样子,一度甚至认为是他在欺负你,现在看看其实不是,当时还真是我误会了陆捕头。你就是这样的人,双标狗!”
  “什么什么?”景仲还是没有办法对李玉娇嘴里偶尔冒出来的一两个新鲜词汇做到习以为常,但是他觉得她说话是很有意思的。
  所以这会儿也不生气,只是笑着好奇的问:“你刚才说我是什么狗?你不是骂我的对不对?你那么说是什么意思啊?”
  李玉娇没好气:“有没有一点眼力见,我那就是骂你的。”
  “哦。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件事情兹事体大,所以我真的不能告诉你。先撇去我是大理寺、你是衙门,咱们两个不归同一个上官管辖的关系。你看看你一个衙门的仵作,你在你们自己的地盘也打探不出来什么,可见这事儿我是真不能随随便便的说出去。”
  “行了行了,我知道,我就是逗逗你,还说这么一大堆,口干舌燥不?”
  “干燥!”景仲立马就笑嘻嘻的凑了过去,“那你再给我倒一杯水呗。”
  “没空!”李玉娇一挥手,“继续。你不是赶着要去忙你们大理寺的大事么,赶紧把剩下的资料给我交代一下。”
  “好吧。”景仲这才把包袱里的材料一一拿出来,并做了详细的解释。
  李玉娇便将这些都一一记在了脑中。
  当天夜里,陆正没有回来。
  李玉娇等的实在是困了,就自己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起来的时候陆仵作已经在院子里了。
  “师父,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陆仵作指了指厨房:“我买了包子放在桌子上了,你趁热吃了吧。一会儿我就出发了,得赶在你出门之前再交代你几句话。”
  “师父您说。”
  “也没什么,翻来覆去还是那几句话,但是走之前不跟你说一下我总是觉得缺点什么。”
  李玉娇笑笑:“您这大概是舍不得离家。”
  “是啊,”陆仵作叹了一声,“这么多年都没出过远门了,这次忽然就可以休息这么多天,出个远门还怪不习惯的。”
  不知道怎么了,李玉娇听陆仵作这么说,忽然有些感伤,顺带的看陆仵作此刻的样子也觉得别别扭扭的。
  她忽然就开口说:“那要不然您就别走了吧,安安心心的在家养伤多好。”
  陆仵作深深的看了李玉娇一眼:“那可是不行的,我都和老友说好了。我们都老了,不像你们还年轻。我们这些老骨头啊,是见一面少一面,这次难得有机会,我更加不能错过了。”

  ☆、1458

  “被您说的忽然就想掉眼泪了。”李玉娇没瞎说,眼眶是真的有些泛红了,之所以把这话说出来,也可以起到一点掩饰的作用。
  陆仵作安慰道:“你还年轻呢。”
  “可是我都没有什么朋友。”
  “谁说的?”陆仵作说,“那景仲你们不是玩的挺好的吗,再说除了景仲那个小子,不是还有陆正吗。”
  李玉娇嗯了一声:“朋友也不需要许多,有这要好的一两个就够了。”
  陆仵作慈祥的笑了笑:“将来嫁了人,就靠丈夫和孩子了。”
  “这还没影的事儿呢。”
  陆仵作知道在这一点上,自己这个徒弟和家里的那个臭小子是一样,特别不爱提这一茬。
  所以他也就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继续多费口舌,话锋一转就说:“我要交代你的除了衙门里的事情就是陆正了,你都要帮着为师好好看着点儿,知道吗?”
  “知道了,师父您都说了好多遍了。一会儿我陪你一起去雇车吧,我今天就晚点去衙门也不会有人说我的。”
  “唉?”陆仵作一抬手就拒绝了李玉娇,“你可是我的徒弟!我这么多年来不论刮风下雨还是下雪我都没有迟到过,你怎么能开了这个先例呢?去,去厨房把包子吃了然后就去衙门应卯吧。”
  李玉娇拗不过陆仵作,只好照做了。
  等她出了大门,陆仵作还一直盯着她的背影在看,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陆仵作才抬手擦了擦眼角。
  李玉娇去了衙门,一直等到了吃午饭的时间,陆正和卓七他们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又找衙役们打听了一下,发现府尹大人今天也没来衙门。
  这就比较奇怪了,整个衙门,似乎倾巢而出,一个人都没有。
  她一个人在仵作房里呆了好一会儿,最后决定去牢房里走一遭。
  她打算去看看那个临山居士。
  这个临山居士因为还没有定罪的缘故,所以不是重点看押的犯人,李玉娇要去看他,狱卒也没有为难。
  这是李玉娇第一次进古代的牢房。
  这里和她以前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差不多,阴暗潮湿,封闭的空间里闷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味。
  里面关押的犯人也都是蓬头垢面,看不出相貌来的。
  但是那个临山居士却是个意外。
  大大的意外。
  虽然他住的牢房在硬件设施上和其他人犯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所在的牢房内软件设施却很好!
  精致的被子褥子,丰富的零食饮料。
  李玉娇看到这些,张目结舌,指了指那些,问身边的狱卒:“这是?”
  狱卒耸耸肩:“上面贵人交代下来的,我们也只是照办。”
  李玉娇皱眉:“他昨天不是被提审了么?审过还是这待遇?”
  “是啊!羡慕不来的!像我们这种人,就算是逢年过节也没这样的好东西可以享受啊。对了你快点啊,一会儿我要和人换班交钥匙了。”
  “知道了,我不会耽搁太久了。”李玉娇笑着和狱卒说,心里却mmp
  看样子昨天的堂审根本就没有把这个临山居士怎么样,公主还是在为所欲为。

  ☆、1459

  狱卒打开牢门,把李玉娇放了进去。
  临山居士本来是在假寐,李玉娇进来的那一刻,他便睁开了眼睛。
  “我见过你。”临山居士从床上站了起来,微微笑的看向李玉娇。
  如果他不是个衣冠禽。兽,李玉娇见到他如今的这个笑容,恐怕还在在心里夸上一句美大叔、玉树临风。
  但如今见到他,李玉娇其实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她讥诮的说:“是吗?那你看我和周三小姐是否有相似之处?是否能够和方小姐和黄小姐一样,入的了临山居士您的眼?”
  周三小姐就是临山居士在家乡的未婚妻。
  李玉娇口中问着这样的话,眼睛也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临山居士在看。
  那临山居士在听到周三小姐这几个字的时候,脸色明显的变了下,但是很快他就收拾好了自己脸上的表情,假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衙门的人,但是堂审已经结束了,我不知道你这样擅自前来是否符合规矩。”
  李玉娇三两步走到他面前站定,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你不必转移话题,我在说什么想必你心里清楚的很。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还能逍遥法外多久,公主还能保你多久。”
  “呵呵,我本来就没有杀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玉娇暼了他一眼:“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是吗?”那临山居士好笑的看着李玉娇,“我倒是想看看你们找到了什么新的证据。你们所说的那间密室我根本就不知情,也不知道那两具尸体是从何而来的。”
  “你可真会说笑,”李玉娇不知道昨天在公堂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也只能在这个临山居士身上套话。
  于是又继续说:“密室入口就在你的书房,你居然说你对那间密室根本不知情。”
  说到这里,那临山居士应对的好似比刚才更加从善如流了:
  “这住所是我从别人手中买下来的,并非我自己建造。公主已经派人帮我证实过了。我书房的暗道并非是进入那间密室的唯一入口,在外面还有一个入口。你懂这是什么意思吗?也就是说,别的人,照样可以从另外一个入口出去那间密室。
  至于你们所说的那两具尸体,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有,我已经说过了,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方小姐和黄小姐。她们遇害的时候,我根本就不在场。这是有人害了我,你们应该放了我去抓真正的凶手。”
  李玉娇听完,点了点头。
  原来这就是昨天堂审的内容。
  不过这中间还多了一个角色,那就是公主。
  密室的另外一个入口是公主找出来的,与这牢房格格不入的精致的一切也都是公主准备的,呵呵,想必眼前这位背出来的脱罪的台词也是公主想出来的。
  “好!”李玉娇不禁赞道,“你有一个好靠山。不过我还有一点怀疑,你说你住的房子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那想必原来的主人应该知道书房里有间密室,不知道你是从谁手中买下那个房子的?”

  ☆、1460

  “这个问题府尹大人在公堂上已经问过我了。那处居所是公主赐给我的,如果你们想知道原主人是谁,你们大可以自己去向公主求证。”
  “那这幅画呢?临山居士在公堂上又是怎么向府尹大人和方黄两家的家长解释的?”
  李玉娇说着,忽然将一幅由三截拼凑而成的画展开在临山居士的面前。
  临山居士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眼中的神色复杂难辨:“没什么好解释的,这幅画在一个月前就失窃了。其实我还得感谢你们帮我把这幅画找回来。”
  “三年前,你的未婚妻周三小姐失踪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三年前我与周家解除婚约后,我就来到了京城。至于周三小姐在家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无从知晓。”
  李玉娇扯了扯唇角:“她死了。”
  “哦?”临山居士张大了眼睛,“怎么死的?病死的吗?”
  李玉娇紧紧盯着临山居士,摇了摇头:“不是病死的,是被人活活折磨死的。她生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死后还被人分尸成三段。”
  听到这些,临山居士的嘴角微不可查的上翘了一下,嘴里却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是吗?到底是谁和周家有这样的深仇大恨,没想到她最后的结果居然这么悲惨,真是可怜。”
  “你真的觉得她可怜吗?不觉得大快人心?”李玉娇微微上前,“毕竟她曾经羞辱过你,你一定恨透了她吧。”
  想起当日在周家门口所受的羞辱,以及周家左右邻居看自己的异样目光,他到现在都觉得丢人。
  “哼,这种贱人,根本就……”临山居士本来已经被李玉娇煽动起了情绪,但是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我没什么好恨她的,她也曾经真心待过我。我们只是有缘无分罢了。”
  “刚才你骂她是贱人,我听见了。”
  “那是你听错了!”临山居士忽然侧头,恶狠狠的看向李玉娇。
  他吼李玉娇的时候不仅又急又气,而且声音还很大,很快就招来了狱卒。
  “怎么回事?”狱卒挎着刀走了过来。
  李玉娇对狱卒笑了笑:“没事。”
  “没事就出来吧,”狱卒有商有量的说,“我交班的时间也快到了。”
  反正李玉娇本来就是来打探昨天堂审结果,现在目的已经达到,她确实没有必要在和这临山居士纠。缠下去了。
  她点了点头,这便随着狱卒一起出了大牢。
  从牢房里出来的一路上,李玉娇大概也想明白公主和临山居士的路子了。
  他们就是想来打死都不承认这一招,反正那个临山居士确实没有自己动过手。
  因为他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据,不过之前她和陆正就推断,这个临山居士很有可能是买凶杀人。
  如果他借着公主的权势就是打死不承认的话,那衙门拿临山居士也没辙。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那个被买通的左撇子杀人犯给找出来。
  但是他留下的线索更是寥寥无几,和几个死者又一点关联都没有,想要找到他,那无异于大海捞针。

  ☆、1461

  李玉娇脑子里想着这些事情,好一会儿了都没什么结果。
  她干脆就一头扎进了仵作房内。
  她打算在那具白骨身上在找些线索。
  景仲去临山居士祖籍找回来的关于周三小姐的资料很详细,比如身上哪里有块什么形状的胎记之类的……
  当然这些现在都没用了,因为面前的只是一具没有血肉的白骨而已。
  不过如果资料里有记载这周三小姐什么时候骨折过,或者牙齿出了点什么问题的话,这对确认尸体身份还是有帮助的。
  不过很可惜,李玉娇一无所获。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陆正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了进来。
  李玉娇从来没有向现在这样期盼过陆正的到来。
  她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骨头,跑了出去:“你终于回来了。”
  陆正皱眉点了点头:“昨天走的突然。对了,我爹呢?”
  李玉娇一听陆正这么问,就知道他已经回过家了。
  于是问道:“爹给你……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爹给你留了一封信,你没看见吗?”
  陆正眉头皱的更紧了:“我刚刚才回家,急匆匆的只是换了一身衣服,没有注意其他的东西。”
  李玉娇哦了一声:“师父说他的一个故友写信给他邀请他去游玩,所以他就走了。其实我劝过的,我希望师父能够等你回来再走,但是师父说时间等不及了,所以坚持今天走。不过你放心,师父说一到地方就会给我们写信报平安的。”
  “那是哪位故友,我爹和你说了吗?”
  李玉娇。点了点头,就把陆仵作之前和他说的那个故友讲给了陆正听。
  陆正一听,就知道是谁了:“那就好,我回去到处都没看到爹,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
  “怎么会呢,这不是还有我吗?”李玉娇笑着说道。
  随即她又说:“对了,昨天你不在衙门,景寺正来过一趟。他交给我一些东西,是在临山居士祖籍查到的一些线索。我本来觉得对我们很有利的,不过看公主包庇临山的那个态度,想要让他开口认罪似乎没那么容易。”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昨天堂审的结果。”陆正拧着眉毛说,“公主不肯松口,那临山居士也拒不承认,有些棘手。”
  “那我的尸体呢?”
  “什么你的尸体?”陆正对李玉娇的这种说法不是很满意,“是方家小姐和黄家小姐的尸体。”
  “对,我想说的就是他们。从我手里出去的,但是一直没还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万一出了问题谁负责?”
  提到这个,陆正有些不爽:“尸体被公主做主放方黄两家给领回去了。”
  “什么?”李玉娇呵呵笑了一声,“这位公主还真是好手段,这案子还没破,嫌疑犯有死不承认她居然就让家属把尸体给领走了?”
  “府尹大人都没作声,我们还能说什么。”
  李玉娇无言以对,沉默了片刻后问:“你来找我就是问了问师傅的下落?”
  “不是!”陆正说,“我回来接你,需要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1462

  “怎么了,又有新的案子了吗?”
  陆正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是的,而且这次的案子十分棘手。”
  “好!”李玉娇脱去了身上的工作服,“那你稍微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东西。”
  陆正嗯了嗯,随即跟上了李玉娇:“这次的场面有点大,我先和你说一下,到时候你千万不要乱了手脚。”
  “放心吧,”李玉娇云淡风轻的说,“我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我是肯定不会给衙门丢脸的。”
  陆正倒也没藏着掖着,直接说:“谢将军也在。”
  “谢鹤江?”李玉娇问。
  好久都没有提到这个名字,李玉娇感到更加的陌生了。
  “是的,就是那个谢鹤江。”
  李玉娇皱眉:“他这是什么体质。男主觉得体质吗?我来也就遇到这两三个案子,其中还有两件都有他在。”
  “这个案子非同小可,路上我会给你讲清楚。其实大理寺也派了仵作过去,但是考虑到你对这个类案件比较熟悉,所以上头才让我来接你过去。”
  “大理寺?”李玉娇感觉自己越听越糊涂,而且感觉事情也越来越巧了,“景寺正不会也去了吧?”
  “嗯,他是大理寺的寺正,自然是要去的。”
  “难怪。”李玉娇嘀咕,“昨天晚上他去家里的时候就说有一件兹事体大的事情要外出。我说你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就出去了,他还问我你是不是在跟他办同一件差事呢。”
  陆正轻笑了声:“按理说这个案子应该交给大理寺办的。”
  “那为什么我们也要出动呢?”
  陆正见李玉娇已经收拾好了工具箱,就道:“我们赶时间,边走便说。”
  ***
  “这么说来这次失踪的是前来和亲的公主?”李玉娇听陆正说完,感到不可思议,“他们自己不是有护卫队吗,并且还有谢鹤江带人前去迎接,结果还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滩血迹?”
  “我也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陆正说,“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正是因为和亲公主的案件和我们正在办的临山居士的这个案子很相似,所以皇上才点名要我们和大理寺一起来办这个案子的。”
  “那这一次景寺正没有和你争吗?”
  “这件事情事关两国和平,这点考量他心中还是有的。”
  李玉娇。点点头:“那你觉得和亲公主的案子应该和我们正在办的两个案子并案吗?”
  陆正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李玉娇:“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李玉娇眉头紧锁:“我现在也不好说,毕竟我只是听你描述了一下。不如先带我去看一下现场吧,或许能找出点什么有用的线索也说不定。”
  “好。”陆正应了一声,扬起马鞭,加快了速度。
  **
  和亲的公主离奇失踪,房间里只留下一滩血。
  这件事情搞的两国之间剑拔弩张,此刻驿站里的氛围格外的压抑。
  景仲特别不爱呆在里面,找了个由头就跑到外面来了。
  他上午就听说了,陆正要去把李玉娇给带来,索性现在一边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一边等陆正和李玉娇过来。

  ☆、1463

  他老远就看见陆正骑着马带着李玉娇过来了。
  跑的跟个孩子似的向前去迎接。
  陆正不知道他这是闹哪出,早早就把马勒停了。
  他坐在高头大马上,一脸严肃的低头看景仲。
  李玉娇也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
  陆正问:“发生了什么事?”
  景仲笑的极为灿烂,露出一口灿烂的大白牙:“你们可算是来了,没什么事啊。倒是你们,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是公主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并没有。”李玉娇摇头说道,“只是看你急匆匆跑来的样子有些担心。”
  “嘁,”景仲一甩手,“我这是来迎接你们的好吧,你们不知道那里头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那些个小宛国的人,我看着就不舒服。”
  陆正和李玉娇一脸不信的样子。
  李玉娇说:“合着是因为这个,就知道你说来迎接我们是骗人的。”
  “你怎么这样想我?”景仲撇了撇嘴,“难道我景仲在你眼中就是这样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吗?”
  李玉娇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
  景仲见状,不服气,立刻就开始挽袖子:“那我现在就给你牵马。”
  他说着,就从陆正的手中抢过的缰绳。
  陆正看他真打算牵着马的样子,干脆就从马上跳了下来。
  让他牵着李玉娇可以,但是让他牵着自己和李玉娇那就有点不像话了。
  于是景仲和陆正在地上走,李玉娇就坐在高高的马背上,眺望眺望这郊外驿站的景色,感觉也还不赖。
  她的目光由远及近,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进入到了自己的视线内。
  她认出来了,那是谢鹤江。
  他的身后很快跟上来一个人,跟他一般高,但是体格并不像他那样健硕。看两人说话的样子,似乎很熟,并不是那种疏离的上下属关系。
  景仲牵着马,马大哈似的只顾和陆正说话,丝毫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两个人。
  倒是陆正,十分机警,一早就发现了前方的两个人。
  他也认出了那个人是谢鹤江,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抬眼看向了坐在马背上的李玉娇。
  陆正抬头,见此刻李玉娇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谢鹤江看,不知怎么的,心里颇不是滋味。
  就连景仲问他话,他也没听进去。
  想必谢鹤江也看到了正往他那边而去的李玉娇,而他就站在那里,丝毫也没有挪动位置。
  几人最终还是打了照面。
  景仲沉迷于自己对案情的分析不可自拔,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陆正已经停下了脚步。
  直至陆正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见过谢将军。”
  他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也像谢鹤江行过了礼。
  景仲自己行完李,还很厚道的没有忘记李玉娇。
  又抬头看向李玉娇:“还不快下来行礼。”
  只是不待李玉娇回话,谢鹤江却是先开了口:“不必了。”
  他又问:“你是来办案的?”
  其实刚才李玉娇就想下马来着。
  因为她不认为自己对谢鹤江来说有什么特殊。
  谢鹤江是镇国大将军,地位崇高,受人尊敬,她见了他,本来就没理由还高高在上的坐在马背上的。
  只是……

  ☆、1464

  她大。腿内侧的布料卡在马鞍里了。
  她要是就这么跳下来的话,长衫里头的裤子非要撕开不可,但要她当着四个男人的面,在大。腿根部整理衣服。
  李玉娇想想那个画面,嗯,不如还是算了吧。
  谢鹤江问她是不是来办案的。
  她点了点头:“最近在城里办的一个案子跟这个很相似。”
  谢鹤江点了点头:“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案子没有查清之前我都会在这里。”
  “谢谢。”
  谢鹤江抿了抿薄唇,没有说话。
  他面上并没有多余的神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忽然侧了侧身,看着身边的精瘦男人说:“这是俨之,你还记得吗?”
  李玉娇一听‘俨之’两个字。
  下意识的就问:“杜俨之杜大夫?”
  杜俨之闻言眉毛一挑,面上不禁露出个笑容来:“原来夫人还记得我?”
  李玉娇一笑,果然啊,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的俊俏帅哥,就是原著里的杜俨之。
  她以前看小说的时候是很喜欢这个角色的。
  这个角色在原著里,于男主来言,是能够一起出身入死、重情重义的好兄弟。
  对于女主来说,是兄长,也是默默爱恋和守护着她的人。
  更是一个救死扶伤,品德高尚的医生。
  他总是很开朗,总是很积极乐观,只可惜小说的结局里,他在感情上并没有得到一个好归宿。
  这一点,作为一个喜欢杜俨之这个角色的读者来说,还是挺为他感到惋惜的。
  李玉娇看着他,满意的笑着:“现在不是夫人了。”
  杜俨之哈哈一笑:“对,该叫李仵作。”
  杜俨之说完,看看谢鹤江,又看看李玉娇,诚心邀请道:“我那里有一些咱们家乡的糕点,你要不要尝尝?”
  他们三个是老乡,这李玉娇是知道的。
  虽然她确实是想见谢鹤江一面,当然那只是原主的要求,但是并不是现在。
  于是就婉言拒绝了:“一会儿还要先去看现场,暂时恐怕是没有时间的。等我忙完了,倒是要去打扰二位了。”
  杜俨之瞟了谢鹤江一眼,随后才看向李玉娇:“那真是可惜了,糕点去晚了可就没有了。”
  李玉娇笑了笑:“哈哈,那是我没口福了。”
  杜俨之还打算再说点什么,一旁的谢鹤江忽然开口了:“那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李玉娇刚张嘴,陆正就先开口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景仲和陆正是一伙的,他知道陆正对李玉娇有意思,也知道李玉娇过去和谢将军的关系。
  现在为了好兄弟,哪怕是大将军他也敢得罪。
  于是在陆正话音落地之后,他立刻就牵着马朝前走了。
  李玉娇想了想,忽然回头问谢鹤江:“将军。将军那里有酒吗?”
  谢鹤江皱了皱眉头。
  杜俨之嘴快的替他答应了:“当然有了!李仵作打算和我们把酒言欢吗?”
  李玉娇抿唇点点头:“算是吧。”
  杜俨之目光暧。昧的在李玉娇和谢鹤江之间扫了扫:“有,必须有!那就恭候李仵作了!”

  ☆、1465

  谢鹤江面无表情的暼了杜俨之一眼:“既然话都说出口了,那你就去城里打点酒来吧。”
  杜俨之坏笑的说:“大哥,你不会不知道驿站里本身就是有酒的吧?”
  谢鹤江深深看了杜俨之一眼:“驿站的酒水和京城第一酒楼的能比?”
  杜俨之挠了挠头:“不要吧,那里的酒是香,可是贵啊,贵不说,指不定我要排队排到什么时候呢?”
  谢鹤江欺负起杜俨之来那是一把好手:“关我什么事,那本就是你自个儿应下来的。”
  杜俨之觉得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是谁心里偷着乐。我就不明白了,苏姑娘有什么不好的,自从那个她走了以后你就没有过别的女人,你说你图她什么啊?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脸上那道疤……”
  杜俨之本来是有一肚子的话的,但是才说出一点点就觉得不对劲。
  自家大哥看自己的眼神太狠了。
  于是就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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