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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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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娇笑了笑:“是吗?师父说你很讨厌仵作房的气味,所以我也要跟着他一起每次洗手都要洗个三五次。你这么不习惯这种味道,在这里你还能吃的下?”
“其实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不懂事,现在我早就习惯了。”
李玉娇。点点头:“那我开吃了啊。”
心急火燎的喝了一大口汤,差点没把她的舌。头给烫起一个泡。
陆正伸长了脖子看她:“你慢点儿,没人跟你抢。”
李玉娇笑笑,又吹了吹碗里的羊肉汤:“我知道没人跟我抢,是我在抢时间。”
陆正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李玉娇边吃边和他聊天:“师父吃过了吗?”
“吃过了。”陆正拿着大勺一刻也不停的在罐子了搅动,自己倒是一口也没吃。
李玉娇见状,说他:“你也吃啊,老搅个什么劲儿?”
“搅搅就不烫了,给你省点时间。”
李玉娇闻言,啃骨头的动作顿了顿,她看了眼陆正,想了想说:“你也吃吧。你比我辛苦多了。”
“没事。”陆正一笑而过。
李玉娇皱眉,干脆放下手中的骨头,用没有沾到汤汁的手腕子压。在了陆正不停搅拌汤水的手上。
陆正怔了下,抬眼去看李玉娇。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说话。
李玉娇觉得碰他手一下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不想看他饿肚子。
陆正的心中却连连泛起涟漪。
半晌,他说:“你的手好凉。”
李玉娇立刻将手收了回去:“吃完就暖和了,你也快点吃吧。”
两人吃饭的速度都很快,几乎没怎么说话。
陆正倒是有意放慢速度,不过李玉娇还是先吃完了。
她吃完以后放下碗筷:“今天谢谢你请我吃晚饭,改天你不忙能按时回家的话我做给你吃。”
“好的,往后有的是机会。”
李玉娇觉得陆正话里有话,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儿女情长的时候。
她道:“你我先进去忙了,但是别忘了给我留门,我可没你那样的本事会翻墙。”
陆正说:“我等你。你一个女人夜里回家不安全,我捕房刚好还有点事情,到时候我忙完了就来找你。”
“那太好了,要是我先忙好的话,我过去找你也行。”
☆、1449
“知道了。你快去忙吧。”
虽然只有几步的距离,但是陆正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目送了李玉娇进去。
李玉娇手头上有事情,并没有左顾右盼,她从饭桌上站起来以后就再没有看陆正一眼。
陆正在她进了内室以后就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他的动作很麻利,没一会儿就干完了。
等做完这些时候,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还是原来那个陆正吗?
他什么时候会为一个女人收拾饭桌了?
什么时候,他为了等一个女人还要说谎话编一个理由?
是的,他在说谎。
其实捕房那边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
他就算过去了也是无所事事。
所以他干脆就留在了仵作房。
虽说这是他亲爹干了几十年的地方,但他从来都没有好好的看过这里。
现在他随手在书架上抽出一本卷宗,就可以看到熟悉的字迹。
翻看的最新的卷宗的时候,还能看到李玉娇那奇形怪状的毛笔字,他瞧着,居然也觉得很有趣,不知不觉的就翻上了瘾。
三更锣声响的时候,李玉娇终于完成了她的工作。
她一边活动筋骨,一边往外走。
刚出门,她就愣住了。
因为她看见陆正趴在桌子上,似乎是睡着了。
她有些惊讶,随即恢复了原来的神色。
想必这个家伙刚才是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他捕房可能根本就没什么好忙的。
她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
李玉娇去把工作服脱了,又仔仔细细的洗了手,这才走到了桌边。
她知道陆正很劳累,照理说不该打扰他,但是仵作房里毕竟不是一个睡觉的好地方。
所以她还是轻轻的抬手,在陆正的肩膀上拍了拍。
陆正睡的不深,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后,立刻坐了起来,警惕的看向四周。
在见到李玉娇时,他那种紧张感这才收了回去。
李玉娇对他微微笑了一下:“三更天了,我们回去吧。”
陆正嗯了一声,又问:“你都弄好了吗?”
李玉娇。点点头:“早知道你在外面,我刚才就不用一个人把尸体推进冰窖了,还挺沉的。”
“那你那个时候就应该叫醒我。”
“我哪儿知道你在外面,你不是说你去捕房了吗?”
陆正皱眉,继续撒谎:“我一早就忙完,所以早早就过来了。”
李玉娇看他说起谎话还一本正经的样子,觉得好气又好笑:“那你怎么不进来跟我打一声招呼呢?”
“那是因为我怕打扰到你。”
“好吧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不用。你不必总是和我说谢谢,这样让会我感觉很疏远。”
“好,”李玉娇忍不住笑了下,“有什么就说什么,我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
回家的路上,两人一直说着话。
李玉娇发现其实陆正这个人并不是她之前认为的寡言少语,如果问他一些话,他还是可以敞开心扉和自己一起聊天的。
深秋的夜晚很冷,但是身边有个人陪着的感觉却不赖。
只不过两人回到家中的时候,竟然意外的发现陆仵作房间里的灯还亮着。
☆、1450
“师父这是忘记了熄灯还是特意在等我们回来?你跟师父说我今天要加班的事情吗?”
加班?陆正对于从李玉娇嘴里冒出来的新鲜词汇已经不感到惊奇了。
他点了点头:“爹问了,我就说了。”
“那咱们动静小点,免得把师父吵醒。”
陆正笑了笑:“我爹睡觉是雷打不动。”
话虽如此,他还是放轻了脚步。
当两人努力不出声的打算要回各自的房间的时候,陆仵作的房间里忽然传出了声音。
“回来了?”
李玉娇和陆正一听,立刻停下了脚步,两人对望了一眼。
陆正率先答道:“是的爹,你怎么还没睡?”
陆仵作哼哧了一声:“我这肩膀疼的睡不着,玉娇呢?也回来了吧?”
李玉娇连忙应了一声:“回来了。师父放心吧。”
然而李玉娇话音刚落,陆仵作房间的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他的右肩和胳膊用木板固定着,单手打开了门。
李玉娇和陆正两人一惊。
陆正皱着眉头教训这老家伙:“你都伤成这个样子就不要乱动了。”
李玉娇也好言相劝:“师父,您这伤得养着。所以现在必须要好好休息。”
“哎呀你们两个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我都跟你们说过了,我这是疼的睡不着。来来来,进来陪我聊聊天。”
“啊?”李玉娇揉了揉肩膀,“师父,我忙到现在才回来,困死我了,明天再陪你聊天行不行啊。”
陆仵作见李玉娇这么干脆的就拒绝了自己,于是瞪了她一眼:“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亲生的。”
李玉娇被逗笑了:“本来就不是亲生的啊师父。”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陆正叹了一口气:“爹,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行行行!”陆仵作朝李玉娇摆了摆手,“你去睡吧,明早上别迟到了。”
李玉娇笑着应了声,转身就回了自己房间。
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倒在床上都来不及洗漱,一沾上枕头就立刻睡着了。
陆正则搀着陆仵作进了房间,然后可怜巴巴的被陆仵作拉着说了好一会儿话。
但是陆正也累,他就坐在那听老头说话,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陆仵作盯着儿子看了又看,看着看着就红了眼眶。
他颤。抖着手摸了摸陆正的脑袋:“儿子啊,爹还能看你多久啊?”
****
第二天早晨。
李玉娇醒来以后,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多了两个黑眼圈。
“唉!”她长叹了一声,惋惜道,“这张脸好不容易保养的恢复了那么一点点,现在一觉又回到了解放前。”
她梳好头换好衣服出去洗漱,就只在院子里看见陆正一个人。
“师父呢?还没有起来吗?”
陆正打了一个哈欠:“嗯,反正告假了,不用去衙门。昨晚非要拉着我说话,估计他自己也没睡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师父这一假起码得三个月吧。”李玉娇有些羡慕的说。
“是啊,这段时间仵作房里就要辛苦你了。”
☆、1451
陆仵作告假三个月,但本人没来应卯,所以有些手续需要李玉娇这个当徒弟的去跑腿。
她在上头把事儿办完以后路过捕房,听说那个临山居士已经被府尹大人从公主手里要了过来。
一大早的陆正就带了人去把那临山居士给锁回来了。
李玉娇站在捕房门口停留了片刻,不过她没有进去,而是径直回了仵作房。
过了没多久,陆正忽然就找了过来。
李玉娇笑着迎了迎:“听说那个临山居士已经被你们抓回来了,怎么样,过程还顺利吗?公主府没有为难你们吧。”
“没有,这毕竟是皇上也重视的案件,公主府再怎么嚣张跋扈断然也不会公然和皇上对着干的。”
“那就好。”
陆正点了点头:“我来是跟你打声招呼。尸体你先准备好,待会儿堂审的时候要传的。”
“这么急?”
陆正笑了一声:“怎么你还嫌快吗?”
“那倒不是,我巴不得马上就结案,还死者一个公道。”
陆正有些无奈的垂了垂眸:“其实我倾向于堂审前先过审一遍。但这是公主的要求,她怕我们私下里用刑。”
李玉娇闻言皱眉:“想必那人犯下的事情府尹大人已经一五一十的告诉公主了吧,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难道公主还想要包庇他不成。他这样的罪行在大齐可是要以命抵命的。”
陆正听了李玉娇这些话,有些讥讽的勾起了唇角:“在有些人的世界里,杀人是不需要以命抵命的。好了,这种事情多说无益,要是不小心被别有用心的听去了我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李玉娇。点点头:“我懂的。那我先进去准备一下了。”
“好,我爹不在,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尽管开口。我若不在的时候,你就直接去前面捕房,我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能做的不能做的他们都会帮忙的。”
“我知道了,你赶紧忙你的去吧。”
晌午的时候,果然公堂把两具尸体传走了。
但传走了之后,竟然再没有送回来。
李玉娇一个人在仵作房里纳闷,这样好像不符合规矩吧?
这两具尸体是从她手里抬走的,也记录在册了,现在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这叫她如何记录?
本来前头公堂审案,李玉娇不便去打搅,但是现在天都快黑了,听跑腿的衙役说案子早就已经结束。
她不明所以,于是就去了捕房。
她去的时候陆正不在那里,平时熟悉的捕快也都不见了人影,想找个人问话也是一问三不知。
等到衙门里的人陆续走的差不多了,她也没等到陆正回来,只好一个人独自先回家。
今天回去的比较早,又考虑到陆仵作还负伤在家,所以李玉娇就赶在卖猪肉的收摊之前去买了几根骨头,准备回家给陆仵作炖汤喝。
李玉娇回去的时候,就见陆仵作在吊着胳膊在巷子口和人下棋,玩的是不亦乐乎。
但他的棋艺好像不怎么样,就这还喜欢拉着对方一直下个不停。
对方此刻见李玉娇回来了,连忙求饶:“李仵作啊,你回来的正好,你看看你师父现在这个样子,你赶紧劝他回去休息吧,可别在外头耗着了。”
☆、1452
陆仵作却是不干:“不去不去,我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好不容易休息几天,想找找乐子,我才不要回家憋着呢。”
他摆摆手,扭头忽然看见李玉娇手里提的肉骨头,眼睛放光:“呀,晚上有骨头汤喝了啊,好好好,我最爱喝猪骨汤了,一会儿做好了叫我,等饭做好了为师再回去。”
李玉娇自然不会搅了陆仵作的雅兴,就应了下来:“好的师父,那你好好玩,但是注意别伤着您的手。”
“知道了!放心吧,我可不傻。”陆仵作一边说,一边连连赶李玉娇。
当李玉娇的身影消失的巷子尽头的时候,陆仵作落下了最后一子:“哈哈,我又输了。不玩了不玩了。”
对方一听,乐了:“太好了!下了一下午的棋,我腰都坐酸了我要起来走走。”
陆仵作也站了起来,笑着和众人道了别。
李玉娇不知道陆正今晚什么时候回来,或者说是回不回来,所以也不敢多做一个人的饭,不过骨头汤她熬的不少,倒是可以一直放在炉子上用小火温着。
等把灶上的东西都弄好了以后,李玉娇就出门去喊陆仵作回来吃饭。
然而等她走到来时与见陆仵作的那个巷子口的时候,却发现下棋的人早就已经散了。
她就问巷子口的那家人:“婶子,你看见我师父他们了吗?我回来的时候他和张大伯还在这里下棋呢。”
被问的婶子说:“早散了。你走之后没多久你师父就又输了一盘,然后就没下了,怎么他没回去吗?”
“没有,”李玉娇摇摇头,“我没看见啊。”
“哦,那说不定是去哪儿逛悠去了。你师父往常都忙的很,可能现在得了功夫就想到处走走。”
“哎,婶子说的对,应该就是这样,那我再到别的地方去找找看。”
“去吧去吧。”
可是李玉娇找了两条街,都没看见陆仵作。
“奇了怪了,”李玉娇自言自语,“去哪儿了呢?说好让我做好饭去找的,结果就不见了。”
她又想,或许是两人走岔了路,一个出门一个回家的错过了?
于是在找了完第三条街以后,她急匆匆的就回了家。
为了尽快回去,李玉娇没有走大路,而是选择从一条小巷子里穿过去。
当她快要走出那条窄巷的时候,迎面忽然火急火燎的走来了一个人。
她有心想要闪过一下,以免和对面那人发生碰撞。
奈何这条巷子太窄了,她还是被对面的那个人给碰了一下。
那人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问道了一股奇特的香味。
因为这个香味在京城还从来没有闻到过,所以李玉娇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看,才发现这个人很不一样。
他好像是个外国人。
虽然穿的是大齐的衣服,但是这个人生的过于高大。
普通大齐人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似乎有些小了,露在外面的四肢毛发特别的旺盛。
而且露在头巾外面的头发还有些卷曲。
这些,都不是大齐人的特征。
☆、1453
这么分析下来的话。
虽然刚才擦肩而过的时候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脸,但是现在想想,确实是高鼻深目,与众不同。
不过这是京城,偶尔来一两个外邦人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可是他走这条小路好像就有些奇怪了。
但是好奇归好奇,人家爱走哪里就走哪里和自己没关系。
李玉娇便继续往前走。
走到院门口,看见门是开着的,李玉娇就松了一口气。
她出门的时候千真万确的记得自己是把门带起来的,现在门开着,证明人回来了。
她便推开门,喊了一声:“师父,是你回来了吗?”
果然厨房里立刻就传出了陆仵作的声音:“你去哪儿了?怎么我回来没见到你人?我差点都要出去找你了。你也不怕你这炉子上的汤煮噗掉啊。”
李玉娇感觉自己有点冤枉:“师父,明明是我在到处找你好不好?我回来的时候你还跟我说叫我做好饭去叫你,结果我去了,人家巷口那家的婶子说你早走了。可是我找了三条街都没找到。”
“这我不是没想到你饭做的这么快吗?我下棋老是输,觉得没意思就四处走走,估摸着你饭菜快要做好的时候就回来。”
“您没事就好,毕竟您身上现在还带着伤。”
“快别说了,来给为师盛一碗汤补补。”
“好嘞!”李玉娇应了一声,拿着一个海碗走了过去。
她经过陆仵作身边的时候,忽然闻到一股子味道,好像刚刚在哪里闻过。
但是厨房里的味道太杂了,陆仵作身上的味道又淡,她一时间也无法确定。
所以就又嗅了嗅。
陆仵作见状,也跟着嗅了嗅:“怎么了,是饭糊了吗?我怎么没有闻到啊?”
“不是,”李玉娇说,“不是什么东西烧糊了的味道,而是一种香味,很特殊的香料。”
“那就是你身上的香味了?”
李玉娇摇头:“我没有用香。”
说到这里,她忽然张开了嘴:“哦我想起来了,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在巷子里好像看见了一个外邦人,他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闻到的好像就是这股香味儿。”
陆仵作闻言,眼睛瞪了瞪:“是吗?”
李玉娇又吸了吸鼻子:“应该不会错,可是师傅你身上怎么会有外邦人香料的香味?”
陆仵作顿了顿:“你就这么确定是我身上传出来的?或许是刚才那个人不小心蹭了你一下沾在你身上也说不定。好了好了,一点味道还耽误了我吃饭,不孝顺。”
都被说不孝顺了,李玉娇只好顺着陆仵作的话说:“对对对,应该是我身上的味道。”
说着就把饭菜都端上了桌。
师徒俩都坐下了,陆仵作这才问:“陆正呢?又摊上事儿了吗?”
这话说的,还是亲爹吗?
李玉娇哭笑不得:“陆捕头摊没摊上事儿我不知道,但是您的徒弟我摊上事儿了!”
“你怎么了?”陆仵作听了李玉娇这话,一点儿也不担心,反而吃的正起劲了,一副津津有味看戏的模样。
李玉娇生无可恋:“堂审的时候尸体被拉走了,然后就一直没还回来。衙门里的捕快也全都被派出去了,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1454
“还有这种事情?”陆仵作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也收起了脸上看热闹的表情,神色终于认真了起来。
问道:“那是谁把尸体领走的?”
“陆捕头。”李玉娇说。
“是臭小子啊。”陆仵作一听是陆正,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你放心吧,他是不会吃这种哑巴亏的,再说了,他是我亲儿子,你是我亲徒弟,半个女儿一样的存在。
要是换成是衙门里的其他任何一个人我都会担心你被坑。但是陆正是绝对不会坑你的,所以你也不要担心了。”
“来来来。”陆仵作说着,就开始招呼李玉娇用餐,“赶紧趁热吃,一会儿冷了味道就不好了。”
李玉娇哦了一声,既然连师父也这么说的话,那她也就不准备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了,等明天到了衙门,或者今天晚上陆正回来了以后再说也可以。
她喝着汤,陆仵作忽然又问:“陆正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李玉娇奇怪的看了陆仵作一眼:“师父,这话你刚才不是已经问过了吗?我也不知道。我压根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去做什么事情。”
“哦哦,”陆仵作点点头,“老糊涂了。对了,明天我要出一趟远门,他回来以后你替我跟他说一声。”
“远门?”李玉娇把正要夹菜的筷子给收了回来。
她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陆仵作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胳膊,说:
“可是师父,您老人家这还受着伤呢,您就要出远门这不太合适吧?你想去哪玩儿等我或者是陆捕头有空了,我们陪你一起去啊。”
“得了吧,现在我一只胳膊不能动了,整个仵作房里全都靠你一个人,陆正这个小子从来就没休沐过,指望你们两个我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
“那你这样走也不方便啊,你要去哪儿啊?和谁一起?”
陆仵作看李玉娇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怎么了,看师傅老了瞧不起师傅啊。我问你,陆正的功夫好不?”
“好啊,但陆正是陆正,您是您,他功夫好和您有什么关系啊。”李玉娇有些无奈,她发现这个世界上,就数老人和孩子最固执。
陆仵作见李玉娇这样的表情,有些不满:“那他小时候的功夫就是老子我教的啊,你还真别瞧不起我,我年轻的时候那也是一把好手。”
“您也说了,那是您年轻的时候。”
陆仵作这回是真的有些生气了,用他那没有受伤的左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我一个人在家这么无聊,现在我的好友来信邀请我去他家乡游玩你还不准我出门了吗?”
天,哪里有他说的这么严重啊。
李玉娇连忙哄着说:“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不是担心你的人身安全吗?你又不告诉我你去哪儿,你这还受着伤,我不放心。再说了现在陆捕头不在家,到时候他一回来发现他受了伤的爹不见了,那我怎么向他交代啊。”
“所以我这不好好的在跟你说嘛!你别老打断我,你听着就好了。”
☆、1455
“所以真的有人接应您?”李玉娇在听完陆仵作的解释以后,再一次的问道。
“当然了!”陆仵作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拍在了桌子上,“不信你看,这是我友人给我写的信。”
李玉娇见那封信装的好好的,怎么好意思去拆开来看,于是笑着说:“那要不然等陆捕头回来了您在出门吧。”
“我也想,可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回来。我都和人约好了明天出发的。”
“那明天我送送您吧。”
“不用了!我只是一只手不方便,又不是嘴。巴腿脚都坏掉。这一带我可比你熟悉的多,我去雇一辆熟人的车就好了。你只管帮我好好的照料着仵作房,和陆正,我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李玉娇皱眉应了下来:“我知道了。您胳膊不方便,那一会儿我帮您收拾收拾行李吧。”
陆仵作哈哈一笑:“你的孝心为师感受到了,不过不用了。我今天一个人在家呆了一整天,实在是闲的没事做,就自己把行李给收拾好了。”
“那好吧。说不定陆捕头今天晚上就会回来,到时候我跟他说。”
“你也不用特意等他回来,谁知道他要忙到什么时候。”
师徒两个吃饱喝足,陆仵作还要帮着收拾碗筷。
李玉娇赶紧上前去拦:“我来吧师父,你胳膊都这样了,就别乱动了。”
陆仵作笑笑,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就晃出了厨房。
李玉娇擦完了桌子就去烧热水洗碗,正往灶膛里添柴火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在外面喊陆正的名字。
她皱了皱眉头,刚要起身,就听见院子里的陆仵作说:“这不是景仲吗?吃了没有?”
随即就传来景仲的声音:“忙的没顾上吃,陆伯伯您吃过了吗?我听说您受伤了,您这胳膊还好吧?”
“没什么大碍,就是老胳膊老腿了,比较脆弱。你来找陆正啊,这小子不知道忙什么去了,还没回来呢。”
“啊?”景仲唉声叹气,“我刚从衙门过来,本来是去找他的,结果衙门里没人,李仵作也不在,我还以为他们结伴回来了呢。”
陆仵作见景仲一脸焦急的样子,就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是啊!”景仲说,“是挺着急的。”
说完又抱怨:“怎么总在紧要的时候找不见人啊。”
陆仵作想了想说:“那这事儿你要不跟玉娇说说,跟她说可以吗?”
景仲摸了摸脑袋,想了想说:“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去吧,玉娇在厨房里忙活着呢。”
“好,那我去了。”
景仲说完,没一会儿就出现在李玉娇面前了。
李玉娇知道他要来,所以早就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这会儿已经倒好了一杯温水在厨房里恭候景仲景寺正的到来呢。
“来,渴了吧,先喝口水。”她把茶碗递给景仲。
景仲接过,三两口就把一碗水喝个底朝天:
“我也不废话了。我前面不是在查临山居士祖籍的事情么,现在有结果了。刚才去衙门找陆正接过没找着,我现在把这些交给你,等陆正回来的时候你一定要亲手交给他。”
☆、1456
景仲说着,就要去解背上背的包袱。
李玉娇见状,就去帮忙。
两人将解开的包袱放在了桌子上。
景仲将包袱打开:“都在里面了。我先给你大致的说一下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都不在城内,到时候你要想找我就难了。”
“怎么了?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景仲见李玉娇担心自己,略带了些疲惫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个笑容来:“与我本人无关,你不必担心。”
李玉娇。点头:“那就是公事了?”
景仲嗯了一声:“是大理寺的事情,这件事情兹事体大我暂时不能向你透露。因为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所以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
“我明白。”李玉娇。点点头,“说正事吧。”
“好。”景仲伸手去包袱里,拿出了一幅画,递给了李玉娇:“这个你看看。”
李玉娇将画展开,只看了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幅画和之前从地底下挖出来的那幅画,画的是同一个女人。”
“不错。”景仲说,“我的人查的很清楚,画中的这个女人在三年前曾经是那临山居士的未婚妻。本来临山居士的家境还不错,但是因为他的兄长嗜赌成性,一。夜之间将所有家产全都败光,甚至还惹上了人命官司。
他的双亲也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得了重病,听说那个时候他曾经低声下气的去他未婚妻家借钱度日,但是每次都要被未婚妻家里的人羞辱一番。他的未婚妻一开始对他是同情,后来次数多了,他的未婚妻就开始不耐烦了,最后一次干脆叫家里的下人把他打了出去。
后来他就不再上门了,但是从此和恨上了他的未婚妻。然后忽然有一天,就在他的未婚妻准备嫁给别人的前夕,发生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
“他的未婚妻失踪了,并且还留下了一封书信,说她要去云游四海,让家里人不必找她。”
“那她的家里人当真没有去找过她吗?”
“怎么可能?当然是想方设法的找了,甚至还报了案,但是就是没找到,一直到现在都杳无音信。”
李玉娇皱眉:“还记得当日我们挖出来的那具白骨吗?”
“嗯,我觉得,那具白骨应该就是临山居士的那个未婚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很多事情就都能说的通了。”李玉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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