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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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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俨之本来是有一肚子的话的,但是才说出一点点就觉得不对劲。
自家大哥看自己的眼神太狠了。
于是就闭了嘴。
谢鹤江见他安静了,这才皱眉看向杜俨之。
杜俨之以为自己要挨打,连忙闪身躲了躲。
哪知这一次谢鹤江并没有要动手的念头,只是面上带着些茫然的表情说:
“其实我也不明白。但是那次在百花楼见到她的时候,那种感觉很奇怪。好像很多事情在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我自己也无法左右。”
杜俨之一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哦了一声:“那我还是去买酒吧,其他东西还需要吗?我好一并置办了来。”
“不必。”
“那需要我回将军府和苏姑娘说一声吗?毕竟你已经好多天没有……”他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谢鹤江逼视的目光给打压了下去。
而远处。
陆正自然是知道李玉娇的秘密的。
他知道她的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清醒着的时候就是眼前的李仵作,可是每当她喝醉的时候,就会变成谢鹤江曾经的妻子,原来的那个李玉娇。
所以他十分理解李玉娇找谢鹤江喝酒的意图。
但是景仲不知道。
为了自己兄弟下半辈子的幸福着想,景仲不希望李玉娇和谢鹤江旧情复燃,所以他有些不高兴。
“李仵作,你怎么能这样呢?为什么要去找谢将军喝酒,你还没和我喝过酒呢。还有杜御医,我觉得你最好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传言里他可是很风。流的。”
景仲的前半句话李玉娇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倒是关于杜俨之的那句,她上了心:“你说杜俨之现在当了御医?”
“是啊。”景仲说,“他的医术很高明,以前是军营里的军医。后来跟着谢将军一起回了京城,就做了御医。”
李玉娇。点点头:“原来如此,那我问你,他有没有娶妻啊?”
她这一问,陆正的脸色变了变。
景仲更是瞪圆了眼睛:“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李玉娇低头,嫌弃的看了一眼景仲:“你这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啊,我就是随便问问也不可以吗?我问了就代表我对他有意思,那我现在就问你,那就是看上你了?”
☆、1466
“那你就是很奇怪啊,一般人这么问那就是看上的意思。”
李玉娇翻了个白眼给景仲:“反正在我这里就不是。我就问你,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景仲不情不愿的说:
“没有!但是他在京城有个医馆,他不在宫里当值的时候会在医馆。那排队去找他看病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对谁都是笑眯眯的,这样不好你知道吗?我觉得要是不喜欢人家姑娘就要板着脸对人家,不要老是冲人家笑,那样人家是会误会的。”
“哦哟,”李玉娇忽然被景仲逗笑了,“没想到我们景寺正居然是这么一个拎得清的好男人啊。”
景仲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李玉娇又笑着问:“他那医馆是不是叫明善堂?”
“这你也知道?”
李玉娇又笑着继续:“是不是还有一位老杜大夫?”
景仲眯眼看李玉娇:“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不记得你以前的事情了,你是不是在撒谎?”
李玉娇哈哈笑了两声:“绝对没有!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好了,到了。”陆正适时的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李玉娇刚才已经在马背上偷偷整理过自己的衣物,那时候陆正和景仲走在前面,压根没人看她,所以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此刻麻利的跳下马,景仲把马交给了驿站的人,就带着陆正和李玉娇往和亲公主所居住的院子里去了。
京郊的驿站时常要负责接待外宾,所以规模并不小。
小宛国的和亲使团单独住了一个院子。
院子外面有小宛国的士兵把手。
李玉娇一看那些个手持武器,警惕性极强的士兵就皱起了眉头。
陆正十分心细的发现她的这一小动作,立刻安慰道:“你不用担心,小宛国的人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
李玉娇摇摇头:“我不是在害怕。”
“那你怎么了?”景仲也凑过来问,“我看你面色不大好的样子。”
李玉娇想到了陆仵作临走前的那个傍晚,那时候她在巷子里和一个异族人擦肩而过。
现在再看看这些小宛国的士兵,她忽然有一种猜想,那就是那天和自己擦肩的人,说不定也是小宛国的人。
她回过神来,对景仲说:“我没事,我们进去吧。”
景仲嗯了一声,走上前去交涉。
陆正怕景仲一个人吃亏,就对李玉娇说:“你先站在这里不要上前,我过去看看。”
李玉娇。点点头,目送着陆正过去了。
没一会儿,她就看见里头出来了个穿着明显高了一个档次的人,和景仲交涉了几句。
随后陆正就朝李玉娇招了招手。
李玉娇快步走上前去,在经过那些个小宛国的士兵的时候,她还特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李玉娇过去以后,景仲向眼前的外族男人介绍:“这是我们的李仵作。”
然后又向李玉娇介绍说:“这是小宛国的宰相兰赫大人。”
李玉娇向那个兰赫大人不卑不亢的打了一声招呼,一行人就朝和亲公主的房间走了过去。
☆、1467
小宛国的宰相兰赫走在最前面。
陆正紧随其后。
在后面依次是李玉娇和景仲。
走了没两步后,景仲忽然迈开了步子,追在了李玉娇身侧。
李玉娇侧头看了他一眼,小声的问:“怎么了?”
景仲摇头,同样是放低了声音:“我没事,我就是和你说句悄悄话。”
李玉娇皱眉看了看他:“现在不合适吧,等会儿出去说。”
景仲嘁了一声:“那小宛国的人本来就不精通我们的语言,我们说话这么小声他是听不到的。”
李玉娇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景仲捂了捂鼻子说:“刚才进门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你像条狗一样的嗅来嗅去的。”
“我去你的!”这要是在外面,李玉娇早用拳头招呼景仲了。
景仲笑着闪了闪身子:“你别恼羞成怒啊。当时你面前就是缺一面镜子,要是有镜子的话保准你也觉得自己像狗。”
李玉娇飞了个白眼给景仲。
景仲见她不爱搭理自己的样子,就他抬起手肘撞了撞她的胳膊:“唉,你是不是也很讨厌他们身上的香味儿啊。”
说到香味,李玉娇这才正色看了景仲一眼:“你也闻到了?”
“废话!”景仲一挑眉毛,“那么重的味儿你难道闻不到?”
李玉娇抬起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问道:“你比我早来,和他们接触的也多。我问你,是不是每个小宛国的人身上都有这种香味?”
“八。九不离十!”景仲不屑的说,“他们小宛国的人身上的汗毛重,一股子味儿,你不知道,就跟羊身上的一样,膻!所以他们每个人身上都会佩戴香包,就是想掩盖一下身上的味道。”
“那他们用的都是同一种香料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感觉他们上到一国太子,下到站岗的侍卫,身上的味道都是差不多的。我猜啊,不管是什么香,肯定都用用到某种相同的香料,所以我们闻到的味道才会这么相似。”
李玉娇。点点头,与此同时,眉头皱的更紧了。
景仲见状,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李玉娇又想到了那天在巷子里遇到的那个异族人,以及后来回到厨房与陆仵作擦肩时闻到的那股味儿。
“那你说,京城里是不是也有小宛国的人?”
“不可能!”景仲说,“这个公主来和亲之前两国关系就不好,小宛国的人连咱们大齐国的边境都入不了,又怎么可能会来到京城呢。除非……”
景仲说到这里,似乎是故意的停留了一下,有故弄玄虚的嫌疑。
李玉娇瞪了他一眼:“你有话就快说!”
景仲这才道:“除非是小宛国的细作!”
经他这么一说,李玉娇心里忽然生出了些不安。
不过这个时候陆正忽然回头看了他俩一眼:“说什么呢!还不过来看看。”
李玉娇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看了景仲一眼,这便走上了前去。
她走到床边,床前一片血迹,已然发干。
☆、1468
“就是这里了。”小宛国的宰相兰赫用不是很标准的齐国话对李玉娇说。
李玉娇走到那个位置,先是环顾了一下整个房间,然后才问:“什么时候发现的?”
“昨天中午。”兰赫说。
“中午?”李玉娇皱眉,“凶手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并且将尸体带走,那应该就是昨天凌晨或者是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兰赫盯着地上那摊暗色的血迹发呆,再没说一句话。
陆正说:“我看这血量并不多,跟之前遇到的情况都不一样。”
李玉娇蹲下身子去,伸手去摸了摸:“确实。”
又抬头问陆正:“那附近你们都找过了吗?”
“小宛国的人和谢将军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派人找过了。”
李玉娇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只薄如蝉翼的小刀,在血迹上刮了刮。
景仲睁大眼睛看着李玉娇受伤的动作,有些惊喜的说:“你这么快就发现了什么线索吗?我大理寺的仵作来的时候可没像你这样啊。”
李玉娇抬头冲景仲笑了笑:“因为我除了是仵作还是女人啊。”
景仲笑着点头:“没错,女人天生就是比男人心细。”
李玉娇垂头继续手上的动作,再没有回景仲的话。
房间里的血迹只有这一处,根本就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景仲也小声的嘀咕着:“这和城里的两桩案子完全不一样,没有喷溅式的血迹啊,或许根本就没有死人。”
李玉娇听景仲这么分析,忍不住打击了他一下:“那可不一定,也许人死的时候根本就没流血呢。”
“没流血?”景仲指了指自己的双眼,“你当我是瞎的吗?着地上红色的是什么你看不见吗?”
李玉娇撇撇嘴,就在景仲放下了戒备之心的时候,忽然举起双手朝景仲掐了过去。
景仲吓了一跳,往后连连退了几步:“你这是干什么!要吓死我啊!”
“不是,我是打算掐死你。”李玉娇嘿嘿笑了声。
景仲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嘁,你想说人可能是窒息死的、没有受到外伤是吧,那你直接告诉我就好了啊,难道我还听不见?干什么突然吓唬我。”
然后他又压低了声音说:“这里有外人你看不见吗?我刚才的样子肯定很怂,被小宛国的人看见了那像个什么样子!好歹我在大理寺也算是个人物好吗?”
陆正看他们两个没完没了的样子,无奈至极:“够了,都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吗?”
李玉娇赶紧瞪了景仲一眼,然后一头钻进了床帐里。
“奇怪。”她说。
景仲连忙上前打起了床帐,也凑过去看:“哪里奇怪了?”
李玉娇说:“这个床也太干净整洁了吧?”
“这有什么奇怪的,”景仲说,“睡觉的地方当然要又干净又整洁。”
李玉娇摇头:“他们不是说第一个发现这滩血迹的是公主的贴身侍女吗?也就是说公主在出事之前并没有下人过来伺候。那公主不可能一晚上不睡觉坐在凳子上吧,她既然要睡,床上就不可能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她是公主,也不会自己整理床铺的。”
☆、1469
“那倒是。”景仲说,“我还不是皇子呢,我从小到大也没自己整理过床铺。”
李玉娇闻言,瞥了他一眼:“你还自豪起来了。”
“不能自豪吗?我家有的是仆人,你想要还没有呢。”
李玉娇:“景寺正,跟你越熟我觉得你就越欠揍。”
陆正把面前这两人看在眼里,心里忽然冒出来个念头:原来我以前和景仲争执的时候就是这副傻缺样子吗?
他干咳了声:“不要忘了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景仲也干咳了声:“好男不跟女斗。”
李玉娇哼了一声:“景寺正,我十分赞成你的说法。我认为这床铺就是凶手整理的。他之所以把原来的床单换掉,一定是床单上有我们想要的线索。”
陆正闻言,默默的上前去把被子掀开了,仔细的检查了棉絮,和棉絮下的床板,以及整个帐子。
“之前都已经查看过了,一星半点的血迹都没有。”
景仲摸了摸下巴,点着头:“刚才李仵作不是说了吗,人可能是被掐死的。不过既然原来的被单上有凶手留下的痕迹,那我们现在不应该是找找那床被单吗?”
“行!”陆正说,“那找床单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好。”景仲一口就答应了下来,他都已经转身了,可是忽然意识到李玉娇和陆正两个没有跟上来。
于是立刻转身:“我去找床单,那你们呢?”
李玉娇理所应当的说:“当然是留下来继续找线索啊。”
“那你呢?”景仲又问陆正。
陆正厚着脸皮说:“陪同。”
“那我也要陪同!”景仲不愿意单独行动,很!无!聊!
李玉娇劝了他一句:“景寺正,大局为重,您就不要闹了好不好?”
景仲不大开心:“好吧好吧,你们总是不肯带我玩,我觉得你们不是真正的朋友。”
说着愤愤然离去了。
随后李玉娇开始翻看公主的行李。
她走到一口大箱子前,刚想要打开,兰赫忽然走了过来,抬手拦住了李玉娇。
李玉娇这才说道:“抱歉,忘记征求你们的意见了,我只是想看看这箱子里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兰赫眉头紧皱:“可以,但是这里装的都是公主心爱之物,让我来开吧。”
“好的,那就有劳大人了。”李玉娇说着,向后退了两步。
她站在兰赫身侧,见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好似生怕弄坏了里面的任何一样东西一般。
他将箱子打开,里面装的是令人意外的普通的东西。
在没开箱之前,李玉娇还以为里面装的会是小宛国的奇珍异宝呢。
兰赫颤。抖着手摸了摸箱子里面的一个小糖人:“你要看的话请小心一些,这些都是公主的最喜欢的。”
李玉娇见兰赫那副极其珍重,根本就不想假借他人之手的样子,很识相的说:
“其实我就是想看看这房间里有没有丢失什么贵重的物品,我也不知道公主的箱子里原来装的是什么,不知道兰赫大人能不能看出来少了些什么?”
☆、1470
兰赫眼中含泪,将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的取了出来,每取出一样东西都要简单的介绍一番,直到拿出最后一件,手已经抖的不行了。
李玉娇和陆正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随即李玉娇就问兰赫:“大人。不知道大人是否看出来少了些什么?”
兰赫正在小心的把那些普通的小物件一件件的往箱子里放:“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个箱子里的东西并没有被翻找过的痕迹,或许什么都没有丢吧。”
李玉娇又看了一眼陆正,陆正朝她点了个头。
然后对兰赫说:“劳烦兰赫大人了,那我们这就先告辞了。”
兰赫轻轻的合上箱子:“我送你们出去。”
兰赫将李玉娇和陆正二人送到小院门口,就径自返回了。
直到彻底离开小宛国人的视线,李玉娇才对陆正说:“陆捕头,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兰赫的反应很奇怪?”
“有。”陆正深吸了一口气说,“他好像太过伤心了。我觉得他和公主之间的关系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是啊。”李玉娇疑惑的说,“你不是说和亲使团里除了小宛国的宰相,还有他们国家的太子和三皇子吗?他们死了亲妹妹,但是在亲妹妹院子里守着的却是个宰相?这真挺奇怪的。”
陆正轻轻哼了一声:“本来就是和亲,又不是真的你情我愿。皇子们来这里不过就是为了达成小宛国的政治目的,现在小宛国的公主在我们大齐的天子脚下被人谋杀,他们正想着要找我们大齐要个交待。这已经不是一桩命案那么简单了。”
“那也很有可能是个政治阴谋了。”李玉娇长出一口气,“说真的,这驿站里有驿站的人,小宛国的人,还有谢将军的人,这两天居然一点动静都没听到。现场的血迹又这么少,真的很令人怀疑。但是这个驿站被围的就像个铁桶似的,公主也不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啊。”
“如果她没有死的话,或许她根本就没有走。”陆正分析说,“除了小宛国人以外,我们都没有见过小宛国公主的样子。所以哪怕现在小宛国的公主扮成一个侍女的样子站在我们面前,我们很可能都认不出来。”
“这说不通啊。”李玉娇道,“如果这是一个政治阴谋,小宛国想借公主的死来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那他们应该立刻把公主的尸体抬到皇上的面前,来个恶人先告状。可是现在没有尸体,这不符合逻辑。”
“那就推翻这个设想,假设公主真的死了。”陆正说。
“如果她真的死了的话,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他们自己人干的。公主的院子里有他们小宛国的士兵把守,一般人想要进去也不容易啊。”
“不。”陆正摇头,“公主失踪前,这个院子是没有士兵把守的。”
“为什么?她怎么说也是个公主,来到另外一个国家,居然都没有士兵把手吗?”
陆正答说:“千真万确,这一点整个驿站的人都知道。”
☆、1471
“那更可疑了,好像一切都被安排好了似的。”
“可是刚才不是被你推翻了吗?”陆正反问道。
李玉娇想了想说:“但我推翻的只是有可能掩藏在公主失踪案件之下的政治目的。那如果这是一个计划,但是小宛国的皇子们却不在计划内呢?”
陆正很快就明白了李玉娇的意思:“你是说这可能是无关政治的、个人的计划?”
李玉娇。点点头:“千里迢迢被嫁给一个从来没见过面,而且是一心想要征服自己母国,占领母国一切资源的皇帝,公主会乐意吗?她在自己的国家生活了那么多年,真的是心甘情愿的过来我们齐国的吗?”
陆正诚实的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但是一般人应该不会乐意。但是从小宛国到齐国,路途遥远,如果公主的失踪真的是个计谋,为什么一定要选在这里呢?”
“一箭双雕?既满足了自己的私人愿望,也能让小宛国在政治外交上多一个筹码。”李玉娇试探性的做出了这样的一个推论。
陆正看着她:“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么制定这个计划的人只可能是小宛国的公主本人了。”
“对!”李玉娇说,“不管是不是她,反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到公主的人或者是尸体都是我们首先要完成的任务。”
陆正点了点头:“忙了好一会儿,你也累了吧,我带你去休息。”
“不了,”李玉娇拒绝道,“我刚才找到了一点东西,最好马上就去验一验。不过我需要的一些器材这里没有,所以我需要回一趟衙门仵作房。等我搞清楚了,我会马上再过来一趟的。”
陆正皱了皱眉头:“那这样你会很辛苦的。”
李玉娇不以为意:“工作嘛,哪有不辛苦的。真要说起辛苦来,你不是比我更辛苦吗?”
“那不一样,”陆正说,“我是男人。”
李玉娇勾唇笑了笑:“在我看来没什么不一样的。对了我不会骑马,你要不找个人送我回去?”
“那还是去找景仲吧,他有马车。我们过来的时候都是骑马的。”
“好啊,顺便看看他有没有找到那个床单。”
两人是在驿站的厨房里找到景仲的。
他正在让人检查厨房的灶膛,自己则是拿着方洁白的帕子捂着口鼻,一副这里很脏老子很不情愿来这里的样子。
李玉娇看他那个样子,不知怎的,忽然起了玩心。
蹑手蹑脚的就绕到了景仲的背后。
其实此刻站景仲对面的几个人是看到了李玉娇的,但是谁都没有出声。
直到李玉娇一只手猝不及防的拍在了景仲的肩膀上……
景仲吓了一跳,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然后怒不可遏的转身:“谁!胆子这么大!”
“是我……”李玉娇没想到景仲居然会被下成这个样子,一时间也有些楞。
景仲见是她,立刻长出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了!”
李玉娇憋笑:“跟你打声招呼嘛。”
景仲拍拍胸口,有些尴尬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自己的下属,干咳了声,还算亲和的说:“下次别这样了。”
☆、1472
李玉娇知道他这是为了在下属面前维护他自己的面子,所以才没有炸毛的。
于是很给脸的道了个歉:“对不起,刚才是我错了,我不该吓唬你的。”
景仲背着个手,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态:“知错就好。”
然后装模作样的转头看向陆正:“陆捕头啊,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陆正也很给景仲面子,先是向他行了一个礼,然后才说:“景寺正,能否借一步说话?”
景仲一本正经的嗯了一声,然后又吩咐自己的手下:“你们仔细点找,一个犄角旮旯都不能放过!”
随即三人走出厨房。
景仲连忙凑了上去:“怎么了怎么了?又有什么新发现吗,这么急匆匆的来找我?”
“没有。”陆正说,“就是来问问你,床单找的怎么样了?”
“唉,”景仲叹了一声,“别提了,这不都找到厨房里来了吗,什么都没找到。我寻思着会不会被凶手给烧了,所以让他们在灶膛里掏柴灰呢。”
陆正唔了一声:“李仵作要回一趟衙门,你安排一辆马车吧。”
“这就要回去了?”景仲说,“待会儿跟我们一起呗,现在走有点太早了吧。你就算回到了衙门也是要熬到那个点才能回家。再说陆伯伯也出去游玩了,你一个人那么早回到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多没意思啊。”
“什么呀景寺正,我回去是有正事。干完活儿以后我马上还会回来的。”
景仲哦了一声:“是我想多了。那我去安排一下,你们在驿站门口等着我的马车。”
“谢了。”李玉娇冲景仲一点头,就和陆正往驿站门口去了。
等马车来的同时,去城内买酒的杜俨之刚好骑着高头大马回来了。
他显然也认出了李玉娇和陆正,于是就勒停了马,笑着和问李玉娇:“李仵作这是要回城内去吗?”
他说着,提了提手上的酒坛子:“这好酒我可是给你备好了,你不会忘了先前和将军的约定吧?”
“不敢。”李玉娇心说,还真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但是嘴上可不能这么讲,就说,“我回一趟衙门,办完事情立刻就回来。”
杜俨之笑了笑:“好!那我们就等着李仵作了。”
他一边说话,目光一边在李玉娇和陆正身上来回徘徊,最后还是问出了口:“我看二位……关系很亲密的样子?”
陆正挑眉,有心想说几句什么,但是又怕触了李玉娇的逆鳞。
倒是李玉娇,笑的坦然:“是的,承蒙陆捕头不嫌弃,我和陆捕头的关系还挺好的。陆仵作也是我的恩师,之前我刚恢复自由身的时候,如果不是陆家收留我,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会在哪儿、做些什么呢?”
杜俨之看着李玉娇,抿唇微点了下头,随后深吸了一口气,朝陆正抱了个拳:“先告辞了!”
陆正回了一个礼,等杜俨之一走,他就皱了眉头:“我看他对你似乎有敌意。”
李玉娇无所谓的耸耸肩:“他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往后如果有机会打交道的话,我想他会对我改观的。”
☆、1473
陆正闻言,轻嗯了一声。
忽然开口说:“假如结果出来了,天也晚了的话,你可以让人过来和我们说一声就好,不必特意来一趟。”
李玉娇听了陆正这话,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笑了笑:
“其实如果刚才不是杜俨之提醒我的话,我是真的已经把晚上去见谢鹤江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了。但是刚才都说好了,就算没有结果我也是要来一趟的。”
陆正点点头,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
两人沉默了一伙儿,一脸马车缓缓朝着他们的方向行驶了过来。
车顶挂着的灯笼上写了一个景字,一看就知道是景仲的马车。
车夫认识陆正和李玉娇,此刻见到二人,立刻将车停了,跳下来请李玉娇上车。
李玉娇还纳闷:“怎么景寺正没有一起过来吗?”
车夫垂头恭敬的答说:“公子只吩咐了小人过来接李仵作,其他的小人就不知道了。李仵作找公子有什么事吗?”
“哦,”李玉娇摆摆手,“没事,我只是随口问问。感觉这不像是景寺正的行事作风。”
“好了,快上车吧,快去快回,等天黑了路就就没这么好走了。”陆正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催促道。
李玉娇嗯了一声,转身爬上了马车。
等她坐稳以后,车夫一扬马鞭,马车立刻动了起来。
陆正目送着车马离去,直到马车变成一个小黑点,这才转身离去。
**
景仲的马车可以算的是豪华里,里头十分的宽敞。
李玉娇坐在柔。软的羊毛垫子上想事情。
眼前摆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小几,上面铺着一张花纹十分繁复的桌布,直垂到她脚边。
她想的正入神的时候,忽然一只脚被拽进了桌布里。
她吓了一跳,尖叫一声,猝不及防的就站了起来,然后脑袋就重重的磕在了马车顶上。
再然后,景仲哈哈大笑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而马车外的车夫,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似的,丝毫不觉得奇怪,依旧把马车驾驶的纹丝不乱。
李玉娇头上的那会儿剧痛过去了以后,才反应过来。
这个景仲,原来是躲在了小几的桌布下面。
而景仲,此刻正指着李玉娇:“哈哈,被我吓到了吧。谁让你刚才在厨房吓唬我的。”
李玉娇捂着脑袋顶,恨恨的瞪着景仲:“我头上要是撞出个窟窿来怎么办,你养我吗?”
“行啊!”景仲见李玉娇还能和自己斗嘴,想她应该也没什么事,所以一点也不愧疚,“养你还不简单,别说一个你,就是十个你,本公子也照样养的过来。”
李玉娇冷笑了一声:“得了吧,一个我也就打你一巴掌踹你一脚,要是十个我,你恐怕也活不了几天了。”
“做什么这么生气,你之前捉弄我的时候我不是一句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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