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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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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正道:“想必这里的情况景寺正已经和你们说过了吧。”
  “那当然!”景仲道。
  卓七点了点头:“是的,大致了解了。”
  陆正嗯了一声:“那你们小心一点,尽量不要破坏尸体。”
  景仲叹了一声:“唉,都是如花似玉的大闺女,都马上就要成亲了,却碰上了这样的事情。”
  他一边说,一边双手合十的拜了拜:“二位小姐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你们的杀身仇人绳之以法的!希望你们来世能投胎到一个没有坏人的地方去。”

  ☆、1440

  自从在这个密室里发现了方黄两位小姐的尸体,李玉娇的心情就十分的沉重。
  现在听见景仲这么说,心里忽然没有那么难受了。
  甚至她也跟着在心里祈祷,希望这两位来生能够幸福,再也不要遭受这样的苦难。
  一行人将两具尸体抬出了密室。
  卓七问陆正:“头儿,我们来的匆忙,都是骑着马的。那三包骨头咱们哥儿几个骑马带回去是没有问题的。就是这两具,给这蜡糊的硬邦邦的,我们怎么弄?”
  卓七说完。
  陆正和李玉娇同时看向景仲。
  景仲一愣:“你们看我做什么?”
  陆正盯着他:“别装糊涂。”
  “咱们还是不要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李玉娇直截了当的说,“景寺正,衙门借你的马车一用。”
  景仲识大局,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是心甘情愿的。
  只的苦着脸对卓七和白熊说:“你们两个小心点啊,可千万别弄脏了……”老子的马车。
  然后他的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就接收到了来自陆正冷冰冰的匕首一般的目光,不由得话锋一转:“坏了两位小姐的尸体。他们家里人还盼着呢。”
  陆正这才稍稍满意,向卓七和白熊两人使了个眼色。
  两人这便带着人将尸体小心翼翼的抬上了景仲的马车。
  景仲随即又问李玉娇:“一会儿你跟我同乘一匹马?”
  李玉娇还没来得及回答,陆正替她拒绝了:“不用了!一会儿我带着她。”
  “凭什么啊?”景仲故意跟陆正作对。
  陆正就嘲笑他:“就你那骑术!”
  “我的骑术怎么了!我的骑术大理寺第一!”
  陆正呵呵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去年从马上摔了下来,在床上躺着一个月。”
  景仲怒道:“那都跟你说了多少遍!那是因为马受惊,跟我本人的骑术没有任何关系。”
  陆正给了景仲一个‘懒得理你’的眼神,跨着大步子就朝前走了过去。
  现在没了马车,自己又不会骑马,不管怎么样都是要和人同骑一匹马的,至于到底是景仲还是陆正,李玉娇也无所谓了。
  所以她也没话说,紧跟着陆正就要和陆正一起去收拾那堆白骨。
  “从盆骨的大小和股骨的长短来看,这应该是一具女性的尸体,身高和我差不多。从白骨化的程度来看,死亡时间距今应该至少已经有三年了。”
  “三年前就开始杀人了啊!”景仲摇头,“真是人不可貌相。三年前他还是个穷书生,那时候没有得到公主的赏识,听说日子过得很艰难,没想到那个时候他就开始杀人了。而且还那么残忍,杀人就杀人,居然还分尸。”
  “他三年前的事情我们查到的不多,你对他了解有多少?”陆正问景仲。
  景仲一脸的正经,刚准备把自己的知道的说给陆正听。
  但是他一想,随即坏笑着说:“怎么?现在知道我的好了?求我啊。”
  陆正撇了撇嘴角,讥诮的笑了笑:“景仲,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作?”
  李玉娇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深吸了一口气:“景寺正,我求你,我求你总行了吧。求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1441

  景仲哼了一声:“你求我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说着抱臂于胸。前,等着陆正求自己。
  哪知道陆正压根不搭理他,直接对李玉娇说:“我们走!”
  “好!”李玉娇大声应了下来,然后就弯腰去整理地上的头。
  然后他们两个就排着队的蹭着景仲的肩膀过去了。
  景仲见他们两个一副真的要和自己划清界限的样子,忽然觉得没什么趣了,就跟了上去。
  走了没一会儿,景仲有些忍不住了。
  尴尬的干咳了一声:“那个,好了好了,你们赢了,我告诉你们就是。”
  陆正还是一言不发,但是李玉娇立刻就回过了头来:“快说快说,你还知道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这个临山居士,他本不是京城人士。好像是家里出了什么变故,就被赶了出来,然后就流落到了京城,刚开始的时候真的是穷的家徒四壁,画了画以后拿出去卖也没有人欣赏,后来机缘巧合就碰到了公主,然后……”
  “停。后面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从刚才开始一言不发的陆正忽然叫停了景仲,“说些我们不知道的。比如他祖籍哪里,在家乡是因为什么事情才被赶出来才来到了京城。”
  “这……就没什么人知道了,最好是回到他的祖籍查一查。”
  陆正嘴角抽了抽:“还好刚才我忍住了没求你。”
  景仲一乐:“什么什么?刚才你真的动了想要求我的念头啊?”
  陆正:“白痴。”
  “哈哈哈,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景仲,决定了!这禽兽的祖籍我会亲自派人替你走一趟,保证你知道的和不想知道的都给你查出来。”
  “你靠的住吗?”
  “我当然能靠得住了,咱们走着瞧。”
  ***
  “还行吗?要不要我骑慢一点?”马背上,陆正问李玉娇。
  “没事!我想早点回衙门。”
  “那你坐稳了。”陆正话音一落,李玉娇发现座下的马儿跑的就更快了。
  紧跟在后面的景仲冷不防的吃了一嘴的灰尘,连连呸了两声:“等等我啊你们,跑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吗?”
  他发完牢骚,想了想,两腿一夹马腹:“算了我也赶着去投个胎吧。”
  快到衙门的时候,李玉娇老远就看到衙门口一个捕快在焦急的张望。
  她侧头对陆正说:“那不是早上你派去跟临山居士的人吗?看他的样子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陆正嗯了一声,立刻冲到了前面,他先下马,然后将李玉娇给扶了下来。
  那捕快见陆正回来了,立刻上前报告:“头儿,公主让属下给您带句话。”
  “你们被发现了?”
  “是的,属下无能。”
  “没事,公主府戒备森严,你们要是没被发现那才奇怪。公主说什么了?”
  那捕快道:“公主说,临山居士是她的客人,如果您找他有事情的话,最好直接让府尹大人先到公主府通报一声。”
  陆正闻言,冷冷哼了一声。
  景仲从马上跳了下来:“看来公主是铁了心要护那个禽兽了。”

  ☆、1442

  陆正丝毫不惧:“这个案子都已经捅到皇上面前了,公主又如何。”
  “话虽如此,但是公主也不是好得罪的。前几年驸马的事情你难道已经忘记了吗?”景仲提醒陆正,“公主对你可没什么好印象。”
  “我那是执法办案,驸马要是没犯事我自然是不会故意上门找茬的。”
  “可你也不能半点不交际啊。”
  李玉娇听他们两个又在扯一些她不知道的陈年往事,就跟陆正打了声招呼:“那我先把尸体带回仵作房了。”
  陆正嗯了一声。
  景仲又开说了。
  甚至于李玉娇走出老远,还能听见景仲在那里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
  想想这两个人也是有趣,查起案子来陆正能把景仲贬低的一无是处,必要的时候甚至会动手。
  但是说起人际交往来,陆正似乎只有沉默的听着景仲教训自己的份了。
  **
  陆仵作已经得到了消息,此刻正在仵作房的门口等着。
  “无聊了好些天,这会儿终于有事情干了。来来来,抬进来,小心点儿啊,前面有个坎儿。”
  他叮嘱完几个抬着尸体的捕快,一转身看见李玉娇手中还抱着着大包袱,不禁问道:“这是什么?”
  “尸骨。”
  “不是就两具尸体吗?怎么还多出来一具尸骨?”
  “是在那个临山居士的住所不远处挖到的,尸体已经高度白骨化,身份无法确定。”
  陆仵作嗯了一声:“先拿进去吧。”
  师徒两个这便一前一后的走进了仵作房。
  几个捕快已经把尸体放在了操作台上:“那我们就先走了陆仵作,尸体就拜托你们了。”
  陆仵作冲他们点了点头:“辛苦你们了。”
  “哪里哪里。”一番寒暄后,几个捕快离去。
  陆仵作随手从架子上捞了一件衣服给李玉娇:“赶紧换上吧。”
  师徒两人紧接着又把打包带回来的尸骨放在了另外一张操作台上。
  拼凑完整以后,陆仵作说:“先处理那两具尸体,随后就可以通知他们的家人来认领了。”
  “好的。”李玉娇应了一声后,就去取了工具箱来。
  陆仵作盯着其中一具尸体,眉头紧皱:“我当仵作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用蜡浇筑尸体的。一般毁尸灭迹的比较多,像这样把尸体封存起来的倒是少见。”
  “这个临山居士对新娘似乎是有什么执念,所以在杀害她们以后给她们穿上了新娘嫁衣然后保存起来。”
  陆仵作取了一根薄薄的竹片,轻轻的刮去了尸体手指上的蜡块。
  虽然他已经很小心了,但是腐肉还是随着蜡块一起掉落了下来。
  严重的地方,甚至已经露出白色的骨头了。
  他见状,皱起了眉头:“这样不行,如果强行将蜡块剥离的话,尸体也会遭到损坏,到时候不好和他们家人交代。先检查一下致命伤口做好记录吧。”
  李玉娇。点了点头:“我去拿纸和笔。”
  “等等,”陆仵作见状,忽然叫住了李玉娇,“我去吧,由你来检查。”
  李玉娇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陆仵作。
  陆仵作笑着解释:“你的字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这些记录是要作为证据呈上公堂的,我可不想把仵作房的脸丢到公堂上去。”

  ☆、1443

  李玉娇闻言点了点头。
  开始剥两具尸体的身上的衣物,然后开始检查。
  “致命伤为脖子上的利器伤,初步断定是刀刃锋利的匕首,伤痕右宽左窄,判定凶手为左手持刀。左右肩膀,腹部,大。腿极脚背几处各有木桩钉过的痕迹,伤口外翻,断定为死后伤。
  其中一具女尸身上未见捆绑伤,初步断定为方家小姐。另外一具尸体脖颈处有勒痕,应该是在死后被麻绳垂吊过,断定为黄家小姐。”
  李玉娇说完,陆仵作差不多也记完了。
  他将卷宗铺在桌子上放好,叹了一口气:“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她们在生前没受过罪。”
  李玉娇用白布将暴露在外的尸体盖好:“师父,不如我们试试看用烛火烤一下,说不定可以把蜡融化。如果他们的家人看到自己的女儿这个样子恐怕会受不了。”
  “现在也只能试试了,不过尸体在被浇蜡的时候就已经被高温烫过了,我们再烤一遍出来的样子应该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一会儿我会去取跟蜡烛来试试。”
  陆仵作点头:“先去看看那些骨头。”
  “颅骨碎裂,颈骨被砍断,并且已经变形,腿骨也有被打断的痕迹。现在已经分不清致命伤是哪一处了,部分伤痕无法判断是生前伤还是死后伤。但如果是生前造成的话,她一定很痛苦,凶手也一定十分痛恨她。”
  “唉,造孽啊。”
  ***
  忙了整整两个时辰,手中的蜡烛也快要烧完了,她将蜡烛吹灭,有些眼花。
  “师父,这个办法也行不通。这些蜡已经和皮肉长在一块了,根本没办法处理。要是有去蜡剂就好了。”
  “这个效果已经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多了。”陆仵作看了一眼女尸,“你办事很认真仔细,已经做的够好了。”
  李玉娇心里何尝不明白呢,尸体包裹在衣服里的部位得过且过:“可是她们的脸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脸是一个人的门面,尤其是女人,最是爱美。这些地方我没有把握,也不敢乱动。”
  陆仵作闻言,抬手在李玉娇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
  “你也别犯难了。去前面找陆正,让他派人通知方黄两家来认领尸体吧。到时候再交给她们的家人做决定。”
  李玉娇。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嗯,在这里闷了一下午,出去走走也好,透透气。”
  李玉娇脱了罩在身上的工作服,这就往捕房去了。
  陆正见她过来,对她说:“从临山居士密室里拿出来的匣子我们打开了,你猜的果然没错,里面是一套嫁衣。”
  “也算是救了一个无辜之人的性命了。”
  陆正嗯了一声:“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嗯,可以派人去通知方黄两家的家人来认领尸体了。”
  “尸体都处理好了?”
  李玉娇摇摇头:“没找到什么好法子,具体怎么做还要等他们的家人来了再做定夺。”
  “行,我这就派人过去。”
  “对了,景寺正呢?”
  陆正无声的笑了笑:“他自告奋勇的去查临山居士的祖籍了。”

  ☆、1444

  “啊?那他不回来了吗?”
  陆正见李玉娇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失望,不禁皱起了眉头:“怎么你很想见他吗?”
  李玉娇不满的哼了一声:“他还欠我一顿饭呢。”
  原来如此。
  陆正皱起的眉头松了松,道:“这有何难,我请你吃不也是一样?”
  “那怎么一样。”李玉娇说,“你赚的是辛苦钱,景寺正不一样,他就是个富二代,吃他的我心安理得多的。”
  陆正好笑:“富二代。这个词总结的还挺精准的。”
  “那是,这可是千千万万网友总结出来的精华啊。”
  陆正不解:“网友是什么?”
  “哈哈,就是我们那个时代的普通群众。”
  陆正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晚上想吃什么?我带你们去。”
  “到时候再看吧。”李玉娇说,“先等方黄两家来人,等他们弄好指不定要到什么时候呢。等到了夜里估计没几家店还开着门了。”
  “我倒是知道有一家羊肉汤,味道很好,而且子时才打烊。”
  “行啊,那结束了就去那里吃吧。对了,从地下挖起来的那幅画在你这里吧?到时候方黄两家的人来了,还要麻烦你带着这幅画去找我。”
  “这幅画有问题?”
  “我想凶手一定不是随随便便就挑中了方黄两家的小姐。这幅画是和尸骨一起被分成三部分掩埋的,说不定这幅画画的就是那具白骨尸体的主人。
  那具白骨我检查过了,伤痕累累。说明凶手对她恨之入骨。或许正是因为方黄两家的小姐和画中女子长的相似,所以才会遭遇这样的不测。
  但是方黄两位小姐你我都没见过,现在尸体又被弄成这个样子,她们的脸我实在是没有能力恢复。也就只能让她们的家人来看看了。”
  “好,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会把人和画一起带过去的。”
  “有劳了。”李玉娇对陆正笑笑。
  陆正看了她一眼:“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
  李玉娇返回仵作房。
  刚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仵作房内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陆仵作还在里面。
  于是立刻就冲了进去,她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喊着‘师父’‘师父’
  跑进去一看,就见平日里放着各种标本的架子倒在地上,而陆仵作正被压。在高大笨重的架子底下。
  “师父!”李玉娇见状,连忙问道,“师父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陆仵作疼的直龇牙:“我的肩膀好像受伤了。”
  “我知道了!”李玉娇趴在地上看了一下,“我没有看到血,应该没有出血。我这就去找人把架子搬开,师父你自己先不要乱动,我马上就回来了。”
  陆仵作忍痛答了一句:“好,你快去找人。”
  李玉娇于是又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前头。
  捕房里陆正这会儿刚好不在,李玉娇说明了情况,就把其他几个捕头叫了过去。
  几个男人迅速的赶到仵作房,很快就把陆仵作从架子底下救了出来。

  ☆、1445

  外头天色渐晚,有些凉了。
  两个捕快一左一右的搀扶着陆仵作。
  李玉娇捞起陆仵作的外套就跟上了他们。
  陆仵作见她过来,就说:“你回去呆着,一会儿方黄两家的人就要来了,仵作房里不能没有人。”
  李玉娇犹豫了片刻:“好吧。”
  她说着,又把陆仵作的外套抖开披在了他的身上,转而对那两个捕快说:“那就有劳两位兄弟了。”
  “放心吧,死不了。”陆仵作给了李玉娇一个笑脸,“这边就交给你了。”
  “我会处理好的。”
  俩个捕快带着陆仵作去医馆了以后,李玉娇就回到了仵作房,开始收拾残局。
  她把地上的东西一一复位,心想这架子牢靠的很,怎么今天就倒了呢。
  师父在这里呆了半辈子了,从来没听说过在仵作房里受过伤,今天倒是挂了重彩。
  等她把架子收拾的七七八八的时候,陆正也带着方黄两家的人来了。
  两家父母都来了,随行的还有一些丫鬟家仆,基本上都在之前搜集信息的时候见过。
  李玉娇见他们过来,就停下了手上的活儿。
  陆正手里也捏着幅卷轴走了过来。
  两家父母知道李玉娇是这衙门里的仵作,也知道自己女儿的尸体正是由她报官着的。
  这会儿便就围了上去。
  李玉娇见两位夫人声泪俱下,两位父亲虽然没有哭出声音来,但是也流下了泪水。
  她深吸了一口气:“二位老爷夫人。再见令爱之前,我必须先和你说一下她们的情况,希望你们好能做好心理准备。”
  方夫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可怜的儿啊,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
  一旁的黄夫人见状,也嚎啕了起来。
  李玉娇一边安慰二人,一边给陆正使了一个眼色。
  陆正会意,把方黄两位老爷请到了一边,展开了手上的画卷:“二位,请你们看看画中的女子,是否和你们的女儿有相似之处?”
  方黄两位老爷一看,立刻不假思索的说:“像!真的很像!”
  方老爷说:“这眼睛和嘴。巴,和我女儿有八分相似。”
  黄老爷则说:“脸型和鼻子和我女儿简直是像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陆捕头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幅画,这和我女儿的死有关系吗?”
  “这个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等有了确切的消息我会派人通知你们的。”
  陆正和方黄两位老爷站的距离李玉娇并不远,所以李玉娇把他们刚才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她这边安慰的也差不多了。
  于是就带着两家人走进了内室。
  入目是三张操作台,上面的尸体都被蒙上了白布。
  李玉娇引着方夫人到了左边第一张操作台边:“这是方小姐。”
  然后又指着隔壁的一张操作台对黄夫人说:“这是黄小姐。”
  方夫人颤。抖着手,始终不敢掀开那块白布。
  李玉娇不忍:“还是我来吧。”
  她利索的将白布掀开,方夫人只看了一眼,就抑制不住的尖叫了起来,几欲昏厥。
  一旁的黄夫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时间,小小的空间里哀嚎声止也止不住…

  ☆、1446

  “让他们单独相处会儿吧。”
  这个时候与其上前去劝两家人,还不如让他们抱头痛哭来的痛快。
  所以陆正就把李玉娇给叫了出去。
  陆正问李玉娇:“我爹是怎么回事?我回来的时候怎么听下面的人说他受伤去医馆了?”
  李玉娇指了指靠墙的那个大木架,说:“刚才我从你们捕房回来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响。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师父被压。在这个架子下面了。”
  “怎么回事?”陆正单手推了推那个架子,“这个架子一直很稳当,怎么会忽然倒下了?”
  “我也很奇怪,但是这个当时我还没来得及问,毕竟先把师父送去医治才是最重要的。不过你放心,只有肩膀一处伤,没有伤到头和其他要害的地方。”
  “那就好,辛苦你了。”
  “你不是说我们之间不必客气么,再说他老人家是我师父,而且我也没做什么呀。”
  陆正抿唇,朝她点了点头。
  等到内室哭声小了些的时候,两人又重新走了进去。
  那时候两位老爷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不少,不过面上依旧有掩饰不住的伤心和愤怒。
  方老爷问陆正:“陆捕头,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把女儿的尸体带回去下葬?”
  陆正闻言,立刻问李玉娇:“你这边都好了吗?”
  李玉娇嗯了嗯,轻声对陆正说:“已经归档了。”
  陆正点点头,侧身看向方黄两位老爷:“过两日堂审之后就可以带回去了。”
  李玉娇也补充说:“还请二位放心,我们这里有冰窖,我会好好保存两位小姐的遗体的。”
  “就这样吗?”方夫人听陆正这样说,就走了过来,看向李玉娇,问道,“那我女儿的脸可怎么办?她生前最爱漂亮,不知道哪个畜生把她的脸弄成这个样子,难道要她就这样带着屈辱不明不白的离开吗?”
  李玉娇长出一口气:
  “这一点我也觉得很难办。想必夫人你也看见了,小姐身上其他地方的蜡我已经想办法去了,但是还是会对小姐的遗体造成二次伤害。
  我也是女人,知道二位小姐肯定也是爱美的,所以脸上我不敢动,就等着你们过来,好跟你们商量一下,听听你们的决定。”
  方夫人眼泪又掉了下来,转身去抚。摸女儿的脸:“我可怜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啊。你让为娘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啊,你告诉娘,娘还能为你做点什么好不好?”
  李玉娇站在一旁,听的眼眶泛红,鼻头发酸。
  方夫人抱着房小姐的遗体又哭了好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跟方老爷商量了几句。
  最后两家人都做出了决定。
  一致拜托李玉娇将她们女儿脸上的蜡去掉,就算容貌恢复的不及原来的十分之一也不要带着畜生留下的施虐痕迹去地府里投胎。
  李玉娇应了下来。
  尸体入冷库以后再要烤这层蜡难度又会增加,所以她今晚必须加班加点的把这事儿给办妥了。
  将方黄两家人送到门口以后,陆正问李玉娇:“需不需要帮忙?”

  ☆、1447

  “仵作房里的事情陆捕头你插不上手,要不你去看看师傅吧,顺便也帮我看一下。”
  陆正垂眸看了看李玉娇:“但是现在仵作房里只有你一个人了。”
  “那有什么,我还会怕不成?”
  陆正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是个胆小的人。”
  “对了,什么时候能把那个临山居士抓回来审问?光是在他家的密室找到尸体就有理由逮捕他了。”
  “这件事情我已经上报给府尹大人了。景仲说的对,公主府那边我一个小小的捕头确实是不能和她硬碰硬。再说公主也放了话下来,想要拿人就让我们府尹大人亲自去请。很快府尹大人就要上门了,我看她还能把人藏到几时。”
  “那太好了。刚才看见那两家人哭的撕心裂肺,我真的好想亲自给那个畜生判了死刑不可。”
  陆正看她嫉恶如仇的样子,扯着嘴角安慰道:“放心吧,会的。”
  “那你快去医馆看师傅吧,我要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再回去。”
  “那会弄到很晚吗?”陆正问。
  “也许吧。”李玉娇说,“女人脸上的都是精细活儿,马虎不得,估计是要多花一点时间的。”
  陆正点了点头:“好,那你先忙着。”
  “行,你走吧。”
  可等陆正的背影真的小时不见的时候,李玉娇忽然有些不开心了,真的就走了吗?
  说好的一起去吃很好吃的羊肉汤呢?
  继景仲之后,她是不是第二次被约饭的人给放鸽子了?
  啊啊啊,好饿啊,但是眼下的这件事是一刻也耽搁不得,也只能饿着肚子干活了。
  在给方黄两位小姐整理遗容的时候,李玉娇就在想,幸好当初没有去做入殓师。
  她其实更擅长解剖而不是给人整理遗容。
  不过那也是一个值得人尊敬的职业。
  想着以往的时候,她的思绪忽然就飘回了那个时代。
  而将她拉回来的却是一阵羊肉汤的香味儿。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陆正已经站在她面前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李玉娇有些惊讶的问,“师傅呢?他还好吗?”
  “他不太好,但是也没有大碍,现在一整条胳膊都不能动了,我已经把他送回家了。”
  “胳膊是断了吗?还能好吗?”
  “只是骨折,大夫说休养一段时间可以好的。”
  李玉娇听陆正这么说,这才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对了,我好像闻到了羊肉汤的香味儿?”
  陆正看着她一脸期盼的样子,有些好笑又感到有些满足,笑着说:“真是难为你了,在这里还能闻出来食物的味道。”
  “那当然了,食物的味道是这个世界上最香的味道了。”
  “嗯,我给你带了羊肉汤来,去吃吧,不急于一顿饭的时间。”
  柳玉娇摸摸肚子:“我都快饿过头了,不过羊肉汤冷了就不好吃了,我也觉得我最好是现在就去把它消灭掉。”
  她说着,脱下了工作服,朝外走去。
  出去就在外面的桌子上看见了一个大罐子。
  她咽了一口口水:“哇塞,这么多啊,我一个人吃不完的。”

  ☆、1448

  “没叫你一个人吃那么多。”陆正说着,好笑在的李玉娇的对面坐了下来。
  李玉娇把陶罐的盖子揭开,顿时满室生香:“我好久没有喝过这么热乎乎的羊肉汤了。”
  说着又朝陆正摊开了手:“筷子呢?勺子呢?”
  陆正这才变戏法儿似的拿出个小布包。
  打开一看,里面赫然包着两幅餐具。
  李玉娇又看了一眼眼前这罐羊肉汤的规格,挑眉看了陆正一眼,问他:“你也没吃?”
  陆正嗯了一声,又变戏法儿似的拿出了两个碗。
  李玉娇低头一看,这才在他脚边发现一个食盒:“你既然都去店里了怎么不干脆吃好了再过来?我指不定要弄到什么时候呢。”
  陆正拿大勺给李玉娇舀了满满一碗羊肉:“一个人吃没意思,反正在哪儿都是吃。”
  李玉娇笑了笑:“是吗?师父说你很讨厌仵作房的气味,所以我也要跟着他一起每次洗手都要洗个三五次。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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