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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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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监服?”楚誉疑惑问道,“岳父大人要太监服做什么?”
  “得找个人,去提醒一下正德帝,郁文才活得太久了,不能让他活到明天。本王打算让天佑装成太监去提醒。”
  楚誉笑道,“这等小事,还是小婿去安排吧。”
  玉衡冷笑说道,“不,这件事,本王想亲自来!亲自替娇娇的娘,讨回债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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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滩村的柳二姑娘,性格凶悍的似一头母狼!
  河滩村的杀猪的,长的堪比天仙,人称美屠夫!
  一日,柳二姑娘醉酒后,把美屠夫给上了!
  第二日,美屠夫提着十斤猪肉,两根猪腿屁颠屁颠的上门提亲了……
  小剧场1:
  野山坡上,霓裳一个人正在挥汗如雨开荒地!
  突然,美屠夫手提杀猪刀远远飞奔而来!
  “泥上…泥上…我回来了…”美屠夫边爬坡边喊!
  霓裳翻白眼,“泥上你妹,姐叫霓裳…”
  美屠夫靠近霓裳,扔了杀猪刀,对着霓裳上下其手,笑的荡漾:“泥上,我不喜欢你妹,我只喜欢你…”


第081章 赐郁文才全尸
  正德帝急火攻心吐了血,虽然不是大病,但他必竟是皇帝,那就成了大事。
  他离开御书房的时候,说不让人跟着,但大家哪能真的不去理会他?
  事后,瑞王带着一帮子皇亲们,纷纷前来看他。
  李太师和几个重要的臣子们,也来走了下过场。
  陈贵妃和一些嫔妃,还有公主皇子们,也陆续前来。
  不过呢,被要面子的正德帝,全给骂了回去。
  瑞王无法,只好命乾宁宫的人,好生照看正德帝,不准有任何闪失,之后,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王贵海身为乾宁宫的大总管,当然责任最大,丝毫不敢马虎着。
  两脚不停地来来去去,命人煎药端药。
  药虽然是在乾宁宫的侧殿里煎的,但药材,还得从太医院那儿取。
  乾宁宫这种混乱的时刻,很容易混进其他宫的人。
  说几句话,还是很容易的。
  玉衡派了天佑,来完成这个混进乾宁宫的任务。
  但是呢,去刺杀的话,却难办到。
  正德帝为人狡猾,乾宁宫四处布着机关暗器。
  他的身边,还有一些隐卫高手,而且,王贵海的武功更不弱。上回,王贵海带着正德帝夜闯长宁的静园,王一四人联合,才将王贵海制服。
  玉衡命天佑混进乾宁宫,就再三叮嘱他,不要一时冲动。
  正德帝,不是那么好杀的。
  天佑起初还不以为然,但混进乾宁宫后,他就知道,他家主子永远是神人,他比玉衡差远了。
  眼下,他装成太医院的小太监前来送药,离着王贵海还有一丈来远,就已感知到了对方身上,无形散出的冷意。
  高手的冷意。
  呼吸极轻,脚步极轻,可见,这个大总管的武功,十分的高强。
  天佑不敢大意了。
  对付王贵海一人,也许能打个平手,但这样一来,就会惊动其他人。
  围攻之下,他的身份就会暴露,从而牵连到玉衡。
  太不划算了。
  天佑收了替他家主子刺杀正德帝的想法,敛了神色,放重呼吸,尽量将自己装成一个不会武的小太监。
  天佑长得眉清目秀,年纪只有十六七岁,哈着腰,的确像个小太监。
  他且完成扳倒郁文才的任务再说,至于正德帝的狗命,他相信,玉衡迟早会来收。
  “再不会弄错了吧?”一个大太监,伸手接过天佑手里的提篮,随手翻了翻,不耐烦地问道。
  “放心,这回错不了呢。这可是院正大人亲自抓的药。”天佑笑道,“看,上面还写着院正大人的字迹呢:乾宁宫。”
  “哼,你说你们,送点药也会拿错?居然将胡美人的安胎药送到皇上这儿来了?差点坏了事。”
  “……”
  “皇上要是吃了那种药,病情加重,你们整个太医院的人,全都要被砍头!也幸好被我给发现了,你们逃过一死!”
  太医院送出的药,是哪宫的,上面都会写着哪宫的药,比如:某某宫。
  皇上的药,除了写上乾宁宫以外,上面还会写着一个“御”字。
  太医院抓好药后,由各宫的太监宫女们,亲自去取,免得弄错。
  但刚才乾宁宫的药,双方都马虎了。
  太医院是个老糊涂的太医在发药,这边乾宁宫取药的,是个年纪太小的太监取的药,两方都没有核对,一个只管发,一个只管取。
  结果,小太监将药拿回乾宁宫,被这副总管一瞧,差点吓死,这哪是正德帝的药?这是怀着孩子的胡美人的安胎药。
  错成这样还得了?
  乾宁宫当然是会罚小太监了,太医院呢,马上派人将正德帝的药,赶紧着送来。
  天佑将一个和自己个子差不多的太监敲昏,拖到暗处一藏,自己易容成他的样子,混进了太医院。
  他找上的打杂的小太监,是个从其他地方新调去的,才来一天的人,因此,大家还没有记熟他的样子,天佑正好钻了这个孔子,替他跑腿送药。
  “单公公,是呢,小的记着您的恩呢。”天佑送好了药,并没有离去。
  他一路跟着这副总管,往侧殿的后院走去,趁着无人时,从袖中摸出一根老人参,飞快往这大太监的袖子里一塞。
  大太监伸手捏了捏,心领神会,偏头笑了笑,“你这孩子,长得真讨喜,几岁了?叫什么名?”
  “过完这夏天就十七了,小的叫同顺。”天佑记下了顶替太监的名,笑嘻嘻说道。
  “哦,好好学,将来会有出息的。”大太监得了好处,并没有赶天佑走,而是说起了闲话。
  “是呢,小的听公公的教诲。”天佑拍着马屁。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拉起家常。
  “单公公,问您一件事,你该是知道的吧?”天佑开始虚心请教。
  得了人好处,又被人一路拍着马屁奉承着,这大太监的心就飘了起来,傲然一笑,“问吧,咱家来宫里当了二十年差了,什么事不知道?”
  “那是那是,您是前辈。”天佑说道,“是这么回事,我有个表叔,是卖绸缎的,一直给郁府送面料,他们府上跟我表叔讲好的是半年结算。”
  “……”
  “到现在,都欠了快两千两银子了,今天一早,我表叔去收帐时,发现那郁府已关了门。听说,是长宁郡主休了郁丞相,将府里的一众人等,全都赶出来了。”
  大太监扬眉说道,“不是听说,是事实,皇上都准了呢,你那表叔呀,做好亏银子的准备咯,郁丞相已被皇上收监了,马上会被判刑。”
  天佑说道,“可据我表叔说,他不会被判刑,而且,他府上的姨娘说,他也不会被判刑,只是关一关而已。”
  “……”
  “我表叔希望我帮他想想办法,见到郁丞相,叫郁丞相在欠条上签个字,画个押就好,等他出来,再找他要银子。”
  “……”
  “之前的欠条是姨娘签名的,现在姨娘跑掉了,最好让丞相重新签一下,保险一点。因为我表叔的绸缎铺子,是和另外两人一起开的,他要对另两个同伴交待一下。”
  “呵呵——”大太监一笑,“叫丞相签字,你表叔也拿不到银子,因为,天晓得他会不会被砍头?私通叛党安王,那一定是死罪!你呀,就别打听见到丞相的法子了。”
  天佑眨眨眼,“单公公,不对,我表叔说,丞相不会被砍头呀,因为丞相掌握着皇上的一个秘密呢!皇上怕丞相!不会杀他的。走个过场关一关而已。”
  “你是哪儿来的?敢在此非议皇上?”王贵海的声音,在二人身后忽然响起。
  大太监吓了一大跳,慌忙转身,“王总管。”
  天佑也装着惊吓的样子,惶惶地低下头,“王总管。”
  王贵海朝那大太监看去一眼,“单公公,皇上的药,煎好了吗?”
  单公公资历比王贵海浅得多,年纪也小得多,他惶惶说道,“刚才……”
  “咱家不想听借口,只要药,没煎好,速去煎,再耽误了,皇上发起火来罚你们,咱家可不帮着说话。”王贵海冷冷一笑。
  “是是是,王总管提醒得是。”大太监提着药包,看了眼天佑,飞快离去了。
  天佑低着头,装着害怕的样子,看着前方的地上。
  王贵海的脚,渐渐地朝他走来,最后,到他近前两尺的地方停下来,“小子,你是哪处当差的?”
  “太医院的,刚给单公公送药来着。”
  “嗯,你刚才,跟单公公说什么了?再重复一遍!”王贵海细着嗓子,阴沉说道。
  “没……也没什么……”
  “嗯?”
  “是……”天佑一副胆小怕事的小太监的模样,将刚才跟大太监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
  “是个什么秘密?”王贵海的声音压低了一声。
  天佑看了看左右,摇摇头,“小的不敢说,”
  “放心吧,咱家是皇上跟前的人,皇上的事,咱家都知道,说不定,你的秘密,咱家早就知道了。”
  天佑一副瞒不过去的表情,诚惶诚恐地说道,“是……是……郁丞相请皇上进郁府的真正原因。”
  “什么原因?”王贵海的声音,更加的压低了。
  “请皇上进府上约会长宁郡主,去了几次,每次见面多久,都是几时去,几时回的,一五一十的记着呢。还有,说是十五年前,皇上命郁丞相给长宁郡主下……下……下媚药……”
  “啪——”天佑的脸上,挨了狠狠的一记耳光。
  “找死,你敢胡说八道?”
  天佑慌忙低头,“王总管,并不是小的找死胡说,而是,这件事,我表叔和他的两个同伴都知道,郁府的老夫人也知道,两个姨娘也知道……”
  王贵海忽然抬手,伸手擒着天佑的脖子,阴阴一笑,“依咱家看,分明是你在瞎编,你胆子不小敢编排皇上?”
  “不不不……”天佑的脸色,渐渐地变得酱紫。
  这乾宁宫里,四处都是暗卫,他哪里敢动武还手?
  天佑灵机一动,闭住气息,装死。
  王贵海发现他身子一软,脸上黑紫一片,忙松开手。
  砰——
  天佑倒地上去了。
  王贵海伸手去探鼻息,没气了!
  哼,死了好,死了,不会乱传闲语。
  王贵海是乾宁宫的大总管,处死一个不听话的小太监,没人敢问。
  再说了,这宫里头,哪一处没死人?
  他叫过两个宫卫,将天佑用破布一卷,扔到夜香车上,扔出了皇宫。
  到半道上,宫卫们嫌弃走到城外费时,遇上一个枯井,将天佑扔了进去,拍拍手走人了。
  也不管里头,天佑是趴着的,还是站着的。
  这二人一离去,天佑马上跳出枯井,找玉衡汇报去了。
  ……
  乾宁宫。
  王贵海处理好乱传闲语的“小太监”后,马上来见正德帝。
  “皇上,有重要的事情汇报。”
  正德帝吐了血,又一直在生气,精神很差,听到王贵海的声音,十分不耐烦地说道,“又有什么事?”
  “郁丞相将皇上为何进郁府的事,嚷得四处都知道了,还放话说,皇上不会杀他,因为,他掌握着皇上和长宁郡主之间更多的秘密。”
  哗啦——
  正德帝气得砸了玉枕。
  更多的秘密么,一定是那次,叫郁文才给长宁下药的事!
  这事儿传出去,他这皇帝的脸,会彻底的丢个干净,搞不好,玉衡会替长宁报仇,直接跟他翻脸了。
  他现在还不能跟玉衡翻脸,因为,安王还在西北呢。
  他同玉衡的三十万大军打起来,安王就会趁机率军冲进中原,这大齐的天下,就会改写了。
  郁文才,胆子不小,敢威胁他?
  找死!
  “王贵海!听旨——”
  王贵海马上走上前,“皇上,老奴在呢。”
  “郁文才私通叛党,除去所有官职,念他过去的政绩,赐全尸,遣回原籍安葬,并彻查城中钱庄,没收他的全部存银田产。”
  王贵海抬头,“是!”没收郁文才的全部家产?等于,将他一家子,打回二十五年前的原形了!


第082章 郁家人的穷途末路(一更)
  大理寺的监狱。
  潮湿而且闷热,没有窗户。
  虽然是大白天,却有一群蚊子不停地嗡嗡着,肆意地咬着郁文才露在衣衫外的皮肤。
  从小被自己秀才老爹训导,读书之人,要时刻保持文人的傲骨。
  所以,区区几只蚊子咬他,算什么?
  挥着袖子不停地拍打着蚊子,那是大字不识之人没有教养的行为。
  就算是额头上被咬出了好多个大小不一的红包,他依旧伸手捋须,一派坦然。
  郁文才被宫卫从御书房拖走时,就没有慌张过。
  离开的那一瞬,他看懂了正德帝的眼神:保他不死!
  对,他知道正德帝和长宁的事情,知道正德帝心中那点儿花花肠子。
  他能帮正德帝制衡住李太师,平衡朝中臣子们的关系。
  他死了,谁替他管着李太师,管着群臣?
  李家的权势已经够富贵滔天了,没人制衡的话,就会奴大欺主!
  他心中这么想着,也相信,正德帝的心中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他就坦然地坐在牢房里,将一把破椅子,坐成了太师椅。
  将这肮脏的,散着霉味的牢房,坐成了他办事的衙门之地。
  只是呢,坐着坐着,越坐越不舒服,椅子的四只脚,有一只要矮一些,等于,他坐在三脚椅上,有好几次,他差点儿摔倒了。
  他是丞相,他怎么能摔倒?
  这会有损他的颜面。
  “来人!” 郁文才看向牢房的门口,高声喊道,“牢头!牢头!”
  他喊了十几声,才听到一个踢踢踏踏,懒散的脚步声,朝门口这儿走来。
  没一会儿,门口光影一暗,一个黑胖个子的中年男人,晃着身子走了进来,大着嗓门嚷着,“吵什么吵?到了升堂的时间,自然会叫你!候着!”
  牢头不耐烦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朝正德帝呸了一声,又懒洋洋地往牢房门口走去。
  “回来,老夫有重要的话要说!”郁文才哪里肯放他走?
  这牢头一脸的倦容,显然,刚才在睡觉呢。
  要是牢头睡死过去了,他不得一直坐在这把椅子上?万一摔坏了他的胳膊腿,他明天还怎么上朝?
  不是会被臣子们讽笑么?
  牢头不耐烦地转过身来,打着哈欠问道,“喂,郁老头,什么事啊?”
  郁老头?
  郁丞相被人恭敬了二十多年,几时被人傲慢讥讽过?更没人敢喊他“郁老头”!
  好大的狗胆!
  “放肆!”郁文才大喝一声,“你这个贱奴,敢喊老夫郁老头?老夫是丞相,不怕举家有罪的话,赶紧滚过来磕头赔罪!另外,给老夫找一把新的椅子来!”
  丞相?
  牢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两肩不停地耸着,脸上横肉乱抖。
  “岂有此理,你竟然敢嘲讽本相,还不快跪下?”郁文才更加怒道。
  没想到他一发话,牢头笑得直接坐到了地上,两手拍地,乐不可支。
  “你笑什么?”郁文才眯着眼,问着牢头。
  因为隔着铁栅栏,他又不能冲过去打一顿这牢头,只能干生闷气。
  牢头的这个笑容十分的诡异,他心中实在是太好奇了。
  “丞相?哈哈哈哈——”牢头笑着,瞥向郁文才,“郁老头,你以为,你还出得了大理寺牢房?你还能再当丞相?做梦吧你!别想了!你跟安王勾结,那是死罪一条!”
  “哼,老夫是被人冤枉的,皇上审清了案子后,就会还老夫清白,老夫依旧是大齐国的宰相!尔等小民,居然敢嘲笑本相?你这是以下犯上,最少要监禁十年!打一百杀威棍!”
  “呵——”牢头冷哼,“那就等着瞧吧!看你说的对,还是本牢头说的对!”
  牢头从地上爬起来,弹了下袖子,迈着悠闲的步子,继续往门外走去。
  这就走了?
  他喊了半天,这牢头居然直接忽视他?
  “回来!给本相换一把椅子!”郁文才站起身来,冲到铁栅栏旁,高声嚷道。
  牢头头也不回,轻呵一声,“现在没有椅子!等皇上宣布你无罪时,本牢头会送你一把金丝楠木的大椅子。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你要是嫌弃你坐的那张椅子不好坐,就直接坐地上呀,就永远不必操心会摔倒了。”
  牢头说着话,哈哈哈笑着,消失在门口。
  郁文才气得跺脚,“回来,老夫现在就想坐新椅子!”
  可是,不管他怎么喊叫,那牢头就像是耳聋了一样,理都不理他。
  他反而喊得口干舌燥的。
  可偏偏,这牢里没有水。
  气得郁文才又嚷着要水喝。
  牢头呢,继续装耳聋,不来。
  郁文才袖子一甩,望着门的方向冷笑道,“好好好,你给老夫等着!等老夫出了这里,一定要你不得好死!不,要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牢房里越来越闷热,郁文才因为喊了许久,嗓子里早已渴得冒烟了。
  可牢头不理会他。
  他等正德帝派人来传他,等得正焦急时,牢房的门口方向,渐渐地传来一阵脚步声,跟牢头的脚步声不一样。
  郁文才心头一喜,难道是,正德帝的人来了?
  郁文才站起身来,伸手理了理衣领和头发,努力平复着心情,不让自己内心的焦急,被人瞧出来,从而丢了面子,损了他的形象。
  他刚整理好衣衫,门口处,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牢房内。
  王贵海?
  “原来是王公公?”看到正德帝的人来了,郁文才心中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可见,正德帝还是念着他的恩情的,不过呢,他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可是皇上到了大理寺?来问老夫的案子的?不对,老夫是被冤枉的,老夫怎可能做对不起皇上的事来?”
  王贵海是独自一人进来的,看了眼郁文才,心中冷笑一声。
  这个郁文才,一副假清高的样子,还以为,皇上会放了他?做梦吧!
  “是呢,皇上是个念旧情的人。”王贵海一脸堆笑,心中则在不停地嘲讽着,他从袖中取出钥匙,亲自开了门,笑道,“这不,皇上命咱家,亲自来接丞相大人。”
  挂着大铜锁的铁栅栏的门,咣咣当当着开了。
  自由在望的郁文才,听着这开门的声音,只觉得是世上最好听的声音。
  他朝王贵海拱了拱手,笑道,“辛苦王公公了。”
  王贵海却忽然伸手,将郁文才的腰带扯下来,似笑非笑,“不辛苦,替皇上卖命,是咱家的任务。”
  他将腰带抖了抖,走向郁文才,一脸森然。
  郁文才神色大变,声音打颤,“王贵海,你什么意思?”不是来救他的?
  王贵海忽然飞快出手,掐上郁文才的脖子,阴沉沉一笑,“对不起了丞相大人,皇上说,不想让你活了!所以呢,你死了后,别找咱家,找你该找的人去!”
  郁文才的脖子被掐住,呼吸困难。
  他的脸,越来越青紫。
  “为……为什么……,皇上……为什么要杀老夫?”
  “为什么?”王贵海摇摇头,“唉,咱家记得当年提醒过你,别得罪长宁,既然要娶她,就得一心一意的为她。”
  “……”
  “可丞相倒好,不仅不是一心一意,还反复算计她。将她拱手让与皇上,你说,玉衡能饶得了你?长宁郡主可是玉衡的命!”
  郁文才眯了下眼,“是……是玉衡……要……杀我?”
  “没错!他得知长宁被你虐待多年,就想马上杀你,可是他呢,聪明,是不可能亲自出手的,所以,暗中给皇上施威。要是你不死,那么,就是皇上有麻烦!”
  “是……玉衡……是……”郁文才气啊,为什么那个明明看着马上就要病死的玉衡,会让正德帝这么害怕?
  “上路吧,丞相大人!皇上说了,赐你全尸!下辈子呢,别得罪女人!哦,还有,别得罪小人!你知道咱家说的是谁了吧?”王贵海的手越掐越紧,掐得郁文才的神思,开始迷糊起来,“便是长宁郡主和皇上!”
  也不知郁文才有没有记着王贵海的警告,就在王贵海的话一说完,郁文才的头,已经耷拉到一旁了,脸青紫得吓人。
  王贵海一松手。
  只听砰——
  一声闷响,郁文才就倒地上去了。
  跟倒下一头死猪,没有区别。
  王贵海会武,单手掐死一个人,根本不在话下。
  他抖了抖手中的腰带,缠上了郁文才的脖子。
  然后,用力一提,将郁文才挂到了铁栅栏的横杆上,做了个上吊自杀的样子。
  办完差事,王贵海弹了弹袖子,步伐闲适地走出了牢房。
  “你说你们,怎么办事的?啊,人都死了呢!畏罪上吊自杀了,还让咱家进牢房找人说话,找鬼说吧?”牢房外,王贵海细着嗓子骂着牢头。
  “小人有罪小人有罪,小人该死。”
  “行了行了,收敛吧,交与他家人,拖回原籍。”
  “是是是——”
  牢头走进屋来,果然看到挂在铁栅栏上的郁文才,一脸青紫,舌头吐了出来,不用说,已经绝气了。
  大理寺是专审朝臣的地方。
  臣子们平时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得了牢中的辛苦?
  再加上皇上那儿查得紧,万一真是个犯了事的,心中一恐慌,害怕牵连到九族,将自己吊死在牢里的,可是太常见了。
  所以,牢头想都没有多想,将郁文才解下来,扔到了地上,又去叫了两个衙役来,将郁文才拖出了牢房。
  牢房前有专门停尸的地方,告示贴出去,让死者家里人来领。
  郁文才的大儿子已死,小儿子被赶到丰台县去了,没有郁娇的同意,不得回京城。
  平妻锦夫人在多日前,就已被赶到城外家庙思过去了。
  毁容的二女儿郁惜月,被三皇子休了,也去了家庙避风头。
  郁老夫人在顺天府的牢里。
  被昭阳毁容的三女儿郁明月,和郁家一众仆人被长宁赶出郁府后,没了倚靠,已经跑到自己外祖家冷家求助去了。
  郁五小姐有姨娘带着,也另寻栖身之地去了。
  郁府的主子们,各自有难自身不保了,仆人们见势不妙,更是各奔东西,另寻东家。
  郁大小姐郁欣月虽是三皇子的侧妃,却并不得宠,她有心想替自己父亲收尸,却要得到三皇子的同意。
  可这个时想,三皇子找北苍国的使者们骑马去了,不在府上。
  郁欣月无法,只好自己拿了些钱,叫贴身的嬷嬷悄悄出府去领尸,先运到城外的家庙再说。
  哪想到,婆子去了大理寺的牢房前,并没有领到郁文才的尸体,衙役告诉她,她来迟了,郁文才已经被丢到城外的乱葬岗去了。
  因为,天气太热,衙役们担心尸体停在太阳下,不多久就会发出臭味,马上叫人用拉粪水的牛车,拖到城外扔了。
  至于扔到哪处乱葬岗,衙役们说,没记住。
  大约是,一棵树下?一块石头旁?
  太阳底下?
  天上飞过一只乌鸦时?
  婆子无法,只得匆匆回了三皇子府,如实回复给郁欣月听。
  郁欣月得知消息,又惊又气,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题外话------
  冉冉升牌子了^_^
  谢谢大家的一路支持,冉继续努力。


第083章 北苍国国师,墨离(二更)
  “大小姐!”婆子慌忙扶起她,“大小姐,节哀吧。”婆子是郁家的人,熟悉郁家的一切,当下,忙劝起了郁欣月,细声地安慰着。
  仅仅才一天,郁家就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由天上跌落到了尘埃。
  郁府成了苏府。
  此时的郁欣月,惨白着脸,两眼无神,这打击对她一定很大吧?
  锦夫人自持有郁文才宠着,娘家的嫡姐又是永安侯夫人,父兄二人当了多年的太医,娘家人脉极广,加上自己的儿女又生了一堆,人人都说她,是一个旺夫的女人。
  锦夫人以为自己的风头,能踩下死了父母的长宁郡主,二十多年来,从不将长宁母女放在眼里。
  欺负了又欺负。
  她的儿女们,也一个比一个傲慢嚣张,肆意排挤着四小姐郁娇。
  如今,长宁忽然醒悟,清算旧帐,怎会不报复回去?
  长宁是谁?
  平南王的女儿!
  她有的不仅仅是地位,还有睿智。
  当年,长宁不跟锦夫人争,不是怕锦夫人,而是不屑去争。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连皇后也不敢小瞧的长宁郡主,一个是冷府不受人待见的庶女。
  这悬殊太大,长宁故意去排挤冷氏,那太屈尊自己了,是掉了身份。
  锦夫人却以为自己比长宁厉害,结果,吃了大亏,纵容儿女们跟长宁闹的结果是,反被长宁赶出郁府。
  郁府没有了,郁欣月在这三皇子府上,日子更是难过了吧?
  婆子替郁欣月焦急起来。
  “我没事,小小的打击而已。”郁欣月咬了咬牙,强打起精神来,坐到了椅上。
  伸手接过婆子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压了压惊。
  她目光微凝,想着婆子打听到的事情,心中烦躁不安。父亲的尸首被人随意丢弃到城外去了,这是墙倒众人推了?
  连几个小小的衙役,也敢来欺负他们家了?
  衙役的话,分明是没将她父亲当回事,当个暴毙的叫花子一样扔了?
  郁欣月心头一阵阵发凉。
  父亲在世时,三皇子已经不将她放在眼里。
  父亲现在没了,家也没了,她在三皇子的眼里,还是个人物吗?
  她会连个九品的奉仪,也不如!
  皇家的媳妇,要是没有了娘家做后盾,跟一个宫女有什么区别?
  院子中,渐渐传来一阵佩环声响,和几个年轻女子的轻笑声。
  婆子抬头,只见三皇子后宅中其他三个女人,穿红着绿,打扮妖艳一起走来了,各自带着自己的侍女,说说笑笑着,好不热闹。
  “娘娘,是宋良媛她们。”婆子小声说道。
  “我已经看到了。”郁欣月冷冷一笑。
  她们是三皇子新收的美人,又年轻,嘴儿又甜,很得宠。
  这几个贱人,一定是来看她笑话的!
  没一会儿,三个宠妾走进了正屋。
  “侧妃娘娘,我们是来看你的,听说你家出事了,你还好吧?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跟我们说。三殿下说了,我们可以随时出府呢。”
  随时出府?
  听到这个待遇,郁欣月只觉得脸儿被人狠狠地扇了一下。
  这三个品阶低的美妾都能随时出府,她一个侧妃,却不能随意出府,这当真可笑。
  “多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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