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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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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说无评,你儿子呢?他在哪儿?是不是路上捡一个男子就说是自己儿子?”正德帝冷笑,又对王贵海道,“将郁丞相叫进来,让他们夫妻二人当对面质!”
“是,皇上。”
“我儿子就候在御书房外,和郁文才站在一起呢!”长宁淡淡说道。
“那就一起宣他们进来。”正德帝冷冷说道。
王贵海应了一声,飞快跑出去了。
御书房前,一身护卫服的芦生,正双手抱拳站在郁文才的面前,面无表情。
郁文才心中郁闷啊,他来了个早,却被晚来的长宁,抢了先机,也不知自己今天能不能劝着长宁不休他。
芦生忽然冷冷说道,“郁大人,本少听说,你经常唆使你平妻的儿女们,欺负郁娇?呸,她今后叫娇娇,不姓郁!”
“你叫什么名?怎会如此没有教养?”敢在他的面前,称本少?郁文才气得脸色铁青,“有人生,无人养的杂种!”
“砰——”芦生挥起拳头揍到了郁文才的脸上,很快,那脸上就多了块青紫,“你才是杂种,老匹夫!”
郁文才要的便是他主动出击,他好告长宁的儿子,在宫中动手打人。
所以,他并没有恼火。
郁文才伸手刚捂打疼的脸,就见王贵海从御书里走出来了。
“丞相,皇上宣大人进去说话。”又看向芦生,“你是……长宁郡主的儿子吧?”
“没错,在下叫芦生,公公好。”芦生十分客气地朝王公公施了一礼。
王贵海吓了一大跳,他哪里敢接受芦生的行礼,长宁说,这位可是平南王世子啊!
“小公子客气了,请吧,皇上正候着小公子呢。”王贵海将芦生往里迎,却没有理会郁文才。
郁文才这时说道,“王公公,他只是个布衣,刚才却打了老夫。老夫要去皇上那儿告他,请公公做个证人。”
芦生一拳头打到他的脸上时,王贵海正好走下台阶,不可能看不到。
哪知郁文才想错了,王贵海是宫中最圆滑的人,他怎会去帮郁文才这个可能被皇上马上罢官的人?
“小公子打你?咱家没看到哇,真打了吗?”王贵海装糊涂。
郁文才气得脸更黑了,冷着脸,甩着袖子进了御书房。
芦生哼了一声,随后跟上。
见到里面一屋子的人,郁文才的眉头,不由得跳了跳,他总觉得,他今天要倒霉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在正德帝的书房里?
他还怎么告芦生和长宁?
郁文才如今,是骑虎难下了,硬着头皮往里走。
“臣,郁文才,参见皇上。”接着,又朝几位身份比他高的人行了礼。
李太师看到他进来,直接甩袖,“哼”。
郁文才气得咬着牙关,心中冷哼。
“郁丞相,长宁郡主刚才递了折子,说要休夫!你有什么想法?”正德帝淡淡说道。
休夫?他绝对不同意!
“臣不同意!”郁文才大声说道,“臣深爱长宁郡主,离了她不能活。”
“哈!郁文才,想不到,你居然能说这种恶心的话出来,对,你离了我当然不能活,因为,你花着我的钱呢!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狼!”长宁冷笑,“你虐杀我儿,我长宁心中,早就没有你!你们大家不是要看证据?本郡主当然有证据了。”
说着,她让大家看了芦生的梅花烫疤,又让王贵海找了个宫中的嬷嬷,带郁娇走到屏风后查看了烫疤,又说了两个疤痕的来历。
又拿出当年安胎的方子,给众人过目。
“试问,还有假吗?”长宁早料到会有这一步,所以,她提前做了准备。
郁文才傻眼,长宁居然还藏着当年安胎的法子?
“不。是假的,这方子是定是假的!”郁文才嚷起来。
“请太医院的院正大人!”楚誉忽然开口,“他会知道,这方子是真是假!”
郁文才又是一阵哑口。
“那就请院正大人前来。”正德帝淡淡开口。
“是,皇上。”王贵海点了点头,大步往御书房门口跑去,才跑了两步,就见守在门口的大太监,捏着一封信函,朝正德帝走了过来。
“皇上,这是从郁府搜到的,誉亲王的护卫请国舅大人带进宫里来的。”
“是什么,呈上来。”正德帝淡淡说道。
“是。”信函递到了正德帝的龙案前。
没一会儿,正德帝脸色大变,一拍桌子,“来人,将郁文才捆起来,送交大理寺,朕要亲自审问。”
第079章 正德帝气吐血
御书房里的人,除了玉衡和楚誉神色平静,郁娇和长宁还有芦生微微诧异了一会儿,马上明白了原因,其他人,一个个的面面相觑,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仅仅因为一封信,就让正德帝神色大变?一脸的愤怒?
连郁娇和长宁,也是惊讶不已。
最为惊讶的,当然是郁文才了。
门口两个宫卫冲进来,要带走他时,惊惶的郁文才马上嚷道,“皇上,臣犯了何罪?为什么要抓臣?”
“你自己看看!”正德帝阴沉着脸,将那封密函,扔下了龙案,又朝宫卫喝道,“松开他,让他知道自己犯了何罪!”
两个宫卫马上松开郁文才,闪身让开。
郁文才心头乱跳,慌忙捡起那封密函,打开来看。
只见上面写的是,他私通安王,之所以私扣了户部的钱粮,是因为,安王缺钱缺粮,他发的私财,全是为了安王的“大业”!
安王给的好处是,大业成功之后,就封郁文才为文昌郡王。
并赐封地三个郡。
信,是安王的笔迹,而且有安王的印章在上面。
安王如今叛逃在外,朝中的臣子们,个个都在同安王及裴太妃撇开关系,就怕正德帝怀疑上自己,同安王有着勾结,判个叛党之罪。
如今,这封密函是安王的口吻写的,还说感谢他的钱粮,这分明是想害死他。
他根本就没有同安王来往!
谁在害他?
“私通安王,还说没罪?你想做什么?谋反吗?哼!”正德帝冷笑。
“不!皇上,这是诬陷!”郁文才吓得跪倒在地,惨白着脸,大声叫嚷起来,“臣没有,臣没有同安王来往过!”
“……”
“皇上啊,臣为官二十五年,为相十五载,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
“臣怎可能到了末了,却去背叛?做着糊涂之事?皇上,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啊,皇上——,您想想过去臣和皇上之间的交情就明白了啊,臣不是那种人!”
他没有那么糊涂,去跟安王勾结,正德帝太过于狡猾,他哪里有那个胆子去勾结安王?
交情?
长宁听到这个字眼,心中冷笑一声。
是啊,他们君臣二人,的确是交情不浅呢!
当时,谁都不敢娶她,一个小小的秀才郁文才却敢娶她,她以为是遇上了真爱,感动得亲手做起了嫁衣,哪想到——
哪想到他是想来个共妻!
将她送给正德帝,好谋官职。
她是平南王的女儿时,正德帝忌惮平南王,从不敢闯平南王府去见她。
可她成了郁文才的妻子后,正德帝就不惧怕其他了,进郁府来去自如了。半夜三更闯入她的闺房,那是空常便饭,为了名声,她嚷都不敢嚷。
要不是几个女护卫以死相护,她早被正德帝玷污了清白。
当然,后来也没有逃过正德帝和郁文才的算计。
若不是被玉衡捡了个便宜……
想到这里,长宁看着眼前的郁文才,就觉得恶心不已。
这世上,居然有这等卖妻求荣的男人!
正德帝冷笑,“是不是冤枉你,到了大理寺,朕亲自审问,事情的来龙去脉就会一清二楚,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郁爱卿该明白这个道理。本朝的大理寺,还没有出过一例冤假错案吧?”
说着,神色意味深长看着郁文才。
郁文才迎上正德帝的眼神,心中一下子恍然大悟了。
正德帝,这是想变相的护他?
是因为有玉衡在场?正德帝不好太得罪玉衡,才换了种法子护他?
“皇上,臣身正不怕影子斜!愿接受调查!”郁文才想到自己,多年来为正德帝的付出,心中的惧怕,马上消失了,脸上是一副临危不惧的神情。
“带下去!”正德帝朝那两个宫卫挥挥手。
两人大步上前,将郁文才拖了下去。
长宁的目光淡淡瞥去一眼,又马上看向正首,“皇上,郁文才为了私利,谋杀嫡子,私通叛党,这样一个不忠不义的男人,皇上还要强塞给长宁为夫吗?”
“依本宫看,他不仅不配为人夫,还不配活着!活着,只会给皇上的基业带来危害!”李皇后淡淡开口。
“娘娘说的没错,老臣附议!”李太师当先赞同。
“皇上,儿臣也附议。”太子也说道。
“臣弟附议!”这回说话是楚誉。
这几个身份最高贵的人开了口,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皇上,臣等赞同长宁郡主休夫!”
一个个声音朗朗,气得正德帝,脸色越来越铁青。
一屋子的人,全都赞同,正德帝还怎么反对?
再说了,郁文才一个有罪之人,还强塞给长宁为夫的话,天下的百姓就会笑话他了。
口口声声说要清除叛党安王,却护着叛党的同伙,这不是自打自脸?
正德帝的目光,在长宁的脸上,停了很长一会儿时间,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来。
“准——”
“臣妇谢主龙恩,吾皇圣明。”长宁俯身,朝正德帝屈膝行了一礼,唇角,扬了抹讽笑。
正德帝,你把控我长宁一生,今天,我终于将那个渣人甩了!
我如今有儿有女,有女婿,你还能奈我何?
“平身吧,朕刚才不同意,是怕你只是一时冲动的要休夫,过后会后悔,如今郁文才犯了事,还真不能强行让你们在一起了。”正德帝朝长宁虚虚抬了下手,十分“圣明”地说道,“朕是担心你的将来呀,平南王叔又不在世了……”
长宁将他的话听在耳内,心中更加嘲讽了,“臣妇谢皇上关心,臣妇如今有儿有女,不担心将来。”
李皇后最是喜欢跟正德帝唱反调的人,眼见正德帝气得脸色铁青着,还不得不同意长宁的请求,她又开始侧面地讥讽正德帝起来。
她拉着长宁的手,感叹起来,“长宁啊,你进宫时,一直担心着皇上不批你的请求,我说,你不必担心,皇上是圣明之人,一定会批的。看,皇上不是同意了?恭喜恭喜呀,你如今又是自由之身了,大把好男儿让你选呢。”
“多谢皇后娘娘关爱。”长宁微笑。
李皇后一贺喜,屋中的臣子们,也纷纷走到长宁的面前来贺喜。
普通女人休夫或是和离,人生的将来,多多少少会过得不如意。
中年妇人休夫,再嫁到好人家,比较难。
哪怕过去的男人是个渣夫,人们总会用别样的眼光看单身的妇人,将男人的渣,全怪在女人身上。比如,是女人不贤惠,才害得男人变坏等等。
可长宁不同,谁敢说她?
她要什么有什么。
大把的金钱,永世花不完,手头上还有封地。
并且,当年一直骚扰她的正德帝,已经断了腿了,再没法骚扰她了。
京城过得不如意了,她还可以去封地当个城主。
她这种身份的人,是不愁嫁不出去的。
面对臣子们的恭贺,长宁微笑着一一道谢。
玉衡也礼貌性地,朝长宁抱拳一礼,“恭喜郡主。”眼神温柔。
长宁不理他,清冷的眼神直接飘过,心中冷笑,这厮会不会光明正大的爬她的院墙?
再爬她的床?
待她出宫回府后,一定要培养大量的护卫守护,谁敢爬墙,一律打断腿!
长宁的眼神,带着冷意。
玉衡,“……”
但长宁的眼神不管是冷意也好,是漠视也好,在正德帝看来,分明是长宁和玉衡之间的,赤果果的眉目传情。
他想起了当年,当年的长宁是含情脉脉看玉衡,玉衡则是傲然的将头侧过。
十五年后,这二人来了个反转!
可见,他们二人的“不喜欢”,分明是喜欢!
岂有此理!
敢在他面前眉目传情?
“都散了吧!”正德帝忽然冷声开口,他怕再看到这二人眼神来眼神去的,会气得倒地绝气。
他绝对不能被气死!
“正德帝陛下请稍等。”玉衡忽然开口,牵着芦生的手,朝前走上两步,“借着今天贵国的众大人们在场,本王想让在场的众位,给本王做个见证。”
芦生诧异地偏头看他。
长宁的眸光微闪,玉衡说话算话了?
郁娇和楚誉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相互莞尔一笑。
玉衡手握重兵,富可敌国,哪国的人都不敢小觑他,其他邦国之间,争来斗去,北苍国则一直是中立,跟谁也不产生矛盾,由此一来,谁都想讨好他,拉拢他。
屋中的臣子们见他有求于他们,马上笑道,“衡王殿下请说。”
正德帝也眯了下眼,没什么表情地说道,“衡王殿下有何事求朕?”
“本王想收这孩子为义子,取名玉笙。”玉衡道,又朝郁娇点了点头,“另外,收广平县君为义女,取名玉娇。请正德帝陛下和众位大人们做个见证,本王感激不尽。”
奸人!
正德帝心中跳出两个字!
他当面不敢骂,心中不停地骂着。
什么义子义女?
这就是玉衡的儿女!
好么,当着他的面,炫耀他有美妻娇儿娇女?
而他不得皇后喜欢不说,还是个断腿之人?
岂有此理!
“陛下久久不回答,是不同意本王收这一对孩子?”玉衡微蹙眉尖问着正德帝。
正德帝铁青着脸,口内牙齿磨呀磨,他能不同意吗?
玉衡的三十万大军,就在齐国的东北部摆着呢,东北那儿是片大草原,两国的界限,只是一条十来丈宽的浅浅的河。
玉衡手一挥,那三十万大军,随时可以踏入齐国。
他要是不同意,玉衡一定恼恨他。
他不能跟玉衡当面起冲突!
他只能借刀杀人!
“我们皇上心地最仁慈,一定会同意的,衡王殿下不必担心。”李皇后笑意浅浅说道,又看向上首,“皇上……”
王贵海偷偷瞄一眼正德帝,又看向笑得春风得意的李皇后,心说,皇后娘娘哎,你再落井下石的话,皇上就得气吐血了。
正德帝袖中的手指,狠狠地握了握,半晌,才挤出一丝温和的笑容来,说道,“朕怎么会反对呢?衡王殿下收养他们,可是他们的福气啊。”
“如此,本王多谢陛下了。”玉衡颔首一礼,又对郁娇和芦生道,“还不快向正德帝陛下谢恩?”
芦生看向郁娇,郁娇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走上前,俯身谢恩,“多谢皇上成全。”
“哈哈哈。”李太师笑了起来,朝玉衡拱手行礼,“恭喜衡王,贺喜衡王,中年得一双玉般的儿女,可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呀。”
“多谢太师见证。”玉衡还礼。
其他臣子们,也纷纷前来贺喜。
一屋子,笑声不断。
正德帝气得咬牙,当他是死人了?
他袖子一甩,“都散了吧,王贵海,移驾——”
王贵海慌忙走上前,“是,皇上。”挥手叫过六福喊来两个大个子的太监,连椅子将正德帝抬起来,往御书房外走去。
“恭送皇上。”一众人纷纷闪道送行。
送送送,这是巴不得他死吧?
都等着,朕会一个个来收拾!
正德帝咬牙切齿。
大约是气得太狠了,太监们刚刚将他抬出御书房,才走下台阶,只听“噗——”
正德帝吐了一口血。
气的。
------题外话------
郁娇下章起,更名为玉娇。
芦生为玉笙。
大家会不会感到不习惯?
不习惯的话,冒泡留言一下啊~
^_^
第080章 不能让郁文才活到明天
王贵海吓了一大跳,“停停停。”慌忙挥手,命两个抬轿撵的大太监停了下来,他又飞快去看正德帝,“皇上,你怎么了?”呀,还真气吐血了?
“朕无事。”正德帝惨白着脸,有气无力说道。
“还说无事,这都吐血了呀。”王贵海赶紧从袖中取出帕子来,给正德帝的唇角拭血渍,又朝自己的小徒弟说道,“六福,快,传太医,叫太医速来!”
“是。”跟在轿撵另一侧的小太监六福,拔腿就跑走了。
“慌什么,朕说了没事!”正德帝强打着精神,骂着王贵海。
“是是是,皇上无事,皇上无事。”王贵海不敢再气他,连连点头。心中却说道,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吗?
因为正德帝一走,其他臣子们,当然不好再继续留在御书房里了,也跟着走出来,大家三三两两走在一起,说着闲话。
一行人才走到门口,就听到台阶前方,传来王贵海的惊呼声,一个个惊讶着,纷纷抬头去看。
只见正德帝的御撵停在地上,他歪坐在御撵上,头无力的耷拉着,那轿撵一侧的地上,洒着一些斑驳的血渍。
长宁看到那些血渍,唇角扬了抹冷笑。
玉娇心中也是冷笑一声,正德帝的气量,这么小?
“皇上,您这是怎么啦?”李太师当先跑了过去。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太子楚旭。
李太师不太年轻的身体,才几步台阶,就跑得气喘吁吁。
正德帝缓缓抬头,看到李太师望来的惊讶的眼神,心中更气了。
平时他找李太师有事商议,可从没有见李太师跑得这么快过,这哪里是担心他?这分明是来看他气死了没有!
不,这些人都没死呢,他怎能死?
他要活到最后,给这些人收尸!
李太师前来关切地询问,其他臣子们,也相继跑来,关切地问着情况。
“朕无事。”正德帝微抬着下巴,依旧同往日那样,神情孤傲,“只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大家不必担心了,各自忙去吧。”他朝王贵海微微点头,“走,回乾宁宫。”
天气太热?玉娇心中冷笑,这可是个掩盖自己狼狈的好借口。热得中暑,不是吐食物和黄水吗?他居然是吐血?
“父皇,让太医看看再走吧?”太子关切地说道。
“又不是朕在走路,你担心什么?朕并没有生病!你慌什么慌?”正德帝冷哼一声,又朝王贵海说道,“继续走!”
王贵海见太子都劝不动了,只好对抬轿撵的两个大监说道,“起驾——,摆驾乾宁宫——”
一众臣子们要跟着前去,全被正德帝骂住了。
正好,大家求之不得,谁愿去看他那张黑脸?
王贵海带着几个太监,簇拥着正德宁离去。
太子身为儿子,要时刻关心着正德帝的身体,他先朝客人玉衡道了声失陪,又朝其他人点了点头,也往乾宁宫去了。
李皇后是后宫嫔妃,为了避嫌,也不宜一直跟臣子们在一起,也带着自己的侍女们离开了。
当然,走之前,她喊走了玉娇和长宁。
李太师和楚誉关系相好,也和玉衡的关系不差,当下,一行人边走边闲聊起来。
虽然,芦生被玉衡认了亲,改名玉笙了,但少年性子倔强,仍不同玉衡多说话,玉衡问他一句,他淡淡敷衍一句,脸上不带一丝笑意。
也没有儿子见了老子那种恭敬。
楚誉恼恨得想踢他两脚,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玉笙,直接朝楚誉翻了个白眼。
楚誉眯着眼:“……”欠管教的毛孩子。
玉衡却不恼恨,眼神宠溺,微微一笑。
……
由于正德帝吐了血,王贵海命人将轿撵抬得飞快,就怕正德帝得了大病在半道上死掉了。
在很短的时间内,正德帝被人抬回了自己的寝殿。
太子要尽孝,想知道正德帝的病情才肯离去,跟着正德帝进了里间的卧房。
不过呢,心情不好的正德帝不想看到他,“朕说了没有大碍,你跟来做什么?去吧,忙自己的事情去!”
将太子赶走了。
太子是个性子绵软的人,从不敢跟正德帝起冲突,只好退出了卧房。
但他也并没有离开乾宁殿,等着太医前来,得知正德帝的病,只是急火攻心的原因,他才放心地离去了。
内殿卧房中。
服了养身静心丸的正德帝,情绪平静了不少,此时的他,正半靠在床架上,冷着脸,候着出去安排事务的王贵海。
正德帝病了,王贵海也不敢离开正德帝太久,吩咐完事情后,又脚步匆匆进了卧房。
“皇上,老奴问过了,今天的宫宴,规格比往都要高,不会叫北苍国使者笑我大齐国的。”
大齐国至建国起,就不如北苍国有钱。
所以,每回北苍国的使者来齐国,要面子的正德帝,就会大肆挥霍着摆着宴席。
就怕办得寒酸了,让玉衡笑话他。
但是呢,北苍国的使者们一走,正德帝就开始心疼国库少掉的银子。听完王贵海的汇报,正德帝淡淡地应了一声,“嗯。”又道,“叫那些伏击手,全都撤离!”正德帝忽然冷冷说道,“今晚没有任务。”
王贵海惊讶地看着正德帝,正德帝辛苦安排一番,就这么放弃了?
为何?
“皇上,为何不要他们执行任何?”
正德帝冷冷一笑,“因为玉衡太狡猾了!今天,长宁刚刚休夫,他刚刚认了儿女,你说,他进宫之后,不会起戒心?担心朕杀他?”
“……”
“他一直都是个小心眼,以为朕是个小气量的人,会嫉妒他,会马上暗杀他,他会做好准备!”
“……”
“万一杀不死他,又被狡猾的他看出了朕的意图,朕就会被他报复上!宁可得罪女人,不要得罪小人!”
王贵海想说,不对不对,女人和小人都不要得罪。
看看正德帝断腿的原因,便是得罪了小人安王的下场;气得吐了血,是得罪了李皇后和长宁的下场。
不过,王贵海作为一名内侍监,即便是他对正德有反对的想法,也一直都是藏于心里,不会说出来。
“哦,原不是这样的。”王贵海笑道,“皇上英明,想得周全。玉衡来齐国第一次进宫,当然小心提防着。皇上要是一直不出手,他就会放松警惕,到时,皇上再来个出其不意。”
“朕,正是这么想的!”正德帝森然一笑。
……
玉轿和长宁,跟着李皇后到了坤宁宫。
进了内殿后,她又对兰秀吩咐,“这里不需要人服侍了,兰秀,叫其他人全都下去了。”
“是,娘娘。”兰秀朝殿中侍立的七八名大小宫女们挥挥手,“全都出去吧。”
“是。”一行人相继离去。
兰秀走出去了,关了门。
但熟知李皇后性格的长宁和玉娇知道,李皇后想和她们说说私秘话。
如今这京城中,跟李皇后身份相当的,也只有长宁了。
“阿媛,今天多谢你相助。”长宁上前握着李皇后的手,感叹说道,“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热心。要不是你,我进不了御书房。”
李皇后叹了叹,涩然一笑,“我其实,是为了我自己。”
玉娇和长宁对视一眼。
“为何这么说?阿媛?”长宁问。
“因为……”李皇后冷笑,“他喜欢抢女人,我呢,就跟他对着干,他抢,我放!他不开心了,我就开心!哈哈哈哈——”
李皇后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不太年轻的脸上,笑容灿然如花。
可玉娇和长宁却从她的笑声里,听出了沧桑的味道。
失了爱人的沧桑。
长宁知道她心中装着另一人,她从来没有喜欢过正德帝。
被正德帝抢了后,她就给自己亲手缝好了寿衣,等着随时被正德帝处死,穿着自己做的寿衣被埋。
那寿衣的料子夹层里,藏着路子恒和她的头发。
那寿衣的里子上,写着路子恒的字:墨离。
她说,绣在里子上,好让自己的肌肤,永远跟他的名,挨在一起,如同跟他挨在一起。
长宁叹了口气,上前抱着李皇后,“还有我呢,阿媛,我努力地活着,陪你。”
玉娇站在她们一侧,静静看着这两个中年妇人,回忆往事,感伤未来。
感叹这世间最深的姐妹情。
长宁苦尽甘来,有儿有女,有了一个将她放在心上的男人。
可李皇后仍是一个人。
“娘娘,有衡王殿下的信。”门口,兰秀的声音,忽然说道。
李皇后平复了下心情,“拿来。”
“是。”
长宁淡淡扬眉,“他能有什么事?”
玉娇好笑,“娘,就不许他向娘娘问安么?”
长宁张了张口,想贬损几句玉衡,又怕李皇后以为她是跟玉衡打情骂俏了,让李皇后心情更不好,干脆闭了嘴,轻咳一声,喝茶去了。
当年,她只是暗中喜欢玉衡,那种见而不得的心情,都已让她神伤多年。
李皇后亲眼看到自己即将拜堂的未婚夫,被几个神秘人推下大江,消失在滚滚江水里,多年生死不知,那份绝望更是让人肝肠寸断,所以,长宁不想让李皇后触景生情,打算不在长宁的面前多提玉衡。
玉娇坐在一侧相陪。
兰秀将信递与李皇后。
其实,只是一张字条而已。
“求问十五年前的真相。”
李皇后将字条攥在手里,叹了口气,真相?
不就是郁文才和正德帝合谋算计了长宁么?
为了长宁的名声,她选择了隐瞒。
不过,玉衡来了,她不打算再瞒下去了。
“你告诉衡王,就说,真相如同他猜测的一样,就是那二人!”
兰秀看了李皇后一眼,应了声“是”,快步离开了。
“什么那二人?”长宁问道。
玉娇道,“娘,皇后娘娘说的,是郁丞相,和皇上吧?”
李皇后一定是向玉衡透露出当年的事了。
李皇后冷笑,“他们二人,是该要个厉害的人,收拾收拾了。”
……
关于十五年的事情,玉衡心中早在怀疑,只是没有证据证明而已。
如今李皇后派了心腹侍女来回话给他,让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是一处空置的宫苑,楚誉以陪客为由,带玉衡来这里议事。
这座宫苑,是当年楚誉生母住的地方,先帝有遗言,除了楚誉,谁也不准擅自进这里逗留。
“誉亲王,本王想请王爷帮一个忙。”
楚誉笑道,“岳父大人尽管吩咐。”
玉衡微愣,岳父?嗯,这个称呼,甚好,他满意。
“并不是很麻烦的忙,你寻一套太监服来就好,适合天佑穿的。”
天佑正坐在前方守卫,听到玉衡提到他,回了下头。
“太监服?”楚誉疑惑问道,“岳父大人要太监服做什么?”
“得找个人,去提醒一下正德帝,郁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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