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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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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得这个字吗?嗯?”天偌冷笑。
王一赶紧收了长剑,抱拳一礼,“抱歉,在下二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殿下,还请恕罪。”
“不知者无罪,本王不怪你们。”玉衡说道,抬手示意二人平身。
“是。”玉衡并不怪罪王一和王四,让二人心中很纳闷,这位传说中,十分不好亲近的北苍国摄政王,并不是那么冷冰冰啊?
“郁文才住的屋子,在哪儿?”玉衡忽然敛了神色,淡淡看向王一和王四,“你们应该清楚吧?”
王一眨眨眼,“殿下,您想见郁丞相,走大门就可,他自然会亲自迎出来,何需去找?”
“我想打他一顿,你认为,是悄悄打,还是走大门去打一顿?”玉衡冷冷说道。
王一微怔,打一顿?
这位外邦的衡王殿下,几时跟齐国的丞相有仇了?
“你们不知道?”天偌各看了二人一眼,没好气地问道,“当暗卫当暗傻了?”
“不,知道知道,当然知道了。”王一挺直了身子,伸手指向前方一处,“从这条道往前走,看到一座假山,再往右拐,再一直往前,穿过一条游廊后……”
为了不让玉衡走迷路,王一拿剑尖在地上画起了图。
玉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仔细看过后,就牢记在心了。
“天偌,我们走。”玉衡转身,往郁文才住的方向大步走去。
明明是白衣翩然的玉人,但周身却散着一股子冷寒刺骨的气息。
惊得王一王四大气不敢出。
“是,殿下。”天偌随后跟上。
不多久,主仆二人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王一伸手挠挠头,“我说,四弟,这位衡王殿下,为什么悄悄跟着郡主?不像是要暗算的样子啊。”
王四说道,“他一个外邦亲王,又是摄政王,犯得着暗算齐国一个郡主?”
“也是啊,那为什么,衡王殿下会悄悄跟在郡主的后面?”王一摸下巴。
“我觉得,咱们该打听的是,衡王为什么要去打郁丞相?”王四眯着眼。
“问得出来吗?”王一冷嗤。
“要不,咱们去看看?看看衡王如何打郁丞相?”王四提议。
“主意不错,嘿嘿。”王一想到郁文才的为人,也同意去看郁文才被虐打的下场。
两人正商议着,就见郁娇带着侍女霜月,往这里走来了,脚步匆匆。
“大哥,四小姐来了。”王四说道。
王一点头,“我看到了。”
王四眨了眨眼,“衡王殿下说,要我们对郡主隐瞒他来过静园附近的消息,那么,要不要告诉四小姐?”
王一眼珠子转了转,“告诉吧,让四小姐做决定。”
“好。”
这么决定后,两人就候着郁娇。
郁娇抬头,正看到王家两兄弟站在静园的门口,心中诧异,便走了过去。
“你们怎么站在外面?”郁娇走上前,各看了二人一眼,疑惑问道,“郡主回来了吗?”
王一回道,“回四小姐,郡主刚刚回来,已经进园子里去了。”
郁娇点了点头,“好。开门吧,我进去看看。”
“不过……”王一眨眨眼,“四小姐,送郡主回来的,是北苍国衡王殿下。”
“嗯,我知道了。”郁娇并没有意外,“衡王是个好人。”
玉衡亲自送长宁回到静园?这么说,是两人合好了?郁娇放下心来。
“他一直悄悄跟着郡主,跟到了静园前,被属下二人发现后,他要求我们不要跟郡主说,他来过静园附近。”王一又说道。
郁娇一怔,悄悄送进府里的?不让长宁知道?
这么说,玉衡心中有长宁,只是,长宁不待见他?
他怕惹着长宁生气,又担心长宁,才悄悄相送,实为暗中保护?
从后门走到静园,会经过不少地方,被郁府的仆人看到长宁在园中行走,又会惹一番闲语。
玉衡这么做,真可谓煞费苦心。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郁娇点头。
王四这时也开了口,“还有呢,衡王向我们打听了郁丞相的住处。”
郁娇眸光微闪,“哦?他要做什么?”打听郁文才住哪里?去拜访?还是,抢长宁?
“说是去打一顿。”
郁娇:“……”
站在一旁的霜月,嘴角直抽抽,她笑了笑,“衡王殿下威武啊!”
王一王四嘿嘿一笑,“属下二人正要去看热闹,四小姐就来了。”
郁娇眉梢一扬,“我准许你们去看热闹!”
“是!”王一和王四,一起兴奋说道。
“记得回来汇报结果。”郁娇又说道。
“是,保证完全任务!”
王家两兄弟欢欢喜喜地去看热闹去了,郁娇和霜月进了静园。
来到正屋,就见辛妈妈捧着一抱男子的衣衫,从长宁的卧房里走了出来。
“我娘呢?辛妈妈?”郁娇走上前,朝辛妈妈点点头,微笑问道。
辛妈妈朝卧房的门口看去一眼,朝郁娇眨眨眼,“四小姐,老奴有话说。”然后,一脸神秘地将郁娇拉到屋外的廊檐下站定。
郁娇眨眨眼,“辛妈妈,什么事呀?”
辛妈妈又往长宁的卧房方向看去一眼,对郁娇耳语了几句。
郁娇一愣,一身青紫的回来?
全身上下都是男子的衣衫?
她记得,玉衡喜欢素色的衣衫,便低头看向辛妈妈的手里,果然,全是素色的。
难道是?长宁和玉衡大战过了?而且呢,战况激烈,将衣衫都扯破了?
难怪长宁不准玉衡靠近她的静园了,长宁怕羞。
郁娇笑了笑,“这么说,我娘好事近了?”
辛妈妈却叹了口气,“可郡主还在生气呢,这不,叫老奴烧了这堆衣衫呢。”
“全是新的,烧了好可惜啊。”郁娇叹了一声。
“可不是么,全是新的,而且,还是很贵的料子。”辛妈妈也叹了一声。
“别烧,先藏起来。”郁娇说道。玉衡身为北苍国小皇帝的亲叔叔,他穿的衣衫,还能质量差?
“好,老奴这就去藏起来。”
郁娇独自一人,进了屋中,往长宁的卧房走来。
里屋中,长宁正坐在床沿边叹着气。
换了女衫的长宁,虽然竭力将衣领往脖子上扯,但是,那下巴上的一个牙印,却是藏也藏不住。
那牙印不可能是长宁自己咬的,只会是玉衡咬的。
长宁生气,估计是在生牙印的气吧?
郁娇忍不住暗自一笑。
“娘?”郁娇进了卧房,同时,随手关了门,她笑嘻嘻看着一脸疲倦的长宁,“娘跟衡王说了一晚上话吗?还是打了一晚上的架?这脸色不太好呢?哦,对了,你们谁打嬴了?”
长宁:“……”
明明是她坐玉衡的身上,折磨了他一顿,可累的却是她!
玉衡反而是精神抖擞的样子。
长宁想起昨天下午的事,就觉得十分的丢人。
她脸色讪讪的,轻咳一声,“他十分的狡猾,说,打起架来,会惊动屋外的人,若让外人发现娘在他屋中会名声不好,娘就放过他了。”
“哦,是这样啊,唉,冤家宜解不宜呀,是吧,娘?”
“哼,不可能,这事儿没完呢!娘只是暂时放过他!”长宁冷哼,“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他!”
郁娇头疼了,都滚作一堆了,还要杀?
就没滚出一点感情来?
“娘,大热天的消消气,喝水喝水。”郁娇捧起桌上的茶碗,递到长宁的手里。
长宁哼了一声,接过来喝起来。
刚放下茶杯,长宁忽然觉得腹中一阵翻滚,她跑到墙角,扶着墙干吐起来。
郁娇慌忙走上前,呀了一声,“娘,你这是孕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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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娇:请看本小姐忽悠的本事!→_→
第068章 别杀,留着慢慢折磨(二更)
长宁身子一僵,转过头,惨白着脸看向郁娇,“娇娇,你……你说什么?什么孕吐?怎么可能?你这孩子胡说什么?”
郁娇笑微微走到长宁的身旁,伸手拍拍长宁的后背,给长宁顺了顺气,然后,眨眨眼说道,“娘,辛妈妈已经跟我说了。我全都知道了。”
长宁脸色一窘,阿辛的胳膊肘子,居然朝外拐了?
叛徒!
昨天将她丢给玉衡一个人跑掉不说,还将她的私事,跟女儿说了?
这个阿辛——
她这老脸,将来还往哪儿搁?
长宁心中郁闷又恼恨。
“她胡说八道呢,娇娇,你别听她瞎说。”长宁按了按心口,从袖中取了帕子擦了擦嘴角,又走到床边坐下了。
她很累,很想睡,但女儿在这儿,她不好意思睡,只好强打着精神坐着。
郁娇也跟着走了过去,在长宁的身边坐下来,笑道,“娘,你跟衡王殿下的事,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啊,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女儿支持你,不反对。”
长宁的目光闪了闪,望着郁娇,“你不讨厌他?”
“不讨厌。”郁娇点头,“听说,他学问很好,人品也好,长得一表人才的,有这样的亲爹,不丢脸。”
长宁沉下脸来,“可我不喜欢。”
十五年的漫长煎熬,早将心中的那一份喜欢,磨得消失不见了。
郁娇搂着长宁,眨眨眼道,“娘,你不喜欢,那为什么昨天下午在鎏园……咳咳……,将衡王殿下给……”
“你这孩子,尽胡说。”长宁一本正经地说着谎话。
话一落,又是一阵干吐。
长宁难受得脸色都白了。
她这究竟是怎么啦?在玉衡那儿吃坏肚子了?
那为什么在路上没有干吐?
长宁百思不解。
她又哪里知道,就在郁娇送给她茶碗时,郁娇就在茶水里动了手脚。
放了些药末子,让长宁干吐而已。
郁娇笑着给她顺背,拿帕子给她擦嘴角,笑道,“娘,都孕吐了,还说没有跟衡王……”
长宁吐了几下,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她平复了下心情,没好气地瞪一眼郁娇,“娘昨天才和他一起了,怎么才过一晚就孕吐?娘生过孩子,有经验呢,你少糊弄我。孕吐要一个月之后。”
“哇,娘,你真的跟衡王殿下在一起过啊?哈,你刚才还不承认呢!”郁娇抓着长宁的话柄,赶紧问道。
长宁一呆:“……”她记得,女儿小时候,很乖巧老实的,几时这么狡猾了?
她居然钻进了女儿的坑里,老实交待了?
长宁脸上窘红一片。
郁娇继续笑道,“娘,男欢女受,是件很正常的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长宁坐正身子,轻咳一声,“娇娇,他是趁人之危!”
“可我听辛妈妈说,是娘主动的。”
长宁又一呆:“……”辛妈妈连这也跟郁娇说了?她这老脸算是丢完了!
郁娇又说道,“娘,您去闹衡王,他一点也没有厌烦你的意思,还将您安全送出鎏园,送回郁府。可见,他心中有你。娘还要杀他吗?”
“哼,他不死,娘心中的恨意难平,不杀他,难解心中之恨!”
长宁恶狠狠说道。
“娘。”郁娇道,“您要杀衡王殿下,女儿不反对。因为女儿已经长这么大了,已经独立了。有没有父亲,日子照过。”
“……”
“可是娘,你有没有为他想过?难道让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
长宁疑惑地看着郁娇,“什么他?”
郁娇笑着,伸手抚向长宁的小肚子,“便是这里的他呀。我的弟弟或是妹妹。”
长宁一怔,说道,“娇娇,娘跟衡王,只有昨天一次,哪里就怀上了?你别瞎操心了。”
郁娇说道,“娘忘记十五年前的事了么?当年,娘跟衡王殿下,不是也只有一次么?可一样怀上了女儿。”
长宁吓得呼吸一窒,慌忙低头去看自己的小肚子。
又中了?
“哪里次次都那么容易的?”长宁抬头,她不可能这么倒霉,然后,狠狠瞪着郁娇,“你外公跟你外婆成亲多年才生了娘!也不尽是一次就怀上。”
郁娇叹道,“娘,怀上孩子,有五成可能怀了,有五成可能没有怀上。”
“……”
“没怀上就罢了,可万一您怀上了呢?你这般怒气冲冲将衡王给杀了,弟弟或是妹妹长大后,可会恨你哦!”
长宁微怔,这个时候,真不能杀玉衡?
“那……那就等一个月后,再去杀玉衡,那个时候,娘有没有怀上,就已经能十分准确的查出来了。”长宁为心中忽然想到的一个主意,感到高兴。
郁娇却愁了,还要杀啊?
这时,她心中忽然闪过一个主意来,笑道,“娘,女儿忽然想到了一个处罚衡王的好主意。”
“好主意?什么好主意?快说!”长宁催促着郁娇。
郁娇的眸光中,闪过一抹狡黠,“娘当年一个人照看女儿,是不是很辛苦?特别是刚生下女儿那会儿?女儿日夜啼哭,娘一定没有休息好吧?”
长宁回忆起当年,刚生下郁娇时的情景。
因为郁娇一生下来,郁老太爷就莫名而亡了。郁老夫人不敢针对她,就针对郁娇。
时不时说郁娇是灾星。
郁老夫人不喜欢郁娇,府里其他人全都跟着不喜欢。
加上郁文才知道郁娇不是他的女儿,所以,也十分的厌恶着她和郁娇,从不过问郁娇的身子好不好,有一次郁娇病得很严重了,郁文才也没有过问过。
那个时候,她的身边,侍女尽数死去,父母也相继病亡,等于,女儿的生养,全是她一个人操心着。
她的身边,只有一个阿辛是自己人,其他人,她一个都不放心。
女儿幼年那几年,她的身心,一直疲惫不堪。
“当然没有休息好。”长宁叹道,“你三岁前,很爱哭,白天抱少了哭,晚上睡到半夜莫名其妙哭一嗓子。娘哪里睡得好?加上你吃东西很挑,娘真是操碎了心。”
“是呀,娘照看女儿这么辛苦,凭什么身为父亲的衡王殿下,没有被小婴儿吵过?没有抱小婴儿抱得胳膊疼过?太不公平了!”郁娇愤恨说道。
长宁不解地看着郁娇,“娇娇,这跟罚衡王,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郁娇正色说道,“娘不如,生几个娃娃出来,扔给衡王殿下,叫他自己带孩子去!”
“……”
“您什么也不管,只管在静园里赏赏花,种种树,看看书,睡睡觉,让衡王殿下被小婴儿折磨去。”
“……”
“杀了他,不是让他死得太痛快了?对于可恨之人,就不该一下子让他死了,而是,要慢慢地折磨他!叫他活得生不如死!”
郁娇咬着牙,一脸愤恨地说道。
长宁眸光闪了闪,看着郁娇,“这个法子……”
郁娇伸手握着长宁的手,十分认真地说道,“娘,女儿一直站在娘这一边,绝对不会糊弄娘的,这个法子,绝对是最好的罚他的法子!”
长宁道,“万一没怀上呢?”
郁娇:“努力怀上一个!”
长宁:“……”
……
郁文才的书房。
自从安王叛逃,永安候被削爵降职,郁文才就成了大忙人。
永安侯当初是执掌户部的尚书,他倒台后,马上有新人接替。
新上任的尚书,一时之间有许多事情理不清头绪,因此,正德帝命郁文才监管着户部的进帐出入。
户部可是肥差,郁文才进户部衙门没有多少日子,油水已经捞了不少了。
这会儿,他刚刚起床,就整理起自己的帐本来。
锦夫人被赶走后,府里的帐目,他不放心交给一个姨娘,他要同时备份一份。
银子进帐不少,令他十分的满意。
就在他正得意着时,有人闯进了他的书房。
二话不说,轮起拳头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胖揍。
揍得郁文才鼻子开花一脸的血,疼得他连连惨叫。
“来人,来人啊……”郁文才大声地叫嚷起来,“有刺客啊!”
“老爷,怎么回事?刺客在哪儿啊?”长随郁来旺带着两个护卫,急急匆匆跑了进来。
“快拉开他!”郁文才的手,在空中不停地挥动着。
“拉开谁呀?老爷?”郁来旺伸手来扶郁文才,疑惑问道。
郁文才一愣,忙转身来看,咦,人呢?刚刚明明在打他来着?
“哼,你们来得太迟了,刺客已经跑掉了。”郁文才冷冷一哼。
“是是,老爷放心,一定派人仔细去查!”郁来旺慌忙点头,对跟来的两个护卫说道,“多找些人,到府里四处搜一搜!快去!”
“是!”两个护卫闪身而去。
郁来旺这才来扶郁文才,“老爷,您这脸上一脸的血,一定是鼻子破了。什么人胆子不小,敢打老爷?”
郁文才正要发火,这时,他忽然看到地上掉了一物。
吓得他脸色一白。
“衡”!
桌子的脚边上,掉了一页纸,上面写着一个“衡”字。
衡?
是玉衡来过了?
玉衡来会长宁?
长宁喜欢玉衡的事,是他自己猜出来的。
当年,长宁没有嫁给他时,每回玉衡来齐国京城,长宁必去见玉衡,那双眼,谁也不看,就看玉衡。
当时,他是嫉妒的!
他哪点比玉衡差了,长宁为什么不看他?
不过呢,长宁最后嫁的是他,将玉衡差点气死。
“老爷,这是什么?”郁来旺见郁文才一直盯着地上的一张纸在看,好奇问道。
“是个该死的人!”郁文才咬牙切齿,他冷冷说道,“走,去静园!”
不管长宁是真疯也好,假疯也好,他今天,一定要将长宁弄到自己的床上去,将玉衡气死在齐国!
……
郁文才收拾好自己,带着郁来旺往静园而去。
郁文才书房前的暗处,站着玉衡和天佑。
天佑看着郁文才一脸怒容地走出书房,又离开了,不解地问着玉衡,“殿下,为什么只打他一顿?太不解气了。他怒气冲冲去静园,一定是去为难长宁郡主吧?”
“他敢欺负长宁试试!”玉衡冷笑,抬起手,将手中一本帐册递给天佑看,“本王便叫他活得生不如死!”
“这是什么?”
“受贿往来明细!”
王一和王四,也一直藏身在暗处,看着玉衡指挥自己的手下,进屋去打郁文才。
不过,也同样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玉衡提到郁文才时,明明是咬牙切齿的恨,为什么只是爆揍了一顿,就放过郁文才了?
两人正疑惑时,天佑来到他们的面前,将那卷册子递到二人的面前,“我们王爷说,这个东西,一定对郡主有用!”
“这是什么?”王一低头去看。
他随意翻了几页后,心中狂喜。
想不到,郁文才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坟墓!
第069章 郁文才,我儿子呢?(只有一更)
玉衡的人,像个鬼影子一样,神出鬼没地将郁文才打了一顿。
郁文才想发火,还找不着人。
仅凭地上掉的一张纸,去告玉衡,也告不成功。
因为一个“衡”字,谁都可以写。
再说了,郁文才去告,正德帝也不会受理。
正德帝也怕玉衡呢!
安王叛逃,正德帝要是这个时候得罪了玉衡,齐国腹背受敌,天下会大乱。
正德帝并不是糊涂之人。
他要杀玉衡,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杀,更不会放在明面上杀。
郁文才莫名挨了一顿打,心中那个气呀,无处发泄,只好去找长宁发火!
不管怎么说,长宁是他的正妻。
她是郡主又怎样?
郡主嫁了人,嫁到夫家,一样得陪自己男人睡觉!
她在外面可以是高贵的郡主,关了门,上了床,她得听他的!
她是真疯也好,假疯也好,他一样要将她抓到自己的床上去!
不,在静园里办事也一样。
她守身为玉衡?他偏要毁了她的“清白”!
郁文才憋着一肚子火气,带着长随郁来旺和两个护卫,大步往静园而去。
长宁的身边,有个武功不错的女护卫,所以,为了防万一,他带上了护卫。
那个女护卫,只不过是个婢女!之前,他顾及着正德帝的面子,一直忍让着长宁,现在,听正德帝的语气,也不大喜欢长宁了。
那他还客气什么?
长宁给他戴了十五年的绿帽子,他早已受够了!
想起往事,郁文才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郁来旺虽是他的长随,但却是远亲,想了想,还是关切地说道,“老爷,您消消火,有事好好说,郡主多年没有出门,外头的事情,她并不知道啊,衡王来京,她定是不知道的。”
“哼,那又怎样?全都是她惹出来的事!”那个狐狸精!
郁文才想到十五年前,长宁失身一事,就感到自己的头顶,绿气直冒,心中的火气直往上窜。
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头顶的那顶“绿帽子”,是他自己给自己戴上去的。
他若是不给长宁下药,不将长宁主动往皇后宫侧殿的琉璃苑引,长宁也不会失身。
郁文才不承认自己的错,心中只恨着长宁失身一事,脸上的怒气,让人看着心中直发忤,郁来旺不敢劝了。
算了,两口子吵架,他这外人还是少参合为好。
不关己事高高挂起吧。
……
王一和王四收了玉衡送给他们的册子,欢欢喜喜回静园去了。
郁文才往静园而去找茬去了,他们得接着揍郁文才去。
反正呀,出了事有楚誉和玉衡担着,他们怕什么?
趁着混乱,打呗!
。
王家兄弟离去后,玉衡这才对长随天佑说道,“走吧,回鎏园。”
天佑朝静园方向看去一眼,眨眨眼,不解地问着玉衡,“殿下,您为什么叫属下写个‘衡’字扔在郁文才的屋里?”
玉衡冷冷一笑,“原因么,当然是有的!”
在这之前,他虽然从没有跟长宁来往过,更没有主动与她说话,除了那年的赛马,有人为了让长宁出出丑,故意将他和长宁编在一个组队里以外,他和长宁没有任何交集。
但当时,长宁大胆且执着,时常到鎏园去找他,是个傻子都会看出来,长宁有意于他。
郁文才不可能想不到长宁心中有他。
他这次故意让天佑写个“衡”字扔进郁文才的屋子里,郁文才一定会认为,是他在故意向郁文才挑衅。
郁文才如今,被正德帝器重,正春风得意着,一时忘了北,一定会去找长宁的麻烦。
长宁外面柔弱,内心倔强且强势,怎可能吃亏?
气恼之下,一定会休郁文才。
他听楚誉说,长宁早有休掉郁文才的想法。
因为惧怕自己单身后被正德帝骚扰,又担心郁文才报复郁娇,长宁才一直犹豫不决。
如今,郁娇有楚誉护着,他也来齐国了,他倒要看看,谁敢动她们母女!
别说休郁文才了,他连正德帝,也敢“休”了!
“什么原因啊?”不知内情的天佑,好奇问道。
玉衡眉梢一扬看着天佑,“当初,你怂恿我来齐国,是为何?”
“看热闹啊?”天佑道,没一会儿,他恍然大悟,“难不成,殿下助郡主休夫?”
“难道,你不想看这个热闹?”
“想想想,当然想了。”天佑嘻嘻一笑,“虽然属下没有见过郡主的样子,但听说,曾是齐国第一美人。那郁文才长相普普通通,模样儿猥琐,人品也不怎么样,哪里配得上长宁郡主?”
这话,玉衡听着十分的舒心。
“你的看法没错!他的确不配!”玉衡冷笑。
“不过,殿下,不管怎么说,郁文才是这郁府的男主子,他去找郡主的麻烦,郡主会不会有事啊?一个丞相府,公开配的护卫,最少也有三十名吧?”
“不是还有你吗?去,悄悄跟着郁文才,若是郡主的人打不过郁文才,你接着出手打,只要不打死,随你打!”玉衡淡淡说道。
天佑嘴角抽了抽,他家主子一直是个不问他人之事的人,今天怎么这么热衷于关心郁府的事了?
不,不是关心,而是,挑拨离间!
故意挑动人家夫妻打架。
而玉衡,则站在一旁看热闹。
他家主子,啥时候有这个爱好了?
……
长宁的静园。
郁娇费了一番心思,总算是将长宁劝住了,不再去杀玉衡。
又瞧长宁的脸上带着倦色,料想着,长宁昨天跟玉衡,一定战况激烈,便假说还有其他事要忙,想回翠玉轩去。
长宁的确是累得不行,很想再睡会儿,郁娇说要走,她正求之不得。
“娘送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走。”
母女二人正说着话。
这时,便见辛妈妈大步朝卧房走来。
“郡主!”老远,辛妈妈就沉着脸色,喊着长宁,又朝郁娇点了点头,“四小姐。”
郁娇眸光一沉,“怎么啦,辛妈妈?”
“丞相来静园了,就站在园子的门口,嚷着要进来。”
郁文才?郁娇和长宁对视一眼,一齐看向辛妈妈。
“他来做什么?”长宁冷笑。
辛妈妈说道,“他说要进园子里,来看望郡主。”
郁娇冷冷一笑,“把他轰走,不,打走!黄鼠狼给鸡拜年,一定没安好心!我娘有我看望呢,不劳他费心了!”
“是!”辛妈妈点头,转身就走。
“不,阿辛。”长宁喊住了辛妈妈,“让他进来,我正好有话问他。”
辛妈妈惊讶地看着长宁,“郡主,让他进来的话,就看出郡主并没有疯,他那人可是个小人,一定会将郡主的事,嚷得全京城都知道,到时候,宫中那位知道的话……”
“不是还有衡王吗?他就站着瞧热闹,任他人欺负我?”长宁冷笑。
要是当年玉衡娶了她,她怎会有如今这些麻烦事?
正德帝嫉妒玉衡的才华,所以,凡是和玉衡有关的,他都要抢上一抢,毁上一毁。
不管是人,还是物,只要他能毁坏的,就一定会毁坏。
当年,她喜欢玉衡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所以,她成了正德帝报复玉衡的出气筒。
长宁想到正德帝的歹毒,和玉衡瞻前顾后的退缩,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辛妈妈看了长宁一眼,点了点头,“……是。”转身走出去了。
“娘,别担心,还有女儿在呢,哦,还有您女婿楚誉在呢!他若是敢欺负娘,我们绝对不会轻饶了他!”郁娇冷冷说道,“正好趁这个机会,休了他去!”
“娇娇……”长宁看着郁娇,叹了口气,“不是娘不想休他,而是……”
“娘。”郁娇说道,“没有什么而是!万一您怀上了呢?你不休他的话,这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长宁呆住,她怎么忘记了这回事?
“娘,时间不多了,这一两个月内,必须休了他!”郁娇再三催促着长宁。
“可是娇娇,如果他没有一个罪大恶极的罪名,娘是休不了他的。”长宁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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