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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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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宁呆住,她怎么忘记了这回事?
  “娘,时间不多了,这一两个月内,必须休了他!”郁娇再三催促着长宁。
  “可是娇娇,如果他没有一个罪大恶极的罪名,娘是休不了他的。”长宁又叹了口气。
  郁娇眯了下眼,“娘是担心,宫里的那位,给娘下绊子?”
  长宁冷冷一笑,“他的确会那么做!”
  郁娇冷笑,“那就给他安一个罪大恶极的罪!”
  长宁愣愣看着郁娇,“安一个罪?”
  ……
  屋外,有人施展轻功,轻轻巧巧跳下屋顶,落在院子里,又脚尖一点,飞快跃上院中的一株大树上,藏了起来。
  蹲在屋中椅上的灰宝,此时正在闭目养神,被声音惊得马上睁开眼来,竖起了耳朵。
  嗯,熟人?
  那就继续睡吧。
  那人刚藏进树里,没一会儿,又有一人,踩着屋顶而来,落进了院子里,藏到一丛花木后。
  灰宝哧溜跳起来,朝那丛花木跑去,蹲在那人的面前,看着他。
  天佑:“……”
  有只猫儿看上了他?因为他长着一副旷世美颜?
  灰宝:“……”这是本宝宝见过的最丑的一个人类!
  钻进院中树上的是芦生。
  他眯着眼,盯着那丛花枝沉思起来,那是谁?
  一个护卫的装扮,是谁的护卫?
  他想出手去揪出那人,但这时,长宁和郁娇从屋中走出来了,芦生不敢出现了,静静地看着树下的一切。
  好在那人也不现身,将自己站成一棵树。
  ……
  郁文才以为,又会和以往一样,长宁的侍女不开门,不让他进去。
  但没想到,今天破了例,长宁的侍女同意了。
  辛妈妈冷着脸,看着他,“郡主有请丞相。”
  “哼!”郁文才袖子一甩,大步走进了园子里。
  郁来旺和两个护卫,随后跟上。
  辛妈妈盯着紧跟着郁文才的三人,唇角浮了抹冷笑,郁文才居然带着护卫进静园?
  这是想行凶?
  他们敢动手,她就不会客气!
  两个三脚猫的护卫而已,她根本不怕!
  “郡主呢?”郁文才微微偏了下头,问着辛妈妈。
  “郡主年复一日,在她屋里看佛经。”辛妈妈没什么表情地说道。
  “她倒是闲情逸致得很。”郁文才冷冷说道。
  辛妈妈的脸色,更加冷下来,看佛经,就是闲情逸致?
  要不是被郁文才逼的,长宁怎会用看佛经,打发无聊的时间?压着心中的恨意?
  不过,长宁说要先见见郁文才,辛妈妈才忍着怒火,没有挥拳头。
  ……
  长宁和郁娇刚走出正屋,王一就来了。
  “郡主,有人送给郡主一件礼物。”王一来到长宁的面前,捧上玉衡给的册子递向长宁。
  “这是什么?”长宁疑惑问道。
  郁娇接在手里,打开来看,口里咦了一声,“娘,郁文才可真大胆,他这是得意忘形了吧?”
  说着,冷笑一声。
  长宁接过来看,眸光微亮,行贿手册?
  “谁送来的?”长宁问道。
  “衡王殿下。”王一说道,“他在丞相的书房里拿的。”
  长宁微怔,玉衡去找郁文才了?是偷拿,还是明抢?
  以玉衡的性子,他是不屑干些偷偷摸摸的事情的,他会直接对着干!
  “他的长随还将将丞相打了一顿。”王一又说道。
  “打的好!”郁娇冷笑,“这便是欺人太甚的下场!”
  “我知道了。”长宁朝王一点了点头。
  郁娇这时又说道,“娘,这本册子,还是交到誉亲王的手里吧?”
  长宁看向郁娇,“你的意思是说……”
  “娘不是要给郁文才找个罪大恶极的罪名吗?这不就是了?”郁娇冷笑,“皇上再大度,也不会容忍一个挖他墙角的人存在吧?既然有受贿,那么,这背后,就一定有谋私!”
  长宁的眸光闪了闪,点头说道,“对,你说的没错。”她如今,有个强势的女婿,是该她扬眉吐气地面对郁文才了,长宁将册子递给王一,“马上拿去给你主子,他应该知道怎么做。”
  “是,郡主。”王一点头,转身飞快离开了。
  藏在暗处的天佑,看着长宁母女心中不住的称赞着,传说,长宁郡主是个疯子,这哪里疯呀,这份冷静,较常人要高。
  还有长宁郡主的女儿,更是果断有谋。
  而树上的芦生呢,则在想着,长宁和郁文才,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仇?
  王一离去没一会儿,辛妈妈带着郁文才来到正屋前。
  看着一身素衣,却美如当年的长宁,郁文才的目光,狠狠地缩了一下,多年不见,她的容貌居然没什么变化。
  人人都说锦夫人容颜娇丽,可这一看,还是长宁要美艳一些。
  可是,这个女人却不让他碰她!
  这个妒妇!
  他不过是在娶她之前,有了冷玉锦,算什么大罪?一个男人在娶正妻之前有其他女人,这也计较?
  公主还容许驸马有通房丫头呢!
  她不过是个郡主!
  大婚那晚,他醉酒倒在了冷玉锦的屋里,又不是什么大罪,她居然因此不跟他同房了,岂有此理!
  郁文才看着能看不能吃的长宁,心中越想越窝火。
  “进屋说话!”他甩着袖子走上台阶,看了一眼长宁,冷冷说道。
  “有什么话,在外面说,也是一样的。”长宁站在正屋的门口,拦着他不让他进去。
  她厌恶郁文才走进她休息的地方。
  郁娇站在长宁的身旁,也没有让步。
  郁文才一怔,长宁果然没有疯!
  高高在上的语气,一如当年。
  他盯着长宁冷冷一笑,“郡主身份高贵,但是,嫁入了我郁家,就是我郁家之妇,你居然这么跟你男人说话?”
  “男人?哈——”长宁冷笑一声,“你是我男人吗?你当我是你正妻吗?我问你,郁文才!大婚那晚,你为什么弃我不管,去了冷玉锦的屋里一睡就是一晚?”
  郁文才脸色讪讪,“那件事你问了多少年了?我说过,我醉了,是冷玉锦扶我进她屋里的,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也不知道?可她次日却跟我说,她已经有孕一个月了,你怎么解释?”
  郁文才不耐烦了,“事情都过了二十多年了,你怎么还揪着不放?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
  长宁冷笑,“你说你有其他女人是小事,那么,你将我儿子扔了这件事,是大事还是小事?”
  郁文才一怔,长宁知道她生了双生儿?
  “我儿子他在哪儿?郁文才?”


第070章 我是她未死的儿子!
  长宁忽然爆发的一句,惊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辛妈妈愣愣地看着长宁,“郡主?你……你知道啊?”
  长宁一直知道?
  居然一直装着不知情?
  郁文才和正德帝合伙将长宁的儿子扔了,长宁不出声,是怕祸及那孩子吧?
  长宁要是查得紧,只会让对方更加下死手处死那孩子。
  所以,长宁就当没生那儿子?
  好歹,给那孩子一分生的希望?
  辛妈妈心中长长一叹。
  郁娇也愣了愣,佯装不知情地问道,“娘,我还有个兄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唉,要是芦生知道长宁心中有他,他该不恨长宁了吧?
  “有!他是你哥哥,你们是双生儿。你哥哥一出生,就被丞相大人下令给扔了!”长宁望向郁文才,咬牙冷笑。
  “什么?”郁娇冷冷看着郁文才,声音凌厉,“丞相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哥哥呢?你为什么要扔他?”
  “你哪来的哥哥?没有的事,她在胡说!你娘一直疯着,你难道不知?一个疯子的话,你也信?你不辨是非,将来如何当好誉亲王妃?”郁文才抵死不承认,还顺带着教训起了郁娇。
  “这种事,不可能是空穴来风吧?丞相大人?”郁娇冷声问道。
  “你娘是在臆想,她想儿子想疯了!”郁文才继续讽笑。
  “郁文才!”长宁彻底怒了,“每回我问起儿子的事,你就不承认,反说我是疯子,是臆想症犯了!还逢人便说,我得了疯病,我没有疯!你才是个讽子!”
  郁文才冷笑,一脸的嫌弃,“你看看你这样子,哪里还有一个郡主的端庄模样?都这样了还不承认自己是疯子?这京城的郡主有好几位,哪一个像你这般脾气暴躁?满嘴胡言?”
  “你你你……”长宁气得身子发抖,脸色发白。儿子丢了,她要是不发脾气,那就真的疯了,“郁文才,你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你就能为所欲为?想掩盖发生的事情?你会遭报应的!”
  “娘,女儿相信你,女儿会一直站在你这一边的,你快说说,当年发生了什么事?”郁娇扶着长宁,朗声问道。
  这院子里站着不少护卫,暗守的有王家兄弟,明守的有辛妈妈和郁文才的人。
  正好借这个机会,让郁文才的丑陋嘴脸,彻底曝光出来。
  王家兄弟们藏在暗处,他们是什么样的表情,郁娇看不到。
  但是,郁文才的长随郁来旺和两个护卫,那脸上全都呈现出好奇的神色。
  “当年的事么……,哼!我不对外宣扬,并不带表我妥协了!”长宁冷冷一笑,“当时,两个孩子出生的时间,间隔得很短。”
  郁娇道,“可为什么现在,只有女儿一个,另一个呢?”
  长宁说道,“因为出了点意外!娘刚生完孩子,正疲劳不堪,犯着迷糊时,听到其中一个接生的婆子小声地对一人说,有一个孩子不会哭,不会动,是个男孩儿。两人就将孩子抱到外间去请示了。”
  “……”
  “任谁听了新生婴儿不哭也不动的消息,心头都会一惊,我就知道,这情况很不妙。”
  “……”
  “我正悲伤时,又听外间有一人对丞相大人说,刚生下来就死了,不吉,快速扔了去。”
  “……”
  “可就算是死婴,也是娘的心头肉,为什么不给我看?我悄悄吩咐着旁边一个服侍我的嬷嬷,要她跟上前去看个究竟。”
  “……”
  “嬷嬷是平南王妃的人,她马上走出了屋子,去看情况去了。可谁知,有些人的动作太快了,嬷嬷没有追上人。空手而回了。”
  “……”
  “再之后,我让那嬷嬷继续去查,可不久后,就传出了嬷嬷已死的消息。我就明白了,是有人在故意害死我儿子!连死尸也不给我!”
  树上,芦生惊得身子一颤,他是……被人害“死”后,扔弃的?
  “娘,就算是死婴,也该给娘看看呀。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郁娇故意问道。
  长宁冷笑,“当然有,有人不希望我的儿子,继承平南王的财富和势力,和丞相大人合伙,害死了他。连个尸首也不给我看!反说,我是疯子,我只生了一个孩子!”
  “……”
  “郁文才,我苏静秋自问,从来没有害过你,一心一意帮着你们郁家,你为何这么对我?说!”
  因为有正德帝撑腰,她不敢明面上查儿子的下落,更不敢对父亲平南王说儿子不见了的事。
  她担心脾气火爆的父亲,会冲进宫去杀正德帝,从而给整个苏氏带来灭顶之灾。
  她选择了不曝光。
  可是私下去查的结果却是,毫无音讯。
  “郡主呀。”辛妈妈抓着长宁的胳膊,伤心得落泪起来,“你都知道……,老奴还以为瞒得好呢,可怜你才生下孩子,就出了丢失孩子的事情,王爷和王妃也知道。他们在故意瞒着你。”换作一般女人,早已真的疯了。
  长宁活下来,这是忍了多大的委屈?
  藏于树间的芦生,惊得呼吸一窒,她在问,他在哪儿?
  她没有忘记她?
  原来,他是被郁文才扔的?
  不是她扔的?
  芦生紧张地抓着树杆,就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而掉下树去。
  他还不能出去,他要听个究竟。
  “丞相大人,我娘的话,是真的吧?我记得,宫中有老宫女说,我娘怀孩子那会儿,太医院的女医正说,她怀的是双生儿,怎么只生了一个?我哥哥呢?你扔哪儿了?”
  郁娇凌厉的目光,冷冷望着郁文才。
  长宁的目光,更如利剑。
  母女二人齐齐盯着郁文才,盯得郁文才的脊背一阵凉嗖嗖。
  “郁娇你胡说什么?你娘几时有儿子了?”郁文才袖子一甩,拒不承认。
  长宁冷笑,“郁文才,你少狡辩!你伙同那人,说我儿子生下来就是死的,丢了最好。”
  “……”
  “于是,所有人都被你蒙骗了,你这个自私的恶魔!你也会有报应!”
  长宁咄咄逼人的语气,令郁文才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想到自己前来的目的,声音缓和下来,“你也知道,我的身后还有他人,你为什么只问我?”
  长宁眯着眼,“这么说,你承认了那件事?我儿了丢失的事情,你全都知道?”
  郁文才看了下左右,“事情机密,进屋去说。”
  “就在这儿说吧。”郁娇不同意进屋去说。
  郁文才冷着脸,望着郁娇,“事情关系到另外一个人,是誉亲王也不敢得罪的人,你自己不怕死就罢了,还想将你娘也拉下水?祸及整个郁府?别忘记了,你姓郁!”
  长宁知道,郁文才口里说的是正德帝。
  非议君王,乃是死罪!
  她担心儿子丢失一事,牵连到郁娇,对郁娇说道,“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你不要过问。我进去问他。”
  “娘。”郁娇伸手抓着长宁的胳膊,摇摇头,“要进去,我们一起进去。”
  “你娘已经说了,这是大人们之间的事情,你小孩子少参合!”郁文才见长宁同意跟他进屋了,心中得意了几分。
  “娇娇,你站在外面候着,我自有分寸。”长宁拿开郁娇的手,转身走进屋中去了。
  “郡主!”辛妈妈慌忙跟上前。
  郁文才看着辛妈妈冷冷一笑,“主子的事,是你一个奴婢能知道的吗?”
  长宁回过头来,“阿辛,你站在外面。”
  辛妈妈抿了下唇,只好点头,“是。”
  “哼!”郁文才袖子一甩,大步跟上,进了屋中。
  郁娇不放心长宁,唤出灰宝,她对灰宝低语了几句,灰宝哧溜一声,飞快窜进屋中去了。
  长宁进了屋,在正屋的上首坐下了,“这里没有外人,说吧,我儿子在哪儿?”
  郁文才看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在屋子里四处打量起来。
  “这么多年,你一个人是怎么过的?身边只有一个女仆,你不寂寞吗?”
  长宁一愣,他什么意思?“我只问你,我儿子在哪儿?”
  郁文才叹了口气,背剪着手,走进长宁的卧房去了。
  长宁眯了下眼,“郁文才,我问你,我儿子在哪儿?”她站起身来,也跟着进了卧房。
  郁文才站在卧房中间,四处打量着,“这屋里的布置太寒酸了,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虐待自己?一直闭门不出?装疯子?”
  “你不要说东说西,快说,我儿子在哪儿?”
  “静秋。”郁文才转身过来,忽然来拉长宁的胳膊。
  长宁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拉进怀里搂住了,紧接着,又被推倒在地。
  “你干什么?放手?”长宁大怒。
  “我们是夫妻,我是你男人,我们在卧房里,你说,还能干些什么?”郁文才阴阴一笑,“二十五年,你守身为他人,今天,我要破你的清白!”
  说着,他腾开一只手,就去扯长宁的衣衫
  长宁脸色大变,“你敢动我试试!”
  “我动了你又怎样?谁敢管我们夫妻之间的闲事?”
  “我敢!”一个少年忽然从梁上跳下来,抬脚直踢郁文才。
  不会武的郁文才,一下子被踢飞到墙角去了。
  疼得他一声惨叫。
  同时,灰宝“吱唔”一声,张着口扑向郁文才。
  “啊——”又是一声惨叫,郁文才只觉得耳朵一疼,伸手一摸,一只耳朵没了。
  “苏静秋,你……你敢指挥这畜生咬我?我要去皇上那儿告你!”郁文才又疼又吓,气得身子发抖。
  “告吧,你不去告,我还要告你呢!”少年冷冷一笑。
  “你是谁?”郁文才盯着少年冷声问道,“你胆子不小,敢打老夫?”
  “打了又怎的?大家伙一起上,敢欺负郡主的人,揍不死他!”又有几人一起挤进了长宁的卧房,将郁文才拖了出去。
  然后呢,混乱之中,只见不少拳头,此起彼落,如雨点儿一样落到了郁文才的身上。
  疼得郁文才连连惨叫。
  “郡主,不能再打了呀,再打就出人命了啊,郡主,丞相纵有千种不好,也是郡主的夫君啊!”郁来旺听到屋中响起郁文才的惨叫声,心知不妙,吓得带着两个护卫,也一起跑进了屋里。
  但是,长宁静园的人多,有王家兄弟,有辛妈妈,还有玉衡派来的天佑,郁文才的两个护卫,哪里救得了郁文才?
  郁来旺担心郁文才被打死了,他会有护主不及时的责任,所以,大声地替郁文才求着饶。
  “住手,别打死了!打死了,本郡主还怎么休夫?”长宁这时,清冷开口。
  听到她的吩咐,所有人都停止了挥拳。
  一齐转身来看她。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郁文才,看着长宁冷笑道,“你别忘记了,我们是赐婚,你休得了吗?”
  “如果她一人的力量太小,我来助她!”少年冷笑。
  “你是谁?哪来的?”郁文才眯着眼,盯着少年,总觉得,这少年有些眼熟,“你有什么资格,参合郁府的事情?”
  “我是她未死的儿子!有资格吗?”


第071章 写休书
  因为是变声期,少年的声音沙哑,却透着一股子冷然。
  长宁一把抓着那少年,声音颤抖,眼角微红,“你……你说什么?你说你是……我儿子?”
  十四五岁的年纪,十四五岁的年纪啊,跟娇娇的年纪是一样的。
  眉眼十分像玉衡,这……这真是她的儿子吗?
  少年倔强着抿着唇,不说话。
  长宁忽然一把扯开他的衣衫,果然,一个梅花烙印,赫然出现在他的右肩。
  一左一右两个烙印,终于齐了。
  长宁靠到他的肩头,哭了起来,“对不起!娘是罪人!”
  芦生身子颤了颤,没说话。
  郁文才一怔,什么?长宁的儿子?
  他细细打量着少年,果然,那眉眼有几分像长宁的样子,眼睛和郁娇的眼睛,十分的相似,还有几分,不知像谁。
  这少年的年纪,也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
  算算时间,跟长宁儿子的年纪,不相上下。
  这真是长宁的儿子?
  当初,他命那婆子将长宁的儿子扔进炉子里烧了。
  婆子不是照着做了吗?
  他亲眼看见那啼哭的孩子,被婆子塞进了灶堂里,哪里还会有活着的儿子?
  绝对不可能,一定是骗子!
  和长宁一起,合伙来骗他的!
  “你是哪来的小骗子?来人,给老夫抓起来!扭送进官府。”郁文才大声喝道。
  他带来的两个护卫,马上跑上前,就来扭捆少年。
  “我看你们谁敢动他!”长宁忽然冷喝一声。
  声音前所未有的凌厉。
  人们的印象之中,长宁温婉端庄,话语温柔,可此时的她,跟只发怒的母老虎一样。
  双手紧紧抓着少年,目光寒如冷剑,环视着屋中之人。
  吓得两个护卫不敢走上前了,站在原地,看一会儿郁文才,看一眼长宁,不知所措。
  “先等会儿。”郁来旺朝两人挥手。
  两口子吵架,总是殃及他们这些无辜。
  “怎么,你们连老夫的话,也不听了吗?”郁文才大怒。
  “丞相大人,他说是我娘的儿子,自然是有根据的。可大人问都不问原因,就将人捆走?我可不可以认为,这是大人做贼心虚?”郁娇冷冷一笑。
  “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人带走,你是想再来一次杀人灭口吗?”长宁怒道。
  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激动,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芦生偏头看一眼她,眼底神色莫名,又冷冷望着郁文才。
  “那好啊,老夫就先不捆他。倒要看看,他如何证明,他就是你的儿子?要是他拿不出证据来,老夫一并将你们告了!”郁文才自持死无对证了,盯着长宁朗朗说道。
  长宁从衣领里,摸出一个吊坠出来。
  吊坠用红丝线系着,花型是梅花状。
  长宁说道,“当年,两个孩子一出生,我便让人拿这粒扣子,在屋中火盆里烧红了,印上了两个孩子的肩头,用烫疤做着记号,防着被人调换。娇娇是左,他是右!想不到我当时的临时起意,居然让我认回了儿子!你们看——”
  她扯开芦生的衣领,将右肩头露给屋中的众人看。
  “而娇娇左肩上的烫疤,郁文才,你不是见过吗?她六岁那年,被冷玉锦诬陷是灾星,便是因为左肩上有着烫疤!冷玉锦说,那是不详的印记!这府里的老仆人,哪个不知?老夫人也见过!”
  郁文才盯着芦生肩头处的烫疤,心头缩了一下,长宁,好狡猾!居然还藏着这一招?
  长宁又道,“这是其一,其二,可以去滴血认亲!”
  郁文才紧紧盯着芦生的脸,哪里还需要滴血认亲,这个小子,跟年轻时的平南王,十分的像!
  这是苏家的人!
  芦生看向郁娇。
  郁娇点了点头,“哥,这便是你心中的疑问,现在,你明白了吗?”
  芦生的目光闪烁了几下,冷冷看着郁文才,“可以叫这个男人滚走了吗?”
  “来人,将他轰走!”长宁大声喝道。
  “是,郡主!”王家兄弟几人,飞快冲上前,将郁文才一左一右夹着,拖出了屋子。
  然后呢,嫌弃走到园子门口的路太远,他们走到一处围墙边,“一二一二”喊了两嗓子后,将郁文才扔到院墙外头去了。
  砰——
  一声巨响。
  “唉哟——”
  疼得郁文才又是一声惨叫。
  长宁发怒了,而且,长宁的身边,居然有这么多的隐卫,郁来旺和两个郁府的护卫,吓得脸色大变,哪里还敢继续站在这屋子里?
  郁文才是丞相,都被长宁下令给拖出去扔了,他们几个下人,走得慢些的话,会不会被人拖下去,直接乱棍子打死?
  三人再不敢停留了,纷纷对长宁说道,“小人们只是奉命跟来,请郡主饶命!”
  长宁冷着脸,未说话。
  “走得慢了,就不会饶了,快滚!”芦生冷笑。
  “听到没有?叫你们快些滚走?”辛妈妈也清冷开口。
  “是是是,这就滚。”郁来旺抹了抹额头的汗,朝两个护卫挥挥手,三人灰溜溜跑走了。
  他们得去找郁文才,长宁郡主下令将郁文才扔出去,郁文才摔死了没有?要是摔死了,他们责任可就大了。
  想到这里,三个人越跑越快,很快就跑出了静园,寻郁文才去了。
  屋中。
  王家兄弟几个,听说芦生可能是长宁的儿子,一个个识趣地退出去了。
  玉衡的长随天佑,这时走上前,笑道,“在下是北苍国衡王殿下的护卫,名叫天佑,奉殿下之命,前来暗中保护郡主。”
  “不需要他的好心!”长宁冷笑。
  正努力讨好的天佑,脸上笑容顿时一僵,啥意思?
  长宁郡主怎么一听到衡王的名字,脸色就变了?
  他们两人,几时结的仇?
  “你回去后,跟你们殿下说,我长宁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不管他做什么,都会于事无补!”长宁冷笑,“来人,送客!”
  “请吧!记得好好的传话!”辛妈妈看了眼芦生,朝天佑眨眨眼,说道。
  天佑一头的雾水,但见长宁脸上的怒气很重,不敢再待下去了。
  再说了,郁文才都被扔出去了,他也要回去汇报情况,朝长宁行了一礼后,快步离开了。
  “公子啊,你有什么话,就问吧,老奴不插话,郡主会跟你解释的。”屋中没有了外人,辛妈妈叹了口气,对芦生说道。
  “我……我先回了,你休夫休不了的话,再来找我,我住誉亲王府,是楚誉的师弟,我的事,娇娇知道。”芦生没看长宁,脸上表情不自然的说道,然后,伸手去拂长宁紧紧抓着他胳膊的手。
  可长宁呢,生怕他走了,死死地抓着,芦生根本抽不出胳膊。
  他愣愣看着长宁,“你……”
  长宁正红着眼角看着他。
  他以为,长宁身为齐国身分最高贵的郡主,日子一定过得逍遥,无人敢欺负她,哪知,他错了,她过日子,连个普通的村妇都不如。
  儿子丢了还不能嚷出来,提出质疑就被人嚷着说是疯子。
  若是没有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她早就疯了。
  而她没有疯,是不是等着他的出现?
  芦生心头一酸,可他心头过不去那个坎,没有喊长宁。
  “对不起,孩子。”长宁伸手将芦苇生抱在怀里,哭了起来,“娘无用,才害得你险些死掉。”
  芦生已经知道了真相,他没有怪长宁,但是,多年的分别,让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个母亲。
  “我……我出来得久了,得回去了。”芦生猛地推开长宁,飞快朝屋外跑去。
  因为轻功好,眨眼就不见了。
  “孩子——”长宁失魂落魄地追了出去,可哪里还有芦生的影子?只余空寂的院子和她的回音。
  “娘,别追了,他已经不怪你了呢,他离开,想必是太过于激动了,等他心情平静了,他自然会来看娘的。”郁娇安慰着长宁。
  “娇娇,他刚才说,他是楚誉的师弟?而且还提到了你,你们……早就认识了?”长宁抓着郁娇的手,激动问道。
  郁娇点头,“因为楚誉的原因,我和他早就认识了。而他可能是我哥哥的事,是辛妈妈认出来的。只是呢,芦生不知娘这么多年受的委屈,以为是娘故意丢弃了他,他心中恨着娘,不肯前来见娘。”
  “……”
  “所以,我和辛妈妈才决定,先不告诉娘他的存在,想先跟他解释一下娘的事,再跟娘说说他的事,让娘不至于伤心他不认娘。没想到,今天他悄悄来了静园,而郁文才又来闹事,让他意外得知了真相。”
  “……”
  “看得出来,他不恨娘了呢。过不了几天,他一定会主动来见娘的。”
  听郁娇说起了前因后果,长宁心中长长的松了口气,“老天待我不薄,……万万没想到,他还活着。”
  大悲转为大喜,长宁仍是落下了泪水,走到床旁,想起自己坎坷的一生,嚎啕大哭着。
  “郡主啊,公子意外回来,这是喜事啊,你怎哭了?”辛妈妈走上前,安慰着她。
  长宁仍是哭。
  郁娇这时说道,“娘,你别哭坏了身子,咱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女儿去起草休书去,一会儿拿来给娘过目。”
  长宁听到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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