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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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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海摇摇头,“皇上,老奴不知。”
“哼,来了正好!”正德帝冷笑,“朕要他,有来无回!”
第065章 闪了老腰
门口传来脚步声,不一会儿,雍容华贵的李皇后,娉婷走来。
王贵海识趣地退下,“皇上,老奴先告退。”走到李皇后身边,道了声万福后,飞快地溜走了。
自从正德帝的腿断了之后,李皇后越来越不怕正德帝了。
两口子要吵架了,他这个局外之人,还是不要在他们眼前出现为好。
免得冲突爆发之后,殃及了他这无辜池鱼。
“皇后有事?”正德帝抬眸,冷冷问道。
他此时半靠在床上。
白天时,他会被王贵海背到软椅上靠着,想出行,只能坐轮椅。
“没事臣妾就不能看看皇上?”李皇后笑,“我们可是夫妻呀,成亲二十五年的恩爱夫妻!”
时时想着怎么折磨她的丈夫。
她径直走到正德帝床前的椅上,缓缓坐了下来,似笑非笑瞧着正德帝。
正德帝的目光微微缩了一下,因为心中藏着怒火,口中牙关紧咬。
此时的李皇后,打扮妖娆,端庄中,透着一股子娇媚。
也不知是自己久不碰她的缘故,还是,她故意气他,刻意地打扮成这样前来诱惑他。
正德帝只想将她扑倒,好好的凌虐一番。
可是,他也只能想想了,他再没有机会碰她了。
她有楚誉撑腰,她不怕他!
而且,他的腿断了,他追不上她。
“夫妻……,哼!”正德帝冷冷一哼。
李皇后也不怒,笑了笑,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摇着手里的小团扇。
“臣妾听礼部的一个官员说,玉衡还和当年一样,脸上没有留胡须,身材也没有走样,一点儿也不显老,看着,也就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穿一身月白长衫,俊朗翩然。”
“……”
“唉,想当年,他的样子迷倒了京城多少的年轻姑娘啊,其中就有长宁,只可惜,他的眼里没有长宁。不然的话,这会儿两人已经……”
她美目一转,故意说半截话,意有所指。
“说够了没有?”正德帝忽然勃然大怒,打断李皇后的话。
他知道李皇后想说什么。
李皇后说,要是玉衡的眼里有长宁,玉衡一定会鼓动长宁休了郁文才,然后,两人快快乐乐地滚作一堆。
想到赤条条的长宁和玉衡在床上,干着苟且之事……
正德帝就想杀人,这是最让他无法接受的事!
十五年前,他处心积虑地安排一场,只为得到长宁的第一次。哪知,李皇后搞鬼,长宁的第一次被玉衡捡了便宜夺去了!
长宁还给玉衡生了个女儿。
想起当年的事,正德帝气得恨不得亲手杀了玉衡!
心中直骂,卑鄙无耻的玉衡小人。
“原来皇上不喜欢看到玉衡呀?那你还同意他来齐国做什么?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李皇后深表同情地看着正德帝。
“有国事相商!”正德帝淡淡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李皇后恍然着点了点头,“如今,安王逃到了边地,他的儿子也一直在边地,没有后顾之忧的他,随时会带兵攻入京城。”
“……”
“听说,他手头上有二十万大军?而皇上的大军,全都排在南海这一边,北边人马不多。他要是开始攻城了,皇上等于腹背受敌,可谓不妙。”
“……”
“不过,安王要是想到一个人,他就不敢攻京城了。那便是玉衡!安王的老巢在西北,玉衡的兵马在正北和东北。玉衡的手里,大半是骑兵,速度极快,玉衡厌恶起了安王,下令挥师攻入西北,并不是一件难事。”
李皇后说起的北边的局势,身为一国之君的正德帝,哪里不懂?
可想到心心念着二十多年的女人,投怀向玉衡了,他心中就咽不下那口气。
连女人都抢不到手里,谈何争天下?
所以,他必要玉衡死!
他杀不了,他借他人之手来杀!
比如,让太妃来杀!
不管是太妃杀了玉衡,还是玉衡杀了太妃,都会让安王跟北苍国互相厮杀起来!
他要做个得利的渔翁!
但他口里不会承认李皇后的话,冷冷说道,“后宫不得干政!你个妇人懂什么?”
李皇后笑,“臣妾只是随口说说,臣妾一个没有上过朝堂的妇人,哪里懂什么家国大事?又怎会干政,皇上多心了。”
说着,她站起身来,“时辰不早了,皇上早些睡吧,臣妾告退。”
然后呢,不等正德帝说话,扬长而去。
“贱人!”正德帝捞起桌上的一只茶杯,朝李皇后离开的方向狠狠砸去。
李皇后并没有走太远,听到身后的砸杯子声音,并不为之所动,她唇角轻轻一扯,扬长而去。
王贵海也没有走太远,只候在卧房的外面,等李皇后离去后,他才敢走进卧房中来。
看到一地的碎瓷片,王贵海叹了口气,“皇上,您又跟皇后娘娘呕气了?何苦呢?”都一把年纪的人了。
刚才那一声砸碗的声音,惊得他头皮都麻了。
正德帝冷笑,“朕看不惯她那个嚣张样!”
王贵海劝道,“皇后娘娘的脾气,二十五年,年年如此,您不是见多了吗?”怎么还气?
李皇后这么做,是故意在跟正德帝做对。
当年,正德帝派出暗卫,将李皇后的未婚夫路子恒扔下大江,二十五年了,连个尸首都没有寻到,李皇后心中如何不气?
王贵海知道这其中的内情,却不敢说正德帝。
正德帝一辈子都在抢别人的女人,将来,一定会惹出大事,可作为一个内侍监,王贵海能说什么?
劝了也不会听。
正德帝沉了下气息,道,“今天的宫宴取消,改为明天。宴请人员的名单,你记一下!”
“是……”
……
玉衡的鎏园。
玉衡没有让任何人进正屋,若大的几间屋子,全都门窗紧闭。
因为,长宁正在他的卧房里睡觉。
他的护卫和长随,深知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没有得到吩咐,不得擅自闯入。
但又怕他忽然吩咐下来事情,于是呢,长随天佑就守在正屋的廊檐下。
一侧是他,一则,是楚誉。
两人一直守到了三更天过半。
估摸着屋里的二人已经睡下了,楚誉这才站起身来,悠闲地弹了下袖子,往府门方向走去。
一直陪着他的天佑,慌忙跟上,“誉亲王,您要回去了啊。”
楚誉点头,“看来,衡王殿下今天是没有空见我了,我改日再来吧。哦,对了,你也不要去打搅他。今天晚上他没有去赴宴,明天的宴席,可是推不掉的,休息不好,精神就不好,拖着困乏的身子进宫,当心惹人耻笑。”
天佑感激地说道,“是,多谢誉亲王提醒。小人记下了,小人绝对不会去打搅殿下。他不出来,小人不会进去的。”
楚誉勾唇一笑,走出鎏园,坐了马车,直奔郁府而去。
他要向郁娇汇报,长宁和玉衡的消息。
玉衡的长随天佑,果真没有去打搅玉衡,老实地守在正屋门外的廊檐下。
……
屋中。
长宁睡到后半夜,忽然醒了。
自从嫁给郁文才起,她就时时担心,正德帝会忽然闯入她的卧房去对她非礼,所以,她养成了睡觉也警觉的习惯。
醒来后,长宁又忽然发觉,身上的被子,不是她平时用的。
气味不对。
她伸手摸摸,床比她平时用的要大。
这是哪儿?
因为天还黑着,屋里没有点灯,帐子内,一片昏暗,她看不出是哪儿。
长宁推被坐起身来,又发觉,整个人如骑了一天马的感觉,哪哪哪都酸痛。
特别是腰,直都直不起来了。
骑马?
骑——
她似乎,昨天,将玉衡给……
长宁老脸一红,想起身上为什么这么酸痛了,也想起,她睡到哪儿了。
她睡在玉衡的床上。
而且,她光着身子罩着玉衡宽大的晨衣在睡!
晨衣里头,没有亵衣也没有亵裤。
晨衣摩擦着她的肌肤,感觉十分的诡异。
长宁心头乱跳。
因为帐内光线暗,什么也看不清,床又大,长宁一把掀开被子,满床摸着,就怕玉衡也睡在床上。
对她再来个趁人之危!
她已经不是处子,他如果暗中非礼她一次,她会浑然不觉。
长宁在床上摸来摸去,踩得床板发出阵阵沉闷的声音,惊醒了睡在屋中凉榻上的玉衡。
玉衡眉尖微皱,下了榻,踩着便鞋往床这边走来。
他撩起帐子,温声问道,“苏苏,你大晚上的不睡,在做什么?”
长宁身子一呆,玉衡在帐子外面?
那就好,那就好,长宁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要是敢跟她同床而睡,她就掐死他!
不,是掐断他的棍子!
“我睡不好。”长宁盘腿坐在床上,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你床上不干净,有东西嗝着我的腰了,我在整理床。”
玉衡道,“想必是仆人没有整理干净。明天我狠狠教训他们。”又道,“嗝疼了吗?快给我看看。”
说着,他点燃了烛火,坐到了床沿上,关切地看着长宁。
长宁一怔,这是找借口非礼?
妄想!
“不必了,我的女仆阿辛懂医,我回去后,叫她看看。”长宁淡淡说道。
“那也好。”玉衡没有勉强,站起身来,“时辰还早,正屋外又一直守着人,你也出不去,再睡会儿吧。”
说着,替长宁放下了帐子。
长宁松了口气,倒床接着睡。
她太累了。
哪知,她是盘坐着直接往床上倒去的,动作太猛,加上她白天劳累过度,腰本身已经扭伤了,这会儿一用力,更是雪上加霜。
只听咔嚓一声。
长宁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我的腰……”
玉衡刚走开两步,听到长宁一声低低地痛呼,惊得慌忙走回来。
他撩起帐子,正看到长宁一脸惨白地捂住着左腰处,表情十分痛苦的模样。
“你怎么啦?”
“疼——”长宁颤声说道,看来,男欢女爱是年轻人玩的,不适合她这老年人。
才一个下午,她的腰就伤了,回了府里,指不定怎么被女儿嘲笑。
长宁想回去,又怕回去了。
“我看看。”玉衡走上前,征求问道,“不过,我得掀开你的衣衫,拿手去碰你肌肤,你同不同意?”
“治好了就不怪你,治不好你小心点!”长宁恶狠狠道。
要是借机占她便宜了,还治不好她的腰,她定不轻饶!
“放心吧,我也是个大夫。”玉衡说道,“你先躺下来,背对我就好。”
长宁依言做了。
玉衡将她的上衫掀开,似乎觉得看不分明,又将她的长裤退到腿处,露出整截腰来。
长宁身子一僵:“……”她为什么要同意脱衣?“动作快点,不准看!”
不看怎么治?
玉衡不敢顶撞她,只说道,“好,我会快点,我不看。”
他的动作很轻柔,在长宁腰部的几个穴位处轻轻地揉着。
长宁本身累着,这番揉着,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第066章 玉衡进郁府(二更)
她是趴在床上睡着的,脸朝向床外。
玉衡轻轻地给她穿好衣,坐在床沿边看着她。
睡着的她,十分的恬静。
一头长发,乱散在枕上。
这是他幻想看到的样子。
要是当年,娶了她,多好。
玉衡心中长叹,两人又何至于闹到这般为仇的地步?
她提着刀来,毫不犹豫地砍向他,可见,当年的她,受到的打击,一定很大。
他俯下身来,轻轻吻了下她的脸,低低说了声,“对不起。”
又想到她昨天下午的辛苦,一定不止腰部一处地方酸痛,玉衡干脆爬上床,坐在她身旁,给她全身按揉起来。
担心她惊醒,玉衡伸手按上她的睡穴,让长宁更沉地睡着了。
按揉完,玉衡又退了她的衣衫,给她身上的淤青处,抹了药,忙好一切,天色已渐亮了。
他这才走下床,放下帐子,更衣去了。
总不能一直留她在这里,她总要回去。
回去……
玉衡想到她回的地方是郁府,心情又不好了。
郁文才,配得上她吗?
不,其他人,也不配!
长宁当时,为什么会挑一个郁文才嫁了?
想到郁文才虚伪的嘴脸,玉衡心中,顿时腾起一股杀气来。
郁文才……
……
长宁醒来时,发现天已微亮了。
她抬了抬胳膊,不酸痛,坐起身来,腰也不痛了。
长宁眸光微闪,看来玉衡没有说大话,他的确懂些医术。
她撩起帐子看了看外面,屋中很静,没看到玉衡。
玉衡不在,她不敢贸然走出帐子。
因为,她担心他的长随正候在屋中某处。
长宁只得叹了一声,又缩回到床上。
床前的屏风外,玉衡正坐在桌边看文书,听到床那边有声音传来,他的目光闪了闪,放下手中的文书,起身走了过去。
帐子垂着,但细听之下,帐子里,有轻微翻身的声音。
他轻轻一笑,撩起帐子来,正看到长宁长吁短叹的,在床上辗转反侧。
“你醒了?”他温声问道。
长宁赫然坐起,冷冷看着他,“我能回去了吗?再不走,天就大亮了。”
玉衡点了点头,“先吃早点,我再寻身衣衫给你,再送你回去。”
“我不饿。”长宁淡淡说道。
玉衡却皱起眉尖,“可是我饿,苏苏,总不能,我吃着早点,你坐在一旁看着?”
长宁:“……”
“在这儿吃,跟回去吃,有什么区别?你担心我在食物里下毒?我昨天没有下毒,今天更不会了。”
长宁想了想,也是。
她现在是在求他,万一他不高兴了,一直将她困在这里,那可怎么办?
再被他欺负了怎么办?
她可不想再生一个郁娇。
长宁略一思量,“也好。”看了他一眼,又道,“你最好快一点,娇娇发现我不在郁府里,一定会四处寻我,闹开了,你的脸上也不好看。”
玉衡微微一笑,说道,“是,我知道这一点。我不会拖延时间的。”
他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衣衫,递向床上,“这是一身新的,从未上过身,如果太长,就卷起来将就一下吧。”
长宁看他一眼,接在手里,钻帐子里换衣去了。
她的衣衫全都破了,不将就还能怎样?
玉衡心情很好地走到正屋门口,去喊长随天佑,“去备早点。”
天佑一直守在正屋门外,应了声“是”,转身就走。
玉衡又喊住他,“我还没有吩咐你备什么早点,你怎么就走了?”
天佑转身过来,回复道,“殿下,您多少年如一日,都是清粥素菜,今天要换口味?”
玉衡点头,“不吃那个了,你送一碗粳米莲子粥和一碗血燕粥来,另外,再端些水晶虾饺,盐水牛肉,再端四碟子时鲜蔬菜。”
天佑睁大双眼,“殿下,一大早的,您吃得了那么多吗?”也不怕撑着?
“和你有关?”玉衡的脸色沉下来。
“没有,没有。殿下吃好,属下就安心。”
“那还不快去?记得多配几副备用筷子。”玉衡沉声说道,“另外,速去备马车。我要出门一趟。”
天佑看了看天,眨眨眼说道,“殿下,这天才刚刚亮,你这是要去哪儿?其他府邸里,门都没开吧?”
“不想去?”
“不,不不,小人随口问问……”天佑疑惑地打量着他家主子,玉衡被换了魂魄?
说话行事,完全跟之前不一样啊!
还有,他脸上的表情分明是,欢喜?
有啥欢喜的事发生了?
多少年没见玉衡笑了啊,天佑一度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怎么还愣着?速去!”玉衡催促一声,转身进了屋。
同时,关了门。
看着紧闭的门,天佑伸手挠挠头,“怎么又关门?里头有个女鬼不让人看见?多配几副筷子?难不成,跟女鬼一起吃饭?”
……
就在玉衡吩咐天佑备早点时,长宁已经换好了衣,洗漱好,正站在床边的桌旁挽发。
桌上竖着一面书册大小的小铜镜,只能照见她的脸。
玉衡走进屋里,正看到长宁盯着小铜镜皱眉。
他莞尔一笑,走到一侧的大柜中,搬出一面一人高的大铜镜来,放在长宁身侧,“用这个照。”
长宁回头看他一眼,“不必了,我一会儿就会离开。”
大铜镜也好,小铜镜也好,还不是只梳一次头?
她以后又不会来!
多此一举。
长宁不理会玉衡,玉衡也没有计较,他垂手而立,静静站在一侧,看着长宁梳头挽发。
长宁的头发生得极好,又长又浓密,而且十分的黑亮,一直垂于腰际。
瞧着,像一匹墨色的锦锻。
他记得,她年轻那会儿,策马疾驰时,长发飘扬,英姿飒爽。
“娇娇的头发,跟你的头发一样吗?”玉衡想起郁娇,忽然问道。
长宁正在挽发,在镜中看了眼玉衡,冷冷说道,“她的头发好不好,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衡王殿下!”
玉衡:“……”
不多时,天佑在门外喊着,“殿下,早点备好了,您开下门,小人好拿进去。”
长宁马上闪身进屏风后藏起来。
玉衡看着惊吓得跟头小鹿一样的长宁,眉眼间尽是柔意。
他走到外间开门去了。
“不必进来了,我想安静吃早点。”
“是。”天佑将托盘递与了玉衡,退下时,又探头十分好奇地往屋里看。
不过呢,玉衡不给他机会,很快就将门关了。
“搞什么呢?这么神秘?”天佑嘟囔一声。
长宁听到玉衡关门的声音,这才敢从屏风后走出来。
早点已经摆在了桌上。
“过来吃。”玉衡浅浅含笑朝长宁点点头。
长宁往桌上的碗盘里看去,全是她受吃的样式。
玉衡说道,“我记得,当年你常吃这些,不知你现在的口味变了没有。”
他将一碗血燕粥放在长宁的面前。
长宁看他一眼,没回答他的话,坐在桌边,拿起调羹吃起粥来。
她想说,她喜欢一个人,会一辈子执着的喜欢。
不喜欢一个人,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动一分的情。
厌恶一个人,到死都会厌恶。
玉衡想讨好她?没用!
长宁不理会玉衡,玉衡也不计较。
两人默默吃完早点。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亮了。
正屋门外,天佑的声音又说道,“殿下,马车备好了。”
玉衡走到门口,没有开门,说道,“你先去府门那里,我随后就到。”
天佑越发疑惑了,玉衡今天,可真是奇怪呀!
不过呢,他怕问多了玉衡恼火了,应了一声“是”,就离开了。
玉衡走回卧房,取了件斗篷给长宁,“穿上这个跟我一起出去。我会说,你是楚誉派来的一个暗卫,是来递信的。我送你去郁府见娇娇,娇娇是楚誉的未婚妻,他们二人之间互相派人送信,没人会起疑心的。”
长宁眸光微闪,将她打扮成一个护卫?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长宁接过斗篷,穿上了。
不过,她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偷偷约会情夫的女人?
说来说去都怪阿辛!
长宁心中郁闷。
等她穿戴好,玉衡又打量了她一会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遮上脸,就没有回题了。”说着,递了块帕子给她,“用这个遮上脸。”
“快走吧,我若顺利回去,我就不会怪你撕我衣衫的事。”长宁接过帕子,将脸蒙上了。
玉衡皱眉,“苏苏,你的衣衫是你自己撕的,我没有撕。”
长宁冷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自己撕自己的衣衫?少狡辩了,快走!”
说着,她抬着头,大步往卧房外走去。
玉衡伸手揉揉额头,紧跟在她身后,“好……”
长宁的个子虽然不及玉衡高,但在女子之中,也算是高个儿了。
穿上玉衡的衣衫,像个普通个子的男子。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正屋。
因为才一大早,又有玉衡的吩咐,因此,两人一路往府门口走,沿路上并没有看到什么仆人。
只偶尔看到远处,有一两个洒扫的仆人在扫落叶落花。
到了府门口,果然可见一辆高大的马车,停在鎏园的台阶前方。
玉衡的长随天佑,正站在马车旁,拿抹布擦着座位上的灰尘。
见玉衡带着一个蒙面的瘦个子男子走来,惊讶地睁大双眼。
这人是谁?
为何穿着他家主子的新衣?
哎呀,玉衡昨晚一整夜没有开门,难道,跟这个男子在一起?
原来,玉衡一直不娶妻,是因为喜欢男人?
长宁见这护卫一直盯着自己看,怕他看穿她是个女人,飞快钻进马车里去了。
玉衡淡淡说道,“他是誉亲王的护卫,前来送信的,还不快赶车?”
天佑揣着一肚子的疑惑,点了点头,“是……,主子,去哪儿啊?”
“走北街,一直往北走。”
走北街,一直往北走?
去哪儿?
天佑一肚子疑惑。
……
玉衡早些年,每年都会在齐国京城常住。
因此,他的马车,是齐国皇宫中配给他的马车,他坐着这辆马车,可以在齐国的京城,随意出行。
因为要去的地方是郁府,为了不引起他人的猜忌。
马车行到半路,经过一处早市时,玉衡命天佑租了一辆马车。
又给了一些钱,让一个街口巡逻的兵差,将他的马车赶回鎏园。
他让天佑赶着租来的马车,往郁府而去。
长宁看到他一路谨慎安排,决定,下次再也不去鎏园找玉衡了。
太费周折。
很快,小马车到了郁府的后门处。
因为是一大清早,后门处的小路上,没有一人来往。
门紧闭着,长宁还在发愁怎么进去,玉衡已经吩咐天佑开门了,“撬开。”
长宁:“……”这也可以?
天佑从靴子一侧里,摸出一只薄如蝉翼的小匕首,走上前去拨弄插轩。
只两三下,门就开了。
而且,门后无人。
长宁松了口气,径直往里走去。
玉衡和天佑紧跟在她身后,也进了郁府。
天佑随手关了门。
长宁一愣,玉衡主仆跟进来做什么?
她想将玉衡赶走,可又怕一出声,让玉衡的随从听出她的女声来。
她只好拿眼狠狠地瞪向玉衡。
玉衡却淡淡说道,“你去向四小姐传话。我呢,要去会会郁丞相。”
长宁微怔,他要去见郁文才?
做什么?
玉衡看到长宁眼中的疑惑,冷冷一笑,“他似乎,活得太过于逍遥了,让本王,十分的不喜!”
------题外话------
玉衡:唉,日子无聊,好想打人,打哪个心情才好?
第067章 孕吐(一更)
长宁眸光微闪,玉衡,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喜欢郁文才?
他要做什么?
“四小姐等回话,一定等得急了,你快去汇报吧。”玉衡朝长宁点了点头,说道。
长宁看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往静园方向快步走去。
这时,玉衡又低声对天佑说道,“走,悄悄跟着她。”
天佑看不懂玉衡的做法,疑惑问道,“殿下,为什么要暗中跟着那人?那究竟是什么人?”
“少问!叫你跟着就跟着!”玉衡声音沉下来。
他当然想送长宁回静园了,但是,长宁哪里肯让他一直跟到静园?
长宁爱面子,不想让她的身边侍从们,看出他和她的关系已经变好了。
但他又担心郁府的仆人发现了她,继而发现她没疯,而引出不必要的麻烦来,所以,他决定悄悄跟着她。
若是她在路上遇上麻烦了,他可以叫天佑立即解决。
天佑的武功,十分高强,一人对打十个护卫也不在话下。
天佑从小跟在玉衡的身边,玉衡的脾气,他已了如指掌,可自从玉衡来了齐国,住进鎏园之后,他就不懂玉衡的脾气了。
越来越诡异。
“是,属下不多问。”天佑撇唇。
主仆两人,悄悄跟在长宁的身后,暗中护送着,一路往静园方向而行。
大约是一大早的缘故,郁府早起的仆人并不多。只零星看到有几个仆人,从其他路上远远地走过。
长宁很机警,专捡人少僻静的地方行走。
没多久,长宁到了静园。
这处园子,是郁府最僻静的一处场所,更加没有人在附近行走了。
长宁往左右看看,确认附近无人之后,伸手飞快去敲门,沉声说道,“快开门,是我!”
其实,不等她敲门,守在园子门后的王一四人,早在她走近静园时,就已经发现了她。
虽然长宁穿着男子的衣衫,罩着一件斗篷,但王一几人,还是从长宁走路的样子上,认出了她。
长宁只敲了一声门,门就开了。
长宁闪身而进,门很快就关上了。
不远处的玉衡,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走吧,去找郁文才!”
“是,殿下。”
可是呢,主仆二人才转了个身,就被两人拦住了去路。
正是王一和王四。
“站住,哪儿来了?跟着我们郡主做什么?”王一提着长剑,拦着玉衡冷冷问道。
玉衡有十五年没有来齐国,是以,楚誉身边这几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护卫,根本不认识玉衡。
他们想着的只是,长宁一个女人,却被两个陌生男子尾随盯梢,那么,盯着长宁的人,就一定不是好人。
先打为敬!
玉衡打量着二人,猜测着,这大约是长宁的隐卫。
他眉梢微扬,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的名字,不过,你们能不能不要告诉郡主,我们来到静园附近了?”
“那要看,你究竟叫什么名了!”王一冷笑。
“玉衡!”玉衡淡淡说道,“可以保密了吗?”
玉……衡?
看着眼前之人,王一狂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道,这位便是昨天下午刚到京城的,北苍国的摄政王,玉衡?
封号衡亲王之人?
这名字实在太震撼。
大齐国的人,谁人不知顶顶有名的玉衡?
那可是北苍国的摄政王!权力等同大齐国的正德帝,是北苍国真正掌权的君王。
连他们主子楚誉也景仰几分的人!
眼前这中年男人,衣着华丽,气度不凡,还真像个亲王。
天佑见王一发愣,以为王一不相信他们主仆二人的身份,便从腰间摸出一块腰牌来,递给王一他们看,腰牌上面写着一个“衡”字,并画有一些古怪的花纹。
“认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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