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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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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个地方下手。”郁娇眯了下眼。
  “好。”
  。
  刘二夫人伸手挑着帘子,另一只手拿着羽纱小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
  “走快点,天黑前务必赶回县城。”她不耐烦地催促着身边人。
  “是,二夫人。”仆妇应道,又催着轿夫,“动作快点。”
  轿子行进的速度快了起来。
  很快,一行人进入了一片密林中,林中一条小道,蜿蜒向前,右手边是深深的土坡。
  楚誉和郁娇藏身于一株大树上,郁娇笑了笑,“前方有处斜坡,可以下手了。”
  楚誉扬唇微笑,眸光中闪着赞许,“这个主意不错。”他伸手抛了抛手中的几块石块,瞅准两个轿夫,用力地抛了出去。
  只听扑通几声,夹杂着两声痛呼声和一声女人的尖叫。
  轿子翻到斜坡下去了。
  砰——
  一声巨响。
  “二夫人?”一个仆妇吓得惊叫起来。
  两个抬轿子的傻眼了。
  那个娇滴滴地刘二夫人,正趴在几丈深的土坡下,阵阵哀嚎,“疼死我了哟,你们两个混蛋,是怎么抬轿子的?等我回去后,一定打断你们的腿!”
  一伙人站在土坡旁,吓得不知所措。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救二夫人?”那仆妇焦急地跺脚,不停地催促着四个护卫和两个轿夫。
  奈何斜坡又陡又深,四个护卫和两个轿夫望着坡下的刘二夫人,是一筹莫展,想不出办法来。
  “这……这要是有绳子就好了。”有个轿夫说道。
  “没绳子将你们裤带解下来!”一个仆妇怒喝。
  “啊?啊,是是是——”六个人忙着解裤带。
  但是呢,捆在一起,还是不够长。
  因为裤带太细,得双层着,哪里够得着?
  刘二夫人的几个婆子和侍女,吓得更加着慌了,一个个急得跺脚,“这可怎么办啊?”
  “快去村里找人来相助!”有人提议。
  “我去!”一个护卫跑去喊人去了。
  但是,这里离着村子,有五里多远了,一来一回,加上找人,会花上不少时间。
  坡底下的刘二夫人已经不耐烦地骂起了她的仆人。
  “一个个蠢货,等你们找人来,这天都黑了!你们就不能想想其他办法么?”刘二夫人怒得骂道,“本夫人要是有什么闪失,看老爷怎么治你们的罪!”
  关键是这草地上,有好多的蚊子啊,还有蚱蜢,她最讨厌小虫子了。刘二夫人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而且,她的脚好疼,一定是摔伤了。
  刘二夫人又气又惊又怕。
  “差不多了,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了吧?”郁娇狡黠地笑了笑,问着楚誉。
  “好,下去。”楚誉带着郁娇跃下树来。
  二人往土坡处走去。
  “出什么事了吗?”郁娇走上前,问道。
  几个人回头来看,发现和他们一起在前方农户家歇息过的姑娘和男子。
  “我们家夫人掉坡下去了,上不来。”一个仆妇叹气说道。
  “这不是难事,在下有办法。”楚誉微微一笑,“你们介不介意,让在下帮忙救出夫人?”
  救人哪里还有介意的?刘二夫人在坡下喊着,“不介意,快快救我!”
  “好,夫人请稍等。”
  楚誉转身往林中走去,拖出那条他编织的藤蔓绳子来。
  大家看到那条“绳子”,心中才长长地松了口气,这“绳子”够长。
  几个护卫和两个轿夫一起来帮忙,将“绳子”扔下土坡,另一端则系在一棵树上。
  一个护卫顺着绳子爬到了土坡下,将刘二夫人捆在绳子上,楚誉喊了一声,“起!”
  几个护卫开始用力拉,没用多长时间,将刘二夫人拉上了土坡。
  接着,大家又去拉那个护卫。
  人上来了,但是呢,刘二夫人仍在骂着身边人,“蠢货,如今没有轿子,怎么办?”因为她的脚伤了,“我怎么回去?”
  轿子翻下土坡,早已翻了个稀烂。
  她的脚疼得厉害,没有轿子根本不能行路。
  这时,楚誉将手指放在唇边吹了吹,一声尖利的啸声响起。
  从对面的林中,忽然奔出一匹马来,那马儿腾空而起,跃下山坡,往这边跑来,因为速度很快,竟跃上了土坡。
  刘二夫人看到马儿,一阵惊喜,“公子,你的马儿卖不卖?出多少钱,我买了。”
  没轿子坐,骑马回去也是不错的。
  只要不下地走路就行。
  楚誉摇摇头,“不卖。”
  刘二夫人一怔,“为什么?我出双倍的钱,不,三倍的钱买你的马儿,为什么不卖?”这匹马,也就值个几十两银子吧,大不了她出两百两银子买下来。
  “遇见夫人便是缘分,我们想将马儿送与夫人。”郁娇笑道,“这是……我家哥哥的意思。”
  楚誉眯了下眼,拿眼风凉凉瞥向她,明明是相公。
  郁娇瞪眼,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刘二夫人听说将马儿送给她,心中大喜。
  原来是送给她啊,难怪说不卖了。
  刘二夫人便笑道,“那就多谢二位了。”又道,“我是丰台县城的人,两位要是去丰台县城,就到庆福园找刘二夫人便是,家夫在丰台县城做些小生意,很是好客。”
  她也瞧出来了,这位小姑娘的衣衫,是出自宫里的料子,非富极贵,她还是讨好一些为好。
  郁娇点头笑道,“多谢夫人相邀请,我们今天去丰台县城,是特意去拜访刘县令的。”
  刘二夫人惊喜笑道,“那可巧了,我也认识刘县令呢,正好,可以给你们引见引见。”
  郁娇和楚誉对视一眼,她笑道,“那就多谢夫人了。”
  “哪里哪里,你们救了我,这点小忙还是要帮的。”刘二夫人连连摆手。
  就这样,伤了脚的刘二夫人骑马,其他人步行,郁娇和楚誉同他们一起,穿过林间小道,来到了大道上。
  刘二夫人的马车,已候在那里,她这才让过楚誉的马儿,朝二人感激说道,“我有马车了,多谢你们的马儿。”
  “不必客气,夫人有难,我们怎好袖手旁观?”郁娇微微一笑。
  刘二夫人和郁娇楚誉同行了一路,对两人很是好感,便邀请他们到她的府上做客。
  郁娇正求之不得。
  郁娇和楚誉共乘一骑,刘二夫人坐马车,她的仆人骑马的骑马,坐骡子车的坐骡子车,一行人在天黑前进了丰台县城。
  早有仆人候在城门口,来迎接刘二夫人。
  刘二夫人指着楚誉和郁娇说道,“这二位是恩人,快回去备下客房和酒宴,好生招待着。”
  “是,二夫人。”仆人应道,骑马先行一步回府里安排去了。
  郁娇又道了谢。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了一座宅子前。
  同京城的豪门大宅相比,宅子还是逊色不少,但在这丰台县里,也算是大宅子了,关键是宅子建得隐蔽。
  有仆妇抬着小凉轿候在宅子的门前,马车一停,马上有人扶着刘二夫人下马车,扶她坐进凉轿,轿子进了府中后,刘二夫人对身边人吩咐着,“好生招待两位贵客。”又道,“不得怠慢了!。”
  “是!”
  郁娇在打量着宅子,又听得刘二夫人歉意笑道,“我这脚伤着了,不能亲自招待你们,还请见谅,不过呢,我府里仆人都很尽心的,你们只管好生吃饭,好生歇息着,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尽管提出来。”
  “多谢夫人,夫人伤了脚,就不必亲自款待了。”郁娇微笑。
  刘二夫人进后宅去了。
  有仆人引着郁娇和楚誉下去休息。
  没一会儿,果然有仆人来请,说是宴席摆好了。
  楚誉和郁娇被请到了一间小厅中。
  两人刚吃好饭,就听得外头有仆人小声说,“老爷来了,快去前院相迎。”
  几个仆人小跑而去。
  小厅中,只有一个丫头侍立着。
  郁娇从荷包里摸出一粒珍珠递与那丫头,“我要见你们老爷,带我们去见他。”
  丫头有些犹豫,不敢接,“可是……”
  “我们救了你们夫人,是你们夫人的救命恩人,你们老爷一定会感激我们,我们提前见上一见,有何关系?没准啊,你还会得到一笔赏银。”郁娇将那珠子塞到丫头的手里。
  丫头想了想,点头道,“好,你们跟我来吧。”这珠子可值不少钱呢。
  ……
  丰台县令近些日子,过得很是心烦。
  一呢,大夫人老是跟他吵架,吵得他头都大了,他不就是宠了府里的一个丫头吗?那个醋坛子河东狮至于发火吗?
  二呢,京城永安侯世子裴元志又来了,那个林世安一直在丰台县,已让他很头疼,又来裴元志这一尊佛,他是赶呢,还是敬呢?
  愁死他了。
  赶,他得罪不起。敬,他们一伙人,一直宵想硝石山,当他是傻子看不出来?
  皇上将他安排在丰台县盯着,盯的不是百姓,而是硝石山。
  稍微有个差池,他可是会掉脑袋的。
  好烦。
  丰台县令揉了揉额头,还是容娘这儿清静,他且来住半晚再说。
  后半晚再回去陪那只母猪大夫人。
  丰台县令正往后宅走,冷不防被两人拦住了去路。
  他眯了下眼,嗯?男子,年轻的?
  容娘的宅子里,怎会有年轻的男子?
  楚誉的脸上,贴着人皮面具,又穿着一身普通的衣衫,是以,丰台县令根本认不出,站在他面前的年轻男子,便是他最怕的誉亲王楚誉。
  “你是谁?”他冷冷问道。,“谁叫你进来的?”这人不像个仆人,像个穿着便装的世家子,气度不凡。
  “刘大人,好久不见!”引路的小丫头要回话,被郁娇抢先开口,“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丰台县令听到一个小姑娘的声音,便朝郁娇看过来。
  郁娇的变化太大了,所以,丰台县令一时没有认出来。
  “你是……”穿着很华丽,一张脸,倾国倾城,但……不认识。
  不,有些眼熟,但他一时之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郁娇笑微微看着他,“我是京城郁丞相的四女儿郁娇,刘县令,您不记得了?这位是我表哥,我们路过此地时,听说这里是刘大人的一处别院,特意来此候着,拜访刘大人。”
  丰台县令吸了口凉气,郁文才的四女儿?
  穿得这么好,这是……得宠了?
  听说,郁娇曾被忠毅将军林伯勇收为义女,又被景翰林家认了亲,这是腰杆儿硬了?
  他想起年初那会儿时,还曾宵想郁娇来着,现在见了郁娇,顿时吓得额头冒出了冷汗。
  “郁……郁郁郁四小姐?”
  “我是广平县君,五品,刘大人。”郁娇冷笑,“大人是七品吧?怎么,见了我这五品县君,不行跪礼?”


第236章 ,没有身份的皇子
  她且先对丰台县令来个下马威,震慑一下。
  这个丰台县令,若不是现在她想利用一下他,她一准想个法子,狠狠地收拾他一番,叫他知道知道,什么叫胆大妄为就得受罚。
  他胆子不小,明知她是郁丞相的女儿,居然也敢宵想?
  那个时候,她再怎么不得宠,也是长宁郡主的女儿,五品的广平县君,他居然也敢生出那样的想法来?
  丰台县令迎上郁娇凌厉的目光,顿时吸了口凉气。
  他万万没想到,又遇上了郁娇,这下可好,这真是冤家路窄。
  眼前这个一身杏衣的十三四岁的女孩子,眸光锐利,声音朗朗,有着比同年纪女孩子更加沉着的神色。
  她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记得,年初的时候,见到郁娇时,还是一副怯怯弱弱瘦瘦小小的样子来着,否则,也轮不到郁人杰欺负呀?这才过了半年的时间,郁娇怎么就变化这么大了?
  她的脸颊圆润了不少,更比年初时,娇美了好几倍。
  但那目光冷洌得让人不敢直视,通身的气场,强大得只想膜拜跪倒。
  不愧是长宁郡主的女儿。
  想着她目前的身份,又见她身侧的男子正一脸威严地看着他,丰台县令哪敢得罪郁娇?
  他飞快地挤出了一脸的笑容,朝郁娇拱手行礼,“郁四小姐,不知四小姐前来,下官未曾远迎,还请多多海涵,不过你放心,你来了这丰台县,有什么事,只管跟下官提,下官一定鞍前马后地帮四小姐处理好。”
  这丰台县令不愧是官场老手,脑子转得够快的。
  郁娇依旧扬着唇角,未说话,目光清清冷冷地望着他,看得他脊背发凉。
  楚誉这时开口说道,“不是让你行跪礼吗?怎么,刘县令不懂如何行跪拜礼?嗯?”
  他服了哑声丸,声音说得不急不徐,眼神森然,刘县令不知他是谁,犹豫着。
  楚誉从腰间取出一枚腰牌,递向他,目光肃杀,“刘县令认得这个吧?”
  左右仆人手里正提着灯笼,灯笼光照在玄铁腰牌上,刘县令认出了那一个被双龙缠饶的纂体字。
  “誉”。
  他顿时吓得腿脚一软,再不敢拿大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原来公子是誉亲王府的人,下官眼拙了。”又朝郁娇一礼,“下官见过四小姐。”
  这可真是麻烦大了,郁娇还有誉亲王挣腰?
  那誉亲王,分明是个不讲理的活阎王啊!
  郁娇朝左右看了看,“刘县令,我们想单独跟你说几句话,你让左右仆人全都下去吧!”
  “下去,下去,这里不用你们服侍了。”丰台县令挥手赶着众人。
  县令大人很惧怕这对男女,显然,他们的身份不低,仆人们哪里还敢在这里碍眼地站着?
  朝丰台县令行了个礼后,一个个全都走了个干净。
  “刘大人请起吧。”郁娇朝他抬了抬手。吓也吓了,得见好就收。
  “是是是,多谢四小姐。”丰台县令这才敢从地上爬起来,一脸堆笑,“四小姐有什么话,请问吧,下官知道的,一定不会保留地告诉给四小姐。”
  “有刘大人这句话,我便只管问了。”郁娇点头,微微一笑,“这座宅子,是大人二夫人的宅子吧?”
  郁娇的话一落,丰台县令的脸色陡然一变,变得死白一片,愣愣看着郁娇。
  但丰台县令狡猾。
  他心思一动,假话张口就来,讪笑道,“四……四小姐真会开玩笑,这是下官表妹夫和表妹的宅子。下官路过这里,来看看他二人而已,没料到,巧遇了四小姐。下官哪来的二夫人?这话可不要乱说呀。”
  还敢狡辩?
  郁娇笑了笑,拂袖说道,“你那二夫人,年方十九,容颜娇美,小名叫容娘,娘家姓章,对不对?”
  “……”
  “前年,她给你生了对双胞胎儿子。因为你大夫人这几天起了疑心,正在查双生子的事,她担心大夫人查来了对她母子三人不利,昨天悄悄地将一对儿子,送往她娘家藏起来避难去了,今天刚回宅子,是也不是?”
  丰台县令的脸色更加惨白了。
  郁四小姐,怎么知道得这么的清楚?
  他的大夫人,简直是河东狮啊,自己生不出儿子来,又不准他纳妾,难道要他绝后不成?
  没法,他只好在外面悄悄地安了一房侧室,从不敢让外人知道这件事情。
  二夫人也懂事,从不对外称,自己是县令的二夫人,只说夫家做生意的。
  “不不不,郁四小姐这话说的,哪有的事?”丰台县令打死也不敢承认,一脸讪笑。
  “要不要,我们将你的二夫人请来,对质一下?”郁娇冷冷一笑,“我们刚才还见过她,来这处宅子,也是她请来的。”
  “……”
  “她虽然没有说自己是你的二夫人,但是呢,她却露出了马脚,她的身边居然跟着县衙的护卫!不是你的二夫人,是谁?难道还有别家的夫人,敢胆大的用你的护卫?哦,对了,还是请你的大夫人来,评理一下吧?”
  “四小姐!”丰台县令吓出了冷汗,扑通一声又跪下了,“请四小姐高抬贵手。下官年近六十,除了大夫人生了一个女儿,也只有二夫人生的这一对儿子了,万一大夫人查来,下官要绝后了呀。”
  他又惊又吓,几乎要哭了。
  郁娇唇角微勾,果然,她抓到了丰台县的软肋。
  活到快六十岁才得了一对儿子,万一儿子没了,将来他自己还有没有能力同女人生,还是个未知数,他当然怕了。
  楚誉看着丰台县令,一脸的讽笑。
  郁娇笑道,“刘大人,我虽然品阶高,却只是一介小女子,您可是朝廷的命官,我怎敢受你的再三跪拜?请起吧。”
  “若四小姐放过下官的二夫人和一双幼儿,下官愿为四小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丰台县令说着,还给郁娇重重磕了个响头。
  楚誉眸光微动,看了眼郁娇,目光中闪着赞许,她的法子果然好。
  对于狡猾的人,就该使出更狡猾的法子来对付。
  郁娇淡淡说道,“刘大人言重了。我呢,也不是那种喜欢胁迫别人的人,我只是想请刘大人帮个小忙而已,大人请起来说话吧。”
  丰台县令慌忙抬头,“四小姐说话当真?”
  “我又为什么要骗你呢?我来这丰台县城,原本是去我家别庄查帐册的,又不是特意来找你。我在半路上,救了跌落到山坡下的刘二夫人,刘二夫人热心,邀请我进宅子里来吃晚饭。恰巧呢,遇到了前来看夫人的刘大人。”
  丰台县令好想打自己一顿,怎么管不住自己的脚呢?
  这下可好,被外人发现他有二房了。
  而且,这人还是郁娇。
  刚才有仆人来说,二夫人的轿子确实翻下山坡了,万幸的是遇上了两个贵人相助,要不然,二夫人这会儿人还在野外呢。
  “刘大人放心,我不会说出你这二夫人的事的,我只是想请大人帮一下忙而已,与你的二夫人,并没有冤仇,我又何必为难她?”郁娇见他一脸惶惶不安的神色,又补充一句。
  “好,四小姐请说。”丰台县令站起身来,咬了咬牙,把柄被对方捉住,也不得不帮忙了。
  郁娇看了眼四周,朝楚誉点了点头。
  仆人们都不在,可以问话了。
  楚誉便说道,“刘大人,永安侯世子裴元志,来到了丰台县城,你可知道?”
  那么大的一尊佛,他堂堂丰台县令怎会不知?
  丰台县令点了点头,“本官知道,他是今天下午时分,赶到县城中的,住在他裴家的别庄里。”
  楚誉又道,“原林家二房的林世安,也于几日前,来了这县城,大人可知道?”
  “知道。”丰台县令点头,“他在这里租了所宅子,每天就是吃酒,逛青楼,也没见干什么正经事。”
  楚誉笑了笑,“刘大人,他每天不可能只吃酒逛青楼吧,一定还做了些什么事。大人是不敢说,还是有意地包庇他?你们二人难不成在合伙地做着什么?”
  丰台县令大吃一惊,这个脸色有些苍白的高个子男子,究竟是誉亲王府的什么人?
  他怎么会知道,林世安在丰台县里,有所图谋?
  丰台县令眯了下眼,袖子一甩表情冷冷说道,“公子,本官是朝廷命官,怎可能同一介草民勾结?更不可能合伙做些什么了,本官敬郁四小姐和誉亲王,就不与公子一般计较了。”
  林世安一家子已经被除族,林世安又没有官职了,当然是一介草民了。
  郁娇的眸光闪了闪,楚誉敢问,一定是知道什么的,这丰台县令,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果然,楚誉看到丰台县微微愠怒的脸,拂袖一笑,“大人真没有和林世安合作什么?”
  “没有。本官可是皇上最信得过的人,怎可能挖皇上的墙角,同一个庶民勾结?没有的事!”丰台县令回答得声音朗朗,他捏着胡子尖,又道,“念你们年轻,我也不计较了,你们还有要问的吗?若没有,本官要去看二夫人了,仆人汇报说,她的脚伤了。”
  这个时候是晚上的时间,当然是私人的时间了,丰台县令便开始下逐客令了。
  楚誉扬了扬唇角,“是吗?大人果真没有同林世安来往?”
  “没有!他只是个庶民,本官可是七品的县令!同他来往,未免掉了身价。”丰台县令是打死也不承认,同林世安有过来往。
  但楚誉是谁?
  他查丰台县的事情,已经查了好几个月了,怎会一点消息也不知道?
  他不说,是想让丰台县令自己说出来。
  但显然,这个丰台县令不想说,又开始耍滑头了。
  楚誉看着他,眸光中闪过一抹寒意,说道,“大人,本公子是京城的人,京城的消息,得到的比大人要快,要准,而且,本公子认识皇上身边的大总管王贵海,王公公。”
  丰台县令的眼皮微微一跳,“公子想说什么?”
  “本公子不想说什么,本公子只想提醒刘大人,莫要站错了队,跟错了人,也莫要贪图小便宜,因小失大。否则,出了意外的话,是会掉脑袋的事。哦,不,是会株连九族的事。”楚誉似笑非笑看着他,“大人,想想您的双生子吧,他们还不到两周岁,是吧?”
  丰台县令眯了下眼,伸手捏了捏胡子尖沉思起来,这个黑衣男子,话中有话,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
  能认识皇上身边大总管王贵海的人,一定是有些来头的。
  京城里卧虎藏龙,没准,是哪位世家公子也说不定。
  郁四小姐喊他表哥,是……平南王府苏家的人?
  “公子想说什么?请说得清楚明白吧。你含糊其词,本官不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楚誉说道,“林世安是安王的人,永安侯世子裴元志是安王的表侄儿,这二人频繁来往于丰台县,大人一点都没有察觉他们想干什么?他们有没有去过丰台县郊的凤凰山,大人不可能毫不知情吧?”
  丰台县令眯了下眼,“公子是说……”
  楚誉勾了下唇角,眸光中闪着讽笑,“本公子已经将话说得这么明了了,大人怎么还不明白?那凤凰山上,遍地是硝石。”
  “……”
  “硝石,可以做爆竹,但是有规定,做爆竹的作坊,领的硝石,有一定的数量限制,不能多领。硝石,还有一个用处,便是做军中的最厉害的武器——火弹。”
  “……”
  “火弹的威力极大,一颗火弹抛到敌人的阵营里,可以炸死炸伤数十人,几个火弹下去,一个阵营就差不多去了大半。”
  丰台县令怎么会不知道硝石的作用?
  他吸了口凉气,难道,那林世安和裴元志频繁来往于丰台县,是来悄悄做火弹的?
  林世安带着几个家仆,总在凤凰山一带出出入入,对外人宣称说是去打猎,有一回,林世安悄悄抬了几块含有硝石的石头回城,被人发现,告到了他这里。
  他要处罚林世安,林世安就说,如果让他自由进入凤凰山,会奉上丰厚的报酬。
  他以为只有一二千两,没当回事,万万没有想到,林世安给了他五万两银子。
  三月的时候,裴元志和郁文才的小儿子郁人杰也去过一趟凤凰山,被他抓住了,那二人也是乖乖的给了他十万两。
  于是,他便坐地起财,谁想进凤凰山,交钱放人。
  “林世安想做火弹?”丰台县令吸了口凉气,“这可是会被砍头的,做火弹只能由兵部的器械库做。其他人等,谁做火弹,都是一个死字。”
  “可他们背后的人是安王,刘大人。”郁娇这时开口,“安王派人前来偷采硝石做火弹,用意已经很明显了,大人还要睁只眼,闭只眼吗?届时,安王若出事,大人的命,只怕是保不住了,哦,还有您的一双儿子,也不会有好下场。”
  郁娇和楚誉两人,轮番游说,说得丰台县令心中开始着慌起来。
  “你们要本官怎么做?”丰台县令想了想,看了一眼楚誉,又问郁娇。
  郁娇冷声说道,“很简单,我们一起揭发他们。大人得功劳一件,说不定,皇上还会宣你进京任职,做个京官。我呢……,是出于私仇。林世安和裴元志,都是我义父林伯勇的仇人,我希望看到他们倒霉。”
  “大人,可有意见?”楚誉催促他。
  丰台县令还在犹豫,“万一,他们并不采硝石,只对那些石头感兴趣,也并不是要带走,这样一来,本官可没法制他们的罪啊。”
  郁娇笑了笑,“主意我们会想,只要大人配合就好。”
  不就是栽赃的事么,能有多难?
  丰台县令咬了咬唇,“好,我答应你们!”
  ……
  丰台县裴家别庄。
  匆匆赶来县城的裴元志,安排好事情后,回自己屋里睡觉。
  一推门,冷不防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哥,我终于等到你了。”
  女子声音软糯。
  裴元杏从身后,紧紧地抱着他。
  裴元志眉头一皱,“杏?”同时,抬手扯开裴元杏的手指,“胡闹!松开。”
  嗓子未好,只能一字一顿地说。
  裴元杏却不松手,撒着娇,“哥,你又不是我亲哥,我为什么不能抱你?”她将头靠在裴元志的背上,“你是皇上的儿子,对不对?”


第237章 ,人生如赌局
  裴元志惊得身子顿时僵住,甚至,连呼吸也僵住了。
  他用力扯开裴元杏的手指,走开来转身看她。
  她是如何,得知的这个消息?
  “你是母亲和皇上的儿子。”裴元杏看着他,目光含着浓浓的情愫,“三年前的一天,我跟着母亲去外祖家,有一天晚上,我半夜醒来时,去找母亲,偷偷听到她在对外祖母说,你是皇上的儿子。”
  裴元志眸光微动,原来……
  母亲做事,怎会这么的不小心?居然让裴元杏听了去?
  这不是坏事吗?
  裴元杏见他神色变了,心中一喜,马上又说道,“要不然,我们裴家,哪里会轻易拥有这滔天富贵?你这么年轻,又怎会这么容易成了皇上的心腹护卫统领?”
  “……”
  “我也不是母亲的孩子,你的亲妹妹在她百天大的时候,就死了。她百天大的时候,母亲抱着她去外祖家做客,不料,奶娘粗心,被子压在了她的脸上。次日一早发现时,她已经闷死多时了。”
  “……”
  “你亲妹子出生时,裴家老夫人说她八字好,会给裴家带来大富大贵,而且,父亲也喜欢她。母亲担心你亲妹子的死,会惹得父亲和祖母罚她,便将几个知情的人寻个借口处死了,又从母亲的一个表妹身边,抱了个女儿过来,便是我。”
  “……”
  “这件事,只有外祖母,母亲,和我亲娘——也便是你的表姨知道,你的亲妹子,已经被我的生母抱去安葬了。我和她互换了身份。我只比你的亲妹子大三天,因为都是小婴儿,就这样蒙混过来了,所以,我只是你远房的姨表妹。”
  “胡说!”裴元志艰难地吐了两个字,冷冷望着裴元杏,“胡言乱语,是会惹事的,你被关糊涂了?”
  要不是嗓子坏了,说不了太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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