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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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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皇帝,说一个臣子的女儿,是他的女儿,亏他说得出口。
  兄弟妻不可欺,臣子妻,更是万万不可欺!
  可他呢,却反其道而行!
  兄弟的妻,要抢,臣子的妻,要戏!
  李皇后望着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冷冷一笑,“皇上,郁家四小姐,不是你的女儿,是郁丞相的女儿,你想多了。”
  正德帝的眸光,忽然一缩,“你说什么?”他呼吸一顿,“郁文才的?这不可能!”
  李皇后一笑,“皇上,长宁是郁文才的妻子,他们成亲多年,生了个女儿,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正德帝道,“不对!据朕所知,长宁嫁给郁文才九年,一直是分居而住。十四年前那天出宫后,郁文才对外称,同长宁同住一起了,其实根本是骗人耳目的!他们从未住在一起过!”
  李皇后眯了下眼,看向正德帝的眼神,意味深长,“郁文才说的?”
  正德帝不说话。
  李皇后心中更加讽笑了,天下居然有拿妻子换官位的男人?
  “长宁嫁错了人!”她美目一转,看向正德帝,“虽如此,郁四小姐仍不是皇上的女儿。”
  正德帝冷冷说道,“长宁的第一个男人是朕,之后,她一直闭门不出,郁文才又对她从未染指,郁娇怎会不是朕的女儿?”
  这个男人,当真是自信得很!
  李皇后觉得,有必要打打他的脸!
  她微微扯了下唇角,说道,“皇上,你记错了,那天被你宠幸的,是臣妾身边的一个宫女。长得有些像长宁而已,加上,皇上当时喝多了,记混了。”
  正德帝身子僵住,没过一会儿又暴怒道,“不可能!她的亵衣还在朕的手里!”
  李皇后觉得,跟这个男人谈起当年的事,当真是恶心至极。
  他居然敢在她的宫里,买通宫女,对长宁下药,非礼长宁!简直是卑鄙无耻得史无前例!
  “千真万确的事,长宁的衣衫被皇上脱了之后,但她马上被人带走了,臣妾恰巧进来看到皇上有所求,就让身边的宫女替代了。”
  “你怎么敢!”正德帝咬牙切齿,“是你放走了长宁对不对?你怎么敢?”正德帝一把将李皇后从椅上拽起来,抓着她的肩头死劲地摇着她。
  摇得她头上的发钗,叮叮当当直往下掉,没一会儿就披头散发了,一身的狼狈。
  李皇后的个子比他瘦小许多,她在他手里,犹如被一只老鹰抓在手里虐待的小鸡。
  李皇后宽大的袖子扫过茶几,茶杯滚落下来,滚烫的茶水泼到了她的脚上,疼得她眼花直冒。
  但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婉,浮着些许讽意。
  “皇上,您的女人还少吗?为什么一直惦记长宁?当年,长宁已经答应嫁你了,是你拒绝了她!”
  “那又怎样?”
  “她嫁人了,你还找她,就不怕世人笑你么?”
  “朕是皇帝!她敢不从?”正德帝暴怒。
  他的心中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
  长宁那天的神色,的确是被男人欺凌过的样子,加之后来宫中女医给长宁检查过身体,也证实长宁在当日与男子欢好过。
  而郁文才,一直老老实实地坐在皇后宫旁的长春殿里赴宴,不可能进得了皇后宫的偏殿。
  那么说,那个男人不是郁文人。
  他心中又惊又怒又慌,咬牙切齿,“救走长宁的是谁?那个男人是谁?”
  他等候了多年的女人,刚刚到手,却被别人抢走了,叫他如何能忍?
  李皇后的唇角扬起,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心中却十分的畅快着。
  正德帝他也有今天?
  当年,他看着她得知路子恒死讯后,崩溃得几乎要自杀的神情时,他不是得意地笑过吗?他威胁她,她不嫁他,路家跟李家全都得死!
  宣旨后的第七天,他就强行将她娶到他的府里,他一边告诉她这一天是路子恒的头七,一边跟她强行圆房。
  他折腾她一夜,她就哭了一夜。
  如今,轮到她笑了。
  “皇上就见不得长宁好么?她难道不该拥有幸福吗?”她笑容灿烂看着正德帝。
  这个在人前对她好,在人后折磨她的恶魔。
  正德帝眯着眼,“难道是……是他?玉衡?”他的眼底里崩出杀意来,“是你让玉衡进了你的宫中,救走了长宁对不对?长宁当时中了药,她必须要一个男人才能解毒,是玉衡?郁娇是他的女儿?”
  李皇后淡笑不语,眼角微挑,眼波妖娆。
  他宵想裴樱,她便设法将裴樱嫁给他父皇,让他看上的女人做他的继母。
  他惦记景纤云,她就将景纤云嫁给林伯勇,让他们二人双宿双飞去,林家世代武将,量他也没有那个胆子敢抢。
  他窥视长宁,她将长宁嫁给郁文才!
  他敢对长宁下药,她就将长宁送给他的对手玉衡,那是北苍国摄政王,他一辈子忌惮的人,让他只敢愤怒却无可奈何。
  她杀不了他,她就给他找仇人!
  她喜欢看着他着急,着急心中惦记的女人一个个嫁给了别的男人。
  这种复仇的感觉,着实的畅快。
  李皇后唇角的笑容渐渐加深,露出玉白的贝齿,显得她心情十分的好。
  “你胆子不小,居然敢这么对朕!你怎么敢——”发现被算计的正德帝,顿时暴怒着咆哮起来,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将李皇后狠狠地打翻在地。
  砰——
  李皇后的身子撞到茶几上。
  茶几上的点心盘子,茶碗茶壶,全都砸到了她的身上,烫的茶水,叉点心的尖利的银叉,全都肆虐地欺凌着她的身体。
  但李皇后却没有哼出一声来。
  也习惯了被虐。
  尽管被打,被虐了,一身狼狈着,她依旧笑得淡然,唇角溢出的一丝血渍,挂在白皙的下巴上,竟比往日的容颜更加妖娆几分。
  她也没有流泪,在被他强行圆房那天,在路子恒头七那天,她将眼泪哭干了。
  “你起来!”正德帝将她从地上揪起,抓着她的一只胳膊,将她拖进了内间的卧房,然后,又将李皇后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朕忽然记起,今天是路子恒的祭日对不对?”正德帝冷笑着,扯开腰带开始宽衣,“难怪你今天穿着不带一丝色彩的素服。”
  李皇后赫然抬头看他,脸色死白一片,一脸的恐惧。
  “楚正元,我今天身子不适!”
  “你哪回不是这么说的?朕宠你,让你生下三儿两女,别的嫔妃想受宠,朕还不给,你居然还不想要?”
  正德帝开始扯她的衣衫,毫不怜惜,带着蛮横。
  李皇后咬牙忍着,忍着屈辱。
  有谁想得到?她堂堂大齐国皇后,总是被大齐国皇帝,像虐待一个低待奴隶般按在地上行事?
  脱完她的衣衫,正德帝又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和床板,扯出一张压得平平的画纸出来,用枕头压着,垂于床侧。
  让画纸正“看着”地上的李皇后。
  李皇后看到画,脸色顿时大变。
  “二十四年了,你还保存着他的画?”正德帝咬牙冷笑,“正好,让他看看,朕是如何宠你的,敢跟朕争女人,他是不自量力!找死!”
  从正德帝找出画纸开始,李皇后已明白他想做什么?
  她大怒道,“楚正元,你不是人!你是禽兽!”
  “你骂朕是禽兽?那朕就做些禽兽的事情,让你的路郎瞧一瞧!”
  “不——”
  李皇后的瞳孔陡然睁大,恐惧占据整个心头。
  蛮横霸道地进进出出,李皇后将自己挺成一条死鱼,她已经没有了眼泪,她心中只有恨。
  只要她不死……
  只要她不死!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那高高的彩色的房梁上面,描着许许多多彩色凤凰。
  这是皇家的屋子,因此,房梁要比平民百姓家的高上许多。
  多少女人向往这个地方,可她不稀罕。
  。
  坤宁宫外殿的台阶下,站着一溜的宫女太监。
  “兰姑姑,皇上将咱们都赶出来,过了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宣咱们进去服侍?”有个年轻的宫女,看了看天,小声地问着兰秀。
  兰秀是李皇后的心腹侍女,也是坤宁宫的管事大姑姑。
  兰秀心中也担心李皇后,但是,里头没有宣,她哪敢擅自闯进去?
  何况,皇后刚才已说了,皇上是来兴师问罪的,更不想旁人在了。
  “等等吧。”兰秀说道,口里说着,眼睛却偷偷往殿中瞧。
  兰秀都不敢进去看,其他人更不敢了,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的,静悄悄站在殿外。
  跟着正德帝前来的大太监王贵海,也不敢进去瞧,站在门口的另一侧候着。
  不知过了多久,久得人们心中不禁着慌起来,才听到有个脚步声,从里往外走来。
  兰秀和几个宫女太监,慌忙站正身子相迎。
  不一会儿,脚步声来到了殿门口,这是一身明黄龙袍的正德帝。
  “恭送皇上。”兰秀几人慌忙行礼。
  正德帝一言不发,袖子一甩,大步离去。
  王贵海往正德帝脸上看了一眼,赶紧垂下眼帘,小心地跟上。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等那二人走出了几十步远,兰秀才敢进殿中。
  她担心着李皇后,脚步走得极快。
  内殿外间,只见一地的狼藉,茶几倒了,茶杯茶壶碎了一地,茶叶残渣洒得四处都是,点心果子滚得随处可见。
  地上,还散着李皇后的一块帕子,并几只金珠玉钗。
  跟着兰秀进来的几个宫女太监,吓得停了脚步,惊愕地看着地上。
  很显然,皇后被打了。否则,也不会乱成这样。
  “兰……兰姑姑?”有宫女吓得捂唇轻声问道,“怎么没看到娘娘?”
  主子挨打,显示着主子不受宠了,底下的仆人,当然得担心了。
  兰秀沉声吩咐着,“赶紧着收拾好,我到里头去看娘娘,你们不必跟着。”
  “是。”
  兰秀进了内殿里间,没看到李皇后,地上一前一后,掉了两只鞋子。
  那是李皇后的。
  前方十二扇大屏风后,散着一股子奇怪的气味。
  兰秀的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几乎是飞奔着,跑向屏风后。
  果不其然,跟她猜测的一样。
  李皇后正躺在地上,披头散发,衣不附体,一身青紫,两只眼睛,无神地看向头顶处。
  她的脸色很苍白,一侧的脸颊红肿着,唇角还破了一块。
  显然,这一记耳光打得极重。
  地上,还有一副撕碎的画。
  虽然撕得很碎,但兰秀不止一次见过那副画,还是认出了,那是李皇后珍藏多年的画——李皇后画的路子恒。
  “娘娘——”兰秀心头一酸,大步跑上前扶起李皇后,“皇上又欺负娘娘了?”
  这一次有点狠,往常来时,通常是拉着李皇后到床上。
  这一次,不仅推倒了殿中的茶几,还将李皇后按在地上行事,脸也打肿半边了,可见,正德帝的龙颜大怒了。
  李皇后听到声音,目光慢慢地移到了兰秀的脸上,不见伤心绝望,也不见愤怒,反而是得意的神色。
  兰秀看不懂了,以为李皇后被打傻了,吓得慌忙抚着李皇后的脸,“娘娘?你可别吓奴婢啊。”
  “我没事。”李皇后挣扎着站起身来。
  兰秀将衣衫披到她的身上,又走到外面喊着大宫女们,“速去备洗浴水。”
  吩咐好,又回来扶着李皇后坐到床上去,“娘娘,皇上……他打了娘娘?您究竟跟他说了些什么?您怎么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李皇后扬起唇角,神色带着得意,“我告诉他,十四年前的真相,我告诉他,被他宠幸的,只是我身边的一个宫女,不是长宁郡主。”
  兰秀吸了口凉气,“娘娘,您……您真说了?”兰秀重重一叹,“那等于是打了皇上的脸,他不怒才怪。”
  “谁叫他生出龌龊的想法的?他还好意思气?”李皇后抚了下被打的半边脸,“我这样子,大约是没法见人了,你传话出去,就我说感染了风寒,要静养些日子,几位皇子和公主们若是来了,也给挡一挡。”
  皇后这是不想让儿女们操心了?兰秀点了点头,“是。”
  “誉亲王府……”李皇后顿了顿,又道,“暂时不要告诉他们消息,誉亲王行事太冲动,目前,他没有能力同皇上抗衡。”
  她的三个儿子,长子虽是太子,但是太软弱,二儿子的能力也不太强,三儿子倒是自小聪慧,但年纪太小。好在,她从小养大的楚誉,没有叫她失望。
  兰秀点了点头,“是。”转身吩咐去了。
  ……
  正德帝从皇后宫出来,脸色比之前更难看了,王贵海小心地跟在一侧。
  “皇上,娘娘对于誉亲王的请婚一事,是如何看的?”
  正德帝阔袖子一甩,眸光森寒,冷笑道,“崇州的事都没有处理好,还敢请婚?哼,皇后支持也没有用!”
  王贵海的眼皮跳了跳,得,这意思是,不同意的了?
  ……
  正德帝将楚誉的请婚折子压下不批,也不说准,也不说不准。
  得不到回复的纪仕,也早已料想到正德帝不会同意得这么的爽快。
  于是,他便来皇后宫求助。
  不过呢,他没见到皇后,里头有侍女出来递话给他,皇后生病了。
  不见人,也不管事。
  纪仕无法,只好回府写密函报与楚誉知晓。
  此时的楚誉,已带着郁娇,来到了山谷对面的一个小村子口。
  一只信鸽,忽然飞来,停到了他面前小树的枝丫上。
  郁娇看到信鸽腿上绑着的小竹筒,说道,“楚誉,看,这只鸽子带着信。”
  楚誉微笑道,“这是誉亲王府的信鸽。”
  “哦?”郁娇好奇了,“府里有什么事吗?”
  “我命纪仕送了请婚的折子,一定是回复的消息。”楚誉打开纸卷,眯着眼看起来。
  纸卷上面,只写了几个字。
  “帝罚后,未批。”
  楚誉脸上,刚才还浮着微笑,见了纸条上的五个字,眸光一下子冷了下来,笑容也消失不见了。
  帝罚后?
  李皇后被罚了?
  正德帝居然敢罚李皇后?
  楚誉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未批,显然,这是在说他的请婚。
  正德帝不批?果真如长宁说的,正德帝以为郁娇是他的侄女,所以才不同意?


第235章 ,惊吓
  郁娇见他神色冷凝,忙问道,“出什么事了?还是……”她眯了下眼,“皇上不同意你的请婚?”
  谁叫楚誉的身份是早年的嫡皇子呢?
  他要娶妻的事,正德帝当然得再三思量了。
  万一娶个强大背景的女子,对正德帝来说,无疑是给自己树了个隐形的对手。
  她是长宁郡主的女儿,外祖家平南王府虽然没有了,但平南王的几个堂兄弟却还在。
  旧部也在。
  郁娇忽然意识到,她的身份竟是个隐藏的麻烦,忧愁之下,不禁皱了皱眉。
  楚誉揉碎了纸条,将鸽子放飞了,笑着看向郁娇,“娇娇担心嫁不了我?”
  郁娇脸上一窘,睇了他一眼,“我担心皇上以此为由,给你找其他的麻烦,比如说你,不好好处理崇州的事,反而只关心娶媳妇。”谁关心不能嫁他?他想娶她,总会有法子。
  郁娇一脸娇嗔,明眸皓齿,眼波转动时,容颜更比往日娇艳几分。
  楚誉心神一动,低下头轻轻咬了咬她的唇。
  郁娇一愣,嗔道,“楚誉!你有完没完?这是在村子口,又是大白天的!”
  她飞快往左右的树林中看去,看看有没有人前来。
  “没人来,我观察过了。”
  郁娇:“……”没人来就可以肆意妄为?
  他笑着蹲下身来,“走吧,寻一户人家找些吃的。”
  郁娇趴上他的肩头,想了想,还是问道,“京中真没有什么事发生吗?你刚才脸色不好。”
  楚誉打开纸条后,平和的神色,骤然一寒,不可能没有什么事发生。
  “皇后被皇上罚了。”他道,并没有说,皇上不批准请婚一事。
  郁娇微怔,“皇后被皇上罚?为何?”
  楚誉摇摇头,“不清楚,皇后性子执拗,皇上气量小,这两人私下里吵了二十多年了。”虽然他猜得到,但他不想跟郁娇说,不想郁娇忧心。
  郁娇凝眸沉思。
  她身为林婉音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说,皇后和皇上向来不和。
  历代的帝后,又有哪对是和睦的?
  都不过是表面和睦,私下互相在怨恨着。
  皇帝忌惮皇后的家族,对皇后有意疏离,皇后怨恨皇帝的宠妃太多。
  正德帝疏远太子,虽然没有明说,废掉太子,但时不时夸奖安王有帝王之相,却责备太子常常不如谁谁谁。
  叫人听了,怎会不联想一番?
  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竟说成是,皇上有意将帝位传给安王。
  这让皇后听了,作何想法?不恼恨正德帝才怪。
  “所以,皇上因为皇后,才不喜欢太子了?想让安王继承他的位置?”郁娇讽笑,“随意更换储君,会引得朝纲大乱,他难道不知?”
  楚誉冷笑,“这也是我猜不出原因的地方,总之——”他墨黑的眸子里,闪着冷然之色,“皇后抚养我一场,我不能忘恩负义,眼睁睁看着她被皇上肆意欺负着,更不能由着皇上罢除太子。”
  郁娇看着他,又问道,“崇州,平南王堂哥苏鉴那里,真的有反意?”
  在原主郁娇未生下之前,因为平南王手上的权利过大,先皇和正德帝已经开始忌惮了。
  想方设法地削弱那一家的权利。
  正德帝一登基,找了各种理由,削弱了平南王的兵权,让平南王成了一个闲王,这才有了林伯勇的崛起。
  平南王一倒,他的堂兄弟们,担任的官职又并不高,更是受到了各种打压。
  苏家举族被正德帝派往西南驻守。
  西南那一方,各种势力盘踞着,危险重重,苏家想在那里称大,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别说驻守,活下来都难,多少年来,没有哪一任崇州知州干满三年任期,有的被杀,有的吓跑。
  这便是正德帝的互相制衡之计。
  如今的苏家,其实没有多少人了。
  苏家老大苏鉴的两个儿子,早先年镇守西北边关时就阵亡,只有一个孙子活着,已经七十岁的苏家老大会反?郁娇有些不相信。
  老二平南王夫妇在京城病亡,唯一的女儿长宁郡主又“疯了”。
  老三苏平一家,还没有进崇州城,因为得罪当地一个土司,全家被灭了门。
  老四父子违反军规,在平南王死后,被正德帝下令处斩了,只有一个女儿在,由老大苏鉴一家收养着。
  楚誉对于苏家的情况,更是了如指掌。
  他冷冷一笑,“假如事情是真的,皇上的意思呢,让我去崇州教训一下苏家老大,这样一来等于得罪苏家,誉亲王从此跟苏家为仇了;假如是假的,让我到西南去,管管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司,最好呢,被土司们灭了。不管是哪样,总归,我不会有好下场。”
  “其心歹毒!”郁娇冷嗤,想了想,又道,“你手里有圣旨,如今你悄悄离开,总归还要去崇州,你打算怎么办?”
  “先去丰台县,那里的事……,我自有主意。”他扭头看向郁娇,笑道,“总不能,媳妇还没有娶进门,将媳妇外祖家得罪了。”
  郁娇伸手一拧他的耳朵,嗔道,“我还没有嫁你,别老是媳妇媳妇的。”叫人听见了,像什么?
  “怎么?你还想反悔?”楚誉轻轻飘过一个眼神,眼角带笑。
  郁娇伸手一点他的脸,“前面有人来了,问问看,愿不愿意卖些饭菜给我们。”
  “好。”
  两人没提刚才的事。
  各自心中都明白,眼下,丰台县的事最重要,关乎着林伯勇的冤案,接着,再来处理崇州的事。
  崇州的事不处理好,楚誉别想大婚,而且,长宁也只能永远这么装疯下去。
  楚誉放下郁娇,牵着她的手,来到几个扛着锄头的农夫面前,“在下二人是路过之人,错过了集镇的酒馆,想到村中买些饭食,不知几位大哥,哪家有多的口粮?”
  几个汉子都很热情,纷纷说自家就有。
  楚誉挑了离着村口最近的一家。
  中年汉子热情地引着楚誉和郁娇,往自己家中而来。
  三人才走到院门口,就见这位农夫家的院中,站着几个穿着整齐的男女仆人,还有四个带刀护卫,均说着丰台县城的口音。
  这些人,围着一个年轻妇人而站。
  那年轻妇人不到二十岁的样子,长相妖艳,穿着华丽,一头的金珠玉翠,坐在一张铺着锦帕的凳子上。
  一脸嫌弃地扫视着院子。
  “二夫人,您将就些吧,这家算是最有钱最干净的一家了,您只是来歇歇脚,就别计较了,咱一会儿就离开。”一个仆妇笑着劝着她。
  “算了。”那年轻妇人懒洋洋地道,“从马车上取炉子来煮些茶水,拿自己的碗,别人的不要。”
  “奴婢记得。”仆妇招手叫过两个婆子,往院外走,搬炉子去了。
  “哦,这大约是过路来歇脚的。”汉子朝楚誉和郁娇笑道,引着二人进了院中。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一个护卫马上走上来,抽出刀来拦着三人,一脸的杀气。
  楚誉眸光一寒。
  “他是我男人,从地里回来了。”一个村妇模样的人慌忙走上前,拉过中年农夫。
  “那这两个呢?”护卫的下巴朝楚誉和郁娇抬了抬。
  “两个过路的人,来家里买些吃的。”农夫说道。
  “看看他们身上干不干净,脏兮兮的就不要让他们进来。”年轻的华服妇人,脸色傲然往郁娇和楚誉这儿瞥了一眼。
  楚誉的脸色,当下就黑了。
  郁娇轻轻地捏了下他的手,叫他忍忍,在不知这妇人是谁的情况下,贸然惹事,并不是聪明之举。
  妇人穿着华丽,又是丰台县城的人,想来,有些来头。
  楚誉的手,被她的小手指轻轻地一捏,心头的火气马上消了一些,淡淡吐了几个字,“便宜她了。”
  “请进请进。”农家夫妇引着楚誉和郁娇,往正屋走来。
  郁娇经过年轻妇人身边时,听得那妇人忽然喊她,声音傲慢,“你站住!”
  郁娇停了脚步,偏头来看她,“夫人有何事?”
  年轻妇人上下打量着郁娇,眉梢轻挑,“你是打哪来的?”
  “京城。”郁娇道。
  年轻妇人脸上的神色动了动,没一会儿却笑道,“就你?也配从京城来?”满脸的瞧不起。
  郁娇想回驳她一句,狗眼看人低!却忽然发现这四个护卫,拿的竟是丰台县县衙的武器。
  她眯了下眼,这妇人,是丰台县令家的人?
  郁娇便笑道,“我是京城小门小户出身,不像夫人,是官家夫人。”
  一句官家夫人,说得年轻的妇人,神色飘然起来。
  “走开走开,你挡我凉风了。”年轻妇人不耐烦地朝郁娇挥挥手。
  楚誉全程黑脸,敢对郁娇傲然,是嫌命长?要不是郁娇拦着,这妇人早没命了,他抬抬手就能让她消失。
  郁娇却无所谓的样子,拉着楚誉进了农家的正屋。
  这家的主家娘子很是热情,招呼他二人吃饭,几样农家小菜,炒得精致,还送了自酿的米酒。
  正好两人都饿了,吃得很是满意。
  楚誉付了银钱给她,主家娘子千恩万谢。
  郁娇这时问道,“大嫂,外头坐着的妇人,你知道她的身份吗?”
  主家娘子摇摇头,“不晓得,听她的仆人喊她二夫人,穿得这么贵气,仆人又多,还坐着轿子来,又有彪悍的护卫跟着,一定是个大户人家的夫人。”顿了顿,又道,“哦,对了,那两个轿夫则喊她刘二夫人。”
  楚誉和郁娇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的神情。
  “多谢你家款待啊。”郁娇朝主家娘子和走来的农夫汉子,点头微笑。
  “哪里哪里,你们不是付了钱吗?”夫妇二人连连摆手。
  楚誉和郁娇吃好饭后,并没有再停留,而是迅速离开了这家农舍。
  离着宅院有些远的时候,楚誉问她,“娇娇看出什么来了没有,便是那个刘二夫人?”
  郁娇唇角浮着微笑,“我记得,丰台县令姓刘,只有一个夫人,且是原配,长得身材彪悍,已经快六十岁了。而且呢,刘县令是个怕老婆的。这个刘二夫人出门在外,却带着丰台县衙的护卫,她一定跟刘县令有着什么密切的关系。”
  “所以呢?”楚誉微笑看她。
  “没准啊,是丰台县令养在外面的外室。”郁娇笑得狡黠。
  “娇娇想怎样?”楚誉一脸宠溺看着她。
  “跟着这个刘二夫人,引出丰台县令。”郁娇扬唇冷笑,“裴元志和林世安二人,在丰台县不敢擅自行动,一定是有把柄被丰台县令抓着,他们忌惮着丰台县令。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楚誉说道,“丰台县令早些年,救过皇上一命,手里有免死圣旨,只要他不反,他的命就一直在。要不是因为他读书少,只些微认得几个字,以他的狡猾聪慧和皇上对他的厚爱,他早就到京城去做官了,他敢同裴元志和林世安斗,是有些能耐的。”
  郁娇点头,“前些日子,郁文才去丰台县出公差,无功而回,想必,也拿丰台县令无辙。”
  楚誉望着她,“郁文才去丰台县,是被安王撺掇着去的。”他眸光忽然一冷,“去杀丰台县令。”
  郁娇一脸惊讶,“安王?”她眨了下眼,冷笑道,“我说呢,郁文才怎会无缘无故的去丰台县,他可是一朝丞相!”
  楚誉笑了笑,“娇娇,郁文才狡猾着呢。安王不敢杀丰台县令,叫郁文才去找丰台县令的麻烦,使个计除了,但郁文才就会那么的老实?被人使唤着走?”
  “所以他敷衍着去了下丰台县,又空手而回。”
  楚誉点头,“郁文才猜得到,安王不敢将他怎么样。除丰台县令,搞不好会引火上升,惹怒皇上。而得罪安王,最多被穿穿小鞋子。郁文才混迹官场多年,也有自己的人脉圈子,他不听安王的,自然有能力同安王抗衡。”
  “安王……”郁娇眸光缩起,想着一些事情。
  楚誉又道,“原本不想告诉你这件事,但你查来查去,总会知道,索性,全都告诉你,你也好提防安王和昭阳,这二人太过于阴险。”
  郁娇点了点头,“我知道。”
  林婉音死于那对兄妹之手,她怎会不知他们是对阴毒之人?
  楚誉望向前方一处,微微一笑,“看,那个刘二夫人,出来了。”
  郁娇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前方,一顶二人抬的轿子,从那个农户家里,缓缓抬出。
  四个带刀护卫和仆人,护在轿子的四周。
  “找个地方下手。”郁娇眯了下眼。
  “好。”
  。
  刘二夫人伸手挑着帘子,另一只手拿着羽纱小团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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