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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天下:冷宫废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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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将地上的苏眉抱了起来,转身冷冷地说道,“太子妃蓄意谋害落妃,带下去杖责三十,禁足思过一月。”
洛倾无奈地勾了勾嘴角,揉了揉膝盖站了起来,一抬头,就看到缩在展怀安怀里的苏眉,正对她得意地笑了,那眼神眉眼,洛倾只觉得莫名的眼熟。
白露想求情,还没开口,展怀安已经抱着美人进了屋,狠狠地甩上了门。
那杖责的三十大板,有一半都是白露给洛倾挡了的,洛倾心里一阵温暖感动,却也知道现在她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白露跟着她,也是吃苦受累。
她又想起苏眉最后的那个笑容,眉头狠狠地拧在了一起,给她上药的白露以为她疼了,下手更轻柔了一些。
洛倾被罚了,受到了冷落,苏眉却可谓深得宠爱,将近一个月,展怀安都是在落雪阁就寝的。
☆、第4章:苏眉有孕
跟众人猜测的洛倾哭泣流泪的样子,根本不存在。
琉璃居内一片欢乐祥和,展怀安远远听到那些放肆张扬的笑声,整个人紧紧地蹦在了一起。
果然如落落所说,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存心思过,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他不知道听她笑的那么开心,会不高兴,以前一直希望这个粘人的女人离自己远点。
如今她真的对自己慢慢疏离了,他却又觉得心里不舒服,展怀安跨进院子,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洛倾,“本殿下竟然不知,原来太子妃就是这样禁足思过的。”
那声音太过耳熟,因为被吼得有了心理阴影,洛倾几乎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的是谁,果然身边的丫鬟们吓得跪了这个行礼。
洛倾嘴角僵了僵,脸上的笑意已经收敛了起来,纤细的手指拢着纸牌,极不情愿地回头看了展怀安一眼,也不起身,就这样淡淡地问了一句,“太子殿下怎么来了?”
虽然洛倾禁足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了,但是她整日待在琉璃居,倒是不知道外面又发生了什么。
展怀安对苏眉的如何宠爱,为了苏眉甚至赶走了一个侍妾,人们都说她气病了,可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这些事,不在乎也就不会关心。
展怀安蹙起了眉头,这个女人好像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了,都不会行礼了?他脸色有些不好看,却还是克制着怒气淡淡地问道,“本殿下在问你话。”
丫鬟们还跪在地上,谁不敢抬头,洛倾放下纸牌,揉了揉小鼻子,有些不自然地说道,“这思过,不是我什么都不能做的意思吧?”
白露有些紧张,洛倾这话说得,虽然的确不是她不能做什么的意思,但也没让她那么猖狂啊,怎么就不会认错呢?
她以前的小姐,不是最会认错了吗?
以前,她不是看到太子,不管什么场合,高兴得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吗?
展怀安也有些茫然,洛倾好像真的很不一样了,那个以前光是看着他,就能害羞脸红,不敢大声说话的人,跟刚刚进门他听到的欢声笑语,完全不一样。
洛倾有些讨好的邀请展怀安一起玩,白露有些诧异地抬头去看展怀安的脸色,还没看到和究竟,就听到洛倾喊她,“小白,起来,一起玩儿啊。”
展怀安清冷地站在那里,根本没有过去的意思,在他眼里,那不过是洛倾和下人的消遣玩意,哪里配他去玩,“本殿下对这些没有兴趣。”
洛倾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拒绝,“那看来殿下是来教训我的?我最近好像没做错什么事吧?”
她眉目如画,慵懒地坐在那里,见到他来,没行礼,甚至情绪都不见得多波动,展怀安不由得有些不爽,“洛倾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了,洛家怎么教你的,跟着下人肆意玩闹,是你该做的事情吗?”
洛倾本来随意的神情,再听到他口中的洛家时候而变得阴沉起来,良久却扯出一个极其讽刺的笑容来,“原来殿下还记得洛家,只是殿下莫不是忘记了,洛倾不过洛家一个弃子,他们怎么教我,殿下不知道吗?”
展怀安没想到洛倾听得洛家的反应会是如此,这一刻他真的开始怀疑,眼前的人,不是洛倾。
不是那个对洛家抱有感激,感谢洛家让她做了太子妃的洛倾,不是那个唯唯诺诺,什么都害怕的女人。
她变了,她开始会思考自己存在的含义,也终于意识到,她不过是洛家为了稳定地位的一颗棋子,毕竟只是一个庶女不是吗?
大院离气氛僵持,展怀安观察打量得目光,让洛倾有些不舒服,院子的的门被推开,苏眉娉娉袅袅地站在那里,“原来殿下在姐姐这里,让妾身好找。”
她声音温柔,清润如风,洛倾却不自觉地听得一身鸡皮疙瘩,不自觉地放下纸牌摸了摸那次被她紧紧抓过的手臂,心里一阵后怕。
展怀安已经放下了纸牌,几步走到苏眉身边,明明院内阳光明媚,他却十分心疼地直接搂住苏眉,关切地问候道,“你怎么过来了,外面风大,太医不是说让你静养一段时间吗?”
那关切的语气,跟刚刚责怪洛倾的,根本就是两回事,白露低垂着头,替自己小姐觉得不值。
洛倾却没受到来人多大的影响,素白的手指中,白色的纸牌随心所欲地翻折着,理牌的动作熟练自然。
苏眉还在不远处小声地跟展怀安说着话,看起来像在安抚他,没多久,两人就携手走了过来,“妾身见过太子妃娘娘。”
洛倾挑了挑眉,这个挽着太子得臂弯行的礼,怎么看怎么不像出自真心的。
戏都开始了,怎么能装作不在意呢?洛倾目光盯着两人挽在一起的手,眼中的悲伤恰到好处,面上却作什么都看不懂的样子,挥了挥让苏眉免礼了,“难得妹妹有兴致来我这里,不如我们一起玩?”
苏眉低头看了石桌上的纸牌一眼,有1;150850295305065些嫌恶地闪开了目光,她一直以为展怀安是来找洛倾麻烦的。
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来看到好戏,结果什么都没有,苏眉心里有些不平衡。
苏眉缩在展怀安怀里,娇小可人,“妹妹不如姐姐聪明,玩不来这些呢。”
“哦,是吗?”洛倾若有所思地看了苏眉一眼,那句反问的话,不知道是怀疑她不如自己聪明,还是她玩不来。
苏眉有些尴尬,她赤裸裸地霸占着展怀安想让洛倾难堪,可是她的关注点,根本不在这上面。
洛倾整理着手中的纸牌,慢条斯理地说道,“妹妹可是这临阳城第一才女,怎么会不如本宫聪明,怕是本宫没有这个面子请的动妹妹玩纸牌吧?”
玩不过,她肯定玩不过,她一个现代赌王,要是玩牌输给一个只知道争宠的女人,得多打脸?
洛倾主动出言挑衅,谁都没有料到,这个以往唯唯诺诺,说话做事小心谨慎的人,会如此张扬,展怀安脸色有些不好看,却是没开口。
苏眉顿觉怀疑,洛倾跟上次真的很不一样,如果不是亲自体会过,她曾经有多没用,苏眉根本不相信,一个人单单脾气就能变化这么大。
鬼门关走过一趟的人,到底是不一样了。
上次婚宴,她就该看出来,眼前她将要面对的人,不是那个善良软弱可欺的洛倾了。
苏眉见展怀安丝毫没有指责洛倾的意思,心跳个不停,拿不住他的意思,只虚弱第掩唇咳了几下,“姐姐莫要折煞了妹妹,只是近来不知道怎么了,身子一直不太舒服,扰了姐姐玩牌的兴致,还请姐姐不要见怪。”
展怀安有些担心地关切问候怀里的人,仿佛她咳嗽一下,都是天大的事情,洛倾冷眼看着,突然有些戏谑得道,“的确是有些扫兴呢,既然妹妹不玩,那就回吧,别打扰了大家的雅兴。”
苏眉受了惊吓一般缩在展怀安怀里,眼睛瞪得大大的,眼泪几乎一秒就掉了下来,十分委屈,“姐姐这是在赶妹妹吗?既然姐姐不喜,那妹妹走就是。”
她作势想从展怀安怀里挣脱出来,眼泪掉得更凶了,我见犹怜。
展怀安怎么可能轻易让她走,他长臂抱紧她,苏眉一落泪,他看洛倾的眼神彻底就冷了,“洛倾,放着好好的太子妃不做,一天到晚玩物丧志,现在我们是都打扰你了?要不要我给你腾个更清净的地方供你玩闹。”
洛倾有些无语,玩物丧志?她勾了勾嘴角,魅惑众生地笑了起来,“殿下的这个志,莫不是指我对你的感情?”
展怀安一愣,没想到被这个成亲一年,话都不敢跟自己说的女人噎可一句,脸色更沉了,“你……”
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这话什么意思?她放弃他了?她像抽身就抽身,门都没有!
展怀安气的胸膛不停地起伏,这个女人,是伶牙俐齿的虚张声势吧?他嫌恶第看了洛倾一眼,“洛倾,你行啊,吩咐下去,以后太子府再让我看到有人玩此物,必不轻饶,太子妃不尊重本殿下,罚闭门思过一月。”
浑浑噩噩过了蹭半个多月,太子府再次热闹了起来,苏眉怀孕了!
这注定是太子府头等的大事,太子专宠了她不过两个多月,就有了身子,展怀安高兴了,全府都有赏赐,连带着洛倾的禁足也省了。
白露她们也得了府上的赏钱,却是不见得高兴,只是在听到洛倾不用禁足的时候勉强笑了笑,“怎么了,小白,有银子领还不高兴啊?”
白露心里不舒服,也没给洛倾好脸色看,她将领来的银子摔在桌子上,“谁稀罕他的破银子,小姐,奴婢是为你着急,侧妃先怀上了身子,这第一胎要是个公子,小姐你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洛倾闻言感动,白露一直对她掏心掏肺,单单只是一个怀孕的消息,就担心起了她的未来,洛倾心里一暖。
☆、第5章:各怀心思
苏眉怀孕,对洛倾目前来说,却还算是好事一件,至少苏眉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处处盯着自己,行事方便了许多。
这日,天刚蒙蒙亮,琉璃居外面就吵闹了起来,洛倾慵懒地拉了拉被子,隐约听分白露的声音,那丫头性子直,可别受欺负了。
思及此,洛倾坐直了身子,隔着门随口问了一句,“外面何事喧嚣?”
秋云站在门外,听到问话小心地说道,“娘娘,是韵夫人,说是来拜访您,白露姐姐说您还在休息,她不听非要进来。”
洛倾脑子有片刻的空白,她差点忘记了,韵夫人,秦韵,督军大史秦家二小姐,展怀安众多妾里,身份地位最好的一个,当然是在苏眉没来之前。
昨日苏眉刚刚传出有孕,今日她就登门拜访,相必不会是什么好事。
不过,客人都送上门来了,哪有不见的道理?“再过十分钟,让她进来吧。”
洛倾很快翻身下床,随手抽了一件素色衣服穿上,人很快就进来了,秋云和白露跟在两边替她推开门,还没走进,洛倾就闻到浓郁的脂粉香气,刹那间满屋子都是那味道。
秦韵无疑是美的,美的妖娆,像是红颜祸水的倾城妖姬,丰满的身材配上那张韵味十足的脸,走动见,纤细的腰肢扭动。
她娉娉袅袅地走到洛倾面前,装模作样的给她行了个礼,“妾身见过太子妃娘娘,打扰了娘娘休息,实在对不住。”
洛倾素手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抬头清冷地扫了她一眼,她知道秦韵从来没有尊重过她,如今这样子,做给谁看呢?
她讲手中的茶杯推到秦韵身边的位置,唤她坐下,“韵夫人不用多礼,是本宫懒散了,只有薄茶,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秦韵端过杯子,未语先笑,明眸皓齿地笑的温婉无害,“娘娘这话可就折煞妾身了,就算是茶,娘娘这里,那也还是王府最尊贵的茶。”
洛倾眉头微微一皱,本以为是闹事来的,可如今却是刻意讨好,阿谀奉承,这样的口中裹蜜的女人,更危险!
洛倾思虑转动,似是随口地说了一句,“说起茶来,听说秦公子经营了一家茶庄,上品茶叶,可遇而不可求,有这样的哥哥,在韵夫人面前,本宫这个还真不敢算什么好茶。”
秦韵满意地笑得更甜了,她的家世,一直都是她猖狂的资本,她能在苏眉没过门之前,在太子府过得风生水起,全都是依仗这个。
她喝了一口洛倾的茶,无所谓地泯了泯唇,“我们还是不要纠结这茶水了,好与坏,反正都是解渴的满意儿,娘娘说是吗?”
洛倾勾唇看着她,“还是很不一样的,就好比身份高低尊重,韵夫人难道觉得和落妃娘娘比起来,你们是一样的吗?一样都是妾?”
这话太难听了,秦韵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娘娘,这话什么意思?”
她没想到洛倾会说话这么难听,她本来在苏眉过门后,就打算跟她和好,一起对付那个女人的。
可那会儿,她被禁足了,她怕受到牵连,所以没来,如今,她都放低姿态了,她居然不领情?
她恼羞成怒,洛倾却依旧笑着,“韵夫人来找本宫,不就是因为苏眉的事情吗?这里又没有什么外人,何必遮遮掩掩的?”
秦韵一直都是娇纵的,用洛倾的话来说,那就是胸大无脑,空有美貌,所以才会明明家世不错,却得不到展怀安的疼爱。
这种女人最好对付,也最不好防备,因为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给人利用了。
秦韵小脸涨得通红,却该努力位洛倾着想的样子来,“娘娘这样说,可就错了,妾身会过来,也不过是担心娘娘,这侧妃进门不过两月,以后生下公子了,太子府还有娘娘的容身之所吗?”
洛倾听得连连点头,“韵夫人分析得很有道理呢。”她一副沉思的样子,好像真的再想秦韵的话,十分担忧起了自己的未来。
秦韵眸中是难以掩饰地惊喜,她就知道洛倾根本就是一个很好利用的棋子。
可是还没等她高兴够,洛倾却直直地看着她,“不过,本宫的容身之所,关韵夫人何事?本宫要是没记错的话?韵夫人曾经亲口说过,容不得本宫在王府的,现在怎么那么好心了?”
秦韵脸色难看,那些的确是她曾经说过的话,她不喜欢洛倾一直都不。可是眼前,她们也许能成为盟友,不是吗?
白露有些奇怪,秦韵今日似乎特别能容忍,以前她可是一点就着的火辣性子,怎么今日被小姐如此刁难,还依旧笑吟吟的。
不过很快,白露就知道原因了,秦韵哭了起来,绝美的小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别哭具风情,“以前是妾身错了,还望娘娘不要见怪,妾身和娘娘差不多一起进府,认识的时间也最长,苏眉才应该是我们共同抵御的外人不是吗?”
洛倾沉默,终于说到点上了,她看着面前的女人,不知道她是真的没有心机,还是隐藏得太深。
这种事情也敢随口就说,她是太信任自己?还是说真的走投无路,可是苏眉怀孕?怪她什么事?
另一边,苏眉的落雪阁内,新菊悄悄伏在她耳边低语,“娘娘,韵夫人果然按捺不住了,今早就去了琉璃居,听说还闹了一下。”
苏眉勾唇满意地笑着,托起面前精致的紫红葡萄,随手赏给了新菊,“去吧,继续盯着。”
新菊笑吟吟地接过,弯腰退了下去,她一直都知道,帮苏眉做事,满意了,赏赐简直信手拈来,而苏眉心思深沉,她做了安排的事情必定环环相扣,没有哪次是被盯住的人,能顺利脱身的。
这次的洛倾也不例外。
房间里太安静了,从她的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沉默了,秦韵一时间更拿不清洛倾的意思了。
秦韵还想说话,却被洛倾抬手制止了,众人这才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哒哒地敲在青石板上,不止一个人。
紧接着是陌生丫鬟扣门的声音,“白露姐姐,我家夫人听说太子妃娘娘解了禁足,特意过来拜访,不知现下方不方便?”
白露听了几句就知道是谁了,小声在洛倾耳边说道,“小姐,是沁夫人的丫鬟娇娇。”
秦韵显然听到了白露的话,脸色阴沉了下来,这个郁沁这时候来干什么?
洛倾慢悠悠地品了口茶,今日还真不知是什么好日子,什么风都往她这儿吹,“沁夫人来了,进来吧。”
郁沁,一个在太子府低调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女人,商贾之女,一个比苏眉还柔弱,比原主洛倾更胆小的女人。
洛倾却是很清楚,性格,从来都可以伪装。
从她进门的第一印象,洛倾就知道,这个女人,明明身份卑微,却能在太子府安然无恙过了半年,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郁沁看到秦韵在里面,显得十分害怕,她畏畏缩缩地小心看了秦韵一眼,“原来韵夫人也在这里,打扰了。”
洛倾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秦韵盛气凌人,郁沁唯唯诺诺,这反差未免太大了点。
秦韵嘲讽地笑了笑,像是在自己寝室一般趾高气扬,“你来干什么?”
郁沁这才偷偷抬头看了洛倾一眼,见她看向自己,又赶紧低下头去,“妾身是来拜访太子妃的,前些日子娘娘身体不适,妾身家有白事,不敢过来叨扰,只能现在过来尽份薄力。”
郁沁将丫鬟手中的礼盒递给白露,她倒是真的像来看人的,礼品都带了,跟原先在门口大吵大闹的秦韵比起来,白露显然更喜欢这位夫人。
还没等洛倾吩咐,就给她搬了椅子,郁沁小心地看了洛倾一眼,没见反对,她才坐了下来。
秦韵有些嫌弃地瘪瘪嘴,显然完全没把郁沁放在眼里,洛倾这才想起来,前不久,郁沁母亲离世,太子还准了她出府去尽孝,“沁夫人太客气了,烦恼记挂,本宫身体早就好了。”
多了一个人,刚刚的话题肯定是不能继续了,三人各怀心思地聊着无关痛痒的话题,郁沁坐在边上,全程没说过几句话,仿佛真的只是来看洛倾的。
送走了两人,已经日上三竿,白露从门口进来,关上了门,“小姐,你说她们到底什么意思啊?”
洛倾低头想着心事,闻言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她们想什么,她不是很关心,郁沁今日前来,明明满腹心事,却什么都没说,应该是顾及秦韵。
而秦韵,她不就是想洛倾和她一起对付苏眉,可到底谁对付谁,眼下还需要好好理清楚。
太子府两位侍妾都来找她了,苏眉一定知道,秦韵家族庞大,在太子府她动不了她1;150850295305065,郁沁目前看上去没有威胁,但洛倾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她就触到了她的底线。
如今看来,她的能力实在太低了,身边只有白露和秋云两个丫头,出了事,出了哭,什么都帮不了自己。
洛家已经完全放弃了她,太子事到如今没有休妻,不过是因为皇后压着,可是皇后能保她多久?皇后再喜欢她有什么用,太子才是她的亲生儿子。
看来,要想在太子府生存下去,必须得壮大自己的实力了,而一切实力都是钱堆砌起来的,钱就是她实力的筹码,一个曾经的赌王,洛倾比谁都清楚,筹码比什么都重要。
☆、第6章:青楼见闻
洛倾并没有表面答应秦韵的请求,苏眉有些沉不住气了,却也拿她没有办法。
洛倾完全就是逍遥自在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完全没把她怀孕的事情放在心上,这却使得苏眉万分不放心,每日小心翼翼的。
而洛倾却和白露讨论起来发财之道,“小白,临阳城什么地方最赚钱?”
白露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却还是一板一眼地说道,“那当然是怜楼,那可是临阳城的销金窟,听说日进斗金呢。”
怜楼?那不是临阳城最大的一家青楼会馆吗?洛倾摸着下巴,她怎么之前没想起来呢,临阳城最不缺的就是达官贵人,风流才子更是不少,青楼的确是个不错的经营。
白露有些摸不着头脑,面前的小姐摸着自己的下巴,贼兮兮地笑着,没安好心的样子,看得人头皮发麻。
用了晚膳,白露从外面回来,却见自家小姐对着铜镜,将一头秀发挽成了男子冠发模样,穿了一身男装。
见她进来,随身扔给她一件,“走,小白,本公子带你逛青楼去。”
白露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手中的衣服差点就掉在了地上,“小姐,你说什么?”
太子府的前门的小径上,白露很不习惯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亦步亦趋地跟在同样一身男装的洛倾后面。
守门的侍卫阻拦她们,跟白露的心虚比起来,洛倾很淡定地甩了一张令牌黑侍卫,倨傲地抬着下巴,显然对侍卫很不屑一顾。
侍卫看是太子妃的令牌,没问什么也就放行了,旁边的树林里晃过粉色的身影,朝着落雪阁而去。
洛倾有模有样地走着,转了个弯,白露扶着墙角,紧张地大喘气,“小姐,你怎么那么淡定啊?我都快被吓死了,这要是被看出来了,多丢人啊?”
洛倾不以为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怎么可能看出来,我化妆技术很好的。”
夜里,太子府外面的一条街道安安静静的,行人稀少,白露带着洛倾一路穿过街道,走到了怜楼的对面。
刚刚站上那外面的桥,洛倾就闻到了腻味的香气,桥上来来往往都是人,跟之前的冷清完全不一样,怜楼上灯火通明,街道上人来人往,这里不止一家青楼,但放眼望去,没有那家生意有怜楼好。
怜楼外面站着两名年轻的风尘女子,见着洛倾他们,先是从头到尾扫了他们的打扮一眼,这才热情地想上前,白露吓得条件反射地躲到了洛倾后面。
紫色衣衫的女子掩面笑了起来,“二位公子看着面生,外地人吧,快里面请,今日二位可是有眼福了,怜楼今日有花魁赛呢。”
洛倾有一瞬间地楞神,刚刚路上就听人说了很多,说是哪里哪里选花魁,洛倾那时没听明白,这会儿却是懂了。
再过些日子就要到花灯节了,每年花灯节,临阳城都特别热闹,很多外地人因为这里的花灯慕名而来,怜楼选出来的花魁,自然享誉盛名。
洛倾还从那姑娘口中了解到,今年不仅要选择花魁,还会选出怜倌,所谓怜倌就是青楼里最受人青睐,才气也是一等一的青楼公子。
洛倾对这个十分感兴趣,真不知道这怜楼背后的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倒是很有经营头脑呢,就是不知道她如果从他手中收购怜楼,胜算是多少?
进去时,洛倾随手给了门口的女子一靛银子,白露瘪了嘴,心里暗戳戳地想,她家小姐,怎么一副很懂行情的样子?
怜楼内部的装饰,特别震撼了洛倾,她从来不知道,原来青楼可以布置得如此古典雅致。
她和白露坐在最顶层,放眼看去,真是大堂里两株桃花,开的繁茂,上面点缀写粉红色的丝带,丝带上坠着小巧玲珑的铃铛,随风摇晃着。
不过因为大厅繁杂,基本听不到铃铛的声音,中央的舞台上,垂着白色纱巾,里面的人若影若现,神秘十足,雅致的琴声悠悠传来,洛倾满意地闭上了眼睛,真是个好地方啊。
怜楼今日可谓十分热闹,每层楼都坐满了人,而那些人个个都是大有来头,不然恐怕连门都进不来。
舞台上方的那一面亮着灯笼,一排整齐地排开,听刚刚门口的人说,哪里是参赛的女子们,按照灯笼的大小来分析她们的身份。
白露有些乏味,女人来看女人,有什么意思?她偷偷喝了一口面前的酒,入口甘醇,意外地酒香,味道不错。
她忍不住又泯了一口,洛倾看了她一眼,磕起了桌子上的瓜子,“别贪杯,喝醉了,我可不托你回去,就把你卖在这里。”
白露吓得一哆嗦,手中酒杯哐当掉在了地上,打了个酒嗝,圆圆的眼睛瞪着洛倾。
洛倾却是吐了一口瓜子壳,空着的手指着下面的舞台,舞台上的白纱已经升了起来,刚刚弹琴的艺女下去了,舞台升了起来。
洛倾这个位置极佳,刚好能看到整个舞台,怜楼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知道,花魁选拔赛的最后一场就要开始了。
之前的两位姑娘,就是今夜决一胜负了。
先是一场很热闹的群舞,火辣得让激情澎湃,都快赶上现代的脱衣舞了,洛倾都看得差点流鼻血。
接着要来的,就是今晚想夺魁的其中一位姑娘,怜一。
楼内响起来柔和的音律,让人从刚刚浮躁的表演中回过神来。
果然,没多久,就见红色的舞台台阶上,悠然走上来一个女子,着了一身蓝色舞裙,眉目温婉如画,她的出现,大厅更安静了,洛倾能清楚得听到周围人得吸气声。
没给人们多久的反应,她先是行了个礼,翩翩起舞,蓝色的水袖在她手中自由纷飞滑落,一起一落都抓着人们的眼球。
而最让人佩服的,却不是她的舞技,而是她的舞鞋,很平常的一双鞋,却在她的移动间,舞台上生出朵朵绚烂的莲花来。
步步生莲,大厅里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仿佛刚刚的热闹不过是为了此刻的喧嚣,洛倾饶有兴致地看着,不鼓掌也没吐糟。
她越来越对着背后的主子感兴趣了,步步生莲放在现代是很正常的化学反应,可这种时候出现,难怪楼下很多男人拍手叫着仙女下凡。
舞台上的舞蹈还在继续着,乐师弹奏着平缓的音律,而舞台上美人的舞姿却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一个动作,在空中腾空而低。
气氛再次燃嗨起来,很多人站起来鼓掌,口中大声喊着怜一的名字,老鸨很快上来暖场,坐在下面的人,直接将手中的银票地铁上了舞台,求着怜一再来一次。
老鸨礼貌地笑着,显然很满意,“怜一姑娘的表演到此结束了,多谢公子们的捧场。”
洛倾也有些意犹未尽,刚刚那个的确长的相当不错,虽然没有苏眉那种倾城的美貌,却也是美得动人心魄,这放现代,绝对当红小花旦啊。
怜一在老鸨的维护中下台,洛倾却清楚地看到,她离开前,目光扫过三楼,眸子里的痴念明显。
能上三楼的,必定是达官显贵,这个怜一姑娘,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呢。
接1;150850295305065下来,就是另一位了呢,传说中冷若冰霜的竹影,舞台上的音律已经停了,乐师也扯了下去,人们一时间有些看不懂。
刚刚被升上去的白纱再次放了下来,多了一层朦胧感,人们只能看到里面的女子,一身黑色劲装,给白纱格格不如。
黑色的刺客一样的装束,露出了她白嫩地胳膊和大腿,黑白的搭配,隔着维纱人们也看得血脉喷张。
白露有些懵,“她做什么呢?小姐,我可是看到她背上的剑了,这人是来远花魁的,还是闹事的啊?”
洛倾自然也看到了她背上的剑,“小白,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看之前看了的那些表演,这个是不是最特别的?这啊,就是手段,或许有些男人就喜欢这种口味的呢。”
白露有些不能接受,在她的想法里,女子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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