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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天下:冷宫废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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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家族抛弃的冷宫太子妃,他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太子爷。
一场政治联姻,互相争斗,却未曾想某天。
他说:“洛倾,我以这天下为聘,许你十里红妆。”
她说:“殿下,我要的,从来只有你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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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噩梦回忆
一盆冷水兜头淋下,洛倾打了个哆嗦,整个身子趴在地上,拼尽全力,也只能动动几根手指,全身的骨头都像是粉碎了一般,钻心蚀骨的疼。
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的女人,纯白的流仙裙纤尘不染,半张小脸掩在一张粉色面纱内,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微微地眯着,看戏一样地藐视着地上的人。
那人轻轻摇晃着步子,风情摇曳地走向洛倾,微微低着头,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怎么样,娘娘,这像蝼蚁一样求生的滋味如何?”
好冷,那语气,就连空气中,随着那人走动间飘过来的香气都是冷厉的。
良久,洛倾才能艰难地吐出一口气,胸口刚刚被踹得太狠,轻轻呼吸间的扯动,都是致命的疼,闻言,她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低不可闻的声音悠悠传开来,“呵,不过如此,一群废物。”
那人眼睛眯了起来,眸光里的杀意尽显,她显然很乐意看着狼狈不堪的洛倾垂死挣扎,“是吗?看来娘娘还没记住疼。”
空气安静了下来,耳边只有那就他回荡开来,站在她身后的年轻侍女冷着脸,闻言挥舞着手中鞭子。
噼啪噼啪的声响,在这空旷的地下室传开来,听得洛倾头皮发麻,她闭上了眼睛,冷冷地扯了一个笑容。
那女子却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弄死洛倾。
她娉娉袅袅地弯下腰来,很近地凑到洛倾面前,秋水一般无害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近洛倾的眼里,“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破布一样的身子,这小脸比街头的乞丐有过之而不及,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留在他身边?”
洛倾眸子蹭得瞪大,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万花园里,那个回眸倾心的男子,也曾给过她奢求的温柔,那么好的一个人,她不配了吗?
牙关不受控制地咬紧,洛倾脸色比之前还要白上几分,整个人都在颤抖,双手已经用力握成了拳头,冰冷的血液顺着地板传到她的掌心,她都恍若未觉。
面前的女子嘲讽地笑出声来,果然有趣,看着洛倾这样垂死挣扎,击溃她的心理防线,可这些还不够,她抬手轻轻抬起洛倾脏秽的小脸,“听说洛家放弃了娘娘,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太子妃,真是可怜呀。”
有泪猝不及防地从眼眶滑落,洛倾那双倾国倾城的眸子,此刻溢满了泪水,被家族抛弃了是吗?
是啊,连最亲的人都放弃了她,她为什么还要痛苦地活着?
她的神情变化,丝毫没有逃过面前人的眼睛,她满意地笑了笑,甩开洛倾的脸,高贵矜持地站起身来,“我们走吧。”
那声音轻的像是来自地狱索命的幽灵。
一个月后,琉璃居内。
白露狠狠地咬唇,跺了跺脚,未语眼睛先红了,眼泪穿线得掉了起来,她小声地抽泣着,目光盯着刚刚走出院门的侍卫,“小姐,他们简直欺人太甚,你为了救太子伤成那样,他居然那么快就翻脸无情。”
洛倾眼睫毛上下抖动了一下,显然没有白露那么激动,很轻微的表情变化,良久有语气寡淡地说道,“从来不曾有过颜面,何来的翻脸不认?”
洛倾来了这些天,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楚,大多都是从白露对太子得抱怨中,总结出来的,她处境的确尴尬。
白露突然停了哭声,她从来没想到原来洛倾早就把一切变化都看在了眼里,“可是小姐,他们这样欺负了你,难道我们就只能躲在暗处看着他们的热闹吗?”
洛倾勾唇笑了起来,刚刚还无波无澜的眸子里,此刻充满了狐狸一样的狡黠笑意,她一把拉过白露的手,扯着她就往外走,“不让我出去,我偏要去,躲在暗处,那可不是我的风格。”
前厅,两位新人相识一笑,眉目间那种别人无法插足的幸福感油然而生,新娘低眉娇羞的敛目,提着火红的裙摆,远远看去,当真是珠联璧合的一对璧人。
远处传来女子清脆如黄莺一般的声音,“臣妾看来是来晚了,不过还是恭贺太子喜得良缘。”
众人被这声线吸引,回头看去,就见回廊深处站着两名女子,领头的那人一身淡蓝色的流纱裙,还在摇晃的金步摇下是一张美的惊心动魄的脸。
未施粉黛却美过浓妆的新娘,纤细的身影站在那里,裙摆随风飞扬着,美得像画。
她像是没注意到众人的异常,径直走到苏眉面前,伸手想去扶正在行礼的苏眉,还没碰到,却被一双手蛮横地推开,耳边擦过展怀安怒气分明的话语,“太子妃不是不舒服了,怎么出来了?”
洛倾心里冷冷一笑,这冰冷的语气里威胁的语气太浓,她真是想装作听不懂都难。
可她却做到了面色柔和,甚至还虚虚地咳了几下,“妾身还没严重到不能参加婚宴的地步,还是说殿下不欢迎妾身?”
洛倾神情清冷,眸光在苏眉和展怀安之间来来回回地转了几圈,打量得恰到好处,举止之间虽有刻意的柔软却不见丝毫的惧意,笑容也是柔和的不见任何的威胁。
气氛有些僵持,大家都在等着看这场好戏,这个柔弱的太子妃,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苏眉不着痕迹地打量洛倾一眼,伤的那么重,居然还能活着。
她下意识地收了收被展怀安握住的手,在身边男人侧目的时候,有些委屈地低垂了头,美人侧颜,也是娇艳欲滴,展怀安知道她的心思,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洛倾低垂的眸子却恰好捕捉到了那个小动作,还没得展怀安开口,她先弱弱地说道,“吉时已到了,妹妹今日进了府,就是府上的一份子,殿下宠爱妹妹心疼你受累,但这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不然坏了规矩,妹妹以后可不太好做,殿下觉得,妾身说得可还在礼?”
先发制人,洛倾向来学得不错,她笑得温和无害,面前两人脸色慢慢铁青,众人神色各异,却不难看出都很满意洛倾的表现。
展怀安平日里温和的那双眼睛,此刻已经满是愤怒和不耐烦,手甚至不自觉地握紧,抓疼了苏眉也恍若未觉,只压低声音,用只有三个人听得见的语气愤怒地问道,“洛倾,你到底想怎么样?”
旁人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却是清楚得看得见展怀安脸色并不好,可下一秒太子妃却笑了起来,空灵的嗓音柔柔地传开来,“既然殿下觉得妾身说得有理,那就奉茶。”
苏眉抬头去看洛倾,眸子瞪得很大,嘴唇哆嗦着却是强忍着没开口,反而往展怀安怀里靠了靠,弱不经风的扶柳美人。
展怀安也是一脸诧异,刚刚他明明只是在责问洛倾,却不想被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了一军,他眉头完全蹙在了一起,奉茶?她还真是敢说。
洛倾自然没有错过他们的神色,也清楚地看见展怀安以保护的姿势拥着苏眉,心里有个角落慢慢塌陷,洛倾却不觉得难过,毕竟这个男人,这份感情,她不过旁观者。
可是莫名的,想起那段不被人重视的,无疾而终的爱情,心里莫名遗憾,深感不值得。
微风吹过,吹拂起洛倾身上宽松的衣裙,天蓝色的裙子蓬松了一瞬又落下,她孤孤单单地身影,此刻更显单薄,不自觉地让人觉得1;150850295305065她占了理。
让心爱的女儿屈身给太子妃奉茶,展怀安自然不会乐意,他看着面前的人,冷硬的心丝毫不见柔软,“洛倾,你今天是打定了注主意闹事是不是?”
洛倾闻言,恰到好处地一愣,珍珠一般透亮的眸子泛着清纯的无辜,“殿下何出此言,礼仪规矩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妾身这怎么就成挑事了?”
展怀安倨傲地站着,丝毫没有奉茶的意思,正僵持着,他怀里的苏眉却是弱弱地探出脑袋,低低低小声说道,“妾身在这里,多谢太子妃娘娘考虑周全,新菊,备茶。”
新菊还没上前,就听到展怀安同苏眉说话的声音,“落落,你这是做什么?何必在这个人面前委屈自己?”
洛倾再也没忍住,嘲讽地笑了起来,微微向上勾着嘴角,落落?苏家有女,名眉,字落落,展怀安想来真是从不曾把洛倾放在眼里的,此情此景叫得却是苏眉的闺名。
洛倾伸手端过苏眉递上来的茶,笑得温和,还没得苏眉抬起头来,她再次开口,“妹妹年纪小,却如此懂事,不枉殿下如此喜欢,这临阳成第一淑女果然不是名不虚传,刚刚听殿下唤妹妹闺名,想来是倾慕已久?”
洛倾的话柔柔和和的,话却不那么好听,字里行间暗指苏眉和展怀安暗通曲款,男女私相授意,在那个时代可都不会好听的。
果然苏眉直身的动作顿了一下,再抬眸时,脸色已经完全白了,“让太子妃娘娘看笑话了,妾身和殿下的确从小就认识。”
☆、第2章:罚跪责罚
从小就认识了?意思是他们青梅竹马有情在先,是洛倾半路阻拦,坏人姻缘了,众人不自觉地想起太子松口娶太子妃的过往,一场政治联姻,的确是没有感情的,一时间众人只觉得心绪起起伏伏,不知道偏向那一边。
洛倾笑了笑,没接话,素手托起纯白色的陶瓷杯,凑到鼻尖闻了闻,片刻凉凉地淡然道,“茶是好茶,只可惜,凉了呢?”
话毕,她素手轻轻翻折,一杯苏眉卑躬屈膝敬的茶,倒在了两人的脚边。
这下子前院里谁的脸色都好看了,宾客席上传来啪的一声响,不知是谁拍了桌子,接着便是对洛倾凌厉得指责,“太子妃娘娘未免太欺负人了些。”
洛倾回头去看他,并不是认识的人。哪怕参加宴会也是一身戎装,看样子是来的匆忙,这样一个武将,也会为苏眉说话?
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好歹她也是太子妃好嘛?皇上都没开口,什么时候一个武将也能随意指责了,“将军真是热心肠,只是本宫不知道哪里就成欺负人了,一杯凉差而已,本宫泼了也就泼了,你还能奈我何?”
洛倾姿势拿捏得霸道,一语惊人,那名开口帮忙的武将是个急性子,见洛倾众目睽睽之下,一点不给他面子,脸色也难堪了起来。
加上喜宴上喝了酒,他踉跄着站起身来,竟然不顾皇上在场,伸手指着洛倾的鼻子骂骂咧咧地道,“你个蛇蝎心肠的妇道人家,泼辣至此,哪里配为太子妃辅佐太子殿下。”
洛倾眸子一眯,眼里隐隐浮现着杀意,她好久没有被人如此辱骂过了,才来了没多久,是一个两个都以为她很好欺负了,都爬到她头上来了。
洛倾心里窝火,”本宫和太子乃是父皇御赐金婚,本宫不配,那将军认为谁配?”
刘将军眼神扫了苏眉一眼,虽有几分醉意,眼下也是心惊了一下。
皇上的脸却是彻底拉下来了,这刘奇太过分了些,竟是完全皇家的颜面放在眼里,他冷冷扫了那人一眼,威严地说道,“够了,寡人看刘将军怕是喝多了,胡言乱语的,来人,将刘将军带下去休息。”
很快有小厮麻利地上前去架哪位将军,他甩开侍从,跌跌撞撞地看着大声嚷嚷道,“本将军没醉,谁敢拉我,都给我走开,我今天还真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女人,不知天高地厚。”
那名将军伸手指着洛倾,语气轻浮。
此言一出,展怀安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洛倾好歹也是他的太子妃,“看来刘将军果真是醉了,还楞住干什么,还不赶紧扶他下去。”
那两名侍从见状,吓得赶紧拼命拉了那发疯的人下去,众人议论纷纷,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洛倾的身上。
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打量探索的目光,让洛倾心里微微不舒服,身旁传来低声的呵斥,洛倾回头就见刚刚奉茶的那名丫鬟委屈地低着头,小声地抽泣着。
目光扫到地上未干的茶水,洛倾心里大概明白了,“这是怎么了,不过泼了一盏茶,妹妹何必为难一个小丫头。”
苏眉咬紧自己的牙关,很久才认错一样谦卑地说道,“这丫鬟不知天高地厚,这种场合也敢一杯凉茶怠慢了姐姐,该教训。”
新菊低声抽泣着,偷偷地抬头打量了洛倾一眼,一双眼睛里全是怨恨,却还是作足姿势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太子妃赎罪,奴婢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洛倾有些神色微冷,这哪里像是一个讨饶认错的态度。
先是通报的侍卫态度傲慢,接着莫名其妙被一个武将指责,现在倒好了,连一个丫鬟也敢给她脸色看了,她有那么好欺负吗?
洛倾低声笑了起来,“丫鬟不懂事,打发了就是,哪里还劳烦妹妹亲自教训,不过人家都说仆随主,这丫鬟说不定也没做错什么呢,妹妹觉得呢?”
苏眉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洛倾看出来了?可是不是听说这个女人胆小如鼠,唯唯诺诺吗?怎么可能轻易看出来?
她有些摸不清她话里有没有试探,身子僵硬得站着,片刻才小声地辩解,“妹妹不知道姐姐什么意思,难道姐姐认为是我教唆这个丫鬟的?刚刚那么多人看着的,姐姐可别冤枉妹妹。”
以退为进,既然你怀疑,那我就先说出去来,洛倾不得不对面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刮目相看,果然能勾住当朝太子得女人,怎么可能简单?
新菊还在不停地磕头,闻言抬起脸来直视着洛倾,额头上已经流出了血,她却着急地辩解道,“不关侧妃娘娘的事,是奴婢不小心,求太子妃不要错怪我家娘娘。”
眼前的一切可真是感人啊,洛倾勾唇笑了起来,“好一场主仆情深,看来本宫是万万怪不得妹妹了。”
刚刚她也的确没有证据说是苏眉做的,她不是想试探一二,这个苏眉到底几斤几两。
茶是自己让她奉的,众人清楚地看着,肯定不会相信洛倾的怀疑,洛倾勾唇似笑非笑地看着苏眉,跟她慌乱的示弱比起来,她淡定得仿佛事不关己,“不过,本宫还是不明白真的是冤枉吗?”
苏眉闻言,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委屈地倒呼一口凉气,害怕得依偎进了展怀安怀里,“姐姐怎么能这么揣测妾身。”
太子俊脸黑沉着,低头安抚性地拍了拍苏眉的颤抖的肩膀,看着面前的洛倾,目光凶狠地像是想掐死她,久久才平复着自己的情1;150850295305065绪,冷声说道,“洛倾,没有证据,你凭什么冤枉落落,本殿下警告你,别惹火上身,没了洛家庇护的你,命轻如蝼蚁。”
洛倾察觉到了他话语里的杀意,却是无所谓地笑了笑,这威胁她还真是不放在眼里,多少都死过一次了,她怕什么?
而苏眉只是静静地靠在她的怀里,见洛倾不说话抬眸看了她一眼,一双眸子似秋水,盈盈的像是随时能落在泪来。
她突然觉得很有意思,这两个人一凶一柔的,真是互补,她也真的勾唇笑了起来,“殿下错了,洛家我都失去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那声音很轻,随风而逝。
洛倾甩下那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了,皇上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太子一眼,婚礼还没开始,他也抽身离去,一场刚开始被人歌颂不已的婚宴,到头来成了笑话一场。
天刚蒙蒙亮,洛倾砸吧砸吧嘴睡得正熟,只听耳边哗啦一声响,脸上被水灌得她睁不开眼睛,她条件反射地抬头捂住眼睛,腾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好一会儿,她才能模糊地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到展怀安黑着脸站在她的床边,而她全身湿透,黑如瀑布的发丝贴在背上,水珠顺着发梢滑落下来,说不出的狼狈。
洛倾胡乱摸了一把脸,眯这眼睛冷冷打量着床前安然站着的人,“你是脑子有坑吗?”
她说得气愤,可因为太冷说完就狠狠打了个喷嚏,一点气势都没有,展怀安冷阴沉着脸,单手连人带被将她扯到了地上,洛倾毫不防备,被他摔得头重重地磕在床角上,钻心地疼,她伸手去摸,肿成了一个包。
展怀安上前,蹲在了她的面前,单手恶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出了那么大的事,你居然还睡得着,怎么目的达到了,是不是偷着乐了?”
洛倾双手用力,狠狠地甩开他的钳制,一点淑女样都没有的翻了个白眼,“天大的事管我屁事?”
她在自己面前已经完全不用敬称,言谈举止粗鲁不堪入目,展怀安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如果可能,他真想现在就废了她。
展怀安甩袖站了起来,语气狠得像是结了冰,一字一句都是对洛倾罪行的控诉,“装,事到如今,你还给本殿下装,泼了落落敬的茶,害她气急攻心昏迷,气走父皇,让本殿一场婚礼成了一个笑话,这下你满意了?”
洛倾甩开了身上的被子,抖了抖身上的站了起来,闻言笑了起来,“我说殿下洞房花烛夜怎么有空来妾身这里,原来是新娘子晕了呀?这也太不经事儿了,以后可怎么执掌后宫啊?”
展怀安眸子一眯,打量里洛倾一眼,人还是那个人,可他却觉得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就说她对于侧妃的反应,就算闹,也闹得太有规矩,一点没有感情用事,他不只一次想过,她会痛哭流涕,控诉自己负心,闹死闹活不让苏眉过府,可她的反应太冷淡了。
这让他觉得自己不在受重视,虽然不爱这个女人,却依然感觉心里落差太大。
展怀安脑海里闪过苏眉躺在床上的脆弱,那一直不曾平息下去的眉头,她们无疾而终的婚礼,想到这里,他一把捏住洛倾的脖子,眼中是凶狠的恨意。
洛倾只觉得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脖子疼得她无法开口,心一寸寸沉道谷底,那种恐惧再次占据她的心脏,想起曾经地下室里黯淡无光的挣扎,让洛倾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展怀安眸子一眯,察觉到洛倾的白眼还有和那眼里浓郁的忧伤,心里不自觉地跳了一下,一抽手将洛倾甩在了地上。
洛倾捂住脖子,咳都咳不出来,只一个劲儿地大口喘气,素白的手甚至不敢娶碰自己得脖子,哪里红得触目惊心,她刚刚以为自己会被他掐死。
展怀安却不会心疼她这个样子,他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太子妃听旨。”
洛倾趴在地上艰难地抬眸扫里他一眼,屋子里的人们赶紧跪了下来,耳边只恍恍惚惚地听到,“太子妃犯七处之妒,罚每天去落雪阁门票跪一个时辰,到落妃娘娘原谅为止。”
第3章:正面交锋
白露站在洛倾的身后,眼睁睁地看着一名嬷嬷挥手,一桶又脏又臭水,兜头浇在她的身上,“大胆,你在干什么,这可是太子妃娘娘。”
“呵!”那嬷嬷冷冷地哼了一声,显然完全没把白露的话放在眼里。
她将手中的通递给身后的丫鬟,装模作样地给洛倾行了个礼貌,面上不见丝毫惧意地说道,“娘娘见谅,奴婢啊,也是谨遵太子殿下的意思。”
她言谈间,丝毫不掩饰嫌弃地用袖子掩住了鼻子,阴阳怪气的,洛倾挑眉,冷冷地横了嬷嬷一眼,虎落平阳被犬欺,“本宫以前怎么没发现,嬷嬷这么尽职尽责。
她声音很轻,跟刚刚白露的气急败坏比起来,她倒更像一个置身事外的人,嬷嬷被她那冷冽的眼神吓了一个哆嗦。
转念却又释然,她不过是虚张声势,现在自己的新晋主子才是太子的心头好,惩治一个不受宠的太子妃而已,她有什么好心虚的?
想到这里,她也不行礼了,挺直了身子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扫了洛倾一眼,“还有半个时辰,娘娘好好跪着,奴婢这就先退下了。”
洛倾平静跪在哪里,衣服上的水珠滑落到木地板上,视线里,嬷嬷领着丫鬟离去的身影子慢慢选到看不清楚。
膝盖一阵阵钻心地疼,连着骨头,一路疼到心里,不过还不够,这跟记忆里,那不愿意回忆的钻心的疼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第二日,嬷嬷泼的水更多了些,洛倾咬牙受着,冷得全身哆嗦得跪不稳,她羽翼未丰,在这深宅大院里,想活下去,就得低调隐忍。
落雪阁今日来了太医,说是展怀安特意为苏眉请的。
太医离开没多久,房间门却开了,洛倾微微蹙眉,低垂着的眸子里,入目先是一双粉红色的绣花鞋,鞋面精致,绣功精巧,洛倾视线往上移,果不其然看到苏眉那张病恹恹的小脸,未施粉黛,病态里自带柔弱我见犹怜。
苏眉给洛倾行礼,提着纯白的衣裙,语气无辜,“太子妃娘娘怎么跪在这里?我刚听丫鬟们议论,还以为听错了。”
洛倾没理听,表情都没变一下,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平平淡淡的,似乎的好她的话毫无感觉,只盯着她看。
她在这里跪了两日,苏眉不可能不知道,现在出来惺惺作态,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苏眉被她那扫视的目光看得十分不自在,那眼神凉凉的,她只觉得皮肤都皱了起来。
秀气的眉头一蹙,美人生气也依然是美人,她可怜兮兮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自在地说道,“姐姐这是看什么呢?姐姐还是快起来吧,这大清早的,太子不心疼,妹妹可是看姐姐受罪的很,地上多凉啊。”
原来是挑破离间来了,不过她是不是太过多此一举?太子如此都这般对她了,她这个可有可无的太子妃,还值得她废功夫讽刺?
洛倾笑了起来,娇嫩的脸蛋上点缀着浅浅的梨涡,“受罪到不至于,人活在世上,几个人不受罪的。”
她刻意忽视了让她起来的话,苏眉自然听出来了,赶紧使唤了身后的丫鬟一句,略有些责备地说道,“没听见我说的吗?赶紧扶娘娘起来。”
身后的丫鬟看了洛倾一眼,她身上的污水十分难闻,只靠近了一点,那丫鬟就后退了两步,捂住了鼻子,一脸不情愿,苏眉只好自己身后去拉。
洛倾见状,堪堪往后躲开了她的手,“别,本宫跪在这里,可是殿下的意思,如今时辰没到,本宫可不敢起来,再说了,一身污水,我本宫怕玷污了妹妹。”
苏眉有些尴尬地收回手,放在唇边咳了咳,言笑晏晏地说道,“有妹妹在,姐姐不用害怕殿下怪罪。”
那自然娴熟的语气里,完全就是在炫耀展怀安对她的宠爱,苏眉本想让洛倾难堪,却不想地上人,无所谓地打了个哈欠,神情慵懒。
苏眉一时间拿不准,洛倾到底是真的不在意了,还是在自己面前逞强演戏,她眸子一眯,瞬间有了思量,“姐姐不让妹妹扶,是心里还在怪妹妹吧?对不起,是妾身不该跟姐姐抢殿下,都是妾身的错,该受罚的事妾身才对1;150850295305065……”
苏眉说得十分委屈,眼泪该应景第掉了下来,洛倾眉头一瞬间皱了起来,心里不自觉地开启了防备模式。
下一秒,苏眉却是跪在了她的面前,泪流满面地低声祈求,“千错万错都是妹妹的错,姐姐要怪就怪妹妹吧。”
洛倾往后躲了躲,责怪?她什么时候说怪她了?
只是还没得她反应过来,身后就传来稳健的脚步声,接着洛倾只觉得肩膀一疼,她被人从身后狠狠地往边上推开,膝盖本就跪得酸软无力,这么一推,她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眼前晃过一道淡蓝色的身影,接着表示关切地语气,“落落,你怎么跪在这里,你身体还没好呢。”
那小心仔细的心疼模样,洛倾没看到表情,都能大概描绘出来,心脏不受控制地一疼,不过几秒的微楞,她已经明白了刚刚的反常。
果然下一秒,苏眉依靠在展怀安得怀里站起来,小声地抽泣,“殿下,你不要怪姐姐了,不是姐姐让妾身跪的,是妾身自己觉得错了,殿下,你就饶过姐姐这一次吧。”
她说得可怜,听在展怀安耳里,更是心疼不已,他抱紧她宽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头冷冷地横了地上的洛倾一眼。
那嫌弃的眼神太明显,洛倾头皮发麻,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看着我干什么?本来就不是我让她跪的,我可没那本事。”
展怀安冷冷地哼里一声,搂紧了怀里的人,“落落,你听听她这样子,哪里值得你为她求情?再说了,你是本殿下的女人,我不说你错了,谁该随意让你认错?以后不用搭理这个女人,我们进去吧,外面冷,你身子那么凉。”
展怀安说着话,感觉到怀里苏眉露在外面的肌肤有些凉,拥着她就想往里走。
苏眉低垂着头,闻言满意地勾唇笑了起来,洛倾好死不死地看见了那抹笑意,只觉得头皮发麻。
偏偏苏眉停了下来,单手拽着展怀安的袖子,“殿下,你就饶过姐姐这次吧,姐姐这样跪在这里,我于心不忍。”
展怀安闻言,满意地笑了起来,安抚性地拍了拍苏眉握着他衣角的手背,“落落,有时候太宽容,别人会以为你很好欺负的。”
苏眉娇羞地低着头,小声地凑道展怀安面前不知道说了什么,引得他高兴极了,爽朗地笑了起来,“好好好,本殿下都听你的,饶过她。”
说完他回头嫌恶地看了地上的洛倾一眼,“听见了吗?起来吧,回你的琉璃居去,以后没有命令,不准踏足这里半步。”
洛倾耸耸肩,正准备站起来,面前一道白影晃过,苏眉双手抓住她的手臂,“姐姐,我扶你起来。”
她的双手不断用力,洛倾只觉得手臂上的骨头都快被她捏碎了,面前的人柔柔和和地笑着,手上的力气却是一点都不见得轻。
洛倾想挣扎,却是换来更紧地捏住,正想开口,耳边却传来苏眉委屈的抱怨,“姐姐怎么不起来?”
她们两个的角度在外人看来,可不就是苏眉不计前嫌地扶她,而她不领情吗?洛倾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头到脚,苏眉不过一个大家闺秀,力气怎么比她还大?她竟然完全挣脱不开,更别说从她手下站起来。
展怀安站在苏眉身后,俊郎的脸上此刻乌云密布,“洛倾,适可而止。”
那语调冷得,好像洛倾多不识抬举一般,洛倾一阵心烦意乱,一抬头正对上苏眉对她勾唇一笑,她还没回过神来,面前的苏眉已经松手,整个人像是一片落叶一般摔在了洛倾面前。
洛倾惊讶得瞪大眼睛,展怀安眼疾手快地上前抱起她,几乎同一时间,就听到苏眉可怜的控诉,“姐姐,你怎么推妾身?”
洛倾只觉得眉头一挑,她就知道这个女人,没安好心。
展怀安抱着苏眉,她的手刚刚蹭在了地上,流血了,他像是对待瓷娃娃一般,小心地用衣服擦拭着伤口。
听到苏眉的话,那双充满了怨恨的眼睛落在了洛倾身上,“洛倾,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识好歹是不是,本殿下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完他将地上的苏眉抱了起来,转身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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