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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小逃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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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亲手处决了她们的母妃跟二哥。
鱼婼的母家因此没落凋零。
这一切的一切鱼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也帮不上。
她被囚禁了三年之久,三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切。
当她费尽心思逃出来时,整个海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的父皇早已陨落,西海已落入她大哥之手,西海龙母自然坐上了太后的位置。
鱼婼无奈只好逃去东海,想要寻求四皇子的帮助,谁知四皇子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仇人一般举剑就杀,无论她怎样跟他解释他都不听。
直到她看见西海大公主时,她才明白她跟妹妹不过都是西海大公主的嫁衣而已。
她看着心爱之人对大公主呵护备至,却对她冷若寒霜,她的一颗心都碎了。
若不是曾经的朋友出手相救,恐怕此时的她早已化为泡沫消失无踪了。
原本这都是鱼婼内心最不想说的事,可是不知为何,她对祁月毫无戒备,几乎可以说是她主动想跟她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心里好受一些。
祁月握紧的双拳微微颤抖,关节处泛着青白的光芒。
她能感受到鱼婼心里的苦,因为她也是庶出,她也曾被家族抛弃,尤其是父亲看她那种犹如看陌生人的眼神,伤的她几乎是体无完肤。
鱼婼隐忍的泪水终究还是掉了下来,化作一颗洁白的珍珠滚落在地。
有了第一颗便有第二颗,随后就像是卸了闸一般疯狂滑落。
噼噼啪啪的珍珠掉落声在整个房间响起,格外的清晰悦耳。
看的智绣眼睛都直了,人都说鲛人泣泪成珠,没想到龙族公主哭起来的珍珠更大更晶莹,这下自家这位贪财的主子可是乐坏了吧?
谁想祁月看都没看地上的珍珠一眼,叹了口气来到鱼婼身边为她拭泪道:“别哭了,哭有何用?哭就能将四皇子哭回来吗?”
祁月的话不假,哭不会把四皇子哭回来,可是她现在除了哭还能做什么?四皇子已经彻底不信任她了,她的母家也全都不在了,她还有什么指望那?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逼出来的真情
祁月不劝还好,她这一劝鱼婼哭的更凶了,满屋子的珍珠噼啪乱滚,搞得智绣都不敢动了,就怕一个不小心踩上去,非得摔个七荤八素不可。
祁月哄了好半天,才把鱼婼哄睡了,她的脸色很不好看,转身迈步就往出走。
智绣很怕她会摔倒,默默跟在后面,准备随时出手相救。
却不想一脸严肃的祁月突然开始蹲在地上捡珍珠,一边捡还一边拉着智绣道:“你个傻丫头,还不赶紧往起捡,别回头被公子看到,就都得上交了。”
看吧,就说帅不过三秒,智绣鄙视的盯着祁月捡珍珠,自家主子自己还是很了解的。
白狐盯着床上的鱼婼流口水,被祁月一巴掌拍晕道:“你个傻狐狸,这可是金主,金主知道不?只要她多哭两次,你要什么买不到?就算是给你一岛的鱼都不成问题。”
智绣咧嘴,表示鱼还能用岛计算吗?还有你刚刚不是很同情人家吗?这会连人家的屋子都没走出去,就当着人家的面捡珍珠说实话真的好吗?虽然鱼婼看上去像是睡了,可是她真的睡了吗?
智绣突然觉得额头上青筋直跳,她总算是明白以往玄天为什么总是冲着自家主子瞪眼睛了,她现在也很想瞪眼睛有没有?
祁月无视智绣跟木桩子似的站在那里,乐颠颠的将珍珠全部捡起来,一掂量至少有半斤重,这叫一个乐呵迈步就往出跑,她得想个办法把这么大一笔财宝给藏起来才是。
然而乐不过三分钟,她就开始欲哭无泪了。
也许注定了这些不义之财就不是她的。
她才刚刚跑出鱼婼的房间,迎面便被安熠成撞了个正着,若不是安熠成手疾眼快,恐怕她早就滚到楼梯底下摔死了。
安熠成冷着脸道:“慌慌张张做什么?就不能有个女儿家的样子?”
祁月咧嘴,下意识将珍珠藏在了身后。
然而安熠成何等精明的人物,伸手就在祁月额头上敲了一下,祁月疼得呲牙咧嘴忘记了珍珠,伸手就去揉。
下一刻她的手里就是一空,当她反应过来时,只见安熠成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眼里透着十足的诡异,吓的祁月就是一哆嗦,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道:“公子,我刚刚捡到的,正要?????”
她想说献给安熠成,却又舍不得,于是一句话顿时哽在了喉咙里噎的她十分难受。
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思,安熠成存心戏弄道:“月儿越来越懂事了,你的心意本公子心领了。”虽然他很怀疑这么多珍珠哪里来的,但他更希望祁月主动告诉他。
祁月磨牙,心都在滴血了,那可是一大笔财富啊!就在她眼前这么划过去了。
安熠成见祁月不说话,伸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道:“怎么?舍不得?”
祁月抬头便看到安熠成阴沉下去的眸色,顿时眉开眼笑道:“哪有?我这不是正想给公子送过去吗。不想公子自己过来了。”不舍得,非常不舍得,我跟你说你会换给我吗?啊啊啊。
祁月在心里疯狂的大吼,但是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洋溢了。
她在自己身边这么久,安熠成岂会不知她那点小心思,却还是存心逗她道:“舍得就好,里面的姑娘怎么样了?”
提起鱼婼祁月更急了,那可是最大的金主,丢了珍珠还可以在有,若是连人都丢了,那她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于是赔笑道:“没事了,已经睡下了,公子还是别去打扰了。”
安熠成道:“无妨,我就是过去看看那,听玄天说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祁月不在纠结珍珠了,开始纠结安熠成见到鱼婼后会不会也被她给迷住,于是果断的拦在他面前道:“公子还是别去了,鱼婼姑娘才刚刚睡下,不好打扰的。”
“偶?鱼婼?这个名字还真挺好听,也挺特殊的,她就姓鱼吗?”安熠成眸中划过一抹晶亮,像是很感兴趣的样子,没来由的让祁月心里不舒服。
她冷哼道:“是啊!名字好听,人更美,公子想去就去吧。奴婢不拦着你。”话音落迈步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看得出是真生气了。
玄天在安熠成耳边低声道:“爷,祁姑娘生气了。”
安熠成不以为然的笑道:“爷就怕她不生气。”
这下玄天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不知道自家爷这是闹的哪出。
祁月回到房间里气不打一处来,将自己丢在床上扯过被子捂住了脑袋。
智绣无奈上前道:“主,小姐,鱼婼怎么办?”总不好带着她一起上路吧?可若是丢在这里不管,就她一哭就掉珍珠的样子,铁定会被图谋不轨的人给惦记上,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是没有说出来。
智绣一项不是个会关心别人的人,但是对于鱼婼她不知为何有些于心不忍。
祁月气闷道:“别理我,闹心着那。”
智绣不知道祁月这是闹的什么脾气,叹了口气抱着白狐出去了。
祁月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越折腾越心烦,尤其是想到鱼婼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若是被安熠成看到会发生什么结果,她就开始坐立不安。
可让她把鱼婼丢在这里不管,她又不是那么硬心肠的人。
祁月一纠结就是一夜,第二天起床时眼睛黑了一圈,皮肤也跟着黯淡了不少。
踏出房门正想着去找安熠成谈谈时,就听到鱼婼的房间里传出欢快的笑声,犹如银铃一般悦耳。
当然吸引她的不是那悦耳的笑声,而是安熠成沉稳的声音,祁月心里咯噔一下,迈步就往鱼婼的房间飞奔而去。
结果她发觉,她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鱼婼正坐在屋子里与安熠成聊得很开心,整个人,不,整条鱼都欢快了不少,看起来比昨天还要美上三分,尤其是那双眸子,随时随地都能摄人心魂一般。
祁月在也顾不得其他了,几步跑过去一把拉起安熠成就走。
鱼婼急忙站起来询问道;“祁姑娘这是怎么了?”
祁月回头瞪眼道:“没你事,边上呆着去,否则放狐狸咬你。”
也不知白狐在哪里玩,突然听到这句话,疯了似的窜进来奔着鱼婼便咬了过去。
鱼婼吓的小脸一白,一下子便窜到了床上。
好在智绣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白狐的小身子道:“鱼婼姑娘不要害怕,我家小姐再跟你开玩笑。”
鱼婼这才缓过一口气,再抬头哪还有祁月跟安熠成的影子。
鱼婼不是瞎子,也好歹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又怎会不知祁月的心思,不免无奈一笑道:“我这是被人当枪使了一回。”
她还真就说对了,安熠成是故意过来找她聊天的,也是故意赶在祁月睡醒的时候。
自然,祁月这么笨的人怎么会是安熠成的对手,三言两语间便以漏了陷。
安熠成跟着气呼呼的祁月到了客栈外,当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祁月掐腰道:“公子,你是不是看上鱼婼了?”她完全没有发觉自己这么问有点多管闲事。
负手而立,安熠成身上散发着一股凛然的气势,使得驻足观看的老百姓不敢停留纷纷离去,他这才说道:“是有怎样?”
祁月心里一跳,气的脸都白了道:“你们这群男人都一样,先前还跟人家说情有独钟,转眼看到漂亮的眼睛就亮,我还以为公子不是那样的人,原来公子跟别的男人也没什么区别,算我看错了公子,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
没想到祁月脾气这么大,说走就要走,安熠成有些慌神了,伸手拉住她道:“月儿,你是在怪我?”
祁月哼哼道:“我哪敢怪公子啊!怪就怪我竟然信了你的话。”
安熠成道:“月儿,这就是你不讲理了,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说,可你从未给过我回复,难不成你让我等你一辈子?”
祁月顿时恼了道:“我何曾说过要你等我一辈子?只不过这才几天啊?你就见异思迁,你让我怎么信任你?”
安熠成笑了道:“我什么时候见异思迁了?”
祁月急了:“你还说你没见异思迁,刚刚可是你说的你看上了鱼婼。”
安熠成道:“我说是有怎样?并不代表就是我看上她啊!本公子身边可是不乏其他人在。”
祁月被安熠成一句话给噎没声了,貌似还是她乱发脾气了。
这时候玄天快步走出来道:“祁姑娘你还是进去看看吧,那只狐狸疯了。”
一听这句话,祁月立马想起了鱼婼,若是被白狐吃了,那她罪过可就大了。
她迈步就要往客栈里面跑,却被安熠成一把拉住道:“月儿,你还不给我回复吗?那我就真的要考虑考虑??????”
“你敢,你要是敢在招惹了我之后,还去招惹别的人,我跟你没完。”祁月想都没想就开了口,随后顾不得安熠成是什么表情,飞也似地往客栈里跑去。
房间里,鱼婼安静的坐着,智绣抱着白狐在顺毛,小家伙也不知是吃多了,还是睡着了,总之舒服得很,根本就没有要去找鱼婼麻烦的意思。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揽活上身
的。
没想到一回来就听说队伍里来了新人,这对他来说在好不过,毕竟他也是新人,这样就可以有人陪他聊天了。
鱼婼不知来者何人,便看向祁月征询意见。
她立马忘记了刚刚的不快,丢掉被子道:“进来吧!”
独孤也不客气迈步便走了进来,出乎祁月的预料,独孤并没有像玄天他们那样看到鱼婼眼中就闪光。
想想也是,蓝魔那么漂亮的人独孤都见识过了,又怎么会被鱼婼闪到眼睛,祁月有些佩服起独孤,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反观安熠成,玄天等人,她又开始撇嘴了。
独孤当然不知道祁月在想什么,跟鱼婼互相简单介绍过后,便开始询问鱼婼想去哪里?会不会跟他们一起上路。
听到独孤的询问,鱼婼的眼圈迅速红了,祁月很怕她一哭就掉珍珠的事实被独孤知道,急忙开口哄劝道:“你就别伤心了,你的事我会帮你解决的。”开玩笑,若是让她跟着他们上路,安熠成岂不是会很危险?
没想到萍水相逢,祁月只不过听了她的故事而已,就要帮她让鱼婼感动的一塌糊涂,祁月却还没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揽了多大一个任务。
又寒暄了几句,独孤这才离来。
祁月因着安熠成的事,也没心情跟鱼婼在多说,只说她会想办法后,便拉着智绣往自己的房间走。
当然这一切都没能逃过安熠成的眼睛,听完玄天的回报,安熠成右手掌心向上,食指关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那声音让玄天没来的觉得慎得慌。
良久,久到玄天都快睡着了,安熠成才抿了抿嘴角道:“这个鱼婼不能轻信。”
玄天满脸疑问道:“爷,您看出什么了?”
安熠成摇头,却很笃定的说道:“鱼婼出现的时间不对。”单单一句话,玄天眼睛就是一亮,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道:“那,该怎么办?祁姑娘似乎已经答应了鱼婼要帮她,若是……”
不等玄天说完,安熠成摆摆手道:“以不变应万变。”
玄天默然,转身退了出去。
祁阳在几座城之间兜来转去整个人暴躁异常,偏偏碍于自己祁家大小姐的身份还不敢发火,就只能由着身边的翠儿折磨人给她出气,然后她在出来当好人。
这不,老道正在路边给人算命,祁阳眸光略转翠儿便已经手脚麻利的走了过去。
自家小姐要找人晦气,被盯上的那个人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龙泽愁眉苦脸的蹲在路边正在骂娘,就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冷声道:“喂,老道,你算命的!”
龙泽撇嘴,转了个方向继续画圈,他已经追了好几天了,愣是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真不知道祁月他们到底走的哪条路?他这都从天玄门折回来了,竟然还是没找到她,他的小月月越来越让他想念了,也不知道这些天月月有没有想念他。
见老道不理自己,翠儿越发觉的高兴了,这她就有理由找这个老道的晦气,给自家小姐出出气了。
于是翠儿果断走到龙泽面前恼道:“喂!说你那,聋了?”
祁阳老远站着看翠儿耍威风,心里也不知在想什么,脸色始终淡淡的让人看不出情绪。
驿站里她费尽千辛万苦才摆脱灵韵,让爹爹跟她去周旋,若是还找不到祁月跟硕亲王的话,她就在也没机会了。
龙泽正在闹心,听到有人跟自己大呼小叫的,顿时来了脾气咬牙道:“老子这正闹心那,给老子滚远点。”
没想到老道一张口就骂人,翠儿这下真急了,指着老道怒道:“给你脸不要脸是吧?我家小姐找你算命那是给你面子,你竟然还跟着给我们摆谱,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龙泽那暴脾气哪受过这样的气,一跃而起道:“小丫头,跟爷说话嘴巴放干净点,否则别怪爷让你收不了场。”
龙泽这一暴怒,顿时吸引了不少看客过来,冲着两个人指指点点,也不知到底是向着谁多一点。
翠儿也不是个好惹的主,非但没有害怕龙泽的黑脸,反而越挫越勇道:“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区区一个老道,竟然敢当街跟我一个小姑娘叫板,你就不怕举头三尺有神明吗?”
“呦呵!我这暴脾气,你竟然跟我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这存心找老道我的晦气,你到有理了。”龙泽对面前的小丫头来了兴趣,既然找不到祁月,不妨拿这丫头出出气,谁让她主动来挑衅他了。
至于翠儿身后的祁阳,龙泽不是没有看到,而是此时此刻龙泽完全被翠儿给挑起火来了。
有见识过龙泽的人立马蹙眉,在看到对方是两个小姑娘时,开始同情心泛滥,低头小声提醒道:“两位姑娘,这老道惹不起,还是找别人算命吧。”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翠儿的劲更大了,她家小姐可是祁将军的长女,身边跟了不少明卫,暗卫,个个都是顶尖高手,岂会害怕区区一老道。
她转头扫了眼祁阳,见她还是愣愣的站在那里没说话,她便的底气越发的足了道:“不就是个老道吗?有什么好怕的,本姑娘今天还就偏要让他算命不可。”
龙泽嘴角一抹诡异的笑容浮现而出道:“你确定要让老道给你算命?”
翠儿冷哼道:“对。”
龙泽继续笑道:“好,且把你家小姐生辰八字给老道吧。”
翠儿迈步刚要上前,祁阳却是回过神来,转身往城外走去道:“出城,回遇到她的那座城去。”
既然跟丢了就从头在找,她就不信偌大的一群人说消失就消失了,她祁阳可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找不到硕亲王跟祁月,她誓不罢休。
没想到自家小姐根本就没有理会自己,自己折腾了这么半天,竟然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翠儿面色显得有些不好转身刚要走,却被龙泽迈步挡住去路道:“你以为老道是这么好打发的?是你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祁月蹲在床上发呆,貌似她昨天好像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但是怎么就想不起来了那?
智绣端着洗脸水进来,看到祁月面色不是太好,便询问道:“主,小姐,有什么事吗?”她这一时半会还真不太习惯改口。
祁月挠头道:“我昨天是不是干了一件很蠢的事?”
智绣凝眉想了一会道:“小姐哪天干的事不蠢?”
祁月一个没端稳,整个人趴在了床上,抬头很委屈道:“智绣,你不乖偶,老道把你带坏了。”
正在跟翠儿对持中的龙泽突然打了个喷嚏,表示觉得后脊梁发冷。若是他知道祁月把智绣的变化归咎到了他的身上,恐怕他哭都来不及,还会跳脚叫骂一句:“我才跟智绣那丫头在一起呆了几天啊!貌似跟她在一起最久的是你祁月才对吧。”
然而可惜就可惜在老道不在,所以祁月怎么说都有理。
不想跟祁月在一个弱智的问题上纠结太久,智绣道:“小姐,起来洗漱吧!公子还等着小姐一起上路那。”
她一句话将祁月纠结的问题全都给打散了,祁月瞬间忘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几步窜下床榻直奔脸盆,她现在希望尽快抵达天玄门才好,所有人都以为她去天玄门是学艺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实另有目的。
门口玄天早已准备好马车,抬头仰望了一眼鱼婼的房间,对身边的人交代道:“这一路上看爷的眼色行事,万不可掉以轻心。”
几名侍卫面色一凛,虽不知玄天为何这么说,却也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闹腾不休
显然翠儿把龙泽想的过于简单了。
以为区区不过一老道,自家小姐带出来的人个顶个能将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想捅了马蜂窝,一十八名高手全都栽在了老道的手里。
如今只剩下她跟自家小姐两人玩命的似的奔逃,翠儿吐血的心都有了,更可怕的是自家小姐那张阴沉不定的脸色,让翠儿心里忐忑不安。
龙泽拍拍手,回头发现刚刚惹自己的小丫头不见了,不免有些懊恼,惹了他龙泽还能全身而退的,除了祁月便是这两个丫头了。当然祁月是他心甘情愿,可是这两个丫头他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们。
龙泽迈步要走,却被人一把抱住脚踝,回头瞅了一眼抱着自己脚踝的人他低笑道:“大兄弟,还觉不够?老道这里还有更爽的东西给你试试呦!”
他精心调制出来的七花七叶草,为的就是用来对付安熠成的,不过在他身上试试,他也是不在意的。
倒在地上的人脸色青黄不接,却还是硬撑着一口气道:“你若是敢伤我家大小姐,我家老爷是不会饶了你的。”
“呦呵?你这是在威胁本老道?本老道还真就软硬不吃。”他这次出来本就窝了一肚子火,若不是那丫头不依不饶的,他也不会跟个丫头较劲,没想到这一出手竟然发现对方实力不弱,要比他想象中的有意思多了,一时间倒激起了他的玩性,这回不玩个够本他是不打算罢手了。
眼看龙泽又要走,那人一口血呕了出来警告道:“实话跟你说了,那可是祁将军爱女,你若是敢动她半根毫毛,祁将军不会放过你的。”
龙泽俊眉一皱,迈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刚刚还有些玩味的脸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追问道:“你刚刚说什么?那丫头是谁?”
见自己的话有了效果,抱着他脚踝的人咬牙道:“祁将军爱女祁阳,灵族灵女,你若是敢惹她不快,保证圣上不会放过你,祁将军也不会放过你。”
他隐忍下心口那股火烧火燎般的痛苦,拼死想要保下祁阳,他们的命是祁将军的,祁阳若是有事,他的家小都会跟着遭殃,他死无事,可他万万不能让自己的家人跟着共赴黄泉。
没想到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龙泽的双眼闪耀着诡异的光芒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道我今天还真就要看看这灵女到底有什么本事。”
那人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就忘了灵女可是现今炙手可热的人物,这下他全家是死定了。
当然龙泽可不在乎他一家老小怎样,回头望了一眼空旷的大街,别说是祁阳没了影子,就连看热闹的老百姓也因为躺了一地的死尸而吓的做鸟兽散了。
龙泽跺脚甩开那人早已无力的双手,一跃向着城门追了出去,月儿的仇他非报不可。他还记得当初他截获那张纸条时上面写了什么。
这边发生了什么,祁月显然不知道,在次上路她很兴奋,因为他们终于要到天玄门了,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耽搁了,这一路上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她都有些消化不了。
因为多了个女人的缘故,安熠成便加了辆马车。
祁月本来是想跟鱼婼坐一起的,却被安熠成一张冷脸给拒绝了。
无奈祁月只好继续陪着他,司徒却是捡了大便宜,跟智绣,鱼婼窝在了一辆马车里。
白狐不知什么时候上了智绣的马车,窝在她怀里冲着鱼婼呲牙,让司徒好阵惊奇道:“这小狐狸今天是怎么了?冲着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呲什么牙啊?”
智绣没说话,而是很强硬的压制着白狐蠢蠢欲动的身体,鱼婼却是吓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唯唯诺诺,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一个劲的往司徒身后躲,很怕白狐会冲上来将她吃掉似的。
对于这边车里的情况一概不知的祁月正在给安熠成泡茶,因着跟着他时日已久的关系,她泡茶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似乎也只有她才能掌控得了他的胃口,即便智绣有空想要代替都不可以,他一口便能喝出那不是祁月泡的茶。
献媚一般的将茶递过去,祁月笑道:“公子,我们还有两天就到了吧。”
安熠成知道她在想什么,接过茶杯点头不语。
祁月雀跃的跟什么似的,完全无法掩饰。见安熠成没有要理自己的打算,转身开始偷偷的数自己的银子,看到了天玄门后是否够用。
正在她越数越开心时,突然听到鱼婼的尖叫声,以及智绣冷漠的声音呵斥道:“白狐,你要是在敢动嘴,我就告诉小姐去。”
然后又是一阵惊恐的叫声,伴着白狐兴奋的吱吱声。
不等祁月开口说话,就听砰地一声,后面整个马车都炸开了。
跟着祁月久了,安熠成身边的护卫早已见怪不怪,只是远远的旁观着,只要自家爷不说话,他们就全当自己是空气。
祁月探头向后看去,就见原本好好的马车四分五裂,就剩拉车的马不安的原地踏步,还有半截车板上的两人一狐怒目而视。
挠了挠脑袋,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只好转身准备下车去问问怎么回事,就听安熠成毫无温度的询问道:“怎么回事?”
得,就知道根本不需要她操心,于是她又乖乖的坐了回去。
玄天几步走到车旁道:“爷,白狐似乎饿红眼了,不知为何死盯着鱼婼姑娘不放,就连智绣姑娘都拦不住。”至于马车为何会四分五裂,他没必要多解释,以他家爷的聪明才智想想就该清楚了。
然而这次玄天还真就猜错了,白狐是呲牙来着不假,可这车绝对不是白狐所为,实在是它按奈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狐心,终于忍耐不住冲上去要吃掉鱼婼的时候,鱼婼被它吓的一用力便将整个马车给毁了,当然白狐也被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到了,足足在智绣怀里愣了好一会。
当它反应过来的时候,祁月已经气匆匆的下了车,一把拎起白狐脖子上的一撮毛道:“智绣你做车夫旁边,鱼婼你跟我去公子的车里,我倒要看看它还怎么闹。”
白狐吓的毛都炸了,哆哆嗦嗦不敢动弹,任凭祁月掐着它脖子上的毛上下摇晃,一双狐眼都被摇的直冒金星了。
祁月回头就走,冷不丁看到一个全身是土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下意识扬手就是一记老拳,打得对方晃了晃吧唧一声摔倒在地。
就听玄天叫道:“祁姑娘,你为何要打司徒公子?”
祁月嘴角一抽,低头细看这才认出是司徒,不曾想她一拳力道不小,司徒登时便晕了过去。
这下不止祁月咧嘴了,就连智绣的嘴角也在抽,因为她目睹了整个过程,从头到尾司徒都是个炮灰。
鱼婼炸毛时司徒离她最近,还未反应过来便给弹出了车壁,这好不容易爬起来了,又被自家主上这么一拳下去,他也是够倒霉的了。
安熠成伸手撩起车帘道:“月儿上车,交给玄天处理。”
他是真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祁月的事他就不得不说话了。
拎着白狐气势汹汹的上了车,祁月一屁股坐在了安熠成身边,抖着手里的白狐教训道:“你到底怎么回事?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怎么就不听?你在闹我就拨了你的皮做围脖。”
白狐缩成了一团,在也不去看鱼婼了,就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整只狐都不好了,这让祁月又有些心疼了。
安熠成破天荒伸手过来将白狐接过去道:“它一个畜生岂能听得懂你说的话。”他的话中有话,余光瞟了一眼鱼婼的方向,使得对方下意识的抖了抖,将自己缩在紧靠车门口的角落里。
完全没有察觉到安熠成话中的含义,祁月指着白狐道:“它听不懂?你是小瞧了它,要知道它可??????可是比人还精。”眼看着真相就要冲口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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