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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小逃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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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惯了祁月装哭博取同情,可真当她哭的昏天黑地的时候,安熠成却慌了手脚,一边给她拭泪,一边试图哄劝道:“月儿,你到底怎么了?我不是在这里吗?公子不会丢下你的,公子怎么会丢下你那?”

    昨夜智绣过来对他说祁月有些不对劲,他便毫不犹豫的赶了过来,甚至完全没有顾忌到女儿家的名声,反正她迟早都会是他的妻,可当他怎么都叫不醒祁月的时候,他有些慌神了,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去找大夫时。祁月突然醒了,却是抱着他嚎啕大哭,他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这个女孩一直很坚强,坚强到从未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任何人,直到现在他终于发现其实祁月也是有弱点的,她很怕孤独,很怕自己会被别人抛弃。

    安熠成抱着祁月一遍又一遍的安抚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哄她不要哭,他终是不明白才几个时辰不见,祁月到底是看到了什么,会被吓成这样,看样子这座城他们不能再待了。

    安熠成一个眼色,玄天立马出去安排,明知道祁家人才刚刚追出去一夜,现在出去很可能会遇到他们,安熠成还是选择了离开这里,只因祁月的突然不适。

正文 第九十八章 祁月的预感

    直到出了城祁月还是没有缓过劲来,脸色白的吓人,一直抱着安熠成不撒手,害的安熠成连解手的时间都没有,一直哄着祁月很怕她会继续梦魇下去,听闻梦魇吓死的人不计其数,安熠成当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

    白狐似乎感应到了主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也跟着抖动不已,趴在智绣的怀里不敢动。

    一行人足足走出了二十里地,才在一处山水秀丽的湖边停了下来。

    此时的祁月似乎缓过来不少,也知道那可怕的一幕不是真的,只不过是她的梦魇而已,这才肯松开安熠成让他去解手。

    自家爷狼狈的样子玄天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免有些佩服起祁月的功力,竟然可以让他家爷憋了一路只为哄她,他也算是见识到了女人的可怕,想想还是打光棍的好。

    今天阳光格外的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智绣好不容易将祁月劝下了车,一眼就看到了湖里一跃而起的鲤鱼。

    诺大的湖泊泛着蓝色的光芒,水质清澈见底,放眼望去你都能看到水底海草中不停游动的鱼群。

    白狐跐溜一下窜进了湖里,完全忘记了自家主子还没缓过劲来。

    安熠成走过来伸手揽住祁月的腰道:“怎样?这里是不是很美?”他刻意的想要调开祁月的思维,让她忘记昨夜的事情,可那么恐怖的梦境,祁月怎么能够忘记得了。

    靠在他怀里,祁月勉强控制着全身的冷寒道:“公子,你想知道我昨夜到底看到了什么吗?”

    安熠成伸手搂紧祁月道:“不想说就不要说,我不会勉强你。”

    祁月摇头道:“不,我想告诉你。”直觉告诉她,昨夜的梦并不简单,昨夜她看到的东西也绝不简单。

    安熠成一个眼色,玄天等人立马散开。

    只有智绣不远不近的跟着两人在湖边缓慢的散步。

    想起昨夜的那一幕,祁月还是不由得慑慑发抖,却强忍着心里的恐惧将事情详细的描述了一遍。

    蹙眉看着湖里白狐肆意畅游的姿态,安熠成将祁月交给智绣道:“你照顾一下你家小姐。”智绣皱眉并没有反驳安熠成给她的命令,陪着祁月坐在了湖边。

    见自家爷走向自己,玄天急忙迎了上来道:“爷,祁姑娘没事吧。”

    安熠成道:“你派人回去城里好好查查。”

    玄天莫名,不知自家爷要他们查什么。

    安熠成语气笃定道:“城中一定有冤案,而且是奇冤。”

    玄天心里一颤,抿了抿薄唇迈步就走,他虽然不知自家爷为何这么笃定,但是他从未质疑过自家爷的决定。

    一行人又在湖边坐了一会,这才上车离去。

    智绣喊了白狐一嗓子,白狐极不情愿的从湖里爬出来,叼着一条鱼窜进了智绣的怀里。

    因为在湖边耽搁了一段时间,一行人终究还是没能赶到下一座城池,最终只能选择在农家夜宿休息。

    祁月因着惊吓过度早早便睡了,智绣寸步不离的守着,自然白狐也只能守着了。

    安熠成坐在院子里看星星,同时也是在等着玄天的消息。

    不多时玄天快步走进院子,跟农家人打了个招呼,这才走到安熠成身边低声道:“祁家人先我们一步进了城,爷还要改道吗?”

    安熠成摇头道:“无妨,就是遇到又如何?本王还要躲着他不曾?”以前他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昨夜过后他便不这么想了,为何他的月儿要躲,为何他的月儿要避,他是堂堂的硕亲王,就算是要躲,要避也都是那些月儿不待见的人才是。

    玄天知道祁月昨夜这顿闹腾惹怒了自家爷,叹了口气道:“爷,真被你说着了,那座城里果然有奇冤。”

    安熠成抬眸道:“何冤?”

    “一个错判了二十年的案子,苦主上告无门活活逼死了一族的人,如今只剩下一老叟仍在不遗余力的想要翻案。”玄天难得面色晦暗,似乎很是同情那老叟。

    安熠成示意玄天坐下道:“说来听听吧。”

    玄天落座开始娓娓道来。

    原来二十年前城中发生了一起案件,一寒门子弟去学堂的路上,遇到一女子在茅厕内呼救,寒门学子出于礼数不敢擅闯,便在外面大叫了几声想要吓跑歹人,谁知歹人非但没有出来,里面的叫声却是越来越弱。

    寒门学子深怕女子遇难,便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却还是晚了,那女子已被歹人强暴并掐死,寒门学子手无缚鸡之力,最终还是让歹人跑了。

    寒门学子无奈只好报官查处,却不想那官员立功心切,竟生生将寒门学子屈打成招成了罪犯。

    寒门学子的族人得知,纷纷上表求情,称寒门学子一介书生岂会是杀人越货之人,更何况还是那样丢人的罪名,他们一族是不会承认的。

    此事惊动了州府派人来查,却不想衙门贪功,竟然收买了州府派下来的人,于是本该是救人的英雄,生生被打成了奸淫妇女杀人越货的恶人。

    寒门学子的族人不干了,举族前往京城告御状,一定要给读书人讨个公道。

    不想惹怒了县官,竟然买通杀手一夜之间屠尽全族百姓,并且将寒门学子当众斩首示众,索性一老叟起夜避过了这一劫,却是生生被吓的疯疯癫癫。

    得知老叟疯癫了,县官并未放松警惕,派人足足看守了老叟二十余年,也是今年才渐渐忘记了老叟的存在。

    恰好今天爷派我们去查探,也是百般试探下老叟才肯跟我们说了实话。

    安熠成听闻拍案而起,怒道:“查,彻查,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给本王挖出来,一族百姓岂能冤死,寒门学子的血岂能白流。”

    玄天叹了口气道:“爷,查不是不可,恐怕会牵连甚广。”

    “那又如何?”安熠成的脸色看似波澜不惊,可是那双闪耀着惊涛骇浪的眸子却是出卖了他。

    玄天道:“可能会牵连到太后的娘家。”

    安熠成一声冷笑:“太后又怎样?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玄天立马明白过来,自家爷这是要动手了。

    “爷,还有一件事,蔺晨那边送来了三颗燕云十二骑的脑袋,不知??????”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安熠成听到的最开心的一件事,立刻说道:“送去给安熠明。”他倒要看看安熠明会有怎样的反应。

    燕云十二骑是他的杀手锏,却在今年一下子折了五个,说不定还有更多,他若是还能坐得住的话,他就真的不得不佩服他了。

    自家爷终于有了笑脸,玄天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好在蔺晨这回算是做了点好事。

    这一夜祁月总算是睡了个安稳觉,那种恐怖的气氛慢慢的被她淡化遗忘掉了。

    南方的天气说风就是雨,前一刻还是艳阳高照,下一刻便是大雨倾盆。

    一行人本欲今日便进城的,谁知道一场大雨将他们劫在了农家出不去了。

    安熠成倒是没什么,祁月却是急的不行,眼看着天玄门越来越近了,可是他们的速度却也是越来越慢了。

    知道怎么安慰祁月都无益,索性安熠成由着她上蹿下跳抓耳挠腮。只要她人不出他的视线范围就好。

    白狐伸爪挠了挠脖子,一双黑溜溜的小眼睛看着祁月,满眼都是鄙视,它越发的怀疑这个焦躁的人真会是自己的主人?它怎么就那么不想相信呢?

    终于雨过天晴,祁月迫不及待的冲出院子跳上马车道:“现在赶路,应该来得及进城吧?”

    安熠成无奈,伸手宠溺的摸了摸祁月的头道:“想必应该能到。”

    祁月焦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伸手抱过白狐道:“就要到天玄门了,你觉得我把你当礼物送过去,他们会不会很喜欢那?”

    白狐顿时炸毛了,她竟然抠门抠到了这个程度,主意都打到它身上来了,这是要虐狐的节奏啊!是可忍狐不可忍,它决定了一定要换个主人不可。

    安熠成冷笑一声道:“你这是想着把它送出去,在让它自己跑回来?”

    祁月很淡定的点头,表示安熠成猜对了。

    白狐伸爪捂脸,它算是被她把狐脸都丢尽了,这么绝的主意她都想得出来,还有什么是她想不出来的?这样的人真的灵女吗?该不会是阎王打瞌睡,弄错人了吧?它一个狐狸都觉得臊得慌了,她作为人类就不觉得丢脸吗?

    然而它一个畜生在想什么谁会知道,祁月关心的是既能省钱,又能快速讨好天玄门的办法。

    安熠成也是被她弄得哭笑不得道:“礼物的事情你就不要在操心了,万事有本,本公子给你单着。”本王说顺口了,想要改还真有些难度。

    正在车厢里热烈的讨论着该送什么礼物时,马车猛地一停就听玄天力喝道:“什么人?为何拦截道路?”

    祁月心里咯噔一下,好不容易快见到曙光了,这是又闹的哪一出?可千万别再出事了。

    然而半天没有动静。

    祁月好奇想要探头,却被智绣抢先一步掀开了车帘向外看去,就听玄天低声道:“爷,路边倒了一位女子,不知是死是活,要不要绕过去?”

正文 第九十九章 捡了个美女

    安熠成蹙眉,若是没有祁月在,区区一个女子他无所畏惧,可是祁月如今的身份特殊,绝对不不可以有半点闪失,便果断点头同意了玄天的见意。

    马车缓缓而行,擦着横在路边的女子绕道而行。

    祁月只觉得一阵心悸,伸手抓住心脏的位置疼的满脸是汗。

    吓的安熠成面色一白,揽住祁月询问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祁月却是推开安熠成,迈步便跳下了马车。

    不知为何祁月最近的身体越来越差,这让他很是担忧,见她跳下马车,他紧随之后跟着跳了下去。

    祁月站在路边,低头盯着路中央的女子看,就好像是在徘徊着什么。

    智绣也跟着下了车,怀里的白狐十分不老实,长牙五爪的想要从智绣的怀里跳下来,却被智绣死死的抱着不让它闹腾。

    智绣难得狠声呵斥道:“你没看到主上心情不佳吗。”听闻智绣的话,白狐总算是安稳了一点,却是盯着路中央的女子不放,就好像是见到了猎物一般,兴奋。是的,它在兴奋。

    祁月缓了好一会才感觉到心口没那么难受了,再抬头时却是被路中央倒着的女子给吸引了。

    别人没看出来,祁月却是看出来了,那女子身上竟然带了一圈淡淡的光晕,泛着天蓝色的光芒甚是好看。

    祁月直觉上这光芒应该更胜的,可不知为何这光芒却是越来越黯淡,像是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祁月迈步就往那边走去。

    却被安熠成伸手拦住道:“让玄天过去看看。”不是他草木皆兵,而是涉及到祁月的安全,他必须的谨慎小心。

    祁月脚步一顿,她从来都不曾质疑过安熠成,在她看来安熠成是这个世界上唯二不会害她的人,当然另一个就是他的宇哥哥。

    玄天本不欲多管闲事,可是祁月这么一闹腾,他不想管也不行了,迈步走到那女子面前,伸手试了试鼻息竟然还活着,只不过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他将那女子轻轻的翻了过来,却是整个人惊为天人。

    饶是他跟了安熠成这么多年,见过了无数美人佳丽,却还是被眼前这名病恹恹的女子给惊艳到了。

    怎样一个美字可以形容那?沉鱼落雁略显不够,闭月羞花也不足以,天女下凡又似太过夸张,可他搜肠刮肚都找不出一个可以完美诠释此女的词汇。

    见玄天愣在那里不动,有好奇的侍卫走过去查看,同样也是惊得目瞪口呆。

    原本对该女子一点都没兴趣的安熠成见了,不由得也多了三分兴趣,到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迷得他的手下一个个五迷三道的。

    “玄天。”一声冷哼,终于唤回了一群人的心神,虽然目光还有些不舍,可玄天终还是转头道:“爷,是个女人。”

    废话,不是女人,还是男人?她们又不瞎。对于玄天的回答,祁月表示很不满,迈步就往那边走去,却在仅仅看到一个侧影的时候,下意识回头伸手捂住安熠成的眼睛道:“不许看。”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做,总之她就是这么做了,而且做的堂而皇之。

    上一刻安熠成被唬得一愣,下一刻却是心神荡漾,只觉得祁月的小手附在自己的眼睛上细腻温和,带着淡淡的体香让他别提多开心了,她这样做足以说明她在乎自己在乎到了什么地步,就算是多看别的女人一眼都不行。

    嘴角滑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安熠成点头道:“不看,你去看吧。”

    祁月这才放心了,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这么做到底有多不妥,迈步走到那女子身边蹲下,伸手推了推女子的肩膀道:“喂,你醒醒?你家在哪啊?我们送你回去。”

    不知是不是祁月用力过大,女子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一双琉璃琥珀一般的眸子摄人心魄,使得在场男子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此女子简直世间难寻。

    任凭她的杀伤力对男人有多强大,却是对祁月没有丝毫的影响,反而玩味的蹲在她身边道:“能听到我说话不?”

    女子虚弱的点头,却是没有回答。

    祁月又问:“你家在哪?”

    女子抬眸环视了一圈四周,却只能看到一双双男人的大脚,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只好摇了摇头没有作声。

    祁月也不恼,挠了挠头冲着女子道:“那个,我救你可以,但是要有报酬滴,你觉得你能接受不?”

    玄天有些恼了,这都什么时候了,祁月竟然还在想着钱,这女人实在是太市侩了。莫名的他就已经站入了那女子的队列,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后还站着自家主子。

    感觉到玄天要跳脚,祁月撇嘴道:“无利不起早,你家爷都没说话,你瞪什么眼睛?”

    到了嘴边的话,生生被祁月给噎回去了,玄天憋得面红耳赤。

    躺在地上的女子似乎缓了过来,突然伸手抓住了祁月的手,满眼都是祈求。

    可她这动作吓坏了安熠成,他虽然没有去看她,却也时时刻刻都在盯着祁月,一刻都不敢掉以轻心。见那女人突然出手,他眸色就是一沉,一脚踢开她的手,拉起祁月就走道:“别多管闲事,让她留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

    玄天闻言,脸上划过一丝不舍,却还是僵硬的站了起来。

    就听一直没有开口的女人沙哑着嗓子道:“救我,救救我。”

    祁月的脚步就是一顿,莫名的又是一阵心慌。

    安熠成心里越发的烦躁道:“月儿,你不是赶着去天玄门吗?”他不知为何,对那女子有股敌意,似乎那女子会给祁月带来麻烦一般。

    祁月有些犹豫,脑海中闪过自己在祁府时受欺负的样子,那时唯一伸出援手的只有祁宇,偌大的祁府若是没有祁宇,恐怕她早已死的渣都不剩了。

    一跺脚,祁月转身冲着玄天道:“你能带她一程吗?”

    头一次玄天没有反驳,而是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

    智绣嗤之以鼻,男人都是视觉上的动物一点都没假,难怪齐伯训练自己的时候说,千万别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看看这才不过看了一眼而已,就跟掉了魂似的,真丢人。

    别人没注意到智绣,祁月却是注意到了,眸中划过一抹算计转瞬即逝,快的连她身边的安熠成都没有发觉。

    在次上路不知为何,祁月的心悸突然消失了,就好像注定了她要救下那个女人一般。

    越往前走,天气越晴朗,柔和的阳光打在路上,升起一道道绚丽的彩虹,漂亮的让祁月流连忘返,若不是还要急着赶路,祁月真想跳下车去看看彩虹的尽头到底是什么。

    足足走了三个时辰,一行人终于在天黑前进了下座城池。

    才刚刚在客栈落脚,便有人来到安熠成身边附耳说了些什么。

    对于这样的对话祁月早已见怪不怪,她如今的注意力并不在安熠成的身上,而是那名昏昏沉沉的女子,让她极为有兴趣。

    智绣抱着一堆衣物走出来,面无表情道:“主上,她身上什么都没有。”意思很明确,就是这女子根本没钱,主上你失算了。

    祁月眸色明显暗了暗,却是完全没有失望的意思,莞尔笑道:“无妨,羊毛出在羊身上,她那么漂亮总能出钱的。”

    玄天咬牙,表示祁月现在越来越没人性了,市侩的让人头皮发麻。

    殊不知祁月心里早就有了别的主意,只不过还未确定而已。

    安熠成冲着来人点头,那人转身快速的走出了客栈。

    祁月这才得空回头道:“公子,我们要在这城里住多久?”

    不知祁月为何这么问,安熠成道:“你想住多久?”

    祁月笑道:“多住几天呗。”

    她一直急吼吼的赶路,却突然说要多停留几天,这让安熠成来了兴趣道:“随你,反正也不急于在这一时。”

    祁月刚要开口恭维安熠成几句,就听一声尖叫,祁月迈步就往声音来源的方向奔去。

    只见房间里,被救回来的女子缩在床脚处慑慑发抖,而屋子中央白狐呲牙咧嘴冲着她炸毛。

    祁月一眼就看到女子肩膀上有血,伸手拎起炸毛的白狐怒道:“你咬人了?”

    白狐挥舞着四个小蹄子,却是怎么都挣脱不开祁月的爪子,最后眼中犯起了一片雾气,就好像要哭出来似的。

    智绣走进来看到有些心疼,上前伸手道:“主上,交给我吧。我来教训。”跟着白狐久了,多多少少有些感情,智绣很怕这小家伙受委屈。

    祁月磨牙道:“这家伙咬狼咬上瘾了,现在连人都开始咬了,不教训不行。”

    智绣知道祁月从不发脾气,一旦发了脾气势必就是白狐的错,虽然很心疼白狐却还是选择了放弃维护白狐。

    祁月拎着白狐来到窗前指着那女人道:“道歉,跟这位姑娘道歉。”

    女人见祁月拎着白狐过来,顿时吓的面色苍白,哑着嗓子哭求道:“我不怪她,求你,求你把她弄走。”

    她口口声声唤的都是她,而不是它。祁月眸中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却是没有要放过白狐的意思,笑道:“那怎么行,做错事了就必须道歉。”

    眼见祁月又要拎着白狐过来,女子的脸白的没了血色,咕噜一声变成了一条鱼钻进了被子里。

正文 第一百章 泣泪成珠

    这下不止祁月傻了,就连智绣也跟着傻了。

    好在祁月反应快,一转身挡在床前道:“智绣,姑娘被吓坏了,你赶紧去请大夫。”

    站在门口的安熠成一个眼神,不等智绣有动作,玄天已经飞奔着出去了。

    智绣瞬间明白了祁月的意思,来到门口伸手关门道:“公子,白狐咬伤了那姑娘,小姐想要看看姑娘的伤口。”

    安熠成并不关心所谓的姑娘伤的如何,淡然的说道:“护好你家小姐,别让她受伤。”智绣本来是不肯称呼祁月小姐的,还是安熠成告诫她称呼主上会给祁月带来多大麻烦后,她才改了口,但有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叫上一声主上。

    直到隔绝了外界的喧嚣,祁月这才开口道:“出来吧!现在屋里没有别人了。”然而被子微微抖动,被子里的人却没有要露头的意思。

    白狐一双小眼睛闪耀着精光,口水都流到祁月手上了尚且不自知,四个蹄子乱蹬就要往床上跳。

    祁月知道是白狐吓坏了床上的人,啊呸,是鱼。于是转身将白狐丢给智绣道:“看好了它,若是在敢胡乱咬,鱼,就剥了它的皮给我做围脖。千年的狐狸皮一定暖和。”

    白狐就是一抖,再也不敢炸毛了,跐溜一下钻进智绣怀中吓的慑慑发抖。

    祁月这才转头道:“你出来吧!我保证它不会在伤害到你了。”

    祁月话音一落,只见被子瞬间膨胀起来,一颗脑袋试探着露头,确认白狐真的不会在咬它时,她才敢从被子里钻出来。

    若是以前遇到这么骇人的事,祁月一定会害怕,可是在见识过了白狐,白狼,以及体型巨大的蓝魔以后,祁月发觉这条鱼根本就不算个事。换句话说根本就不够看的。

    智绣拿来凳子,祁月大气的落座,看向床上的那条鱼道:“说吧!怎么回事?”

    然而对方却选择沉默了,低垂着眼睑看着自己的双腿,满脸都是委屈与无奈。

    祁月可没时间跟她耗,冷下一张精致的小脸,一副大人的口吻薄怒道:“是想让白狐来问你吗?”

    听到祁月的话,白狐露头一双小耳朵抖阿抖的,分外可爱。

    床上的人全身就是一个激灵,又一次躲进被子里开口道:“不要让她过来。”

    “不过去也可以,你说实话就是了。”祁月老神在在,似乎一夜之间成长了不少,也蜕变了不少。

    只闻得一声淡漠的叹息,那女子开口道:“我本西海三公主,不过误入人间而已。”

    她开口娓娓道来,祁月这才知道她的真实名字叫鱼婼。是西海三公主,如同祁月一样也是庶出,所以自幼并不怎么被看好,无非也是东海龙王用来跟其他海域打好基础的一块垫脚石而已。

    却因为她自幼跟东海四皇子有婚约而遭到了记恨。

    东海四皇子本不是大位继承人,但他天生便具有龙根,在加上东海龙太子一年前不知为何得罪了天神,被雷劫击成了飞灰,因此四皇子脱颖而出成为了东海下一任的继承人。

    也因着四皇子的水涨船高,她这个自幼便被印上四皇子妃印章的身份,瞬时间招来了无数的记恨,各种暗害,诬陷络绎不绝,无论她到哪里都逃不开无形中的阴招,她实在是受够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便在所有人都不注意时溜出了西海龙宫。

    不曾想却还是入了别人设的局,西海龙王震怒以叛族的重罪将她逐出了西海。

    她并不在乎西海这块地方,因为她早已受够了那个地方,可是叛族的重罪她无法接受,因为她从来都没有那么做,她更加不会看着自己的母妃与亲人因为她而受牵连。

    所以她努力的寻找证据为自己翻案,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她始终没有放弃任何希望。

    慢慢的她结识了不少西海龙宫外的朋友,也结识了不少鱼族普通的百姓,她这才知道原来西海龙宫中的生活才是幸福的,要比他们这些普通百姓不知好多了多少倍。

    西海龙宫没有灾难,没有海啸,更没有吃不饱肚子的时候。

    而这些辛勤劳作的鱼族之民,不但要面临自然灾害,还要面临西海龙族的剥削与压榨。

    于是她开始觉醒,不在是那个西海龙宫里什么都不懂的三公主了,她肩负起所有鱼族子民的希望,带领着他们躲避自然灾害的同时,也在试图反抗龙族的不公。

    慢慢的龙族开始注意到她,当真的想要下手除去她时,她早已在鱼族子民的心中有了一席之地,龙族这才意识到了危险,多次派人来请她回去,都被她婉言拒绝了,直到她找到了证据证明自己清白的那一天,她才光明正大的踏进了龙族皇宫。

    也是那时她才知道,一直跟在她身边守护她,帮助她的最好的朋友,竟然就是东海四皇子,那个她命定的人。

    原来四皇子一开始并不是来帮她的,而是来杀她的,却因为天长日久的相处,对她产生了感情,并且又因为她异于常人的毅力而深深的爱上了她,所以他觉得这份缘分是上天注定的,他必须得娶她回东海,让她成为东海唯一的皇后。

    当然她也爱上了四皇子。

    按理说这个故事到这里本应该是个圆满的大结局,却不想终究还是树大招风。

    四皇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在加上马上就要继承东海皇位,还拥有千年难得一遇的龙根,怎能不招人觊觎。

    就在大婚当日,鱼婼突然昏厥,当她醒来时发觉,自己竟然被禁锢在龙柱之内,她眼睁睁的看着四皇子娶了别的女人为妻,就在她的面前拜堂成亲,她却是无能为力。

    更让她震惊的是,当新娘子掀开盖头的那一刻,那张脸赫然就是自己的脸,一摸一样的笑容,一摸一样的温婉贤淑,哄得四皇子笑容满面。

    直到东海迎亲的队伍散去,直到夜深人静之时,终于有人将她从龙柱中解禁出来。

    鱼婼这才知道,原来一直想要她死,一直在陷害她,代替她的竟然是她的孪生妹妹,一个早在出生时便已夭折的人。

    鱼婼的母妃早年时盛宠一时,因此得罪了龙母,在她生产的时候,故意抱走了其中一个孩子,本来是想养在笼子里解气的,却随着鱼婼的长大而慢慢的改变了西海龙母的决定,她有了个狠毒的主意,她要让她们姐妹相残。

    事实证明她也的确是得手了。

    鱼婼的孪生妹妹自幼便被西海龙母娇惯着长大,所以养成了张扬跋扈,心狠手辣的个性,又在西海龙母的挑拨下恨毒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及姐姐。

    在一次宴会上,她比鱼婼还早的遇到了四皇子,顿时一见倾心,却在得知那是自己姐姐的未婚夫时,生出了无限的怨恨,于是西海龙母协助她一步步走上了姐姐的位置,还害的西海龙王亲手处决了她们的母妃跟二哥。

    鱼婼的母家因此没落凋零。

    这一切的一切鱼婼只能眼睁睁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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