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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小逃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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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察觉到安熠成话中的含义,祁月指着白狐道:“它听不懂?你是小瞧了它,要知道它可??????可是比人还精。”眼看着真相就要冲口而出了,祁月急忙将话题转了回来。
安熠成洞悉一切的眸色略略流转,并没有拆穿祁月的意思,安抚着白狐的脑袋道:“你这是欺负哑巴畜生不会说话?”
祁月一噎,被安熠成说的有些心虚了,若是没有那个意思的话那是假,可是说欺负她又觉得有点委屈,她不过是站在公平的立场上去说话而已,并没有要欺负白狐的意思,倒是他今天有些奇怪,他不是一项不太喜欢动物的吗?怎么今天倒为白狐说起话来了?
说不过安熠成,祁月索性双手环胸往车壁上一靠道:“公子这是在告诉我,我连自己的狐狸都不能教育了吗?”
“教育当然可以,却也要分清楚对象。”安熠成没有说话,鱼婼却是明白了,眸色里顿时氤氲出一抹雾气,祁月无意间扫到了倍觉心疼,转头想要跟安熠成继续理论时,又发觉自己似乎有些牵强。
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自己说不过安熠成了。于是抿唇气呼呼的靠在车壁上,不打算跟安熠成说话了,一双美眸却是瞪着白狐一脸的警告之意。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踹了东海那个
白狐被吓得不轻,趴在安熠成怀里不停地抖动,一直以来它都觉得他很可怕,可此时它不那么觉得了。因为他突然变成了它可以避风的港湾。
见白狐把小脑袋窝进了安熠成的腋窝之中,只用屁股对着自己,祁月便气不打一处来,但碍于安熠成的冷脸冷眸就只能咬牙忍了。
鱼婼战战兢兢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哆嗦的更厉害了,一双璀璨如繁星的眸子里闪耀着漩涡一般的光芒,让人看不到底。
一时间马车里的气氛显得分外的诡异与安静。
又走了一段时间,车外突然响起阵阵嬉戏声,以及哗哗的水声格外清晰。
鱼婼的眼睛就是一亮,望向祁月道:“月姑娘,我们到无波湖边了。”
祁月就是一愣,不明白鱼婼这是什么意思。
安熠成嘴角露出一丝丝笑意,却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怀里白狐小小的身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鱼婼见祁月跟安熠成都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便有些急躁起来,移到祁月身边,伸手抓住她的胳膊道:“月儿姑娘不是答应了我吗?”
“答应?答应什么?”不是祁月不想去,而是她实在是忘记了,她到底答应了她什么。
鱼婼面色就是一沉,漆黑的瞳眸中闪过一丝怒意,却在感觉到来自安熠成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时消散无踪,挤出一丝笑意道:“月姑娘不是答应过要帮我的吗?”
祁月只觉额角青筋一跳,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答应人家的事就该做到,她一直是个很有信誉的人,可是眼看着就要到天玄门了,她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这个时候让她半路拐弯,她实在是有些不甘心啊。
不等祁月说话,就听安熠成冰冷的开口道:“鱼婼姑娘既然到地方了,那就尽快回去吧。别让家里人等着急了。”
明摆着是在下逐客令,让鱼婼全身就是一震,脸色突然苍白起来,低垂着眼帘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这下祁月坐不住了,这可是赤裸裸的败家散财啊。
祁月伸手就去接鱼婼眼中掉下的珍珠,安熠成却是一伸手将祁月拉回到自己的身边,饶有兴趣的看向鱼婼道:“没想到鱼婼姑娘还有如此厉害的手段。”
鱼婼全身一抖,眼泪立马止住了,看着安熠成一脸的惊慌失措,整个身子往祁月的身边躲了又躲。
祁月被她这种群找避风港的举动给收买了,立马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了许多,将鱼婼护在身侧道:“公子,你就别吓唬她了,这事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告诉公子。”
事到如今想要瞒也是瞒不住了,索性让安熠成知道所有真相,说不定他会主动帮助她也不一定,反正凭她一己之力绝对是妄想的。
想到这里祁月便也不再隐瞒,将鱼婼跟她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安熠成听,她相信安熠成一定会同情鱼婼的,毕竟她当初听到她的故事时差点没哭出来。
安熠成从始至终都安静的听着,一张冷峻的面容丝毫没有任何表情,反而是看着鱼婼的眸色里充满了各种玩味的光芒。
祁月越发觉得不安了,突然有种安熠成被鱼婼勾了魂的感觉,刚刚还在维护鱼婼的她,突然不想在同情鱼婼了。
鱼婼低眉顺眼,偶尔抬头看一眼安熠成像似含羞带却,又像是在观察着他的态度,总之那感觉让祁月心里十分不舒服。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对地上的珍珠产生兴趣,而是蹙眉观察着两人之间的互动。
听完祁月的口诉,安熠成只是简单的偶了一声道:“是这样啊!那鱼婼姑娘完全不必急着回去,不如在人间走上一圈,看看这人间的风景与人,说不定你会在人间找到更好的。”
他话音一落,祁月的眸色就是一亮,一拍巴掌道:“对啊!反正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不如踹了东海那个,在人间找个比他更好的,我告诉你偶!我们人间可是有不少好男人的,就比如过两天我们去的天玄门,那可是人才济济的地方。”
祁月滔滔不绝的开口,完全没有看到鱼婼那张脸已经开始苦大仇深了。
“你若是看不上普通老百姓,我们皇家也有不少的才俊青年。”她突然想起鱼婼的身份,觉得普通人似乎配不上鱼婼高贵的身份,所以将目标转移到了皇家身上。
一旁的安熠成始终淡漠如冰,低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白狐的毛,小家伙似乎忘记了刚刚的不快,舒服的趴在他怀里竟然睡着了,可见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鱼婼咬紧嘴角,泛白的唇色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看得出她的心里是极其不情愿的,也不喜欢祁月嘴里说的那些人。
祁月终于意识到了鱼婼的不对劲,头脑飞快的运转着道:“对了,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我们安祈王朝的硕亲王人很不错偶!我可是亲眼得见的,他可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才智过人,配你绝对搓搓有余,也绝对比那个什么东海太子要好,比他强了不知多少倍,你若是愿意我可以给你介绍介绍。”
她说的眉飞色舞,恨不得直接将安熠成塞进鱼婼的怀里带走,却不想旁边的安熠成脸色越来越阴沉,越来越可怖。
这女人竟然打上自己的主意,看样子他隐瞒自己的身份还真就隐瞒错了,应该在找到她那一刻便告诉她自己是谁,也就不至于她在这里给他保媒拉纤了。
祁月哪知道安熠成在想什么,她想的是若是鱼婼跟了硕亲王,那硕亲王就没有时间在追究自己了,自己的麻烦也就迎刃而解了,那时岂不是三全其美。
不想鱼婼都快哭了,拉着祁月的胳膊道:“月姑娘,你不要在说了,鱼婼的心里只有一个人,是万万不会在接受别人的。”
祁月还要出口的话就是一噎,眉飞色舞僵在了脸上,她连硕亲王的面都没见着,就这样拒绝了真的好吗?说实话她才刚刚说到兴奋处好不好?她连两个人未来都想好了,就这样化为泡影她实在是有些不甘。
于是她再接再厉的劝解道:“我知道你对东海那位情根深种,可那又怎样?他连自己要娶的人是谁都认不出来,这样的人你还是把他丢了算了,我跟你说我们硕亲王那可不是一般人物,那可是??????”
祁月夸他的话,他当然很受用,可是这种场合,又是以这样的事情为基础,安熠成的脸色在也挂不住了,冷哼一声道:“月儿。”
祁月完全没有意识到安熠成阴沉的面色,头也没回一下摆手道:“公子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硕亲王绝对配得上鱼婼姑娘。”
安熠成的嘴角就是一抖,眸中刮过狂风暴雨像似随时都会爆发似的。
鱼婼感觉到安熠成有些不对劲,伸手拉了拉祁月的衣服,冲着安熠成努嘴使眼色,却怎么都止不住祁月的话:“我知道你没见过硕亲王,但我可以给你打包票,我们硕亲王绝对是人中龙凤,一表人才??????”
“你见过硕亲王?”安熠成磨牙,恨不得将祁月一把拎过来打屁股,这女人实在是太闹腾了。
“当然见过。”祁月不置可否,撇着嘴说道:“我可是京都城来的人,怎么会没见过硕亲王。”她不止见过,她还揍了他一顿,只不过这种事她是不会说的,否则她会引火烧身。
“在哪里见过?”此时的安熠成已经不磨牙了,而是全身散发着寒气,随时都会杀人的面色,吓的鱼婼噤若寒蝉低头不敢直视。
祁月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转身看到安熠成一张黑如锅底的脸时,心里莫名的一阵恐惧。
安熠成咬牙道:“说啊!”
祁月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嘴角一扯赔笑顺毛道:“在京都城大街上啊!那次北疆叛乱,不是硕亲王亲自披挂上阵平定叛乱的吗?我就是那个时候见到的。当然硕亲王铁定没我家爷厉害了。”
一声冷笑,安熠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你说的好像是十几年前的事吧。你确定你现在还能认出硕亲王?”她若敢说能的话,他必定要好好修理她一番不可。
祁月虽不聪明,却也听出自家公子每当提起硕亲王这个人时话音都很重,理所当然的想到他也许跟硕亲王也有过节,所以毫不犹豫的说道:“认不出。”
安熠成冷哼一声,不再搭理祁月。
祁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向鱼婼却不知话题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鱼婼还要开口说话时,却被安熠成一言堵了回去:“鱼婼姑娘还是稍安勿躁的好,若你真的着急回去,大可在此处下车离去。”摆明了就是不想帮的意思。鱼婼顿时委屈了,转头看向祁月又是一副山雨欲来之势。
谁知身边的祁月突然没了踪影,鱼婼慌忙四处寻找,才发觉人家正在捡自己的眼泪,鱼婼更加伤心了。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御史台
最终鱼婼没有下车,而是安静的坐在角落中,这也是安熠成笃定了的事。
祁月对鱼婼有着深深的愧疚,毕竟答应了人家的事没有实现就是她的不对,所以小声在鱼婼耳边说道:“对不起,我一定会信守承诺的,只不过现在不方便而已,不如你暂且跟我们去一下天玄门,我保证以后一定会送你回去的。”
当然仅是送她回去而已,至于帮不帮她,她也只能尽力而为,毕竟海族的事情她作为人类应该是无能为力的。
鱼婼红着眼眶低头不语,周身透着一股委屈伤感的气息。
祁月叹气,知道这次的确是自己不对,却也不知该如何跟鱼婼解释,于是手中的珍珠也变得犹如烫手的山芋一般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只能紧紧的握着。
北疆之地插进了一枚重要的棋子,按说当今圣上应该龙心大悦才是。不曾想整个朝堂之上气氛却是越加凝重起来。
大臣们低眉顺眼,眼观鼻,鼻观心的没一个打算第一个开口的,因为他们知道第一个开口的人铁定就是炮灰,所以一个个噤若寒蝉,都在期盼着哪个傻瓜主动撞上皇帝的枪口,以解决面前的难题。
然而能在皇帝面前称臣的又有几个能是傻子。
安熠明眸色萧瑟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气,似乎要将整个大殿焚烧殆尽一般。
就这样冰冷的气氛一直维持了一炷香左右,依旧没人敢上前说话。
终究还是安熠明自己按耐不住,一拍龙椅震怒道:“怎么?平时一个个口若悬河,现在都哑巴了?”
这一声吓的众大臣纷纷缩紧了脖子,恨不得身后能生出乌龟壳来将自己藏进去。
荣禄见气氛如此死沉,自家陛下陷入尴尬的局面,只好迈步下拜道:“万岁息怒,万勿因为别人的过错而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此言一出顿时引来一片附和之声:“荣公公所言有理,万望皇上保重龙体。”
“保重龙体?亏你们说得出口,身为臣子不为朕分忧,反而个个唯恐避之不及,朕要你们还有何用?吏部尚书朕记得你手中还有不少新选拔上来的人才吧?不如趁这个机会给他们寻个合适的位置替换了吧。”
此言一出,诸位王公大臣的脸色皆变,知道皇帝开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顿时呼啦啦跪了一片道:“皇上息怒,臣等定当竭尽全力查出贼人,还燕云十二骑一个公道。”
“臣等无能,定当竭尽全力督办。”
“皇上息怒??????”
燕云十二骑一直是众所周知的一个禁忌,也是朝臣们恨之入骨的一个存在,如今听说他们在办差的途中,竟然一次性折损了五人,没有谁是比他们这些朝臣更高兴的了,不想皇上却要逼着他们去查,他们怎可能会尽心竭力去查,这把利剑他们巴不得全都碎了才好那。
“敷衍,一个个都在敷衍朕,以为朕不知道吗?还是以为朕是瞎子?朕已经撤掉两届御史台,若是在查不出来朕不建议将整个朝廷清洗一遍,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安熠明一甩衣袖愤然离去,使得新上任的御史台吓的面色皆无。
皇上这是何意?难道要将自己也撤掉吗?他才刚刚上任不过三天而已,所有的事情还未理清,这也能怪到他身上吗?
荣公公一甩浮尘道:“退朝。”随后快步跟上安熠明,很怕会慢了一步招来杀身之祸。
直到安熠明走的无影无踪,大殿之中的朝臣们还是不敢起身,一个个抖若筛糠始终缓不过那股劲来。
直到有人扑通一声跌倒在大殿上时,才有人回过劲来伸手去扶道:“韩大人这是怎么了?快,快请御医过来看看。”
这时有经验的人急忙上前掰开韩大人抽成一团的身体,伸手试了试鼻端道:“没用了,吓死了。”
一言既出满堂皆惊,堂堂三品大员竟然生生被皇上给吓死了。不免纷纷摇头叹息。
宰相第一个起身往出走,佝偻的身体似一夕之间苍老了不少。
见有人起身往外走了,其余人这才一个个敢跟着起身往出走,却是没人敢开口说上哪怕一个字的。
直到新任御史台慕容大人也跟着走出来时,才有侍卫打扮的人悄悄的跟了上去道:“慕容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慕容大人回眸看向来人,竟是一个陌生面孔,白皙的面庞透着红润的光晕,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当然能在皇宫中当差的人,也都不是普通人。
所以慕容大人并不惊奇,而是疑惑的询问道:“不知这位侍卫大人有何事相请。”
任凭他一届堂堂大员,在这深宫之中却也不敢妄自称大,因为你不知道这些人中,哪个是皇帝的小舅子,或者是太后的某个亲戚,所以宁愿坐地附小也不能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来人并未在意慕容大人的小心谨慎,眸色依旧平淡无波让人看不出一点点的情绪来道:“大人是不是正在为燕云十二骑之事而犯愁?只要大人肯跟我走上一趟,此事自然能够迎刃而解。”
慕容大人眼睛一亮,不太相信对方的话,却也笃定对方不敢在这皇宫大内谋害自己,那么跟着去看看也未必不可,万一对方要是真的能解决自己的事情那。
他这个官才刚刚当上三天,他可不希望如上一届一般满门下狱。
见慕容大人点头应允,对方也不在废话,从容淡定的引领着慕容大人从偏门出了皇宫。
荣禄一路上跟在安熠明身边不敢说话,因着燕云十二骑的事情,自家皇帝最近心情烦躁得很,已经一连杀了两届大员了,若是在不能解决恐怕死的人还会更多。
“祁宏天到哪里了?”冷不丁的一句话,吓的荣禄就是一哆嗦,却也是及时开口回道:“回皇上,据探子来报,祁将军如今仍滞留在天旋山一带。”
安熠明脚步就是一顿,阴沉的脸色透着隐隐的怒气道:“就是距离天玄门很近的那座山?”
荣禄点头不敢多说一个字,一切全凭安熠明自己做主。
明黄的衣摆随风浮动,掀起一抹莫名的气息,冷寂的通道里跪了不少的宫人,一个个低垂眼帘不敢抬头去看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
“看样子,他还在心心念念北疆之地。”莫名的一句话让荣禄抓不到头脑,不知他到底是何意思。只好抬头询问道:“要不要老奴催促将军尽早上路?”
一声冷哼,安熠明讽刺的笑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这句荣禄算是听懂了,祁宏天在外征战时,擅用的不就是这句话吗?结果也恰恰是因为这句话,才让当今万岁跟他分了心,也就有了君臣之间的嫌隙。
祁宏天就是太过自信与自大,以为安祈王朝离开他便不能运转了,以为整个安祈王朝也只有他这一员猛将了,却不想他即便在勇猛却也不过是匍匐在帝王脚下的一只猛虎罢了,永远会被帝王踩在脚下。
知道自家皇帝在生什么气,荣禄立马宽慰道:“陛下,万不可因为别人气损了自己的身体,祁将军的性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皇上习惯就好。”岂不知这哪里是在劝解,明明是在火上浇油。
安熠明负手而立,清冷的面孔上多了丝肃杀之气,冷凝道:“传朕命令,祁宏天即刻启程,若是在敢耽搁护送灵女返回灵族一事,朕定斩不饶。”
他是忌讳祁宏天手中的兵权,但不代表他就能隐忍不发,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太后垂帘听政的那个稚子,而是手中握有属于他自己一股势力的天子,怎可处处受制于人?
荣禄低垂的眸光中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色彩,嘴角微微上扬道:“老奴这就去传旨,务必让祁将军尽快将灵女送回去。”护送灵女不过是皇帝的旗号而已,到底他打的什么主意,恐怕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
安熠明点头,眸光却是看向太后寝宫的方向闪耀着一抹诡异的色彩。
荣禄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远远的就看到太后身边跟着个靓丽的女子,身若扶柳摇曳生姿,鲜眉亮眼玉容花貌,乍一看去像极了万贵妃,可是若细细观摩你就会发现,此女绝对比万贵妃有过之而无不及,亏得太后煞费苦心寻得此女,看样子自家万岁又要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了。
然而让荣禄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安熠明非但没有多看一眼,反而转身向着万贵妃的宫中走去,步伐之急让训练有速的荣禄差点跟丢了方向。
万贵妃刚刚收到消息,祁宏天跟祁阳停留在天旋山久久不动,让她有些烦躁不安,若是在这样下去势必会坏了自己的大事,正想着该使用什么手段让皇上去催促祁宏天时,就见安熠明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她连礼都没来得及行,便被安熠成一把抱上了床榻。
这大白天喧淫实在是让她有些费解,却也不敢饶了皇帝的雅兴,索性如妖精一般缠上了安熠明的腰肢。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龙泽被算计
祁阳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害的龙泽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突然有些气馁蹲在路边暗暗生闷气,找不到祁月也就罢了,他堂堂不死谷的少谷主,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毒手,竟然连个小丫头都能跟丢,他怎么觉得自己越活越窝囊了。
地面上突然多了一枚铜钱,一娇弱弱的女声说道:“哎!怪可怜的,如今的老道都混成这样了吗?”龙泽抬头,一双漆黑的眸子透着愤怒,吓的小姑娘一个哆嗦,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给钱给错了?
龙泽本欲发火,却在看到角落中两抹俏丽的身影时,眼前一亮道:“无量寿佛,姑娘你会有福报滴。”说着话起身飞也似地追了上去。
小姑娘莫名的摸着脑袋,不知道这阴晴不定的老道到底在搞什么鬼。
龙泽跟着两个身影闪进了这座城里最好的一家酒楼,不免感叹同是祁家人待遇差别竟是如此之大,想想当初遇到祁月时,那双贪婪抠门的眼睛,在看看这位大气挥霍毫不知民间疾苦的世家小姐,还真看不出两个人竟然是姐妹来。
一路奔波祁阳累惨了,她还从未像这两天这样憋屈过,居然被一个无名道士追了一路,折损了父亲交给自己的精英不说,还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这一路上因为还要指望着翠儿照顾自己,所以她一直忍耐着没有说话,直到真正的安稳下来,祁阳才怒喝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平白的为何去招惹一个修道之人?”
翠儿一直忐忑不安,如今明白自家小姐这是秋后算账来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都是奴婢的错,还请小姐饶奴婢不死,奴婢定会为小姐赴汤蹈火。”
“赴汤蹈火?若不是你,本小姐也不会惹上这么大的麻烦,也许早就找到硕亲王了,何至于被人追的满世界的跑?”祁阳也是气急了,一项在世人面前表现的温文尔雅的她,今日也顾不得自己这张倾国倾城的脸了,一扬手就是一茶杯砸在了翠儿的额头上,血液蜿蜒而下糊了翠儿一脸,糊的她整个视线都模糊了,却不敢伸手去擦。
龙泽掉在屋檐下双手环胸,一边砸吧着嘴替翠儿不止,一边想着还是祁月好,虽然表面厉害张牙舞爪,其实内心还是很善良滴。不像这个女人表面功夫做得很足,其实蛇蝎心肠太过毒辣。
翠儿呯呯磕头,祈求自家小姐能够消气,否则死的不止是她,她的家人也会无辜受到牵连。
祁阳却是无动于衷,看着翠儿满脸血污犹自不解气,又是一只茶碗砸了过去,翠儿当场晕了过去。
这时人影一闪落在祁阳面前道:“小姐,一十八名暗卫无一生还。”
祁阳眸色就是一沉道:“可查出那老道的身份?”
“回小姐,江湖上能有如此高超手段的仅有一人,那就是??????”不等他说完,只觉得喉间一甜,整个人猛的栽倒下去。
祁阳面色大骇,起身喝道:“谁?出来。”
龙泽破窗而入,看着祁阳笑嘻嘻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身份吗?何苦让别人告知,不如我告诉你怎样?”
见到龙泽祁阳一张娇艳的脸顿时漆黑一片,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端着大家小姐的架子怒道:“既然你那么厉害,就应该知道本小姐的身份,若是你敢动本小姐一根毫毛,本小姐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呦呵!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不准备在装大家闺秀了?”龙泽依旧是笑,却带着邪魅诡异的氛围,让人没来由觉得毛骨悚然。
祁阳咬唇丝毫没有示弱的意思道:“不管你是谁,惹了本小姐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龙泽讪笑道:“是吗?本老道还真是头一回听说,那本老道还真就想试一试。”
猛然扑向祁阳,龙泽满眼唏嘘想着:这回可有礼物送给月儿玩了,就是不知道月儿看到祁阳会是个什么表情。
不想祁阳身形一闪,一股浓烟猛的窜进了龙泽的鼻端,伴随着还有一股刺鼻的腥臭之味,不等龙泽反应过来,一张大网冲天而降,将他结结实实的罩在了里面。
龙泽心下一沉,意识到自己竟然大意失荆州,着了区区一个女人的道,他实在是太小看祁阳了,不禁后悔不已,可是他身上隐隐升起的剧痛告诫他,一切都晚了。
翠儿从地上一跃而起,松了一口气道:“还是小姐睿智,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摆脱他。”
“你们竟敢阴我。”龙泽大怒,伸手就要去抓近在咫尺的翠儿,却是全身抽搐痛苦难当,哪还有力气抓得住翠儿。
祁阳面色淡淡,看着龙泽的双眸闪耀着异样的光芒,似妖似魔让龙泽没来由的心里一颤。
她这才缓缓的说道:“阴你又如何?早就跟你说过不要惹本小姐,是你自讨苦吃怪得了谁。”
翠儿道:“小姐,接下来该怎么办?”
祁阳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暗卫道:“跟他一起丢到荒郊野岭,让他自己慢慢的等死吧。”
没想到祁阳这么好说话,这让龙泽心里一松,毒对他来说就像是吃家常便饭,自己解了就好,怕就怕这女人对自己下狠手,那可就是在劫难逃了。
没工夫去管龙泽怎样,祁阳转身招手道:“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她话音一落,立马有人跪在她面前道:“小姐,圣旨下,让小姐跟老爷尽快动身。”
祁阳冷哼一声,置若罔闻道:“爹那边怎么样了?还未得手?”
“回小姐,灵韵嘴巴很紧,任凭老爷用了万般手段,她都不肯说出灵女究竟在哪,老爷说让您务必找到祁月,十有八九跟她有关。”
祁阳伸手掸了掸身上看不见的灰尘,有些不耐烦道:“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那么轻松的放过她,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多事来。”如今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他们的掌控,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究竟能否搞定。
“硕亲王那边有消息吗?”祁阳开口询问,眸中闪耀着璀璨的光彩,似乎只有在说起安熠成时,她才会开心,才会高兴。
“回小姐,散出去的人四处寻找,终于在通往天玄门的一条路上找到了硕亲王的蛛丝马迹,却不敢确定祁月是不是跟硕亲王在一起。
正在痛苦挣扎的龙泽,突然竖起了耳朵,因为他听到了祁月两个字,至于硕亲王并不是他感兴趣的对象。
祁阳道:“快马加鞭,尽快赶过去,我要亲自确认他们是不是在一起。”当然确认之外,便是除掉祁月,无论如何硕亲王妃这个名头,都轮不到她祁月来做。
话音落,祁阳连歇息的时间都没有,迈步就往房间外走去。
龙泽以为她忘记了自己,正在兴奋的时候,不想祁阳回头看向他道:“这个人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补刀之后再丢吧。”语气之轻松,就好像在说丢弃垃圾一般,使得龙泽很是不快。
一直抓着大网的暗卫道了声是,两个人拎着龙泽跃出了客栈,直奔荒郊野岭而去。
龙泽暗暗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吃亏,若是再让他遇到这个女人,他定然不会轻饶了她。
完全不知自己无意间得罪了怎样一个人物,祁阳一心朴实的直奔安熠成行走的路线追去。
祁月又在打瞌睡,几次困得直点头,这让安熠成有些不安,一路走来他已经摸透了祁月的习性,只要她一打瞌睡必然就是要出事,所以看向鱼婼的目光中充满了冷然。
鱼婼吓的往祁月的方向挪了挪,不想碰撞了祁月,使得她猛的跌倒下去。
鱼婼知道自己闯祸了,伸手要扶却被安熠成抢先一步将祁月抱到了自己的身旁道:“你最好安分一点,否则我可不管你是谁,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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