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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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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十三忍了又忍,忽视了再忽视,终于不能装睁眼瞎了。
他再装看不见,这个蠢女人就要被摔死了!
这女人到底能干些什么?怎么连个马都不会骑?!
他一只手松开缰绳,揪着江柔的衣服提了她一把,把她提上马背,冷冷呵斥道:“不想死就抓紧。”
沈十三没说让她抓什么,江柔能抓的地方就只有马鬓,自然而然的就理解成为让她抓紧马鬓。
她在马背上被颠得左歪右倒,马鬓被她抓得死死的,踏月被抓痛了,前蹄高高扬起,发起了狂。
马一惊,沈十三顿时气得两眼冒金星。
老子他妈的让你抓紧我!你去抓马鬓毛做什么?!
他单手提起江柔的后领,手一扬,就把她从马背上甩了下去。
江柔没有武功底子,哪里经得起他这样一丟,当时就像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当场磕得膝盖和手肘上的血直冒。
踏月是匹烈马,惊了之后就很难安抚,沈十三驾着它驯降了一阵,它才渐渐安静下来。
第一卷 秀恩爱可耻
将军带着小娘子在军队旁策马狂奔,结果小娘子不会骑马,差点摔了下来,不知怎么就惊了踏月,将军一怒之下,将小娘子从马背上丢了下去。
军队一直在行进,这是众将士看在眼里的情景。
虽然将军的八卦他们很想看,但是为了小命着想,还是目不斜视的整齐排列着往前走,只不过眼角余光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嗖嗖往一旁瞟。
江柔被沈十三从马背上甩下来,跌得手脚剧痛,半天爬不起来,沈十三忙着安抚踏月,暂时没空管她。
等踏月渐渐平静下来,沈十三才看见仍伏在地上的江柔,眉头一皱,冷冷道:“还不起来?”
地上凉快啊?!
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男人共骑,还被他这样粗暴的甩下马,江柔本来就是一个面皮薄的姑娘,现在手脚又使不上力气,爬不起来,更加羞恼得脸都不敢抬起来,沈十三问她,她又不能不答,她把头埋在胸前,像是要哭出来,“腿伤了。”
沈十三一听,又怒了。
这是睡了一个女人还是睡了一个祖宗?她是泥捏的吗?碰一下就掉个角?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的女人,也不能就这样把她丢在这里,只能下马,把她提起来,一个纵跃,带着她翻上马背。
踏月还是跑得飞快,江柔手脚没伤在马背上都坐不稳,更别说手脚都麻木了,踏月撒开蹄子的那一瞬间,她就要从马背上滑落,被沈十三拎着领子提回来,把她摁在自己怀里,“老子叫你抓手臂。”
江柔被颠得七荤八素,听了他的话,就赶紧死死抱住他一条手臂。
士兵两只脚走路,自然比不上踏月四只蹄子撒开了跑,没多久,沈十三就到了队伍的最前面,他这才勒马停住,控制着马儿的速度,让它慢慢的走。
终于停了下来,江柔的脸色才算好看一点,只不过胃里还是翻江倒海,十分难受,但只能忍着。
踏月的速度慢下来,江柔能坐稳了,但胃里实在翻腾得厉害,刚刚又被沈十三摔了一下,全身都疼,提不起力气,只能软软的靠在他怀里。
女人身上幽幽的香顺着风钻进鼻腔里,沈十三提了江柔一把,摆了一个让自己抱起来舒服些的姿势。
她似乎除了哭,什么用都没有,身子小小的,腰细细的,说话慢吞吞,浑身都没什么力气,那么细的手腕,他两根指头都能掰折,这风都能吹跑的身段,他能当众表演手撕活人。
她是没饭吃吗?!
踏月慢悠悠的驮着两人走在队伍前面,沈十三健壮的身子把江柔遮得严严实实,将士们从后面看,只能看到马肚子两边的四条腿。
虽然只能看到四条腿,但是已经很让众人眼红了。
将军,当众秀恩爱什么的,真的很可耻啊!
走在后面的士兵还好。
骑着马只落后沈十三半步的梁正和严天罡等人,才苦得像干嚼黄连一样。
将军坐在马背上像坐在自家的床上,软玉温香抱满怀,一脸惬意。
喂喂喂!我们是去打仗的好吗?!
第一卷 将军英明神武
当众秀恩爱再可耻,再让人眼红,也没人敢说一个字。
沈十三大摇大摆抱着江柔,只觉得浑身都舒坦极了。
大军早上出发,临近走了很久,临近中午的时候,后方骑马追上来一个士兵,对沈十三报告。
说跟江柔一起来的那个妇人脚程太慢,已经落到了队伍最后面,刚才绊了一跤,摔倒了,手里抱的孩子也磕了一下,现在正抱着孩子在队伍后面哭,起不来了。
沈十三刚刚带了笑意的脸阴沉下来,一看就是又生气了。
江柔一听张姚氏摔倒了,还磕了小安安,一下就急了起来。
沈十三不善的看了她一眼,满脸都是,‘你他妈敢说一句话试试?’的表情。
江柔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不开口,不要去惹怒他。
前来通传的士兵没得到指示,不敢开口催沈十三,就胆战心惊的跟在将军的马后,等待将军指示。
一般来说,行军打仗的军队里,只带一种女人,那就是军妓。
但沈十三带的军队里面没有军妓,因为他嫌带女人麻烦。
……虽然也不需要他带吧……
但是将军说不带,你还敢偷偷藏一个?所以江柔和张姚氏,是沈十三的军队第一回带女人。
士兵们都是些大老粗,但不是傻子,看得出将军对年轻的这个女人还有些稀罕。
而当初被梁正扛回来的那个大肚婆,一看就没什么希望了。
将军难道会睡一个月子都没出的已婚妇女?
那个在军队里生儿子的女人,将军摆明了是不会多看一眼的,但是这个跟将军骑一匹马的女人,将军不仅多看了一眼,还看了一眼又一眼。
这个将军看了一眼又一眼的女人,明显很在乎那个将军一眼都不看的已婚妇女。
而他们又不知道将军对怀里的女人喜欢到什么程度。
是只是玩儿个新鲜,还是真的喜欢了?
是走心了?还是走肾了?
如果是走心,那跟江柔关系好的张姚氏,就须得好生供着,如果是走肾……
走肾的结果,是沈十三的肾如果不需要江柔了,那随时都能随手把她扔了,连她都扔了,更别说只是跟她有关系的张姚氏。
所以这事儿……很难办啊!
必须等将军亲口发话啊!
“将军,我可不可以去跟张大娘一起走?”江柔硬着头皮,说出了请求。
沈十三的脸彻底黑了,粗声粗气的呵斥她:“你他妈这两天长豹子胆了?”
看不懂老子的脸色?
江柔晓得他生气了,自己没什么好果子吃,于是急急的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张大娘刚生了小安安,身子还虚弱,走了这么久,她肯定撑不住了,我去帮她抱抱孩子,她也稍微轻松些。”
她说完,试着拍沈十三的马屁,“将军英明神武,肯定不会为难一个才生完孩子的妇人,是吗?”
第一卷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沈十三向来很看不惯溜须拍马的行为。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
宁交一个抬杠的鬼,也不要一个嘴甜的贼。
官场上明争暗斗,哪个不是口蜜腹剑?
看多了,也就烦了。
袖子被轻轻扯了一下,他低头去看,就看见江柔试探着拉住他的袖口,扯动了两下,眼巴巴的看着他,眼睛里跟藏了两颗黑葡萄似的,水汪汪的盯着他,银牙咬着红唇,一脸紧张的样子。
似乎他只要摇头说个‘不’字,她马上就会哭出来。
江柔见他不说话,又道:“我保证不会拖累大家,我走路其实很快的,也有力气,抱孩子肯定没问题,张大娘轻松些,脚程肯定也会快一些,不会拖着队伍了。”
说完又死死的看着沈十三,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情绪。
但只看到了一张僵尸脸,脸色臭得不能再臭,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一样。
江柔心里忐忑,知道他是不高兴了,但又不知道他不高兴到了哪个程度,一时不敢再开口,眼睛止不住的往队伍后面瞟。
“梁正。”沈十三喊道。
江柔听他唤人了,赶忙收回目光,紧张的看着他。
梁正也认真的看着他,听他吩咐怎么处置张姚氏。
是放任不管,直接把她丢在这荒山野岭?
还是给她个痛快,一刀结果了,免得拖了军队的脚步?
“下马。”沈十三不再看江柔,抬起眼皮看前方的路,目不斜视。
梁正愣愣的,“啊?”
让他下马做什么?
沈十三斜着眼睛看他,“还要老子再说一遍?”
“不,不用了。”梁正赶紧下马,牵着马绳,摸了摸后脑勺,满脑袋都是问号。
沈十三给严天罡递了个眼色,严天罡会意,同情的看了梁正一眼,从他手里夺过马绳,一夹马肚子,牵着梁正的马,向队尾飞奔而去。
梁正条件反射地跟在踏月的屁股后面走,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双手,一脸莫名其妙。
很快他就明白了,将军为什么让他下马。
因为严天罡回来了,手里牵着他的马,上面坐了个女人,手里抱了个孩子。
严天罡再给了他一个‘我同情你’的眼神,把马绳子递个他,他愣愣的接过来,然后……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迎来日出送走晚霞~
烈日当头。
沈十三骑着马。
严天罡骑着马。
张姚氏也骑着马。
梁正……牵着马……
行军速度不快,梁正为张姚氏牵着马,马儿缓缓的走着,张姚氏一手抱着安安,一手抓着马鞍,勉强能坐稳。
安安虽然不重,但一只手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张姚氏还是有点吃不消,鬓角慢慢就爬了汗。
江柔看见了,有心想帮她抱抱孩子,刚张口,就看见沈十三阴测测的目光。
识相的住了嘴。
张姚氏安抚的朝她笑了笑,示意她别惹沈十三。
虽然是有些酸手,但是比起抱着孩子追在队伍后面跑,已经轻松很多了。
沈十三见江柔闭嘴,傲娇的哼了一声。
算你识相!
梁正看他们眉来眼去,心里苦哈哈。
将军,你要讨娘子欢心,为什么要拿我做炮灰?
那又不是我的娘子呜呜呜……
第一卷 你这样是犯法的
沈十三就这样抱着江柔走了半个月,梁正也为张姚氏牵着马牵了半个月,终于在襄阳城与大军汇合。
与大军汇合的第二天便整军出发,北上荆州。
荆州两面环山,地势险要,悬崖奇峰不计其数,另有一面与大秦国都相同,毗邻咸阳,只正面衔接匈奴辽阔的草原,天然艰险的地势,注定了荆州会成为一座军事要城。
匈奴侵略大秦,避开荆州,从秦国西面撕开一个口子,举兵南下。
这种游牧民族十分难打,牛羊是他们的资源和经济发展主体,哪有有鲜美的草,就把牛羊放牧到哪里,蒙古包就迁徙到哪里,所以他们没有固定的都城。
马背上,就是他们的天下。
草原辽阔广袤,你连人家的国都都找不到,还谈什么攻打?
按照沈十三的性格,荆州这种宜守不宜攻的都城,不是他扎军的首选。
因为你都知道这里难攻克,别人自然也知道,理所当然的不会在这里大费兵力。
而沈十三却偏偏要在荆州上做文章。匈奴已经入了大秦境内,沈十三却没管他们,令各州城严防死守,能守多久就守多久。
捉奸捉双,擒贼擒王。
沈十三看不上匈奴士兵的小打小闹,他的目的,是匈奴的单于。
老子直接弄死你们的老大,看你们还嘚瑟个什么劲儿!
让他在这么一片草原上找出匈奴的大单于,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只能让对方主动来找他。
荆州一面连接草原,这片草原,就是沈十三用来引蛇出洞的诱饵。
草料就是游牧民族的黄金,草原要是被祸祸没了,牛羊也就饿死了。
荆州知州早先一个月就得到了沈十三要再此扎军的消息,提早一日就带人等在城外十里地。
苦苦等了一天,翌日中午,便看到浩浩荡荡的六十万大军。
知州赶紧打马迎上去,远远就看见沈将军怀里抱了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一下就把他看愣了。
这这这?
行军打仗还能带家眷?他怎么记得律法专门有禁这一条的?!
再想指着沈十三的鼻子大声对他说‘你这样是犯法的!’
想想自己的小命,想想全府上下三百六十二口的小命,忍住了。
他迎上去,对沈十三怀里的美娇娘视而不见,下马躬身作揖,“下官恭迎将军!”
沈十三点点头,“带路。”
知州当时就愣了,抬头不解的看着沈十三。
带路?
带什么路?
你六十万人不在城外扎营,难不成还想住在城里?
却见沈十三理也不理他,径直打马往前走。
他一动,大军就跟着动。
知州愣在原地,往前走的士兵自动绕过他,留他在风中凌乱。
严天罡看他实在是没能理解沈十三的意思,折回去扯了他一把,“我们在草原上扎营。”
知州恍然回过神,赶紧走到前面带路。
六十万人呐!只要别住在城里,别说在草原上扎营,你就是在树上扎营,他也管不着。
朝廷拨款,衔接草原的地方修了一座城墙,城墙高六丈,平面呈长方形,顶宽四丈,底宽五丈,墙面浇筑糯米汁,用青砖包砌,厚重坚实,城门上建有城楼、箭楼、闸楼、巍峨凌空,气势宏伟,绵延数十里,城墙外另有宽六丈,深三丈的护城河。
把荆州城护得固若金汤。
大军浩浩荡荡横穿荆州城,从城门而出,度过护城河,驻扎在与荆州城连接的那片草原上。
第一卷 大老婆和小老婆
沈十三和大军一起驻扎在草原上,帅帐刚刚扎好,荆州知州却亲自带着人来请他过府,说是房间等一应物品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将军入住。沈十三觉得睡哪儿都无所谓,挥挥手就想打发他走。
金碧辉煌的皇宫他住过,蛇虫横行的荒郊他也睡过,左右不过是块儿躺身的地方,在哪儿睡不是一样?
他觉得无所谓,荆州知州可不敢觉得无所谓。
开玩笑!
沈十三在他的地头上,他敢让他露宿草原?
他三恭四请,最后直接抬了八抬大轿来,就差没跪下求他,‘大爷,请您去我家过夜吧~请您让我伺候您吧~’
知州纠缠不休,沈十三觉得烦,索性就跟他去了,叫严天罡和梁正留下镇守营地,知州觉得这两个副将也可以讨好拉拢一下,就想动员两人一起去他府里睡觉。
沈十三眼睛一瞪,“别给老子蹬鼻子上脸!”
答应去你家睡觉就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把老子的副将一起带走,要是有敌袭,你来给老子指挥作战?!
荆州知州被沈十三吼,吓得浑身一抖,赶紧闭嘴。
指挥轿子来抬沈十三,他眉头一皱,自己骑了踏月,走在了前面。
他一个大男人坐什么轿子?跟个娘们儿一样!
知州一看,得!
这位爷现成的轿子不坐,他也不敢强行把他塞进去,只能乘了自己的小轿,叫人抬了跟在沈十三后面。
正上轿,转眼一看,看到了先时被沈十三揣在怀里的美娇娘。
脚都踩进轿子了,眼珠子一转,又硬生生的折了出来,把江柔请上了原本给沈十三备的八抬大轿,叫人抬着一起回府。
州府原本就是郡城的行政上级城市,再加上荆州是座边戎之城,因为独特的地理,天然的军事优势,皇帝很重视荆州的发展,比奉新郡发达繁荣了不知多少。
江柔在遇见沈十三之前,见过最大的官儿也就是奉新郡的太守,哪里见过知州级的人物?所以荆州知州一开口,出于对权势的畏惧,一句话不敢多说的老老实实上了轿子。
梁正一看江柔都跟着走了,立刻把知州拦下。
大家都走了,军事营地里就剩下个带着孩子的妇女算什么事儿啊?
于是把张姚氏也塞给知州,叫他一块儿带走。
知州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先前沈十三走在最前头,他乍一见江柔,秉着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的原则,赶忙低了头给沈十三行礼,起来时眼睛也不敢乱瞟,竟然没看见还有个女人?!
还抱着个孩子?!
这是大老婆小老婆一起都带来了啊?!
路上还生了孩子?!
这位不会是将军夫人吧?
那他怀里的……不就是小公子?
等他转念一想,又推翻了这个想法。
没听说将军已经娶妻了啊?
这难道也是小老婆?
但甭管大老婆小老婆,他都不敢怠慢,遂赶紧把自己的小轿让给张姚氏,“夫人请!夫人请!”
然后自己苦哈哈的跟在小轿后头走路。
张姚氏看江柔都跟着走了,自己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也跟着走了。
知州平日是个养尊处优的人儿,从草原外到他府里还是有一段距离,来时让人抬着来没有觉得,现在换自己靠两条腿硬走,走得他是两眼发黑,等到了地方,直接两腿一软,差点没给自己家门口的侍卫跪下去。
侍卫一惊,赶紧把自家大老爷扶起来,心里使劲的喊‘使不得啊使不得!’
知州让侍卫掺着,拖着肿胀发亮的脚底板,赶紧回房沐浴更衣,然后马不停蹄安排厨房摆酒备席,好酒好菜的招待沈十三。
知州不愧是知州,时间掐得一点不多一点不少,刚刚是饭点,就备好了一桌酒饭。
这一席酒饭的水准之高,堪比御宴。
连沈十三的口味再就打听好了。
总结起来就是六个字:大荤,重油重辣。
大概偏川渝口味的那种,火大油多佐料起坨坨。
满满一桌酒菜,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四条腿的除了桌子,两条腿的除了人,基本上都全搬上桌了。
知州一见沈十三连打仗都把江柔揣在怀里带走,心里就认定这必然是个极其受宠的小妾。
再见张姚氏,当时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京中盛传怀远将军重欲,果不其然!
当时心里就有了计较。
他是个擅会察言观色的官儿。
心中再有想法,也知道将军连行军打仗都带着的小妾,定然不能轻视了她。
于是去请沈十三移步用膳的时候,也差人去请了江柔和张姚氏。
张姚氏一听说是要跟沈十三一起吃饭,当时就果断的拒绝了。
来请人的婢子心头奇怪,但还是去了。
牛不喝水都不能强按头,人家不想吃,你还能撬开嘴直接灌?
请了两个夫人,结果只来了一个,知州虽然觉得不妥,但另一个推说身子不利爽没胃口,他也只能遣人去请了大夫给她看诊,其余的也做不了什么了。
江柔偶尔也跟沈十三一起用饭,一段时间下来,就习惯了,沈十三入席后,就坐在他身边。
知州一看,心想这位夫人可不得了啊!见了将军招呼都不打一声?当时连规矩都忘了,愣愣的盯着江柔,生像她脸上有朵花儿一样。
他哪里知道,原本江柔是见一回沈十三就要陪着小心喊一声‘将军。’后来沈十三嫌她烦,才慢慢改了这个习惯。
江柔被看得莫名其妙。
正满脑袋问号,却见门厅外进来一个妇人。
约莫三十几岁,五官端正,保养得宜,金钗珠翠坠了满头,身上饰件儿也不少,走起路来环佩叮当。
简直就是行走的小金库。
妇人一入厅,先给沈十三行了个大礼,“奴参见将军,将军万福。”又给知州行了万福,“老爷。”然后就站在原地,没有入座。
沈十三没理她,拿起筷子就开始用饭。
知州赶紧对沈十三介绍,“将军,这是贱内,让将军见笑了。”
江柔心头纳罕,她还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见笑了?
沈十三还是自己吃自己的,知州见沈十三没说什么,才对那妇人道:“入座吧。”
妇人得了知州的话,才坐了下来。
第一卷 多吃点
一开宴,知州就开始和沈十三东拉西扯的套近乎。
沈十三偶儿会回答个‘恩。’或者‘哦。’或者干脆不回答。
眼见着席间安静了下来,知州吃不下去了。
冷场了!
多尴尬!?
他觉得尴尬,沈十三和江柔却一点不觉得尴尬。
沈十三不是个话多的人,甚至还很讨厌叽叽喳喳话多的人,在他理解中的吃饭就是吃饭。吃饭说那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
江柔的话也不多,一段时间下来也习惯了静静呆在沈十三身边,并且!知道他在吃饭的时候特别讨厌有人在他耳边聒噪,所以一般不会多说。
知州见两人都不说话,赶紧给自己夫人递眼色。
知州夫人会意,挑了话头跟江柔搭话,“这位夫人怎么称呼?”
江柔没想到知州夫人能同自己说话,诧异了一下后立刻回答,“我姓江,江柔。”
知州夫人听她直接说了名字,也没加个前缀,比如‘将军的大老婆,’或者‘将军的小老婆,’没能摸出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地位,不免有些失望。
失望是失望,脸上却没表现出来,仍笑呵呵的说,“江夫人的模样真是俏呢,让我等凡姿自惭形秽得紧,奴一个女人见了也差些没移开眼呢。”
江柔被夸得很不好意思,忙说夫人谬赞了。
妇人趁着说话的间隙,仔细把江柔打量了一遍,只见那女子生的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美细腻。
只是头发仍是少女的发式。
看沈十三的态度,她必是他的房中人无疑了,只是不知道是侍妾还是侧夫人。并且……叫她夫人也应了,可这发式怎么还是姑娘家的发式?
知州妇人见她模样是无可挑剔,但举手投足之间却一股小家子气,一点也没有将军府里出来的人的大气,斟酌了下,话又问了出口,“奴见江夫人年岁不大,与将军可是才成婚不久?”
说完又觉得问得太突兀,怕唐突了贵人,又赶忙似揶揄的接了一句,“将军连行军都带着夫人,可是正值新婚燕尔缠绵不休的时候罢,这恩爱的模样真是看得羡煞了奴。”
江柔拿筷子的手紧了一下,勉强扯了个笑,“我们……没成亲。”
听见这话,知州和知州夫人俱是一怔,看着她半天没接出话来。
江柔被这样的目光看得脸越来越白,拿筷子的手越来越紧。
知州见踩了雷,赶忙打哈哈,“相信好日子也不远了,臣在此先恭祝夫人。”
话刚落,沈十三把筷子一放,说了句,“吃好了。”便起身走了。
知州好不容易圆回来的场子……又凉了,和知州夫人对看一眼,两人都是摸不着头脑。
这……什么情况?
说错话了?
就算还没过门,看这态度应该是喜欢的吧?
怎么还走了?
知州心里一合计,突然顿悟,难道……将军不想娶?
不想娶你怎么还带在身边?
这不是坑人嘛?!
沈十三那声‘吃好了’,肯定不会是对知州说的,也肯定不是对知州夫人说的,那只能是对江柔说的了。他都吃完了,江柔也不好继续留着,只得放下筷子,对知州道:“大人和夫人慢用,我吃好了。”匆匆追着沈十三的脚步去了。
知州和知州夫人看了一眼她的碗,相对无言。
上来拢共就只夹了一筷子菜,然后就被拉着说话,那筷子菜到现在都还在碗里。
连嘴都没张,就吃好了?!
知州心里的天平找到了落脚点,饭也不吃了,赶紧拉着夫人开始商量大事。
江柔一路小跑着跟着沈十三回了房间,因为午饭吃得少,晚饭也没吃,跑了一小会儿就开始手脚发软。
沈十三说起来好歹还是个将军,但江柔跟了他后几乎就没有吃饱过。
要么是吃了一半他就吃好了,然后下令行军。
要么他刚好在饭点来了兴致,非要拉着她滚床单。
要么就是急行军,干脆大家都别吃。
但习惯这个东西么,饿着饿着也就没感觉了。
沈十三一进屋就张开双臂,唤道:“更衣。”
江柔走过去,替他解了前襟,褪下外衣,又打了水伺候他洗漱。
沈十三洗漱完毕后往床上一躺,就睡了过去,一句话也没有对江柔说。
江柔愣愣站了会儿,发现他似乎真的睡着了,自己也洗漱后在他身边躺下。
这段时间沈十三几乎每天都会抱着江柔胡闹,今夜却很老实,侧身面对墙就睡着了。
江柔想,大概是因为知州说他们会成亲,他心里是有些不高兴的。
她不在意沈十三是不是会娶她。
因为她并不想嫁。
只是被人用那样的目光瞧着,心里始终还是有些难过。
不是因为名分,是因为处境。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自由的处境。
胡思乱想了一阵,意识慢慢也模糊了,睡了过去。
刚刚睡着没一会儿,江柔忽然觉得喘不过气,硬生生在睡梦中被憋醒了。
睁眼就看见沈十三压在她身上,揪着她一通乱吻。这一闹,又到后半夜才停下来,江柔累极了,几乎是沈十三一完事她就睡着了。
沈十三本来想说什么,却不想穿个衣服的时间她就睡了。
他想说:这么大个人了,少惯挑食这些臭毛病。
就不能多吃点儿么?他抱着都硌手了!
想说的话没说出来,心里不爽极了,憋着气睡了。
第一卷 你想打探军事机密?
翌日,沈十三起了个大早,去了城墙那边。
梁正已经在督促军队晨训。
宽阔的大草原无疑是很好的校场,士兵们或跑步或练拳,喊号声气震山河。
城墙顶宽四丈,可以容纳七八匹马并排跑行,沈十三登上城墙,观望下方的训练。
城墙上站了不多时,梁正就看到了他,于是凳上城墙对他见礼,见了沈十三,在他面前打了个半跪,抱拳道:“末将参见将军。”
沈十三喊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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