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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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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的气息扑在她耳朵上,令她染了满脸的红晕。
孟长饶有兴味地又在她耳廓里吹口热气,如愿以偿地看到少女难为情地咬紧了唇角。
真像个受气的小媳妇,敢怒不敢言,可爱极了。他不由自主地想道。
姜明月缩了缩脖子,连忙点头:“那我们出去好么?”
她要下炕,孟长拉住她的肩膀,揽住她的纤腰。
姜明月像被烫着了似的,反射性地推他胸膛,大力挣扎。
孟长困住她不费吹灰之力,他把她压在炕上,双手高举过头顶摁在枕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做困兽之斗,笑看她徒劳挣扎。
这样的姿势令姜明月难堪极了,她憋回眼泪,男子的目光从她的脸上一路向下,逡巡至他压住她的腰上,她轻轻颤抖,感觉这目光在一寸一寸地凌迟她。
最后,他的目光居然落在两处起伏上。
她因为紧张,剧烈喘息,那里就随着剧烈起伏。
他伏低身子,脸一寸寸地挨近她的脸。
又要咬她舌头!
姜明月心尖一颤,有些害怕,全身都红透了,她小心翼翼地呼吸,不让那两处小山动得太厉害,声音带着一丝哭音:“卫世子,我给你看样东西,我不出去,你别这样好不好?”
“我怎样?”孟长的嘴巴停在她的嘴巴一厘处,两人呼吸可闻,女子脸上的面脂散发着清淡的兰花香气。
“你别咬我……舌头,我怕疼。”
孟长噗嗤一笑,抬起身子,眼神示意她快点。
姜明月下炕,他的手扣住她的腰,大掌上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遍她四肢百骸。
☆、第182章 你还想怎么样
她剧烈地颤抖了下,稳稳心神道:“即便我要逃,我也跑不过你的轻功,你放心,我不跑。()”
他这才放了她。
“世子爷稍等。”姜明月说完,端起烛台朝隔间去。
孟长随意看她房间内的摆设,一眼看中一个描金嵌猫眼石的匣子最为珍贵,想了想,他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正是他送的景福长绵簪,他微微一笑。
方合上匣子放回原位,只听隔间内传来女子一声低低的痛吟。
孟长如一阵风似的冲进内阁间,眼前的场景让他眼角泛起狂怒的猩红,低喝问:“姜明月,你不要命了么?你在干什么!”
只见,姜明月一手握着一把剪刀,一手半挽起袖子,而大臂上潺潺流血,血水都滴在一个白瓷碗里,而她则惊痛交加地白着一张素脸,疼得泪汪汪的。
这场景简直堪比凶案现场了!
姜明月吸了一口气,忍痛道:“卫世子,你不是喜欢吃我的血么?你拿去!”
她轻轻放下剪刀,看也不看他,疾步朝净房走:她得赶紧包扎一下,再这么流下去,说不准她连最后几天都活不成了。
孟长静默一瞬,忽的身形微动,人已到姜明月身后,拽住她的胳膊,咬牙切齿地问:“就为了不让我亲你,你便这么伤害自己?你戳自己一刀就不疼么?嗯?”
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臂往上爬,一直到捏住她伤口的位置。
姜明月脸色惨白如纸,紧紧捂住嘴巴才没痛呼出声,缓过一阵痛劲儿,斜眼睨着她,眼角隐有泪光浮动:“你要的,我已经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想怎么样?
孟长也茫然了,呆立在原地。
姜明月挣开他,先用冷水清洗伤口,接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金疮药,正要洒在伤口上,胳膊突然被人抬高拽住。
她恼火了:“我都这样了,活不了几天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方才想通了。”孟长邪魅地笑看着她。
“想通什么?”她心头一阵毛骨悚然。
“你问我还想怎么样,我想通了,”孟长恶劣地一笑,“我就是想欺负你,看你炸毛!”
姜明月深觉被耍,眸光逡巡,触手可及的只有个水盆,可她单手抬不起手盆,索性撩起一把水扑到他脸上。
“哗啦”
孟长没有防备她来了这么幼稚的一招,虽然不疼不痒,但面子上终究不好看,脸黑了一黑,一字一顿道:“姜明月,你死定了!”
“我知道,我三月半死嘛,没几天好活了。”姜明月力持淡定地说道,其实心里有些怕,不知道这人疯起来会怎样。
孟长眸中幽光一闪,轻蔑道:“哼,所以你破罐破摔了是么?你且等着,我让你死前一刻都不得安宁!”
姜明月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忽然,胳膊上一暖,一个软软的东西在伤口上蠕动。
她疼得“嘶”了一声,抬头一瞧,只见孟长眸中闪着魅光瞅着她,舌尖在她伤口上缓缓舔过,深入到皮肉里,那丝丝缕缕的疼痛折磨得她唇上失去了血色。
见状,他才好心收回舌尖,但冰冷的唇依旧没离开伤口,而是吸啜着伤口流出的血。
他的表情有一丝沉迷。
姜明月却只觉得诡异,这比他咬她舌头吸血时更为直观,惊惧让她心脏缩成一团,抖着嘴,拧着眉,颤着音儿问:“卫世子,我明明给你放了血……你……你……”
她吓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知道么?我喜欢喝热血,放出来的血是死的,是腥臭的,只有活血才是甜的。”孟长略微满意,恩赐一般地给她解释,又用那把带着磁性而又魅惑的声音道,“唾液可以止血,你那金疮药留着给别人用罢。”
言毕,他津津有味地又接着吃,一张微白的脸竟渐渐泛起血色。
姜明月却觉得更诡异了,而且他说她的血是“腥臭”的,这让她难为情地想踹飞他,她都这么舍身放血了,他还敢挑剔!天底下再没有比他更难伺候的人了。
姜明月连轴转了好几天,方才又动了怒,这会子便昏昏欲睡,在她手臂麻木感觉不到疼的时候,倏然下巴被粗鲁地抬起。
男子的粗舌抵进她口中,肆意翻搅。
姜明月闻到一股血腥味,她知道那是她自己的血,白脸唰地变红,她想吐出去,但那条大舌抵在她喉咙口,硬是逼她吞了下去。
男子松开她,她压抑地掩唇低咳,抚着胸口,眼泪都咳出来了:“你真恶心!”
“大姑娘,你的血是不是甜的?我没骗你罢?”孟长得意洋洋地问,这“恶心”的话,上次他是很生气,可回去后琢磨一段时间便知是因着姜明月从未与男子亲密,因此认为这种行为恶心,他便释然了,一并连元宵那晚救她后的耿耿于怀也释然了。
大概她那晚的反应是听过婆子们碎嘴罢,反正他与她接触,发现她在男女之事上模糊得可爱。
明明是腥的。姜明月嘴角动了动,到底不敢再刺激这个混世魔王。
最终,姜明月还是在胳膊上洒了金疮药,原因无他,实在是太疼了,她那会子怕孟长等得着急,一狠心就划出了半指长的口子,幸亏伤口不深。
两人出了净房,姜明月从多宝阁上取下那只描金嵌猫眼的沉香木匣子:“这簪子还给你,我受之有愧。”
“知道是我送的了?”孟长勾唇一笑,“怎么说,你的血我很喜欢,就算是吃些羊奶,还要喂羊吃草呢,这算是爷赏给你的报酬。”
姜明月咬唇,原来她在他眼里就是只产奶的母羊!她没有见过嘴巴比他更坏的人了,不仅说话毒,还喜欢咬人!
“我不要……”反正你不给报酬,咬我的时候还不是照样咬?何必假惺惺的!
姜明月情愿不要这么珍贵的簪子,也不要孟长对她做那种恶心的事。
“你不是在及笄礼上戴了么?这簪子莫名其妙不见了,你们老太君必会问罢?”孟长低垂了眉眼,口吻淡漠。
☆、第183章 豆腐心的毒舌
“我就说丢了。”
“你院子里这么多丫鬟婆子,丢了根名贵簪子,老太君不会找她们事?”
世家闺秀的贴身物件儿丢了,伺候的婢仆还要挨罚,丢这么件标志性独属于她的贵重首饰,姜老太君说不准真会彻查,查不出也会把她的丫鬟们给发卖了。
姜明月无言,烦躁地把匣子塞到他怀里:“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能要,我欠你数次救命之恩,你喝我两口血就当我还恩了。何况,这簪子放在这儿,难不成让我带进棺材里?”
幸亏这段时间忙,姜老太君没再问,若那日问起,她难道要骗姜老太君是捡来的么?一根来历不明的簪子出现在她闺房里,说不得真把姜老太君给气死了。
孟长肩膀一抖,轻笑出声,把匣子放回原处,回头,星眸汹动着流光:“这么说,你是心甘情愿让我咬你的舌头,吃你的舌头喽?”
“你!”姜明月忍不住扬起手。
孟长轻松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得一个踉跄,跌进他怀里,他胸膛里传出闷闷地笑声。
“你能不能别说的这么恶心!”姜明月厌恶地蹙眉,连忙退开他的怀抱,低着头不敢看他。
孟长正待说什么,那头白龙和踏雪运完功,踏雪轻叩门:“主子,姜姑娘,白龙运完功了。”
孟长咳了一声,松开她的手。
姜明月如蒙大赦,连忙跑去撩帘子,离孟长远远的。
踏雪不敢进来,把白龙交给姜明月后便立在门外。
姜明月着急地问:“白龙,你怎么样?是不是都好了?”
白龙无力地点点头,软绵绵地靠在姜明月身上,口中虚弱地说道:“姑娘,奴婢没事了,多亏了踏雪大人。”看见孟长,她也没意外,踏雪跟她说过孟长是来护法的,谨防他们俩运功途中出现意外,她笑了一下:“也谢世子爷的救命之恩,世子爷是好人,来日奴婢定会相报。”
被发了好人卡的孟长略略赧然,面上却冷漠地说道:“不必谢我,是你主子求我的,不然我巴不得你快点死,我可没忘记,你数次冒犯于我。”
“那是奴婢不懂事,世子爷大人大量不跟奴婢计较,还帮奴婢治伤。奴婢知道,世子爷是刀子嘴,豆腐心。”白龙诚恳地说完,身子一沾炕便合上双眼。
姜明月瞪了孟长一眼,豆腐心?若是白龙知道她不几日便会死在他的九花玲珑丸下,还会不会说他豆腐心?
孟长连被发了好几张好人卡,终于忍不住摸了摸鼻子,看来还是他不够坏啊!
姜明月忙里忙外地给白龙擦脸上和身上的汗,孟长被冷落许久,走出门外,声音也冷得很:“走罢。”
一夜无话。
姜明月感觉才闭眼,就被人拽了起来。
端姑责备道:“白龙,姑娘好几天没能睡个好觉,你怎么跟姑娘挤在炕上?”
白龙低头揪手指,乖乖听训,冷冰冰的小脸有些泛红:“对不住,端姑姑,是我错了。”
姜明月打个激灵醒神,忙拦了继续批评教育白龙的端姑,笑道:“端姑来给我挑支簪子罢,昨儿是我叫白龙跟我睡的,我忙了几天,反而越困越睡不着,就跟白龙聊聊家常,不知不觉睡熟了。端姑,你看,我是戴凤头钗好,还是玉燕钗好?”
端姑这才丢了白龙,忙过来给她参详,第一次见新夫人,可不能让新夫人看扁了原配留下的嫡女,她铆足劲儿要把姜明月打扮得高那个商家女一头。
白龙朝姜明月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姜明月微笑不语。
天未亮,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去寿安堂。
在寿安堂门口竟遇到姜宝珠。
姜宝珠如今的形容是人比黄花瘦,整个人憔悴得不像个豆蔻年华的青葱小姑娘,脸上没肉的她突出高高的颧(quan)骨,看起来有些尖酸刻薄的意味。
姜明月有些恍惚,她记得她重生之初,姜宝珠是个珠圆玉润的小美人儿,才不过一年时间,就成了形销骨立的模样儿。她承认自己心狠手辣,却不觉得愧疚,姜宝珠若是这一年里什么事都不做,老老实实做个大家闺秀,岂会有今日?
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自己在作死的道路上狂奔,谁也拦不住。
姜宝珠扶着瑞雪的手,对姜明月视而不见,径直进了寿安堂。
寒梅听见门口响动,猛地抬头,脸上挂上微笑,但看见是姜宝珠,那笑容就凝滞了一分,接着又笑了起来,目光直接越过姜宝珠,看向姜明月,笑道:“两位姑娘来了。”
虽说的是“两位姑娘”,但她眼中却只有姜明月一人。
姜宝珠直接朝堂内走,但寒梅站在门口,像个门神,等姜明月跟了上来,她才退到门边,打帘子,笑道:“国公爷和新夫人已到了,在堂上吃茶,老太君还在梳洗,姑娘们也进来暖暖身子罢,外面露水重。”
“宗族里的叔伯婶娘们可有到的?”姜明月站在原地笑问。
“还未曾,新夫人懂礼数,这才来早了。”寒梅对新进府的宁芳夏能这么早到寿安堂请安很有好感,而且宁芳夏还特意交代不许因她早来便打搅了老太君好眠。
姜明月心里便有数了,暗道,这个宁芳夏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这么快就获得姜老太君身边得用丫鬟的好感。
姜宝珠这时让开位置,柔弱道:“姐姐先请。”
姜明月惊讶,转念一想便觉得好笑,姜宝珠方才不懂礼数,急着进寿安堂,此时又谦让她,难不成是想给新夫人留个好印象?
唔,她这是想拉宁芳夏做自己的靠山么?
姜明月含笑点头,先一步跨进门,心中却想,宁芳夏即便做了姜宝珠的靠山,姜宝珠也只会做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两姐妹进门,朝凉国公和宁芳夏行礼,夫妇俩同时叫她们起身,继而又互视一眼。
宁芳夏眼中秋波流转,妩媚横生,先娇羞地垂下眼。
☆、第184章 咕嘟咕嘟冒酸水
而凉国公思及昨晚与娇人儿的缠绵悱恻,重振雄风,那嫩得跟水掐的似的身子依稀在眼前晃,那娇媚的求饶声依稀在耳边回响,就不由得红了老脸。()
姜宝珠见这二人形状,一张帕子几乎绞烂了,苍白的唇咬得有了些血色。
宁芳夏忍着凉国公灼热的目光,横了他一眼,秀气的柳月眉轻轻蹙着,关切地问道:“二姑娘可是有不足之症?”
姜宝珠掩了帕子咳嗽,心中为王姨娘不平,口中道:“受了寒,太太不必担心。”
她这是第一次见宁芳夏,之前听圣旨里说宁芳夏“国色天香”,她揽镜自照,除了那些碍眼的伤疤,她这张芙蓉脸才叫国色天香,就觉得圣旨是夸大其词,还不屑地想,宁芳夏再美能美过她?
今儿见了宁芳夏,樱唇不点而朱,翦水秋瞳如拢烟罩雾,眉不描而黛,玉盘脸,颊上恰到好处地染了两朵粉色的云,玉肌似雪堆出来的,乌发似墨泼出来的,纤纤细腰不盈一握,这才知,圣旨果然所言非虚。美人见美人,且自己这副形貌被比得连人家的脚趾头都不如,她就似丢在了醋海里,由内而外地咕嘟咕嘟冒酸水。
宁芳夏听了这声称呼,璀璨如星的眸光暗了暗。
凉国公的目光正黏在宁芳夏身上,自然将她的黯淡看在眼里,他沉下脸唤了声:“宝珠。”
“父亲有何吩咐?”姜宝珠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凉国公皱着眉道:“你叫我父亲,叫你母亲却称呼太太,这不是生分了么?以后就随着叫母亲罢。”
“父亲,世家贵族里的规矩都叫太太的,女儿是想着这样叫尊贵些。”姜宝珠牵强地拉了拉嘴角。
对着才比她大不到三岁的宁芳夏,她着实叫不出“母亲”二字,她私心想,她是王姨娘教养长大的,就是沈氏在世时,她都不当面叫“母亲”而称呼“太太”的,凭什么她要叫一个商家女为“母亲”?宁芳夏不配!
这个宁芳夏真是个狐狸精,才一晚上就勾得父亲把一颗心偏在她身上!真真不要脸!
凉国公面沉如水:“世家贵族的规矩都是人定的,各家有各家的规矩,我们姜家长辈与晚辈之间没这么生分。叫母亲!”
“母亲。”姜宝珠委委屈屈地叫了声,低若蚊呐,心里却反驳,姜老太君的子女、孙子女都叫她老太君,从不叫母亲、祖母的。
凉国公看向姜明月:“明月呢?”
姜明月心里也有些膈应,论起心理年龄来,她比宁芳夏大得多,但王姨娘那么恶心人,她都叫了十几年姨娘了,也不差这一声“母亲”,便轻轻唤了声。
宁芳夏脸上像是飘了两片晚霞,红彤彤的,等凉国公教训完了两个女儿,她才手足无措地抓住他衣袖,声音娇软柔弱:“国公爷,大姑娘跟二姑娘与妾身不熟,妾身又只比她们大不了几岁,你别为难她们,我会跟她们好好相处的。”
姜宝珠狠狠地瞪了眼宁芳夏,把哥哥临走前交代的事忘到了天边去,这个贱人,刚进门不仅夺走凉国公的宠爱,还给她使绊子,她怎么可能找这样的人当靠山!
姜明月心里则咯噔一声,这个宁芳夏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啊!不过,这些与她没有多大关系,宁芳夏应该是冲姜明宣的妹妹去的,谁让姜明宣挡在她儿子袭爵的路上呢?
姜宝珠注定一辈子没有嫡母缘。
凉国公连忙安抚地拍了拍美人软若无骨的柔荑,直接当着女儿们的面唤出她的闺名,温声哄道:“芳夏别怕,明月面上冷了些,只是因着这些年跟着她祖母念经,与人接触少了些。宝珠性子有些娇蛮,却是个心善的姑娘,都很好相处的。”转过头,又威严地吩咐女儿们:“你们母亲从小性子怯懦,不许你们惊了她!以后要叫母亲,不许叫什么太太。”
“是,父亲,母亲,女儿谨听二位教诲。”姜明月温顺地站起身,福了一礼,有些想笑,凉国公想讨好新夫人,竟然连他最恨的女儿都夸了起来。
姜宝珠鼓着腮帮子,也起身应诺,坐下时却盯了姜明月一眼。
这时,寒梅通报宗族的人来了。
等人到一半了,姜老太君才出来,别人看她是喜气洋洋的,但姜明月与老太君相伴多年,看出老太君忍着极大的怒气,却不知是为什么,她有些担心。
众人说说笑笑,都在打量新夫人。
直到所有人都来了,姜老太君才接了媳妇茶,赏给新妇一副红宝石头面。
宁芳夏跟着凉国公挨个认亲,有跪长辈的,也有晚辈给他们跪的,最后,所有人出去到祠堂祭祀,祷告祖宗。
凉国公一家落在最后,人还没出去完,宁芳夏把一个荷包给了姜宝珠,怯生生地说道:“二姑娘,听国公爷说你姨娘病了,在外养病,这是我的一点子心意,麻烦你转交给她,算是沾沾我和国公爷的喜气,希望她能早日病愈,回府来我们一家人团聚,也能和我一同伺候你父亲。”
还未走出去的人脚步一顿,出去后就和大家谈起这桩事,王姨娘为了避开给新主母敬茶,竟避到凉国公府外面去了!这个胆大妄为的妒妇!
姜宝珠不是傻子,气得手一抖,差点把那沉甸甸的荷包扔出去!却听国公欣慰地说道:“家和万事兴,夫人,你真是善解人意,王氏若知道你的心意,定会十分开心。”
姜宝珠只有接了荷包,向宁芳夏道谢,等所有人都出去了,她掩着帕子,咳出一口血来!
祷告完祖宗,宁芳夏的名字正式上了姜家族谱,大家回府吃认亲宴,这一顿吃完,禁欲数月的凉国公迫不及待地携了新夫人的手告辞。
姜老太君笑微微道:“如海,老大媳妇,别忙,正要跟你们商量宝珠的亲事。”
宁芳夏连忙摆手道:“老太君莫怪,媳妇年轻不经事,在家也未曾管过家,都由老太君和国公爷做主。”
☆、第185章 不洁之身
凉国公生怕吓着了娇弱小人儿,温声细语道:“以后这整个府邸乃至凉国公府的中馈都由你主持,现在就该学起来才是。()”
“老大说得对,多听听对你也有好处。”姜老太君和气地笑道。
“那老太君和国公爷商量罢,当媳妇不存在便好。”宁芳夏低眉顺眼道,端起茶盏饮茶,尾指秀气地翘起,似在勾人的心。
真是老实得令人心怜,凉国公温柔地笑了笑。
姜老太君眸中冷光一闪,掩了掩帕子,沉声说道:“宝珠和霍公子……”
话刚起个头,凉国公脸色飞快地一变,窘迫地记起这是一桩天大的丑闻,怎么可以让娇弱的妻子听见,吓着了妻子可怎么好?
忙拦了姜老太君的话道:“老太君,儿子记起,早起宁氏便有些咳嗽,正想为她请个大夫来瞧瞧呢。”
宁芳夏疑惑地抬眸,似在问,她什么时候咳嗽了?随即似想起了什么,羞红了脸道:“不过咳了一声,又不是大事,何须兴师动众请大夫,妾身悄悄使个丫鬟煮些冰糖雪梨吃了也就是了。”
“那可不行,你的身子最要紧。”凉国公说道。
“是啊,还是多歇歇罢,今儿请大夫的确不吉利,这两天先吃着冰糖雪梨,多喝水,少吃咸辣。”姜老太君慈祥地看了过去。
宁芳夏盛情难却,站起身福礼道:“那儿媳却之不恭了,先回房去歇息,老太君和夫君也要多歇息。儿媳告辞。”
言毕,甩着帕子,娉婷袅娜地出去了。
姜老太君瞧她这风情的样子越发看不上眼,心道,庶女就是庶女,一辈子改不了庶女的做派!原指望能娶个能管家的媳妇,谁知道是个庶务不通,论起勾搭男人的手段,比王姨娘那贱婢还不遑多让。
姜老太君在心中衡量一番,朝郝嬷嬷使个眼色。
郝嬷嬷略点头,放下手中的匣子便去了内室。
凉国公贪恋的目光送走娇妻的背影,回头看见姜老太君的脸色,有些不好意思:“她性子怯懦,老太君多担待些。”
“哼,她撑不起场面,主持不起中馈,这也罢了,有老嬷嬷提点也就是了,可是,如海,若她以不洁之身嫁给你呢?”姜老太君脸黑如锅底。
凉国公的脸则绿得像杏花后头的杏叶:“老太君,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您这话是逼死宁氏啊!”
“你自己看!”姜老太君把桌子上匣子扔到他面前。
凉国公捡起匣子,疑惑地打开,入目的是元帕,元帕上沾着点点血迹,还有白色粘液干在上面的痕迹,足可看出洞房之夜被困数月的猛虎出笼的激烈。
他的脸蓦地变红了,支支吾吾道:“老太君……这是……给儿子看这个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姜老太君气呼呼道,“你自己好好看看,你杀过那么多人,人血和鸡血你总分得清罢?”
凉国公脸色一白,急忙摊开细看,顿时面如土色,那元帕上的果然不是人血!
“老太君,这,这,这怎么可能?她是不是处,儿子还能不知道?”凉国公难以置信道。
“她能弄来鸡血,难道还弄不来一层膜骗你?说不准是猪肠子还是鸭肠子!这个妖精,竟敢在我面前弄鬼,若非顾全你的脸面,我早把这帕子扔到她脸上去了!宁家欺人太甚,竟敢送个破鞋给我们姜家,当我们姜家是软柿子好拿捏!”姜老太君快气疯了。
她平生第一件奇耻大辱是把远方亲戚的千金小姐养成了勾搭儿子的妖娆小妾,还为此逼死了贤惠端庄的儿媳妇,宁芳夏以不洁之身娶进来,是她这辈子的第二件奇耻大辱!
凉国公双手剧烈颤抖,想到自己的液体和鸡血混在一起做成洞房花烛后的痕迹,他就有种想吐的感觉。
他猛地把匣子掷出去,腾地起身,气骂道:“这个贱人!老太君,儿子去找承恩侯要个说法,这顶绿帽子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戴的。”
“哼,你想让天下人看你的笑话么?”姜老太君冷嘲道,“你丢得起这个脸,我还丢不起!”
凉国公也反应过来,沉着脸问:“那老太君认为儿子该怎么办?”
“宁氏敢这么糊弄你,说明她知道自己破…身了,她一个闺阁女儿弄不来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又长在宁老夫人眼皮子底下,风吹草动都躲不过她的眼去。如海啊,看来整个承恩侯府都把你当傻子耍呢,糊弄过你最好,糊弄不过你,他们算准了你为了名声不敢声张,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那儿子就什么都不能做么?”
“你能做什么?承恩侯跟太子是一家的,你针对承恩侯,太子第一个不饶你!”姜老太君深觉讽刺,凉国公一心攀上太子和宁贵妃,到头来呢,偏偏是宁家从背后捅了他一刀。
也算是给他的汲汲钻营一个教训。
凉国公捏紧拳头:“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让我戴了绿帽子,我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凉国公跑出去,怒火没处发,气得砍倒一大片竹林。
宁芳夏闻讯匆匆赶来,惊问:“国公爷怎么了?”
凉国公闭了闭眼,太子很看重宁家,在婚礼上处处维护宁芳夏的脸面,所以他必须忍下这口怒气,做出宠溺宁芳夏的样子来。
“是芳夏啊。听说今儿早朝有人为昨天的事弹劾我和太子,我太过愤怒罢了。过来。”他朝宁芳夏伸出手。
宁芳夏温顺地把手递给他,柔情蜜意地笑道:“国公爷怎么发泄都可以,妾身只求国公爷别气着了身子。”
怎么发泄都可以?
凉国公一把将她推在地上,撕碎她的衣服,那白嫩嫩的身子在阳光下像是沾了水的白桃诱…人品尝,他只撩开袍摆,略退了些裤子便进入女子。
宁芳夏的背压在断裂的竹子上,那毛糙的竹筒扎得她的嫩肤生疼,她不断求饶,可男人兴致上来了,哪里肯听她的话,反而她哭得越惨,他越兴奋……
☆、第186章 人尽可夫
姜明月忙着回自己的弄玉小筑补眠,思及今天站在宗祠外就暗暗觉得不公平,女子在娘家时因着要嫁出去,所以是不能进祠堂的,到了夫家,因着是外姓人,还是不能进祠堂,除非像姜宝珠那样犯了滔天大罪才可进祠堂领罚。祠堂是个只有男人可以进入的地方,女人只有站在外面的份儿。
正无聊地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帘帐随风浮动,她抬眼看过去,陡然一惊。
“卫世子!你怎么在这儿?”她的眼睛瞪圆了,连忙爬起来打开窗子一瞧,现在明明是白天!
难道她在做白日梦?
孟长以拳抵唇轻笑一声,翻身跳到她炕上,吓得她爬到炕尾,顺着炕边下地。
他指了指桌上空了的点心碟子:“我在你炕上睡了一天了,就吃了两碟子芙蓉糕。”
姜明月抖着嘴问:“你昨晚不是走了么?你白天怎么进来的?”
“谁告诉你我昨天走了?我只是让踏雪走了。”孟长老神在在地说完,又道,“快给我准备些吃食,我快饿扁了,那糕点实在甜得腻人。”
姜明月心道活该,心底升起极大的怒气和恐惧,怒他在她闺房躲了一整天,惧他此举无异于是在毁她清白。
他到底是想把她毁得多彻底?
“我这屋子里每天有丫鬟打扫,你藏在哪儿?”姜明月没有理会他的无礼要求。
孟长指了指房梁,双手垫在脑后,就那么大喇喇地躺在她炕上。
一个身穿墨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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