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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商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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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东西”
他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原来这个女子对他的心就是这样的。她当他萧乾是什么人她当他是小丑吗可是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
他一片痴心,却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原来,他在她心里的分量远远不及于她那个连璧先生他不服,他不信,可是,到如今,事实已经证明了一切她颠覆了他的世界,她伸手就能将他的心捏碎
他飞快的转身,再也没有看她一眼,大步的狂奔,向着门外而去。
“萧乾”
门口,跪着的女子垂下了头,双肩轻轻的颤抖,泪水如小溪般滑落,一滴一滴,滴答滴答的落在青石板上
158。情义难全
书香门第
连莹在一旁看着触目惊心,萧乾对她的好是有目共睹的,何况他还是权倾朝野的侯爷。
沈清荷竟然因为哥哥取消了同萧乾的婚事,连莹矛盾了。她想哥哥活着,可是看到沈清荷这副样子,显然是十分的痛苦,拆人姻缘的事情到底让人于心不忍。
她叹了一口气,想着,此时此刻,对于沈清荷来说,一边是情,一边是义,所谓情义两难全,如果是她,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不该怎么办才好了。
听到耳畔有细微的声音,连莹急忙回头,却见连璧的睫毛动了动,她大吃了一惊,急忙赶到了床边轻轻的推了推哥哥的肩膀,急促的说:“哥哥,你醒醒,哥哥,你醒了吗”
连璧的睫毛轻微的颤动,虽然他的身体不能动弹,可是他的耳朵却清楚的听到了外面所发生的一切,他的意识依然是清醒的。
方才萧乾来所说的话,以及现在沈清荷“滴答”“滴答”落在地上的泪水声音,在他耳畔也是那么的清晰。
他可以想象,她此时此刻是多么的伤心,多么的难过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这一次受伤,竟让他变得卑鄙,仿佛是他故意以死胁迫她取消和萧乾的婚礼似的
他再痛,再难过,却不能坐着不管了。
“水”干枯的唇轻微的开合,发出了微乎其微的声音。
连莹听到了,顿时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赶紧倒了水,在大夫的帮助下,扶着连璧,一点一点的喂给他喝。
大夫高兴的说:“公子现在意识是清醒的,赶紧拿药过来喂给他。”
听到里面的动静,沈清荷巴巴的抬起了眼睛,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的门扇。
难道先生醒了吗
她的眼里掠过一丝希望。
倘若用她的姻缘都换不回先生的性命,那也太不划算了。
此时此刻,她已抱着终身不嫁的念头,她不想对不起萧乾的情,也不想辜负连璧的义,此时此刻,唯有不嫁而已。
她从前就没有嫁人的念头,只因为被萧乾打动,如今既然话已出口,便再难回头,何况现在萧家完全不能接纳她这个媳妇,倒是也省去了好一番的周折。
她依旧回她的凌州,做她的生意,未尝不可。
只是想起萧乾,想起方才他那沉痛的话语,那样的愤怒,她一颗心仿佛刀割一般。
突然间,门被打开了。
沈清荷蓦然抬头,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连璧被连莹和大夫两个人扶着,依旧脚步不稳。
他扶着门扇,喘着气,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下巴尖了许多,一双眼却黑的吓人。
看到他这样子,沈清荷顿时惊呆了,不知道是欢喜还是难过,眼泪不知不觉涌了出来。
连璧虚弱至极,然而,他不能看着清荷一直跪在冰冷的门口,也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耽误她的前程。
他是痛,但是他并不会勉强别人
听到萧乾对她那样,看到她如此泪眼摩挲痛苦不堪的样子,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终归是他远离她的时间太久,早已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今时今日,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清荷为了他,连同萧乾的婚事都能取消了,他还求什么还怨什么
做人又岂能这么自私
“你走吧”他的声音黯哑极了,仿佛每吐出一个字都要废很大的力气,“去找他我答应你不死”
“先生”沈清荷顿时泣不成声。
她伸手拉着连璧冰凉的手,哭道:“先生这样都是因为我,我对不起先生我既然说了取消婚事的事情,现在又如何能回头”
连璧叹了一口气,握了握她冰冷的小手,抬起手,在她的额发上摸了摸,喘着气说:“你没有对不起我我身为你的师长,本就该好好的照顾你起来吧”
他手里没有力气,一边连莹赶紧过去把沈清荷扶了起来,跪了许久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膝盖处冰冷彻骨,钻心的疼。
“他只是气话不会不原谅你”
“我累了”他垂下了眼帘,看了看大夫,大夫立即扶着他进了屋子,让他好生的躺下。
连璧安静的合上了眼睛,再也没有开口。
大夫看着沈清荷,担忧的说:“我说小姐,你还是先走吧,现在既然连公子醒了,便是脱离了危险。他现在是的确累极了,不能受任何打扰的。”
听到大夫这样说,沈清荷总算放下心来。
她点了点头,退了下去,才抬头,顿时觉得膝盖疼痛难忍,幸亏这时南月儿赶了过来,扶着她出了院子去。
连莹看到南月儿,只见她面色惨白,不过一两日不见竟然瘦了许多,眼睛红肿仿佛挂着两个核桃,她不由得垂下了眼帘,不敢看她。
南月儿也没有看连莹,只是扶着小姐,心疼的离开了。
沈清荷走后,大夫对连莹说:“这相国府,人来人往,人多嘴杂的,并不适合公子修养。不如找一处离京郊的山庄让公子静养,那里安静,空气也好,这才是对公子极好的。”
连莹又有些担心:“可是哥哥这个时候适合移动吗”
大夫点头:“短暂的移动没有问题,只需备一个担架,然后让人抬着上了马车就没事了。只是京郊,不需要长途跋涉,这点路途还是没问题的。既然公子的心结解开了,最后一段时间内不要见这位沈姑娘,以免再情绪波动。”
连莹点点头,心里想着也是,便开始盘算着送连璧去山庄了。沈清荷在这里,哥哥看着免不得又要伤心。他们这样也就罢了,看在外人眼里,又是生又是死的,着实太吓人,还是先隔开的好。
南月儿送清荷回到了私宅,见她脸儿冻得灰青灰青的,得知她在连璧的门口硬是跪了几个时辰,禁不住心痛。
她派人熬了姜汤,又煨了一罐人参鸡汤,生怕她生病。
她用细炭搁在小铜炉里,拿厚厚的棉花裹着,又用绸子抱着,在她两只膝盖上细细的揉着。
“连先生好些了吗问题解决了吗”南月儿一边帮她揉,一边问。
沈清荷的目光从回来就一直怔怔的,当她这样问的时候,她才恍然醒来一般,低头看着她:“先生醒了。”
她轻声说,心不在焉的。
南月儿又欢喜道:“太好了,这便好了。哦,对了,早晨的时候侯爷派人送来了一盒首饰,十分的漂亮呢,小姐要不要看一看”
早晨早晨的时候他还没有到连府,还没有听到那番话吧
“不用看了。”她摇摇头。
她神不守舍,萧乾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了,他虽然爱她,可是也是有底线的。他身为虎威大将军,向来说一不二,话出口几乎没有回旋的余地。他是个眼里不能容一颗沙子的人,然而,她却做出了最让他难以忍受的行为。
连璧让她回去找他,可是此时此刻,连她都没有信心了。
他还会信她吗
他还能回头吗
一想到可能出现的结果,她真的不敢想。
在商场上,她料事如神,步步算计,绝无落空。可是,如今,她却不自信了。
想到萧乾可能的反应她退缩了
想到和他可能的结果她害怕了
她患得患失,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早听说明儿侯爷会把做好的凤冠霞帔送过来呢。”南月儿还什么都不知道。
沈清荷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不会送过来了”
南月儿惊讶的看着她。
“婚礼取消了。”
南月儿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小姐,你说什么”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萧侯爷不管家里人支不支持,反不反对,都欢欣鼓舞的筹备着婚礼的事情,眼看一切都已经七七八八了,就连忠武侯府的婚房都快准备好了,这当儿,居然说什么婚礼取消了
“我我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南月儿一头雾水,惊愕不已。
“我们回凌州吧。”沈清荷叹了一口气,她突然觉得好累,周旋于这么多人之间,每日应付这个的刁难,那个情谊,她真的累了。
沈清荷靠在床楞边,呆呆的看着窗扇,道:“冬天快过去了,春天就要来了。现在这个时候,大约凌州的迎春花已经开了吧。”
听到她这样说,南月儿就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这件事是真的
泪水禁不住涌出了眼眶,南月儿哭道:“为何会如此啊我一个伤心人也就罢了,为何小姐也会到了如此地步我还指望着喝小姐的喜酒呢我去找侯爷去,我要问问清楚,像小姐这样好的女子,凭什么他就说不要就不要了,婚礼说取消就取消了“
沈清荷拉住她:“傻瓜这件事不是他说的,是我说的。我说取消了。”
南月儿顿时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这样好的夫婿,上哪儿去找昨天还蜜里调油,今天就分道扬镳,这到底是什么事儿呀
159。杏楼美人
书香门第
到了掌灯时分,清荷坐在灯下发呆,看着灯影重重,想着他今日在哪里之前他偶尔会呆在守备军营中,一般都在私宅里自己的房间里安歇,那间房就在她的隔壁,每晚他腻歪着到亥时才会回自己的屋里去。
现在已经到了亥时,但是院子里静悄悄的。
她知道,今晚他一定不会回来了。
此时此刻,萧乾的确没有回来的打算,他在酒楼里喝酒,赵海陪在他的身边。
“小二再上一坛子女儿红”他大喊一声,小二过来,看着他桌子边搁着的几个空酒坛子,禁不住抹了抹额上的汗珠,道:“公子,这这都喝了五坛子酒了,你就是不醉死,我这小酒楼也怕出事啊。”
萧乾一双星眸喝的迷迷糊糊的,瞪大眼睛看他,手使劲的往桌子上狠狠一拍,骂道:“混帐我都不怕死,你怕什么快快去拿酒”
“公子呀,这天色都晚了,我们小酒楼要打烊了,你还是明儿再来吧。”
其实小二心里在想,你最好是明儿也别来了,跟你这喝法,早晚横尸,咱们这小店本小利薄的,哪里担当的起。
赵海第一次看到大哥喝的如此酩酊大醉,禁不住劝道:“大哥,还是回去歇着吧,别喝了。”
萧乾趴在桌子上,手使劲的拍着桌子叫嚷道:“回哪去我不回去,我今晚就是不回去”
赵海为难了,看大哥这模样定然是事出有因,心里不痛快了,他平常说起回私宅那是恨不得立即到家,今日这样怕是和嫂子吵架了。
“那去哪儿呀”他挠头。
“女人去找女人”萧乾几乎罪的不省人事,喃喃念着。他萧乾不是人说甩就甩的,多少女人围着他打转呢。
“找女人”赵海舔了舔嘴唇,顿时心里痒痒了,他是军士出身,没有妻房,同其他的伙伴一样,他每每从战场回来都会去那地方放松一下。
现在既然是大哥主动提出的,他也免不得舍命陪君子,去一趟吧他是个一根筋,只想着自己高兴,却把还有个嫂子的事情忘到脑后了。
想着杏花阁腰肢窈窕的姑娘,他双眼放光,一把扶起了萧乾,虽然他身子沉重,但赵海身强体健,健步如飞的拖着他往杏花阁去了。
杏花阁前,灯火通明,穿红带绿的姑娘们站在二楼,依靠着栏杆,殷勤而妖媚的挥舞着手中的丝巾,引得路过的男人一路观望。
赵海扶着萧乾径直进了大门,他心里想着,这倒好了,住的位子解决了,还有姑娘陪着,真是太完美了。
杏花阁的老妈子是认得赵海的。
“哎哟,赵公子啊最近难得看到你啊,怎么不常来呀”
赵海没理会她,拍了拍萧乾的肩膀:“大哥,你醒醒,咱们到了,这里有女人,好多女人”
老妈子听他这话,笑得捂嘴:“看公子说的,来我们这里的,都是来找女人的,难不成还找男人”
跟在妈子身边的女子一个个禁不住笑了起来。
此时,萧乾没有抬起头,老妈子的目光在他的衣袍上逡巡而过,顿时吃了一惊,她认得这位赵公子,知道他是个武将,但他人粗鲁,所以穿着不讲究。可是眼前的这位公子就不同了,这身玄色滚金边的袍子,还有腰上缠着的玉扣带子,那可都不是凡品啊。
李妈妈素有眼色,京城的达官贵人多如牛毛,她火眼金睛,这一看,便知道赵海身边的这位地位不凡。
“柳儿,杏儿,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帮着赵公子扶好这位公子”
赵海道:“这是我大哥,萧公子”
李妈妈连连点头,待的柳儿和杏儿都搀扶过来,萧乾这才抬起了头,双眼依旧惺忪迷糊。
李妈妈身后的姑娘反倒是惊艳了一番。
“好个剑眉星眸,俊朗不凡的公子呀”
“是啊,真是个美男子,看他这模样,这身材,啧啧”
那姑娘立即拉着李妈妈说:“不如让我来伺候这位公子吧,看他醉的,没个人伺候怎么行呢。”
赵海一想,不成大哥可是个讲究的人,如果知道被一个庸脂俗粉碰了,醉醒了还不杀了他
“妈妈,找个最好的,清官人最好”赵海果断作出了决定,“银子不是问题”他慷慨道。
李妈妈听他这样说,越发肯定了这位公子的地位不凡,她眼眸一转,高声叫道:“玉芙快点下来接客啦”
话音落下,只见二楼一间厢房里转出来一个姑娘,赵海转头望去,只见那姑娘真是漂亮,柳叶儿眉杏仁儿眼,小巧的鼻子樱花的嘴巴,身段儿窈窕如拂柳,尤其是那眉心一点红痣,更添了几分风情。
玉芙眉梢带着几抹傲气,下巴微抬,露出了不高兴的神色。
“妈妈,我是清官人,不是说好了不接客的吗”
李妈妈笑道:“你下来看看再说吧说不准,妈妈我还给你觅着了一个好主子“
玉芙是这里的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简直是棵摇钱树,李妈妈虽然不满她一身的傲气,但是正是因为这傲气,才惹得那些王孙公子趋之若鹜。
她便舍不得让玉芙坏了身子,就让她逍遥自在的做个清官人。她现在十八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不过,一旦她年纪到了,想做清官人可没那么容易了。
玉芙到了楼下,身上一袭白纱似一抹轻烟,直裹着那窈窕身段,仿佛雾里看花又添了几抹魅惑,看得赵海眼睛都直了。
“喏,这位公子醉了,你来伺候好了。”李妈妈笑着看向玉芙,“看看到底妈妈的眼光好不好,有没有辱没了你。”
玉芙抬眼看去,眸光一闪,立即垂下了眼帘,雪白的脸上微微染红,轻声道:“听从妈妈的吩咐就是。”
李妈妈大喜,吩咐道:“柳儿杏儿,你们两个丫头将萧公子扶到姑娘房里。”
见大哥有了着落,赵海也摩拳擦掌,找自己熟悉的姑娘去了。
房间里头,冉冉燃着沁人心脾的香氛,这香气淡淡的,带着几丝花香和果木香。
水晶做成的帘子串串垂下,碧纱帘后是一床雪白纱帐,半月金钩子将纱帐向两边拢起。
玉芙坐在床前,好奇的端详着床上的男子,他的衣料是上乘的,这个并没有什么,有钱来杏花阁都是有钱的,这里是京城出了名的销金窟。她爱看的,是他的人,除了他那俊俏的容貌和强健的体魄外,最吸引她的是那一脸的英气,没有寻常纨绔子弟的轻浮和油滑,他那至真至诚的英气从内而外散发出来,不由自主的吸引了她的目光。
“公子,喝点醒酒汤吧。”她手里握着杯子,轻柔的说着,话语仿佛三月的春风拂在人的脸上。
“呃”萧乾低低的哼了一声,挥开了她的手,犹如挥走在耳边讨厌的苍蝇一样,他翻了个身,抱着枕头呼呼大睡。
醒酒汤泼了一些,玉芙不由得苦笑,别的男人到这里来都是寻欢作乐的,他倒好,就像找个地方睡觉吗
她又有些无奈,他这一身酒气,恐怕真的喝了不少了。既然醒不了,她也不勉强他了。
她让婢女拿了簇新的寝衣过来,又打了水,亲自替他擦了擦脸。
这张脸,着实看着讨人喜欢。她越看越爱。
玉芙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看他一个大男人睡得跟个孩子一样,睡觉时各种翻滚,各种姿势。
她好容易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露出了好看的身形和肌肉。
她是清官,但欢场的事情见多了,此时此刻,看到他一身虬劲的肌肉和比例均匀的身材,脸上立即烫得跟火烧一般。
她是个十八岁的大姑娘,成日浸淫在这欢场,实在是无奈,但是也渴望着拥有一个自己的男人。
若是像这样的,即便破身,也值得了。
只见他腹部似乎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倒像是之前用刀剑刺开的,看着心惊。
她伸了手,轻轻的抚在那道疤痕处,微微的刺痛,手底结实的肌肉让她再次红了脸。
成日里只有登徒子想占她的便宜,现在到成了她占别人的便宜了
玉芙觉得有些好笑,取了热水替萧乾擦了身子,换上了寝衣,至于他的裤子,她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不动的好。
萧乾滚到了床里头,玉芙笑了笑,褪下了外衣,只穿着贴身的小衣也上了床,靠在他身边躺下。
她是第一次同一个男子同床共寝,却没有任何讨厌的感觉,她伸出柔软的手,轻轻的抚着他宽阔的肩膀,心想,如果他醒了,会喜欢我吗
她勾唇一笑,自己是否想多了以自己的美貌,哪个男人不会喜欢我呢
“清荷”男子在梦中呢喃着一个女子的名字。
玉芙不满的皱眉,难道是他的妻房一想到此,心里不痛快起来。哼,到了这里的男子,还想想着自己的妻房吗
她冷冷的一笑,怕是没那么容易了吧。
她翻了个身,手臂搭在男人的肩头,合上了眼,渐渐的进入了梦乡。她所期待的,是明早
160。万分嫌弃
书香门第
清晨,他抚着额头,头痛欲裂,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觉得一股香气就在身边。
清荷吗
他脑海里只蹦出了这个名字,努力的睁开眼,只见一条雪白的手臂摆在他的胸前,他眨了眨眼,努力分辨眼前的脸,然而,那居然是一张陌生的脸。
“啊”萧乾大叫一声,蓦然的瞪大了眼睛,眼前这个光溜的陌生女人是谁
玉芙睁开了眼,眼角才露出一丝柔媚的笑意,突然,一只大手猛然一推。
“啊哟”他的力气太大,女子整个的滚了下去,到了地上还滚了一圈撞在了桌子脚上。
她痛得嗷嗷直叫,萧乾却东张西望,发现自己完全处在一个陌生无比的环境之中。
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抱着头,完全不记得了。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身上,顿时呆滞了,那女人怎么穿的这么少,难道
他摇头实在记不得,怒气冲冲:“你是什么人为何将我带到这个地方来”
“公子”玉芙委屈极了,背上也痛极了,她细皮嫩肉,哪曾被这么粗鲁的对待过
珍珠般的泪水滚滚的从她眼里流出来:“公子难道说昨晚发生的一切,你不记得了吗”
萧乾听着惊恐。
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上,早已换了一身簇新的衣服,就是裤子也只穿了薄薄的一条。
见鬼他恼怒无比。
“这里是杏花阁,赵公子昨晚就带着公子过来了,妈妈让我伺候公子,辛辛苦苦伺候了一晚上,腰酸背疼的,公子就如此对待我吗”柔柔的声音仿佛棉花糖般入耳即化,越说越发的委屈,泪珠子流个不停,当真是我见犹怜。
可是听在萧乾的耳里,那是无比的刺耳。
他懊恼极了,该死的赵海他做的好事这杏花阁他当然听说过,没想到这家化居然会把他带到这种地方来
“我去找他”萧乾怒极,爬起来就要出去。
“等等”玉芙叫了起来,“公子衣衫不整如何出门,还是让奴家伺候公子穿衣吧”
“不用”萧乾想起她说的昨晚之事,便觉得一阵恶心,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玉芙满心期待,没想到竟会遇到这样一个铁石心肠的,看着侠肝义胆,却是个冷面无情的。
她哭道:“我知道公子是看不起奴家这样的人,可是奴家在发卖之前也是好人家的闺阁小姐,进了这杏花阁以后也一直是清官人,何曾就污了公子的身公子若是不信奴家的出身,自然可以去西胡同外问一声,赵承都家的大小姐便是。”
这话语落在了萧乾的耳里,顿时心里惊了一下,他蓦然回头,仔细的看着这女子。
只见她眉目标致,同他认识的那个人居然真的有几分相似。
浓眉蹙起,他抓起床头的一件衣服丢在了玉芙的身上,低沉的声音道:“穿上衣服再说话。”
玉芙委屈的穿上了裙子,看到他坐在椅子上,也不敢对面坐着,就在他不远处站着。
“你的家人呢你是几岁被卖的”萧乾认真的问。
玉芙含着泪说:“自从我爹获罪,家里的女子都被发卖了。卖到各处的都有,远的,近的,有为奴的,也有为娼的。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我今年十八,十六岁时被卖,已经有两年了。”
她说的没错
萧乾目光流转,赵承都他认识,曾经是他的同僚,从前一起喝酒论江山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他在京城任职,一直羡慕他可以驰骋疆场,发愿说有朝一日他也要上疆场痛痛快快的打一仗。
然而,就是那样一个豪迈的男子,年纪未满四十就冤死在狱中,他知道,那是景见越下的手。
现在景见越已经化作了黄土,可怜两年前被冤死的赵承都的女儿却变成了娼妓。
萧乾心里蓦然一惊,她说她是清官,那昨晚
他想问,可是看这姑娘的模样,他真开不了口。但是又不能不问。
“昨晚到底有没有”他艰难的开口,眼睛却不敢看玉芙。
玉芙看了他一眼,没有作声,满脸通红,一个劲儿的只是哭泣,抽噎道:“公子不知道吗还要问我”
“嘶”萧乾抚额,突然觉得头疼,头真的很疼。
“大哥,起来了没”门外是赵海的声音。
萧乾顿时心里来气,到了门口,突然开门,赵海欢喜的看着他,却发现他满脸阴沉。
“过来”他命令。
“大哥”
赵海向前一步,紧接着,“嗷”的一声,弯着腰抱着肚子半天直不起身来。
“大哥”他吐血的表情看着他,“你干嘛打我”难道你不知道你的拳头好重的吗
萧乾双眼瞪得跟铜铃一眼,恨恨的看着他,骂道:“你瞧你做的好事”
他伸腿一踹,一脚踹在赵海的膝盖上,他立即扑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真是快被你气死了”萧乾紧紧握着拳头。
赵海委屈的扬起脑袋,叫道:“大哥,你不能怪我呀,是你让我带你去找女人的,我只是按照你的吩咐做而已啊”他冤枉死了。
萧乾狠狠抓了一把头发,骂道:“该死你是猪啊,喝醉的话也能信”
“不是说酒后吐真言吗”他嘟囔着,“我以为你醒着不敢,所以酒后就”
萧乾真想在他脑袋上踹上一脚,看看他这驴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
“再有下次,别想再叫我一声大哥”
萧乾快要被他气死了。
他冷冷看了一眼呆呆站在门口的玉芙,道:“收拾好你的东西,跟我下来”
玉芙有些惊慌,他这是要做什么呀先把这人狠狠揍了一顿,现在要揍我了吗
“快点”萧乾回眸,那眉宇间的冷意让她打了个寒战,赶紧哆哆嗦嗦的去收拾了东西,跟了上去。
到了楼下,李妈妈欢喜无比的迎了上来:“哟,萧公子,昨夜良辰美景,过得可好啊”
好个屁啊
萧乾黑着脸,淡漠的看着李妈妈,指着身后的玉芙说:“我替她赎身,多少钱,出个价吧”
“赎身”李妈妈的嗓子如同杀鸡似的尖叫起来,“公子你在开玩笑吗”
玉芙可是他们的摇钱树,李妈妈只想让眼前这位贵公子包她一阵子,等捞够了钱,男人也腻了,便开始让她正式接客。她在这里,那是数不尽的金银财宝,若是她走了,她李妈妈上哪再去找一棵摇钱树去
不行不行,肯定是不行的
千金易得,摇钱树难得
“不能赎身”李妈妈双手叉腰,厉害的说,“玉芙是签了死契的,生是咱们杏花阁的人,死是咱们杏花阁的鬼绝不能走的”
玉芙惊呆了,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萧乾的侧影,她没想到他会要替她赎身。莫非他真的对她动了真情
想到这里,她怦然心动。虽然他看起来冷漠,保不齐他内心却是火热的呢。
听到李妈妈的一番话,玉芙立即说:“妈妈骗人,我签的不是死契,我记得契约书上写着,如果还了纹银一千两,我便可以走了。”
李妈妈一听急红了脸,她辛辛苦苦培养出来一个花魁,就值一千两开什么玩笑
“你真是恬不知耻啊妈妈我好吃好喝好穿好戴养着你,就值一千两想都别想除非你杀了我,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别想出这个大门。”
看着李妈妈撒泼,玉芙急了,现在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怎么能放过。
“妈妈,一千两,加上我所有的首饰衣服,我统统还给你,可好”
“不行”李妈妈摆着手,断然的拒绝,“别以为你找着主子就想跑,我杏花阁也是有靠山的,这京城里,谁不给这靠山几分面子”
萧乾微微勾唇,冷冷一笑:“你倒是说说,你的靠山是谁”
“说呀,你的靠山是谁”赵海已经从楼上爬了下来,站在两人的身后,气势汹汹的说。
“说出来,不怕吓死你我的靠山就是“
李妈妈却不能在大众眼皮子底下说出那人的名字,而是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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