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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医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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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有量。”
  花媒婆面容不显,心里却把陈家的祖宗八辈都骂了个遍,就陈家那个公子还在肖想姜家二小姐?也不看看如今姜云浅的声望,是陈家这种声名狼藉的人家能求到的?还平妻?就是正妻人家当初都是不屑一顾的。
  或许之前翟翠枝一事让人认为姜云浅心狠手辣,但水灾过后,姜家备了药材熬了给全村人喝,又帮着在水灾中受灾的人家重建家园,姜云浅更为那些受了伤的人不辞劳地救治。那些之前还传过姜云浅闲话的人都觉得心怀愧疚,就是翟家人都替姜云浅说话,以至于姜云浅陷害翟翠枝一事成了谣言,不攻而破。
  所以,如今姜云浅不但不是那个阴险狠毒的坏女人,反而成了别人眼中的活菩萨。
  都知道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如今过了这些日子,受了灾的人家不但没有发生疫情,就是一些淋雨伤寒的毛病也都被姜云浅给治好了,在种灾难时刻,姜云浅的形象自然就高大。
  而陈家到了此时还想打姜云浅的主意,这不等着犯众怒吗?花媒婆自然不会在这件事上助纣为虐,且不说姜家如今的地位,就冲着之前她那侄子家中出事,姜家没有落井下石,她就不会做对不住良心的事了。
  面上,花媒婆还是应下陈夫人所求,毕竟她若不应下,陈夫人还会去找别人,她念着姜家的好不会真下力气算计姜云浅,但别人就不好说了,万一换个利欲熏心的,姜云浅再本事的一个人也难保不会中了人家的套,还不如她先稳住陈家,有什么事与姜家人商议一下再说了。
  花媒婆拿了陈夫人给的赏钱出了陈府,回到刘家峪就奔姜家而去,到了姜家才知道姜方带着姜家所有劳力都去帮村里人修缮房屋,几位小姐都同夫人去了村中帮着熬药发药,家里只留姜云秋和沈氏守着两位小公子。
  花媒婆问明白后就去寻夏氏,这种事情还是先跟这个当家主母说一声,等到了为熬药而搭的棚子时,就看到姜云浅和姜云娘正带着笑容为村民们盛汤药。
  这些日子姜云浅也没闲着,时刻担心灾后发生瘟疫,就熬了汤药发给大家喝。好在经过她改进的汤药即使是没得瘟疫之人喝了也能预防瘟疫发生,还有清毒解毒的功效,喝着也不会对身子有碍。
  前些日子还好,只是今日姜云浅在来拿药的人中看到不少熟面孔,姜云浅知道这是陈家的派人来试探她了,好在她熬的药虽然与陈家传下来的方子差不太多,里面也有她的一些改进,而且与岐王命人发放的汤药也有不同,倒不怕陈家人查觉岐王发的药方是出自她手。
  再说就算陈家发觉了又如何?这辈子的陈家已经不是前世那个有岐王撑腰,不可一世的陈家,最多也是要抱太子大腿,却还没抱牢的陈家。
  她可以想到,只要陈家在这次水灾之中没能有所建树,太子绝对会将陈家一脚踢开,而不腿软。
  尤其经过上一次被乱民洗劫过后,陈家的财势也更大不如前,再有姜方写的那份书稿流出,陈家连最后一点神秘的面纱都被无情地揭开,完全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
  姜方所写的内容大多都是夸大,甚至是无中生有,陈家虽然有这样那样的不堪,但有陈老太太坐镇,也不可能让陈家从根里就都烂掉,只是人们都喜欢传一些是非,这时候谁也不会替陈家来喊冤。
  再说那份书稿里也没明着说写的就是陈家的烂事,陈家即使想去解释也无从解释,这时候再多的解释就等于掩饰,还不如不予理会。
  至于那些来讨药的人自称是隔壁村的难民,怕在灾后染上疫病,因知道刘家峪有汤药发放才厚着脸皮过来讨要的,即使是要给些钱他们也愿意。

  ☆、第165章 一家有女百家求

  虽然有人质疑他们为何不去镇上喝朝廷发放的汤药,但姜家都没说什么,村民们也不好说的太多,反正都是姜家的东西,他们愿给谁,别人也无权置喙。
  那些人得了汤药后都装进带来的陶罐里,只说是要带回去同家人一同喝,姜云浅也都轻浅地笑笑,她自然知道这些人是要带回陈家去,既然他们能过来讨药,想必是陈家已经怀疑朝廷发放的汤药是出自她手,那就让他们带回去验看好了,反正两种药虽大体相似,却又不尽相同,有岐王替朝廷赈灾在先,她也不怕陈家会对付她。
  花媒婆看了一会儿,越看姜云浅越觉着陈家那个纨绔子配不上她,摇摇头,还是去寻了夏氏,好好的一个姑娘可不能被陈家给害了。
  夏氏正带着一群妇人赶制棉衣棉被,这是朝廷发放的任务,沿岸许多人家都被大水冲走,眼看大雨过后天气渐冷,若是没有棉衣棉被怕是要把人冷坏了,但要等着朝廷发放这些物资还不知要到何时,就发动百姓帮着想办法。
  虽然做这些事情没有工钱可拿,但看到朝廷为了百姓连皇子王爷都派了出来,百姓也都对挨过这场灾难信心满满,不就是做棉被棉衣嘛,家里的男人都忙着重建家园,女人们也不能闲着,除了做饭,剩下的时候就都聚在一起做针线活。
  花媒婆找到夏氏时,夏氏正在树下与村中的妇人们一起缝制棉被。见花媒婆过来,妇人们都忙着打招呼,不管花媒婆这人见评如何,家中有儿有女的难免将来要有求于她,自然是热情的很。
  夏氏或许还记着当初花媒婆帮着陈家来求娶姜云浅一事,但经过之前姜老太来闹,花媒婆帮着说过话,夏氏对花媒婆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又因花媒婆是花旺的姑姑,平日见着了也不会冷着脸。
  花媒婆也没提陈家那档子事,而是拿了针线也跟着一起做活,有花媒婆这张巧嘴在,这边更是笑声不断,人也越凑越多。
  人一多了,难免就要说到最近的一些传闻,除了对朝廷和皇上歌功颂德,身边能拿出来说的事自然也不少。
  像这场水灾,谁家人没听朝廷的公告去救灾棚避难,而一家人被大火冲走,还有谁家趁别人家去了救灾棚,挨家捡漏得了不少好东西。还有镇上发放救灾粮了,据说谁家为了多打一份口粮分几处冒领,被朝廷查出来游街示众……
  说着说着就说到陈家,虽然陈家地势高,宅子也修的牢固,没有在水灾中发生意外,但陈家被打劫这件事可以说是大快人心,谁让他们为富不仁了?
  不管陈家为富不仁这件事,是经过别人证实,还是那本书稿里说的,总之在这种时候大家对于陈家的遭遇都没有同情,而是深深的同仇敌忾。
  夏氏倒有些猜测那份书稿是姜方写的,但她也不会傻傻地说出来,谁让陈家先招惹了他们,总之知道姜方也不是随便被人揉捏的软柿子,夏氏还是很高兴,至少这个男人关键时候还是靠得住的。
  别人议论陈家的是非,夏氏也不参与,只静静地听着,问到她时也只是轻淡地笑,倒让人猜不透她心里想着什么。
  倒没人对夏氏的表现不满,人家是秀才娘子,哪里是她们这些山野村妇可比的,能坐下来跟她们一起说话、做活,已经是随和的人了,更不要说姜家还拿出药材熬了防治瘟疫的药给众人喝。人家夫人不喜论人是非,又是话少的,谁还会拿这个来怪她?
  就是经过之前翟翠枝的事,连翟家人都跳出来替姜家人说好话,别人更不会没眼力见地拿这事来说事了。甚至有人若是提起这件事,立马就会有人眼他急,如今的姜家在别人眼里就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
  天色渐晚,妇人们都回家做饭,刘家峪的灾情不严重,家家也都有存粮,还吃得上饭。如今朝廷也都开始赈灾,又对趁火抢劫的人用了重刑,世道太平了,他们也不怕让人知道自家吃得上饭被人惦记。
  夏氏前脚刚走,花媒婆随后跟上,满脸带笑地道:“姜夫人,老婆子家里就一个人,晚饭也没做,不知到府上叨扰一顿可好?”
  夏氏表情僵了下,想到自从买了花旺家的地和房子之后,花媒婆对他们一家释放出来的善意,便笑道:“花婶子看得起我,不过添双碗筷的事,有何不可?”
  “那就多谢姜夫人了。”花媒婆笑眯眯地跟着夏氏回了家。
  姜方还没回来,他这些日子常被各家请去吃饭,夏氏也没放在心上,让人给花媒婆也添了碗筷才开饭。
  姜家的菜没有大鱼大肉,却能吃上新鲜的菜,在这时候也是难得,也得亏了他们在后院种的那些菜,虽然被大雨打坏一些,存活下来的还是大半。
  花媒婆边吃边感叹姜家会过日子,说着说着就说到姜云浅身上,“二小姐是聪慧的,也难怪有人家一直惦记着,我看二小姐年纪还小,往后好后生多了,也不急着定人家。”
  夏氏心里就翻了个,不停地琢磨花媒婆此话何意,又不好当着女儿们的面前问,只劝花媒婆,“花婶子多吃些菜,虽说在往年都不是什么稀罕物,但今年却是难得的好东西了,回头我让人给花婶子拔些,带回去慢慢吃。”
  花媒婆连连道谢,夏氏给旁边侍候的张氏使个眼色,张氏就带人去后院拔菜,打算待会儿给花媒婆带上。
  吃过了饭,夏氏打发孩子们都回屋歇着了,这才让人上了茶,对花媒婆也没多客气便问道:“婶子之前饭桌上说的话是何意?还请婶子明示。”
  花婶子叹了口气,“古语有云:木秀于林,风必催之,你家可是生了个好闺女,让人家一再惦记。虽说一家有女百家求,可像陈府那样的人家还是当心着才是。”
  “陈家?他们还真敢想!”夏氏听了便面露不悦,在这里能被称为陈府的人家也就那一家,想不到到了这时候他们还在打着自家闺女的主意,若说不气也不可能。
  而且,陈家已经娶了姜云荷,就那么一个公子,难道是要让姜云浅去做妾?就是当初姜家饭都吃不上时都不愿把女儿嫁到陈家做少夫人,更别说如今姜家也是有钱的人家了,还能把女儿送去给陈家做妾?这个陈家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花媒婆却劝道:“夫人也莫气恼,虽说陈家已大不如前,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能说陈家还没有点有权势的故交旧友,婆子我跟夫人说下也是先跟您打个招呼,陈家既然把这件事托给婆子我,婆子没权没势也得罪不起陈家,表面上还得给陈家办事,不然陈家真找了别人,就未必会像婆子这般与夫人交底,再暗中使些手段,二小姐即便不愿嫁进陈家,也难保不会坏了二小姐的名声。”
  夏氏忙起身给花媒婆施了一礼,“此事多谢婶子提醒,我晓得了,定不会让陈家如了愿,这个表我姜家承了,往后婶子有事用得上姜家但说就是,我姜家能办到的绝不推托。”
  花婶子赶紧扶住夏氏,又说了一些关于陈家的打算,花媒婆这才告辞离开,夏氏让人给花媒婆把之前准备好的菜拿着,又给塞了一块十两银子的荷包,花媒婆道过谢也没推辞,她就是吃这碗饭的,往后对姜家的事多上点心,有好事也多想着点,绝不坑他们也就是了。
  送走花媒婆,夏氏就坐在厅里想着对策,张氏等人陪着,知道主母心里有事,也不出声。
  夏氏想:虽然陈家可恶,但只要拖得了一时,姜家就要进京了,陈家再有手段还能把手伸到京城?只要在他们离开之前不惹出是非就是了。
  只是,一个小小的陈家就能逼得姜家人无能为力,到了京城据说有权势的人满大街都是,以如今姜云浅的能力,会不会有更多的人打她主意?
  若往后姜方能考个功名还好说,若考不上功名,他们这样一家子进京,就凭着姜云浅的医术或是薰香丸,想要在京城站住脚,何其难啊。
  夏氏想到这里就对进京没多少期待了,可京城里还有让她同样放不下的长子,真让她怎么想都为难。
  要不,先给姜云浅把婚事定下来?只要有了婆家,那些想打她主意的人恐怕就不会多了。
  当然,这件事还要与姜方商议一下,好歹他是一家之主,通过之前他对付陈家时的手段,夏氏也不会当他百无一用了,关键时候绝对是能靠得住的。
  姜方回来时喝了些酒,身上带了不少酒气,人也兴致十足,如今姜家在村子里风头一时无两,姜方做为姜家的当家男人也脸上有光。
  路过前厅时,见里面没有点灯,便直奔后院,在屋子里没见着夏氏,才喊了一声,听夏氏在前厅里应了,再来到前厅。

  ☆、第166章 给岐王治病去

  一进门姜方就埋怨道:“如今家里也不是穷的连灯油都买不起,为何连灯都不点一盏?”
  “这不是想事情想的入了神,一时没注意到天都黑了。”
  夏氏说着让一直陪在她厅里坐着的张氏等人下去歇着,才随姜方去了后院卧房,亲自点了灯,这才帮着姜方把身上的衣服除去。
  “被何事困扰?不如说出来与为夫听听。”姜方很好奇夏氏想什么想入神,瞧夏氏的神色有些凝重,想也知道不是好事。自从写的书稿闹的陈家家宅不宁后,姜方也比从前多了份自信。
  夏氏淡淡一笑,“你不提也得说给你听,是这么回事……”
  夏氏便将今日花媒婆过来透过口风,又与她商量了暂时应对之策一事说给姜方,姜方听了大怒,“陈家也欺人太甚,也不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家?别说是把我们浅丫头嫁过去做平妻,就是当初八抬大轿来求我们也不嫁!”
  夏氏安抚道:“这事谁听了不气,可你也别光顾着发怒,还得想想对策不是?要我说咱们浅丫头虽然才十一,可也是十里八村数得上的好姑娘,多少家人盯着呢。往后到了京城也得有好些人惦记,要我说不如先把她的亲事定下来,免得将来再生出事端。”
  “你是说王南?”
  夏氏点头,“我看这孩子还不错,从前或许顽劣了些,但瞧着做事还有板有眼,对浅丫头也是实心实意,而且,他们兄弟俩正琢磨着进京,到时在京城也好有个照应。”
  姜方沉吟片刻,“这件事倒不急,还是看看再说吧!”
  虽然他之前就瞧着王南不错,可那也是当成别人家的孩子来看,若是配给自家的女儿,姜方就觉得差了那么点,他的姑娘值得更好的!
  夏氏也不再说什么,毕竟婚姻大事不能儿戏,她看王南好,那也是没遇着比他再好的,若是到了京城再遇到更好的呢?而且,姜云浅看着不像讨厌王南,可对王南也没多少心思的样子,若真姜云浅心里没王南,这样硬配再配出一对怨偶。
  花媒婆来打过招呼,姜方和夏氏就开始琢磨怎么让陈家死心。因事关姜云浅,夏氏和姜方也没瞒她,她之前有事没事总去镇上,万一与陈家人遇上,再着了陈家的道,不然陈文志当初能带人绑过一次姜云浅和姜云冬,难保不会再有第二次,还是先提个醒的好。
  姜云浅听后又气又恨,前世她一心扑在陈家,对陈文志虽没有多少爱意,却谨守夫妻之道,结果却连陈文志一个好脸色都得不到。
  这辈子她想远离陈家了,却被陈家人一再惦记?你说陈家人是不是犯贱呢?可不管怎样,她这辈子都没打算再进陈家门,既然陈家人不死心,那就别怪她让陈家后悔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大水退了,地面晒了几天后也渐渐干硬了,姜云浅就打算去镇上瞧瞧,顺便把解瘟丸的钱也算一算,虽然王北王南对于制作解瘟丸很热衷,也是为了百姓着想,但他们也没打算做白工,解瘟丸做了多少,自然有岐王给钱。
  到了镇上,听王北王南说起,才知道肖天佑病倒了,如今在县城养着。
  对于肖天佑的身份,王北王南虽然没有明着跟姜云浅说起,但经过种种事情,他们想聪明如姜云浅大概心里也有数了,所以跟姜云浅说起肖天佑时,也就有什么说什么,没有半点隐藏。
  姜云浅自然明白肖天佑为何会病,这些日子岐王在沿河视察,忙的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把灾后重建的安排都做好了,总算能松一口气,可之前受过伤,就算是好也伤了底子,没有两三天补养也难养回来,身子骨有些孱弱兼之连日操劳,回到县城才病已经是他意志力坚强。
  听王北的意思,肖天佑是想让姜云浅去县城,别看岐王随行带了医官,却不是他信得过的人,若是此时有人趁机给他下点什么毒,再说什么都晚了。
  还有就是岐王不想他的身体情况被太多人知道,免得让对手有机可趁,所以即使是他身边的医官也没有谁知道岐王身体真正的情况。
  姜云浅自然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一是能抱上岐王大腿的机会不能放过,二呢刚好可以避开陈家,等她再从县城回来就是治好岐王的大功臣,陈家那时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当然,她也是真担心肖天佑的身子,经过前几次的接触,她能感受到肖天佑把她当成亲妹一样护着,肖天佑病了,她当然不能置之不理。
  当即回家收拾了东西,只跟姜方和夏氏说了要去县城给岐王治病,让他们不要在外面声张。
  姜方和夏氏听后,都惊的半天没合上嘴,即使知道自家闺女医术好,却没想到会好的这样,连岐王都知道她了?
  姜云浅也不好说姜方和夏氏也都见过岐王,不然也解释不清岐王为何会在王北王南的药材行里做伙计,解瘟丸的事更没说过。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是王北王南认识岐王,她的医术若是能入了岐王的眼,往后陈家就不足为惧。
  姜方和夏氏虽然还有些担心,可岐王都发话了,姜云浅也不能不去,只是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他们也不能放心。
  虽然有心同去,又被姜云浅给劝住,只说她这次去县城是悄悄地去了,不能被太多人知道,就是岐王病了这件事都没几个人知道,去的人越多,越容易被岐王的敌对知道岐王身体的真实情况。
  其实姜云浅是有心让姜方和夏氏在家里先收拾一下,反正他们也是要进京城,若是能跟岐王一同进京还能少了路上不少麻烦,虽然进京的路也不是千山万水,可一路上都不怎么太平,就凭他们一家人进京也不安全,还不如随着岐王一路走。
  可这时候她不能把话说的太明白,只能等到了县城再让人给带话回来,到时大不了让岐王再派几个人接他们到县城会合,一路同行。
  这样他们挂念女儿,走的又急,也免得跟姜老太那一家人牵扯不清,不然先打了招呼,姜方去跟姜老太告别,姜老太说不得就要跟着走了,等到了京城也过不上太平日子,姜云浅还不得郁闷死?
  姜方和夏氏不知姜云浅打的主意,虽然不放心女儿去,也知道女儿总是要成长的,以女儿的医术,也不可能一辈子被埋没了,担心他们也得放手。
  最后还是姜方默默地去箱子里翻了几身姜兴家从前穿过的衣服,虽然破是破了点,洗的倒还干净,让姜云浅回屋换过再看,本来娇俏俏的小姑娘就变成漂亮亮的一个小男孩了。
  夏氏眼前一亮,动手把姜云浅的头发打散用一根木制发簪梳成髻,再绑上一根布条,瞧着干干净净,却不会觉得是女孩扮的。
  只是这张脸太过干净,外面到处都是灾民,就有些显得另类了。
  姜云浅对着镜子照了半天,也很满意,又去放药材的厢房里挑了几根药材熬了水,当着姜方和夏氏的面涂在脸上,过了会儿再洗去后,就是一个脸色蜡黄的小少年了。
  姜方这回满意了,夏氏却担心地问道:“这些药汁可洗得掉?不然好好的姑娘家往后这脸色怪难看的。”
  姜云浅笑道:“过些日子自己就掉了,不妨事。”
  夏氏这才放心,虽然对于女儿要去县城很担心,倒也明白女儿不是一般闺阁女子,这辈子注定要走的更远,飞的更高,不是她能阻止的,若是因此入了岐王的眼,多个靠山也能省去很多麻烦。
  只是瞧着女儿虽然脸色蜡黄,却依然漂亮的小脸,夏氏又担心了,万一被岐王看中了,就算岐王地位高,可她的女儿也舍不得给人做妾,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她的女儿就难见上一面了。
  于是,不住叮嘱姜云浅切不可让人看出是女孩,更不能在岐王面前表现的太张扬,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千万不能让岐王看上了。
  姜云浅都认真地听着,认真地答应,虽然她明白岐王不会看上她,就像前世岐王最宠的就是岐王妃,别的女人都入不得他的眼。而且,她跟岐王认识也很长时间了,岐王也不像是会对小女孩动心的人,甚至好几次她都看得出来,岐王是有意要撮合她跟王南的。
  但夏氏和姜方的一片爱女之心她却懂得,对于他们的话,她都认真地听着,认真地答应。
  之后,夏氏又去厨房,亲自动手给姜云浅做了不少路上吃的卤味和糖饼,今时不同往日,到县城的路虽然算不上多远,但肯定不会像从前一样有卖可口吃食的,既然家里有条件,她不能让女儿饿着。
  经过一场水灾,路上想也知道不会如从前一样好走,本来一天多的路还不定要走多久,还是准备充足了放心。
  等夏氏把吃的都做好,整整装了两盆,姜云浅看了眼晕,这些吃的别说是她一个人吃了,就是再多两个人也吃不完啊,倒是便宜王北王南了。

  ☆、第167章 想要个一心一意过日子的

  晚上,夏氏干脆就住到姜云浅的屋子里,一路能遇上或是遇到什么事该怎样,只要是能想到的都跟姜云浅说了,最后还让姜云浅多带银票。
  说完想想,还是起身,借着昏暗的灯光,将银票给缝到衣服的夹层里,这样也就不怕会在路上掉了,又给姜云浅装了一小袋的碎银子,穷家富路,女儿在路上可不能受苦。
  姜云浅心里是感动的,记得前世她嫁进陈家之前,夏氏也是连着几晚睡不着觉,不住地跟她交待这、交待那,但当时的她一心都是嫁进陈家做少奶奶,那些话哪里听得进去?甚至还觉得夏氏唠叨,为此还顶撞了夏氏几句,如今想想,当时夏氏含泪又伤感的眼神,心都要莫名地疼上一下,只是当时她怎么就感受不到夏氏的母爱呢?
  “阿娘,您放心吧,有王北哥和王南哥照应着,我不会有事的。”
  夏氏点头,“虽然他们可信,但很多事你还是要自己有数,靠人总不如靠己。”
  无论夏氏说什么,也不论是在理还是不在理,姜云浅都答应着,直到夜色深了,夏氏怕姜云浅明日赶路累,让她好好歇着,可躺在床上,姜云浅却怎么也睡不实,一会儿是前世的遗憾,一会又是今世种种,直到天色渐亮,起床时头就有些沉。
  洗了把脸,强打精神,还不能让夏氏和姜方担心了。本来说要去县城时姜云浅还有几分期待,甚至雀跃,可真到了要离家这一刻,心里却真有几分不舍,看姜方和夏氏担忧的眼神,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让姜方陪着去县城了。
  可一想到她那个要举家搬走的打算,还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吞回去,为了一家人将来的幸福生活,还是忍下一时的不舍吧。
  夏氏又亲手给姜云浅束了发,之后同姜方一同把姜云浅送到镇上的药材行,看王家兄弟也准备了马车,还是让徐繁跟姜云浅一同去县城,至少徐繁也见过一些世面,跟着照应也放心。
  王北王南也不反对,多徐繁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他们这次去县城就不打算回来了,等治好肖天佑的病,肖天佑也该回京城了,到时姜云浅回不回来也不一定,反正姜家人也要去京城,若是跟着岐王一同进京也能有个照应。
  夏氏又拦着王北王南说了一堆路上要注意的事项,王北王南都耐心地听着,半点不耐烦都没有,他们的亲娘去的早,家里的亲人也都死的死、散的散,虽然后来有王老太护着,却也不能弥补他们对母爱的渴望,虽然夏氏对他们唠叨多半是因为姜云浅,但在他们看来夏氏对他们也很关心。
  尤其是王南,早就把夏氏当成丈母娘了,无论夏氏说什么,他都乐呵呵地答应,并保证一定会护好姜云浅。
  不管姜家是为何答应姜云浅跟他一同去县城,可能放心把姜云浅交在他的手里,王南心里就要美开花了,这难道不是说明姜家已经把他当成半子看了?
  马车缓缓走出药材行,姜方和夏氏忍着心里的担忧,没有送出去,就是怕被人知道姜云浅是同王北王南一同离开的。
  虽说是去给岐王治病,但不明真相之前也怕被人传出闲话。
  直到马车走了近半个时辰,姜方才和夏氏从药材行出来,装作没事人儿似的往回走,顺便想要买些东西回去吧,可镇上大多数人家吃的都是朝廷发放的赈灾粥,哪还有卖东西的?最后还是去了刘二伯家。
  也没空手过来,在怀里揣了一条腊肉,用油纸包着,也没敢多带,就怕招了人的眼热。
  刘二伯家的日子还算好,之前有些存粮,之前镇子涨水的时候都给放到梁上了,回来后也没沾着水。但在这时候也不敢露富,吃的也是朝廷发放的赈灾粥,最多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贴两个饼子吃,比在刘家峪生活的他们可差了太多。
  肉更是从水灾过后就没沾过了,所以姜方和夏氏带来的这一条肉可是顶了不少事,中午吃饭的时候就切了几片放到粥里,可到最后谁也没舍得吃,都给挑到刘文壮。
  刘文壮这些日子也瘦了不少,却还很懂事,非让阿爹阿娘也都吃肉,不然他也不吃,刘二伯夫妻俩就假装吃了几口,刘文壮才高兴地捧着碗吃的喷香喷香的。
  夏氏瞧着心疼,如今镇上这情况虽然饿不死人,日子也不好过,趁收拾碗筷的工夫就跟刘二婶商量让他们先去家里住些日子,等镇上情况好转了再搬回来也不迟,至少家里壮劳力多,就算不住在家里,真有个什么事也能照应的到。
  刘二婶这些日子就没睡过好觉,就怕半夜睡着时家里进贼,进贼还好些,万一像陈家一样被打劫,他们家如今就住了三口人觉都睡不安生。
  听夏氏的提议很动心,而且,她与夏氏很投缘,也没多想就答应下来,夏氏再跟姜方一说,姜方自然是乐得让刘二伯住到家里,二人从年轻时就交好,虽然好些年没来往,感情却都还在,反正家里的前院屋子还空着好几间,怎么也住得下他们一家了,没事两人一起喝个茶、谈个天日子也自在。
  刘二伯虽然还有些犹豫,可剩下几个都同意了,尤其是刘文壮一听住到姜家就能每天都看到冬丫,更是拍着手说好,刘二伯也就没多矫情,毕竟这时候镇上不太平,他也不能让妻儿跟着他担惊受怕。
  于是,收拾了一下,把家里值钱不值钱的东西往马车上一装,刘二伯一家就跟着姜方和夏氏回了刘家峪。
  虽然姜云冬表面上对刘文壮百般嫌弃,可从眼神里看得出来,她还是挺喜欢这个玩伴,更不要说一见刘文壮就黏上来的姜兴文姜兴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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