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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驸马黑化的100种方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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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过去确实是因为喜欢,而另一方面的顺带嘛,梁国这个效果已经连着破灭好几个小国家了。而大王子梁承志显然是很有继承梁国王位的可能,若是能够帮着自家公主看着点,也不错啊。
  
  折春气呼呼的拍掉她的手,“你怎么也和咱们公主学啊?再捏都要红了。”
  
  ……
  
  嘉宁昨夜其实是没有睡好的,这会儿人都在,才算是睡了个好觉。
  
  眼睛睁开的时候都已经看到了晚上的黄昏,也不知道苏于渊醒了没。其实她对折春说的那场大火并不是没有感觉,只是到底经历的多了,没必要让本来就担心的折春继续担心。她下床也没喊两个丫头,自己到床边推开了窗户想看会儿黄昏的晚霞。
  
  上次看到这样的晚霞是什么时候呢?嘉宁脑子里忽然想到了一双属于苏于渊的盈满笑意的眼睛,是了,是清明祭祖那天回来的时候宫门口看到,那会儿苏于渊就站在车队的左边。
  
  她下意识的往左边看了看,却正巧对上了一双刚刚还只是存在于脑海的眼睛。苏于渊也在窗户那,两间屋子离的够近,窗户开开之后还真的有点一起赏晚霞的感觉。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嘉宁的脑子里忽然就只有这一句,她冲着苏于渊的方向笑了笑,甜美且灿烂。
  
  苏于渊也笑了,他庆幸这一路不管怎么样忙,怎么样紧张都认认真真的照顾了自己脸上的伤口。皮相这种东西以前的苏于渊是从来没有在意过的,而在不得不说,他的小公主喜欢的脸,怎么也得保护好了。
  
  “于渊,这次回去我就和父皇母后还有皇帝哥哥说,我们大婚可好?”嘉宁声音有些小,但是漂亮的桃花眼却亮的惊人,认认真真的看着苏于渊。
  
  苏于渊心扑通扑通的跳,几乎有找不着自己的声音,“此次回去,于渊定会去求娶公主。”
  
  嘉宁笑了,她撑在窗上,“好啊,那你可要做好被他们为难的准备了。”
  
  她去说和他去说,可完全是两种结果。但是顺着那个画面去想一想,嘉宁悄悄的红了耳朵尖,爱她的人为了她而去努力的感觉是真的很好啊。
  
  苏于渊挑了挑眉,看起来自信极了,“嘉宁你放心,若是连陛下和太上皇、太后那关都过不去,又怎么能将你娶回家给你幸福呢?”
  
  嘉宁眼珠子一转,笑的像个小狐狸,“那于渊可要加油啊,据本公主所知,可是有很多的人想要做镇国公主的驸马的。前段时间还有宫里的娘娘络绎不绝的,想要给本公主介绍她们娘家的子侄呢。”
  
  苏于渊眼睛危险的一眯,自然不会看不出他的小公主的调皮,却并不代表他不会在意那些盯上小公主的人。看来,一方面要加紧将小公主娶回家,另一方面的情敌们也不能姑息呢。
  
71、交代与回程 。。。
  嘉宁那边入了夜已经休息了; 而另一边的齐稷却将手上剩下一半的□□丢在了一边。
  
  他手上拿着一个杯子却并没有在喝水; 开始细细的反思自己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明明十拿九稳的事,到现在竟然已经像个跳梁小丑; 像个丧家之犬。
  
  齐稷花了三年的时间用易容来替换掉齐旭; 就是想用最温和的方法不费一兵一卒的拿下皇位。而三月开始,嘉宁那个小丫头似乎就像是未卜先知一样; 总能出乎意料的将他的棋堵回来。可问题是; 就算是那个小丫头如何蹦跶,也不该将局面层层粉碎才对。
  
  他从来不是一个只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人,齐旭那边的三年布置、甘泉县的后备力量、梁国的有生力量、还有手上握着的近乎一般朝堂官员的要命把柄。
  
  结果呢?用齐旭的脸活了三年,将大半个朝堂的官员握在手心; 被嘉宁一个状告; 直接血洗了大半; 直接将手上握着的大部分血洗没了。别以为他不知道为什么齐衍那小子会针对性的去查他,还不是被嘉宁那个丫头说动的?
  
  甘泉县呢?毁于苏于渊和嘉宁的手上; 而更让人讽刺的是,这个苏于渊竟然还是出身于他们甘泉县。齐稷冷哼了一声; 将杯子放下来。这个嘉宁还真的是哪哪都有她,而苏于渊也是她板上钉钉的驸马,那一刀真可惜没切到地方; 他特别想看嘉宁的表情。
  
  而梁国那边……齐稷又拿起了杯子; 棱角分明的脸上有着一块不容忽视的烧伤。这梁国恐怕也不可信了,那个梁国的大王子梁承志对揽夏那个疯丫头有意思,而不得不说这个揽夏确实是有些邪门。之前拼死弄死了齐旭的母妃; 还给齐旭的名声甩了好大一盆污水。
  
  就这样了,竟然还有人要这个疯丫头?齐稷嗤笑一声。
  
  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是在祖父的印鉴上,跟着他的那批死忠,在那场火中烧的十不存一。而剩下的那些个里面,偏偏死认血统,非要他用印鉴证明自己的身份,才原因将身家性命交给他。
  
  任姑娘站在旁边,漂亮的长发被火烧了一部分,便干脆将头发一剑削开。齐肩的短发看着不伦不类,却因为漂亮的脸而显得别有一番风味。
  
  “殿下,咱们现在怎么办?”任姑娘说,声音也带着些烟呛过的后遗症。
  
  齐稷笑了笑,伸手敲了敲面前的杯子,“既然已经打听清楚了他们的位置,定然是要将印鉴拿到手的。本殿下知道咱们剩下的人不多了,这次很可能有所折损,但是印鉴的重要性你们也是知道的。”
  
  任姑娘点了点头,“殿下放心,便是全都拼上,也定然得将印信拿回来。”
  
  齐稷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姑娘,动动你的脑子,本殿下要最少的代价拿回印信,相信你可以的。”
  
  “是!”任姑娘行了一礼,便走了出去。
  
  ……
  
  是梦,很久都没有做的梦。嘉宁努力睁开眼想醒来,却并没能成功。
  
  梦里一片火海,是她上辈子死的那天。她坐在自己破败萧条的小院子里,隐隐的听到外面喊救命和逃命的声音,完全没有动一下的意思。
  
  大概是因为在做梦吧,她看了看院子里坐着等死的自己,然后好奇的去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忽然一根破空而来的箭矢穿了过来,擦过她的脸扎进了一个人的喉咙,大那血开始喷溅,那根箭矢根本挡不住。她向后站了站,想要看看身上有没有被溅到血液,却发现那血液穿过了她的身体,溅到了地面上。
  
  被射中的人挣扎着想要去嘉宁坐着的小院,却并没有能够成功的迈出步伐,手在雪地里抓出了一道印子。当时下雪了吗?嘉宁不记得了。
  
  这个人却是记得的,不是那个她和亲的老王又是谁?那么是谁一箭将他射死的呢?嘉宁心里有了答案,却半天不敢转身,她竟然有些害怕这个答案。
  
  直到那个人越过她跑进了已经烧起来的小院,明明还下着雪,过于干燥的院落却燃烧的非常的快,快到嘉宁有些恍惚。她伸手想抓住他,让他不要进去,肯定是救不活的,若是救活了,她怎么还会回到自己十五岁及笄?
  
  而那个人却不这么认为,他单枪匹马,一身蓝色的大太监的装扮,用带着鲜血的剑将着起来了的门劈开,直接冲了进去。他不顾烟尘,不顾火焰,哪怕呛的几乎无法呼吸,却还是闷头往里面冲,眼眶通红,分不清是烟熏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嘉宁终于看不下去了,她大声的喊,“苏于渊!别进去了!没有用的;火太大了!”
  
  然而梦里的苏于渊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不管她怎么喊,都闷头往里找。让人庆幸的是,嘉宁并不在那一排排的屋子里,而是坐在来了院子里,安安静静的趴在石桌上,一动不动。
  
  苏于渊看到人的时候冲了过去,用手拍灭了她身上的火苗,心疼的看了看她烧了一部分的腿,将人抱着硬是冲出了火海。然而当他松了口气,伸手推了推一动不动的嘉宁的时候,却发现她还是一动不动。
  
  “公主?公主?我来接你回家了,醒醒,公主。”他喊着喊着声音有些哑,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却一滴一滴眼泪往下掉。
  
  嘉宁在旁边一直说,一直喊,告诉他自己没事,自己现在好好的。可是却一点用都没有,明明只是一个梦,却怎么都醒不过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苏于渊!”嘉宁终于如愿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整个人就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眼睛也很干涩,像是哭了很久。
  
  苏于渊皱眉,心疼的看着她,用手将她眼角还挂着的泪珠擦掉,“于渊在,于渊一直都在。”
  
  嘉宁哇的一声哭出来了,抱住苏于渊一直哭的抽抽,甚至还在打嗝。明明睡前的时候还一起看晚霞约定要提早大婚,不知道为什么,却忽然觉得恍若隔世。
  
  苏于渊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别怕,没事,我们都在。”
  
  等嘉宁总算是把情绪缓和下来的时候,苏于渊才将她从怀里松开,“昨夜水里被人下了迷药,没中招的人太少了,只够保证咱们人的安全,没把人抓住。”
  
  嘉宁还有些抽噎,接过了折春递过来的茶杯,小口的喝了两口水,才反应过来,“这个水没问题了吧?”
  
  苏于渊笑了,温和的和她说,“没问题了,放心喝吧。”
  
  嘉宁缓了好一会儿,“所以昨天夜里怎么也醒不过来是因为中了迷药啊,怎么能把药放进来的?”
  
  苏于渊心疼的想要亲亲她,却到底守住了礼,“是齐旭他们的人,既然此地已经不安全了,咱们要快点走了。而他们既然已经拿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自然也需要一段时间的整理,虽然不知道之前的那把火是谁放的,但是显然让他们元气大伤了。”
  
  嘉宁听到火下意识的抖了下,抓住苏于渊的袖子认真的说,“如果哪天着火了,苏于渊你一定不能冲进去找我,记得!”
  
  苏于渊愣了愣,嘉宁昨晚梦到的竟然是那场火吗?他想到上次若不是三皇子齐和的人拦的及时,他大概真的就冲进去了,然而他的小公主竟然是在为他而担心吗?竟然还因为这个而做了噩梦,“嘉宁放心,我不会让这种火出现在你身上的。”
  
  嘉宁刚笑了笑,却听到他又说,“若是真的你在火里,不管火多大,我又怎么会留你在里面?我的小公主该有多害怕啊,我得去找她。”
  
  那双黑曜石的眼睛坚定又认真,让嘉宁看着看着就又红了眼眶,这怎么能够和梦里那个苏于渊的眼睛重合呢?她庆幸,不管怎么说,她的于渊这辈子眼睛里没有那些伤痛和绝望,而满满的都是她。
  
  没人注意到齐旭的表情有些奇怪,他的手藏在背后攥紧了拳头,圆润的指甲掐不进肉里,整个骨节都在泛白。怎么能够这样?他心里涌起了一种浓厚的恶意,甚至吓到了他自己。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一直记得齐旭是怎么欺负他母妃,怎么给他父皇带着绿帽子,怎么拍着他的脸管他叫儿子的。齐和的恶意几乎要控制不住,在知道齐旭并没有死的时候,他简直想要追上去亲自给齐旭一剑,不,一剑又怎么够?
  
  可是再怎么翻涌着心里的恶意,齐和一想到自己为什么没有选择进去检查人是不是已经死了的原因,就心里复杂的发现,再出现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一样会选择救嘉宁,而不是选择要齐旭死在那里。
  
  徐娴婉看见齐和这边自己想开了些,悄悄松了口气。她喜欢上的,可不是一个为了复仇,而活的完全没有自我的齐和。而是一个哪怕心里有那么深的仇恨,还能够理智的选择救人的齐和。
  
  揽夏倒是看见了齐和的不对劲,但是又为什么要拆穿呢?若是情况允许,怕是她也愿意去放上那么一把火。她给折春了一个眼神,然后自己悄悄的退了出去,公主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得去给公主准备一桶热水,方便等下好清洗。
  
  嘉宁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去洗澡,而是匆匆的将身上的汗和疲惫洗掉之后,然后便换上了折春给她准备的浅蓝色珠绣裙。没有准备之前穿的普通的棉布衣裙,是因为大部队已经聚头,身边又有十二个她从宫里带出来的禁卫军不说,还有程宁带的那一队的兵。
  
  都这个样子了,怎么还需要伪装?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恢复公主和皇子的身份,摆在明面上回宫。让嘉宁觉得郁闷的是,之前伪装成那个样子了,齐旭为什么还是能够找到他们?
  
  等上了马车,嘉宁伸了伸懒腰,看着自己干干净净又敞亮又大气还舒适的马车,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到了那几天坐着的那个脏兮兮油腻腻的马车,那身衣裙她都没有留,直接就扔掉了,简直挑战人心理承受能力。
  
  窗外骑着马的是苏于渊,他没有跟着前面的齐和,一个是因为自己放心不下自家的小公主,另一个,却是因为齐和那边和那个叫徐娴婉的江湖女子正说着什么。打扰人的姻缘可不是他应该做的事。
  
  嘉宁放松了腿,折春正在给她按摩腿,轻柔的力道让人昏昏欲睡。然而刚睡了那么久,心里却并没有相应的困意,才从噩梦中惊醒是真的不想睡了。
  
  她伸手掀开马车车窗的帘子,问,“齐旭到底要的是什么东西啊?上次你也说到了他要的东西来着,就在甘泉县那次。”
  
  苏于渊条件反射的皱了皱眉,这个上次显然就是说的是嘉宁被掳走的那次,然而见嘉宁这会儿已经将那些事情忘到了脑后,便也没有提,“其实齐旭的真名叫做齐稷,也不是你的大皇兄。他的祖父是甘王,要的东西也就是甘王的印鉴。”
  
  嘉宁本想着就是随便的闲聊,没想到收到这么大一个□□,手不小心差点将矮桌上的糕点扫到下面去,“你说什么?大皇兄从小就长在宫里啊?”
  
  苏于渊伸手探进马车,摸了摸嘉宁的脑袋,故意忽视掉她被揉的有些乱的发丝,“所以一直在宫里的齐旭就不是他,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
  
  嘉宁猛地想到了自己看到的东西,“我看到他的脸上划开了一个口子,然而却并没有受伤,里面还是一层皮肤。”
  
  苏于渊挑了挑眉,“易容?这样说的话,齐稷变成齐旭的时间应该不会太早,若是太小的时候,随着成长就已经可以混淆了,而甘王的血脉又不会出现完全不像太上皇的情况。”
  
  嘉宁皱眉,一时间想到了另外的东西,“那原本的大皇兄齐旭呢?”
  
  苏于渊顿了顿,眨了眨自己狭长的漂亮眼睛,“根据陛下慢性中毒的时间……恐怕这个时间不会短于三年。”
  
  他没有明说,但是嘉宁哪里不知道他的言下之意?不过是凶多吉少。
  
  一时间忽然没有人再说话了,隐隐约约的还能够听见前面的齐和还有徐娴婉之间的对话。似乎是说回京之后两人之间的安排。而后面,也听得到程宁和他手下的兵在讨论着什么,似乎在说着回家之后见到家里的婆娘和孩子之后怎么怎么。
  
  苏于渊虽然没有说话,却也时不时的就往里看嘉宁。他甚至还给折春和揽夏眼色,让她们做点什么。
  
  一会儿苏于渊瞅瞅她,一会儿折春给捏捏腿,捏捏肩,一会儿揽夏给添茶倒水,嘉宁本来还在想着那个生死未卜的大皇兄,然而却被这三个弄得哭笑不得,“行啦,我好好的。和大皇兄齐旭的关系也并不亲密,不过是觉得为了齐稷而死的周妃和周大人有些凄惨。”
  
  苏于渊见她真的是没有感伤,松了口气,“他俩有什么好凄惨的,别忘了他们可是要对你下手的。这是没得手,若是得手了,凄惨的可就是你了。”
  
  嘉宁鼓了鼓脸颊,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不会再这么想啦。不过父皇如果知道害他的不是大皇兄,而是一个外人,想必心结就解开了。”
  
  太上皇曾经为自己的大儿子取名为旭日东升的旭,着实是有所期盼的。而嘉宁不是不知道,在齐稷用齐旭的身份给父皇下毒的证据出来的时候,父皇着实将自己闷了好久。
  
  事实证明,他的儿子们一个个长的都很优秀,而那个长歪了的,却是一个用了他儿子身份的外人。一个不是很熟悉的大皇兄和自己的父皇比起来,显然父皇更加的重要。
  
  这也是为什么嘉宁会觉得周妃和周礼死的凄惨的原因,不过是为自己在知道真正的大皇兄齐和很可能凶多吉少的情况下,还松了口气的内疚。
  
  她将揽夏刚才添了的茶喝了口,微微有些惊讶,“上次从天台寺带回来的花茶,竟然还有吗?”
  
  揽夏笑了笑,没有说话,这话显然就不是问她的,这谁带的茶,自然得谁来说。
  
  苏于渊笑了,笑的有些勾人,“咱们小公主喜欢喝,不过是天台寺而已,自然得多跑两趟啊。”
  
  嘉宁脸颊红了红,知道他是故意做样子逗自己,偏偏两人相处的时候根本她也习惯性的逗回去,“咱们苏驸马的脸上是用了什么宫中迷药吗?这才几天,竟然都看不太出来受过伤了。”
  
  这是调侃他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在意容貌了,苏于渊的脸皮有多厚?这点齐稷大概能答得出来,这个苏于渊的脸皮就是根本踩不透的厚度,别说是这个了,怕是再……一点也不会让他脸红。
  
  果然,苏于渊眼波流转,“咱们公主喜欢的脸自然是咱们公主的,这皮相若是没了,于渊可害怕公主养上一堆的面首出来。”
  
  这声音婉转的都快和戏腔似的了,偏偏好听的嘉宁红了耳朵根,她没什么力度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自己就先笑了,“放心吧,这京城的人长成什么样子,本公主全都知道。还真的没有谁的皮相能比得过你苏于渊苏状元的。”
  
  他俩这边娴熟的互相调侃,那边策马过来的齐和却不小心笑了出来,他笑的病态白的脸上都染上了健康的红晕,在两人看过来的时候笑着摆摆手,“我就是来问问你们,咱们是在前面的停下来,还是天黑前赶下一个驿站?”
  
  齐和也没有称本殿下,而是称作我。他听着嘉宁自称没有用本宫,干脆也就懒得在称呼上自己一个人了,更何况,他称呼本殿下,难道还要徐娴婉称呼自己为民女?那是傻子才能干得出来的事。
  
  苏于渊看了看还亮着的天色,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马车里的嘉宁。他们一群大男人和一个走遍了江湖的女子,自然是不怕赶路的。就怕自家小公主过于疲劳,需要休息。
  
  嘉宁哪里不知道他们的意思?心里微微一暖,甜甜的笑了,漂亮的挑花眼看向马车外的苏于渊和齐和,“直接赶路把,睡了一路了我哪里还需要休息?不用担心。”
  
  见她没有逞强的意思,齐和点了点头,和苏于渊对视一眼之后便往前去了。
  
  其实这一路最不辛苦的嘉宁觉得就是她了,反过来还是她拖累了整个队伍的行进速度。不过嘉宁并没有往心里去,她也并不是在逞强,甚至还觉得马车坐的久了想要下去骑马溜达溜达。
  
  说起骑马……嘉宁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圈,贼兮兮的笑成一只小狐狸,“呐,于渊。”
  
  苏于渊忽然觉得后背有些发麻,明知道嘉宁肯定又要使坏了,却偏偏后背发麻的同时还心痒痒。他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问,“怎么了?”
  
  嘉宁嘿嘿一笑,她将下巴放在自己叠起来的胳膊上,眨巴眨巴眼睛,“几天前似乎于渊的腿伤的挺严重啊,现在就能够自如的骑马了吗?还是……有什么小玩意啊?”
  
  苏于渊有点哭笑不得,他的小公主脑袋里都装着的是什么?真是,“嘉宁觉得会是什么小玩意?”
  
  嘉宁眼睛转了转,从下往上看,这个视角看过去苏于渊的下巴看起来离她更近,而更神奇的是,从下往上看,苏于渊还能那么的好看,“比如裤子里面缝了棉垫子之类的?”
  
  苏于渊这下真的笑出来了,他看到折春和揽夏也笑了,伸手戳了戳嘉宁的额头,看着她皱眉,“当然没有,只是曹提督府上的大夫正好是告老还乡的老太医,用的还是宫里的迷药呢。”
  
  嘉宁揉了揉自己其实半点都不疼的额头,笑嘻嘻的说,“其实l*q宫里的迷药,这个说法,在话本里一般情况下都是用来做羞羞的事的。”
  
  苏于渊这下真的被噎住了,他半天了才开口,“嘉宁你都看了些什么话本?怎么还有这些东西?”
  
  嘉宁不说话,只是笑。大概是梦里和现实的反差有些太大了,这会儿其实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只觉得开心的要命。不管到底是哪位神仙帮忙让她重来一次,她都十分的感激,甚至还想着,若是实在不知道是谁帮的她,就干脆将京城的庙宇全都休整一遍呗?
  
  苏于渊眼神微暗,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要看到不该看的地方,却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陌生的欲望,“那等大婚的那天,嘉宁就不需要教养嬷嬷教了吧?”
  
  这个声音欲极了,低沉沙哑,让嘉宁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呐呐的半天没有再说话。
  
  好半晌,嘉宁才嘟嘟囔囔的说,“就是在于渊你抄书的那家青竹斋啊,我让折春去弄些话本来,折春将他家的话本一样买了一本。”
  
  完全没想到这竟然还和自己有关系,折春眼睛睁的大大的,一时间手上都忘记按摩,连忙开口,“奴婢也不知道他家竟然还有这样的话本子啊,如果知道,怎么也不会给公主买回来的!这家店回去定然要追究他们不可!”
  
  嘉宁见折春这个反应,和炸了毛的猫一样,忽然的就笑了,“这家店可是在你家驸马碰到你家公主之前,给你家驸马能抄书养家的地方。你真的要追究?”
  
  折春苦着一张脸,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倒是逗笑了苏于渊。
  
  “嘉宁还记得那?”苏于渊显然也记得这个青竹斋,一时间倒是也不想去追究了,只觉得嘉宁记得她和自己的点点滴滴,心里受用的要命。
  
  嘉宁点了点头,心里的小兔子松了口气,长长的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总算是安全过关了。今天心情反差太大,实在是飘了。
  
  一路说说笑笑的,中间停了两次弄了饭食,等天黑到驿站的时候,嘉宁也不由地伸了伸懒腰。她坐在马车里一整天,真的是在坐的自己浑身都不得劲,明天上路的时候,怎么也得骑马去溜溜才行,她又不是不会骑马。
  
  因为前一天夜里的下药事件,程宁他们专门的将整个驿站都里里外外的检查了好几遍,直接用自带的食物和水,分成三波来巡夜。根本就没有打算用驿站的食物和水,完全忽视了驿站负责人的脸色。
  
  别的不说,他们这一个皇子一个公主,上次的差错本来就已经够让人提头了,要是再出点什么岔子,谁都不愿意看见,他们还得想要留着命回到自己的家里呢,可不想在这上面平白折了去。
  
  这一晚明亮的月色照亮着,马匹吃好之后也在休息,巡夜人一波换了一波,却并没有出现什么情况。唯一的情况就是一个草木皆兵的大兵将一只野猫发出的声音误以为是敌袭,弄得人哭笑不得。
  
  之后的几天时间也完全没有碰到齐稷他们的人,嘉宁一直到看到宫门,才总算是放下了悬了一路的心。
  
  苏于渊跟在旁边,他也得回去收拾收拾换身衣服,回宫汇报。他又看了眼嘉宁,发现她也在看他,“怎么?回来了还舍不得了?”
  
  嘉宁哼了声,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苏伯母和姝儿呢?怎么一路没有看到她们?”
  
  苏于渊眨了眨眼,没想到她会忽然问这个,“之前为了追踪找你,自然都是日夜兼程,带着她们不合适。母亲和妹妹已经先行回京,这会儿应该已经到家里了。”
  
  嘉宁了然的点了点头,“那你就快点回去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伤其实没有完全的好,在本公主面前还装,就不怕自己的腿真的出了问题怎么办。”
  
  苏于渊有些讶异,然而更多的是慰藉,“咱们的小公主很关心我啊?这都被你发现了。”
  
  他唇角忍不住的上扬,点头应了,却也还是在嘉宁的马车进宫门后才走。苏于渊注意过,嘉宁脖子上的那道伤口已经愈合了,淡淡的红色皮肤和周围的区别明明不大,但是他总觉得十分的刺眼。
  
  这次的功劳其实不小,哪怕每个人算下来分到自己身上,也足以让他青云直上。之前血洗朝廷的时候清洗掉了近乎一半的官员,空出的名额从哪里来呢?从外地调回来的官员里、从这次科举的人材里。
  
  而苏于渊不是自谦,这次科举里,他是拔尖的那个。加上嘉宁的那层关系在,新帝想要提出一个新官员的榜样,便只会是他苏于渊。
  
  他学着嘉宁有些调皮的眨了眨眼,就是不知道这次会用什么理由来给他升官?他出去的时候奉的可是太上皇的密旨,想到新皇可能会有的头疼的可能,就笑了。
  
  新皇齐衍确实是和苏于渊很多理念都不和,但是奈何手上耐用的人就那么些,他老爹雷霆手法处理了一堆毒瘤是对的,但是相应的人手短缺的状况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堵上的缺口。
  
  齐衍这段时间刚登基,忙的一个人恨不得分成两个人用。他甚至想到了齐和,却牙痒痒的发现齐和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嘉宁也跑不见了,而他唯一能抓的壮丁竟然只剩下了他的父皇。
  
  这怎么行?父皇本来就是因为身体不能够再为国事操劳,才禅位给他的,若是为了一时的忙而去打扰,那岂不是和杀鸡取卵一般?
  
  齐衍忙来忙去,却听到一直跟着他的大太监英达说,“陛下,嘉宁公主回来了。”
  
  他将手下的这个折子放下,新进官场的进士还有些不是很得用,首先这折子就写的让他看的有些头疼,“她回来了?苏于渊也跟着回来了吧?人呢?”
  
  英达愣了愣,觉得过来自家陛下应该是没听清,又说,“嘉宁公主回来了。”
  
  齐衍拍了拍脑袋,“嘉宁现在到哪了?”
  
  英达笑着行了礼,“这会儿正在太后娘娘的寿康宫呢,听说连福宁宫都没回直接去的。”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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