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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驸马黑化的100种方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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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稷笑了,“既然已经带着嘉宁出来了,又干什么要送回去?嘉宁留下来陪大皇兄可好?”
嘉宁皱了皱眉,肚子忽然咕噜噜的叫了声,脸有些红,“有吃的吗?昨夜到现在,几乎都没有怎么用膳,反而喝了一肚子的茶水。”
齐稷眼神划过了一道奇怪的光芒,“怎么?本殿下这里的东西嘉宁你也敢吃?就不怕有毒吗?”
嘉宁哼了一声,也不再提。哪里是要吃什么东西?不过是之前苏于渊教过她,尽量的淡定和沟通,先拖延时间,再进一步找机会出来吗?大概苏于渊自己教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他教的东西自己先用了两次,齐稷都已经不上当了,这时候嘉宁再用,又怎么还会有用?
然而齐稷到底没打算将嘉宁直接饿死,丢给她了半个干馍馍,也懒得管。
“殿下,咱们直接走吧,这里不是久留的地方。”任姑娘给齐稷拿了套衣物,等他换好了,说。
本来因为行动的时间选择在了深夜,这会儿依然天都还是黑的。齐稷心里清楚,他虽然将人甩掉了,但是给足了时间,对方未必不能直接找过来。到时候到底是谁占上风还真的不一定。
……
那个暗卫带着人找到地方的时候,天空都已经泛起了鱼肚,而里面也显然已经人去楼空。
苏于渊不顾腿上的伤也跟过来了,这样的情况虽然是意料之中,却仍然觉得自己心里担忧无比,“接着找,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是!”
找自然是要找的,嘉宁可是镇国公主,当今陛下的亲妹子。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怕是所有人都得要陪葬。他们那路上都还碰到了早就出去的曹和广他们,依然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看样子正打算回去。
“曹提督,可有看到齐旭他们?”苏于渊虽然品级最低,但是一来他这次是钦差大臣,二来他又是嘉宁的驸马,便直接的就问了。
“本官到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了,怎么齐旭往这个方向来了?”曹和广摸了摸胡渣,看见他们的表情,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齐旭掳走了嘉宁公主。”程宁说。
68、好消息连连 。。。
今天的阳光有些刺眼的过分了; 让嘉宁觉得有种她脖子上的伤口草草包扎; 现在还感觉到有些刺疼,这一路急性; 还真的就将她看的严严实实的。
这个方向让嘉宁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就像是她曾经走过一样。她坐着的这个马车看起来很久没有认真清洗过,嘉宁小心的避过那层油渍; 却发现马车里坐的地方也依然脏兮兮的。她皱了皱眉; 还是坐了下去,月白色的衣裙和脏到有些发黑的坐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马车里只有嘉宁一个,到底要怎么才能逃出去呢?一抬头就看到了齐旭骑着马正在外面饶有兴趣的看她。
“怎么?想好怎么跑了?”齐稷心里还在思考苏于渊到底知不知道印鉴在哪,之前印鉴消失前最后经过的确实是苏于渊那个去世了的父亲的手; 单从苏于渊的表情还真的看不出来。
嘉宁眨了眨眼; 看了眼他的脸; “大皇兄的脸好了?”
齐稷哼了声,东西到手之前为了防止苏于渊真的将其损毁; 还真的不能让嘉宁怎么样,“本殿下劝你还是不要想着怎么逃跑; 若是跑出去,就你一个弱女子,你觉得你能活得下去?”
嘉宁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可是时间越久其实越不安全。从早上已经到了中午; 中午的阳光比早上的还刺眼,她坐在马车上都能感觉的到从窗户口晒过来的阳光,就和上辈子去和亲时候特别的像。
她愣了下; 睁大眼睛去看了方向,和那似乎哪里都一样的延绵的山脉。这就是去梁国的路吧?虽然之前因为开始的地方不一样,所以她没有认出来,可是上辈子和亲的车可是一直走了一个多月。
同样的景色看了那么久,换个方向又如何认不出来呢?嘉宁想到了什么?她觉得应该更多的是在同一个地方看到的同一片的天空。才不要再去梁国!
不过去梁国是去做什么?她想多看看周围的人,周围的路线之类的。但是却被人给瞪了回去,哼,不看就不看了呗。
嘉宁将腰间的香囊用簪子戳了个洞,小心的放在了马车边上。看着里面的香料缓缓且均匀的洒在地上,希望这样是有用的,能够给他们一些提示和线索。
……
“汪汪汪!!!”
烟尘滚滚的寻找中显然已经不止有了人,还有了一群新的伙伴。搜寻队伍已经换了三批人了,是揽夏提议,说自家公主身上的香囊是特质的,或许狗能够通过气味找到人。现在的情况自然是可能有用的方法都会被采用的时候,所以才有了这现在的情况。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不错,一百多条狗,还真的顺着味道找到了些东西。加上那个暗卫一直跟着,提供了他跟丢的地方,配合着那群狗嗅到的气味然后去找可能会存在的地方。
苏于渊不顾腿上和脸上的伤,一直跟着找了一整个晚上,他一直在告诉自己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但是谁又能在心上人被掳走的情况真的无动于衷呢?至少苏于渊不行。
他一边看着一波一波的人去找,一边仔细的回想着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会让齐稷这般的在意。上次他没出事的原因估计就在这个东西上,而这次嘉宁被掳走而不是出事,显然也是在这个东西上。
正午的阳光照向苏于渊,却照在了屋檐上,投到苏于渊身上的只剩下了阴影。而与之相反的,确实苏于渊腰间的那块玉佩折射出了一个亮眼的光斑。
是了,什么物件是哪怕再危险也要拿到的?对于反贼来说,要么是玉玺,拿着玉玺才能立得住,有名头。而这显然不可能,苏于渊自己都知道,齐国的玉玺从来没有丢过,更不可能到他手上。那么,会不会是虎符?苏于渊皱着眉,同样的否定了这样的想法。
虎符这个东西也一直没有丢过,若是丢了虎符,曹提督那的兵马也不至于能让他凭借密旨就能借的动。还剩下什么?苏于渊忽然想到了甘王。
既然上次齐稷已经几乎肯定了他的说法,那么作为甘王的曾孙,齐稷需要的东西,会不会和甘王有关?这个想法显然就靠谱的多了,若是打着甘王比太上皇更正统的身份去反叛,他显然是需要东西能够证明他就是甘王的曾孙,证明他能够正统的去扛起这面大旗。
但是这样的东西真的有接触过的话,苏于渊又怎么会不记得?他细细的思考,甚至连家里母亲和妹妹有没有什么藏起来的东西,都想了一遍,却依然没有什么结果。
苏于渊忽然觉得心向下坠了坠,这个东西……怕是根本不在他这里。而显然,现在的情况下,这东西已经可以算是嘉宁的保命符了。必须在他们找到它之前找到,又或者……干脆就直接放出消息,说要用那东西去换嘉宁?
希望不要走到那一步,猜测的东西不会十成十的靠谱。若是换做是他自己,两成的把握便就敢直接的去赌,但那可是嘉宁啊,他又怎么敢?
折春这会儿正急的团团转,她拉着揽夏的手,“就不该让公主夜里过去,怎么办?我现在好慌。”
揽夏看她急的脸颊上的婴儿肥简直都已经瘦了一圈,她叹了口气,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折春你冷静一点,现在着急没有半点用,咱们需要冷静下来,仔细的去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将公主救回来。”
折春本来想说的是,哪里有什么办法啊,却忽然看到了揽夏遮挡伤口而纹在额头的那朵芍药花,眼睛忽然l*q的就亮了,“揽夏你向来最有注意了,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将咱们公主救回来的?”
揽夏被她那全然信任的眼神看的整个人都有些愣,她自己的性格自己知道。尤其是之前的几次出格的行动,却没想到折春竟然到现在都还能够全然的信任她,这显然让揽夏的心被轻又重的小锤轻轻地撞击了下。
她自然一直都在想法子,只是一直都没有想到什么特别好的办法。阳光照射到折春发间的玉簪上,光斑正好折射到了揽夏的眼睛,她感觉到刺目的同时,忽然眼睛一亮。
“怎么?是有什么好的主意了吗?”折春一直看着,又哪里会忽略掉揽夏的眼神?她有些激动,声音都有些带着颤抖。
揽夏没多做犹豫,将自己头上的那根簪子取了下来。这是一根看起来很不像是齐国特色的花纹,虽然一样是芍药花,整根簪子的制作方法,却显然是来自梁国。这次梁国的使臣走的时候,大王子梁承志其实有说过要带揽夏一起走,但是揽夏当时犹豫了。
她更加的想要跟着自家公主,但是开口拒绝的时候,梁国的大王子梁承志没有给她机会。自己将这根簪子簪到了她的发间,说什么时候想开了,或者需要帮助,可以用这个簪子向他求助,而给她的地点,其中就有一个在甘泉县。
揽夏之所以没有将这个簪子拒收,还簪着它,显然也是并非对梁国的大王子梁承志没有感觉。只是更多的觉得自己对自家公主的亏欠更多吧,她想,若是这次梁承志的人能够帮忙将自家公主救回来,她就该跟着他去梁国了。
只希望这个大王子眼中的认真并不是只是逗她而已了,揽夏想,他应该会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吧。
两人相携而去的时候,苏于渊刚从自家那没有被拆的老屋子回来。他将手上找到的甘王印鉴细细的查看了,心里不由得赞叹了当初藏东西的人。竟然用几层的油纸将印鉴包好之后,直接将墙弄开了一个口子,将这印鉴用泥重新糊进了墙里。
这本身就是用泥土砖石做的墙面,表面如何看的出来呢?若不是苏于渊去找的时候,记起幼年的时候自己在墙的一个位置雕刻了一首小诗,而现在那个位置竟然什么都没有,才起的疑心。
怕也是会将这东西完全找不到。
苏于渊总算是笑了,将东西握在了手里,不管是换人还是用来捏齐稷的命脉,都能够让人安心不少。他从窗户口看到折春和揽夏相携而来,样子看上去似乎想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他将这印鉴小心的放了起来,才开门让进来。
“驸马,奴婢有办法将公主救回来。”说话的是揽夏,她没有再用其他的称呼,这段时间过来,她也是认定了这个驸马,觉得他是自家公主的一个好的归宿。
折春眼睛亮亮的,跟着连连点头。
苏于渊挑眉,这好消息都是一起来的?他自然是知道揽夏的,并不怀疑这个姑娘能不能够想到什么有用的方法。若不是身为女子,这姑娘怕是真的会有一番成就。甚至,就算是身为女子,可能也会有不俗的成就。
他显然看到了揽夏手上拿的那根簪子,瞬间了然,看来,这位梁国的大王子似乎对揽夏有不一样的感情了。
69、相聚 。。。
这地方已经出了甘泉县的地界; 地方看起来也十分的正常; 鸢飞柳长,湖水似乎都已经被太阳晒的微暖。
事情有时候还就是不按照套路来。嘉宁以为要等人来救; 却不想这一路上的第三天; 竟然看到了三皇兄齐和。虽然他们并不会让嘉宁和外边的人接触,但是却并没有对她防备的多严密。所以; 当她看到三皇兄齐和乔装出现的时候; 心里怎么会不惊讶?
“三哥怎么会来?”嘉宁换了一身简单的棉布衣裳,刚洗了澡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
齐和还是那病态白的样子,却看着刚硬了不少,他勾了勾唇角; 对她在外称呼的三哥很受用; “为兄和齐旭的事你也清楚; 一路让人跟着也不奇怪吧。”
嘉宁眨了眨眼,甜甜的笑了笑; 并没有继续探究的意思。她好奇的看向齐和身边坐着的那个一身江湖气,有些英姿飒爽的女侠感觉的女子; 若是她看的不错,似乎看着两人不像是普通的朋友?
齐和见她好奇,和旁边坐着的人对视笑了一下; “你可以直接叫三嫂; 若不是她,为兄怎么能跟的上齐旭?”
女子见说到了她,徐娴婉的名字起得很有期盼; 然而这闺女就是也不娴静也不婉约,十分潇洒的抱了抱拳,“我叫徐娴婉,既然是你是齐和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以后都是一家人。”
嘉宁闻言有些惊讶,她上辈子的时候,可没听说过三皇兄齐和有这么一个王妃,“见过三嫂,祝三哥三嫂吉祥如意。”
好话都爱听,那之后徐娴婉都对嘉宁照顾了不少。
齐旭那边如何了?嘉宁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正在往京都走。三皇兄齐和说已经着人去给苏于渊和曹提督他们去信了,说她自己在外面不安全。
现在的天都黑了,她看着眼前一直飘忽却明亮的烛火,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苏于渊。她已经五天没有见到苏于渊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自己的伤?脸上的伤伤的不重,若是好好上药应该已经结痂快好了吧?
“唉。”她没有要人伺候,不熟悉的人也用不惯,索性吹了蜡烛准备休息了。往好处想吧,先到京城其实也不错,苏于渊本身就只有一个月的省亲假,假期也基本用完要回京述职了。
睡的时候,嘉宁迷迷糊糊的还想着,回去后和父皇母后还有皇帝哥哥说说,直接大婚算了。现在这样钓着不上不下的,又不是大婚之后远嫁回不去了,真是的。
人大概是最经不起念叨的,嘉宁下楼看到苏于渊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会不会看错了,愣愣的站在客栈的二楼口,半天没说话。
苏于渊脸上的伤已经看不见了,细细看能够看到新生的粉肉。他原本冷冽的气场在抬头看到嘉宁的时候瞬间春暖花开,看到熟悉的盯着自己的脸发呆的嘉宁,他没忍住勾了勾唇角。
“于渊。”/“嘉宁。”
两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默契,不说话的时候都不说话,但是开口的时候又是同时开口同时喊了对方的名字。明明这家客栈的客流量并不算少,却偏偏有种整个世界都静下来的感觉。
而最终,不过是相视一笑。
嘉宁才注意到苏于渊身后跟着的人,意外的挑了挑眉,“上去说说?看起来你们这几天发生了不少事啊。”
两行人在一个包间里,折春和揽夏自觉地站在了自家公主身后,而某个跟着揽夏一起来的应该早就回去梁国的使团其中之一,那侍卫见嘉宁看他,还友好的笑了笑,看起来在梁国的身份应该不算低。
“再上一桌,让他们也跟着吃吧,在外面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嘉宁看了看跟来的两个丫头和十二个禁卫军,还有一些程宁带的兵,直接让再开了个雅间。
分开之后,刚刚还显得满满当当的雅间也看起来大了不少。
齐和本来就不是一个长袖善舞的性格,救嘉宁也只是因为之前欠了嘉宁的人情,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他悄悄松了口气,而这会儿人一多,他还真的没想到这么周全。却看到了旁边坐着的徐娴婉淡定自若的表情和安抚的眼神。
各自又有各自牵挂的人,还真的没有人愿意在早膳时间就想谈论正事,便也默契的决定吃完饭再说。
苏于渊抢了折春布菜的活儿,他自然是知道嘉宁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的,加上根据口味的推荐,三两下就将嘉宁面前的碗堆满了菜品,“这才几天,嘉宁你就瘦了,多吃点。”
嘉宁眨了眨眼,听到瘦了,她却觉得苏于渊是真的瘦了,抬手准确不失优雅的给苏于渊也布了不少的菜,主要偏向于肉食,“于渊你的伤还没好,辛辣刺激暂时还是先不用了,多吃的肉补补。你也瘦了好多。”
齐和的眼神一时间有些微妙,他不知道他这个反应在现代的话会被称之为狗粮吃撑了,只是觉得有些莫名的噎住。就在他缓了缓准备继续吃的时候,面前却也出现了一双筷子,握着这双筷子的手这段时间他显然已经很熟悉了,不是徐娴婉又是谁?
用膳期间的嘉宁和苏于渊其实并没有怎么交流,很努力的去吃掉对方给夹的饭菜,只是在时不时抬眼的时候,发现对方也正好在看着自己,从对方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而已。
嘉宁用完饭,正想着要自己乘碗汤,就看到苏于渊已经盛好了递了过来。小小的汤碗衬得他的手越发的大,却并不显笨重,十分的修长,骨节分明。她接过碗的时候甚至还轻轻地摸了摸,手感和她想象的一样,却在抽离的时候发现对方的手指也调皮的摸了摸她的手。
平日里和苏于渊在一起的时候没注意那么多规矩,当嘉宁看到齐和睁大的眼睛和夹在空着好一会儿都没有继续吃的菜,才忽然一下从脸颊一路红到了耳朵根,“三哥!你刚才什么都没看到!”
苏于渊心里挑眉,三哥?这个称呼看起来,这几天里嘉宁和三皇子的关系升温不少啊。要知道以前可是三皇子齐和说什么,她都要考虑考虑要不要信,能不能信的。
齐和柔和了自己惊讶的眉眼,配合的点了点头,“既然父皇早就下旨给你俩赐了婚,自然不算是出格的,嘉宁放心,为兄省得。”
嘉宁刚刚还要求他保密,这会儿见他这么配合,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刚才的羞恼似乎就是昙花一现,她眼睛滴溜溜的一转,瞬间计上心来,“三哥你放心,你和三嫂的事嘉宁一定会帮忙的,定然让你如愿抱得美人归~”
这下可真的是让人悸动心跳了,齐旭心语。但是他却也知道,自己就算再不怎么受宠,也是一个皇子,想要只娶一个民间江湖女子做正妃显然有些痴人说梦。然而若是嘉宁愿意帮忙,却并非不能达成的事。
“那为兄便在这里先谢过妹妹了,以后若是有什么事,三哥帮得上忙的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齐和笑了,明明是一个病态白的样子,却让人奇怪的感觉到了一种从灵魂里出来的健康。
苏于渊往桌上一趴,下巴抵在自己的手背上,抬眼看着嘉宁,正打算说点什么逗逗她,却忽然被她说的话戳中了心中的柔软。
嘉宁说,“哪用什么赴汤蹈火呀,回去后三哥平日里多照顾于渊点就行。”
齐和笑了,点了点头,“好,三哥记下了。”
一直等到了隔壁的雅间也吃完,才一起对了这几天所发生的事,嘉宁听着听着,忽然觉得上辈子是不是她将梁国的大王子梁承志想的太坏了?还是这辈子出现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结果竟然会差这么多,真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揽夏有些不好意思的和她说,她答应了梁承志,愿意跟着他回去做他的侧妃,而正妃一位将空悬。
嘉宁将脑子里上辈子的苍白消瘦的有些过分的揽夏,换成了现在虽然额头因为遮挡伤口纹了一朵芍药花,却整个人充满活力的揽夏,“你自己喜欢他吗?”
这个答案十分的重要,嘉宁问的时候甚至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眼睛里的认真,上辈子开始的时候她觉得揽夏卖主求荣。这辈子想开之后又觉得揽夏为了她而牺牲了自己的一辈子,这个答案其实并只是为了现在,甚至也是为了上辈子的那道伤口。
揽夏显然注意到了自家公主的认真,她心中一软,自家公主对她真的是不能够再好了。她细细的思考了两人之间的种种,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脸颊有些红晕,衬的那朵芍药花更加的鲜艳,“奴婢是喜欢大王子的。”
嘉宁忽然笑了,笑的很明媚,她拍了拍揽夏的手,“放心,本公主会为你争取一个正妃的位置的,本公主身边的人,配他一个小国的大王子绰绰有余!”
70、蓦然回首 。。。
赶了两天的路; 今日两方人马聚头; 决定还是休息一天明日再继续。
苏于渊的房间安排在了嘉宁的旁边,但是并没有越矩的进去。嘉宁赶了两天的路; 而三皇子齐和的信件在路上过去就花掉了一天的时间; 也就是说给他们的时间其实就只有一天。还好嘉宁他们并没有用最快的速度去赶,不然恐怕真的就得京城见了。
嘉宁本来以为苏于渊会选择先休息; 却没想到一转头就看到他竟然给送过来一根一看就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她轻轻地咬了口; 糖衣甜甜的,感觉没有京城他们一起吃过的糖葫芦好吃。心里一边想,一边又接着咬了一口山楂,嗯; 虽然和京城的区别挺大; 但是似乎也挺好吃的?
折春低头掩饰住自己的笑意; 却忘记自己是站着了。这头一低,刚好就对上了自家公主看过来的眼睛; 不好意思的眼观鼻鼻观心。
“笑什么?”嘉宁酸的皱了皱鼻子,却又觉得酸的还挺好吃的; 没忍住又咬了口,“你们俩不困吗?趁着今日好好休息,明日里还得赶路呢; 我这里不差这么会儿的。”
折春心里一酸; 大皇子那里自家公主到底过的什么日子啊?才三天,她们锦衣玉食的小公主,就自己照顾自己了; “奴婢来的时候在马车里休息过了,公主身边怎么能没人侍候呢?”
嘉宁腾出一只手,戳了戳她瘦了一小圈的婴儿肥,又捏了捏,“本公主的折春,本宫身边要是没了你,可该怎么办哦~”
她说着,忽然想起来,“对了,你们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从甘泉县到这里她走了五天时间,而三皇兄的信件寄过去也不过才两天时间,还没包括人来的时间。今天刚见到苏于渊的时候有些过于激动,一时间竟然忽略了这个。
折春和揽夏对视了一眼,老老实实的说,“因为我们不是从甘泉县过来的,追到了公主您被就救走的地方。”
开了头自然要说完,嘉宁也很好奇,“齐旭呢?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三皇兄怎么把我救出来的,齐旭他们发现我不见了是什么样的反应?”
说到底还是和三皇兄不够熟悉,要是换了自家皇帝哥哥,肯定有什么疑问早就问清楚了。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三皇兄齐和人不错的样子。
折春有些吞吞吐吐的,连断句几乎都忘记了,“我们带着一百只狗,一路闻着公主香囊留下的香料味道跟了过去,过去的时候那里着了火,一大片火海蔓延的完全看不到人。当时我们以为公主您也在里面,苏驸马差点就直接冲进去找您了。”
嘉宁刚咬碎的糖衣掉了一块到地上,发出轻微的啪的一声,她没有管糖衣。心里几乎瞬间就开始着急,“苏于渊他没冲进去吧?!”
问完她自己就告诉了自己答案,没有。折春都说了火海蔓延的人都看不清,若是那个情况下冲进去了。又怎么会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点烧伤?
果然,就听到折春说,“没有没有,驸马还没来得及冲进去,就被三皇子留下送信的人拦住了。”
嘉宁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正想问问其他的,却看到折春一副还有什么话没说的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挑了挑眉,将停了几次的冰糖葫芦放在帕子上,“怎么?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不成?”
折春皱了皱眉,“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苏驸马说,这个火着火的地方过于巧妙,而且方圆还正巧没有人。实在是不像是偶然的着火,更像是人为的放火,我们等火灭了之后进去看过,里面烧死了好多人。”
嘉宁闻言顿了下,她伸手拍了拍折春的手,“你们吓到了吧?不怕,本公主福大命大,怎么会出事呢?”
折春闻言眨了眨眼,总算舒展开了愁眉。这两天总是梦到那个场景,就是生怕自家小公主也在里面,现在总算是看到了人,松了口气。
嘉宁想了一圈,没想出会是谁放的这把火,她问,“有没有查出来是谁放的火?”
折春摇了摇头,“没有,我们没有查到是谁做的。”
揽夏有些担心的看了看自家公主,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发现确实自家公主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就是因为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所以才哪哪都不对啊。从小在深宫里长大人人捧着的小公主,被反贼掳走之后却半点不对的地方都没有。
这如何让揽夏不认为这是自家公主将心事钱都藏进了心里呢?不由得更加的担心。
嘉宁打了个哈欠,虽然糖葫芦真的好吃,但是既然已经停了下来,便也没有继续吃的欲望了。到底是苏于渊送的,也不舍得就这么直接扔了,“你们去休息吧,马车上怎么能够比得上床榻?我这边也休息会儿。”
折春和揽夏对视了一眼,没有坚持非要留在自家公主身边,就近选了自家公主右边的屋子休息。而左边的屋子,是苏于渊。
出来之后,揽夏压低声音,“这段时间咱们得多关注点公主,就怕她将事儿全都压在心里。”
折春点了点头,同样的压低了声音回,“要不要和苏驸马说说?咱们公主不愿意和咱们说,苏驸马总不至于也不说吧?”
揽夏眨了眨眼,有些不是很想承认,苏驸马在自家公主心里有着不一般的地位,甚至感觉有些挫败,“那等苏驸马醒了,就和他说说吧。”
折春有些好笑的看着老妈子一样的揽夏,进了屋才问,“你真的决定要嫁去梁国了?就凭借着那短短的相处就要远嫁吗?”
揽夏咬了咬唇,睫毛颤了颤在脸上投映出一排阴影,“我确实对大王子观感不错,他是个有担当说话算话的男人。而且折春你也知道,我因为上次那件事坏了名声,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归宿。”
折春却不信,她轻哼一声,“名声?你说你若是为了名声要终生不嫁陪着公主我都信,但是你说你为了名声远嫁他国,我却是不信的。”
说是十五岁的丫头,但是宫里十五岁丫头和外面的十五岁丫头可不一样。折春有些担心揽夏因为一些奇怪的原因将自己的终生托付出去。
揽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捏住折春的脸颊捏了捏,“放心啦,我才不傻。”
嫁过去确实是因为喜欢,而另一方面的顺带嘛,梁国这个效果已经连着破灭好几个小国家了。而大王子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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