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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驸马黑化的100种方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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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衍拍了拍脑袋,“嘉宁现在到哪了?”
英达笑着行了礼,“这会儿正在太后娘娘的寿康宫呢,听说连福宁宫都没回直接去的。”
齐衍看了眼时辰,又看了看还有好多的折子,揉了揉自己涨疼的太阳穴,“摆驾寿康宫,还有,让苏于渊速度给朕进宫来。”
“是。”英达领了旨,行礼退了出去。
齐衍是坐着銮驾去的,这一路上好好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和太阳穴。到的时候一路畅通无阻,甚至还没到就听到了里面嘉宁咋咋呼呼的说话的声音。
“什么事啊这么开心?”齐衍有些好奇,据他所知,这条路其实并不顺畅,甚至还几度遇险,怎么这会儿却欢声笑语的?
嘉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皇帝哥哥你来啦,刚才呢只是和母后说路上的一些好玩的事情。”
齐衍挑了挑眉,“朕在宫里忙来忙去,忙的昏头转向的,嘉宁倒是玩的开心?”
嘉宁求助的看向自己的母后,而已经变太后的端木皇后也笑了,看着比当初当皇后的时候心态乐呵多了,“嘉宁这不是帮你也玩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和个小姑娘计较。”
齐衍见自家母后站在妹妹那边,便也没有接着说什么,忽然他看着嘉宁皱了眉,“之前信里说的还是轻描淡写了,脖子这么重要的地方,看这个伤口当时伤的挺重的。”
嘉宁忽然瞪了他一眼,是不是亲哥啊,怎么还在母后面前说这个!果然话音刚落,就看到自家母后担心的凑上来看,用手去摸那道已经快要好了的伤疤,“母后~真的不严重的,您看,才几天就已经结痂脱落了,怎么会严重呢?”
端木太后瞪了她一眼,“女孩子的身上是能够受伤的吗?这万一留疤了可怎么办?而且这个位置这么敏感,再深一点还有你吗?!”
嘉宁被瞪的缩了缩身子,委屈巴巴的不敢辩解,自家母后关心自己,怎么也说不过她的。
端木太后说着,又拉过嘉宁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好几遍,心疼的说,“瘦了,瘦了好多。”
齐衍挑了头儿,然而在这个时候却也是不敢触霉头的,他对嘉宁摆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然后说,“母后,您和嘉宁先聊,那头儿还有臣子要过来,儿子便先过去了。”
然而百试百灵的这一招今天却出了篓子,端木皇后抬眼,直接说,“这个时辰来宫里的,只有苏于渊吧?直接让他来哀家这个寿康宫,哀家正想见见他。”
嘉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睛里满满的幸灾乐祸,然而接着的下一句,就又把她的笑憋了回去。
“毕竟嘉宁这次跑出去可就是为了找苏于渊的,这嘉宁受了伤,苏于渊怎么也得负责不是?”端木皇后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见两个小的安静如鸡了,就坐在这等苏于渊。
这下坐立难安的变成了嘉宁,这怎看怎么像兴师问罪的前兆啊,她受伤又不怪苏于渊?!
而现在就是没有什么能改变自家母后的意思,自然是只能想着等下要怎么救场了。正想着,嘉宁就被自家母后瞪了一眼。和兄妹俩一样样的桃花眼风韵犹存,这会儿气势起来了,别看一个是现在的皇帝,一个是当朝的镇国长公主,照样压得严严实实的。
茗溪姑姑忍着笑意,给自家的公主和陛下添了一杯庐山云雾茶,然后静静的站在自家太后的背后。
苏于渊进来的时候愣了愣,却瞬间转换了自己的表情,摆出一副不卑不亢又可靠的后生样,进来先行礼,“臣苏于渊参见陛下、参见太后、参见镇国公主。”
端木太后看了看他,同样看到了他脸上那还没好完的皮肤,心里也是叹了口气,“于渊坐吧,这次是陛下召你。不过是正巧在哀家的寿康宫,哀家也想见见你而已。”
嘉宁心里松了口气,端起茶杯安静的听,只要不是兴师问罪,便怎么样都好。
苏于渊行完礼之后进行述职,这次甘泉县的事情嘉宁知道了大半,这会儿听的时候也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若只是简单的述职,自然完毕就完毕了,偏偏述职结束之后,在皇帝哥哥要下旨升他官的时候又行了一个大礼。
嘉宁心头一跳,觉得这个和她有关系,忽然想到了苏于渊几次三番的说过要请旨提前他们的大婚。
齐衍正让人拟旨,就看到苏于渊行了个大礼。他条件反射的就头疼了下,“你怎么跪下了?有事说事!”
苏于渊认真的行礼,并没有起身,朗盛而又坚定地说,“苏于渊请求提前和镇国长公主嘉宁的婚约,请陛下和太后娘娘成全。”
他这话说完整个寿康宫是静了静的,齐衍作为兄长,他的妹妹才十五及笄,并没有想要这般急着就将人嫁出去。但是另一方面,赐婚的圣旨早就下了,又怎么会差这么一会儿半会儿?
但是,问题来了。若是齐衍这个做哥哥的点了头,将妹妹提前嫁了出去,别看他现在是当朝的皇上,回头恐怕还得被太上皇请家法。
嘉宁是公主,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然而几个小子里,又有谁没有尝过自家父皇的家法?
在寂静中,端木太后却忽然叹了口气,“起来吧,既然太上皇之前已经下了婚约的旨意,自然也该是让钦天监算算了。”
苏于渊眼睛亮的惊人,起来之后甚至一直礼仪十分周全的他没有先谢恩,而是先和嘉宁对视的笑了。
嘉宁盯着自家母后和皇帝哥哥的视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母后~这女儿又不是要远嫁,离的这么近,还不是能够成天进宫来陪您?”
齐衍莫名的酸了酸,“理是这个理儿,但是嘉宁你就进宫来陪母后吗?”
嘉宁眨了眨眼,伸手拽着自家皇帝哥哥的胳膊晃了晃,讨好的笑了,“怎么会?自然也是要回来看哥哥的吖。还有父皇他们。难道嘉宁嫁出去了,就不是哥哥的妹妹了?”
齐衍和自家母后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相同的无奈和宠溺,他伸手摸了摸嘉宁的头,难得的没有被嘉宁拍开,“嘉宁自然永远是皇帝哥哥的妹妹,说什么傻话呢。”
72、平静的表面 。。。
其实苏于渊求订大婚时间的时候; 心里是想要将婚期定在这个月的。但是心里遗憾的知道; 能定下来时间都已经很不错了,公主的大婚什么时候敷衍过?怕是能定在今年都是加了速度的。
果然这次定的大婚的时间; 最终买时间定在了今年的九月初九。
绣坊已经开始绣嫁衣了; 准备了好几件样式让她选,大婚的嫁衣隆重的一层一层的; 每一层都有着自己的含义。最终选定的那套大婚所穿的嫁衣; 选的是凤凰花样,整个身上都充满了同色调的暗绣。绣纹十分好看,并不是传统的龙凤呈祥,那个凤凰嘉宁十分的喜欢; 看着觉得像浴火重生一样。
这种绣并不需要嘉宁自己动手; 选好了样式之后绣房那边自然会选几个绣工最好的绣女来做。而最后的最后; 嘉宁也不过是需要收个针,取个吉祥的名头。
“殿下; 您今天还要去和陛下说吗?”揽夏皱了皱眉,连着两三天; 自家公主去找陛下说关于她作为正妃嫁到梁国去的,然而陛下那么疼自家公主,却一直都没有松口。
这让揽夏觉得; 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东西她们不知道。
嘉宁点了点头; 看着时辰,却并不是往养心殿去的,而是转头往母后现在住的寿康宫走。她之前既然说过要给揽夏弄出一个可以做正妃的身份; 自然是要说到做到的。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十拿九稳的事竟然还会遇到了问题,但是嘉宁的性格显然也不是随便就能放弃的。若是告诉她一个能够说服她的理由就算了,偏偏什么都不说,这让她怎么能够放弃?皇帝哥哥那边不行,便干脆直接去问问母后吧。
端木太后看到自家闺女来了,笑着摇了摇头,“哀家还想着嘉宁什么时候会来呢,没想到竟然还比哀家想的时间早了一日。”
嘉宁嘟了嘟嘴,伸手拽着自家母后的袖子晃了晃,“母后您都知道了,怎么还静静地看儿臣忙的团团转?怎么都不帮儿臣的?”
端木太后叹了口气,“还说你长大了呢,结果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姑娘。”
她看了看嘉宁身后站着的揽夏,说,“知道你皇兄为什么不同意吗?”
嘉宁哼了一声,坐在旁边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还不是因为所谓的女人的名声?儿臣知道两国之间的联姻不会选一个名声坏掉了女子,但是揽夏您又不是不知道,她不过是做戏,还真的就耽搁掉她一辈子吗?”
端木太后笑了笑,和嘉宁相似的桃花眼眨了眨,“若真的是为了揽夏那丫头的名声,连侧妃你皇兄都不会允许的。”
没等嘉宁说话,旁边站着的揽夏就忽然明白了之前,自己到底觉得是什么东西她们不知道了。
端木太后显然也看到揽夏的神色了,她抬了头下巴,“揽夏丫头看起来应该已经明白了,你来给你家公主说说?”
揽夏行了一礼,见自家公主看向她,开口,“奴婢想着,若是和奴婢的名声无关,又没有明确的否定奴婢做正妃这件事,那么是不是与国事有关?”
嘉宁眨了眨眼,有些没转过弯来,“怎么忽然绕到国事上来了?”
端木太后伸手戳了戳嘉宁的额头,“你呀,揽夏是不是咱们齐国的人?而那个梁承志是不是梁国的大王子?”
嘉宁哦了一声,“然后呢?”
“梁国踏破了三个小国家,将其收做了自己领土,现在已经是最大的一个小国了,连着齐国的边境。而这个梁承志大王子,是梁国最可能继承王位的王子,嘉宁你说呢?”端木太后说着,笑着摇了摇头。
“是啊,两国之间,自然不能直接的就让步。若是这两人真的和嘉宁你说的一样情投意合,那么让梁国那边开口求亲又何妨?要是真的梁国那边开口求亲了,便是封揽夏一个郡主都行。”说话的人正是齐衍,最近被自家妹妹缠的都快扛不住了,听到她来了寿康宫,便知道后母后肯定说得通她。
果然,知子莫若母,齐衍笑着坐下,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多。
嘉宁冷哼了一声,“母后什么都和我说,说清楚了我又不是不讲理,皇帝哥哥你还好意思说。”
齐衍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咳了声,“这两国之间靠感情显然不是长久之道。但是联姻这种事情本来就带……”
他没说完,就被嘉宁打断了,她忽然皱眉,“怎么叫联姻了?按照皇帝哥哥你说的那样封揽夏做郡主,让她去梁国嫁给梁国很可能继承王位的大王子梁承志,这不就是变相的和亲?”
说到和亲,嘉宁的声音都提高了好一段,这怎么行?好好的成全一对有情人,怎么兜兜转转的又变成了和梁国和亲了?上辈子的那条路换了一个揽夏?这怎么能行!
寿康宫里的几人愣了愣,没想到嘉宁对和亲这两个字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时间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
还是齐衍开的口,“怎么能够叫和亲呢?和亲是两个国家之间打仗了,为了休养生息的嫁和娶。咱们这顶多就是在成全一对有情人的情况下,双方获取最大的利益而已。”
嘉宁看着自家的皇帝哥哥,又看了看自家的母后,确定他么并没有这个意思之后,才缓缓地舒展了眉头。
“那要是梁国那边没有主动的求亲,又该怎么办?”嘉宁问,揽夏是她的大宫女,自然得她这个做主子的护着。
齐衍叹了口气,“你呀,行。皇兄答应你,若是梁国没有主动来提亲,便是成全一对有情人,这个郡主朕一样封。”
嘉宁甜甜的笑了,“谢谢皇兄!”
……
在那之后的几天嘉宁在宫里其乐融融的,不牵扯皇位,之前的妃子都变成了太妃,搬出了东西十二宫。一个个的也没什么好争的,反而互相之间关系好了不少。
而皇帝哥哥还没有忙完,并没有那个闲心去选秀,除了原本太子府里的几个老人之外,愣是好多宫殿都空了起来,看起来空空荡荡的。
嘉宁总觉得有什么事儿在暗中等着。她也想过是不是因为自己想太多了,然而心里一直就挂记着,想问问苏于渊都老见不到人。本来皇帝哥哥那边就缺少实用的人手,苏于渊自从回京升官之后,便忙的几乎都没有时间和她见面了。
苏于渊官拜三品,几乎可以说是直线上升了,而升官的理由却并没有说,只是说他立了大功,所以从六品翰林编修升到三品礼部侍郎。之前的礼部侍郎因为占到了大皇子党的那边,在那次清洗的时候清洗掉了,一直是被兼任。
当正在众说纷纭议论纷到底是什么大功三级跳的时候,忽然传出了苏于渊和嘉宁确定了婚期的消息。这下理由似乎都不需要找了,人人心里都在心疼镇国长公主多好的一个金大腿,竟然被苏于渊这小子抱牢了。
而苏于渊明明是一个实干的人才,愣是在众多的有色眼镜下,看着像是靠着裙带关系而走上来的人。
齐衍是将这些消息当做调味剂来听的,在百忙之中还真的能够放松不少。那么容易的就将他的妹妹拐跑了还想要他怎么顺着来?要不是真的是个人才,不用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他都压根不想见苏于渊。更何况,他可没有忘记,苏于渊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光明的君子。
这么一说……嘉宁嫁给他反倒是让他不怕用着用着被这把利刃反噬了。齐衍晃了晃脑袋,拿着新的奏折来看,正巧了,就是苏于渊递上来的。字里行间该说的都说了,清晰明了又不会过于呆板,确实是一个干实事的好人才。
然而苏于渊是一个什么招都安安分分受着的人吗?他明里安安分分,然而做事的时候虽然做的十分的出色,却总能在合适的时候噎齐衍一把。
齐衍不得不承认,他和苏于渊真的是合不来。罢了,这个妹夫左右还有他这个当哥哥的看着呢。
之后一直过了有十天,嘉宁总算是不想再呆在宫里了,想要出宫。
嘉宁脑子里想到了几个位置,提前递了帖子去李长山李探花府上。而这次她也没忘了高玥,三个人关系都不错,总是将一个人单独的提出来实在是不合适,便也递了帖子,最终请两人明日去她的庄园。
五月份其实应该最是花好的季节,偏偏一件事接一件事的忙,忙过去了之后,又只有她一个在闲着,一个人看花都没有什么意思。
这天一早,嘉宁带着折春和很久没出去的临秋出了宫,她还顺手又在那个老人那里买了串糖葫芦。
“有吃糖葫芦啊?好久没见了,来,送你一串吧。”老爷爷笑眯眯的,看起来挺喜庆。
嘉宁没想到老人竟然记住了她,却也笑着应了,“您家里是有什么喜事吗?今日看着您可比平日高兴啊。”
老爷爷笑的脸上的笑纹舒展开,笑着说,“是啊,老头子家里当兵的那个儿子回来了,说这次回来多陪陪媳妇争取能有个大胖小子。”
嘉宁觉得这个话挺耳熟,似乎在程宁手下的兵那也听到过,而这个时间回来的兵,还真的可能就是程宁手底下那一拨。她笑了,“肯定会有的,恭喜啊。”
见老爷爷点了点头,才拿着冰糖葫芦上了自己的马车,往定好的庄园走。
73、出事 。。。
大概是因为重生到现在; 一直没有真的平静过; 嘉宁最近越是平静越是在提心吊胆。甚至在三人赏花吟诗、玩飞花令的时候,也都还记挂着; 有着提防。
可是从开头到结束偏偏还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在约了下次赏花之后,嘉宁还想着要将亲自将人都送回去了; 才准备自己回宫。刚走过一条街; 就遥遥的看到了旁边酒楼二楼靠窗户的位置,伸出了一条胳膊向她挥舞,不是徐娴婉又是谁?
嘉宁笑了笑,让停了马车带着折春和临秋便从那家名为太白酒楼的正门进去了; 上去的时候意外看到不止徐娴婉一个人; 另一个人显然是这几天都没见到的三皇兄齐和。
“怎么?三哥三嫂这般焦不离孟啊?”她调皮的眨了眨眼; 坐在了两人对面的位置上,面前已经上了餐; 但是并没有什么人动,看起来似乎像是在等人。
齐和也笑了; “这不是在等我们嘉宁?之前可是答应了三哥要帮忙的,肯不能回来就不作数了。”
他这说的是之前嘉宁说的,要帮他说服已经是皇帝的齐衍和太上皇齐景源; 同意他娶江湖女子徐娴婉做正妃的事。
嘉宁显然也是记得的; 她长长的哦了一声,“这都回来这么些天了也不见三哥,还以为三哥也和于渊一样在朝里为皇帝哥哥分忧呢; 原来不是吗?”
齐和摸了摸鼻尖,他这十天根本就不在京城,又怎么能让嘉宁见到了?显然是不可能事。他想到最近和徐娴婉的江湖朋友们一起找齐旭的消息,他并不甘心放过他,却从中间莫名的知道了些其他的东西。
比如齐旭不是齐旭,是一个叫齐稷的反贼,而那个反贼在那之后并没有再用齐旭这个身份。也可能是因为那成大火烧坏了那张易容,而偏偏也烧死了他身边能够做的那般惊喜易容的下属。齐和知道的时候,心里也是有些波动的,毕竟一个外人和兄长比起来,显然后者更加让人无法接受。
而随之而来的就是,他的母妃到底是不是知道甚至参与了这些?齐和有些忧郁,从之前看到的母妃对这个人的又敬又怕的样子看,十有□□应该就是知道的。他原本还在自欺欺人,告诉自己母妃不可能是反贼,然而随着调查的深入,却也接触到了另外的。
他悄悄的去见过一次那个叫做杜宏儒的男人,他没有敢出去,只是躲在暗处看了看。那个男人的脸几乎都不需要再说什么了……事实就是,他的母妃真的是齐稷的人送进来的,至于之前年纪的问题,大概是齐稷父亲之类的人在做吧?
在知道之后齐和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去和自己的母妃谈了谈,期间母子俩交心了很久,辰妃比以前看起来整个人气质竟然更加的出尘了,她没有否认自己的儿子为自己报仇,却也没有鼓励他去做。而是反复的观察确认自己的儿子有没有被这种仇恨毁了。
而让人开心的是,齐和就是因为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才是齐和啊。
说起来似乎过了很久一样,但其实并没有。齐和讨好的用公筷给嘉宁夹了两块肉,却看着半点也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自然的要命,“这不是在忙别的事?刚忙完就急忙来找咱们嘉宁妹妹了。”
嘉宁有些好笑,摇了摇头也没有为难他,“三哥自己的婚事总要三哥自己来说,等三哥说出来了之后,嘉宁自然会鼎力相助的。”
齐和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当即笑了,“好妹妹,等嘉宁大婚的时候,三哥定然要给你好好添添妆。”
嘉宁挑了挑眉,这段时间关系好了不少,打趣的话也不至于说了,“这三嫂可还在这里呢,三哥小心大出血之后三嫂嫌弃你。”
徐娴婉被她打趣的有些脸红,却半点都没有不自在的感觉。只觉得嘉宁说的确实对着,但是她也知道想要做齐和的王妃多不容易,这成不成就看嘉宁能不能说服了,“别说你三哥了,若是这件事真的成了,便是我也要给嘉宁添上两箱嫁妆的。”
嘉宁被他俩调侃的有些脸红,“怎么动不动就是嫁妆,这可还都有三个月才大婚呢。”
“三个月而已,转瞬就过去了。”徐娴婉说着,给嘉宁也添了茶,她犹豫了下,还是开口,“嘉宁,最近你还是得要小心些,齐稷的人还是在盯着你。”
嘉宁没想到会转头说到了这个,但是却也知道人家给她说也是好意,她点了点头,“谢谢三嫂,嘉宁省得的。”
齐和本来也想提这个话头,既然徐娴婉就已经说了出来,便也就顺着话接了,“嘉宁,你身边的人需要再次排查一下,三哥已经拦住了两个想要给你的膳食下毒的人,但是口风太紧,根本就问不出什么东西。”
嘉宁皱眉,“我这几天也总觉得不对,但是平静的我还以为是自己草木皆兵呢。原来是三哥帮忙拦了下来,谢谢三哥了。”
齐和与徐娴婉对视了一眼,有些意外嘉宁的敏感,却也觉得这似乎能够理解,毕竟一直在和齐稷打交道的人是嘉宁,“你这边心里有数便好,择日不如撞日,等下三哥便进宫和皇兄说明求娶之事,还要仰仗嘉宁了。”
嘉宁点了点头,“三哥放心,嘉宁省的。”
吃完之后,嘉宁还是坐自己的马车回去,却刚上马车没多久便惊了马,四匹马和疯了一样相互碰撞,往前狂奔。嘉宁、折春、临秋三个在马车里摔的昏天黑地。
嘉宁能感觉得到,折春和临秋两个在努力的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的身体护住,给她做肉垫。这样不行,嘉宁晃了晃有些昏沉的头,刚才马车第一下疯跑的时候将头撞在了车身上,现在脑子还很难专注。
怎么办?她听得到路边的惊叫声,不知道发疯了的马车是不是有踩到人、撞到人之类的。但是现在的嘉宁显然是属于一种自身难保的状态。
是齐稷的人下的手吗?嘉宁发现自己竟然还能用这么昏沉的脑子来思考,就是速度慢的像是龟爬。她努力的想要看清马车外的样子,车夫呢?赶车的人呢?徐高和余广呢?他俩今天应该也是在这里的,怎么单单出了事就不见了人?
正在嘉宁觉得自己的思维越来越迟钝的时候,却感觉到马车有一个明显的停顿,明明声音应该不那么明显的,却似乎炸开在耳朵边。有人用刀砍断了马车的套索,前面的疯马单独的跑了,而后面有人的车厢却已经停了下来。
嘉宁感觉到一双手伸过来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将她从马车里抱了出来。她伸手配合的将自己的重量挂在了对方身上,感觉的到对方的胳膊穿过了自己的腋下和膝窝,是谁?她努力的想要看清楚,却并没能如愿,最终只是昏睡了过去。
嘉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宫里,而是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她挣扎的坐了起来,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痛,“有人吗?”
“嘉宁你醒了?”这人倒是一副棱角分明的好面孔,可是脸上的烧伤却毁了整个的面容,坐在旁边一副和她很熟的样子。
嘉宁晃了晃头,感觉还有些晕眩,这个人明明不认识,然而却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她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了他的眼睛上,这双眼睛,莫名的让她想到齐旭,而面前的人长相虽然不认识……
她悄悄观察周围的样子,是宫外,看样子应该是某一个人的府上,但是她不认识。嘉宁面上友好的笑了笑,心里却还是提起了警惕,“谢谢你救了我,不知和我一个马车上的人现在?”
男人笑了,看起来有些阴翳,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腔调,“本殿下知道嘉宁你认出来了,怎么样?拜你所赐的伤口可还算满意?”
嘉宁眼睛微微睁大,“齐稷?!”
齐稷伸手拍了拍她的脸,笑着说,“既然已经把你请来了,便乖乖的在这里养伤,就算是你想要跑,身体也不允许吧?”
他边说边站了起来,“为了今日为兄可是等候了多时呢,既然被嘉宁你三翻四次的搅局,这次干错就直接开局之前将嘉宁你带出局好了。”
嘉宁本来还有些晕眩的脑袋现在强行的清醒了,“你要做什么?!”
齐稷好笑的停住了走了一半的路,“自然是拿下那个本来就应该属于本殿下的位置。嘉宁放心,本殿下先去送你的皇帝哥哥、母后、父皇下去,事成之后再送你去和他们团聚。”
嘉宁挣扎着要起来,却发现真的根本就无法离开。齐稷走之后,门、窗都是锁死的,而外面还守着好多人。她没有徒劳的喊什么放我出去,反而坐回了床上开始思考。
不是不担心折春和临秋,现在的情况也只能希望她们没事了。她得静下来,不能慌、不能乱,细细的思考到底该怎么办。
74、逼宫 。。。
天明明还离天黑还有两个时辰; 却莫名的飘过了一片片让人觉得极为压抑的黑云; 平白的让人有一种心里闷闷的感觉。
嘉宁不见了的消息并没有耽搁多久,就传进了养心殿里齐衍的耳朵里; 正巧苏于渊这会儿正在汇报自己这两天的差事; 人在养心殿。听到的时候,两个一直不是很合得来的男人; 因为同一个在乎的女人而默契的开始询问。
齐和沐浴在在自家皇兄锐利的眼神下; 还带着一个浑身都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苏于渊,心里也是暗暗叫苦,“事情就是样,我和娴婉两人听到路边的呼救声就冲了过去; 却还是晚了; 只救到了嘉宁的两个宫女。”
齐衍皱眉; “这么说,十有□□带走嘉宁的人应该就是齐稷了?按照之前的恩怨; 嘉宁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能留条命都算是不错了。”
他手捏奏折的力度重的骨节都泛白了; 心里知道情况很可能不容乐观,但是却根本不愿意承认这个一直在往外冒的可能性。
齐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由看向了苏于渊; “苏驸马; 你和齐稷之间的接触比我们多,你觉得现在嘉宁她?”
他有些不忍心,这个可能对他们谁来说; 都是一个不能接受的。而将这个话头给了苏于渊,显然是给对方的心上插了拔刀,让他想到报信的人回来的时候说的,苏于渊差点就冲进火海找嘉宁时候的感觉一样。
然而苏于渊心里虽然翻涌着危险的一个个念头,却强迫自己静下来。没时间慢慢思考,而线索和对比却像是一个个的冲了出来。他心思急转,忽然自己分析出来的结果震的顿了顿,“陛下,这个齐稷怕是要起兵造反逼宫了,若是臣猜的不错,很可能时间就是今夜!”
齐衍皱眉,他将手上拿着的那本奏折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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